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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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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逸顿下脚步,眸光的温暖渐渐退去,被一股清凉所取代,他眼神沉静的看着濮阳灏,语气不同于对千琉璃的宠溺,而是淡淡的,“你父亲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礼仪?不管是对上自己喜欢或者讨厌的人,都要喜怒不形于色,难道你都忘记了?”

濮阳灏一怔,神色迷惑的看了一眼千琉璃,又转眸看向他,父王的确说过这些话,他也一直是按照他的教导来行事的,但如今父王不在这里,又有陌生男人来调戏母妃,他已经长大了,理应保护母妃。

“不用你管,反正不许你接近娘亲。”濮阳灏坚持的挡在千琉璃和濮阳逸中间,目光坚定的瞪着他,小小的脑袋扬的高高的,似乎想透过这种注视,来填平两人之间巨大的身高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公子喜欢你娘亲,有什么不妥的么?”濮阳逸眼底闪过一丝极其浓郁的有趣光芒,面色依旧是清清淡淡的。

“但娘亲是有夫之妇,你岂能罔顾纲常道德。”濮阳灏涨红着一张小脸,硬气的反驳道。

千琉璃饶有兴致的看着父子两人斗嘴,也不出声打断,从怀里摸出一包瓜子,坐在一个树墩上,翘着木马腿观赏着眼前这一幕难得的好光景。

“你娘亲和你父亲感情不好,你不觉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么?”濮阳逸似乎和他辩驳上了瘾,罕见的丢掉以前少言寡语的形象,口若悬河。

“但娘亲一日未和父亲和离,你就没有资格追求娘亲。”濮阳灏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看了太多的书,天生聪慧,被濮阳逸激怒后,反而挤压出了他的潜力,懂得了举一反三的道理,“一日未和离,娘亲便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旁人断没有插足的道理。”

千琉璃忍不住的在心里给瓜娃子喝彩,连和离这个词都会用了,不愧是她的儿子,神童之称不是叫着好玩的。

“本公子又没现在就准备迎娶你娘亲,只是想奠定一下和她感情的基础。”濮阳逸有理有据的提出自己的观点,“如果你娘亲不和你父亲和离,我自然是不会横刀夺爱的,但若是有一天她不想和你父亲过了,那你便管不住本公子了。”

千琉璃眉眼弯成月牙,笑意盈盈的看着父子二人打擂台,真是精彩的辩论赛。

“你…”濮阳灏被堵的无话可说,人家都说了现在还没那份心思,他能怎么说?粉雕玉琢的小脸一片通红,垂在袖子里的手也握成拳头状,不甘心败下阵来,气呼呼的放狠话道,“你等着吧,父亲和娘亲一定不会和离的,我不会给你可趁之机。”

“那就最好不过。”濮阳逸意味深长的目光越过濮阳灏看了一眼不远处坐着嗑瓜子的千琉璃,“在某些方面,我也希望你父亲和娘亲白头到老,琴瑟和鸣,恩爱一生。”

闻言,濮阳灏有些奇怪的挠了挠头发,觉得这个好怪异,刚刚还一副要和父王争抢娘亲誓不罢休的架势,可才转眼就说出好几个祝福的词语。

濮阳灏年纪轻没听懂,千琉璃倒是确确实实的听明白了,顿时恨得一咬牙,横在齿间的瓜子霎时连壳带肉都被她咬的粉粹,她凶狠的回瞪了濮阳逸一眼,吐出嘴里的瓜子碎末。

和她猜想的一样,濮阳逸的预谋成真了,濮阳灏一脸急迫的跑过来,抓着她的衣袖道,“娘亲你不要和父亲和离好不好?”

千琉璃余光扫见濮阳逸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偿的笑意,心里再恨也不能在瓜娃子面前表现出来,只满嘴苦涩道,“嗯嗯嗯…暂时不会…呵呵…今天天气真好,万里无云,白云朵朵,真是个踏青的好日子啊。”

“娘亲你说错了,万里无云和白云朵朵的意思相反,不能一起用。”濮阳灏像个小老头,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千琉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连忙顺着他的话道,“是娘亲没文化,下次改正,哈哈。”

“这位小公子,你可要看紧了你父亲和娘亲,不给本公子可是随时会撬墙角的。”没有完全达到目的的濮阳逸凉凉的说了一句。

“不用你多说,我自然会看好的。”濮阳灏愤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死死的抱住千琉璃的腰,小脑袋使劲的她怀里拱,“娘亲,你快答应儿子,一定不跟父亲和离。”

吗的,混账濮阳逸,千琉璃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濮阳家的祖宗十八代,她又没掘他家的祖坟,他至于这般跟自己过不去吗?

而濮阳灏依旧赖在千琉璃怀里,大有她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意思,千琉璃被他磨的头疼,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孩子也不总是可爱的,例如像现在这样牛皮糖的架势,就让她烦恼的很。

濮阳逸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他记得他曾经许诺过两年后若她还好好活着,就愿意放她走,但他现今后悔了,他一个人的力量可能留不住她,但濮阳灏在她心里,分量不轻,他不介意用如此手段逼迫她。

只要一日不和离,她就是他的妻,冠的是他的姓氏。

“喜之郎,我曾经教过你一个叫礼尚往来的词语,你还记得吗?”千琉璃也不是好惹的,濮阳逸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灵动的眼珠滚了滚,就想出了对策,“还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还记得吗?”

濮阳灏点点头,表示他还记得。

“娘亲答应你不和离,但是有一点。”千琉璃对上他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眸,语音轻缓道,“但是,夫妻之间是平等的,你父亲府里有多少女人,你也清楚,他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我一个,所以…”顿了顿,她促狭的看向濮阳逸,见他眼中露出一点惊色,便笑着继续说,“所以你也不能指望娘亲把心拴在他一个人身上,不然对我岂不是很不公平?”

濮阳逸眉心跳了跳,这女人还打着要爬墙的主意。

“可书上说,男子三妻四妾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值得提倡的。”濮阳灏弱弱的道。

“读书是好事,但书中不但有颜如玉,也有狗屁不通的陈规,那种对女子不公平的待遇,早晚会破灭的。”千琉璃觉得是时候给他灌输一些浅显的男女知识了,毕竟,濮阳灏早慧,很多东西都是一点即通,但他就是太沉迷书本,所以对书中的知识深信不疑,这也造成了他很大的局限性,“你现在还小,不懂得男女情事,爱情这种东西,掺杂了第三者,就不纯粹了,娘亲给你打个比方,你有一个宝贝,很喜欢的宝贝,这个宝贝连你最亲近的亲人朋友你都不愿意去喝他分享,可有一天突然有人要和你共用这个宝贝,你会开心吗?”

濮阳灏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千琉璃一摊手,“你父亲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我,你觉得我有错吗?”

濮阳灏又摇摇头。

千琉璃打了一个响指,看来她洗脑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赞扬的摸了摸他的头,“经过我上面所述,得出结论就是,你父亲有别的女人,我去寻找我的真爱,这也没什么不对。”

“那要是父亲把那些女人都赶走了呢?”濮阳灏神色有些纠结,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时片刻就能消除的,但他又觉得母妃说的有些道理。

千琉璃又瞥了濮阳逸一眼,嘴角慢吞吞的扯出一抹笑,“你父亲那些女人…怎么说呢,像是蚂蝗,蚂蝗你知道吧?就是吸附在人的皮肤上,无论你怎么扯都扯不掉的一种生物,即使你父亲有想扯,也是力不从心。”

“很困难吗?”濮阳灏皱着秀气的眉,在他的观点里,既然那些女人是父王的小妾,那父王应该也有遣散她们的权利。

“是有些困难。”千琉璃眼波绵软,突然脉脉深情的给濮阳逸飞了一记媚眼,“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决定,虽然你比较喜欢你父亲,但我也是给你养育之恩的母亲,你也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

“儿子没有。”濮阳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急急的开口。

“口是心非。”千琉璃只是吐出四个字,牵着濮阳灏的手站起身,把瓜子塞在怀里,“下山了,废话一通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说着,她边可劲儿的给罪魁祸首飞冷刀子。

濮阳逸摸了摸鼻子,心下划过一抹叹息,看来他想让这女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青影默默的跟在千琉璃身后,寸步不离,一行四人以一种不快不慢的行程慢慢的行走着。

“娘亲见过蚂蝗吗?”濮阳灏好学,遇到自己不懂的问题总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蚂蝗那种生物。

“见过,吸血的怪物。”千琉璃边拖着他的手往山下走边回答。

“吸血?”沉默了许久的濮阳逸突然疑惑出声,他也没见过蚂蝗。

“你智商欠费,脑子停机,不知道蚂蝗也是情有可原的。”千琉璃还在记恨他故意让濮阳灏逼她做出承诺的事儿。

濮阳逸讪讪的笑了笑,也知道此时她还在生气,识趣的不再开口。

“你哑巴了?”他打算偃旗息鼓,千琉璃可不准备放过他。

濮阳灏求饶的偏头看了她一会,示意她高抬贵手。

千琉璃哼了一声,脑子里搜刮出无数的损人招式,嗖嗖的发落在他身上,濮阳逸神色恹恹的偶尔回一句,自知理亏,也不敢过分的惹怒了她,免得她气急之下不肯跟他回京都了。

千琉璃心里的怒气在这一下山的一段路上基本发泄完毕,接过小棉袄青影递过来的水壶,悠哉惬意喝了一口水,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又准备开始她的第二波攻击。

正准备张嘴,濮阳逸突然沉声道,“前面有情况。”

千琉璃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有很充分的理由质疑他在故意转移视线,但下一瞬就看到濮阳逸身形晃动,似一抹虚无缥缈的烟云一晃而过,眨眼间就消失了。

千琉璃一怔,马上就要到山脚下了,能有什么情况,摆了摆手,吩咐青影抱起濮阳灏,步伐快速的往山下赶去。

随着视野渐渐开阔,千琉璃听到了一阵刀剑相撞的刺耳声响,面色微微一变,也不急着下山了,一挥手,三人站定在原地。

她可不想去给那些刺客当活靶子,反正濮阳逸已经赶去了,以他的武功,是无碍的,明月山是伴月公子的地盘,山头并不算好大,加上地势荒凉,鲜有人出没,除了求医问药的人去登山外,是不会有人来到此地的。

而濮阳睿在昨晚就等在明月山下,莫非这些喊打喊杀的刺客是冲着他来的?厮杀声并不大,可见人数不是很多。

到底会是谁?

------题外话------

一个字,忙~%》_&1t;%~

093:日久见人心

4

直到下面的动静消失无声,千琉璃才拉着濮阳灏慢慢的走下山,到了山脚下,树木渐渐甩在耳后,四周只有郁郁葱葱的青草丛生,还有山涧小路。

有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满身伤痕的躺在泥土地上,濮阳逸手里提着长剑,寒光闪闪的剑尖正滴落着鲜红的血珠,通过空气,落在泥土中,很快就消散了。

不远处还有两辆马车,一辆是她之前乘坐的,水影喘着粗气正安抚着暴躁不安的马儿,还有一辆马车周围横七竖八的倒下了气息奄奄的几个男人,千琉璃一眼便认出了其中有两人是和濮阳睿一同上了明月山顶的黑影和流影。

不知为什么,濮阳逸脸上的表情冷的让人心底打颤,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过如此神色,冷硬的面容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一双凤眸荡漾着满满的寒气,薄唇抿着,越发显得他轮廓分明的五官肃穆而硬朗。

跟宁王爷塑造的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完全是天差之别,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千琉璃眸光微闪,也许这才是濮阳逸的真面目,杀伐果断,他也有冷酷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尽管他从来没有把这一面展示给她看过,但她却明白,他肩头挑起的担子还有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实现自己的抱负,卸掉身上的包袱。

濮阳灏目光有些惊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死人,全身都是鲜血,气息全无,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这是坏人,死有余辜。”千琉璃温和又不失警醒意味的声音响起,她偏头看着濮阳灏,他眸中的恐慌明显又清晰,显然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这种影响是前所未有的,很有可能让他以后的人生会停滞不前,“好和坏,正与邪,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你要做的就是把握这杆秤的衡量尺度,有人都要来杀你了,你若不反手,就只能被杀,你的死亡,会让喜欢你爱你的人一辈子痛苦,宝贝,你虽然年纪小,但有些道理却比一些成年人要领悟的深,钻牛角尖不是个好习惯,这个世界是有很多面的,害怕惶恐都解决不了问题,冷静的面对,认真的思考,你会懂的更多。”

濮阳灏眼中的惊恐之色退去了一些,强自镇定的点点头。

千琉璃暗暗一叹,如果瓜娃子只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她会好好的宠着他,外面的险恶也不会让他现在就开始接触,但他毕竟不同于一般的孩子,相比从小就生活在宫里,面对无数阴谋诡计的濮阳逸,他已经算生活舒适了。

濮阳逸对他虽然不太亲近,但也甚少苛责他,王府更是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的场所,他需要成长。

瓜娃子注定做不了温室里的花朵。

“嘿,琉璃。”帘幕被掀开,濮阳睿一脸苍白的进入千琉璃的视线,显然也是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才现身。

千琉璃循声朝马车看去,濮阳睿一张俊脸白的透明,但肌肤又隐隐浮现出丝丝的潮红,明显不正常。

“你怎么回事?”千琉璃牵着濮阳灏的手走到马车前,经过濮阳逸身边时,见他正收剑入鞘,感觉到她的视线,顿时勾唇一笑,如春风拂面,霎时就吹散了弥漫在他周身的寒气,在山花烂漫的山脚下,就像一幅天然雕琢而成的山水画,即使他脚下还有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玉质天成,光风霁月的风华。

千琉璃从他眼中看出了点点的担忧和紧张,似乎在担心她是否会被吓到。

“这要是假的武打场面,那得需要多少番茄汁和血浆啊。”千琉璃开玩笑的扫了一眼布满鲜血的地面,连泥土都被染上红黑色的了,可见方才打斗的场面有多激烈。

濮阳逸眨了眨眼,见她脸上并无异样,眸内也无半点的恐惧害怕,微微有些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抬手掸了掸遗留在锦袍上的血气,面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意,并肩走在她身边。

即使是被千琉璃开解了一通,濮阳逸仍旧有些惊魂不定,眸光闪烁的不时小心觑着周身散乱的尸体,也顾不上千琉璃和他心中所认定的第三者的亲热了。

到了马车旁,濮阳睿神色虚弱的靠在车前直小喘着粗气,揽着帘子的手都在轻微的打颤,千琉璃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会,才试探着问道,“中毒了?”他身上并没有刀伤和剑伤,全身上下完好无损,能造成他如此模样的也只能是中毒。

濮阳睿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

“谁刺杀的你?”千琉璃眉头皱的更紧,如果只是濮阳睿的身份泄露出去了,那嫌疑人就太多了,毕竟一国皇子的性命还是很值钱的,但要是有人故意在此地埋伏,那才叫真的大事不妙。

“是个帅哥吧。”濮阳睿眸底闪过一丝清光,极快的划过,一闪即逝。

“花痴!”千琉璃错把他眸内的光芒当做他看到美男的色欲熏心,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了,还惦记着帅哥,你心眼子是米田共做的吧。”

“帅哥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濮阳睿摇头晃脑。

“我看你这女儿心是改不了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去搞基吧。”千琉璃默哀状的看了他一眼,唉声叹气的道,“除了我家王爷的主意你不许打,其他男人随便你,就算你看上了你爹,我也没意见。”

“我爹一老头子,我还没那么大胃口。”濮阳睿摇头表示不赞同,“再说,我可没有乱伦的爱好。”

“那就好,亲兄弟搞基也是乱伦,你那无处安放的基情还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吧。”千琉璃听他说话有些吃力,便难得好心的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叫伴月公子给你解毒。”

濮阳睿点点头,手无力的放下,身子退回到车厢内,安静的躺着休息。

两人这谈话的一会子功夫,濮阳逸已经在检查濮阳睿暗卫的伤亡情况了,有人死亡,也有人只是重伤,还有几人不知所踪,连先前被千琉璃派下山的水影在见到濮阳逸一行人下山的时候,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千琉璃扫视着不远处的尸体,黑衣人却并未蒙面,显然是不惧暴露身份,满脸横肉,衬上那淋漓的鲜血,更觉得面目可憎,是图财害命的杀手?还是蓄谋的暗杀?

“不用想了,我知道是谁。”濮阳逸正给那些残存一息的重伤之人嘴里灌下药物,似乎猜到了千琉璃所想。

“是谁?”千琉璃条件反射的反问道。

“你猜猜看?”濮阳逸打哑谜。

“天下人千千万万,我怎么知道是谁?”千琉璃有些无语,他以为她是神棍吗,掐指一算就能猜测出幕后凶手,如果她真有那般厉害,要柯南做什么,狄仁杰和包黑子都得失业。

“你见过的。”濮阳逸给出的提示顿时缩小了嫌弃人的范围。

她见过的,千琉璃如水的眸子眯起,脑海中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心扉,她恍然点头,“我明白了,可是原因呢。”

“你去问当事人都清楚了。”濮阳逸嘴角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瞥了濮阳睿坐的那辆马车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何必强人所难。”千琉璃眼神一软,眸光有些迷蒙的道,“我对探究别人的私事没有半点的爱好。”

“的确是私事。”濮阳逸不置可否。

“那我们现在怎么走?”千琉璃扫了一圈满地的人,即使有的重伤被濮阳逸暂时从阎王爷那给拉回来了,但也失去了战斗力,而且马车不够。

“庄钰快来了。”濮阳逸淡淡道,“让他把伤者抬上山,让他医治。”

“庄钰会同意吗?”千琉璃问道。

“也许应该可能吧。”濮阳逸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这是什么破回答。”千琉璃语气不好的白了他一眼,“最近真是一波三折,连回个京都也这般的不安全。”

“代表天要乱了。”濮阳逸抬头看了看天色,“兴许这两日就要下雨了吧。”

“山雨欲来风满楼,果真不是好迹象。”千琉璃也抬头看着天色。

“庄钰来了。”濮阳逸沉默了片刻,眼中光芒流转,似乎隐约夹杂着一丝叫人分辨不清的暗光,他突然看向某个方向,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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