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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西月白一脸委屈的看着苏灵儿。
苏灵儿看着面前这个亲昵的叫着自己宝宝,委屈得如受气小媳妇儿般的绝色男子,无力的仰望天空,说好的高冷男神呢?
“说,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到底把西小白弄到那儿去了?快把他给本小姐还回来!”苏灵儿猛地起身将西月白扑倒在地,厉声道。
西月白静静看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苏灵儿,眉目含笑,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着,“坠崖那日我不是说了么,从今以后只做你一人的美人,往后自然也是只对你一人好。”
苏灵儿愣了愣,看了看西月白,虽没有满含深情的看着她,却眼神深邃而专注,将苏灵儿整个包裹在他的目光中,好似除了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一般。
苏灵儿耳根微红,不自然的别过头,“我才不会为了你一棵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
西月白突然猛地支起身子,靠近苏灵儿,在她耳边轻笑,呢喃道:“宝宝,是你强行打开我的心,闯进的的世界,在里面横冲直撞,胡作非为,现在我的心因你乱得一塌糊涂,你觉得,你还逃得掉?”
言罢,轻捏苏灵儿的下巴,义无反顾的吻了上去。西月白本不想这么急躁的,可无奈他的宝宝太顽皮,得给一点惩罚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了什么。强行闯进他的心,就是苏灵儿这十五年来闯下最大的祸,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眼中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
苏灵儿在西月白吻上她的那一刻,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回响:她被强吻了!
惊喜!还活着!()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三殿下和苏大小姐了。。。”洞口突然一阵喧闹,当众
人进洞时,却看到这样的场景。
苏大小姐英勇的骑跨在柔弱的三殿下身上强吻,三殿下被迫承受。。。
众人暗叹,苏大小姐果然生猛,身受重伤的情况下都不忘吃三殿下豆腐。画
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苏灵儿咆哮,我才是受害者好么?
“灵儿。。。”迟越站在人群中,声音颤抖着呼唤苏灵儿的名字。
苏灵儿回过神,淡定的从西月白身上爬起来,走向迟越,望着他布满血丝通
红的双眼,心中一痛,解释道:“若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信我么?”
众人都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苏灵儿,眼神里分明写着:大小姐,别欺负我们
读书少,我们都看到了好么?
迟越一把抱住苏灵儿,将她紧紧地锁进怀中,哽咽道:“我信,我信,只要
是你说的,我全都相信。。。”
迟越停顿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抱着苏灵儿像个孩子是的痛哭道:“我以
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众人惊得下巴掉了一地;这样也行。。。
西月白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二人,眼神暗了暗,看来他的宝宝不长记性呢;这
可如何是好?
国公府。
苏灵儿声音哽咽,“爹爹,娘亲,爷爷,灵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我的儿啊,让你受苦了。。。”国公夫人抱着苏灵儿痛哭流涕,她以为她再也
见不到她的宝贝女儿了!
只不过五天时间,老国公爷仿佛老了好几岁,看到苏灵儿平安回来,嘴里不
住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苏慕辰也在几日之间多了些许白发,好在女儿平安回来了,至于那胆敢伤了
他女儿的人;苏慕辰眼中寒光四射。
这几日苏灵儿确实受了些苦,手也受了重伤,终于支撑不住晕倒了。其实她这几日在崖底最担心的就是苏家的人,害怕他们受不了打击,不过还好,她总算是回来了。
苏灵儿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大小姐,你醒了?”一个清脆如黄鹂的女声传进苏灵儿的耳中。
苏灵儿一睁眼就看到青儿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我还没死呢,哭什么?要哭等我死了再说!〃
“小姐,你大难不死,可不能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青儿连忙捂住苏灵儿的嘴巴,嗔怪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饿了,饿死了,快去给我找点吃的吧!”苏灵儿拉着青儿手撒娇道。
看来这次是真把这小妮子吓坏了,苏灵儿也有些自责。
青儿立马收起眼泪,跑了出去,“我这就去!”
苏灵儿翘着二郎腿躺在美人榻上,左边是青儿端着一碗鸡汤,一勺一勺的喂她,右边是另一个小丫头颖儿在给她把酱牛肉撕成条喂到她嘴边。苏灵儿表示,这日子过得好生自在!
“大小姐,你快多吃点,夫人说了,要把您这几天损失的元气全都给补回来。”青儿殷勤的送上一勺鸡汤,“吃了你就赶紧上床去睡,吃了睡,睡了吃,一个月下来,保管您变得白白胖胖的。。。”
苏灵儿一头黑线,这是要把她当猪养的节奏么?
“对了,大小姐。”青儿突然又想到一个好消息,邀功似的蹲到苏灵儿面前,神神秘秘的说:“听说老国公爷这两天要进宫为你提亲,你就要嫁给三殿下了。”
“咳咳咳。。。”苏灵儿被惊得一口汤没咽下去,误入气管,呛得喘不过气来。我靠,又要去提亲?还是跟西月白?开什么玩笑,她躲还来不及好么?
西月白的过去()
苏灵儿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让老国公爷相信她对西月白没有爱慕之情。
“所以啊爷爷,我真的不喜欢西小白,而且他可没几年活头了,难道您忍心
让我嫁过去没几年就守寡么?”苏灵儿两眼泪汪汪的盯着老国公爷。
老国公爷立刻心疼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心肝儿,爷爷相信你了。可以后
你若看上哪家公子可一定要告诉爷爷啊,断不可再做出殉情这种事啊,爷爷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她没有殉情,没有殉情,没有殉情。。。苏灵儿好像挠墙,怎么就没人相信她呢
?
皇宫内,西月白躺在一张锦绣大床上,一身明黄龙纹的西月帝站在床榻边,
目光落在他惊为天人的脸上,叹了口气,“月白,对不起,这次是朕疏忽了
,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交代?呵呵,难道你会为我杀了那个女人么?”西月白一阵冷笑,要不是
面前这个男人,母妃怎么可能会死?
“我。。。”西月帝知道,在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面前,再多的解释都会变成
他心虚愧疚的掩饰。无奈,他只能转身走出了西月白的寝宫。
西月帝走后,夜一跪在了西月白床边,“属下护主不利,请爷责罚。”
“她怎么样了?”西月白没理夜一,他只想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儿醒来没有
。
“苏大小姐今天早上已经醒来了。”夜一答道。
西月白满意的勾起嘴角,醒来就好了,“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
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西月白便没再理会夜一,只是自顾自的在想自己的
事。
这美人泪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以前他本就生无可恋
,死了也就死了。可如今。。。
西月白想到苏灵儿,在想想自己的毒;眉头紧皱,他现在不想死了,他想陪着
他的宝宝,陪她很久很久。。。
可是,这美人泪。。。
传闻,美人泪是百年前一代毒王霍素素研制出了的,这霍素素人生的极美,却专爱研制各种奇毒。这美人泪便是她临死之前研制出的,至今无解。
当年西月帝连续三年,专宠西月第一美人墨棋儿,并封其为皇后。不料当今皇贵妃吕氏因嫉恨墨棋儿,便在她怀孕之时,对她下了这美人泪,后墨棋儿难产而死,而其子西月白生来便中了美人泪。
西月帝因顾忌朝中局势,迟迟不肯处置吕氏,还让坐上了皇贵妃之位。
西月白也因此事,二十年来,从未叫过他一声父皇,五岁就强行出宫建府,鲜少进宫。
西月白甚少与人来往,唯一的挚友也就林宇晨与迟越二人,二人知西月白身体不好,常寻来不少天材地宝送与他。西月白自己也看过不少名医,但都没有任何办法,这么多年了,早就放弃了。
直至后来遇上苏灵儿,那个唯一温暖他的女子,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渴望,想要与那女子过平静地生活,远离是非,相守到白头。
再聚望江楼()
时隔上次苏灵儿二人坠崖已有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发生了很多大事。
比如苏灵儿救驾有功,被封为赤月郡主;
比如三皇子殿下被封为靖王;
比如边城突遭外族蛮夷大举入侵,迟越不日就又要前往边城;
再比如皇贵妃吕氏一族当年毒害皇后,设计暗杀皇嗣,被满门抄斩,大皇子西无心乃吕氏之子,亦参与其中,被贬为庶民,发配北荒,永世不得再入京都。
吕氏一族一倒,朝中局势动荡,人人自危,生怕惹怒圣颜。
好像连老天也察觉到这一年与往年的不同一般,今年京都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也格外的冷。
林宇晨将苏灵儿三人再次约到望江楼一聚,也当为迟越送别。
这天天气异常寒冷,好像有要下雪的趋势。
苏灵儿这次早早赶到望江楼,坐在同样的厢房,同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心情。
“小姐,快把窗户关上,天气这样凉,若是着凉了,国公夫人又要担心了。”青儿见苏灵儿坐在窗边,赶忙走过来关上窗户埋怨道。
苏灵儿汗颜,她有那么娇弱么?吹吹风就能感冒。
等了好一会儿另外三人才陆续赶到。
“以前小灵儿都是最后一个到的,今天居然第一个到,实属难得。”林宇晨调笑道。
苏灵儿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丝毫没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傲娇的说到:“你懂个屁,本大小姐貌美如花,身为京都人气女神,姗姗来迟是应该的。”
林宇晨故意将苏灵儿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除了长相和女神沾边以外,就活脱脱一个女神经好么。”
“你。。。皮痒了是吧!看本大小姐不收拾你!”林宇晨三两句话就将苏灵儿气得跳脚,撸起袖子就要打人。
迟越见状赶忙拦下苏灵儿,“灵儿,今天不是来给我送行的么难道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喏,这几天闲着无聊和青儿学刺绣呢,顺便给你绣了一个,里面有我上次和我娘去还愿时求的平安符。”苏灵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递给迟越一个香囊。
迟越欣喜的接过,虽然香囊上针脚凌乱,不知道绣了些什么图案,但却是苏灵儿亲手为他绣的,也是苏灵儿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苏灵儿见迟越接过香囊,没有嫌弃上面凌乱的针法,满意的继续说道:“想你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连小小蛮夷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当大将军?我可还等着以后抱你大腿,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呢!〃
迟越知道苏灵儿担心他,立马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赶在你明年生辰之前回来的。”
苏灵儿也有些动容了,“我等着明年生辰你送我大礼呢!”
“宝宝,我也要香囊。。。”西月白一见迟越有苏灵儿送的香囊,自己居然没有,不乐意了。
迟越得意的看着西月白,晃了晃手里的香囊冲他炫耀,看吧看吧,灵儿心里,还是我比较重要。
西月白脸瞬间黑了,耍无赖道:“不管,宝宝,他都有,凭什么我没有?”
苏灵儿郁闷了,西月白怎么什么都要掺上一脚?“等你死的那天本郡主送你一棺材香囊。还有,和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叫我宝宝!”
额。。。几日不见,苏灵儿说话依旧如此犀利。
“呵呵,那宝宝估计得从现在开始绣了。”西月白惨淡一笑。
林宇晨一见气氛不对了,立马跳起来。“不过就是分开几日嘛,又不是不回来了,来来来,趁大家还在一起,端起酒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三人皆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呵呵呵呵。”林宇晨尴尬的笑了两声,也自己喝了起来。
过了许久,苏灵儿发话了:“西小白,本大小姐的香囊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西月白三人皆抬头不解的望着苏灵儿,以为她是在安慰西月白。
“本大小姐没让你死,谁敢收你的命?”苏灵儿下巴微抬的看着西月白,“西小白,你信我么?你若信我,就将你的命交到我手里。”
西月白永远忘不了这一刻,苏灵儿一身雪色长裙,迎着阳光,下巴微抬的问他:西小白,你可信我?信我便将你的命交给我。
西月白看着此刻美不胜收的苏灵儿,心微动,勾起唇角,只说了一个字:“好!”
迟越和林宇晨惊呆了,不知道他二人唱的这是那出。只有西月白知道,苏灵儿会医术,否则他早在坠崖那日就死了。
送别迟越()
四人望江楼小聚的第二日,就是迟越前往边城的日子。离别难免感伤,老天果然应景的飘起了大雪。
京都城楼外,苏灵儿三人都来为迟越送行。
“呆子,本大小姐等着你回来为我庆生呢!”苏灵儿率先说话。
迟越笑道:“放心吧,从小到大,我何时骗过你?”
“珍重。”西月白看着好友,淡淡的说。虽然二人现在是情敌,却丝毫不影响二人的友情。
迟越走上前,拍了拍西月白的肩膀,“你也是,保重身体。还有,照顾好我家灵儿,若再让她受伤,我饶不了你。”
西月白白了迟越一眼,“我的女人我自然会照顾好。”
迟越听了西月白的话,脸都黑了。
苏灵儿无力仰望天空,这两个男人,真是时刻不忘较劲!和西小白比无耻,迟越简直就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还有,西小白,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
西月白好像听到了苏灵儿的心声,转头望了她一样,用眼神说道:迟早的事。
苏灵儿气结,暗叹:她就比迟越好一点,是个战斗力只有六的渣渣。
“来来来,好兄弟,别的话不多说,全在酒里了。一口闷,感情深!”林宇晨不知从哪里掏出四瓶酒,嚷嚷道。
三人皆是满头黑线,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怎么认识了这么个二货?没文化,好可怕!
苏灵儿敢肯定,林宇晨一定是猴子请来的逗逼,每次数他最会破坏气氛。
四人喝过酒,迟越见时间差不多了,为苏灵儿紧了紧身上的云羽披风后对众人拱了拱手说道:“你们快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越上马走了。
“我先走了啊,我今晚和倾城还有约呢。”林宇晨自上次见过舞倾城之后便每日去倾城阁找她。
西月白见林宇晨识趣的走了,转头对苏灵儿道:“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有马车接我。”迟越离京,苏灵儿难免心情有些低落,并不想多说话。
西月白看了一眼不远处国公府的马车,一个飞身,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马车里青儿一阵尖叫,苏灵儿眼角猛抽,看着被一分为二的马,脸上隐隐约约写着两个字:卧槽!
西月白又一个飞身回到苏灵儿身边,微笑的看着她,“现在你没有马车了!”
苏灵儿已经被西月白的无耻折服了,默默地走向靖王府的马车。
马车里,受到惊吓的青儿离西月白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苏灵儿不禁感叹:“西小白,美人暴力了会嫁不出去的。而且你吓到小朋友了,还有,你爸比没有教过你要爱护小动物么?”
“没有。有吓到你么?”西月白继续刷新着他的无耻新下线,面无表情的说:“夫子说过,遇到困难,就要想办法立即解决;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苏灵儿发现,自从认识西月白,她嘴角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很担心自己以后会面部痉挛。
没有活着的必要()
“倾城,倾城,你快来尝尝,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爱心晚餐!”林宇晨兴冲冲的推开舞倾城的门。原来他所谓的与佳人有约,便是来为舞倾城做饭?
舞倾城无奈的看着眼前又把自己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男人,满头黑线。
一个月,自从上次和苏灵儿几人一起喝过酒后,连续一个月,这男人天天来倾城阁给自己做饭,美其名曰,苏灵儿说过,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难道他做完饭都不带自个儿尝一尝的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完全就是黑暗料理么?
舞倾城有些崩溃,完全搞不懂面前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好好地世子不做,却来给他当厨子!
舞倾城冷冷的看了林宇晨一眼,“晚餐放下吧,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倾城阁不欢迎你。”
“倾城,我错了,都怪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全是我的错!”林宇晨一听舞倾城居然赶自己走,三步作两步的去到面前认错道。
舞倾城一脸莫名其妙,“你又做错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但是小灵儿说了,女人生气的时候,不管谁对谁错,不管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先认个错,准没错!”林宇晨一向对苏灵儿的话深信不疑。
“。。。”舞倾城已经无语了,好想吼一句,你没错,都是姐的错,不该遇上你,否则怎么会像现在这般甩都甩不掉?
西月白自那日送苏灵儿回府后便没有了踪迹,苏灵儿几次派人去靖王府寻人都没有寻到。
“爷,属下已经命人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找到。”夜一面色凝重的跪在西月白身后。
西月白身披一件银色的狐裘大衣,负手而立在茫茫荒野之中。漫天飞雪,颇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
早就料到的结果,不是么?西月白自嘲一笑,笑自己的愚蠢,那贱妇,怎么可能还把美人泪解药的残方留在这世上?
夜一也是经多方探查才知道,原来这美人泪并非无解,只是解药的方子经多年流传,已经只剩下一页残方了。
“他呢?”
夜一知道西月白问的谁,向身后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