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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所谓记者不好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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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黑羽快斗点了点头,“送到医院急救的时候,她的嘴唇发紫,恐怕是中毒而死,或许是那个组织为了管教成员以免他们泄露潘多拉的消息才选择了这么极端的方式。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一点?”

    大多数力量小的组织集团担心背叛所以都会做出这种极端的方法控制人心。

    他看得多了,自然也了解得多了。

    不过,毒药的效果肯定是不明显,不然频发的话会影响任务进度。

    这点从安然无恙的史考宾身上可以看出来。

    霍尼特或许仅仅是因为被他射中子弹加速血液循环导致心脏麻痹死亡罢了。

    那个组织的机构很分散,除非是明天的报道出来,否则的话是不会知道史考宾和霍尼特落入警网,其中一个还因为身体隐性的毒药而就此毙命。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黑泽银暂时还不想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揭穿出来,只是留了一段空白让黑羽快斗遐想连篇,就慢悠悠地继续娓娓道来,“那么第二点和第三点,才是显而易见的重点,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黑羽快斗点着脑袋,“第二个老太太所说的是密码,第三个服务员所说的是交易地点,但是都用暗语涵盖,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密码什么的暂且不提,反正每个机构都有它自己的密码,强行破解涵义那是没事找事。”黑泽银耸了耸肩,翻了一个身,“重点在于后面的交流地点。”

    买完衣服记得迎着波浪去濒临红和白的山下欣赏风光美景。

    买完衣服,含义就是成功偷窃到这次任务的目标——回忆之卵之后。

    迎着波浪,日本东京塔的高度约为333m,倾侧过来就像是一浪接一浪的波浪,而且东京塔的正式名称是日本电波塔,所以这个词语的含义就是登上东京塔。

    濒临红与白的山下,也是在指东京塔,因为东京塔颜色会随季节变化,夏天白色,春秋冬都是橙红色,山下,意义在于指名东京塔比某些山脉还要高昂。

    欣赏风光美景,则是指展望台,东京塔上有观景台,可以透过玻璃浏览整个东京的景色,种类分明,大展望台150米,费用900日元,特别展望台250米,费用700日元。

    “我记得你说过,店长夸耀史考宾长得很漂亮吧。”在得到黑羽快斗的一声允诺之后,黑泽银便是朗声大笑,敲定下了第三个线索的目标,“那么他们的接头地点,就是在日本东京塔的特别展望台上,这点毫无疑问。”

    “可是这很奇怪不是吗?”黑羽快斗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在任务成功后那么麻烦地进行交头接耳,这不是存心给人他人找机会识破揭穿么?”

    “并不是。”黑泽银摇了摇头,“并不是把成功偷窃的东西带过去,只需要自己跟随特殊的接头人做一次笔录,把自己所偷窃的东西跟上头交代一下,确认不是上头要找的宝物之后,就可以将其中饱私囊,回去继续工作。”

    “难道不应该把一切都上报组织吗?”黑羽快斗张大了嘴巴。

    “不需要,除非你想要拿宝石换钱,组织才会给你渠道。”黑泽银肯定回答,“这类窃盗集团产生的主要目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同样对潘多拉虎视眈眈才聚集形成的组织,大多数人都是单独行动。”

    史考宾能够找来霍尼特,可能只是因为恰好碰见,前者又给出了相当的报酬,后者才会同意加入行动。

    “就如同一张盘子上散落着的纳豆,虽然在同一个集体,但在某种程度上各不干涉,只是因为利益而联合——不过,我想说了你也不懂。”

    黑泽银再次干脆得给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家伙泼了一盆冷水。

    没理会那头不知道什么物体从车座上滚下来的声音,黑泽银直接下了最后通碟:“反正,这次史考宾的任务虽然失败,但因为机构的分散接头人并不知道,依然在等待。”

    “我已经让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去追踪到了这个接头人,并找到了某个临时的据点,并做了一个只有我和他才能懂得的特殊记号,相信时机到了就可以行动。”

    “准确来说,下一次怪盗基德的出没日,便是这个据点的覆灭日。当然,这个覆灭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的,你可别想太多,这还只是你反抗那个组织的第一步而已,继续努力,再见,我睡了。”

    黑泽银按下了红色的电话按钮,艰难地伸手给自己盖上被褥,嘴角却是荡漾出一抹微笑弧度。

    嘛,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对于那个所谓的动物组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慢慢来,不着急。

    他把被褥往头上一掀,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在行驶的汽车上,黑羽快斗撑着车座从底下缓缓爬起来,正奇怪为什么手机里没声音了,撇过头去一看,见到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不经有些无奈。

    “这家伙……”黑羽快斗直起身子往后座靠了过去,“在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主义,或者可哟说是恶趣味的自私自利,竟然透露了那么一点儿让我好不容易起兴趣的消息却又销声匿迹,真是过分。”

    “少爷啊。”这时候坐在驾驶座的老人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他抬起头,中央后视镜映照出他的脸庞,戴着眼镜,面色和蔼,头部光溜,苍老的发色被整整齐齐地梳到脑后,看上去显得异常精神。

    此时的他,却是一脸的惊疑不定:“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想要问了,你到底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听口气,他似乎知道你是怪盗基德?这可不行,你不能把身份随意地告诉外人,这样盗一老爷会……”

    “寺井爷爷,放心啦,我有分寸,而且那家伙,老爸在世的时候你也见过。”黑羽快斗将手臂叠起放置在脑后,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情,“一个比红子还可怕的家伙,我又如何有能力隐瞒真相?”

    “唉?”被称为寺井的老人一下子变成了豆豆眼。(未完待续。)

第一章 所谓绷带不好拆()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关系,或许是因为床怎么躺怎么不对的关系,黑泽银起了一个大早。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太早醒来,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郁闷地在床上躺尸。

    躺着躺着不舒服了,黑泽银眯起眼睛,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在睡眠的时候,里面的膏药似乎渗透进了皮肤里面并化开,绷带也松脱了很多。

    “咦,可以动?”

    还以为身体僵直需要人来帮忙才能够行动的黑泽银眼前一亮,伸手直接把某些膨松的绷带撕扯了下来,只留下缠绕在右手腕无论如何也扯不下来的绷带,就直接跳了起来。

    “小哀的药果然有效!”

    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惊喜发现全身都能够正常活动的黑泽银,二话不说就撩起袖子往浴室冲了过去,把一夜的积蓄都冲洗干净后,弯下身泼了一把水在脸上,才神清气爽喜气洋洋地走了出去。

    虽然伤口大多数都没有康复,留下了或多或少的疤痕,但是血是完全地止住,也没有什么隐隐约约的疼痛感,现在唯一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只有手腕,不过相信过两天就能够拆开绷带了。

    “醒了?”正当黑泽银心情愉悦的时刻,房门却忽然被推了开来,灰原端着一碗热粥和一杯热茶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黑泽银,就近找了床头柜,把东西放下,“吃早餐吧,吃完记得把早餐收拾一下去上班。”

    “上班?”黑泽银眨了眨眼,下意识拿出手机,瞥了一眼上面的时间点,“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今天是久违的星期一,而且过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必须去报道,不然的话,编辑长可是会生我的气的。”

    他想到了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却是忽然又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抬起手腕看了看绷带绑好的地方,上拉衣袖遮住手腕,确信从表面上看不出破绽,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贝尔摩德若是知晓他受伤的事情,可能表现得比琴酒还夸张,少不了问东问西,他可不想要她太过紧张兮兮,最后露出什么异常给那位大人看见,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到黑泽银略微有些神经质的动作,灰原却是好笑地轻哼了一声:“你放心吧,我特意量了你衣袖的长度,对于绑绷带的位置进行精心设计,你把衣袖撩上去的时候,除非是蹲下身往你衣袖里看,否则是看不到你的伤口的。”

    她其实并不明白黑泽银为什么那么担惊受怕自己的伤口会被人看见,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能说。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没有理由去干涉,所以只能极尽所能为黑泽银帮帮忙罢了。

    “那……真是谢谢啊。”黑泽银见灰原都这么说了,也不再斤斤计较自个儿的衣袖,只是这期间忽然想起了什么,愕然地对她投去视线,“稍等一下哈,你看见我拆了绷带都没反应,你难道早就料到我会拆穿绷带?”

    多动症小孩,能受得了就像是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如山才是怪事。

    灰原的脸上的确是看不出一丝的意外之色,她瞥了一眼黑泽银,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计较。

    “我在护理你的伤口的时候,是医生,既然是医生,就应该对病人有最深刻的了解。”灰原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双手撑住床铺向下用力,整个人便直接坐到了枕头上,“我给出的方案,同样是最适合你的方案。”

    她歪了歪脑袋,静谧的侧脸,似乎若有若无带上了笑意。

    但是,很快这抹笑意便是消失无踪,她的神色一冷,伸展手臂就是轻轻地叩击床头柜,指尖和木板碰撞的清脆声语,伴随着她悦耳却不失清冷的声音响起。

    “那么,黑泽先生,现在你赶紧过来喝粥,喝完了我收拾了还要去上学呢。”

    上……上学?

    也对,灰原现在可是七八岁的外表,是一位可爱的小学生萝莉女孩。

    若是不上学,天天待在暗无天日的家里挥霍年华,那才叫可惜。

    不过,灰原在某些方面还是太过成熟,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把她当做一个小大人相处。

    黑泽银还真是难以想象灰原背着书包上学校的画面,扑哧一声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灰原一眼斜过来之后,他立马低下头,匆匆走过,囫囵吞枣一般把粥水狼吞虎咽地咽下,然后灌了一口热茶,干脆利落的解决了早餐之后,抬起手利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就一本正经的直起身子对灰原敬了一个礼。

    “那么,我出门了。”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大步去往门口,随手拉扯过放在衣架上的外套,一边穿衣一边踏出房门。

    却在这时候,背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稍等一下,黑泽,我有事情找你。”

    有事情找他?

    黑泽银顿下脚步,转过身,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灰原,又低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仔细把自己由里到外地检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得先抬起头来睁着眼睛看着灰原。

    他的身体没问题啊,难道还有什么其他要交代的吗?

    以上就是黑泽银心中所想,毕竟他可不认为灰原会因为什么纯私事找上他。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却并不是黑泽银所想的那种身体问题,而是某种精神障碍。

    “你的伤,是因为晕血所间接导致的吧。”灰原将双手叠放在腹部,一脸认真地看着黑泽银。

    她的坐姿标准,态度认真,让黑泽银不禁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以为自己来到了医院和医生面对面沟通。

    灰原察觉到了黑泽银的状态不佳,所以说到一半特意顿下,给了他一个迟疑回神的时间。

    直到下一秒,黑泽银的焦距重新聚拢,灰原才微微一笑,紧盯着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轻声开口。

    “我从工藤那里听说过了。”

    “其实你本来可以轻松秒杀史考宾,但由于对血液的敏感,被抓住机会反败为胜,落得这般狼狈下场。”

    “你这次侥幸因为他人的帮助,仅仅受了一些在我看来并不怎么严重的伤罢了。”

    “你能够保证,下一次,同样是那么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带有不可忽视的魔力,直达黑泽银的心底,直至他脆弱的本质。

    这些话,一句也没有说错。

    “我不能保证我的下一次,可我可以约束自己不再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卷入危险。”黑泽银平静无波地回答,神色也少见的带上了些许的认真,“我无能为力改变我的这种可笑的症状,所以我只能选择一次又一次的隐忍。”(未完待续。)

第二章 所谓晕血不好治() 
“约束不再卷入危险?隐忍自己这种心理问题?”灰原却是哑然失笑,指尖碰撞床柜,发出清脆的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巧妙的控制能力,让人听闻得就好像是真的心脏在砰砰砰跳动的声音传达而来。

    不,不是好像,而是这根本就是。

    黑泽银皱起眉头,向后靠住门框的身体不自觉一僵,耳旁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并非是从灰原那边传来,而是无法控制的他的心脏,在跟随灰原所敲击的节奏感跳跃。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可以听闻自己声如洪钟的心跳声,在耳边跳跃出音响。

    嘭!嘭!嘭……

    不自觉地揪住了心脏部位附近的衣衫,黑泽银刚想要张口说话,灰原便是抬头,冰蓝色的眼眸辨别不出任何的情感,唇齿开合,冷冰冰从口腔里吐出四个字——“你在逃避。”

    身在黑衣组织的人,对于气氛有绝佳的控制能力。

    比如在交际其他企业合作的方面,可以把气氛调节到最适合己方的度量,让己方谋取到更多的利益。

    比如在执行任务近身暗杀的方面,可以把气氛调节到容易亲近他的氛围,制造时机,进行神出鬼没的暗杀。

    比如在远程狙击任务对象的方面,可以把气氛调节到最适合发挥的地步,使得自己能够进行一击必杀。

    这是一种隐性的影响能力,或许是用在他人身上,或许是用在自己身上,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气场。

    灰原如今同样在利用自己的气场影响黑泽银。

    她不但身在组织,还生在组织,对于组织里潜在的勾心斗角,是有一套。

    既然要负责APTX4869,灰原——曾经的雪莉就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难题。

    这其中,不单单是药物研究,还有人心掌握的难题,这或许也是组织对她的一个考验。

    对于继承父母知识的她来说,药物研究不难,难的是怎么让那些科学家和研究员对她这个刚到研究所就要负责APTX4869的组织高层言听计从,而不会做出什么小动作拉她下台。

    最后,她完美成功了。

    或许其中有组织隐隐约约的帮忙,但是研究所对于APTX4869狂热的大多数是疯子,只有医学上的进步才能够让他们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命令。

    虽然在记事的时候,灰原就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但是可以说她是在医学里长大,还曾经专门去美国研修过——是一名运用基础医学、临床医学与对包括活体、尸体和精神的人体进行勘察的技术人员。

    因为医学繁重,其中来自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心理学以及计算机科学与工程的知识她同样需要尽数吸收,她可以善加利用自己的学识对研究所的研究员进行征服,并且利用心理学成功地建立了领导者的形象。

    即使她现在叛出组织,但是这些东西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忘却于脑海。

    尤其是心理学。

    这一门学科,不但涉及知觉、认知、情绪、人格、行为、人际关系、社会关系等许多领域,也与日常生活的许多领域——家庭、教育、健康、社会等发生关联,心理学家从事基础研究的目的是描述、解释、预测和影响行为。

    灰原刚才所用的手段,就是从心理学发展而来。

    首先要做到的,便是房间的寂静无声,在这种前提下,没有准备,没有预兆的呼唤,可以掌控先机。

    掌握先机之后,便是洞察对方的弱项——而黑泽银的弱项,无可厚非就是他对于血液的敏感和恐惧。

    一语中的之后,此时黑泽银的自我意识,显而易见集中到了自身的身上,很有可能还在灰原的话语之中,联想到关于种种因为晕血的事例,从而产生心理薄弱点。

    那么此时人体会会在段时间内变得脆弱,对于外界的客观意识也是变得敏锐。

    轻轻敲击的手指,在这片寂静中,几乎将所有的声音都涵盖了过去,那么黑泽银的视线有极大可能会不由自主地转移过去,轻而易举就被带到了她想要的节奏。

    控制手指敲击床头柜的频率和心脏跳动的速度保持一致,等到黑泽银看得眼神酸涩之时,加快频率速度,就能够利用空档制造他心脏跳动的错觉。

    不,或许不是错觉。

    也有可能是在这片寂静之中,黑泽银不自觉被她的节奏所引领,导致自己身上的时钟同样加快了进度,而且恰好和灰原手指敲击的速度相同,或是不同的穿插速度,让他人以为心脏跳动的速度更快更疯狂。

    若是在这时候直指本质,恐怕就和撕开血淋淋的伤疤没有什么不同。

    黑泽银也的确是精神恍惚了一阵子。

    “是啊,我在逃避,但这又怎么样?”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罢了,而这恍惚的一瞬间,虽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可也不过短短一句话。

    毕竟,黑泽银和灰原同样在组织里长大,对于心理学同样有所涉猎,刚才灰原出其不意,才获得了巧妙成功,但只要黑泽银一回过神来,有所准备,就并不会中招。

    然而,灰原的目的已经达到。

    她成功问出了黑泽银心里的真正想法,哪怕仅仅一句也就可以连接上她心中的计划链条。

    果然是……逃避什么吗?

    如果是先天性的晕血症,那么灰原就束手无策,但如果是后天形成的,还是有康复的机会。

    “小哀,你不会是想要治疗我吧?”

    黑泽银恍然回神便是有些头疼,把手指按在额头上搓弄,看向灰原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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