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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那对燕子已经入睡了,因此从下面往上看是根本看不见它们的。
但他们知道它们在里面,也知道它们此刻必定是相互紧紧依偎着。
“我们以后也要像它们那般相亲相爱。”太子说,将脸贴向她的脸。
“嗯,妾会一直一直爱着和陪着殿下的。但愿我们今生今世相依相偎,永不分离。”闻莹愫将头靠在太子的肩膀说。
她的声音诚挚而温柔,让他知道她是在用全身心来呼应他的爱了。
太子俯头深情地望着她。
她也望着他,目光温柔如水。
太子很快便沉醉在了她的星眸当中,忍不住沿着她的额头、眼睛和侧脸一点一点地往下亲,到嘴唇时猛地深入,与她的小舌缠绵了一番后哑声道:“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自然是要相互珍惜,永不分离。跟着我虽然免不了要担惊受怕,但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
闻莹愫的眼眶湿润了,她朝他点头,更紧地抱住了他。
“你不会知道,去年我们一同送那窝燕子离开的那个晚上我有多想要你,想到在床上辗转反侧至午夜都没法入眠。那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情/欲上的需求,还因为我发现跟你在一起时感到特别的幸福、开心和满足,我知道喜欢上了你,所以想完全地拥有你。”太子轻抚着她的头说。
闻莹愫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她紧紧地依偎着他说:“那时候妾也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可妾不敢奢望自己能跟你在一起,所以心里很痛苦。”
太子爱宠地刮了她秀气的鼻子,道:“现在我们不就在一起了吗?不要不敢想,幸福也是靠自己争取的。”
“嗯。”她点头,无比满足地钻进他的怀中。
当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时他又有了那种反应。
该死,他又想要她了。
可方才已经要了她两次,再要的话她承受得了吗?太子有些犹豫。
然而软/玉/温/香/在怀,鼻间也全是她的体香,他实在压抑不下那种渴想。
算了,还是听从自己的心意来吧,反正他也希望她早点怀上他的孩子的,他对自己说,于是猛地将她抱起。
闻莹愫大惊,差点要惊叫出声来。
太子已经抱着她往卧室去了。
闻莹愫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刷地红透。
他这么卖力身体能吃得消吗?她不禁在心里问。
可事实证明了即便再来十次他也吃得消,吃不消的只是她而已。
当潮汐终于退去时太子依然趴在她的身上,无比满足地抱着她。
闻莹愫想挪动一下身子,便轻轻地侧身,不料他那尚没有抽离她身体的话儿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
她赶忙静止不动。
太子笑了,道:“它还没满足呢,娘子请发发好心再给夫君一次表现的机会如何?”
闻莹愫老脸一红,道:“今晚都已经三次了,你明早还要忙朝政上的事的呢。”
“明早的事明早再说。”他撒娇道。
也不等闻莹愫表态他就搂住她的纤腰动作起来。
闻莹愫叹气。
谁说他对女人淡漠的?这简直是一夜几次郎好吗?
这次完事后太子终于不再动闻莹愫了,抱着闻莹愫进入了梦乡。
闻莹愫后来醒来过一次,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太子,一股强烈的柔情便从她的心里生发,使得她忍不住爱怜地将他搂住,就像母亲搂着她的宝贝孩子一样。
次日,闻莹愫早早便起来了,亲自去司馔部给他做早膳。
待她端着早膳回到房间时太子也已经起床,正由嫣梅帮着梳头。
太子见她进来便笑了,问:“今日怎么起这么早?不困吗?”
闻莹愫当即脸上一红,微笑道:“劳累过度之后反而睡不着了,不过殿下放心,妾午休时多休息一会儿就是。”
闻莹愫边说边将早膳放到桌上,然后从嫣梅的手中接过梳子帮他梳头。
“殿下,小院子的名字妾已经想好了。”
“哦,叫什么名字?”太子问,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极好。
他笑了,她的世界也瞬间晴空万里了,笑着答道:“邀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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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固执的陛下()
三日后,一向好强的今上赵乾果然按照他那天跟太子说的一样恢复早朝。
此时的他其实才勉强可以坐立起来,而且还不能久坐。
然而早朝上即便只有一两位大臣有事进奏起码也得花两刻钟,他能撑得住吗?总没有让皇上站着听大臣说话的吧?
太子虽然知道再去劝告也不会有多大作用,但实在是为他的龙体担忧,因此这天还是忍不住提早了一刻钟进宫,亲自到养心殿去请求他推迟早朝的日期。
皇上已经起床了,正由宫女们服侍着更衣。由于他的下半身行动还不便,因此宫女们只好让他斜躺着,然后再由一人轻抬他的腿来穿裤。
或许是在她们给他更衣时不小心弄疼了他的伤口,他当即不满道:“轻点,轻点。”
太子在一旁看着,要劝他的心意便越发坚定了。太子走到皇上的跟前跪下道:“父皇,哪怕再推迟个三五天也不用这般辛苦啊。”
皇上当即喝道:“放肆,朕最痛恨的就是那种朝夕令改的人,既然朕那天已经明确下去了的事,就无论如何也要办到,哪能因这点伤病就轻易改变呢?”
这简直是固执。
太子无奈,只好说:“那儿臣扶着您去。”
“不必,由张公公和陆公公扶着就行,你快到朝堂上去等着吧。”皇上不耐烦地说。
太子起身,很不放心地望了皇上一眼才退下去。
待太子一走皇上便对张公公和陆公公说:“扶朕到太和殿去。”
张公公一听就吓得不得了,忙说:“陛下,你现在不宜走路,还是让奴才背着您去吧。”
皇上把手往桌上一拍,吼道:“混账,竟敢抵抗朕的旨意?”
陆公公见状忙也跪下道:“陛下,并非我们想抗旨,而是……”
皇上的眼睛里顿时像有火要喷出来似的,抬高声音道:“而是什么?”
“您的伤……实在不宜有丝毫的疏忽。”
皇上又怒道:“混账,朕要你们扶你们就好生扶着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张公公和陆公公皆知他的脾气,便都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地上前来扶他。
皇上便在两位公公的搀扶下开始轻轻地迈开步。
他那条摔伤的腿才刚到地就觉受伤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痛,他自己也不禁暗吸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让他们停下。
然而张公公和陆公公都感觉得到他的痛苦,只是知道他生性好强所以不敢将对他的担忧表露出来而已。
从养心殿到太和殿并非一段短的路。
这无论对于皇上还是两位公公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大约走出一丈远时皇上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便让两位公公停住。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宫女立即上前来给皇上擦汗,并给他喝水。
皇上稍微歇息了一下便继续。
当皇上终于到达太和殿的后厅时里衣已经湿透,脸色也因这一路走来时所忍受的疼痛而显得有些苍白。
立即有另一位公公上前来帮忙。
皇上一把拂开了他的手,道:“让你在龙椅上垫上一层厚棉垫的事办好了吗?”
那名公公赶忙答道:“回陛下,已经准备妥当。”
“嗯。”皇上点了一下头,转头对张公公说:“喊上朝吧。”
张公公随即走到太和殿的殿堂上,高声喊道:“上朝。”
文武百官立即跪下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他们便悄悄地朝由两位公公搀扶着缓慢走向龙椅的皇上。
皇上虽然伤口很疼,且精神不佳,但还是极力在人面前装出一副不太要紧的神情来。
但看到他在往龙椅坐下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神色时众人便知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心里便不免为皇上呆会的听朝而担忧。
太子站在离皇上较近的地方,因此就连皇上双腿的抖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对他的担忧依然存在,只是没先前那般强烈了。
既然皇上好逞强,那就让他逞强去吧,毕竟最终苦的也是皇上他自己。
这自然只是太子此刻心里的气话。
由于百官皆顾及皇上的身体,所以今日进言或者汇报的官员皆很少,但即便是这样也花了将近三刻钟的时间。
到后面时太子发现皇上的上半身也在打哆嗦,便知他已经支撑不住了,遂出列道:“其余不是很要紧的事就以折子来上报吧。”
皇上虽然一方面对太子此举很不悦,但另一方面又很感激他及时地阻止了另外几名想进言的官员。
张公公便趁机道:“退朝。”
于是众臣便赶忙跪吓恭送皇上离开。
皇上一进入太和殿的后厅时便双腿直打颤了,忙对张公公说:“安排软轿抬朕回英华殿去吧。”
张公公便道:“陛下还是先回养心殿歇息吧。”
他看得出来皇上的伤情变严重了,他不希望皇上退朝之后还这么倔强。
皇上一听又怒了,道:“朕要去那里自有朕的道理,哪轮你来置喙?”
“陛下,尽管您坚持,但为您的身体着想,还是先回养心殿歇息一会儿再说吧。”张公公苦口婆心地说。
皇上忽然一个茶杯扔了过去。
好在张公公闪得快,不然就要被扔中眼部了。
在场的其他人赶忙帮张公公向皇上求情。
皇上怒视着眼前这群匍匐在地的人好一阵,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来。
张公公不敢确定皇上这话是否也表示他愿意先回养心殿去,便用眼睛暗示陆公公出口确认一下。
陆公公比张公公胆小,得了张公公着后也连连用眼色回复表示自己此刻不敢问皇上任何东西。
张公公没了办法,只好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您是要先回英华殿还是养心殿。”
皇上便用手指着他道:“瞧你,朕方才说的话是白说的吗?”
那么,他还是执意要去英华殿。
众人无奈,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旨意,遂乖乖地护送他到英华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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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天家父子()
出了太和殿,一些大臣便低声议论起来。
大理寺卿方文东见户部尚书李云风和刑部尚书钟士卿就在前面,便三步并两步地赶了上去。
“你们有没有觉得陛下今日这番举动是冲着殿下来的?”方文东小声问那两人。
钟士卿朝方文东略一点头,压低声音道:“确实像有这个意思,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陛下为何要这般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可不像他一贯的风格啊。”
皇上今日演的这一出戏在钟士卿看来确实有些不可理喻。
太子难道会等不及这几天就谋夺了他的王位?以太子之人品和智慧不像是会做这般投机取巧之事,何况太子最近私下里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动。
李云风淡淡一笑,道:“这或许透露了一个信息——陛下在害怕、戒备和憎恨着殿下。”
“憎恨?这又从何说起?”方文东大感吃惊。
李云风点头,道:“自古以来当父亲的都希望儿子符合自己心中所希望的样子,否则就会感到伤心和失望,这种情况在帝王家尤其明显。陛下如此之聪慧,自然早就看出自己与殿下的政治理念有冲突了,其憎恨大概来源于此吧。而理念上的冲突又是激发宫廷阴谋的重要因素,所以这或许也是陛下对殿下百般防备的原因之一。”
方文东道:“在下也赞同李大人的分析,陛下重江山社稷,而殿下既重江山社稷又重民心民意,后者注定是要承受更多的挫折。”
李云风也附应道:“是啊,殿下这些年过得确实不易,若不是心性坚强的人恐怕是经不起陛下这三番四次的折腾的。”
钟士卿忙朝两人做了个‘嘘’的手势,又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道:“我们还是别在这里聊这种事了,省得隔墙有耳。”
两人了然,便相互拱手告辞,各自回各自的衙门去了。
且说皇上自退朝回到太和殿的后厅后太子也跟着进来,想要了解一下皇上的伤势。
不料皇上才见到他就用力挥手道:“你先回英华殿去。”
太子只好先行去了英华殿。
待皇上由轿子抬着到达英华殿时太子赶忙放下手中的奏折迎了出来,没想到又被皇上大眼一瞪道:“朕还不至于不能动弹,你别整天紧张兮兮的。”
太子不敢做声,毕恭毕敬地退至门口的一侧,以便让他先进去。
皇上由张公公和陆公公搀扶着一点点地往里面移。
从皇上的表情来看显然伤口处疼得不轻。
太子见了不免心疼,但又知他性情乖异,遂干脆闭嘴,只用眼睛默默地关注着,直到皇上在椅子上坐下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太子将自己近日批阅的奏折一份份递给皇上过目。
皇上虽然坐骨处钻心般的痛,但还是硬撑着一一审阅。
当看到太子批准工部重修大龙盆地古村落的庙宇、书院和大钟塔时皇上终于勃然大怒,他将奏折往桌上一扔,直盯着太子道:“去年下半年江南大旱,朝廷减少了江南百姓一半的田赋,今年又因支援北疆战事而动用了国库六分之一的钱银,在这样的时期不应拨款去做这件事。”
太子忙跪下道:“在批准工部重修它们前儿臣派人去仔细地计算过所需的钱银,之后又与十一位重臣商讨过才最终下的决定。重修这三个地方一共所需的白银为30万两,对国库的正常运转尚不会造成压力。”
“那也没有必要非得在这般紧要时刻去做这件事啊,可将它推迟到下半年或者明年初的嘛。”
“大龙盆地整个村落里的孩子都在那座书院里接受教育,如今书院破败不堪,亟待重修。而那座庙宇是当地人祭祀的地方,早已残破不堪,也理应修一修了。至于那座大钟塔,当地人视之为他们的守护神,是精神上的依靠,如今即将崩塌,一来危险,二来也……”还没待太子讲完皇上就打断了,道:“行了,朕现在只问你——这30万两白银都交给他们了吗?”
“已交了20万两。”太子如实答道。
“剩下那10万两给朕立即截住,并给他们的地方官写封信,解释一下扣住这10两白银的原因。”
“话已说出,怎好反悔?这不也是父皇您一直言传身教给儿臣的道理吗?何况当地百姓也会认为我们说话不算数。”
皇上当即被噎住,定定地望着太子不做声。
良久之后皇上才说:“你就跟他们解释说由于国库最近在吃紧吧。实在话,他们这个村落里也出了好几位富翁和大官了,只要他们出面召集,10万两白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弄到的。”
太子知道皇上决定了的事便难以更改,只好点头道:“是。”
皇上笑了笑,对张公公说:“你背朕回养心殿吧。”
英华殿距离养心殿不是很远,可以由人背着过去。
太子忙说:“让儿臣背父皇吧。”
皇上立即摆手道:“不要你管,你继续批你的奏折就是。”
太子又讨了个没趣,便不再说什么,恭敬地恭送他离开。
那日下午,太子学乖了,但凡是涉及钱银的奏折都整理成一堆亲自拿到养心殿去请皇上做批示。皇上一一看了一遍,道:“这几份奏折的情况都是用很少量资金就能办好的,何必还要来询问朕的意见呢?”
一副怪责太子不分轻重的样子。
太子便将这些奏折合起,拿着起身告辞。
这日,当太子回到东宫时天色已暗,他照旧是先去看了太子妃和小郡主后再回邀月居。
他一进屋子便看见了正坐在书房靠窗处的罗汉床上给他绣香包的闻莹愫,一身的辛劳便瞬间消失无踪了。他站定,隔着大约两丈远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
她此时的所有注意力皆在那香包上,因此并不曾察觉他的归来。
烛光映照着她的小脸,使得她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格外的妩媚娇艳。
这几天晚上与她床榻间温柔/缠/绵的情景便一一浮现,让他全身皆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他忍不住朝她走近。
到得她身边时他一把拿过她手中的香包,道:“晚上的光线太暗不适宜刺绣,还是留待白天再继续吧。”
闻莹愫这才知道他已回来,脸便瞬间红透了,但也还是温顺地答道:“好。”
“你用过晚膳没?”太子凑近去闻她。
他觉得她自从与他成亲后气息便越发地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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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更来了,二更大约在22:00。(。)
第三百二十七章 从今往后我疼你()
闻莹愫甜笑着轻躲开他道:“还没,妾想等你回来一起用膳。”
太子便将脸埋在她的颈脖间,闭着眼睛用力地闻她身上的好闻气息,撒娇道:“你饿了没?如果还不饿的话我们聊聊天再用晚膳如何?”又说:“唔,好香。”竟然就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粉嫩的颈部一口。
闻莹愫不禁打了个哆嗦,脸随即咻地红透。
“好,你想聊什么?”闻莹愫伸手抱住他的头,无限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问。
与此同时,她轻轻地亲了亲他光洁宽阔的额头。
两人像交颈鸳鸯般相互依偎着。
“陛下今日痛骂了我几顿。”太子说,忽然像个孩子似地说:“我憋了一天的气,心口正闷着呢,你帮我揉揉。”
闻莹愫一向心疼他,所以便温顺地伸出纤细的手去帮他揉心口,又不忘关切地问:“陛下为何骂你?”
既然已是夫妻,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关心他,以便能在他遇到什么烦闷事时帮他解解烦忧。
不仅要给他温暖舒适的家庭生活,还要做他的灵魂伴侣,这是一个好妻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