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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险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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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于成,相较于艾晓玉,要稳重得多,不过也算是开朗的年轻人。

    除了这两个馆员,就是两个保安小周和小王,还有负责打扫和做饭的张阿姨。

    严嘉性格,至少表面上的性格,热情温和,很快和这几人熟络起来。

    只是,如李家裴所说,齐同瑞那位古怪的小儿子,在严嘉来了一星期之后,还是没下过一次楼。

    每次到了吃饭时间,都是张阿姨给他送上三楼。

    严嘉已经越来越能想象出他的样子,想必是电视里面演的那种,架着一副厚底眼镜的书呆子。再加上齐同瑞和齐风那样儒雅斯文的脸,简直不知道要呆成什么样子。

    这天中午,几个人在一楼后院的餐厅吃饭,张阿姨像前几日一样,盛好了送上楼的饭菜,忽然皱眉弯身捶了捶膝盖。

    严嘉眼尖,问:“张阿姨,腿不舒服?”

    “关节炎老毛病了,一到快变天就疼。”

    严嘉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她旁边,拿过盛着饭菜的餐盘:“那你歇歇,我去给齐临先生送上去。”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

    严嘉笑:“没事。就几步楼梯而已。最右边那间房对吗?”

    “嗯,是的。”

    严嘉端着餐盘,沿着古朴的木楼梯,一步一步走到三楼。

    因为这栋房子,不仅是齐氏博物馆,也是齐家在国内的寓所。二楼和三楼是私人领域,所以严嘉之前没有上来过。

    她来到三楼,沿着走廊到最右边的房子,见那房门微微开启,便轻轻敲了敲门:“齐临先生,您的午餐。”

    里面没有半点回应。

    她再敲了一次,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想了想,严嘉将门推开,径自走了进去。空荡荡的房间,果然没有见到人影。

    正纳闷着,忽然隐约听到有水声传来。她寻声看去,才发觉这屋内还有一间浴室。听声音,那位齐家二公子大约正在洗澡。

    严嘉耸耸肩,走到桌前,看到上面堆了一大堆书,她空出一只手,稍稍挪开一块位置,将饭菜放下。

    做完这一切,她又下意识环顾了一下房子,发觉除了装满书的书柜和堆满书的茶几,再没有其他家具,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地上也是书,乱七八糟地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线装书。而在一堆书中,放着两个登山包和一个睡袋。

    “果真是个奇怪的书呆子。”严嘉自言自语。

    她这段时间听舅舅提过,齐同瑞这个小儿子,不过二十七八岁,已经拿到名校考古学博士几年,在业界很有名气,尤其是非洲考古这一块,可以说是权威。

    严嘉对国外考古的东西涉猎不多,不过因为所学专业,她接触过不少国内的考古学家,无一不是严谨的老学究。就连半学者半商人的齐同瑞,和他舅舅这个中学没毕业的前盗墓贼,也都有着浓浓的书卷气。

    她想齐临虽然年纪轻,但大致也就是那种样子。

    严嘉看了眼紧闭的浴室,转身出门,在门口时,她想了想,又开口提醒道:“齐临先生,午餐放在你桌上,请慢用。”

    浴室里没有回应,只有继续哗啦啦的水声,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因为刚刚到博物馆,严嘉对一切都不太熟悉。她首先要了解的就是齐氏博物馆的藏品。

    博物馆分两个展厅,古民族服饰馆和古书馆,藏品总共上千件,大部分是齐家几代人的收藏,仅仅其中几件古民族饰品,价值都难以估计。

    当然,作为古物和古文化爱好者,严嘉对文物的市场价值,并没有多大兴趣。舅舅曾告诉过他,如果一旦对价值的好奇大过其本身的文化意义,那么肯定就危险了。

    虽然对于一个做过盗墓贼的人来说,这句话听起来不太有说服力。不过,严嘉倒是非常相信舅舅的这句话,不然他不会甘于清贫地为别人守着一家博物馆一辈子。

    展厅里的藏品,因为是对公众开放,除了名字,一般只有寥寥几行介绍。但实际上馆里有关每件藏品的具体资料,至少几页,从出土时间,到收藏年份,再到用途和背后的文化意义,耗费的心血,可想而知。

    所以,光是藏品的几大本资料,都得让严嘉费神好一阵子。

    好在她受舅舅影响,又跟所学专业相关,对古物本来就感兴趣,每天翻阅资料,也就不觉得枯燥。

    这天她不知不觉看资料看得出神,到了闭馆时间,也浑然不觉,保安小王锁好展厅,和她道别后,就只剩她一个人在办公室。

    她看得认真,翻到辰氐人服饰的这一页,饶有兴趣地停了下来。

    这件服饰,就在服饰馆正中央位置的玻璃展柜中。严嘉每天不需走进展厅,只经过时,便能从玻璃门外看到那件挂着的衣服。

    齐氏博物馆的上千藏品,每一件都是经过专家和权威机构的鉴定。唯独这一件辰氐人的衣服,在齐氏博物馆展出多年,一直未被业内认同。

    实际上,辰氐人在史书上没有任何记载,也没有任何考古发现,只有在民间有一些零星的传说,在口耳相传的故事中,辰氐人类似于上古巫族,有不死之身和神秘的超自然力量。

    曾经有感兴趣的考古学家非正式推算过,辰氐人大概兴盛于先秦之前,经历过几场战争和瘟疫后,随后大规模迁徙,逐渐消亡没落。但具体活跃时间不可考,具体灭亡时间不可考,具体活跃地点也不可考,好吧,总之关于辰氐人的一切其实都不可考。

    换句话说,无论是历史学家还是考古学家,都不认为辰氐人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顶多有观点推论,是某些民族在经历战争或者自然灾害后,迁徙分化出来的一支群体,并没有特别之处,更加不会是华夏大地中,单独存在的一个种族或民族。

    严嘉听舅舅讲过,这件辰氐人的衣服,是八十年代,齐同瑞辗转在文物黑市买到的,但那位卖家也并不知道这件衣服的历史,甚至将这件差不多有几千年历史的衣服,当做普通古服饰,卖给了齐同瑞。

    当然,除了齐同瑞自己,目前并没有专家认为这件保存完整的衣服,是来自几千年前的辰氐人。

    大部分专家只同意这件衣服是属于几百年前某个民族,不过碍于奇特罕见的款式和工艺,与现知的所有古民族都不相符合,也无法百分百推翻齐同瑞的说法。

    在所有文物中,棉麻丝帛类的服饰和织物,最难保存。当今出土最早的服饰,不会早过战国时期,且很少保存完整。

    而这件丝帛衣物,照齐同瑞固执的说法,已经超过三千年,却依旧保存完好。而且衣服的工艺,委实精湛。

    对于辰氐人是不是历史存在的民族,严嘉不敢定论,但是对于这件衣服,她的想法和大部分专家一样。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不认为一件几千年前的古服饰,可以有如此精湛的工艺,而且在长达几千的历史中,还不被腐蚀损毁。

    只不过,对于齐同瑞,她一直尊敬崇拜,当然也不好武断地否定。

    齐同瑞在世时,曾花很大的精力,想找出辰氐人存在过的证据。他甚至疯狂的认为,辰氐人的后裔,在当世仍旧存在。可惜的是,除了这件不被人认同的衣服,就没有再找到任何其他证据,自然也包括他以为活在当今的辰氐人后裔。

    这不能不算他这辈子的遗憾。

    严嘉将资料摊开,看了看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又仔细去看文字介绍。和其他藏品详细的介绍不同,这件辰氐人的服饰,在资料里的说明,只有寥寥几句。

    除了介绍是辰氐人男装,主要成分为丝,以及预估的三千年多年历史之外,就只记录了齐同瑞收藏的过程:一九八六年,在欧洲的文物黑市购得,此前流转经手经历不详。

    严嘉来认真地看了会,撑着头想了想,合上书卷,去了展厅。

    齐氏博物馆虽然是民国时期的建筑,但一直在更新先进的设备,展厅都需指纹刷卡而入。

    严嘉验了指纹,玻璃门自动开启。

    她打开柔和的灯光,那件展厅中央的辰氐人服饰,就正对着她。

    她走过去,因为是挂在橱窗内,她不得不稍稍昂着头。

    严嘉对这件衣服当然不陌生,但却是头一回,如此仔细地观察。

    中国人养蚕历史很久远,先秦已经有了丝帛服饰。但根据历史记载,早期的丝织物,无论是款式还是图案,都很简单。直到汉代开始,刺绣普及起来,服饰才变得繁复起来。至于染织,在汉代之前,更是乏善可陈。

    但这件不被人认可的辰氐人衣物,不仅在衣襟和袖口有精巧的刺绣。且虽然年份久远,已经褪去了本来颜色,但仍旧能看得出整件衣服的染色工艺,这和已出土的先秦服饰很不一样。

    严嘉越看越觉得新奇,这件衣服的款式其实并不算复杂,跟古代大部分服饰一样,斜开襟,但又不像史书记载中先秦服装的长袍。但真正奇特的是衣服后面,竟然跟现在的连帽衫有点类似,有一顶类似帽子一样的东西。

    严嘉怎么都想不起和哪个时代的衣服相似,也无法看出是哪个少数民族服饰的雏形。

    总之越看越觉得,非常特别。

    她的目光随后又被衣服上那根褪色残破的腰带所吸引。腰带上仍旧有刺绣,只是刺绣的图案,并不像花草之类的自然物。

    她仔细凑近看了看,才发觉竟然有点像某种文字一样的东西。

    可惜也只是像而已,她并不觉得那看着有些奇怪的符号,真的是什么古文字。

    这是严嘉头一次被这件辰氐人的衣服吸引。

    她正看得专心,馆内的灯光忽然熄灭,整个展厅变得一片黑暗。

4那个怪人() 
  这是严嘉头一次被这件辰氐人的衣服吸引。

    她正看得专心,馆内的灯光忽然熄灭,整个展厅变得一片黑暗。

    她吓了一跳,赶紧折身出门。

    好在展厅的门有应急设备,手动也能锁住。

    里面是价值连城的文物,严嘉不敢怠慢,出门后迅速将门锁好。

    做好这一切,她挪到走廊的窗边,看了下外面,无论是对面,还是旁边的建筑,都还闪着灯光。

    她估算了一下,应该是本楼电路跳闸。

    严嘉隐约记得博物馆的电闸就在一楼走廊右边尽头。

    她准备摸索过去看看,不料,一转身,目光正对上刚刚的展厅。此时窗户外一丝微弱的光线,直直照进展厅玻璃门,让那件辰氐人服饰在黑暗中露出一点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人影一般。

    这猝不及防的一瞥,让严嘉心脏下意识一提,旋即反应过来是自己吓自己,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迈步朝前走去。

    好在她拿着手机,打开手机的电筒,来到走廊尽头,对上墙上的电闸。

    但奇怪的是,她借着灯光检查,并没有发现跳闸的迹象。

    正在想到底怎么回事,耳朵里忽然飘来一阵有些怪异的音乐声,有点像某种乐器,但又不是严嘉熟悉的任何一种。

    一瞬间,她不得不有点头皮发麻。

    而那音乐声,似乎就在这栋楼的不远处,甚至还越来越清晰。

    严嘉独自生活多年,也算是进得了厨房,打得了流氓,胆子自然是不小。停电这种事,也经常遇到。

    但这音乐声陌生得实在古怪,身处在黑暗无人的建筑中,她的心脏不由得紧了一紧。

    好在,她反应还算快,正忐忑时,忽然想起这栋楼里,还住着一个人。

    她这才把提在胸口的那股气,长长得吐了出来。折身沿着走廊,走到另一头的楼梯处。

    那音乐声果然更加清晰。

    “齐临先生……”严嘉站在楼梯下开口叫道。

    没有人应他。

    “齐临……”她又大声叫了一遍。

    终于,她听到了音乐声之外的一种声音——脚步。

    那下楼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但落脚的声音,有点重。

    黑暗中的古朴建筑,犹如恐怖片一样。

    严嘉的心脏不由得再次提了起来,她毕竟还没有见过齐临。

    虽然她知道,只会是他。

    她昂头站在原地,等待他的出现。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音乐和脚步声,一个高大的黑影,终于出现在上方楼梯处。

    走廊窗外透进的一点光线,并不足以让严嘉看清来人的长相,甚至是轮廓,都分辨不出,只能看得出,是个男人。

    严嘉只觉得这人非常高大,尤其是她这样自下向上,更是有种慑人的气势。

    严嘉本想举着手机,给他照亮楼梯。但他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她也不好唐突地将手机灯光打在他面前。

    黑暗中,严嘉隐约看到他一只靠在嘴边的手,放了下来。而那音乐声,也就此戛然而止。

    她猜想,他刚刚应该是在吹奏某种乐器。

    “齐临先生,我是博物馆的严嘉。刚刚忽然停电了,但好像不是跳闸,估计是线路老化,你需要我现在找工人来修吗?”严嘉问道。

    “文明人的玩意,就是不可靠。”黑暗中的人开口。

    很男性的声音,但语气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严嘉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你不是很急需用电的话,我明天早上找人来修。晚上毕竟不太方便。”

    “电是你们文明人的必需品,又不是我的。”

    严嘉愣了愣,心想这个人说话还真奇怪。难不成你是原始人么?

    她想了想:“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家了,您早点休息,我明早找人来修。”

    “随便你。”他说完,又将手放在嘴边,之前那种乐器声,再次响起。

    “那个……”

    严嘉还想说什么。他已经转身上楼,消失在黑暗的楼梯间。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严嘉耸耸肩。

    隔日严嘉很早到了博物馆,打电话让人修好了电路。不过她照旧没有看到齐临下楼。

    因为近日正逢三伏天,来博物馆参观的人寥寥无几,到了下午,常常一个人都没有。李家裴最近身体不适,也很少过来,博物馆更是冷清。

    严嘉想着当班的讲解员,大概也很无聊。便出门买了一个西瓜,切了四块,准备张阿姨保安小周和当班的艾晓玉一人一块。

    因为张阿姨在后院,严嘉先拿了一块去送给她。等她送完,回到办公室,却发觉桌面本来剩下的三块西瓜,只剩了两块。

    她咦了一声,以为是艾晓玉那家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没放在心上,拿了一块去给门口保安室的小周。

    等她从保安室回来,桌子上的西瓜竟然又少了一块,而且让她诧异的是,吃光了的瓜皮还丢在她桌面上。

    她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艾晓玉虽然是个大喇喇的姑娘,但好歹是个真妹子,不至于吃了的瓜皮,顺手丢在她桌面上。

    她走出去找艾晓玉,正巧遇到她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喘着气道:“严嘉姐,听说有西瓜吃,我刚刚送两个参观者去打车,才在外面站了会,就热得不行了。”

    严嘉看了眼无知无觉的艾晓玉,此时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并肩往里走了几步,还未到办公室门口,艾晓玉忽然哎呀了一声,捂着肚子哼唧,“不行,我得先去上个厕所。”

    严嘉笑了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桌边,吭哧吭哧啃着桌上最后一块西瓜。

    “你是谁啊?”严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疾步走进去。

5与众不同() 
  那人边继续啃西瓜,边转过身。

    严嘉这回真是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男人,头发又长又乱地散披着,一脸大胡子,和头发几乎连在一块。整张脸就躺在这一头的毛发里。

    犀利哥和他一比,也得甘拜下风。

    他的穿着打扮更是神奇,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衣,但是扣子掉了几颗,衣袖和下摆破了好几个洞。下面穿着一件灰色大旧裤衩,也不知穿了多少年。脚上更是夸张的踩着一双草编拖鞋。

    严嘉怀疑自己是眼瞎了!

    她傻里傻气地眨了眨眼睛,再定睛一看,这个人并没有消失在她眨眼的魔法之下。

    她不得不接受,他们保安严密的博物馆,尽然闯进来了一个流浪汉野人!

    问题是他哪里跑来的,怎么会进来的博物馆的?还这样大喇喇在她办公室偷吃她的西瓜。

    她想了想就心惊肉跳,博物馆里面的藏品价值连城,虽然陈列展柜都是特制的玻璃和锁,但随便就有人进来这栋楼,还没有被保安发现。也实在也太可怕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严嘉全身警惕地问,做好随时与他搏斗的打算。

    她知道一些流浪汉精神不太正常,万一激怒,可能难以招架。

    那人啃完最后一口西瓜,终于抬起头看向她,一双眼睛倒是又黑又亮地清澈,他用手背抹了把嘴巴,又随手将瓜皮扔回桌面。

    “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乱吃别人东西?你再不说话,我叫保安了。”严嘉看着他的动作,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严嘉姐……我来吃西瓜了。”艾晓玉风风火火地从门口跑进来,刚说完这句话,就咦了一声,“齐临先生……”

    “齐临先生?”严嘉愣了下,转头看了眼后面的艾晓玉,又不可思议地转头对上野人,一脸遭遇雷劈的震惊,“你是齐临?”

    齐临昂着头,不答反问:“你就是严嘉?”

    “嗯,我就是。”严嘉还是有点惊魂未定,但又不免未自己的以貌取人而汗颜。可有谁能告诉她,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一个考古学家,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根本就不科学,太不科学了!好不好!

    齐临走上前一步,与她隔了半步距离,居高临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在部落里,大家打到猎物,都会分享。所有人做了好吃的,也会分享。你才这么点西瓜,为什么不愿意分享?”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严嘉处在被雷击的状态中,脑子完全当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下意识道:“我不是……”

    “爸爸和哥哥都跟我提过你,我还以你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原来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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