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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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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下的飞快,渐渐都快哭不出来。

    “俺杀了你!”

    “畜生!”

    几个壮实汉子开始还咬牙忍着,见这般情形,忍不住都跳起身来。

    他们身上都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鞭痕,起身之后指着刘三便骂道:“龟孙的你就不是人,下来收租就闹的鸡飞狗跳,奸人qi女,见人便打,俺们租你的地已经比别家多缴了三成,还要受你这般欺侮不成!”

    有人开头,其余各人也是想挣扎起来,一个个都对刘家破口大骂起来。

    这刘家因为是王亲,加上有几个男子有生员和举人的身份,这在大明地方就是无敌的存在,所以向来横行霸道惯了,对佃户也如同待奴才一般苛待,这刘三更是坏的头顶生疮,在自己家的各个庄子上凌虐佃户,奸人qi女,反正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眼前这些佃户原本也能忍了,此次听说青州要加大扩庄的步伐,在府城西不到五十里开始新建一个农庄,浮山农庄的种种福利待遇早就传遍整个山东,听到这样的消息,谁还按捺的住?

    可惜事机不秘被追逃成功,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这样老小皆走,能逃的掉才怪。

    “好,你们骂的爷好。”

    刘三一脸的狞笑,相看了一下,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拉起来,笑道:“你们不是说老子喜欢淫人qi女?这就当众叫你们看看,什么叫淫人qi女。”

    见到这样的事情,吴应箕终是忍耐不住,出声道:“这位老友,这样做法与禽兽无异,身为圣人门徒,岂可为之?”

    “呸,早就等你露狐狸尾巴了!”

    刘三倒是真的早就等着吴应箕,他一说话,刘三将手一挥,五六个豪奴飞扑过来,两人一组,将吴应箕主仆三人给按住了。

    “啊?”这一下在吴应箕来说是奇峰突起,他走南闯北行万里路,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事。

    “你肯定就是屯田官,装什么秀才!”

    刘三粗暴的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吴应箕从出生到长大成人,从未有人碰过他一根手指头,连早年启蒙时都因为着实灵秀而未被老师责罚打过手心,这一耳光,对他来说真是开天劈地的头一回。

第七百三十一章 黑狱

    “你,你竟敢如此……”

    脸被打了,偏还动不得,吴应箕眼睁的老大,竟是难以置信。

    “呸,打的就是你。”

    既然打开了头,刘三也不客气,正手反手噼里啪啦的打了吴应箕十几个耳光,他的两个仆人也没躲开,也是被打的猪头一样。

    见刘府的人打人,税卡外的人都见惯不怪的样子,只是躲开的距离又远了一些而已。

    “你们这些浮山屯田官,充什么秀才生员?”刘三一时打累了,喘着粗气道:“无事生非,就是有你们,这些泥腿子才拼了命的要逃佃,今日不止打你,还要将你关起来,到县里吃几天牢饭再说。”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刘三眼神中满是阴冷之色,连吴应箕也知道,这年头的县狱不是好相与的,他这样的外地人原本就最易倒霉,大明的牢房没人送饭,吃的就是溲水,几天下来,人怕就死挺了。

    等浮山那边知道消息,这边只管推诿责任,谅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民政吏员,浮山那边还能和一个亲王的舅老爷过不去不成?

    也就是打个哈哈赔几两银子的事嘛……

    看到对方眼中这样的凶光,吴应箕一看就明白过来对方所图何事,他心中自是大为着急,想要张嘴大叫公布自己身份,谁料刘三一个眼色,底下豪奴将一块破布塞进吴应箕的嘴里,一时间支支吾吾,却是说不出话来。

    如此众人都被捆绑了起来,好在经过吴应箕这一打岔,刘三放弃了当众强x的打算,只是吩咐人将那小姑娘带回去,别居一室,洗干净了再说。

    十几个人被捆成一串,佃农们自忖下场不妙,一路上都是骂骂咧咧不提,刘三听了也只是冷笑,倒是那些奴仆们听了不顺耳,时不时的用棍子打一下,骂声与惨叫之声,顿时就混杂成一片。

    吴应箕象是做恶梦一样,踉踉跄跄的被一绳子捆了,然后带到前方庄园之中,与那些佃户一起被推入一间柴房,关了起来。

    到这时吴应箕才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落到狼窝里了。

    这柴房里不仅是关着这几个佃户,里头还有十余人,房舍不大,却是关的满满当当的,里头恶臭十分难闻,而且血迹斑斑,显然是一处常设私刑打人的所在。

    “天下事就是这样,俺们老百姓不在这里挨打,就在县衙门外头照壁前被大枷枷着,那个滋味也不好受。”

    “唉,刘家若不是这三老爷喜欢欺男霸女,其实是比给朝廷纳赋税要强的多了……”

    “黄榜无多,白榜要命,俺不合和二老爷斗气……俺家娘子被相中了,其实是她的福气来着……”

    所在屋中的百姓都是唉声叹气,除了刚抓进来的都咬牙不语外,更多的已经被折磨的认命了。吴应箕在屋中听着,才感觉自己以前是井底之蛙,自以为见多识广,却原来真的是孤陋寡闻,根本就是一个呆书生,所见之处,不过是皮毛罢了。

    这青州一带已经算好,毕竟纳入浮山体系多日,其实别处地方已经有不少农庄兴建,百姓都十分乐意加入其中,只是在这青州府城附近因为是靠近亲藩属地,城中有衡王和若干家宗室,城外有这些亲藩的庄田,张守仁为了不激化矛盾,所以对衡王多有隐忍,这个刘三爷仗着是王亲敢为所欲为,就是这个道理了。

    吴应箕听了一会,已经知道自己陷入险境,看来明天顾不得丢人,只要人多的地方,自己便大声叫出来……以他复社名士的身份,总不能莫名其妙被害于此?

    心中盘算已定,靠墙休息便听众人说话,无非是稼穑之事,而百姓苦楚,种种不一,自是伤心惨毒。

    而提起浮山农庄之时,所有佃户都是心向往之,对那些能加入其中的人,无不十分羡慕。

    “俺们族长说农庄分族而居,都是杂姓杂种,这什么屁话。”

    “就是,俺们同族也不得娶外姓?”

    “人家娃儿念书看病都不要钱,宗族里是有族学,可没有给族里交过钱的,谁能把儿郎送去读书?”

    “族里还不是富贵人当家说话,族长全是田主大户,当然不愿咱们去投了农庄,叫他没了佃户。”

    “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就太保大将军是好人。”

    “俺们已经贡了他老人家的牌位,但盼早点如登莱那样才好。”

    “就这样,还有不少读书人私下骂太保,说太保武夫当权,离经叛道,不是好人。”

    “放他娘的骚屁,他们读书人不纳粮不交税,苦的只是俺们,有人偏帮俺们百姓,在他们眼里偏是恶人,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们也落不得好,俺听说登莱一带的书生都叫大将军收服了……不服也得有这个本事!”

    众人说话时,也是忍不住斜眼看向吴应箕,适才有人暗暗向他打听是否是浮山的吏员,吴应箕坚决否认,并再三强调自己是生员……结果这个在大江南北备受尊敬的身份,在这里却是碰了壁……百姓们一听他真的是秀才老爷,态度便立刻不同了。

    “吾真是没有想到,浮山一吏,在山东竟是地位高过诸生……”

    带着这样想法,吴应箕也是陷入了迷茫之中。

    及至半夜时,众人都昏昏睡去,柴房外却是传来细微的响动。

    外间的狗儿刚吠一声,便是传来呜咽声,显是被人勒死了。接着有几个护院庄丁,刚刚发觉不对,喉咙上便是都中了一箭。

    吴应箕睡的不沉,环境太差,他睡不沉,外边有了动静,他便爬了起来。

    这柴房却是有窗子,趴在窗前一看,但看几十个黑衣人提着灯笼,一边前行,一边用弩弓在杀人。

    每行一步,便杀一人。

    弓弦声不停的响起,不少人是面门和喉咙中箭,咯咯连声,扒着自己中箭之处,不停的蹬腿而亡。

    很快鲜血流了一地,强烈的血腥味道弥漫开来。

    吱呀一声,有人开了柴房的门首。

    外间的动静,屋里人都知道了,此时都是吓的面如白纸。

    “补刀,莫漏了一个。”

    黑衣人中,犹自有人在吩咐部下,除了前头的弩手外,其余人等都亮出雪亮狭长的长刀,那些在地下扭动着的伤者还在呻吟求饶,这些人却是不管不顾,上前便是一刀了帐。

    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这刘府豪奴,吴应箕看到死者中有不少是今晚追人打人的人,想起自己被殴打时的痛楚,看到这些人被杀时,心中竟是一阵阵的快意舒坦。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到王亲的府邸来杀人!”

    刘氏庄园的外围眨眼间就被肃清,最少有三十人左右的护院被杀,内院也被打开,七八十个刘家的族人和丫鬟小厮,再带管家护院仆妇,对一个普通的王亲家族来说,这刘家算是一个大家族和富贵之家了。

    “仆人丫鬟都带到一边,那些狗腿子全部杀了。”

    “这几个庄田管家执事都与我杀了。”

    “这些人留着甚用,也杀了。”

    为首的黑衣汉子,傲然独行,不与众人站在一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雨来,细雨蒙蒙,这高大汉子左手提灯,右手打着一柄油纸伞,看起来如同西湖漫步的读书士子,只是这深夜之中,嘴里却是一直在下达着杀人的命令。

    在他的命令之下,黑衣客们手中长刀翻飞,众人但听得扑哧扑哧之声接连响起,刀刀入肉,或是直接挥刀暴起斩首,不过眨眼功夫,场中刘府之中又死了数十。

    “你们……”

    刘府老太爷已经七十老翁,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女嫁与衡王,成了王亲,长子已经四十余,幼子便是刘三爷,才二十余岁,今日不曾想被这小儿子引了杀星进来,老头子又怕又急又气,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装什么死狗?”

    打伞提灯的汉子声调冷的吓人,根本毫无怜悯之心:“老狗才的地田租定的最高,几十年下来打死的佃客好几十人,糟蹋的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多少,看着现在仙风道骨也似,其实死不足惜……来,看这老狗年迈,与我绞死了他。”

    “是,俺来!”

    一个矮壮汉子也不曾打伞,一脸虬须在脸上根根暴起,这会子从怀中掏出一根软索,大踏步到刘老翁身前,毫不犹豫便是将绞索套在了老头子的脖子上。

    “老爷,你们这些天杀的贼,快放过老爷。”

    刘老头人老心不老,正室早死,还有好几个姨太太,这会子就在老头子身边打滚撒泼起来。

    “原待放她们一条生路,既然这么不甘心,成全她们罢。”

    “是。”

    这一次的吩咐,又是几个黑衣人上前,长刀翻飞,几个妇人顿时了帐。

    强烈的血腥气中,吴应箕觉得胸前烦恶,差点儿吐了出来。

    “吴相公,看的不舒服吧?”那个发令的大汉一直注意着吴应箕,此时便冷然道:“赠你一句话,一家哭何如一路哭?你瞧这些人死的甚是凄惨,却也要想想,他们平时欺男霸女时的狠辣,这等无人性之辈,某这两年屠的多了,杀他们,如屠一狗如杀一鸡。”

    这样强烈的宣言之中,连同刘三在内,刘家所有的男丁都是被几刀了帐,外院和内院之间的照壁和门首处,到处都是喷溅而出的鲜血。

第七百三十二章 府前

    惊魂未定的吴应箕被救了出来,在刘氏庄园的熊熊烈火之中被塞进一辆十分舒服的马车,往着济南方向疾驰而去。

    转道到青州府西南时,官道两边到处都是扛着各式工具的农人,笑呵呵的正在官道两边劳作着。

    吴应箕知道,张守仁的一切举措,不论是农庄或是各民政部门,都要仰赖快捷的通信,所以对官道的要求和标准都非常的高……对普通的大明官吏就没有这种问题,除了几条大的通道和运河必须时常维修疏浚之外,帝国的任何道路都可以放着不管,官员连水利都不放在心上,更不必提用来走人的道路了。

    在登莱转了一圈后,吴应箕已经知道什么是精细化的管理,而精细化管理的显著标志就是笔直畅通的道路和高效快捷的迅息传递系统。

    “按筹领钱了啊,人人有份,凭筹领钱!”

    “一筐土三文钱,有力气你一天就搬一百筐!”

    “搅石灰一个时辰十文钱,自己带遮面的巾帕和帽子!”

    每走五六百步的距离,就有穿着浮山吏员服饰的小吏神气活现的站在桌子之后,成筐的铜钱在筐中堆积如山,铜钱若不够,便是成筐的散碎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银子和铜钱就在眼前,现在是九月,已经是半农闲的时候了,此时不赚力气活,老百姓还能在家睡着不成?

    听到哗啦啦的散钱和数钱声的时候,那些整修道路的百姓,手中的铁铲木锹就挥舞的更加起劲了。

    如此一路逶逦而行,沿途所见要么在修路,要么在选址盖农庄,吴应箕心中也是慨叹,知道张守仁正位山东镇后,无人能节制于他,所以势力不容质疑的将深入青州和济南并兖州,将这几府之地也经常妥当……想到这里,吴应箕摇了摇头,心中感觉一阵悲凉。

    到达济南城郊外,看到绵延几十里的羊马墙和城墙,还有那星罗棋布的村落集镇,官道上络绎不绝的商旅行人时,想到前几天的遭遇,吴应箕也是如梦初醒,有再世为人之感。

    济南入城的规矩也是完全和登莱一样,上次张溥等人前来时就是如此,现在副总兵官黄胤昌被张守仁保举为临清副将,已经到临清上任去了,济南城守营完全撤并加入浮山军体系之中,在吴应箕看来,种种举措都与正经的大明经制之师截然不同,不过,他也只能长叹两声就罢了。

    他就算再昧着良心,也知道浮山这一套体系在防患奸人细作,查察不法奸徒等治安之事上比其余地方强的太多了……

    入城之后,便是沿着大道直行,张守仁现在已经不住在军营中了,他现在不是把全部精力用在军务上,当年的规矩说不得也只得改改。

    不住兵营,便是住在都司衙门,三司在国初时是并立共尊,衙门也修的差不多远近,加上巡抚衙门和府衙等省城中特有的大衙门,构成了决定一省之地命运的府前街,多少大事,便是在这里一言而决,付储实施。

    现在的府前街也是和以前大有不同了,张守仁住进都司衙门只是一个开始,营务处是搬在都司衙门里,原本都司衙门只有几十人,包括同知佥事等高级武官在内,底下还有经历司镇抚司等辅助部门,管辖山东帐面上十几万卫所军的就是这样的数十人而已。

    浮山这边的机构一过来,立刻就是叫所有人都开了眼。

    钟显钟荣张德齐李鑫等人的营务处连官带吏就有超过三百人,这还只是总部人员,是秘书局等近侍各局,包括中军处的公务局在内,基本上是负责中枢运转核心部门。

    再下头的民政、治安、屯田、文教等各局派驻济南的加起来也有过千人了,都司衙门根本安排不下,由财税出钱,在府前街购买了大量的豪宅民居,加以改建之后,就成了各处各局的办公场所。

    等吴应箕等人赶到府前街的时候,原本那些穿着蓝袍绿袍的官员看不到几个,青衣盘领的小吏更是寥寥无已,更多的就是穿着类似忠静冠服的浮山吏员们匆忙经过,手中都是拿着公文档案之类的物件,都是十分的忙碌。

    “唉……”

    尽管在心中已经接受现实,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吴应箕还是痛苦的扭过脸去……

    张守仁这一手,无非就是改明制为唐,大唐时,一个县就有仓曹粮曹兵曹等诸曹,上元县这样的京县,一县的官吏就有五六百人,所以事无巨细,都能管理的十分妥当。当时官吏不分,以吏为官的并不在少数,而且有不少都成为赫赫有名的名臣。

    宋时吏员地位较唐时就已经较唐有所下降,不过宋朝亦是官吏不分,直到大明才断绝吏员上进前途,而且朱元璋为了减少开支,把各县官府的吏员削减了大半,以明朝官员的庸懦无能,尚且因这样的制度感觉到办事吃力,不得不自掏腰包雇佣师爷,所谓绍兴师爷大行其道,也就是从明朝开始了。

    当然,因为吏员品流趋于下流,对读书人的尊崇在本朝也是水涨船高,现在张守仁重吏,一切都是截然不同了……

    ……

    “学生拜见太保。”

    吴应箕的身份相较张守仁差的太远,就算文贵武贱的年头,他见着太保大将军伯爵这样身份的武臣也得下跪请安,被带进都司衙门之后,直入二堂,经过公务局的人盘查之后,吴应箕被带进了二堂的签押房之中,来拜见张守仁。

    “无需多礼。”

    一双有力的臂膀挽住了吴应箕,使得他没有跪下去,等吴应箕抬头的时候,正好是与张守仁的双目接触对视。

    但见一双眸子黑亮通透,闪烁着别样的光芒,看到吴应箕有点发呆,张守仁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左手侧的圈椅,笑道:“坐吧。”

    这处签押房是精心收拾过来,没有用当时常例的方砖铺地,而是用的上好的榆木地板,擦的雪亮,来往的军人很多,马靴踩在地板上,哔叽作响,令人感觉也是十分不同。

    吴应箕在圈椅上坐下,先拱手道:“学生要谢过太保的部下施救之恩。”

    “他们是一直跟着足下,直到发觉失去踪迹,那可了不得,快马到济南来,我的特务处的头子亲自赶去处置,动员了过千人,这才在那个庄子找到你啊。”

    “学生有一事不明……”

    一直以来的疑问眨眼间就有了答案,自己在登莱一带的顺顺当当的行程,所见到的一切,还有很多次蹊跷诡异的事件都有了答案……原本自己就是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亏得自己还以为行踪隐秘,现在想想,十足可笑。

    带着一点羞恼,吴应箕毫不客气的问道:“太保麾下才智之士极多,想来也不在意吴某一个落魄文人,何以见重如此?”

    “若论足下之才干,兵、谷、钱、粮诸事,你是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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