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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武侠-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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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誉叫道:“休想,办不到,我绝不会说!”

    鸠摩智凌空虚点几指,将他的穴道重新封住,目光却定在风萧萧的脸上不动,道:“风施主所知多矣!”

    当日在天龙寺中,他以一敌六,大占上风。

    本因方丈的师叔枯荣大师眼见不敌,于是以一阳指力,生生毁去了“六脉神剑经”原本。

    鸠摩智当时自然是又惊又怒,他忙活了半天,结下了深仇不说,连半点好处也没捞到手,这让他如何能忍。

    于是趁机偷袭,擒住了化名本尘的保定帝,打算捉回土蕃,也算为土蕃国立下一大功。

    谁知段誉天资过人,竟然将整个“六脉神剑经”图谱全记住了,见自己伯父被擒,冲动一指,竟然经脉通贯,使出了六脉神剑。

    鸠摩智登时又惊又喜,这才想法子将他给擒了出来。

    此事发生在天龙寺里,那时在场之人甚少,按理应该没有旁人能够知晓才是。

    风萧萧却突地一语道破,自是让鸠摩智满心疑惑,立时联想到,和他在天龙寺外的一面之遇,以及出寺之后那一次短暂交手,心道:“莫非他一直都跟在旁边?我怎会没有丝毫地察觉?”

    他想到此处,顿时有一种被人看得通透的危机感,心下杀意大起。

    风萧萧瞧见他目光轻闪,微笑道:“我嘛……什么事都知道一点,不知道的却更多……”,话风忽转,道:“久闻大轮明王身负绝学‘火焰刀’,横扫黑教,威震西垂,无人能敌,在下还有些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武功低微,挡是挡不住,只是仍有些不自量力,想试一试,躲不躲得开!”

    像鸠摩智这种人,不向他显出真本事,任凭嘴皮子磨破,他也不会鸟你。

    论武功,风萧萧自认如今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不过,无论多厉害的武功,只要打不中人,那么全是白搭。

    鸠摩智缓缓放下双手,道:“我与风施主相交数日,彼此颇为投契,何必搞得剑拔弩张?一切全依施主便是。”,身形微动,刹那间,就跃到了风萧萧身边,探手抓来,另一只手虚拟,接连使出三招“火焰刀”。

    风萧萧心中明镜亮起,直感到三道焰光斗然削来,灼热似火,疾如电,状似弯月,利如刀。(未完待续。。)

    ps:  唉!卡文太狠,实在补不上呢!

第十九章 无相往生

    鸠摩智忽施突袭,一手探近直抓,一手凌空而削。

    不过风萧萧动作更快,双脚一错,整个人立时变成了一缕风,无孔不入、无隙不过,抓不住、斩不到。

    一旁的段誉眼睛瞪得溜圆,口中不自觉地喃喃有词:“中孚,既济,泰,蛊……不对,转到‘无妄’位了?明夷,贲,既济……咦,下一步分明该踏‘家人’,他怎么直接跃到‘归妹’上了?”

    “凌波微步”变幻莫测、流转无方,踏人之先踏、至眼所不至,每每将要击中,却次次差之毫厘,所以才让人感觉无比迅捷。

    其实速度并不快,所以段誉念念叨叨的都跟得上,心下大是惊奇。

    他牢记住了“凌波微步”的步法方位,往先闭着眼睛踏行,倒也数次助他化险为夷,实是没有料到竟还能如此变化多端。

    心下悟道:“是了,易经八八六十四卦,组合本就无穷无尽,只要四步为一组,方位遵循规律,能够起承转合上下互接,根本不必拘泥于原有的顺序。”

    “噗噗”地闷响声碎密响起,将他召回神,凝睛而望。

    鸠摩智和风萧萧好似两个并肩旋转的陀螺,互分忽合,荡荡悠悠的斗到了矮崖旁。

    风萧萧仿佛成了一股墙角起旋的龙卷风,急促且飘忽。

    鸠摩智手舞足蹈,双掌似勾似划,好像正在凭空作画,一时群峦叠障。高低起伏,一时大江东流,气势磅礴。

    风萧萧背后的崖壁上不断出现道道裂痕。刀砍斧剁般纵横交错,碎石簌簌崩落。

    段誉见到如此声势,面色不禁有些发白。

    之前在天龙寺中,鸠摩智点线香,起碧烟,然后以掌驭劲,穿烟而过。凌空显出犹如实质的掌力。

    只是那时有天龙寺六大高手各用一路“六脉神剑”,射出无形剑气齐齐挡之。

    刀劲、剑气同显于碧烟,虽是冲突激荡。其实相互抵消,局中人知道厉害,旁观者却看不出什么实际的威力。

    哪像现在这般,开山破石宛若刀切豆腐。要是砍到人的身上。岂不是瞬间就会被大卸八块?

    风萧萧嘴角带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游荡于道道锋利灼热的劲力之中,倒像是鱼儿游于水,轻松惬意的没有半分不自在。

    鸠摩智再也不复之前的沉稳无波,心神震动难平,忽地撤手急退,目光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出言赞道:“风施主好轻功,小僧甘拜下风!”

    “在下拿手的可不止是轻功……”。风萧萧的身形转虚为实,轻笑道:“明王可有兴趣考虑之前的提议么?”

    段誉急忙嚷道:“你们俩就死心吧,我绝不会将六脉神剑剑谱交给你们。”

    鸠摩智面色慈和,道:“段公子如不默出剑经,小僧只能将你带去慕容先生坟前焚化,才好不失信于故人,然咱们无冤无仇,公子又何必如此倔强,生生选了条绝路,让小僧好生为难。”

    段誉苦笑道:“这十几天来,我早已想得清楚了,如不写此经,你终究舍不得杀我,倘若写了出来,只怕立刻便会没命。”

    “我佛慈悲!罪过,罪过!”,鸠摩智叹了口气,缓缓向他走去,道:“小僧迫不得已,只好使些手段稍加逼迫,此为救公子性命,还请勿怪。”,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按上了段誉的背心。

    风萧萧心中早有腹案,本想出言劝阻,但转念想起段誉那张烦人的嘴,于是将自己的嘴给闭紧了,笑嘻嘻蹲到了一旁,就等着看好戏。

    段誉心下害怕,大声道:“我就算抵受不住,干脆胡写乱默一通,让那慕容先生在阴间也会练得走火入魔,你要是偷练了,一准下去陪他。”

    这一手釜底抽薪,鸠摩智根本毫无办法,自然怒极,厉声道:“佛爷好心饶你性命,你却不识好歹,好,好,我只得将你带去烧……”

    “等等!”,风萧萧笑着打断道:“明王何必大动肝火,让人心甘情愿说实话的法子,在下倒会一种、两种,不如让我来试试?”

    鸠摩智顿时沉敛目垂首,沉默不语。

    “明王如果不同意,我也得不到剑谱。”,风萧萧站直了身子,道:“之前的协议自然还有效,只要剑谱到手,‘北冥神功’自然奉上!”

    鸠摩智眉目一抬,颇有些心动,却依然犹豫难决。

    风萧萧耸肩道:“我知道明王担心我得到剑谱后逃走,不过嘛……哪怕只能得一样,也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强得多,明王何不信我一回,至不济也能保本……”

    鸠摩智缓缓点头,往后退开数步,道:“风施主,请!”

    风萧萧暗自欣喜,脚步却稳得很,比直走到了段誉身前。

    段誉面色惶急,双手在身前乱挥,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风萧萧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然后双手按到了他的两肩之上,轻轻道:“看着我的眼睛……”,不但运起了“移魂**”,还同时运起“北冥神功”。

    段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他的双瞳,登时再也移不开了,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声喊着“不行”,却有另一个声音无比柔和,让他不禁很快便沉溺其中。

    风萧萧现在已然控制住了他,让他说啥就说啥,让他做啥就做啥,只是仍要装模作样的挨上一会儿,口中一句接一句的问个不停,否则如何能有时间吸取真气?

    “你叫什么名字?”,“爹娘是谁?”,“家住哪里?”等等……

    甚至一些极为隐秘的私人问题也照问不误,一来是为了拖延的久一些。二来也能向鸠摩智证明段誉确实被他控制住了。

    鸠摩智在旁看得心惊肉跳,暗道:“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能够摄人心魄的邪门功法!”

    他眼见风萧萧专注运功,头顶雾气渐弥。心下冒起了一股浓烈的杀意,想道:“这人身负多种邪功,轻功已然骇人,武功想必也是不低,又心机深沉、行事谨慎,更是如此年轻,往后……定然无可限量。不如扼杀于萌芽……只是如此做的话,‘六脉神剑’和‘北冥神功’可就得不到了……”

    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拿定了主意。微微抬起了双掌。

    风萧萧心如明镜,周遭丈许之内,没有任何动静能瞒得过他,感到鸠摩智微有所动。立时警觉。赶忙收掌起身,侧头道:“已经好了,明王只需准备笔墨,他自会一无所差的全数默出。”

    鸠摩智自知佳时已过,风萧萧既然已经收功,凭他的轻功,无论如何是拿他无法了,面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风施主奇功妙极,真令小僧大开眼界。”

    风萧萧倒也不失望。他此次又吸了段誉一部分真气,和之前加起来,已然吸走了总量的一半有余,一旦全数炼化成内力,足以和段延庆这等高手一较高下了。

    这才花了不到半月的功夫而已,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再说,只要段誉不死,多得是机会吸干他,完全没必要懊恼,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鸠摩智哪会随身带着纸笔,向风萧萧一询问,得知惑心的效力能够保持一天左右,于是携了段誉,飞速赶往最近的一座小城,寻到了一家客店,找小二要来了笔墨纸砚,让段誉默写剑经图谱。

    待他一写好,鸠摩智便突然出手夺走,然后静静地看着风萧萧,只等他拿“北冥神功”来交换。

    风萧萧嗤嗤地笑了两声,道:“听说明王有过目不忘之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不才在下,嘿嘿!勉强也能做到,既然从头到尾看他默写了一遍,可是想忘都忘不掉了!”

    鸠摩智叹了口气,道:“是小僧妄作小人了!”,手中微一用力,墨迹未干的纸张立时发黑、冒烟、燃起,眨眼便烧成了灰烬。

    风萧萧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卷帛卷,轻轻地掷了过去,说道:“这可是原本,从没有被涂改过,明王拿好了,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鸠摩智颇有些吃惊的接过,低头看了一眼,张口欲问。

    风萧萧先一步道:“撕毁的部分载有‘凌波微步’,我要仗此保命,绝不会给你,当初咱们只说好用‘北冥神功’交换,我可没有食言。”

    “凌波微步?”,鸠摩智急忙展开帛卷,果然看见卷尾写着“凌波微步”四个字,只是后面的卷部分已然被裁剪过,内容全无,不由合十苦笑道:“风施主思虑周全,又信义无双,小僧佩服之至,绝不敢奢求过多!”

    风萧萧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下却如海浪翻腾不休,想道:“看你这般模样,莫非还知道‘凌波微步’?看来其中当有不少的隐秘,究竟是谁传你的小无相功呢?”

    鸠摩智好武成痴,这一下一连得了两门神功,哪里还呆的住,一把揪住段誉,便即告辞回房。

    风萧萧见状心中寒气直冒,心想:“这个妖僧,还真是妖孽,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是为了吸取段誉的内力而来,只是一直故作不知罢了,还枉我煞费苦心,自以为掩饰的极好……”

    段誉既然默出了剑谱,立时就成了一个大祸害,不论是鸠摩智还是风萧萧都不会放他活着离开。

    否则让大理段氏得到确切消息,祖传绝学被外人学了去,定会倾巢出动,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全数收回。

    大理再小也是个国,真要一心报复起来,任谁都会一个头两个大,疲于应付。

    鸠摩智不立刻结果段誉,反而将他带回房,定然也是看中了这块肥美的唐僧肉,想要连成“北冥神功”之后,再连皮带骨一齐吞个干净。

    风萧萧呆站在房中思索了好一会儿,想道:“他早就知道段誉身上负着庞大的内力,所以之前一听我提及‘北冥神功’,他便什么都猜到了,真是够狡诈的,心思藏得够深,差点将我都给瞒过了。”

    隔壁房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怒吼,正是鸠摩智所发出。

    风萧萧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哎呀,想练‘北冥神功’,就必须先化去自身的全部内力,啧啧!一干二净呐!这该如何是好?没了内力,岂不是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鲜鱼,是烧、是煮,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只不过隔了一堵墙而已,以鸠摩智的内功,没可能听不见这番话语,登时气得双目喷火,豁然起身,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境,缓缓地坐了下来。

    风萧萧笑嘻嘻的望着墙壁,仿佛能看穿对面的场景一般,继续自言自语道:“所谓镜花水月,便是指看得见、摸不着,此乃人生之大不幸,不过呢……我却有些许化虚成实的本事,待要传给有缘人,只是不知有缘人何在呐!”

    鸠摩智隔墙沉默了许久,忽地出声道:“缘起、缘灭、缘无形,缘生、缘死、缘于心。”

    风萧萧知道他已然心动了,这是在隐隐发问,他该用什么来交换,于是扬眉道:“无生者无相,无相者往生。”

    自然是“小无相功”!(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轻扬婉兮

    一提到“小无相功”,鸠摩智就此沉默了下去,再无半点声息。

    风萧萧等了半晌,不见他回应,也不再废话,回到床上闭目打坐。

    次日清晨,两人挟着段誉继续上路,各自面色如常,像是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样。

    如果抓得人要害,却不多占些便宜,风萧萧就不是风萧萧了,而且他本心就没想让鸠摩智练成此等神功,是以绝不会任由段誉被擒走。

    因为段誉正是修成“北冥神功”的关键。

    想要修练此功,必然先要散去原本内力,可是如果自身功力全无,却去吸收他人的内力,很容易被人反杀,过程危险之极,凡是聪明人,都不会如此冒险。

    像段誉那般懵懂无知,糊里糊涂的就遇上了各种巧合助他功成,这种际遇实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

    如今他能吸人内力,却不会武功,无法反抗被人反吸,岂不是修炼“北冥神功”的最好人肉练功器!

    就像“神木鼎”之于“化功**”,不可或缺又无可替代。

    风萧萧既然能想到此法,以鸠摩智的智慧自然也能想得到。

    所以,与其说是用“小无相功”交换修炼的办法,不如说是换得风萧萧离开,只要没他在旁边,鸠摩智随时都能将功力尽数灌注于段誉身上,待练成“北冥神功”之后再吸回。

    如此才够安全且快捷,否则一切必须从零开始。那么每次吸人内力,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只要稍有闪失。那么必死无疑。

    鸠摩智不知为何,仍要前往姑苏慕容家,是以一行三人继续北行,深入大宋腹地之后,再折向往东。

    路上的段誉颇为丧气,一直愁苦满面少有言语,风萧萧和鸠摩智却谈笑风生。好似心无芥蒂一般。

    又过了二十余日,途人的口音渐渐清雅绵软,却是到了景秀江南。

    不多日。终于行至苏州城外。

    正所谓“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又或“霞光曙后殷于火,水色晴来嫩似烟”。当真是一幅精致的水墨长卷。

    让人沉浸的美景。浸洗着满布埃尘之心,盼目流连之时,当真从里到外全是舒畅清爽。

    鸠摩智却全无赏景的雅致,一直向途人打听“叁合庄”慕容家所在。

    只是并无人知晓,而且言语不通,鸠摩智难得听懂,常常缠七杂八的扯了半天,连一句话都没对得上。

    风萧萧虽是听得懂。却笑嘻嘻的袖手旁观,一点想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下疑惑的很。既然已经得到了“六脉神剑”,不知鸠摩智为何还要去到慕容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难道真是像其所言,是思念故友,顺便履约?

    风萧萧一万个不信。

    鸠摩智内里狡诈之极,明面上却是土蕃国内人人敬仰的高僧大德,以堂堂国师之尊,四处开坛说法,就连土蕃皇帝都会敬他三分,一言可断国事,没有天大的好处,怎会孤身上路,万里迢迢的跑来祭拜故友,甚至不惜开罪大理皇族段氏,根本不和情理嘛!

    鸠摩智不知风萧萧正在揣摩他的心思,仍是沿路问个不停,一点都不见气馁,不知不觉的行到了湖畔。

    风萧萧转目望向湖面,但见绿波荡漾、波光粼粼,映反着阳光,比之初升的旭日,又是另一种美,不由叹道:“他日如有果闲,定要在此湖中寻一处好地方,置办一座庄园……”,正说着,耳中隐隐听到了一阵兵刃交击的脆响,从湖中传来。

    只见一艘船正停在离岸不远处,两侧橹桨未动,明显无人操控,乌篷盖顶、雕花木拦,看不见舱内,不过船身抖动颇剧,而且斜往一侧,明显已然漏水,正在缓缓下沉。

    船尾靠着数只小舟,其中一舟上歪斜着两名中年汉子,皆是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风萧萧目力甚好,轻轻楚楚的看见那两人指缝中往外流着黑血,想必就算现下未死,也活不长了。

    正想着,一名黑衣蒙面少女从船舱中直接跃出,黑裙扬荡着跳到了船尾的一艘小舟上。

    有七八人紧追着出来,各自手上拎着兵器。

    风萧萧吃了一惊,这名黑衣蒙面女子身形窈窕有致,看着极为眼熟,像是早就和他分手的木婉清,暗道:“我不过提到段誉可能会来苏州,她还真就找来了!怎么还被人追杀?”

    木婉清这时将手一抬,数根短矢接连射出。

    众人显然晓得厉害,轰然散开。

    一名老妇人排众而出,嘶哑着嗓子喊道:“小贱人,上次你运气好,被人救走了,这次竟然还敢来?莫非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当真以为咱们杀你不得?”

    木婉清握起舟上的竹篙,用力往水中一撑,冷笑道:“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也想留住我,你脸上还疼不疼?”

    那妇人面上的那道刀疤顿时扭曲狰狞,吼道:“小贱人作死,待将你捉住,我平婆婆定要好好的炮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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