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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呵呵,你还有往后?”斜眼瞟了瞟夏子樱腰上系着的鼓鼓行囊,轻轻一扯便从行囊里带出一个大荷包,掂在手中,“哟,还挺沉,二、三百两有了吧?不过,抵这一巴掌还远远不够……这么着吧,陪着爷出了朝云国,爷就饶了你,否则……”说着,晃了晃明亮的长剑,轻轻对着剑梢吹了口凉气。
夏子樱双眼圆睁,脸上表情怒的、惊的、吓的、恨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样样俱全,却又偏偏奈何不得。看着男子明显在威胁着自己的动作,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怎么样?想好了吗?胳膊?腿?还是陪爷出朝云?”
废话,胳膊和腿自然是不能卸的。真他妈晦气,钱没捞着,原本身上的老本还被掏光了。“可是爷……出朝云不、不是有腿就可以走了吗?为、为什么要小人陪啊?”
到了这时候还想装糊涂!“哼,你这女人还真是‘可爱’得紧!爷要能一个人走得出,还用得着你干吗?”
第10章 第10章 那无赖偷看我洗澡
清晨,日头才刚刚苏醒,云都城门口便已人声鼎沸,远甚于往常般的热闹,但热闹之下却隐隐一股肃杀之气。
想是城里头又出了事吧?城门内外这几日忽增了足足四队精卫,个个精装配备,表情严肃。无论是官爷还是百姓,小至流浪汉,只要是进出城门,都得仔仔细细盘查个通透。
“哎~~~让让!让让!”城里头忽然急匆匆赶来一个推着小板车的年轻小生,只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脸急迫的凄惶表情。板车上像是躺着个病人,用一块破毛毯子严严包裹,看不出模样来。
“站住!”城门左手边走出一身铠甲护身的大个军士,横刀截住了板车。“车上之人是谁?给我仔细盘查!”
“是!将军!”身后站出两名士兵,拱手应下。
“哎哎哎,等下等下。”邋遢小生急忙用手挡住毛毯,“官爷,使不得!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莫非车上之人他娘的有猫腻?”军士一脸不屑表情,两名士兵正要强硬撕扯开毛毯,毯下忽然传来两声痛苦呻吟,喉咙里像是还卡着浓痰,混浊而粘腻,光听声音便让人十二万分不舒服。
“没有、没有猫腻。小民与爷爷原在西城里砖窑做苦力,爷爷不知为何犯了怪病,浑身长脓包,如今已经腐臭不堪,只好送回家乡安置。”小生哈着腰声泪俱下陈述着,一脸悲苦。
“既是如此,又为何不让看?”军士摆明了一脸不信。
“看、看,可以看……只是,恶臭实难忍受,恐污了官老爷们的贵眼!”小生一副谦卑模样,不再用手挡着毛毯,老老实让开一条道来。
两名士兵方步上前,用力一扯毛毯,随着一声呻吟,四周忽地便弥散开一股难言的腐臭气息,仿若久未安置的尸体般恶劣难闻,让人窒息!
再一看躺在板车上之人,更是崩溃到极点!光是脑袋和脖子那一块就已满是白色霉菌的大脓包,早已看不出原面目;杂乱而纠结的胡子上甚至还爬着米黄色蛆虫,十二万分的不堪入目。
周围的人们早已散开一块大大的空地,四周一片惊嘘声,更有正好出城的小姐们尖声惊叫和呕吐的声音。
“快!快拉上!”军士一脸作呕表情,愤怒地撇开视线,一鞭子抽在其中一名士兵身上,“妈拉个巴子的,大清早这般晦气!走走走,快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是是是,真是对不住各位爷,原也觉得恶心,不忍掀开的。若不是怕俺爷爷日后索魂,小人也不愿大老远送这晦气活尸体!”小生一脸抱歉地死劲哈腰谢罪,谄媚地陪着笑脸,但口中说的却句句是心里话。
丫丫的,若不是那厮拿着明晃晃的剑威逼自己,何至于使出这么个邋遢主意?不过,这“虚腐散”效果还真不错,第一次实验竟然这般成功!唉,师傅教给自己的医理净被用到了歪门邪道上。
因害怕再耽搁,遂急急推着小车,在周围人惊恐愤怒的眼神下,屁颠屁颠出了城门。
一路大摇大摆在官道上畅通无阻,临到十几里外的岔路口,车上那邋遢老汉忽然掀开臭毛毯,一脸愠怒道:“改走小道。”
睬都不睬他一眼,夏子樱兀自调离了方向,将板车朝着小道推去。待行至一僻静树林,“卡”一下狠狠把车靠于一棵老树旁,颓丧地趴坐在地:“真真累死老娘了,你丫的可真够沉!”
“你这口气是在对我说话吗?”车上老汉徐徐坐起身子,声音隐含怒意,“当你这破药很好闻是吧?还不快给爷洗掉!”
“切!还破药?若不是我这‘破’药,你能这么顺利逃出来?”夏子樱一脸不屑地回敬过去——赶紧把钱还我了事吧,苍天~!
“即便是还有其他法子,你也只想着用此方让我吃点苦头吧?”男子仿佛猜透了对面女子的心思一般,一语揭破。
女子登时尴尬地红了红脸……这人比师兄还厉害。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倒了些在男子的手掌心,“拍在手上,搓干净就好了!那边有个湖,自己去洗洗!”
“你帮爷搓。”男子不急不慢的吐出一句。眼看着夏子樱逐渐垮下的眉眼,又强制压下心间的笑意,改口道,“或者,和我一起洗。不然,保不准我洗澡时你便私自拿了我的东西逃跑了。”
“靠之,什么叫‘你的东西’?那些全是我的好吧!!……”
什么叫有苦难言,什么叫有理说不清……夏子樱再次将一张脸皱成个包子,却除了口里叫嚣再无他法,因为眼前一柄泛着青光的软剑已架在了脖子上。
“打从你摔爷巴掌那会儿起,这辈子你都逃不出爷的魔掌了!”仍是不急不慢的欠揍语气,说出的话听着却让人窒息,“去洗洗,我可不想同一个又脏又臭的丑女人上路!”
废话,压碎了几个臭鸡蛋,又在破祠堂里一连捂了这二三天,能不臭才怪!这几天没少想过给他下毒,可是那厮好像对自己的毒很是了解,每次都故作不知的看着自己下好毒一脸单纯地端到他面前,然后又在他一把利剑威逼下苦着脸把一碗碗毒汁一口一口咽下,那种滋味……啧啧,实在不堪回想。
知道一时是逃不开了,夏子樱倒也认命地不再反抗,从板车下方拽出包裹,径自朝湖边走去,“我先下湖,一人洗一头,不许偷看!”
哼,男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还稀罕你这丑八怪?
“喂,你叫我别偷看你,为何你还调过脑袋来看我?”碧绿的湖水两端,浸泡着一男一女两对头。夏日阳光虽烈,在这绿荫繁盛的树林子里倒反显惬意。
“我是看看你有没在偷看我……对了,你没偷看我的话,怎知我在偷看你?!”夏子樱撅着嘴回应道。
“我正在洗屁股,自然得回头。怎么?要过来帮我搓搓后背吗?”无赖一般的语气。男子心情似乎很好,少见得这般放纵自己的言辞。
“噗——!还老说我低俗,你自己不更低俗?我叫夏子樱,你呢?”
“你,只配叫我爷!”满腔的得意。
夏子樱撇了撇嘴,再不回应。臭男人,欠自己那么多银子不说,还要挟自己做奴才!休想。
见对面的女子再不作声,男子忽然又觉得了无生趣,便不自在地张了张口道,“文墨。”
切,好个文绉绉的名字,主人却偏生是个大无赖。夏子樱心下嘀咕,嘴上已“噗嗤”蹦出笑来,“喂,文墨先生,你先上岸,去到板车那边候着!我转过去不看你。”
待得上岸,二人却大眼瞪小眼,同时一楞!
“臭女人,怎么变了模样?”
“你、你是文墨?”
几乎是异口同声。夏子樱瞬间便明白过来,“哦呀,你定是带了人皮面具,怕现在这副面孔也还是假的吧?”
面前浓眉大眼的俊朗书生哈哈一笑,“想不到还是个聪明伶俐的俊俏丫头。莫不是姑娘这副脸也是假的?给爷撕撕看。”
“呸呸呸,姑奶奶可不是那种藏头遮脸的龌龊小人!”一把弹开伸向面前的大手,“走吧,去哪?”
“爷走哪你便跟哪。”话毕,拎了包裹、弃了板车跨步朝前走去。身后夏子樱咬牙切齿地跟上……
第11章 第11章 宿客栈险遭盘问
“我说,文墨哥哥,好饿啦!我还在长身体的青春期呢……”连续着没白天没黑夜地赶路,饿了啃块硬烧饼、烧些湖水充饥,累了林间起个火堆、石上躺躺,真真把个夏子樱折磨得苦不堪言,偏偏又在这僻静小山道上,无处可跑,也不敢跑。
“说了多少次,得叫‘爷’。”男子有内力护体,精神尚且饱满,因着夏子樱的草药调理,身体已恢复七八层,这点破山路只可说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再坚持往前走一段,前方有个小镇,到了可以找个客栈歇息下。”
妈呀,终于终于快到有人烟的地方了,嘿嘿……女子不由得遂精神一震,原本拖沓的脚步也利索了起来。
这细微的变化自然没逃过文墨的双眼,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妮子那点心思还怕爷我看不透?
镇子不太大,却也热闹,镇中街道上“如家客栈”的招牌在随风摇摆。
“伙计,要一间上房。”
原本在记着账的伙计听得一声呼喝,急忙抬起头来,眼见得一对夫妻打扮的年轻男女进得店来,忙拍拍衣摆,哈着腰热情招呼上来。
“客官有请,小店虽不大,但清静舒坦,客官定可满意。”抬着手将二人引上二楼一处雅间。室内布置得虽远远不如城里客栈般华丽,但干净齐整,看着很是舒坦。
“就这了。”文墨草草打量了一番,便确定下来,“备些清淡酒菜端上来。”
待小二离去,夏子樱方才开口道,“不定两间房莫不是怕我半夜逃跑吧?嘿嘿,放心,钱在你身上呢,不取回来我可不想跑。”屁话,姑奶奶宁可不要那钱也不愿跟着你亡命。
“呵,知道就好。趁早废了那心思,瞅着你那脸蛋还不赖,爷正打算收了你入房呢!”
“噗——”女子一口茶水忍不出喷将出来,溅得文墨一脸。“喂,婚姻自由啊!姑奶奶要嫁也只嫁相爱之人,何况你还是一恶劣蛮横无良的无赖兼恶棍!”
“婚姻自由?”文墨倒也不脑,径自取了丝巾擦去茶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相处久了不就爱上了?今夜爷就和你同房,如何?”
望着面前男子似笑非笑的调侃表情,夏子樱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那个……呃,我大概才16、7岁啊,还太小呢……再等两年吧,十八、九岁就可以了的……”
“女子十五、六岁成婚的再正常不过……何况爷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分!换成别人,求还求不来呢!”说完,自恋地抚了抚下巴,咧嘴一笑,看得对面女子一呆。
“那什么……我承认你的人皮面具实在有够正。可是你从哪来的?姓甚名什?真面目如何?下多少聘礼?这些你能回答吗?”夏子樱啪啪啪啪放出一堆问题,把个文墨逗得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女人也真够自恋,爷说收你,不过也就是收房小伺妾,还真把自己当大家闺秀八抬大轿请进门不成?”
“你……”女子冷不妨遭此奚落,气得满脸通红。
二人正说着话,见伙计已端了饭食开门前来,遂止了言语。
“客官您慢用。今日真是拖了您二位的福,小店方才又来了几位贵气的军爷,小人这就去招待了。客官您若是有何吩咐,只到走廊里吆喝一声便可。”言罢,恭身退了出去。
文墨掂着筷子,瞅了夏子樱一眼,其心思不言已表。
“不要吧……好几天没吃热饭,这饭菜才刚端上来……”
不待发完牢骚,却听“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一名三十开外的锦衣军士带着三名士兵大步跨了进来,一脸肃杀表情。
“官人,奴家害怕……”女子瞬间换作一副娇弱妇人表情,惊慌地站起,扎进一旁文墨怀里。
一袭书生打扮的文墨温柔地抚了抚女子薄肩,站起身手,弯腰拱手道,“几位军爷,此来所为何事?”
满脸横肉的锦衣军官横横地撇了一眼面前一脸文弱的白净书生,不屑地讽刺:“哼,此镇虽偏僻,往来人士却不少啊?”四周环视了一圈,又问道:“你二位何方人士,去到何地,所为何事?”
“哦……家中老母托人传来消息,说父亲病危在即,在下便携了贱内急急赶回老家桂城,因贱内身体不适,遂在此稍作歇息。”
“哼!父亲将亡心里焦急,那为何不雇辆马车,只夫妻二人单枪匹马徒步上路?”看来这军士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只听文墨又服了服身子,面不改色道:“原是带着两名小仆和若干行李、银两上路,只因心里焦急改走了小道,途遇绿林野汉,生生将行李掠了去,小仆也为救吾夫妻二人而命丧贼人之手,落得吾二人狼狈出逃。若不是贱内身上藏着银两,现下恐是连客栈都住不起了……”
一席话说得萋萋惶惶,让人找不出半句不信的理由。一旁的夏子樱也适时地埋下头低低啜泣起来,旁人只见得是文文弱弱的一对可怜夫妻在陈述悲惨遭遇。
锦衣军士不禁皱了皱眉头。军中粗野男儿最烦的就是这类柔柔弱弱的儿女情长,遂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不耐烦地问道:“可曾见此一老一少或两位年轻男子打此经过?”
文墨抬起头来仔细瞅了片刻,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在下夫妻二人一路风餐露宿,好容易看见个客栈进来借宿。一路除了那伙奸恶歹人,未曾遇再到过任何男子。”说着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连咳了几声。
锦衣军士见实在问不出个什么,这对小夫妻也着实和图上之人搭不着边,便踹开身旁一张凳子,带着几名士兵朝别处打问去了。
四周终于又恢复清静,夏子樱这才收起凄哀表情,长长吐了口气,小声质问道:“我说姓文的,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一路净是寻你的!话说,我可是大大一良民,不想再跟你亡命了。”说罢,起身径自朝房门走去。
“若再敢向前走一步,就别怪爷……哼哼……”
身后响起那熟悉的深冷声音。女子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回转过身来,“我就不该下山!我就不该撞见你!”
“现下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别想活,我活着你就别想逃。”男子一脸阴戾笑容,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微微挑了挑眉。
第12章 第12章 遭蛇毒同坠山崖
“笨女人,不是讨厌我吗?为何还要抱得这样紧……”
文墨看着胸前这个紧紧攘住自己腰身的女子,好笑地捏了捏那娇俏的小鼻子……这么多年,竟未如此踏实地睡过一觉。
女子温暖的体温微微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看着那轻轻颤动的浓密睫毛,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安然,忽然很想凑下前去狠很吻上一口。
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夏子樱逐渐睁开惺忪睡眼,“咦,文墨,你醒……”话没说完,唇上已轻轻挨了一吻,温暖而柔软。
“嘿嘿,初吻吧?被我抢去了,从此你就更是爷的人了。”男子难得地轻松调笑,貌似心情不错。
“抢去就抢去贝,原本就不是初吻了,我才不在乎。”女子微微红了下脸,强自镇定的撇了撇嘴。脑袋里不期然却又浮现出莫青冷峻的面孔来,心下竟无端地感到有些愧疚。狠狠晃了晃脑袋,真是见了鬼了,想起他做什么?
“莫非小贱人你已心有所属?”瞧见女子瞬间变换的表情,文墨竟莫明其妙生出许多不痛快来。狠很拽了身旁女子的薄肩,揽至怀里,“告诉你,从你甩爷巴掌那天起,你就是爷的女人了!爷少有能看上谁,看上的就绝不许她逃跑!”
“呸呸呸,你不就是那天看我洗完澡后变了模样,才开始对我起心思的吗……对了,你干吗搂着我睡啊?你这个大流氓!”被男子死死掼在怀里的夏子樱别扭地抢白着。昨夜怕自己逃跑,那家伙竟然用剑威逼着自己同他睡一张床,实在有够无良!
“啧啧,那半夜使劲往我怀里钻的小老鼠到底是谁呀?”文墨一脸戏谑,挑了挑女子那尖俏的小巴:“起床,上路!”
两人匆匆收拾了行李,买上些干粮便马不停蹄地上了路。
“喂,怎么又走小路?”岔路口上,某白衣少女撅着红唇,望着前头大步行走的黑衣男子一脸不情愿。
男子回过头来瞅了瞅少女,微微抽动了下嘴角,按捺住想要抓过来狠狠虐上一番解气的狂躁心里,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继续朝前走。其实现下完全可以甩了这麻烦女人,反倒更为节省时间,却不知为何又别扭地非带上她不可,连自己也找不到原因何在。
身后的少女一时也没了奈何,只得嘟嘟囔囔跟上前去。
看这附近的地貌,与现代广西地带的较为相似,虽然植被茂盛,却多为石质地貌。大概是在往西南方向而去吧,可西南方不是昆澜国的位置吗?真不知道这变态的大恶魔在图谋些什么?
“啊——!!”脚底下像是踩到一条滑溜溜的物体,夏子樱条件反射般弹起身子,难以自制的呼出声来:“师兄,师兄,救命啊!”
草丛里忽然昂起一条翠绿色的毒蛇脑袋,吐着血红色信子,直直瞅着夏子樱而来。女子心下紧张到极点,一脚踩空,便随着一堆松动的小石块,直直朝山脚下滑去。
前边文墨远远听着呼声,先是以为那麻烦女人又在耍花招,并不理会,待声音渐低,回过头来看时,那白衣女子已随着一堆石块刷刷向崖下跌去了。忙运起轻功,腾一下赶到崖前,不期然腿上却袭来一阵巨痛,低下头来,一条蛇正缠咬着自己,狠很心将那软物扯开扔到一边,却两眼一黑,也跟着跌下山去……
朝云国皇宫。
熏香袅袅的泰宁殿里,一袭华丽红衣少女正暴躁地来回踱步,周围跪了一群各色打扮的太监宫女。只见她轻绾螺髻,雪肤红唇,玲珑窈窕,端的是一副丽质容貌。此刻虽一副暴跳如雷表情,却仍掩不住那一身高贵逼人的气质。
“说!这一路你们探查如何?可曾找到我凌哥哥的消息?”猛一拍桌子冲下头跪着的几名军士怒喝道。
当今皇上仅此一个小妹,视如珍宝,这位公主的刁蛮任性朝野上下人尽皆知,领头的军官不敢耽搁,忙将路上所见报上,“禀公主,路上再无那一老一少踪迹,据小人估计定是凌公子等人假扮无疑。但一路寻去,也未再见其踪影。”顿了顿又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还不快给本公主一气说完!”
“倒是在一处小镇上遇到一对空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