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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遣使劝降,便由不得钱独关不慎重考虑,可惜最终于飞马牧场功败垂成。
李密这才不得不亲身犯险,前来与钱独关密谈。
如此重大的事,钱独关自然做不了主,而阴癸派得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去狙杀李密一行人。
皆因若给李密攻占东都,关中的李阀必难再保眼前优势,而宋阀与李密有盟约在先,只要李密占领洛阳,宋玉致则须依约定下嫁李密之子李天凡。
如此,能使李密因得宋阀之助声势剧增,那时他只要迫得李阀困守关中,再从容收拾杜伏威等人,天下已是他李密的囊中之物!
阴癸派已下重注于李阀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李密成事。
可惜李密老奸巨猾,绝非善男信女,早伏兵在城外,与钱独关谈判一失败,便以奇兵强攻襄阳城,打了钱独关和阴癸派一个措手不及。
而阴癸派包括祝玉妍在内的众多元老,因获得“圣帝舍利”的关系,简直比兔子跑得还要快,早就在第一时间便撤离襄阳,不知所踪。
所以面对大军偷袭,以及李密麾下众多好手,并没剩多少高手的阴癸派前去狙杀李密,正是自讨苦吃,不但没能留下李密,反而损失惨重。
大战一起,内外混乱,阴癸派也再无法掌握寇仲和徐子陵的行踪,风萧萧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向闻采婷道:“你看我干嘛?我又不会打仗!”
闻采婷苦笑道:“如今襄阳城中,以你最尊,你若再不想想办法,襄阳城便真要失守了。”
风萧萧不以为然道:“失守便失守,你们阴癸派的事,与我何干。”
他前日还信誓旦旦与祝玉妍击掌为盟,今日便这样一副惫懒模样,自是让闻采婷暗骂不已。
不过魔门中人本就个个自私自利,她倒也习以为常了,继续道:“祝宗主与诸位长老如今皆要护持圣帝舍利,短时间内怕是无人能够主持大局,如果襄阳这处要枢失守,各处据点都会断联,再难与圣帝方便了。”
风萧萧才不信她这番鬼话,阴癸派的情报网要是这么脆弱,早被慈航静斋剿灭一百回了,不过他亦听出闻采婷话语里的隐意。
如果风萧萧不愿出力,以至襄阳失守,阴癸派大有可能翻脸不认人,反正圣帝舍利已弄到手上,他们正可以此借口,将风萧萧一脚踢开。
风萧萧奇怪的望着闻采婷,森然笑道:“你想我怎么出力?暗杀李密么?”
瓦岗军可不是乌合之众的四大寇,李密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敢于万军之中行刺杀之事……不是不可一试,但风萧萧怎肯为阴癸派而去拼命一搏?
闻采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知道自己若是敢点头,只怕下一刻就被风萧萧一剑穿喉,忙道:“襄阳城防深严,城门分内外两层,瓦岗军虽然奇袭外城门得手,但毕竟兵力不足,只要能守住内城门,李密便只能无功而返……可是瓮城间太窄,兵力施展不开,他们高手又太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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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牛粪插鲜花 (三千字章)
当风萧萧出现在城墙上的时候,正在狂攻内城门的瓦岗军高手们,好似都停滞了一瞬……
瓮城里,一定方角帽下露出一双秀美的眼睛,抬头定定的望着风萧萧,满含无奈的闪了闪光,脆声喝道:“撤!”
众瓦岗军高手竟毫不犹豫的如潮回浪,顷刻后退,士兵们亦如潮水般撤出瓮城。
差点坚持不住的襄阳城官兵们瞧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知该不该追出去。
风萧萧见沈落雁这般知情识趣,不由露出一抹微笑,遥遥冲她挥了挥手,口型道:“再见!”
沈落雁回眸瞅见,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扭腰掠远。
见刚刚还激战的城墙陡然空出大半,闻采婷差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占尽上风的瓦岗军就这么退走了?就因为风萧萧露了一面?
她却不知沈落雁退的虽快,但脑子转得比退得还要快,她一看见风萧萧现身,几乎瞬间就评估出了得失。
风萧萧以一己之力或许还拦不住城破,却一定能将她在内的瓦岗军高手全都留下。
她倒不是贪生怕死,实是因为李密已连损大将,又进攻洛阳在即,绝对经不起这种打击,就算能强行攻下襄阳城,短时间必定无力再攻洛阳,反而会变成困守一隅的结果,得不偿失。
权衡利弊下,沈落雁果断下达撤退的命令,反应之快,行动之果决,连风萧萧都不禁赞叹。
落日余晖斜映,城墙上喧起欢呼,刀削般的香肩。娇柔的倩影,以及不甘的回眸,混在败军中的沈落雁前愈见萧瑟,哪有初见时的那种谈笑自若,神采飞扬。
风萧萧面色不动,心下却不禁暗叹。沈落雁虽是女儿身,但不论武功智谋,绝对能列入当世顶尖,又忠于事主,算得上殚心竭虑,而不让须眉的英气,更给她本就俏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风姿,落得如此下场,的确令人唏嘘。
在他看来。李密连番失着,夺取洛阳的希望不是没有,却已经十分渺茫,以李密的枭雄心性,只怕最后没个好下场,作为他头号军师的沈落雁自然也难逃干系,结局难测。
正在唏嘘的风萧萧忽然面色陡变,纵身跃下城墙。消失于夜幕降临之中。
闻采婷眼见他忽然掠远,根本反应不及。神情也是一变,匆匆下城,往城中心奔去。
婠婠受伤了!
风萧萧道心震颤,惊怒不已,谁敢伤他的魔种,他定要将那人全身的血液像拧毛巾般拧干!
一口气狂奔了十多里路后。他停于一处密林前。
婠婠幽灵般轻飘飘的倚坐在一颗大树前,白衣如雪,一双长腿并拢斜于草地,一对赤着的纤足在裙下露了出来,即管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任何瑕疪。
虽然嘴角微带血迹,却面容平静,依旧像天上下凡不食任何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如梦如幻的凄迷美目落风萧萧阴沉的脸上,以她低沉性感的声音道:“让你担心了呢!”
风萧萧缓缓近前,问道:“是谁伤了你?”
他声音温柔,却丝毫掩不住其中的怒意,心道:“莫非是边不负?”
以婠婠的武功,能伤她的人并不多,而知道她行踪的人就更少了,风萧萧只能想到边不负一人。
婠婠别过俏脸,泛起幽怨动人的神情,并没做声。
风萧萧歪着头左右打量一阵,变色道:“是寇仲的刀芒,你在追杀他们!”
原来不远处的林木上有十数道很深的刻迹,有刀痕有剑痕,那么独特的刀纹,只能出自寇仲的井中月,那么剑痕必是出自与寇仲和徐子陵在一起的跋锋寒了?
他三人最近武功精进极大,合力伤了婠婠,倒也不是不可能。
风萧萧才与阴癸派达成协议,婠婠就来追杀寇仲,若说没经过祝玉妍的同意,风萧萧一万个不信,原来祝玉妍由始至终都没放弃打寇仲的主意。
他森然问道:“祝玉妍到底想做什么?”
婠婠仰起俏脸,幽幽道:“圣帝不要逼婠儿。”
风萧萧顿时心中恨极,祝玉妍是瞧准他绝不会拿自己魔种如何,所以才派婠婠出手,简直岂有此理。
他少有这般无措的时候,狠狠瞪着婠婠,竟真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道心虽然能对魔种施加影响,但只是间接影响,好比想让婠婠做一件事,只能施加一个做成此事有好处的强烈念头,潜移默化的诱惑婠婠,绝对无法直接下达什么命令。
风萧萧耳朵忽动,一把揽起婠婠,旋风般没入头顶树冠中。
婠婠绷紧娇躯,睁大美丽的眸子。
风萧萧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边不负冷傲的声音隐隐要传而来:“……做成此事,我倒要看看祝玉妍怎么向风萧萧交待。”
风萧萧听他提到自己,眉头微皱,眯着眼,透过枝叶缝隙瞧去。
忽然再次体会到初见婠婠那种惊艳的异样感觉。
边不负身侧是个美得异乎寻常的女子,最惹起他注意的是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也带着点像婠婠般令人心悸的诡艳。
她一生黄衫装束,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却没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她的姿容虽缺少了那种使人动魄惊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这女人的美丽虽及不上婠婠,但却有股骚媚入骨的劲儿,非常使人神迷心痒。
风萧萧功力够高,能够收敛全身功力,不露一丝一毫,虽是睁眼瞧去。却不虞被边不负和那女人发觉。
婠婠一身魔功虽然远比不上风萧萧,但好像比风萧萧还精通敛息,一瞬间就没了任何人息。
风萧萧倒也不吃惊,上次遇见婠婠时,她就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连他都只能因“道心种魔**”的关系。感觉到婠婠的生机波动,除此之外,若不用眼看,婠婠的娇躯简直和一截木头没啥区别。
边不负已到近处,“咦”了一声,道:“婠婠果然已和他们交过手了,婠婠好像还受了伤。”
那女人睁着一双清澈澄明的眼睛徐徐扫视,叹道:“师姐该已离开了。”
那女人长身而立,长发黑泽。肌肤嫩亮,亦如婠婠,正全神贯注的瞧着地面上那一小滩血迹,不知在想些什么。
边不负双目神光闪闪的扫视四方,冷哼道:“看来婠婠受了严重内伤,能走到那里去?”
那女人柔声道:“边师叔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办?”
边不负沉声道:“我会找到她,令她不惜代价把这三个小子杀死,否则如何下得这口恶气。”
风萧萧目光幽散。低头望向怀抱中的婠婠,若有所思的想道:“原来和祝玉妍无关。竟是边不负下的令……他想做什么?”
边不负接着冷笑道:“祝玉妍向来偏心,就算婠婠这次失手,她也不忍责怪的。”
那女人轻轻道:“如果这事交在清儿身上,保证他们没有多少天可活呢!师姐的心,还是太软了些。”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师叔自然是信你的。不然这次也不会帮你了,哈!清儿你该怎样谢我。”
那清儿抿嘴一笑,娇声嗲气的道:“清儿自然任由师叔处置哩!”
婠婠的声音在像是风萧萧脑中响忽然起,道:“她叫白清儿,与婠儿同是祝师的弟子。”
她也会天魔功。虽然做不到祝玉妍那般撼人心智,传音入密却不难。
风萧萧可做不到瞒过边不负而出声说话,只是诧异的望了婠婠一眼。
方才婠婠还不肯透露分毫,这会儿怎么又肯说了?
婠婠淡淡道:“边师叔想害祝师,而白清儿想取代我。”
她的声音就算响在脑海中,亦让人感觉十分悦耳动听。
风萧萧凝神稍思,旋及恍然。
从刚才听到的言语,可推断出是边不负让婠婠追杀寇仲三人,说不定是假传祝玉妍的命令,所以婠婠再不愿也只能同意。
如此风萧萧必定与祝玉妍翻脸,不论婠婠与寇仲三人谁胜谁负,白清儿都有机会取婠婠而代之。
婠婠看着一副幽柔可人的模样,却不是真好欺负,她一想通这一点,自然不会笨到再继续恪守派内不得泄密的规矩,干干脆脆的将边不负和白清儿的打算给抖了出来,帮祝玉妍撇清关系。
树下传来细细的吚呜声,边不负正将白清儿纤细优美的身子搂在怀里……真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见到这一幕,风萧萧眼中幽光更显幽深,手已缓缓摸上了剑柄。
白清儿这时嘟起红彤彤的美丽小嘴,轻推道:“师叔难道想在这里取了清儿的红丸吗?”
边不负拍着她的粉背,笑道:“为防夜长梦多,若是回去后你也如婠婠般不知趣,师叔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白清儿略微沉默少许,然后好似认命般幽幽叹了口气,将白如软玉般的脸颊贴到了边不负的胸前,半边香躯亦挨住他肩膊,任他双手肆意施为。
风萧萧刚想拔剑,婠婠的声音又在脑中徐徐响起,不紧不慢的道:“边师叔是想以婠儿连番办事不利的借口,支持持白清儿取代婠儿于派中的地位,如今祝师不在,自然以边师叔最尊,婠儿怕是无力反抗呢!”
风萧萧微微一怔,马上明白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边不负有时间破了白清儿的身子,等他杀了边不负后,白清儿真就是赔了身子又折兵……
风萧萧心中一阵发寒,感觉怀中婠婠香软的身子突然变得好冷……婠婠狠起来,可比他狠多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的邪恶
眼见边不负正在采撷白清儿这朵美嫩至极的鲜花,风萧萧还按捺的住,旁边却有人按捺不住了。
明月斜照,枝头上蓦地飘起一抹看似淡淡的黑纱,月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一位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正于枝头迎风而立。
轻风卷纱,伏贴出她曼妙优美的身形,浮凸有致中弥漫着一种惊人的成熟魅惑。
风萧萧还只是吃惊,边不负却像是见了鬼一般,将白清儿猛地推开,这具刚才他还爱不释手的动人**,仿佛现在变成了一块通红炙热的烙铁。
一声娇哼,自林间内响起!
陡然间,仿佛天地俱暗,皎月蒙尘,暴风狂作,雷电交击,轰鸣于世,恍如末日。
偏是在风萧萧看来,四周宁静如昔,月光依旧清冷。
诡异且暴烈的魔音下,边不负似醉酒般的连退数步,站稳后犹疑不定的抬头仰望,惊呼道:“是你,单美仙!”
重纱下看不清单美仙的美眸,但隐透出的寒光,令身处其外,只是侧视的风萧萧都升起种发毛的心悸。
白清儿敛容行礼道:“单师姐你好!”
她刚刚还百媚横生,风骚入骨,只一瞬就变得庄重内敛,落落大方,变化之快,简直让人不禁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边不负似从惊恐中回神,冷笑道:“单美仙,你还有脸来见我,若非你避战毁约,致慈航静斋不战而胜,我圣门又怎会被迫蛰伏二十年前之久?”
自祝玉妍往下,他不论武功地位,于阴癸派中都稳坐第二把交椅。初见的心慌过后,自然不会再惧单美仙,甚至看着单美仙姣美的身材,动人的风致,脑中已转动起了不良的念头。
单美仙的声音依旧柔和悦耳,道:“你掳走婉晶。不就是想我来找你吗?”
边不负阴森森的道:“要不是风萧萧横插一手,现在你只剩跪在我身前哀求的份了。”
单美仙语气由温柔转作冰冷,平静地道:“你之邪恶,真令我恶心。”
边不负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道:“我的邪恶,你不是早已深深感受过吗?”
他的笑容更显不怀好意,徐道:“切身体会……”
单美仙娇躯巨颤,仿佛失神。
边不负倏然飘动,右手洒然挥去。
他的宽袍大袖滑了下来。露出右手扣着直径约尺半、银光闪闪的圆铁环,晃动间完全封死了单美仙周遭空间,这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绝技“魔心连环”!
魔门的功法专讲“损人利己”,边不负走的路子亦不例外。
他的“魔心连环”仅次于祝玉妍的“天魔**”,能借劲发力,连绵不绝,狠毒厉害。
其连环招数,一旦发动起来。便似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直至将敌人彻底摧垮。
单美仙武功虽高,但真拼斗起来,一定不会是武功仅次祝玉妍的边不负的对手,眼看就要被擒受辱在即,她并未有半分慌乱,甚至像是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只是本来颤动的香躯,忽然静的仿佛一股凝滞的渺渺烟云。
她轻轻转头,目光穿过面纱,划过黑沉的夜色,落到密林边一颗大树的树冠上。
透过枝叶的缝隙。风萧萧以目光迎上,露出个“你安心”的温柔微笑。
单美仙面纱下的双颊,忽然浮起动人的红晕,似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忍不住垂下了头。
风萧萧目光移转,一把推开怀中的婠婠,纵身拔剑,剑已在手!
边不负的心头冒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还不及思索,一声冷哼自他耳中突然爆炸,其轰鸣,其寒冷,其窒息,仿佛冰山雪崩,势不可挡的奔腾涌下,将他彻底覆顶!
空间中,似乎上下左右全压满了雪,雪又凝固成寒冷刺骨的冰,冻住了他的手足身躯,别说动上一动,连最简单的呼吸都难以为继。
对边不负这种顶级高手来说,任何桎梏,都只能限制他一瞬,他终于奋力转身。
一抹寒至心悸的剑光,已凝聚至辉煌,忽如皎月下划过的惊鸿,又似夜空中劈来一道惊电!
边不负只感眉睫刺痛,吓的魂飞魄散,手中一对银环舞出漫天银影,抢前迎战,晃成一对轰鸣交错的银盘!
“叮”的一响,银盘破碎,散成万千如烟花般四溅的光点!
烟花中,露出边不负骇然欲绝的脸。
本来像他这级数的高手,无论举手投足,均无破绽可寻。
但任何招式,必有攻击力最强的一点,若此点被破,一切后劲变化均会被截断,无以为继……此刻他便无以为继!
他如何能想到,他至强的一击,竟然毫无抗力的被风萧萧一剑强行粉碎呢?
风萧萧冷着脸,持着剑,再往前跨,挟着森寒彻骨的强大且极其内敛的气势,又是一道心悸的闪芒。
绚烂的剑光流转中,天地间便唯剩这一抹锐利的尖!
剑还未至,边不负的眼睛已像是被万千缕寒冷的冰针所攒刺,双目难睁,泪水已流。
他哪敢硬挡,急往后移,同时将手中最后一只铁环奋力掷出。
铁环疾动,又化成一道银光闪闪的盘,亮似天边皎月!
银盘撞上剑尖,就像是气球撞上了一根针,“嘭”的巨响,银盘中胀满的劲力狂溢,席卷周遭数丈!
边不负已顺势掠远,眼中亦流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
哪知风萧萧冷笑一声,长剑又挥,正四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