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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能灭,非四海不能侵,乃是炼化妖魔所必须,若能娴熟驾驭自然是威力无穷。”
“那我这个呢?我这个,是什么来头?”
“你身上的,是后者,也就是这天、地、人三火,按理说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活人身上,可它偏偏就出来了,我想,这跟你的特殊体质有关系吧。每个人的类型,从一出生便已注定,命理上讲,这些东西会受后天的影响却不会产生太大变化,你小子火生火命火心火相,从生命之初就是一个千万人里挑不出的大火球,怪不得给你起名叫陆离呢,还真是离火缠身。。。。。。”
“那我还有救么。。。。。。”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反正不像什么好事情,我颠颠儿地跟在九爷身后从铁楼出来,一直走到了小区门口。
“鬼仆啊,这妮子能救你。她水生水命水心水相,也是个奇人,你要娶她做媳妇,再生个娃,水火交融,你俩就安逸了。”九爷说着,讪讪一笑,猥琐之情溢于言表。
“能不能行,哪有你这么当爹的,我有女朋友了,再说我也不喜欢她啊。。。。。。”满脸是汗地追在他身后,我一摊手。
第100章 雷劫
“哦。。。。。。这就难办了。”九爷闻言,若有所思,随后摸着下巴轻声道:“人们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要不学那套心法,便于常人无异,可你学了这套东西,就只能修炼到底,要不然。。。。。。你这一身的火气会烧毁你的五脏六腑,让你受尽焚身之苦,这次,你是引火烧身了,找鬼仆吧,我救不了你。”
“九爷。。。。。。”等我再叫他,那货已经穿着个拖鞋跑没影了。
“嘿,干什么呢!”孤苦伶仃做可怜状,正碰见小胖提着烤鸭走过来,我也没隐瞒,将这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哪知道,不说还好,刚一说完这胖贼就幸灾乐祸地咔咔直笑,随后将那鸭子交给我又到超市买了几瓶啤酒,看那德行,还真是没心没肺。
“你想那么多干嘛,该来的不会走,该走的不当留,你能躲得过第一次就能躲得过第二次!要我说,这也是好事儿。”
“怎么说呢?”坐在柜台边上,我很疑惑。
“你不一直很困扰么,关于雷劫的事情。”指着自己的肩膀,小胖说道。
“被你看出来了。”很无奈地摇摇头,我跟他碰了个啤酒罐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他说的没错,我很困扰,在遇到金九爷之前我就很困扰,遇到这些捉鬼降妖的王八蛋之后我更困扰。
这雷劫和寻常的天雷不同,根据九爷他们的描述,所谓雷劫,一共分九重,乃是妖魔邪祟证就神位所必须经过的大劫难,也是以自然之力考验个人修为的方式之一。
换句话说,只有那些邪魔外道才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九重全过,便可飞升正道,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被这九重雷劫搞得粉身碎骨了,也正因如此,不管多厉害的妖物都对传说中的天雷忌惮三分,天谴天谴,指的就是这个东西。
在之前看,遭遇雷劫,或许是个巧合,但是遭遇雷劫之后,我身上的三把火焰还消失了,这就神了,要知道肩头这三把火,乃是活人与死人的重要区别,没有它,就跟没有阳寿却还留在人间的游魂一样,只不过还有这身躯壳而已。
好了,现在问题出来了。
还是以前那个疑惑,我究竟是生是死?
据我这段时间弄来的各种消息来看,能像我一样,本具人形,又没有三把火焰,能走能跳还要经受雷劫的东西,只有一种。
尸妖。
对,尸妖。
九爷说,一些尸体死后,会死而不化,究其原因不是怨气太深,就是藏身于凶煞之地。这两种东西,凝聚天地精华,不死不灭,经过一百多年的沉淀之后拥有”重新复活“的可能性,不过,那时候的它们已经是非人非尸,九爷它们就称其为”尸妖“。
因为道行不同,尸妖的层次也不同,最开始的时候,尸妖和僵尸的区别不大,一百年修炼成形,皮肤渗到骨骼里,骨外长出青筋,青筋之上,又有一层白毛,是为白僵。
继续修炼二百年,毛色由白转黑,是为黑僵。
照此修炼五百年,分为两支,一支延续传统,毛发丛生由黑转金,生出一身金毛之后,破棺而出,遭受九重雷劫击打焚烧以证仙位,能过去,就超脱了。
可惜的是,自古以来,成功证道的只有观自在菩萨座下的金毛吼,绝大多数在第一重雷劫之后便已消亡殆尽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也就是刚才所说的尸妖,这一只不生金毛,一身黑毛也跟着褪尽了,皮肤重生,双目齐开,有神通有法力有意识,可以幻化成人,经常变成一些风流倜傥的贵公子骗取少女的阴精阴血,靠着这些供养在人间为非作歹。
这种尸妖和常人无异,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而且,能炼成尸妖的都是些有神通的人,故而尸妖在世通常会有一些神器帮助他们躲避雷劫。
当然,躲避雷劫不能证道,也不能逃避天谴,这种家伙就像天庭通缉的要犯,有一天是一天,除了藏匿自己之外,还要不断地以女人的阴血供给自己,一旦失去保护或是缺了女人,便会引来五雷轰顶的塌天大祸,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最早的时候,道家神霄派就专抓这种东西,金九爷小时候,也遇上过一个,当时那个就跟我一样,身上少了三把冥火才让他们注意到的,可那个比我厉害多了,为了收拾那家伙,不仅动用了茅山大阵还搭上了几条人命。
听闻此事,我的心理就开始打鼓了,每每站在镜子前,我都一边刷牙一边想,我特娘的是不是尸妖呢?要真是,那我是怎么死的?之前那五百年修炼又是从哪儿过的?还有那供养尸妖的处子精血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
越想越迷糊,越想越荒唐,从逻辑上判断我可能跟那种尸妖不太一样,但是,不管如何安慰自己,私下里依然狠没底,这就像一个跟艾滋病患者上了床的倒霉男人,检测结果没出来,却免不了一阵胆战心惊。。。。。。
可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听这最新说法,这么多的问题都是修炼禁术惹的祸!
这事儿虽不光彩,可总比做个尸妖要硬气千百倍啊,退一万步说,我特娘的在怎么遭天谴也不是因为自己亏欠谁!
算了算了,死就死吧!想那么多也没用!
想到这里,我又冲动了,一顿豪言壮语过后,又跟小胖喝了个嘧啶大醉才回家。
当天无话,一连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出奇地消停,前前后后一单生意都没有。
在没生意的这段时间,上班的时候我一直跟那叫鬼仆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说是不怕,哪能不怕,为了给那不定什么时候到来的灾难打点预防针,我不得不去讨好这个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臭屁女人。
一开始很不顺利,动不动就被她撵出去。后来习惯了,也就融洽了。
第101章 指诀
她传授我的,是一种和《焚天诀》类似的道门秘法,如果《焚天诀》是一种积聚灵气的功夫,那这种方法就是驾驭灵力的一种方式了。
为了能够活下去,我不得不尝试着将那从天而降的三味真火引至身后,可是足足学了一个星期,我也没能达到她的要求。
相比之下,那只冥尺倒让我用得得心应手了,每次看它在手心嗖嗖嗖地旋转着,心底都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你傻笑什么,修炼不成,就算有冥尺在你也活不长久的!”冷冷地看着我,鬼仆说道。
“别那么毒舌好不好,好歹也鼓励也下么。”往外一掷,那只冥尺直奔墙壁,随后往回一勾,它又嗖地一下飞了回来,稳稳地将它接在手里,感觉甚好。
“无聊。”鬼仆说着,一撇嘴,虽然看不见,但是看她那一扭头的样子就知道这妮子在撇嘴。
“鬼鬼,你教我那个法子,除了救命之外,还有什么用么?”掐着她教我的一个手诀,我问她。
“这个指诀叫焚天指,是修炼《焚天诀》用的,有了它,你就可以驾驭你的三昧真火了,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可以发动一些很厉害的法术,就算不行,也能用你的三味真火填补肩头上空缺出来的三个火位,很久很久以前,有人那么做过,至于好不好用就看你自己的了。”鬼仆说着,一转身走到窗前,她不能出去,所以,这妮子特别喜欢趴在窗口往外看。
“哦,那个人是谁?”闻听此言,蓦地引起了我的兴趣,这种兴趣并非源自生的希望,而是来自这妮子特有的神秘感。
对我身上的异状,她似乎比金九爷更了解,可我想不通,这样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妮子哪来那么广博的见识。
“我不认识他,这些都是书上说的。”鬼仆说着,转过身来倚在床边,两只小手叠在一起略显失落,“你也知道,我不能出去的,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女孩儿来说,除了读书还能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戴着那个面具呢?”指了指自己的脸,我问她。
“不告诉你。”悄悄一嘟嘴,她拒绝我的关心,每次不想回答的时候,她都会这么说。
“好吧,不告诉就不告诉吧,早晚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我说着,一下躺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随后收抱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这铁楼的结构,跟寻常建筑很不相同,光这天花板上横躺竖卧的各种雕刻就够我看个半天的了。
见我不说话,鬼仆就走了,走进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事实上,这铁楼里,很多屋子都是锁着的,上面的几层我一次都没去过,我总觉得这楼里肯定藏着什么大秘密,可里面究竟有个怎样的情形谁也说不清楚。
来之前我就跟九爷约法三章了,除了这二楼以外,别的地方都不能乱跑。
躺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了,调整了一下情绪我重新坐了起来,走到客厅中央那个**上,五心朝天地缔结一个焚天指。
嘴里念诵着鬼鬼教授的口诀,悄悄启动真气,没有一会儿丹田之中便多了一道白焰,紧跟着,将缔结在一起两只手缓缓分开,平起至身侧的同时,两只掌心也有白焰呼地一下燃烧起来。
“有门。”心中一喜,缓缓翻动双掌,两道火球被我托在手里安稳如初,紧跟着,催动两道火球向肩膀汇集,却没想那两道火球刚沿着胳膊走到肩膀就噗地一下熄灭了。。。。。。
唉。。。。。。
还是不行。。。。。。
练了八百次了,依然如此。
鬼鬼说,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用自己修炼的三味真火取代失去的福禄寿三焰,到那时候,就不必为自己的种种异状所困扰,可这种方法也忒难了吧,这都练了半个多月了一点起色都没有!
想到这里不禁气馁,有时候真想扔在一边不去管它,可静下心来又放不下。
这年纪轻轻,连媳妇还没有呢,真被天雷劈死岂不可惜,再说了,我死了,老爹老妈谁养活,家里的两个老头子谁养活?还真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唉。。。。。。事到如今,只能用那句“尽人事,听天命”来安慰自己了,休息一会儿,我又重新起来,手掐指诀接着练。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就扎在二楼不下来了,这期间鬼鬼教我不少知识和技术,还给我讲解了那冥尺的诸多用法,她说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等时机到了,自会水到渠成。
这道理我怎会不懂,可放在自己身上总觉得抓心挠肝地很蛋疼,不过,收获还是有的,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相处,我跟鬼鬼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发现这妮子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臭屁,相反,她和夏肉肉一样,是个很可爱的小丫头。
她喜欢吃零食,也很喜欢外面的东西,只是因为一些无法查明的原因她不能离开这栋楼,具体是什么在起作用她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世界永远都比我们想象得要大,也比想象得要复杂。
作为她悉心教导的酬劳,每次过来,我都带点东西给她,这里面都是一些零食,像薯条薯片冰激凌棒棒糖一类的,都很常见。
一开始这妞儿还表现得挺扭捏,到后来也就欣然接受了。
她会玩牌,也会玩象棋,但是这两样玩得都不怎么样,经常被我连虐十几盘翻不了身,带的一堆零食也大部分被我赢了回来,看我堂而皇之地吃掉她的薯条,透着那面具我都能看出她的幽怨,不过这种感觉很爽的,谁让我那么喜欢欺负人呢~不幸的是,跟她厮混这期间我撞到小柔两次,见我提着一包零食往铁楼走这小妮子非常敏感地嗅到危险,一顿追问没有结果,又唬住小脸耍起性子了。
好几次站在她楼下,她都缩在屋子里不下来,好说歹说都不行,硬是弄出一副再也不要搭理你的可爱样子。
第102章 砖头
我被她弄的没办法了,就坐在她楼下抹眼泪,呜呜咽咽地哭了老半天,终于被人发现了。
有个大妈打电话给物业,说楼下来个神经病,物业也真有效率,没有十分钟保安大叔就拿着一根棍子跑来了。
那些保安也算客气,问了两句就把我拖到值班室里去喝茶,一个大叔给我搬了一把椅子,上下打量了老半天这才问我,“小伙子,你咋跑这儿哭来了?”
“媳妇不要我了,没地方去。”做泫然欲泣状,我腆着大脸跟他哭诉起来。
那保安大叔一听,挠挠脑袋看看同事,一个坐在值班室里正在玩手机的男同学转头问我,“你媳妇是谁啊?这么不讲道理!”
“夏肉肉咯。”我说着,还把小柔家的门牌号告诉他了,哪知道,那货一听立刻就把刚刚送到嘴边的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你说谁?”
“夏筱柔。”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说。
“我靠。。。。。。”那年轻人说着,直接拿起电话给小柔打了个电话,听那语气还真是直接得很:“小柔,你搞对象啦?什么没有!人在我这儿呢!快点过来吧瞎闹什么!”
言罢,他放下电话直勾勾地瞅着我,那小眼神儿不是很友好,凭着直觉判断,我是遇到情敌了。
“咋了兄弟?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挠挠鬓角,我问。
“我是他哥。”那小保安说着,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随后转过头来又在那儿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有点不习惯,赶紧向那一脸无语的大叔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大叔见了,憨笑了一下,随后摆摆手示意我用担心。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别看老子长得人畜无害,要打架,算他们摞一摞儿都不是对手。
大约过了十分钟,小柔嘟着个脸过来了,正好赶上串休,这妮子穿着个叮当猫的套头衫一脸的不情愿。
“干嘛啊!”一脚踢开值班室的门,小柔掐着腰站在门口。
“喏。”小保安一见她,摇摇头往我这儿一指,随后转过身去又在一边玩手机了。
“冯叔,他怎么在这儿?”见我窝在墙角做可怜状,小柔斜着眼睛瞅瞅我,随后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问那老保安。
被称为冯叔的老头儿一听,翘着二郎腿反问道:“你还问我呢,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小柔说着,看看我又做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一听这话,我是伤透了心,可怜巴巴地瞅瞅她只能弱弱地在一边抠手指。
“拉倒吧!都看见你们八百回了,赶快带走!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这时候,那玩手机的同志又说话了。
“她真不是我男朋友!我会找这么丑的男人么?”小柔说着,还很夸张地一撇嘴。
“少来,他不是我是啊,快走快走!”那人说着,很不耐烦地摆摆手。
“他真不是。。。。。。”这一回,夏肉肉也郁闷了,嘟着个小嘴一脸的不爽。
“我说小柔啊,你就别装了,你这点事儿谁不知道啊,你说你,隔三差五就跟他一起过来,他不是你男朋友,那他是谁啊?小伙子,你说,她是你什么人!”老保安说着,看我。
“媳妇。”呜呜咽咽地捂着脸,我说。
“你妹!”小柔一听,冲过来踢了我一脚,我看着她,做可怜状。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谁是你媳妇?!”小柔说着,做出一副你再说我就掐死你的样子。见她如此,我向那老保安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头儿一看,苦笑着摇摇头,一把拉住小柔的胳膊将她叫到一边,“小柔啊,不是叔叔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他真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啊。。。。。。那个谁不是说了么,生前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你也不小了,要懂得珍惜。。。。。。我看这小伙子不错,不像坏人。你看,你这么欺负他他都没反抗,他要不是真心对你,能这样么。。。。。。”
距离不远,那套话让我听得真真的,见这老头儿如此贴心我恨不得立即拉着他去吃饭。
小柔见状,也无语了,几次三番想要澄清此事,可那老头儿根本不信。再加上那玩手机的骚年在一边频繁挤兑,很快这妮子就放弃反抗了,任凭老头儿拉着她一阵教育,也满脸黑线地没有半点脾气。
“那是谁啊?”刚被放出来,我就问小柔。
“我冯叔,原来跟我家住对门。”凑过来搂着我的胳膊,小柔说道。
“那小子呢,玩手机那个。”回头瞅瞅值班室的大玻璃,我又问。
“那是我表哥,远房亲戚。”小柔说着,哀声叹气。
“怎么了?”见她这样,我捏捏她的鼻子赶忙问。
“你等我一下。”犹豫再三,小柔说。
还没等我表明态度呢,那妮子已经跑出去了,没多一会儿这妮子背着个手蹦蹦哒哒地从一个角落里跑了回来,见她笑得跟个花儿一样,我就觉得不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歪着脑袋一俯身,“姑娘,你手里拿的啥?”
“没什么呀~”小柔说着,侧着身子笑嘻嘻地跑了过来,见她这样我就更没底了,连忙后退跟他保持距离。
果然,见我要跑,这妮子脸色一变随后掐着一块砖头大叫着冲了过来,“姓陆的,你别跑!”
不跑?
开什么玩笑!
见她这副凶巴巴的样子,不跑肯定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