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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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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利益之争,哪怕是鲁王这样的亲藩也对孔府多有退让之处。

    衍圣公到京师觐见皇帝时,一路上文武大员都要悉心照料行程起居,仪仗比同郡王,而声势显赫之处,还在亲王之上。

    毕竟本朝亲王无故不得擅离封国,没有朝廷同意,连出城扫墓都不被允准,而衍圣公当然不会受此限制,光这一点就强出不知道多少。

    遍及兖州的土地,丰厚的棉花利润,盐利,铁利,反正来钱的东西都在孔府之手,更妙的是,和一般世家相比,孔府根本就不必担心朝代更迭和帝王易位,反正就算是蒙古人卷土重来,孔圣的地位也是无可触动的……

    在自己眼前,看到这些如狼似虎的甲士对当世衍圣公的致意和尊严踩落泥途时,很多人都忍不住痛哭起来。

    “哈哈,今天算死定了。”

    李青山也是和浮山军“交手”若干次了。

    一看今日的布置,他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今天对方不会再放过自己了。

    身前是孔府家兵,身后是如铁流滚滚而来的浮山军,这个名噪一时,在山东赫赫有名的响马头目却是做了一个别人万万想象不到的举动……李青山横过腰刀,在自己脖子上重重一抹,鲜血溢出之后,这个响马头子一脸的如释重负,身躯自马上颓然跌落。

    这几个月来,他过的想必太过痛苦了。

    李青山自杀,余众溃逃,但浮山军根本没有停住追杀的脚步,大军继续前攻,一直到杀入孔府家丁的阵中为止。

    两千五百名突骑有九成全部使用马槊或铁戟,少数用长枪,宝贵的骑枪被收了起来。

    他们在马上用种种动作,刺、挑、抡、砸,当者披靡,无有人是一合之敌。

    短短一接触间,对面的家丁已经最少死了四五百人,余者都魂飞魄散,开始四散奔逃。

第七百二十一章 沿海

    浮山军杀响马的同时,当着孔府的面开始追杀那些有兵器的家丁,一时间孔府中人死伤极为惨重。

    好在只要抛掉兵器,这些突骑也就不怎么追杀,只是把人渐渐赶拢到一堆。

    以突骑现有的战力,想屠光这两千多人不过是眨眼间事,实在是太轻松了,但确实是杀俘不祥,胜之不武,各人在开始暴起杀人之后,脸上神色都变的懒洋洋的。

    “问他们要干什么,不管怎样,我们都答应。”

    在望楼之上,孔胤植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矜持与自负,整张脸都跨了下来。

    对方就是用这样强梁霸道,不容商量的态度叫他明白,现在的山东谁是老大!

    就杀你的人,怎样?

    就在你眼皮底下杀你的族人家兵,怎样?

    杀过之后,如果你再强顶,人家挥师冲入孔府之内,叫你来个玉石俱焚,你又如何?

    天下人现在都知道李青山是被浮山军所驱赶,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在绝对的强权之下,张守仁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拳头大就是道理之所在!

    “交出孔三等人,按名单上交。”

    孔府派人出来之后,朱王礼这一次很爽快,直接就是开出条件。没过多久,孔府之中闹腾起来,等再次安静之时,连同孔三在内,残余的数十名大商和世家中人,被一起捆缚了送了出来。

    “你们这样得罪了全部的读书人和官绅,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孔三的眼中满是怨毒,这几个月他东躲西藏,但两次济南之事他插手其中已经被浮山军情处查的清清楚楚,不管逃到哪里,浮山军都如影随行,连孔府都护不住他,他也是绝望了。

    “这是将来的事,你不必多操这种心了。来,将这厮按住,砍了脑袋送到济南!”

    朱王礼傲然一笑,擒杀孔三,他在兖州的任务大体完成,底下就是营务处各局的事了,扫清大户,屯田,编户为农庄,世家大族已经被大体荡平,从曹州等地归曲瑞镇守,济宁沿大运河一线,由他驻防,沂州一带,孙良栋已经率五千七百人南下,刘泽清的日子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山东和淮泗一带,都将是我们大人的囊中之物!”

    在下令将孔三等人斩首之时,朱王礼傲然看向孔府之内。但见那些穿戴梁冠或是乌纱补服的官绅们十分狼狈的躲避着他的眼光,那些孔府家兵匍匐于地,不敢抬头,他心中自是感觉十分骄傲。

    大将军入临清和济南后,接连发力,短短数月之间,整个山东除沂州数城外,几乎全部到手。

    以浮山的经营之功,一两年后,整个山东就旧貌换新颜。

    想到此,朱王礼感觉十分激动,他眯着眼,眼神却越过眼前堂皇的府邸,根本不去看那些腐朽无用之辈,在他眼前,已经可以看千里如画江山。

    厚积薄发,浮山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

    “到了,大军准备下船!”

    八月间,山东到淮泗间都是十分热闹。

    孙良栋就任淮安副总兵在朝廷绝对是一个昏招,事隔不久,不知道是谁提醒了崇祯,皇帝心中已经颇觉后悔。

    事实上当时辽系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祖家和吴家和其亲朋故旧任职满蓟辽,都是担任游击以上的重任,几十年间,整个蓟辽盘根错节,全部是祖家和吴家的人,势大难制,崇祯二年祖大寿率部逃走,朝廷不仅不能追责,还得派孙承宗去安抚辽系兵马,无非是怕祖家一怒之下把宁远山海关都献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还好最恶劣的局面没有发生,不过锦州到宁远和山海关始终是祖吴两家的囊中之物,任何外系将领都无法捍动辽西的局面。

    朝廷在辽西已经无法可想,但总不能在山东又栽培出一个超级将门势力来?

    可惜旨意已下,叫谁到济南和张守仁并浮山军打商量收回旨意,朝廷也是没这个脸,不过还是放出风声,希望孙良栋能自己请辞。

    这种情形下,浮山自是会加一把劲……

    六百料的商船已经够资格参加远洋,最少也够资格顺着往返洋流参加对日本的海洋贸易了。在现今的浮山,这种三百吨的单桅帆船却只够资格沿海岸线做近海航线的航行,最多是参加登州往旅顺或皮岛的短途海贸……浮山现在的船只还是太少,经不起冒险和损耗。

    此次从浮山港南下,于海州一带港口下船的将士有三千人左右,一成是老兵,七成是去年入伍的新军将士,两成是东昌府农兵系统中挑出来的优秀将士……从打击刘泽清部,再到围困临清,农兵之中确实涌现出了不少够资格补入战兵队列中的好苗子,挑选入营又经过两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此次南下任务一下来,这些有过实战经验的将士就被编入其中,乘坐海船南下。

    此时海上十分安静,正是拂晓时分,光线已经足够做任何危险的动作。

    在大船两侧已经挂上了网状的粗绳,在富有经验的老水手的操作下,十五艘海船先后抵达事先勘察过的港口泊地,降帆,靠岸,然后抛下铁锚,固定船身,接着便是水手们帮着步兵将士们从网绳上往下攀去。

    “老赵,咱们也下吧。”

    此次任务又是伪装,虽然上次装的是响马,这一次是装扮的是海匪,不过身为营将指挥的崔余也足够郁闷了……上头是没有忘了他的功劳,已经升到参将,想当年整个登莱一带也没有几个参将,从把总到千总,再到守备,再上去是都司,再上去是游击,武官到了游击就能称将军,其实对一般人来说当个把总就足够光宗耀祖了……当年的崔余发梦时也没有想到自己能位在游击将军之上!

    不过官儿是当的大,论起实打实的战功来,不要说和曲瑞孙良栋几个大将相比,就是当初一起入伍的兄弟伙们也是差的远了,甚至朱王礼这种后来者也居上了,李耀武入伍时,崔余可是他的哨官,现在已经是平起平座……

    “多咱大人能别叫我再装什么响马,海匪,那真是谢天谢地……”

    崔余和普通将士一样也不曾受到什么优待,船上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船长有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其余水手都在大统舱里睡,全部是睡的吊床……这玩意儿是和泰西来的夷鬼学的,极省空间,三百吨的小船也就二十几个水手,除了睡觉的地方,剩下的空间全部用来装货也不嫌够呢。

    此次南下,动员大小船只十五艘,平均每船二百余人,平时装船的货物全部卸下,沿浮山海面扬帆南下,从动员到抵达海州一共用了四天时间……如果是陆行,劳师动众不说,还容易引人耳目,同时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海州。

    “下,咱下!”

    被崔余称为“老赵”的是崔余的副将,游击赵应元。

    这是个青州的土著,素有豪侠之名,在浮山军政系统初入青州时,此人和他的势力没有少找麻烦。

    换了别人,恐怕尸体都化成泥了,但张守仁依稀对此人有点印象,似乎在清军刚入山东时这人组织过抵抗,虽然不幸失败,好歹也是山东豪杰好汉的代表……毕竟在剃发令下之后,比起风起云涌的南方,北方的抵抗显的薄弱和十分沉寂,象赵应元这样的汉子,张守仁毕竟还是有几分敬佩的。

    此时这个原本该气宇轩昂的山东大汉却是一脸的萎顿,才几天的海上生涯就使这个从来没上过船的内陆汉子经受了这一生最大的考验……晕船使得不少人感觉比死还难过,事实上在第二天时就有不少第一次上海船的将士想投海自尽了,如果不是有经验的老水手不停的在观察,在每个想跳海的倒霉鬼付诸行动时总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着他们,恐怕这一次南下行动在登陆前,就会有相当数字的伤亡了。

    虽然山东是一个几面环海的沿海省份,但在济南和东昌还有青州等地,一辈子没见过大海的人大有人在。

    哪怕是登莱这样的半岛地带,一辈子没见过海的也并不少见。

    以当时的交通条件和人的经济能力,哪怕相隔只有一百里也可能就是一生都不曾迈过的天堑……家里有老有小待奉养抚育,谁会翻过百里去看海?

    徐霞客是一个伟大的旅行家,不过前提也是他是世族出身,向来不愁吃喝的原故啊……

    在呕尽胆汁之后,虽然还是十分的恶心难受,好歹大多数将士都能吃下饭了,赵应元也是其中一个,在上船之前,身经百战,阅尽世情的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小小风浪里头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还难受吧?”

    崔余先是关切,后来又抿嘴笑道:“太保这一次调兵,一则海运省事,避人耳目,二来也是练兵,将来会有大用处的。”

    “你是说将来可能直接渡海攻打建虏身后吧?”赵应元有气无力应道:“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你当我对装海盗有瘾?这里撑死了就是盐场有一点护丁,咱们这一次来,只当是锻炼坐海船的本事了。”

    “对喽。”崔余点头称是,不过紧接着又道:“咱们分小股分散开来,和军情处的人配合摸清情况,临行时太保有交待,八月过后,风起云涌,天下大势都有大变化,到那时,咱们再雷霆一击好了!”

第七百二十二章 出关

    八月中旬的河南仍然是与前两年一样,天空是明晃晃的太阳,炽热无比,使劲的把热力晒向人间,不要说庄稼,就是连树木都有不少干枯死去了,河流除了大的干流之外,小的支流几乎都断流了。

    在这样的三年以上的干旱面前,人力实在是显的十分渺小而无力,不少地方不要说庄稼不能种了,就连生活用水也大成问题了。

    其实不要说是后世,就是以现在的人力物力条件,如果官府一向重视水利工程,引水为渠,或是在大河沿岸多用大型水车,又或是在没有河流的地方打深水井来灌溉,以当时完全没有工业设施抽地下水的情形,就算连续干旱十年八年的,地下水一样能够满足灌溉要求,可惜的是,大明的官僚明显不会把精力和时间放在这上头,地方财政也不会允许,如果擅自筹款,事成会被视为好大喜功,事败则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如此这般,连续十几个月没下雨后就成为三百年未遇之奇灾,整个河南大地,除了少数地方之外,已经遍布饥民,人相食的惨剧,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

    ……

    在八月底的某一天,一支小小的队伍从商洛山中越武关而出。

    天气炎热,虽放眼过去苍山碧翠,到处都是一片绿色,但热浪蒸人,山石都似乎被烤化了一般,在烈日之下,散发出阵阵波浪形的热气上来。

    这样的天气,委实难捱,特别是长达十一个月不雨,沿途的山水小溪都干涸了,饮水不足,使得这个小小队伍行进起来加倍困难了。人们沉默不语,只有马匹不停的因口喝而低声嘶鸣着,从大山深入潜行数百里,越过戒备森严的关隘抵达河南的商南地界之后,迎接他们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能使士气高昂的情形。

    到处是大田主和乡绅结成的寨子,多数数千人,少也有数百人,多以宗族和秀才举人为核心聚集而民,编练民兵,结寨自保。

    除了这些寨子之外,到处都是一片死寂。

    伏尸处处,不少尸体在烈日下已经腐烂成了一堆白骨或烂肉,成堆的苍蝇嗡嗡聚成一群,沿途过来,犹如在鬼蜮中穿行,完全不似人间。

    少量的村子和城镇还有人居住,不过都是衰败的十分厉害,居民的身上都肿的厉害,有不少人眼睛凸出,如同蛤蟆一样,看起来十分可怖。

    到商南地界之后,整个队伍也听说了不少人相食的惨事,使得士气更为低落。

    如果这一千余人的队伍不是千锤百炼打出来的话,恐怕军心都不稳了。

    整支队伍分成三截,后阵是少量的劲卒骑兵配数百匹骡马和一些大车,然后便是一些十余岁的少年,或步行,或骑马,身上背着弓箭和腰刀宝剑,随队而行,年纪虽不大,却都是神采奕奕,一副精锐强兵模样。

    孩儿兵内围则是一些同样佩戴弓箭的妇人女子,乱世之中,妇人随军而行,一晃经年,纵开始时不能骑马射箭,几年军伍下来,开得强弓,骑得烈马的妇人大有人在。

    在孩儿兵和健妇之内,才是一些最普通的随军家眷,有一些坐车,有一些骑马,虽不能临阵,但多是穿着易骑马和走路的紧身衣服,一旦遇警,她们将携老扶幼,尽速逃走离开战场,免成大军拖累。

    后阵之前则是七八百人的中军队伍,步卒二百余人,大半是骑兵。要说这支人马虽然困居在商洛山中经年,人数一直保持在千余左右,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得到一些资助之后,很容易就将部曲装备的十分精强。

    前队是一百多骑的哨探侦骑,都是一些百战余生的精兵锐卒,身手骑术都十分了得,其中有相当部份是当年榆林延绥一带的三边边军,在崇祯二年援助京师勤王时,户部和兵部来回推诿,数日不给勤王军粮食,边军千里勤王还遭遇如此苛待,不少将士一怒之下呼啸而去,回到陕西后直接加入了造反队伍。

    一晃十年下来,原本就十分精锐的边军将士残留下来的全部是骑射枪矛俱佳的老营和内营将士,虽止一百余骑,却是人人束有甲胃在身,纵然不全部是铁甲,亦是有皮甲或棉甲在身,呼啸前行,与最前头的侦骑隐相呼应,纵是突然中伏,这一百余骑也能替中军拖延好长一段时间。

    前队的队列最前头是两个身形长大,气宇轩昂的大汉。

    一个是红脸大汉,脸庞上瘦骨棱棱,两只眼随便一扫,便是劲光四射,凛然生威的模样。

    他身上穿着劲衣长袍,马身上斜插一支镔铁长铁枪,另外一侧马身上插着一柄长大的步弓,步弓之侧,挂着三个插袋,其中装满了长短不一的铁箭。

    普通的将士束甲,这个大汉虽未束甲,但随行一马,上面背负的显然是一身重铁甲,紧随在这大汉马身之后,一旦有警讯,随时束甲,到时策马而出,将甲胃一穿,便是冲阵厮杀的一员虎将。

    另外一人,却是并没有携带长兵器,只是腰间一柄长剑悬挂,剑身较一般宝剑为长,剑柄之间,用布条缠绕着,使用起来时自是更加称手,布条之间,隐见黑红色的血迹,显这这一柄宝剑并不是当时军官束在身上用来装饰的器具有,而是实实在在的使用过的杀人利器。

    大热的天,这个浓眉大眼的长脸高鼻的大汉也是热的满头大汗,但一身薄土布所制的箭衣仍然穿的整整齐齐,纽扣也是一颗未解,因为他这般模样,前哨这一百余人,要么是束甲整齐,要么也是把衣襟穿的整整齐齐,纹丝不乱。

    “闯王,前头有水源了!”

    前队之前,其实在一二十里内都有撒出去的老练侦骑,也是三边边军中赫赫有名的夜不收出身,不论是潜行,埋伏,哨探,马上射箭甚至几天不下马的骑术,这些夜不收都是个中好手,甚至放火,在水源上头下毒,在上风头放毒烟,这些九边的好男儿也全部不在话下。

    由他们在前头撒开一张哨探的大网,自是能叫李自成和刘宗敏两人十分放心,否则的话,蓝袍箭衣只是平时穿着,真正有警讯要做战时,自然还是要束甲方能领军向前。

    “好,传话给中军和老营,加快脚步,前方有水可饮用!”

    自出大山之后,诸事不谐,连全军饮水都成了问题,不少村落的井水打的浅,百姓又纷纷逃亡,日久失修坍塌或是干涸,不要说粮食补给大成问题,连饮水都十分麻烦,这也严重打击了全军的士气,甚至有不少人在暗中嘀咕,河南受灾成这般模样,还不如掉转头去,往革、左五营那边去,在那里,至少可以得到人员和战马的补充,老回回和革里眼几个为人十分仗义,不会坐视闯营的窘迫模样而置之不理的。

    有水源,总是好事,可以暂解全军干渴。

    将士们的议论和河南的惨况他都十分清楚,但以他的见识,当然不会理会将士们的那些抱怨的话语。

    义军领袖很多,很多人因为他闯王的名号把他归在高迎祥的部将里头,但其实李自成起事时就号称闯将,别立一队,根本就是自成其事。

    “自成”而自成格局,这才是他起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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