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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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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们不知道。”那个军官是内卫成员,向来是只听命令不问原由的传统风格,当下只是坚持延请,却没有半个字的解释。

    刘子政心知自己行迹暴露,此时坚持不认反而叫人小瞧了去,于是笑而点头,这几个内卫却没有带他回转,而是在道边等着。

    过不多时,人流散去差不多了,那三百多水师官兵却是换了礼服,穿着跑步作训服,按排方阵排列好了,队列十分整齐的跑了过来。

    在他们出了校区之后,沿着青条石码成的山道一直往东南方向跑去,在方阵之后,才是百余匹战马奔驰而来,却是刚刚跟随张守仁的护卫和随员。

    “刘老丈,冒昧请你同行,请。”

    路过的时候,张守仁向刘子政点了点头,神色平和,没有手握大权的那种倨傲之色。

    二十来岁的年纪,手握重兵,执掌大权,居然没有一点飘飘然的感觉,刘子政暗中点头,心中自是十分感慨。

    这些年来,他见的权贵多了去了,多半是那种傲气逼人的感觉,就算有个把涵养极好的官员,也只是后天的学识压着而已,就如洪承畴来说,看着是没有架子,其实内里十分高傲,大明的官员,多半如此。

    而眼前的这位,确实是异数了。

    想到这,刘子政突然心念一动……莫非,真的有天命之说?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张守仁一行却是策马前行,刘子政慌忙跟随,一直往东南行了五里余许,山势变缓,以斜坡向下,放眼看去,但见天水一色,一片碧蓝。

    在山坡之下,是一眼看不到边也似的云帆,大量的战舰停泊在海港之内,除了穿军服的水手和军官之外,再无旁人。

    刘子政心中一震,整个人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他跳下马来,眼神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原来在刚刚的登州水关,展露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在这里,才是真正的浮山水师的实力!

    “这里是军港。”

    张守仁已经下马,他也是用满意的神色打量着军港中的大小战舰,两眼之中,也是有掩饰不住的得意神情。

    这里是他除了陆师之外使用心血最多的地方,而且将来势比是要比陆军更耗费他的精力和金钱,原因也很简单,很多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水师上投入这么大,但只有他自己心中完全明白……未来的世界属于海洋,只有掌握大洋和有海洋精神的国家,才会成为真正的伟业,成为世界的霸主,而舍此之外,再无他途!

    看着刘子政震惊的表情,张守仁也很得意。眼前这位是知兵的,比那些纯粹不懂的人要强的多,刘子政此时肯定想到了这一支庞大舰队能做很多事情,所以才会显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果不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有所敬畏。

    当然,如果是郑家的人在此,表现出来的东西就更可堪玩味了。

    看着刘子政,张守仁欣然道:“这里有四百料小型战船三十五艘,纵火小船一百五十,六百到八百料装三十到四十门炮的战舰二十八艘,八百料以上战舰二十二艘,其中最大的一千料新下水装五十五门火炮的,便是眼前这艘了济南号了。还有现在出任务的各级战船三十一艘,我军水师舰船已经过百了。”

    一千料的大船就是五百吨以上,在当时的海船来说已经是中大型战舰,当时中国的海船被西方人称为戎克船,一般都是百来吨的小船,二百吨就是很少见了,三百吨更是凤毛麟角。

    眼前这艘五百吨的大舰,三桅低舷,船尾方形,船首流线,两侧舷边有数十门大炮,炮口正对着岸边,展露出硬朗霸气的风采。

    “这些都是太保自制的战船吗?”

    刘子政见识过黄龙和其前任的辽东水师,黄龙是最后一任,在觉华岛和皮岛等处的水战之后,辽东水师彻底完蛋,导致北方海域陷入真空,当然,也是给了浮山水师崛起的空间。

    甚至整个浮山的起家,也是从当初打海盗起来的。

    北方水师的实力在以前看来并不弱,也是有过千艘战船,当年孙承宗建水师营,有大型海船和小型的河船等等,数量惊人,但现在看来,当年的辽东水师和浮山水师相比,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可笑!

    两者的实力,相差太大了!

第七百六十三章 知已

    “太保建这般规模的水师,意欲南下争雄吗?”

    刘子政十分震惊,忍不住盯视张守仁,口气也有点咄咄逼人。

    “呵呵,老丈你也是知兵的人,赫赫有名的人物,难道这舰船就非得南下才有用?”

    其实要封锁北部海域,甚至登陆辽东,战船都过剩了,但张守仁现在也不必多谈将来的打算,只正色道:“未来数年之内,当见我水师战舰,横列于鸭绿江水面到旅顺之间。”

    “原来如此!”

    刘子政低头一想,抬头时神色已经十分激动:“太保向来有仇视丑虏的传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只是现在松锦大战在即,太保为何不出兵辽东,以增胜算呢?”

    他的话隐隐有责备之意,张守仁不肯去剿贼,并不需要询问原因,倒是不肯北上,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

    “大明积弊,一战可解否?”

    “这……”

    张守仁不曾守,却是凌厉反攻,这也叫刘子政无所措词。

    总不能睁眼说瞎话,硬说大明的所有问题,可以借松锦一战化解。

    “吾辈为国为民,总需不计成败。”

    “错了,错了。”张守仁大为摇头:“在我这里,只能言胜,不能言败。我胜,则天下存,我败,则不止大明灭亡,还将亡我汉人天下。老丈,易位而处,你会和我一样选择的。”

    刘子政闻言大震,彼此都是明白人,他已经彻底懂得了张守仁的意思。

    明朝天下已经不足挽回,种种弊端没有解决之途,以张守仁的身份地位,现在振臂一呼改朝易代是不可能。但坐观明朝失败,在天下危亡之后,出来挽救危急。

    这个年轻人,好打算,也是好野心!

    刘子政不知如何措词时,张守仁已经再度出招:“老丈曾经在宁远为军前赞画,此番到登莱这边,想必是对战局已经绝望。既然如此,何不留在我处,且看将来如何?”

    “这……”

    刘子政沉吟不语,他对登州这边的情况颇为心动,确实是叫他看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不过就是眼前这些,还不足以叫他信服。

    凭借船只,确实能保海面平安,也能威胁到东虏的根基所在,但作用肯定不是决定性的,不然当年的毛文龙也能拿下赫图阿拉了……没有强悍的陆师,想打跨东虏,仍然是痴人说梦。

    “老丈看来还需看到更多啊。”张守仁爽朗一笑,道:“正好,此番我从济南来登州,也是有几件事要到浮山处理一下,老丈不嫌弃的话,不妨同行,如何?”

    “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刘子政也是一个豁达大度的人,不然不会以知兵而闻名海内,成为了一个不是官员的军事名家。

    张守仁能知道他,肯定是有强悍的情报系统和能力,不知怎地,刘子政想起了那个虬髯神目的年轻人,他现在已经醒悟过来,对方肯定不凡,没准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让船帮忙。

    只是在这种时候,这个青年潜入到辽东那样的险境之中,所图的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只有在眼前微笑着的张守仁身上,才能找到答案。

    刘子政深吸口气,点头应道:“在下就随太保一行便是!”

    张守仁哈哈大笑,道:“老丈定不会失望!”

    他确实是有意招揽刘子政在内的一些杰出优异之士,参谋处不光要有一些杰出的青年,更需要刘子政和与其相似的全面的经验丰富的人才来充实其中。

    决定民族命运的大决战在几年后会到来,张守仁需要集合一切的力量在手中。除了必须放弃的,他一个也不会放手。

    现在的山东看似繁花似锦,但是却是在战争的阴云之下。只有张守仁和他麾下的将领和中层以上的军官们才明白,战争,必不可免,山东这里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为了战争而做准备罢了。

    ……

    其后数日,张守仁在登州巡视农庄,阅看水师,检视登州沿海炮台,特别是荣成和威海卫一带,随着登州的发展,从登州水关到威海荣成文登一带也是海防重点,特别是军港和造船厂都在一处,海防也至关重要。

    一直到四月下旬,张守仁才带着刘子政等一行,开始往浮山折回。

    等刘子政等一行人到招远时,看到数万矿徒弟于矿山上上下不停之际,队伍之中,颇有一些人有恍然大悟之感。

    刘子政不免也做如此想法,不过随员之中,似乎有不少和他身份相同之士,当下有一个黑瘦汉子对着众人冷笑道:“各位若以为大将军的财货皆来自于此,那就成了笑话了,不仅看轻了大将军,也看轻了我等。”

    “这一矿一年最少得数百万两银子,如何是看轻?”

    与刘子政等人一起行动的,看起来都不是凡俗之辈,只有刘子政是半路加入其中,其余众人,似乎是跟随不短日子了,言谈之中,对张守仁都是十分的佩服,只是此时各人抬起扛来,却也是绝不肯相让半点。

    “呵呵,跟随旬月,老兄看的还不够清楚吗?”

    黑瘦汉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峻急,话语转柔:“济南一府就有五万精兵,临清,淮安,曹州,还有登莱,浮山根本之地也有几万精兵在练,一营兵就算按辽兵的标准没有十几二十万也下不来,大将军这里只怕要翻两倍,现在最少有二三十营,这是多少使费?另外水师亦需几百万,我等看到的大量军马所费亦不在少,另外各地修路和水利工程,那么多工厂的使费,铠甲,火炮,列位老兄,没有千万以上,可能到现今的模样?”

    不要说别人,便是刘子政只从登州至莱州两府行了十余县、卫地方,所见已经足够吃惊,他游历大明南北,还真没有见到如登莱两地有这么花钱的水利农田设施,更不曾见过这般整齐宽阔的官道,官道之上,奔驰的邮车就是络绎不绝,将邸抄和信件还有百姓的物品甚至是人运到山东各地,种种措施,加上遍及各地的农庄得花多少银子?

    随便算一算,都不止是千万两白银了。

    整个大明,一年税赋所入三千万,但那是要投入全国那么大的地方,杯水车薪,除了有几百万用在边军,几百万用在维持中枢外,更多的是在各地就消耗掉了。

    而山东这里却是以一省之内吸纳使用了超过千万的白银,这样自然就很容易看到成效。

    “果然如兄所说。”

    先前被说的还有点面子上下不来,有个面若冠玉的年轻人之前可能是和那人一个立场,此时恍然大悟,一点不嫌难堪的道:“适才我也以为大将军养兵不过是靠的盐场与金矿,现在看来,当是生财有道,远不止如此。”

    “自然!”

    黑瘦汉子起了劲,大声道:“一路看来,盐场,铁矿,金矿,海船,农庄,无一处不是欣欣向荣,无一处不是日进斗金,光是这生财之道,大将军就远在朝野任何人之上了。”

    “唉,这经世致用之道,向来以为说着简单,做起来毫无头绪,山东这里,算是叫人大开眼界了。”

    “浮山那边还有不少可观之处,我等再细看之。”

    这些人,肯定是张守仁拉拢过来预备大用的人才,谈吐,反应,甚至包括为人处事的态度都有十足可取之处,刘子政也是被勾起谈兴,与众人一起说笑起来。

    至晚间,大家歇宿之时,叫人送上几坛酒来,刘子政与那黑瘦汉子和相貌不俗的年轻人甚觉投缘,三人一个是老人,一个中年,另外一个只是二十来岁,年纪相差虽大,谈吐时却是感觉很对味道,彼此都有一点知已的感觉,待酒过三巡之后,彼此通了姓名,黑瘦汉子叫阎应元,通县人,京话说的很好,宏亮清楚,辛巳年任江阴典史,也就是后世的公安局长,上任不久,海盗顾三麻子率数百小船进犯江阴,阎应元用江阴乡兵和招募来的义勇大破之,他自己在船上连射三箭,箭箭中的,每箭都有人应弦而倒,海寇由是大惊,大败而走。

    此事过后,阎应元却没有任何的升赏,原本想辞官离去,正好有张守仁开出高薪月俸来请,阎应元是孝子,家累很重,虽然山东镇有跋扈之态,好歹没有造反,张守仁还是正经的朝廷命官,思索之下,加上山东离家很近,于是便借着回乡探亲的名义,前来山东考察。

    至于那个年青人则来自岭南,举人身份,少而慧,过目不忘,读而能诵……这其实是明末才子们的通用技能,而这个岭南青年还有一个不同于常人之处,就是任侠尚气,生性豪爽,乐于助人,所以虽然年轻,在岭南一带已经颇有声名,十几岁的年纪就仗剑游历天下,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

    刘子政对这个叫张家玉的青年有着强烈的好感,因为他也是举人,也是少而任侠,喜欢一人萧然独游,一骑一剑,天下随意哪里也去得。

    “太保行事不凡,也只是叫人好奇。最要紧的,他能使治下百姓富足,并且开创出一条不同于以往的路子和做法,这才是真正吸引我的地方。”

第七百六十四章 人才

    这般说法,倒也新奇,不过刘子政承认,这个青年那种油然而生的自信神态也是打动了他。而看完吴应箕等人所述的登莱纪行的文章之后,刘子政也是心有戚戚。

    是啊,为什么登莱几府是这么富庶?没有行礼教,没有那些书本上的说教,只是扎扎实实的做了一些事情,没有礼崩乐坏,县学府学一样在,一样可以自由的学习孔孟之道,然而愿意学习的人却是减少了……大家都去经商和学习各种“经济之道”去了。

    这里的经济之道,和学者所说的经世致用是一个意思,并不是后世的经济这个词的含义,而是指实际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学算,学律学,学医,学财赋制度……为什么大明为民困国穷,制度之上,是不是有要改进和彻底推翻的地方?说是祖宗之法不可轻易,可自秦治到唐宋,哪里有一成不变的理财之法?国初时是蒙元刚被推翻,大明新立,民间几乎没有任何贵金属,所以朱元璋设计的那一套小农经济也有切合时代的现实意义,现在来说,是否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种种问题,在山东这里可以大胆提出,就算是向来文风昌盛,言行无忌的江南地方,也绝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这一份包容。

    也正是在这种渐渐开明的学风之下,吸引了这个时代真正的才学之士前来山东,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名士”。

    张守仁用吴应箕,费了不小的功夫布置,最终的效果极佳。

    东林诸子之中,吴应箕,陈子龙,是少有的立足实际的才学之士,在他们的带动下,前来山东的还有陈贞慧和顾炎武等,最少在号召力上,已经具有很强的阵容了。

    而张守仁把张家玉这样的人带在身边,自然是更欣赏这个青年人积极进取和洒脱任侠的性格,比起纯粹的书生来,这样的人更容易成为有用的实际型的人才。

    当晚众人侃侃而言,酒虽不多,却终都是酩酊大醉。

    从招远再到莱州府,再继续前行,过了极为繁富,商行数字还在登州之上的胶州便是到了。

    这里张家玉等人已经呆过了一阵子,虽然仍是新奇,相对而言,刘子政和当初的吴应箕一样,完全被震撼了。

    好在他不是唯一的一个,除了他们这一群人外,尚有不少闻名到胶莱游历的书生,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不少秀才模样的书生嘴巴张的比鸭蛋还大,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惊叹声出来。

    商行的人们似乎都看的多了,一个个都是想笑又忍着的模样,这群呆书生过去,又是过来一群,已经成了胶州一景。

    “从太保的行止来看,似乎不是那种对圣学特别敬畏,并且喜欢文士书生的人。他招致人才,更重实学。当年太祖高皇帝经营天下,刘基刘伯温是给蒙元当官的,几次为难红巾失败后才归乡隐居,不过已经是海内名士了。太祖高皇帝派人去招揽他,直接带着一车财货和一柄剑,要么受职出来效力,要么就赐死。”

    刘子政和张家玉阎应元特别的投缘,三个人都是奇人异士,都对兵学有浓烈的兴趣,所以这些日子下来,已经无话不谈。刘子政兴致勃勃的道:“而太保从未有这样的事,相反,他管辖之内的名士要么销声敛迹,要么就出外别居,想以名士或乡绅身份效力,或是干扰地方,下场一定不妙。现在胶州的情形和以前大有不同,难道太保已经改弦更张?”

    言下之意,无非是说张守仁实力到了一定层次,可以“问鼎”,而想掩有天下,创造出无人能比的声望,读书人,特别是名士们的吹捧,那是最好的办法了。

    “非也,非也。”

    张家玉呵呵一笑,说出自己的判断:“太保极本不在意这些纯粹的读书人,连装点门面的兴趣也是没有。这些人过来一定不是太保的本意,他的本意很明显,留几个名士就够了。现在这么多人到胶莱这边来,只能说明一点:天下人耳目聪明!”

    “你是说?”

    刘子政吓了一跳,但阎应元板着脸,却也是默默点头。

    事情是很明显的,张家玉的意思就是说张守仁的“望”已经养成,最少,在很多读书人眼中,他也是改朝换代的选择之一!

    原本的历史轨迹中,李自成一直没有养成这个天下之望。在士大夫眼中,他始终就是一个贼!

    这种“望”的事情,看似奇妙,其实是有轨迹可循的。

    无非是建立基业,确定秩序,有军队不成,得有真正实打实的根基,有根基还不成,你还得是新秩序的建立者。

    当年蒙元末年,刘福通统领百万红巾,打下过元上都,山东,辽东,河南,这些都是红巾统治的核心,但从头到尾,刘太保都被人视为草头王,是一个巨寇大贼,而不是新的统治者,原因就在于他不能建立一个新秩序,没有秩序,就谈不上王霸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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