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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武侠-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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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老老实实召来了寇徐二人,并且也没有升起一丁点想偷听他们和师祖谈话的念头。

    风萧萧返回宿处,一路上碰见的仆人婢女,尽是拿怪异的眼光瞧着他,但都恭谨的避让并行礼。

    倒不是因为他在牧场外杀敌的事迹为人所知,实际上包括商秀珣在内,所有的知情人,都对昨夜之事守口如瓶,只将大胜四大寇的讯息传扬开来。

    之所以都这么瞧着风萧萧,是因为昨夜场主才下令拿他,今日的态度却陡然反转,竟公告全牧场,风萧萧升为副执事的消息。

    风萧萧在屋里没待一会儿,兰姑忽然来了,原来是给他安排了新居。

    除了独占一座精致的小院,还有四男四女共八名仆役。

    兰姑其实已算得上是风萧萧的人,所以虽然她知道的事情不多,却什么消息都不敢瞒他。

    李秀宁一行人当夜成功摆脱了沈落雁的袭击,但还是没能走成,已成惊弓之鸟的他们,虽然接到了来自商秀珣表达的善意,却连告辞都没有,于清晨便匆匆离开牧场。

    这正是风萧萧预想的结果。

    若是骆方没死,李秀宁或许还能安稳的住,但偏偏骆方没能回来,而且不知生死,让李秀宁不能不怀疑商秀珣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将骆方秘密擒住逼供,若是骆方抗不住受刑,交代了什么,他们现在不走,往后可就走不成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局内外

    兰姑刚走,商秀珣便来了,她孤身站在院中,俏脸上不复一向从容的模样,似有些踌蹴。

    风萧萧于郊野外的杀戮,使他蒙上了一层血腥的意味。

    就像无人愿意回忆恐怖的噩梦一样,商秀珣也不愿直面风萧萧。

    只是她身为一场之主,别人尚有推脱的余地,她却没有,所以她只能来。

    风萧萧缓缓走出门来,道:“商场主芳驾莅临,是有何事?”

    商秀珣强忍住想要后退的念头,作镇定状道:“还未感谢风执事昨夜援手之恩。”

    风萧萧笑道:“场主既称我为执事,这些便属份内之事,何谈言谢?”

    商秀珣稍显心安,道:“昨夜光见风执事纵横立威,却不知骆执事可曾安然无恙?”

    风萧萧略微沉默,道:“战场无情,骆方兄虽勇猛过人,但终究敌不过四面兵戈,不幸战死,风某惭愧,至今尤悔。”

    商秀珣神情黯淡,她只是怀疑骆方,并未真能确定骆方乃奸细坐探一流,听他身死的消息,自是不免神伤。

    风萧萧是不愿让骆方死了仍背负污名,是以并不直言实情,但并不代表他想让商秀珣对此事完全蒙在鼓里。

    所以他又说道:“昨夜情势变化万分,我与骆方兄产生了分歧,我欲回转与场主汇合,但骆方兄坚持命令,非要继续外冲十里,唉!若非我俩分开,也不至落得如此结局。”

    商秀珣秀眸闪起光。旋及掩去,道:“骆执事求仁得仁。本场主当会铭记在心,恩养他的家人眷属。”

    风萧萧见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场主仁义,在下感佩。”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阵,像是在为骆方默哀。

    商秀珣哑声道:“陶执事勾连外人,欲对牧场不利,已被收押,只是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未免人心不稳,本场主不欲宣扬于外。”

    风萧萧知机道:“牧场中事。自有场主做主,在下岂敢妄言。”

    商秀珣犹豫半晌,道:“今晨,竟陵方庄主派人来向本场主求援,杜伏威已率江淮军逼近襄阳城,本场主想听听风执事的意见。”

    风萧萧心道:“好家伙,除了李阀外,李密、阴癸派、铁勒人都在打飞马牧场和竟陵城的主意,现在竟连杜伏威都插手了。看来是有人居中串联,才能将时机把握的刚刚好。”

    四大寇是受沈落雁指使,明显与李密有关,而杜伏威在此时攻打竟陵城。等若双拳同出,使飞马牧场与竟陵城各陷困境,无法相互援助。加之原先铁勒人与阴癸派针对方泽涛的诡计,与商秀珣郊野遇袭。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分明是个环环相扣的联合杀局,小局之外套着大局。大局之中竟还有小局!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能将这么多本不相合的势力都聚合在一起,并玩弄于鼓掌之中呢?

    风萧萧一瞬间转过很多念头,不过口中只说了句:“一切但凭场主做主。”

    商秀珣有些失望,但强打精神道:“飞马牧场与竟陵独霸山庄唇齿相依,并早有盟约,守望相助,本场主已打定主意,前去救援,望风执事也能同行。”

    风萧萧道:“好!”

    他此番表现,简直比最忠诚的属下还显忠诚,但越是这样,商秀珣越是难以信任他。

    世间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忠诚。

    商秀珣心中发虚,有些后悔前来找风萧萧了。

    只是她不能不来,这样一个心思难测,兼之武功通天的人物,若不留在时时能看到的眼前,而放于牧场中留守,只怕会让她更加寝食难安。

    望着商秀珣踌躇远去的倩影,风萧萧少见的犹豫难决,终于出声道:“后山那位长者……寿命将绝,你或许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鲁妙子曾嘱咐他不得在商秀珣面前提及自己,但他思索片刻,终于还是打算告知商秀珣。

    商秀珣猛地回身,失声道:“什么?”

    风萧萧摊手道:“我讲得哪几句话……场主听不懂?”

    商秀珣低喝道:“给我闭嘴。”

    风萧萧老老实实的闭嘴。

    商秀珣再次转身,道:“你随我来。”

    风萧萧动也未动,他才不想过去找骂,而商秀珣显然神情不属,根本没发现他并未跟在后面。

    过了午时,商秀珣又来了,风萧萧同样迎出。

    商秀珣长身俏立,有种贵族女子独特高贵娇美的气质,她细长白皙的玉颈勾出一抹唯美的弧线,低头凝视着院中假山前的池塘中的波纹,许久未言。

    风萧萧心知她肯定不会好受,更加不会插嘴。

    日光暖,池水清,波纹荡,山石峻,加之显得楚楚动人的美女,明明好一副美景,却偏偏流转着一种人断肠的哀伤。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缓缓转过娇躯,美目深注的瞧了他好半晌后,柔声道:“老头子让我相信你,我能相信你么?”

    风萧萧答道:“信与不信,在场主你,而不在我。”

    商秀珣不悦道:“你这人啊,武功与名声并不相符,是否故意扮猪吃老虎,将自己弄得这般神秘呢?”

    风萧萧耸了耸肩,从容道:“在牧场中人看来,经过昨夜的我,也变得神秘呢!”

    商秀珣黛眉轻蹙,道:“你是不满意我掩盖你的功劳么?”

    风萧萧笑道:“不,我是想说,场主之所以觉得我神秘,正是因为有其他人也做了同场主一样的事呢!”

    商秀珣顿时恍悟。

    她为使牧场不至因内奸的关系,而人人自危,也为了提振士气。便隐瞒了风萧萧昨夜的所作所为,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昨夜还被她通知缉拿的风萧萧,今日却莫名其妙成了副执事。可不正是神秘的很吗?

    她会如此做,自然也会有其他人因种种缘故,隐瞒了风萧萧的一些经历,所以在她看来,这人岂不是也很神秘吗?

    商秀珣上下打量了风萧萧几眼,坦然道:“本场主还想问问你的出身来历,老头子他不肯说,你是不是也不肯说?”

    风萧萧嘿嘿笑道:“他老人家绝不是故意想瞒你,而是真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需要解释的事情太多,且与场主实无关系,我也亦然。”

    一句话堵口,商秀珣有点不知再问他什么才好的样子,默然不语,良久才没好气的道:“你立即收拾细软,准备随本场主出门。”

    风萧萧微笑道:“是。”

    ……

    黄昏时分,一行三十人,驰出东峡。放蹄在广阔的平原迈进。

    除了风萧萧外,寇仲和徐子陵竟然也有随行,想必是托了他和鲁妙子的福,不过并不得看重。仍是做伙头军的事,为大家准备饭食。

    其他都是飞马牧场的人,包括了执事级的梁治、柳宗道、许扬。和副执事级的梁治,以及他的副手吴言。一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还有商秀珣的心腹侍婢馥大姐和小娟。

    另外还有两个分别叫商鹏和商鹤的老头儿。包括商秀珣在内,都尊称他们作鹏公和鹤公。

    两老很少说话,但双目神光如电,显是飞马牧场商姓族中元老级的高手。

    两人的目光须臾不离风萧萧,这就算了,关键是这两老头的武功实在惊人,竟连风萧萧都有些如芒在背的心惊感。

    他虽然不惧,但仍不免暗叹飞马牧场能矗立于纷乱之世,确有丰厚的本钱,平常看不见,一旦陷入危难的境地,前辈高手们便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挨个的冒出头来了。

    夜幕低垂,寇徐二小子偷偷摸到了风萧萧的营帐中。

    风萧萧一见之下,没好气的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见不得人么?”

    寇仲讨好的笑道:“我和小陵想到一事,这不就赶紧来告诉风叔么?”

    风萧萧道:“说。”

    寇仲沉声道:“美人儿场主今次仓卒成行,说不定正中杜伏威引蛇出洞的奸计……”

    风萧萧目露惊异,却未言语。

    寇仲一见之下,顿时得意洋洋起来,道:“一向以来,竟陵的独霸山庄和飞马牧场,均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不过此肉难咽,致无从入手,现在四大寇进犯牧场,而老爹杜伏威则乘机兵胁竟陵,两者间若无微妙的关连,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徐子陵接口道:“老爹纵横长江,乃深谙兵法的人,怎会舍一石二鸟之计而不用,试想假若牧场大军未到而竟陵已破,那时场主惟有退守牧场,再联络四方城乡,严阵以抗。老爹再要扩大战果,势必难比登天。”

    风萧萧“嗯”了一声,道:“你俩是想说杜伏威早已张网相待,只等商场主匆匆赶去竟陵,不察之下,自投罗网了?”

    寇仲大拍马屁道:“风叔就是风叔,原来早就想到了,哪用得着我俩来画蛇添足?”

    风萧萧嗤嗤笑道:“既知我早想到了,你俩臭小子跑来作甚?还不快滚!”

    说着真还起身一人赏了一脚,直接将两人给踢得飞起,滚出了帐篷。

    寇徐二人好意赶来提醒小心,却闹了个灰头土脸,皆是大感没趣。

    尤其守夜的牧场战士都诧异的望了过来,见两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好远,皆不禁好笑,更使两人心中不是个滋味。

    徐子陵撑着身子,小声埋怨道:“都怪你,非要乱拍马屁,结果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寇仲讪笑道:“怪我,怪我……”

    徐子陵却忽一皱眉,道:“奇怪,你认为风叔是真的早就想到了么?”

    寇仲苦笑道:“一路上你还没受够他的罪?哪一次咱们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我们都能想到的事,他会想不到?我只是想过来验证一下,我究竟想的对不对罢了。”

    徐子陵摇头道:“就算他想到了,也不必将我们赶出来吧!闹这么大的动静……”

    寇仲撇嘴道:“他个怪人,什么怪事他做不出来……”

    徐子陵忽然扯了扯他的衣摆。

    寇仲忙抬起头,双目一亮,与徐子陵相视一眼,暗呼“风叔万岁!”

    原来商秀珣听见动静,已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好奇的问道:“你们趴在地上做什么?”

    寇仲一咕溜爬起身,双手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恭敬道:“今次场主率人往竟陵,是否因竟陵遣人来求救呢?”

    商秀珣凤目一寒,往风萧萧帐篷处瞪了一眼,微怒道:“是否风执事把这事泄出来的?”

    寇仲哪会笨到接这话,好整以暇地分析道:“江淮军今次西来,时间上拿捏得无懈可击,显是谋定后动……”

    商秀珣顿时动容,再顾不得发恼,静静听了下去。

    帐篷中的风萧萧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意,暗道:“寇仲这小子果然够聪明,知道把握时机。”

    如果由他带着寇徐二人前去禀报,商秀珣只会将功劳记在他的身上,而没有他引荐,两小子的地位真不算高,根本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与商秀珣做私下交谈。

    这么一个可施恩于飞马牧场的机会,于风萧萧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志在争霸天下的寇仲来说,却无异于一份丰厚的大礼,于是他故意将动静闹得大一些,只等商秀珣前来察看,让寇仲自己把握此等良机。

    寇仲这小子也果然争气,三言两语便说得商秀珣花容微变,神情蓦冷,匆匆往找柳宗道等人商议去了。

    清早起来,众人继续行程。

    但往竟陵去的由原先的三十人变作二十二人,馥大姐和小娟已各带三人,分两路趁夜返回飞马牧场,以传场主之令。

    余人也分成四组,各采不同路线,以沿途的城镇作会合点,为的自是要掩人耳目。

    本来寇仲和徐子陵也在遣返之内,却被寇仲以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死活留了下来,因他二人立此大功的缘故,商秀珣终究首肯。

    商秀珣带上了风萧萧和寇徐二人,以及商鹏、商鹤两大牧场元老高手,实力自是以他们这组最强大。

    一行六人,扮成行旅,商秀珣更穿上男装,与商鹏、商鹤改坐到马车中。

    寇仲和徐子陵充当御者,而风萧萧则扮成了护院武士随车护驾。

    因为绕道的关系,想至竟陵吗,先去襄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襄阳襄阳

    襄阳城,襄阳城!

    不再是记忆中的襄阳城,而是眼前的襄阳城。

    风萧萧遥望这座千古雄城,心中涌起些许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滋味。

    入城时,已是黄昏。

    众人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际此华灯初上的时刻,跨街矗立的牌坊楼阁,重重无际,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的繁华景象,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几百年之后。

    自杨广被宇文化及起兵杀死后,激化了各地的形势。

    本已霸地称王称帝的,故是趁势扩张地盘,原为隋官又或正采观望态度的,则纷纷揭竿而起,成为一股股地方性的势力,保障自己的城乡家园。

    像襄阳的钱独关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双刀”钱独关乃汉水派的龙头老大,人介乎正邪之间,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做的是丝绸生意,家底丰厚。

    炀帝死讯传来,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下,被当地富绅及帮会推举为领袖,赶走了襄阳太守,自组民兵团,把治权拿到手上。

    钱独关虽自知没有争霸天下的实力,但际此风起云卷,天下纷乱的时刻,亦可守着襄阳自把自为,不用看任何人的面色。

    在李密、杜伏威、李子通等各大势力互相对峙的当儿,他更是左右逢源,甚至大做生意,换取所需,俨如割地为王。

    大街上不时有身穿蓝衣的武装大汉三、五成群的走过。只看他们摆出一副谁都不卖账的凶霸神态,便知是钱独关的手下。

    街上几乎看不到有年经妇女的踪迹。偶有从外乡来的,亦是匆匆低头疾走。

    只此情形。就可知襄阳城繁华之下,尤有险恶之况。

    入城还未行多远,风萧萧便瞧见一起江湖恶战,双方都不下十数人之众,沿街追逐,刀来剑往,竟以一方全死而告终。

    而钱独关的人非但不上前加以制止,反而混在瞧热闹的人群中,看得兴高采烈。论得唾沫横飞。

    寇仲和徐子陵瞧得面色大变,商秀珣也瞧得饶有兴味。

    风萧萧脸上却无甚表情,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

    他一入城便发觉有人自暗中窥探,而且目标居然不是商秀珣,而是他。

    这就十分奇怪了,因与和氏璧有了联系,又有蒲山公令的关系,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倒也算响亮,但真正知道他模样的人并不算多。

    就连深恨他的李密。都不敢将他的画像给放出去。

    毕竟李密发此蒲山公令,只是为了个属下一个能交代过去的说法,并不是真的想将风萧萧这个煞神给重新招惹回来。

    其他敌对关系还有李阀和慈航静斋,不过李阀现在躲他都嫌来之不及。哪敢派人盯着他?

    慈航静斋道倒是十分有可能,但身为白道魁首,在江湖中的势力几乎无处不在。她们若想盯住一个人,根本不必从暗中窥探。

    某非是独孤凤?也不太可能。独孤凤只怕是现在世间上最想远离他的人了。

    风萧萧低头琢磨了一阵,有些摸不着头脑。忽听商震苍老的声音道:“到了,这便是襄阳城最大的馆子家香楼,我们已在二楼订了两桌酒席,公子请上楼吧!”

    因商秀珣做男装打扮,所以大伙儿都称他为公子,而此酒店却是分散而走的其余几组来此汇合之地,早已先一步到达,为商秀珣安排好了一切。

    寇徐二人出身低微,真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见在这样的情况下,商秀珣仍不忘讲究排场,不由大感愕然。

    众人先后登上二楼,占了靠街那边窗子旁五张大台的其中之二,商秀珣与尚鹏商震等几名牧场执事同桌,风萧萧则带着寇徐二人,和早先而至的副执事梁治及其他牧场高手坐了另一桌。

    整个二楼大堂闹哄哄的挤满了各式人等,只有靠街窗正中的那张大桌由一人独据。

    此君身型雄伟,只瞧背影已可教人感到他迫人而来的慑人气势。

    无论伙计或其它客人,似乎对这年轻高手一人霸占此桌一事习以为常,连异样的眼色神态都欠奉。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色变,这人化了灰他们都认得是跋锋寒的背影,两人一齐拿眼瞧向风萧萧。

    风萧萧却像是没看到一般,正襟危坐,目光一点也不乱飘。

    倒是跋锋寒好似感到了两人的目光,转头回望,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待望见两人身侧的风萧萧,呼吸忽然一窒,但旋即如常,继续扫视向商秀珣一桌。

    商秀珣俯前少许,朝跋锋寒瞧去,秀眸射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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