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便齐刷刷地看向明月。
明月朝瑾王微笑行礼道:“多谢公子的抬爱,那我们就到隔壁房间去歇下吧。”
说罢,明月便主动伸手拉过瑾王的手,带着他去了隔壁房间。
堂伯父想了想,终是没有再阻止。他拿着手中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去了后台。
明月领着瑾王进了她的房间。
这是一间虽然窄小但是布置得极其雅洁温馨的房间。
瑾王看了看房间周围,笑道:“布置得还不错。你平时就在这里住吗?”
明月点头道:“嗯,我在这里住了将近两年了。”又说:“有时睡到半夜会听到外面有人朝窗户扔石头或纸团,所以我睡觉前总是要把窗户都关好。”
“扔石头和纸团的会是些什么人?来听你唱歌的吗?”瑾王好奇地问。
“什么人都有,不过我从不理睬他们。”明月边说边将窗户关上,并从里面上了栓。接着她又将门给锁上,然后回到他的跟前。
“公子,你成亲了吗?”明月抬眼望着他轻声问。
瑾王摇头。
“那么公子也是第一次吗?”
“不是。”
“那就好,那就有劳公子的指教了。”她说,伸手轻轻地解他衣衫上的系带。
瑾王也随即缓缓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当两人都一/丝/不/挂时,瑾王将她抱起,慢慢地放到了那张不大的床上。
已是子夜时分了。
明月的堂伯母将头贴在明月的房间门前仔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丝毫不觉有困意。
当里头那让人心荡神摇的轻/吟声终于彻底地停下来时堂伯母才悄悄地离去。
次日,明月在晨光中醒过来,下意识朝身边的人看去。
这是她第一次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的,这种感觉又幸福又梦幻,非常的奇妙。
她看着他俊美的五官,从心里感恩彼此的相遇。她将唇轻轻地贴上他的唇。
瑾王立即醒了过来,猛地将她压在身下,狂热地亲吻她。
今天,他得离开了,以后,说不定两人再也无缘相见。
不仅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明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两人结束亲吻后瑾王抱着她说:“假如你怀了我的孩子,一定要告诉我。”他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纸和笔,写了个地址给她。
明月一看,上面写的是京城吏部衙门的地址,收信人名字叫孔大任,便问:“你在吏部任职?”
瑾王微笑道:“不,但我认识那里的人,届时你就备注将信转交给一个叫瑾爷的人收便行了。”
“那么你不叫孔大任,你叫瑾爷?”
瑾王点头。
“好,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的话我一定会写信告诉你的。我也希望我能怀上。”她说,红着眼眶再次抱紧他。
瑾王又俯头亲了她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外面的天色。
时候已不早,他得上路了。于是他说:“我得走了。”
不舍顿时排山倒海般朝明月袭来,明月凝视着他问:“你要到哪里去?”
“到南方去。”
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去多久?回来时会经过这里吗?”
“去大概三个月,回来时恐怕不会经过这里了,因为不顺路。”
“那么,就此别过了。”她说,流着泪将脸埋进他的怀中。
她的泪水迅速地打湿了他的衣襟,让他品尝到了分离的痛苦。
他也舍不得她的啊。
但他总是要走的。
他起身。她也立即跟着起身。
当他走到门口时他转身望了她一眼,道:“你好好保重。”
她郑重点头。
瑾王拉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喜来客客栈,瑾王草草用了些早膳便继续上路了。
当一行人出到路口,瑾王朝明月所在的那艘船看了看。
此时船上一片静悄悄的。
显然,他们都还在睡梦中。
再见了!瑾王朝着那艘船在心里轻声道,然后双腿一蹬马身的两侧,转身快速地离开。
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然而,他们还没跑出十里路时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显然,那是急追他们而来的。
瑾王忙让人到后面去看个究竟。
很快,那到后面去看的人便跑到瑾王跟前来说:“禀报瑾王,来的是一位姑娘,她声称要见您。”
一位姑娘?
瑾王不由得浑身一震,立即转身朝那匹马看去。
当他看清来人时他跳下马冲了过去。
追着来正是明月姑娘。
她换了一身男装。
“你怎么来了?”瑾王不置信地问。
“我偷偷来的,我不会再回去了。”明月望着他的脸坚定地说。
瑾王大受感动,捧着她的脸问:“那么,你是要跟着我吗?”
“是的,除非你不要我跟着。”她说,朝他微笑。
“我当然要,只是,我是去南方赈灾,一路上都会很辛苦,还很危险,这些你都不怕吗?”
明月摇头,微笑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我都不怕。”
瑾王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真是大喜望外,便一把将明月抱上自己的马,然后坐在她的身后,紧抱着她说:“好,那我们从今往后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瑾王‘驾’的一声喊,马儿便像射出的箭般往前方飞奔而去,扬起阵阵的灰尘。
在瑾王的身后,数十人也骑马紧紧跟着。
那天晚上,当两人结束了疯狂激烈的床上运动后瑾王抱着明月说:“回京城后我会买个宅子给你,在那里,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我们会像其他夫妻那样恩爱缠绵,也会像其他夫妻一样生儿育女。”
明月的眼睛便泛起了点点泪花,她用力点头道:“好。”
。。。。。。。。
亲们,二更来了。作者君下午可以安心地考试了:)(。)
第三百七十章 一个让兵部尚书倍感压力的指示()
转眼间六月便到了,京城暑气熏蒸赫赫炎炎,已然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
下完早朝,文武百官皆已经汗流浃背热不可耐。
走出太和殿,强烈的阳光刺得兵部尚书郭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来。
他半眯着眼站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便从口袋中拿出汗巾擦脸上的汗,一边通往宫门口的那条路。没有伞,在这么猛的太阳下走到宫门口也真是够呛。不过总归得走的。兵部尚书郭茂将那条绣有精致花朵的汗巾放回口袋,大步流星地朝宫门口走去。
才到宫门口,他的一名下属立即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人,西凉来了人,就在高登客栈二楼的包厢里等着您。”
兵部尚书郭茂顿时全身一紧。
西凉来人便肯定是令王赵腾有什么重要的指示了。
兵部尚书朝四周快地眼,问:“梁公塬在哪里?”
那名下属忙答道:“他已到了高登客栈,静等您去会合。”
“这样也好。”兵部尚书郭茂点头道,又四周,道:“我们沿着城南兜一圈,再拐到高登客栈去。”
那名下属立即说:“是。”
郭茂一撩袍子的下摆,跨上了马车。
马车随即朝着城南的方向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面的郭茂闭着眼睛想事情,心情颇是紧张和忐忑。
不按常理出牌是令王赵腾最喜欢干的事,这次令王又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指示呢?
郭茂一时间不得而知。
正因为不得而知,所以他非常的忐忑。
不出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高登客栈到了。
兵部尚书郭茂将一顶低檐的帽子戴上,下了马车。
带着期待和不安,兵部尚书郭茂快步走进高登客栈,径直往二楼约定的包厢走去。
进得包厢,两名穿了汉服的西凉人立即起身朝他行礼。
郭茂们一眼,现他们并非令王上次派来的那两人。
“你们先下去吧。”郭茂对跟随他进来的两名随从说。
这两人赶忙退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就郭茂梁公塬和那两名西梁人了。
郭茂将帽子摘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这两名西梁人中的一人立即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郭茂道:“这是令王交代我们要亲手交给您的。”
郭茂赶忙打开信来br /》
这一郭茂的脸色顿时煞白,拿信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令王赵腾最终的目的是这一着,但没想到令王会把这一着提到这么前面来。
郭茂很是手足无措。
但细想来郭茂又明白了令王赵腾此计划的明智,准确来说是令王赵腾选对了时间。
这正是瑾王赵聿珣不在京城的时候,而沛王赵聿贤又一直远在漠南,确实是很利于令王实施这个计划的。
可对于郭茂来说却是措手不及。
毕竟,这个计划万一中途出了闪失的话最先毙命的是他和张昭仪而不是令王赵腾。再者,张昭仪现在对皇上的感情已经很深,谁知她究竟会不会真的愿意配合他们来实施这个计划呢?
这两名西凉人自然不知这封信的内容,但他们隐约猜测得出这是封什么样的信,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对郭茂说:“令王说此计划必须要在八月底前实施,让您这边立即着手准备。”
另一西凉人也接着:“他需要您给他回一封信,并且要求您在信里将您的实施计划具体地告诉他。我们知道部署一个计划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们会在这里住上六七天的样子,这六七天里,就麻烦您尽快地与张昭仪那边达成共识,以给令王那边一个清晰准确的答案。”
先前说话的那西梁人笑着补充道:“嗯嗯,只要您这边的计划做好并且将具体实施的日期也定好,届时令王那边会亲自带兵攻进京城来。”
郭茂没有马上对此事表态,而是语气谨慎地问:“令王目前的私兵有多少?”
那两名西凉人又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答道:“具体的数目我们也不太清楚,但应该是过十万了的。”
这样的人数如果在朝廷毫无防备之下进攻的话是足够摧毁力了。
“然而,这么庞大的士兵人数往京城来的话势必会引起大家的注意的,到时候恐怕他们还没到达京城就已经被皇上这边知道了。”郭茂说。
“令王是让他们分批前往京城的,并且是从不同的方向来,而且是以普通老百姓的装束前来,到了城郊后他们才聚合,以等待令王的下一步指示的。”其中一名西梁人答道。
兵部尚书想了想,心里依然有些忐忑,便不无担忧地说:“令王这一着太冒险了,万一有什么闪失的话届时恐怕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会受到威胁的。”
“既然令王下令实施这个计划,就表示他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我们大可不必为此而担心,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更好地协助他完成这个计划。”另一名西梁人说,语气隐隐透着不耐烦。
郭茂的手慢慢地摩挲着茶杯,不一言。
两名西梁人中的一人便说:“郭大人,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事到如今,我们恐怕已无退路,还是积极配合吧。”
是啊,目前令王已在京城里布了不少的眼线,如果郭茂在这个节骨眼上叛变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其实何止是这个时候,早在多年前郭茂就已别无选择了。
郭茂当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郭茂朝自己的谋士梁公塬后者朝他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我明天会想办法让人给张昭仪送信,然后我会和她单独见一次面,等我和她见过面后我会给令王一个答复。”郭茂对那两名西凉人说。
这两名西梁人当即笑答:“郭大人果然英明爽快,那我们就静等郭大人的消息了。”
“好,京城人多眼杂,望两位这几天尽量少到外头去,以免引起他人的注意。”郭茂忙说。
“这是自然,郭大人不必为我们担心。”
郭茂便起身告辞。
走出高登客栈,郭茂现自己后背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打湿了。
他伸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马车夫说:“回府。”
。。。。。。。。。。
亲们,一更来了,二更大约在19:oo。(。)
)
第三百七十一章 大胆的想法()
如果按照这个指示去办,假若事情顺利的话曣国不出两个月就得更换君主了。那时,兵部尚书郭茂有可能会以功臣的身份成为另一位君主的得力助手,但也有可能会成为新君主的刀下鬼。
尽管他自认为他对令王赵腾的品性已经十分之了解,但依然不好预测登上王位后的令王会怎么对待他。
权力如何地改变一个人,这种例子自古以来多不胜数。
然而,他现在要想活下去的话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向皇上揭发令王,要么严格按照令王的指示来做。
如果他向皇上揭发令王,那么他很有可能在揭发后就得掉脑袋,如果他按照原来的计划一直效忠于令王,最坏的结果虽然也是死,但起码也比做前一种选择死得晚一些,而且这事是多少能通过他的努力来控制的。
所以,无论怎么看,显然选择效忠令王会对他更有利一些。
那么,还是按照令王的指示来吧,郭茂对自己说,同时将先前的犹豫狠狠地抛却脑后。
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坚定了这个选择而感到轻松,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的挑战是多么的大。
如今皇宫里到处都是太子的耳目,要如何将消息带给张昭仪?
张昭仪大概六月底或者七月初便要生孩子了,此时要她出宫去恐怕不可能也不明智。那么,兵部尚书郭茂就只能在皇宫里见她了。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约她见一面呢?
如何传递消息就成了一大难题。
郭茂冥思苦想不得方法,便索性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也许呆会就能想出办法来了。
到得郭府,郭茂带着梁公塬回了书房。
在走往书房的途中郭茂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进得书房便对梁公塬说:“我有封信要交给张昭仪的父亲,麻烦你呆会亲自去送一趟吧。”
梁公塬当即明白他的用意,忙点头道:“好。”
郭茂于是挥笔写信。
在写完给张昭仪的父亲那封信后他又写了另外一封,将那一封用个小信封装好夹到给张昭仪的父亲的那封信里面。如此,当张昭仪的父亲看了他写给他的那封信后便明白该将另外一封信如何处理了。
梁公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暗暗敬佩郭茂做事的稳妥。
要真的比较起来,郭茂做事比令王赵腾要周全许多。
其实,郭茂对时局也有相当的把握,与京城的众多官员也保持着极好的关系,如果由他来取代令王登上王位……
当这个大胆的想法从梁公塬的脑海里冒出来时梁公塬仿佛看到了一条对郭茂来说比现在更为光明的路,便忍不住想跟郭茂说。
梁公塬将信接过,对郭茂说:“大人,在下方才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想跟大人讲一讲。”
郭茂一向是最信得过他的,便笑着说:“你说就是。”
梁公塬遂凑近郭茂的耳边轻声地说了起来。
郭茂在听的过程中眼神和表情都变了好几次,待听完梁公塬的话后他一脸严肃地说:“我哪里有能力与他抗衡?还是别想了。对了,这事你断不可跟外面的人说。”
梁公塬忙说:“在下晓得。那在下先去送信了。”
说罢,梁公塬便将信放进自己的口袋,退了出去。
待梁公塬一走,郭茂立即斟酌起梁公塬方才的话来。
假如他按照令王的指示去取了皇上和太子的命,然后再想办法杀了令王,那他岂不是就可以将王位给夺了过来?
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事情,可只要策划得周全未必没有实现的可能。
郭茂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他昂首挺胸坐在龙骑上接受文武百官跪拜的情景,同时他又想到了具有倾城之貌的敬庄皇后。
不仅令王赵腾对敬庄皇后思之若狂,其实他这些年里也对敬庄皇后存有那种幻想的,只是因为知道不太可能,所以没敢深想而已。
如今,假如按照梁公塬的这个建议去努力的话他未来还是有可能将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占为己有的。
敬庄皇后现在才四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龄,如果她成为了他的人,说不定还能为他生几个孩子……一想到这里,郭茂顿时满脸通红,同时又嘴角含笑。
这梦想实在太美好了不是吗?美好得他都忍不住心动了。
可他虽是兵部尚书,但手头上并无私兵,他拿什么来跟令王赵腾那十多万私兵抗衡?
一想到这个郭茂又不由得收敛起笑容来。
或者,他先假装帮皇上,通过皇上的手将令王赵腾给灭了,然后再取了皇上和太子的命?
这样的话便不需要一兵一卒。
但如果他要利用皇上之手灭令王赵腾的话就得向皇上坦诚他和令王赵腾这些年有合作的事,这样一来自己又很有可能在没夺得王位之前就被皇上处死了。
不行,借助皇上之手灭令王赵腾这条路走不通。
那就只有从令王赵腾这边着手了。
郭茂一手托腮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也并非一定要靠军队才能打赢一场战争的,人还有更重要的武器——智慧。
因为受了梁公塬的提醒,郭茂忽然有种想翻身做主人的念头了。
不过他知道他眼下还得依靠令王赵腾,所以他决定先将这个想法藏在心底,等时机合适时再出手。
这个时机,也许就在未来的两个月里。
郭茂微微一笑,起身去了用膳厅。
他有点饿了,想要好好地吃一顿。
梁公塬将信送到张昭仪的父亲的手上时后者一脸的惊恐,哆嗦着问:“郭大人有说是什么事吗?”
他们全家人如今既受郭茂的照顾又受郭茂的要挟,所以只要郭茂有事找他们时他们就莫名地恐慌,深怕会是对张昭仪不利的消息。
“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梁公塬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