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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二嫁:王爷,休书请过目-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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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没有任何资格站在她身边。陪伴她到老了。

    若是那样,他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意像个陌生人一样。被她摒弃在心门之外。永永远远。

    霎那间,心乱如麻,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呵呵,”如意轻轻的笑了。“我有必要骗你么?五年前我们就结束了。如今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所有的情与爱在那个雨天都结束了。如今我有自己的生活,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平静!!”

    说完,她领着扭扭转身朝前面走去。只留给他一抹决然的背影。

    “意儿,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保证一定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你,你打我骂我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你不要走。意儿,不要走!!”说到最后,几近哀求。

    脚下的步子一顿,每一字每一句无比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狠狠的在她的耳膜上。她笑了,笑容里流露出浓浓的悲凉。

    回头,一抹痛苦快速划过眼底。“你的保证?”她微微挑眉。划落一丝嘲讽。“你的保证太多了,哪次作数了?”

    说罢,神色一冷,不带一丝情感的说道:“我已经厌倦了你的保证。韩子狐。我和你没那么熟,请叫我董如意。意儿不是你能叫的!!后会有期,侯爷!”

    白敬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明显的警告,而后转身随着如意离去。

    看着如意渐渐远去的背影,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哀伤。久久不散。

    “意儿。。。。。。”他情不自禁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然后眼前一黑,软软的滑向地面。

    悲怆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空中。

    如意一震,那声呼喊重重的击在她的心上,脚步一顿,她紧咬着唇努力的不让眼泪流下来,然后迈步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董如意,你和他之间再无半分可能,都结束了,早就结束了。

    “娘,你怎么哭了?”

    如意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苍白。“娘没哭,是沙子迷了眼。”

    *************

    韩子狐整整昏睡了一天。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熟悉的的床,熟悉的环境。想起白天的情景,眼尾似有什么东西无声的滑落。

    他轻轻的笑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笑容里的哀伤。

    不管如何,活着就好,只要人还在,一切就有希望。

    韩子狐,你要振作起来,当年你伤她伤的那么深,是需要时间来修补的,别放弃,不要放弃!!!

    那边。

    扭扭睡了。如意坐在床边,轻轻的拍着他,神色慈爱。布满柔情。

    “如意你出来一下。”白敬迟打起帘子进来。说了句,而后先她一步去了外屋。

    如意叹了口气,她知道他要问什么。细心的掖好被子,然后起身去了外间。

    “明天和我们一起走,永远不要再回来了。”语气是肯定的,而不是询问商量。神色肃穆。

    “喝杯茶吧,你最爱的雨后龙井。”如意笑着问道。

    “你别打岔,明天和我一起走。”白敬迟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我不能走。”看着他,如意缓缓的说道。同样是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为了韩子狐么?”白敬迟的眼中划过一抹受伤。

    如意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为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要留在他身边吗?董如意,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留恋的?”白敬痛苦的低吼道。

    “他怎么对我是他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敬迟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只是有些事该面对的必须要面对,逃避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我必须要这么做。你明白么?”

    “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情愿给他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看不见吗?这么多年还不足以打动你的心么?”

    说完,白敬迟连开口的机会也没给她,直接吻上她的嘴,霸道而激烈。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般,浑身轻轻颤抖着。

    如意这次没有推开他,只是闭着嘴,既不回应也不反抗。任由他借此来发泄满腔的愤怒。

    慢慢的,白敬迟的吻并不满足在她的唇上,开始一点点向下,落在她白希的脖颈上。惩罚性的吻慢慢的变质了。大手隔着衣料不安分的在她背上油走。

    甘柴猎火一触即发。。。

    长久以来干涸的身子被他的热情一点点的调动起最原始的热情,唇瓣情不自禁的溢出婴宁声。这更加刺激了白敬迟。

    原本轻柔的吻忽然变得猛烈起来。

    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也被她激发出来,浑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着,他想要她,心都疼了。

    忽然,脖子一凉,瞬间将如意从意乱情迷的边缘拉了回来。神色猛地变得一片清明。几乎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他。

    然后快速的整理好衣服,面色酡红,唇瓣红肿残留着明显的湿意,脖子上滑滑的凉凉的。

    那是刚才意乱情迷的证据。

    白敬迟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怔怔的看着如意整理衣服。“嫁给我。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嫁给我,如意。”

    手一抖,如意抬头看向他。片刻,她笑了,摇摇头。“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我只想要你,你就是更好的女人。”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眼里翻滚着浪花,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一个女人在面对如此深情的表白时能不感动,只是感动归感动,她知道那不是爱情。

    她所有的热情所有的爱都在那场刻骨铭心的爱里消耗殆尽了。

    “我知道你很好,我也相信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可是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不在乎你心里有谁,也不在乎你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喜欢的只是五年前让我一见倾心的董如意,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从街上看着如意流下眼泪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即使五年过去了,韩子狐依旧在她心里有着不可动摇的位置。虽然她嘴上不说,可眼泪却诚实的出卖了她的心。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想来韩子狐一定伤她伤的很深,不然她也不会一走五年连找都不曾去找他。

    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给自己一个机会,或许如意会感动,会答应他。然后他会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不要在自欺欺人了,白敬迟,你不过是想要一个心死的理由罢了。心底的另一个声音毫不客气的戳穿他。

    “可是我在乎。那样对你是不公平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明明心里还装着别人还要拖着你和我一起痛苦。这样的痛我尝过,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不能自私的让你也尝一次。你明白么?有些人,有些事,即使过去一辈子,也不可能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扭扭就是个最好的证明,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过去发生的一切。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肯为爱不顾一切的董如意了。你明白吗?”

    她捂着嘴失声痛哭。眼泪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的涌出。她不知道她是因为伤害了白敬迟哭还是因为那段深埋在心底的那段情而哭。

    直面韩子狐,她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看见他时,看着他眼里的哀伤,痛苦,感受到抱着她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时,呼吸着他的气息时,曾经以为遗忘了的熟悉又回来了。

    她的心依旧还是会痛,很痛很痛。就像是这五年的时间都是一场梦一样。很痛很痛。

    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过,为此付出了全部的热情。一分一秒一幕一幕,所有好的坏的回忆,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说忘就忘了?

    “你还是放不下他对么?”白敬迟动作温柔的把她揽入怀中。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抖无助,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曾经,我以为让我念念不忘的不是韩子狐这个人,只是在那段灰暗的岁月里他带给我的温暖,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那一刹那的悸动就是爱情。与他相识是我一生中最无助的时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平稳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不知所措,害怕,茫然,看不清未来。是他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了我走下去的希望。虽然过去十二年了。可当年他的笑我却一直清楚的记得。无论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他伤了我多深,我始终无法忘记与他初见的画面。这辈子除了他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心都丢了,该如此重新开始?根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

    如意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白敬迟就这样拥着她一直静静的听着她说。

    直到她哭的累了。嗓子哑了,在他怀里慢慢的睡去。

    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肿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狭长的眸中流露出一丝痛苦的挣扎。

    低下头,轻轻的在她额上烙下一吻。“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爱他爱到心都疼,我又何尝不是?若是当年遇到你的人是我,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转身,吹灭蜡烛。一室清静。孤单的身影隐在帘子后。

    两日后。

    白敬迟带着扭扭回去了。如意也要开始接下来的事儿了,她知道如果再拖下去,她已经极力可知的耐心会被自己消磨殆尽的。到那时,遭殃的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为了她儿子,即使这条路再难走,她也必须要坚强的走下去,咬紧牙关。

    镇国侯府

    韩木回来了。

    “回来了?”韩子狐放下笔,看向韩木。

    “是,爷,我回来了。您吩咐的事已经有眉目了。马场的主人是一个叫宋兴权的人。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说,那个不常露面的女人是宋兴权的远房亲戚,夫家蒙难没办法才来投靠宋兴权,然后被他安顿在马场住下,那个叫扭扭的小男孩,马场的人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隔三两个月他就会来马场住几天。其他的没什么了。”

    “宋兴权。。。”韩子狐若有所思的看着韩木。

    马场的神秘女主人是如意,这点不用怀疑,那宋兴权又是谁?如意的亲戚里他不知道有宋兴权这么一号人物。或许是自己不知道的平时不曾走动的?

    “这样,你去阳山一趟,去查查夫人的亲戚中有没有宋兴权这一号人物。还有。”韩子狐将墨渍还没怎么干的画像递给韩木。“交给画师临摹几张出来发给各地的兄弟,务必要将画上这个小男孩给我找到。不计任何代价!!”

    韩木低头看着这副画像,上面的小男孩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忽然他猛地一拍脑袋,“爷。。这小孩不是咱们在马场遇到的那个么?”

    “没错,他是爷的儿子,务必要给爷找到,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闪着精光的黑眸里浮现出一抹势在必得之气。

    …本章完结…

第十一章 :谁会拿儿子的命赌()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如沁就是如意。不然她看见扭扭从房上掉下来时为什么会那么失态?还有音若的反常,当时她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会如此肯定。

    还有扭扭,既然如沁就是如意,那祖母病重时她为何会让扭扭过去?现在想来,是想让祖母在临终前见一见曾孙。

    如意啊如意,你让我情何以堪啊,在我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后,你还依然如此对待我的家人。韩子狐眼底翻滚着泪花,想必祖母在临终前能再见到如意还能看到自己的曾孙,当时一定非常高兴吧。如雕刻般俊朗的脸庞上涌动着一丝复杂的情丝。

    此时此刻,他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从最初得知她没死的喜悦到现在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的感动。愈发让他内疚自责。

    这一次,我绝不再放开你的手了,黑眸中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

    在南郡,哪家的酒最香,如卿酒楼,陈年女儿红,酒香四溢。

    在南郡,哪的姑娘最媚,醉月阁,柔若无骨,百媚千娇。

    在南郡,哪的歌舞最好,歌月坊,歌若天籁,舞姿绝伦。

    近几日,尤其是歌月坊,丝竹管乐之声也掩盖不了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笑容。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有史以来头一次。歌月坊要进皇宫去表演了。

    “宫里头的主子过生辰,皇上把这份差事交给了侯爷,侯爷把这份殊荣交给了咱们,咱们一定要打起精神好好练着,谁要是敢给我扯后腿,可别怪我不念往昔的姐妹情分,都听明白了没有?”歌月眸光一凛,打量着面前水灵灵的人儿。

    “姐姐放心,咱们一定不会给您扯后腿的。”

    “都明白就好,继续练吧。”

    丝竹管乐声再次响起,看着她们的舞姿,歌月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正碰上刚进来的小丫头。

    “姐姐,外面有人找您。”

    “什么人?”歌月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

    “是个女人。脸生的很,奴婢从来没见过。”

    大厅

    歌月过来时,那个人正背对着她看着挂在墙上的画,从背影看,身材倒是还可以,只是有点偏瘦。

    听见脚步声,那人回头,冲她微微一笑。“歌月姑娘。”

    歌月一愣。脱口说道:“董大夫?”

    “你认得我?”

    “当然,救命之恩,歌月不敢忘。请坐。映红,上茶。”说着,歌月在首位坐下。

    落座,映红将茶放在桌上。然后恭敬的退下。

    “不知董大夫突然造访所为何事?”歌月问道。

    “我早已不是董大夫了,如果歌月姑娘不嫌弃就叫我如意吧。这样显得亲近些不是么。”如意挑眉笑笑。

    “呵呵,姑娘果然如从前一样爽快。”既然她不想说,那她就陪着,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陪着。

    “世事多变,我所能左右的也不过是这一点的爽快而已。”语气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怅然。随即恢复常色。“实不相瞒,今日是有事要求歌月姑娘。”

    “姑娘说笑了。您堂堂的侯爷夫人,有什么事只要你知会一声侯爷就替您办了,哪里能用的到我。”

    侯爷夫人?呵呵,好生疏的称呼。

    “听闻歌月坊最近接了一宗大买卖,我也想参加。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歌月抬头看向她,“姑娘打哪听来的?哪里有什么大买卖,不过是谣传罢了。”

    如意看着她,彼此的目光中都含了一丝打量。歌月的态度很明确,明摆着不想趟这趟浑水,韩子狐和如意的事儿她多少也知道一些,虽然不知道如意的用意,不过她也不想知道。侯爷,皇上,无论哪一个,她都得罪不起。

    如意也不恼。早知道歌月是个聪明人,一个女人能在这龙蛇混杂的京城把歌月坊经营的有声有色,就这份本事,换做她董如意也未必能学得来。

    “果真是谣传吗?曹婕妤生辰,皇帝把这项任务交给韩子狐,韩子狐又给了你。这件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姑娘何必否认呢。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儿。”

    “既然你都清楚,也应该明白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外人看是无上荣光,只有我自己知道这里面的凶险,若是一个不留意便是米分身碎骨,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一丁点的意外,还望夫人体谅。”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歌月正色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是那个意外,或许是我会是你的惊喜呢?”嘴角噙着笑,如意歪头看着她。

    歌月陷入了沉思,内心的坚持稍微有些动摇。

    “我的加入何尝不是给歌月坊另一种庇护,倘若当天有任何意外,我也脱不了干系,我有事韩子狐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相反,韩子狐一定会袖手旁观,满南郡你敢说一个眼红的人都没有么?你日防夜防真的能做到面面俱到么?要是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圣上怪罪下来,就是十个歌月坊也不够他老人家解气的。所以,我劝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的加入,对你有利无害。”

    说完,如意端起茶杯,细细打量着上面的花纹。颇为赞赏的点点头。“这个茶杯很是精致,永窑瓷吧。”仿佛刚才那些话从未说过一样。

    歌月细细打量着如意,她的每句话都说进她的心坎里了。细细权衡之下,歌月笑了。指着那茶杯说道:“这茶杯的成色只算是一般,你若是不嫌弃,后面还有更精致的,回头我让人送你屋里去。如意。”

    一声如意,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敢情好,我就等着了。”如意露出调皮的笑,“那么现在姑娘是不是能带我去参观参观我的住处?”

    “自然。请。”歌月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州

    已经正午了,韩记绸缎庄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反观对面新开的绸缎庄倒是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站在大门口,伙计看着对面熙熙攘攘的门庭,“掌柜的,这几日是怎么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您看看对面人都推不开的进,真是奇了怪了。”

    “哼。”金掌柜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有人诚心在捣乱。找个生面孔去对面看看。”

    “好嘞。”

    不一会儿,去对面打探的人悄悄的回来了。

    “有什么发现?”金掌柜问,

    “奴才刚才去那边发现那边卖的东西都是咱们这里有的,以浮光锦为例,咱们卖每匹十金,他们那每匹才五金,其他的东西也一样。这事儿很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

    这时,刚才那个伙计领着一个人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掌柜的王山县的崔管事过来了。”

    金掌柜连忙起身相迎,“快坐快坐,大老远的崔老弟怎么过来了?”金掌柜迎着他坐下。

    崔管事一脸愁容,“老哥哥这里的人好像也不多啊。”

    “唉,别提了。”金掌柜叹了口气。“是啊,最近街上多了好几家铺子,买卖不好做啊。”

    “不瞒老哥说是掌柜的让我过来的。这不马上要月底开薪了,可这段时间铺子不景气,根本没有闲钱啊。所以掌柜的让我过来问问您这方便不。下个月钱一到账就给您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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