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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也明白,只是董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真是可惜了。”紫儿感叹道。
当年,她娘突然重疾。就是董大夫给看好的,知道她家困难,不仅诊金没收,就连药钱都没说。然后还隔三差五的让人过来给她娘送点补品补补身子。这份恩情她什么时候都忘不了。
后来知道她竟然是靖王妃后,又听说靖王对她格外宠爱,她那时还替董大夫高兴。好人有好报,靖王那样一个狂放的人竟然能如此待她,可见人平时还是要多做善事,福报才会多。
可是没想到,原来也不过是镜花水月,转眼便没了恩宠。
“是可惜了,谁能想到董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他竟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这起子女人有什么好的,迷得这帮爷跟丢了魂似得。说来家里的正妻哪个不比这起子人端庄漂亮。”怜儿也跟着感叹道。
“可见,咱们女人最终能依附的不过是成亲时娘家陪送的那点嫁妆而已。”
“好了,不说了,被各位爷听到可是了不得了。”紫儿见屋里有响动,连忙摆手制止说。
话音落,两人极有默契的闭上嘴,果然,不出一会,门开了,韩子狐等人身形略带踉跄的走出来。
在门口,韩子狐又和几个人一番告别,然后才上了马车。
帘子放下,韩子狐半眯着眼懒懒的靠在攒金枝的软枕上,手随意的搭在膝上,流露出一丝落寞。
韩木挨着车夫坐在外面。
回头看了看帘子,叹了口气。真不知爷是怎么想的,司阎爵右手废了,几乎形同废人,爷心里长久以来憋着的这口气总该顺当顺当了吧。可冷着少夫人算怎么回事?
少夫人是司阎爵的女儿不假,可自小流落在外,与司阎爵的那份父女之情也不过是骨血上那一点,内里也没啥深厚的感情。再说,父亲双亲也不是一个人可以选择的。
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爷就不懂呢,每天都喝的烂醉,也不知道是在惩罚少夫人还是在惩罚自己。两下里都是有情的,何必呢。
回到韩府。
韩子狐直接去了夏晗意的住处。听雨阁的灯还亮着。外面侍奉的丫头看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礼。
听见外面的动静,夏晗意也掀起青竹松柏的月白色帘子出来将他迎进里屋。
“您喝酒了?”夏晗意一边解他外衣一边问道。
“嗯。”闭着眼张开手,任由她为他宽衣,韩子狐点点头。一脸倦容。
“夕月,去端杯醒酒茶来。”说着,暗地里冲夕月使了个眼色。
夕月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当夏晗意正要解他的中衣时,手却被按住了。
诧然抬头,正对上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一会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他转身几步走到临窗软塌上,躺了上去。身下是丝光锦的褥子,躺在上面阵阵清凉,喝了酒心里头热的慌,正好躺在这散热效果极好的垫子上,驱散了不少燥热。舒服极了。
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头有些沉,躺在那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间,就听见进来一个人。
然后,耳边飘来夏晗意的声音。
“子念哥哥,解酒茶来了,喝了再睡,不然明早头该疼了。”边说着,夏晗意将解酒茶放在旁边的方几上,然后扶他起来,旋即将解酒茶递到她跟前。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韩子狐也没想那么多,接过解酒茶就喝光了,然后重新躺下。
瞧着这碗解酒茶被他喝的一滴不剩,夏晗意似是舒了口气,悄悄的看了夕月一眼,表情微微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感觉。
夕月笑着出了里屋。冲外间执夜的丫头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今晚我来值夜。”
“是。”丫头们不敢说什么。只瞧着主子身边的大丫头似乎比平时高兴,眉梢都带着笑意,想着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随即笑着告退。
夕月转身看着放下的青竹松柏的帘子,眉眼间掩不住的开心,捡了个离里屋最远的地方坐下来。
今天是她家姑娘的好日子,可不能让别人扰了去。
正房
这个时候如意已经躺下了,熄了灯,只剩外间里一盏烛火亮着,门口铺着垫子,红玉和红月倚着墙坐在那悄悄说着话。
窗台上,沙漏缓缓淌着,夜如墨。月如钩,月光薄凉如水,飞泻而下。透过精致的缠枝刻花窗纸铺在地上,洒下满室斑驳。
红月回头悄悄瞧了一眼垂下来的帘子,在红玉耳边小声说道:“我刚才去大厨房正好碰见那边的夕月,在我面前好一顿炫耀。真是气死我了。不就是爷今晚留宿在那么,瞧她那起子张狂劲儿,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得宠就又失宠的时候。我倒要看看那时候她还怎么张狂。”
红玉轻轻拍了她一下,又回头瞧了一眼身后,听着屋里没什么动静,这才稍稍松口气。
“你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即便心里是这么想的也不能宣之于口啊,如今夫人这个情况咱们更是小心谨慎,别被她们抓到话柄给夫人惹麻烦。这些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万一让夫人知道心里还不定怎么难过呢。”
“我知道了,玉姐姐,我也是实在气不过才跟您念道几句,旁人我才不会说呢。”
“跟我说自然是无妨,可你的性子实在是太浮躁了。在夫人身边侍奉一定要沉稳,稳得住架沉得住气。只要咱们夫人还是正头娘子,那边即便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夫人去。平日里你只管端着夫人身边大丫头的气势,凡是按规矩办,不要对那边太迁就也不要太使硬,这样即便闹到爷那里,咱们也是占理的。不过还是尽量不要闹起来,夫人心情本来就不好,别再拿这些事惹她烦心了。”
“我记住了,玉姐姐。”红月点点头。
隔着帘子,如意静静的看着头顶上四景的承尘,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沉静,红玉和红月虽然说道小心翼翼,已经是尽力压低声音了,可这寂静的夜就像是一个天然的传音筒,可以将一切细小的声音放大。她还是听见了。
幽然的叹息声溢出,转个身,脸冲里,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闭上眼。还是觉得冷。明明已经是五月的天了,怎么还会这样冷。从脚底下往上窜着凉意。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哐哐的砸门声。正院是座独门独院的院子,如今府里住着夏晗意,为了稳妥起见,红玉请示了如意后,每天晚上都会将院门插上。
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上。
外面值门婆子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连忙披件衣服汲上鞋一溜烟的出去了。
“谁啊,都这么晚了。”孙婆子询问说。
“开门!”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孙婆子一听,有几分诧然,随即快速开了门闩,刚打开门闩还没等她开门,门就被撞开了。韩子狐连看都没看她,脚步虚浮微微有些踉跄大步朝屋里走去。
门刚开开,还没等红玉出去,便和韩子狐撞了个满怀。红玉连忙深蹲下去行大礼。“奴婢不知是爷过来,冒犯了爷,求王爷降罪。”
“滚出去!今晚不需要你们侍候。”扔下这句话,韩子狐便打起帘子进了里间。
红月蒙了神,瞧瞧红玉,向她讨主意。
红玉站起身,合欢并蒂粉翠相见的帘子打起又落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欢喜。
“走吧,咱们回去歇一会,后半夜再过来。”
黑暗中,幽深灼热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床边,当触及到床边时,他稍微一愣。原来她还没睡,此时正坐在床上偏着头看他。
隔着黑夜,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腹那股拼命压制的燥热又疯狂的叫嚣着往上冲。浑身像着火了一样,口舌干燥,燥热难耐。他极力忍着,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我以为你我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若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知道,就明天说吧。您请回吧。”如月光般冷清的声音幽然响起。
韩子狐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依着她的意思离开,颀长健硕的身影杵在门口,遮挡了大片月光。光线更暗了。
一股令人感到压抑的氛盘桓在两人周围。那种窒息感令她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蛰伏的豹子躲在暗处眯着懒懒的眸子睨着不远处的猎物一样,无形中散发着令人压抑紧张的气息。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请大夫入府()
的确,韩子狐就是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俊秀的外表,良好的家世。亦正亦邪的双重气息,就像是妖冶绽放的罂粟花,明明知道会致命却还是甘之如饴。
即使是黑暗中,如意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门口的两道灼热目光,仿佛青天白日被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感到几分不自然,心跳加快。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静默了片刻,就在如意以为韩子狐要离开的时候,忽然,他动了,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你想干什么?韩子狐你别让我更恨你。”如意下意识裹紧了被子,双手死死抓住被子护在胸前,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充满防备的看着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越来越近。如意下意识的朝床里挪了挪。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就像是掉进猎人陷阱里的小动物,无论向哪挪也始终躲不开猎人的掌心。
韩子狐栖身而上慢慢向如意靠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如意的脸上。带着丝丝香甜的酒气。氤氲着蛊惑人心的you惑。
如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眼里充满了恐慌,下意识想要逃,想从他身边逃开,谁知刚挪动了一步,却被韩子狐毫不费力的给拎了回来。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掌控在身下。
黑眸炯炯有神带着明显的意味盯着她惊惶无措的眼睛。嘴角轻掀起一丝满意的笑。低头朝着朝思暮想的唇探去,
如意偏头一躲,灼热的吻落在耳畔,双手死死的抵住他火热的胸膛,用力向外推拒着。
“韩子狐,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可以这样!!!走!!你走!!”
“结束?”眉梢微挑。嘶哑的声音透着讽刺。“一切由我开始,由不得你说结束。你不是要替你父亲赎罪么?这便是你赎罪的机会。要走也要偿清你父亲欠下的所有罪孽。”
说完,毫不费力的抓住她双手的手腕,举过头顶牢牢的掌控在手里,另一只手沿着衣服的下摆探进去。触摸着如玉般光洁的肌肤。彻底激发了体内那股极力克制隐忍的躁动。
没人知道,当她说出结束这两个字时,韩子狐是怎样一种心情,害怕,恐惧亦或是别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的情绪。
本来不想这么粗暴的对待,可结束那两个字彻底击垮了他仅存的理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再也不想克制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他想要她,几近疯狂,快要崩溃。那股子燥热张狂的叫嚣着冲了出来。
夜无边无际,这边红绡帐内催人暖,那边,形单影只无人问。
夏晗意气息紊乱的坐在榻上,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满室狼藉,茶杯,花瓶,桌子,凳子,全部被她一股脑的摔到地上。像是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夕月见她发泄完了,招呼两个小丫头进来收拾屋子。两个小丫头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轻手轻脚快速的收拾了残局。
夕月端着杯茶进来,放在炕几上。“您喝口茶消消气,日子还长着呢,为这点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这点事?”夏晗意冷笑一声。“这要是算小事,那你告诉我什么才算大事?外面的人以为他独宠我,可你在我身边还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么?虽然子念哥哥一直宿在我这,可也是在榻上睡,任凭我怎么说也不肯和我同床。”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泪。
捻着帕子擦擦眼泪,她无助的看向夕月。“你说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看着日日都来像是独宠我,可为什么不碰我呢?我还只能在他酒醉时诱他。终究那日。。。我心里不安啊。总觉得他变了。变得陌生,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子念哥哥了。我该怎么办啊。”
“那日,你和爷有了夫妻之实。”语气肯定不容置喙。
“可是你明知道。。。。”
“奴婢只知道你和他已经圆房了,别的一概不知。您明白么?这是唯一的答案,不会有第二个,您可明白?”
低下头,夏晗意叹了口气。“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可是看着他人虽然在我这,可心却。。我心里不好受啊。本想着今晚是个机会。他喝了酒加上茶里的东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件事圆满了,可没想到他宁可忍受着痛苦也不碰我。。。”说着,便扑到夕月怀里低声的哭起来。
夕月到底是从宫里出来的,面对这样的困局未见一丝慌乱。反而十分冷静,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说道:“从您选择这条路开始,您就应该有准备这条路不会顺畅,单靠着从前的情分总不是长久的。请恕奴婢说话直,现在正院那位虽然面上看着是被爷冷落了,可您心里明白她在爷心里是有分量的。”
“董如意!!!早早晚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脚下哭!!!”
“现在可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您要稳得住架,慢慢的筹谋,您看宫里那些宠妃,难道拼的只是美貌么?后宫可从来不缺貌美的女人,女人说白了光有美貌是不够了,还得靠心机靠手段。关键时刻能沉得住气才能笑到最后,您放心,奴婢已经有了主意。”
说着,夕月附在夏晗意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
“这能行吗?万一被人拆穿了怎么办?”夏晗意有些胆怯。
“人为财死,只要钱给够了,即使是黑的都能变成白的,您只管放心好了。这些日子奴婢也品出来了,董如意平时看着不声不语的,其实是有傲骨的人,若是她知道了即便爷不愿意放手,董如意也断不会再呆在这里给您添堵的。明天,我就请大夫入府。您只管做出一个样子来就行,其他的交给奴婢来办。”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夏晗意低下头。面色不安。却也别无他法。
正院
屋内渐渐平息下来。背对着他,如意一动不动,光洁的背露在空气中扑来丝丝凉意,却抵不过心里的寒冷。
看着她这番样子,韩子狐十分心疼,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如意默默的流着眼泪。在韩子狐面前,她失了心。伤了神,最后连唯一的自尊和仅剩的傲骨都被他击得粉碎,荡然无存。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悲的小丑,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博台下的人一笑。这般滑稽。可谁又知道隐藏在厚重妆粉下是一张怎样悲伤绝望的脸。
最后,连唯一可以遮羞的妆粉都被迫卸下。毫无保留毫无掩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却还要强撑着去取悦众人。
沙漏缓缓淌着,静谧无声。两个人,明明挨得那么近,可两颗心却隔着万重高山。
相对无语,不是没话说,是不知该怎么说。
合欢并蒂粉翠相间的帘子静静的挂在那,那对娇艳无双的并蒂合欢扎进眼里,透出几分讽刺。
“爷,庄逸来了,正在门外候着。”隔着帘子,红玉的声音响起。
不多时,屋里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紧接着韩子狐打起帘子走出来。
“尽心侍奉好夫人,有你的好处。”
“爷只管放宽心,奴婢会尽心侍奉好夫人的。”红玉行礼说道。心想着,光我照顾好有什么用。您不惹夫人伤心我们就烧高香了。
出了门。五月天气温回暖,一股湿滑清爽的夜风扑面,吹散了酒气带来阵阵清爽。令他头脑清醒不少。
庄逸踱着步一脸焦急,见他出来,几步迎上前,压低声音说道:“那边传来消息让您即刻过去一趟。”
“嗯,”韩子狐应了声,脚下步子加快。
孙婆子见瘟神出来了,连忙堆着笑脸打开门,恭恭敬敬的将他送出去,确定他确实做了后,这才敢缓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一边朝书房走,韩子狐一边问道:“吉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今天晚上有消息递过来,吉祥姑娘已经找到了。在通县一户农家。据回来的人说,看样子快要生了。”
“这个时候不能没男人在身边,周文卿在渝州,你马上派个可靠的人去通知他。记着,要悄悄的。莫惊动了旁人。”韩子狐微微顿了顿步子,嘱咐道。
庄逸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旁人”指的是谁。点点头,“您放心,我明白。”
“嗯,你办事我放心。”韩子狐拍拍他的肩膀。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五章 :疏远也是一种保护()
韩子狐很少这么直白的夸他,倒弄得庄逸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却想不明白,明明爷对夫人还有情,为何要。。。甚至连吉祥小姐找到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不解,忍不住开口问说:“爷,难道这件事连夫人也不能告诉么?要是夫人知道吉祥姑娘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的。您和夫人之间也能。。。。”
“不能。”没等他说完,韩子狐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目光朝听雨阁的方向瞟了一眼。“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局,如今马上就要收网了,这个节骨眼上不允许出一丁点的意外。”
这些他都懂,可是跟夫人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瞧着夫人也不似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想来不会影响什么的。”
韩子狐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神色严肃的问道,“这些年朝中江湖各种凶险层出不穷,你可知道我为何能够一直站在这毫发未损么?就是因为那帮人找不到我的弱点。”
庄逸即刻明白了,没再问下去,只是有些心疼,心疼这个表面上狂傲自大其实内心很苦逼的男人。朝堂上江湖中桩桩件件的事儿应付下来。别说是他,就连自己有时候都会对未来感到茫然,曾经有段时间他明知瑾言的心意却刻意的疏远她,不是不想好好疼她,是他不敢。
在韩子狐身边这么多年,遇到那么多凶险。有几次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他不敢去爱,害怕给不了瑾言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些年,身不由己四个字他深有体会,游戏一旦开始就由不得你做主喊停,即便你有心想要停下来,也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