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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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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众说纷纭,尤世威却只是眯缝着眼,不大出声。他是有点火性尽消的模样,迭遭两次惨败,对这个老将的打击很大。

    但众人心中明白,这个榆林的将门世家,老而弥坚,绝不可能真的就在登州来当一个伴食的总兵。

    “尤帅,别的不说,这张守仁凡事连一声招呼也不打,是不是太不讲你看在眼中了?”

    一句话终于打动尤世威,须发皆白的老将猛然眼开眼睛:“若要叫老夫出面,也未始不可,不过我不大明白,该怎么做法?”

    “尤帅你是总镇,只要你发话,巡抚军门也不能坐视不理。咱们先礼后兵,要是军门大人还回护那小子,咱们就上控到兵部。屯田并地,诸多不法,朝廷总还有王法吧。”

第五百章 图谋(3)

    “也罢。”尤世威叹息道:“老夫本不欲多事,不过看汝等实在并非虚言诈辞,既然如此,老夫便代你们讨个人情吧。”

    他的意思,是先修书一封给张守仁,劝他在登州一带行事留有余地。

    众将都不觉得有用,但此时有求于人,也只能诺诺连声,答应了后才退下。

    当夜傍晚,尤世威急命自己师爷修书一封,措词十分直爽,派人连夜沿大路送往浮山去了。

    ……

    ……

    “兵宪大人请留步。”

    “好,本官便不远送了。”

    来客是有秀才身份,一袭青衫,十分潇洒出尘的模样。长揖拜辞后,便是扬长而去。

    陈兵备站在滴水檐下,有点发呆的模样。

    “爹,他们要密谋之事这般龌龊下作,你怎么居然答应下来了?”

    陈三小姐从房中冲出,适才显然是在屏风后偷听,客人一走,她便急急出来,俏脸上满是急切之色。

    “这个姓周的秀才,是浮山堡人。张守仁自己本堡的乡人都这么反他,你还替他辩解么?”

    “女儿去过浮山,他在浮山一天,胶州一带已经没有人再有冻饿之苦,老有所养,有抚济慈幼局,幼有所教,有学堂学校,病有所医,女儿的性命都是在浮山医馆被救下来的……”

    “可他也不能不管将门和士绅的死活啊,天下最要紧的还是靠他们。现在登州的商人都反他,这也不能视若无睹吧。他只管自己那几家交好的商行,三好,利丰什么的,别的商行死活便是绝然不管,这说不过去。”

    陈三小姐咬了咬下唇,以她的经历和教育来说,士大夫才是这个国家的基石。这阵子,她父亲和江南一带书信往还,所有的叔父辈都对张守仁在浮山一带的行止大为不满,对他在济南成立商团的行为简直是深恶痛绝,很多言词都十分激烈。

    她不大懂,也不是很明白,论说道理她已经说不过自己的父亲,但无论如何,在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张守仁是对的,父亲和其余的叔执辈们,他们才是错的。

    “唉,张天如也有书子来,对刘泽清十分推崇,对张国华十分不满,他的意思很简单,将来张国华是要被替换的,为父为兵备,在此事上要有自己的立场才是啊……”

    看着女儿的模样,当父亲的也是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思,但对方一则有正妻,二则已经成为众矢之的,风雨欲来还懵懂无知,将门,士绅,商人,清流,都是对张守仁十分的不满。所拥护张守仁的,在陈兵备看来只有寥寥几个士子算是力量,孙高阳在浮山也是一种态度,但听说孙高阳已经打算离开,这一条也是不管事了。

    除掉这一点力量,就是几千老兵带几万新军,然后还有十几万河南流民及浮山一带的军户是真正拥护张守仁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商人和张守仁有合作关系,再下来就真的没有什么人了。

    如此看来,张守仁的形势早就岌岌可危,在现在大家有心算无心的情形下,更是很难有机会翻盘了。

第五百零一章 集会

    周山从兵备府出来,心情是格外的得意,笑容之中,也无意中带了几分狰狞出来。

    陈兵备说的没错,他就是浮山张家堡的人,和张守仁是正经的一堡里的乡亲。寻常的军堡,在这时候和村庄一样,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按大明的规矩,若是一个人连自己乡亲都反对,想来为人是不怎么样。

    这一两年来,周山因为从附魏举人,和林、陈两个秀才一起搞些小动作,另外两人都是被刺杀,魏举人也是早死透了,这件事过后,他在浮山就立足不住,只能四处辗转告帮,过的凄惨无比。

    半年前登州监军道张大临雇了他当书启师爷,其实平时也无甚事情,一个月四两银子的俸禄,勉强够他生活,想追欢买笑,诗酒唱和做名士派头,那还差的远。

    张大临对他也不是很在意,平时见了,也就点个头,只要要写书信时,才会叫过来吩咐几句。

    前几天,张大临和登州管粮通判钱士禄却是一起召见了他。

    前前后后,询问了一天,无非是问张守仁起家发迹的经过,问的十分详细。

    到最后,周山才明白过来,最近的这些日子下来,登莱一带的士绅,商人,将门,都对张守仁极为不满,发动之机,就在眼前。

    这一天与陈兵备略点了几句,周山便是兴冲冲的返回监军道府邸,到了府门前,但见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进了门,就是揖让不停了,登州这边的几十家商行的掌柜,出名的士子,有名望的官绅之类,正堂花厅附近,全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周山多半认得,自是要揖让一圈,才能进去。

    到了上房,张大临和钱士禄都等的发急,看到周山,张大临劈头便问:“怎么样?”

    “大人放心,兵宪大人已经默许了。”

    “嘿嘿,如此甚好。”

    张大临嘿嘿一笑,也不避讳,对着钱士禄道:“现在除了一个刘军门,整个登州已经尽在我们掌握之中。”

    “刘军门为人刚直,但与那张守仁有师生之谊,事后我们再解释吧。”

    张大临眼神中一道厉芒闪过,缓缓道:“看看外头的人,都是叫他逼迫的受不了了。这些天下来,佃户逃亡不说,收取赋税的事,他浮山那边也要插一手,什么当收,什么不当收,鼓动百姓抗税,那边的什么财税局,统计局,屯田局,这个局那个局的,成天和我们过不去。偏他们还有兵马,下头的人受了气也只能忍着。长此下去,保甲无用,税吏无用,地方政务,登州军务,都是张守仁一个人说了算,朝廷设这么官员,从巡抚大人到巡按,再到我这个兵备道,还有监军道,登州府、县正印官,佐铺官,六房书办,衙役差人,岂不都是彻底无用?要么归附浮山,要么被扫地出去,天下哪有这样做事的道理!他要权,总得按法度来,自己开幕设官,不是和唐时的藩镇一样了?”

    这张大临不愧是局中人,在这个年头能考中两榜进士,为一方道员的,果然在智识上远在常人之上,对张守仁着手布局的做法和最终的效果,分析的入骨三分。

    “还有,他的屯田局还发粮,光是发给流民也就算了,还有什么抚济局,对百姓不仅发粮,还借款放贷,一份利银不收。这两个月,登州钱庄,布行,粮行的生意,统统是没有办法做下去了。”

    钱士禄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今年刚从甘肃调过来,原本也知道登州元气未复,知道不是好缺份,但没想到,登州的差苦成现在这模样。

    税赋只能正规收取,杂派收不上来,地方官府的经费是从正赋火耗银,还有杂派中来的,平时的正常开销,驿站等公使费用都打杂派里出,还有最要紧的是各官员自己的好处,若是没有这些,自是打了严重的折扣下来。

    下头的官吏捞不着,上头的这些大官儿急的跳脚,下头没银子,他们也是没办法。

    至于说的商行,登州商业并不发达,最来钱的肯定还是盘剥农民。

    刚刚说的那些买卖,都是夏税的时候最赚钱。没钱的农民领了放利的高利贷去交赋税杂派,然后再还高利贷。

    要么就是在收税时压低粮价,在税季过后,青黄不接时拉高粮价,放利的也是这个时候十分的来钱。

    还有质铺,也就是当铺,也是在这几个时候最为赚钱。

    这些买卖,全跨了张守仁也不心疼,浮山不仅是在登莱,包括青州和东昌,都是采取屯田抚济兼备的办法,一边屯田,荫庇农民佃农,一边放粮放款,叫人渡过难关。

    这样一来,得罪的商人是海了去了。

    “请大家进来吧。”

    事情已经算定局,登州一地就要大闹起来,张大临和钱士禄彼此对视一眼,均是觉得大事可成。

    拱走张守仁,登州一地再复清明,这官还做的有味道。

    就算失败,无非就是调迁别处,或是辞官不做就是,总之这一口气,这一次无论如何是咽不下去了。

    一声传呼,厅堂之中就是聚集了戴着**一统帅的商人,还有不少戴着方巾的文士。

    众口一词,都是对张守仁极为不满。

    士绅不满是权力被剥夺,官吏士绅互相支持,官吏靠乡绅支持,乡绅凭声望彼此勾结,武断乡曲包揽讼事,现在的登州,却是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力了。

    浮山派出治安司,跨境行事,匪盗一空,民间有纷争,也是找治安司来决断,根本不到官府去打要人身家性命的官司。

    文士秀才们的不满,则是张守仁种种改制之举叫他们觉得有违祖制,而且浮山那边的学堂是什么都有,医学算术打铁木工都能称学问,光是这一件事,就叫登莱一带的士子们对张守仁极为不满了。

    加上魏举人的前帐,还有前一阵子登莱一带士绅被强力清扫,涉及不广,但众人瞩目,都是觉得张守仁仗势欺人,行事太过跋扈过份了一些。

    “听说张守仁还有收商税的打算……今年朝廷已经打算在八大税关加税,商民益苦。”一个长的白白胖胖的钱庄主人一脸的怒气,对着众人道:“现在登莱这样的搞法,我们是横竖没有活路了,再加商税,只能全家饿死。”

    “我是打算一家老小到张守仁家门口吊死算了。”

    “凭什么叫他这么舒心?咱们一家老小饿死吊死,就叫他这么舒服去?依我说,咱们就撕破了脸大干一场,好教天下人和朝廷知道这登州已经成了混帐世界!”

    商人们是群情汹涌,士绅们日子也不好过,将门那边的消息也是传了过来,这一次一起发动,非要把动静搞大不可。

    厅堂之中,气氛也是格外的热烈。

    周山一脸矜持的笑容,和一群有秀才功名身份的青衫士子站了起来,环顾左右,大声道:“吾辈此次与众位一起出头,非为名,亦非为利。而是为了秉承正道,张国华在浮山各处所为,已经是大逆不道!什么算学商学也能和经学并列,少年读书郎是多么珍贵,就被他们一个月发一两月钱哄去了,这般行止,简直是叫正人君子深恶之,痛绝之!此次我等将一起向学官和巡按大人请愿,浮山各处学堂非圣无礼,蔑视圣人言传,吾辈当鸣鼓而击之!”

    “好,说的好!”

    “铿锵有力,此事当以周年兄为主。”

    “义不容辞!”

    周山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想到可以反对张守仁,在他的脸上抹黑,使得张守仁丢脸,失败,他就全身都在战栗着,颤抖着。

    眼前这一群,势力遍及登莱,一旦一起发动,将是何等浩大的声势。

    张守仁再强,总扭不过这么庞大的势力和实力,有文武官员,士绅,生员,商人,驻军,众人合力,张守仁非得低头认输不可。

    这个人,自从星辰般耀眼的从浮山崛起,周山和几个秀才同年就十分的不服气,但头几回的较量,大伙儿都是失败了。

    这个被预言为慧星的人物,已经更加的光芒万丈了。也只有在这样的大事件中,上下奔走出力,周山才觉得自己有报复成功的机会。

    而现在,商人计较罢市,军队和士绅们另外有安排,生员们焚香请愿,如此大闹起来,不怕大事不成。

    “不知道张守仁知道的时候,脸上是何表情?”周山一边与众人畅饮,一边在心中如是想着,想到张守仁又惊又惧的表情,他不觉喝了个酩酊大醉。

    ……

    ……

    登莱两府情形不稳,特别是登州一带可能会出事的消息,特务处的情报组已经初步收到风,并且向浮山总部汇报过去了。

    张守仁自是第一时间拿到消息,这一阵子,青、登、莱、东昌,四府之地的夏税被他搅了个一塌糊涂,虽然不能如莱芜那样,搅的众人不去纳皇粮国税,但也狠狠恶心了地方官府和那些士绅并商人们一把。

    农民在他手中不再是最底层被奴役的一群,纳税当然是免不得的,他不是李自成,不会弄什么免征的把戏,但这些家伙骑在百姓头上,转移危机,占天下九成的特权阶层不纳税,而只占天下一成的自耕农却是要负担以前十倍二十倍的赋税,天下骚然,民不聊生,百姓不造反才怪。

    现在这么搅一搅,就算有人不满,对张守仁来说反而是好事,借此机会,加以荡涤便是!

第五百零二章 心愿(1)

    “大人,虽然咱们已经在密切关注,但此次风潮究竟闹到何等地步,尚且没有明确的报告过来,此时赶赴登州,是不是……”

    听到张守仁要急赴登州的消息,向来喜怒不形于颜色,永远面无表情的王云峰也是罕见的露出了着急的神色。

    登州不稳,各阶层都有可能暴发怨气,这个事要是特务处查不出来,他们都可以全体上吊了。但此次风波会闹的多大,搞到何等地步,暂且也真的没有办法判定。

    “我走之后,世福看家,李先生和世强跟着我,有什么事叫驿传随时送到我手中,耽搁不了事情。要说危险,登莱已经是我的老营了,在这里要是出什么事,宁当愧死。”

    张守仁是有这种自信,光是在登州已经有四十几个庄园了,整个山东,就是登州是他的后方加上地广人稀这两条,屯田局的工作做的特别的顺利,发展的也最为迅速。

    加上在招远和黄县一带都有驻军,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现在登州和莱州还有青州等地,一直到济南,德州,东昌,在主要的干道上,都是十里一铺,三十里一驿。

    张守仁有钱,一铺是两个人,有几匹马,轮替送急件,不送信,不理民政上的事。

    驿站则是五六人到十余人不等,马匹十数匹到二十,甚至更多一些。军报,朝廷的邸报塘报转抄送达,内部的普通公文信件,将士们和官吏的私信都是免费递送。但要送一些物品,比如将士想寄银子回家,或是寄什么物件,或是普通的士绅百姓想用浮山驿传寄信寄东西,都是按比例收一定的费用。

    和朝廷驿传被浪费和被官员们霸占私用相比,浮山的驿传系统方便快捷,收费也算合理,基本上也笼罩了整个登莱和半个山东,并且在进一步的完善之中,等进一步修好驰道和分支官道之后,自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张守仁的话有理,别人便不好再劝,而且此行也是迫不得已。

    尤世威这个脸面还是要的,若是老头子倔劲发作,真的上奏朝廷说一些不该说的,张守仁就很难自处了。

    看着张守仁带人飞驰出外,王云峰神色也是渐渐冷峻。

    最近以来,特务处感觉到了很多问题,从很多迹象分析来看,当是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运作着,是要想把张守仁拉下现在的位子。

    “严查一切来往行人!”

    “是!”

    “收集一切与大人有关的信息!”

    “是!”

    “与军情司配合,查听打探我境外关于浮山的情报信息。”

    “此事我们已经在进行了。”

    “要多检视信件,多想办法,特别是南来的信函,是严查的要点。”

    “主办,大人说过信件是私人隐秘,不可以随便……”

    “大人的吩咐自有我来理解领会,你只照我的吩咐做事,大人如果有追究,也是追究我的责任。”

    “属下等照办就是。”

    王云峰深深吸了口气,他喜欢这种压力深重,以深呼吸保持头脑清醒的办法。这是他和张守仁学来的,很多时候,哪怕是细微的小习惯上,他也是象一个张守仁的影子一般了。

第五百零二章 心愿(2)

    ……

    ……

    从大营中驰出,张守仁一行风驰电掣般的行进在大道之上,两边的农田又一次播种了下去。

    这一次,种的却是大片的番薯田出来。

    张守仁与陈子龙的赌约,竟是使得浮山一带种植的番薯田成几十倍上百倍的增加。很多原本没有安排的地块,也是被下头的人或是佃农自己想办法种了番薯。

    这东西,反正是养地力,上一季收的麦子抵两年的收成,就算是番薯收成加的不多,只当是在这一季麦子之前养地力了。

    再说也省事省心,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

    在路边,看到是张守仁一行策骑过来,农田里照料番薯苗的农人都是欢呼着跑过来,站在田边,向着张守仁打躬的打躬,作揖的作揖,甚至有不少就在农田边上嗑头的。

    上一季,浮山这边的农田普遍增收,最少也是增收在两石以上,刨去交给张守仁的,自家还能落下比往年多几倍的粮食。

    加上张守仁在,官府不下来收杂税,没有了那些大大小小几十项的劳役和摊派,黄榜的正赋也是张守仁借的银子上缴官府,不需要找人借高利贷,也不需要把粮食卖给黑心粮商,以浮山为基准,二十万亩屯田范围内的佃农最为欢腾,对张守仁的仰慕之心也是最为挚诚。除开佃农屯田,从胶州到即墨,再到平度州,莱州府,再到灵山,昌邑,高密,还有青州的安丘,昌乐,日照,也是受浮山这边的影响很深。

    从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到辐射影响方圆千里,影响的州县好几十个,整个势力除了兖州外已经遍及山东!

    “咦,那不是陈卧子?”

    在一处田亩的地头,一身短打扮的陈子龙正在指挥着十来人在田间忙活着,张守仁带住马,隔着几十步笑着叫道:“陈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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