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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只为与你相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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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制造了更多儿子,他旁边坐着的是若佛,他的堂弟,那家伙也有五个儿子,然后是雨果——”
  “这跟你女儿又有何关系?”华特忿忿地打断他。
  “儿子!”罗伯特对着他的耳朵大叫,“蒙特格利家族制造的儿子,远多过全英格兰任何其他家族,而且他们的儿子个个成就不凡,你自己看看她嫁的那个家庭,老么迈尔斯,不到十八岁就在战场上获得名声,而且他已经让女仆们替他生了三个儿子。老三雷恩,他花了三年时间穿梭于全英格兰各大赛场,不但所向无敌而且为自己赚了一大笔财富。”
  “老二史蒂夫目前在苏格兰随侍国王,虽只有二十五岁,却已经领导大军。最后是老大,十六岁时他就接下家庭重担,必须独力经营产业,还得照顾三个弟弟,他可没有人教导,帮助他学习怎么做个男人,其他人十六岁时能像他一样吗?大多数人还不都是一有不顺心,就乱发牢骚。”
  他转而望向华特,“现在你要问我,为什么把茱蒂丝给那样的男人?如果我无法制造强壮得能生存的儿子,也许她能替我生一些外孙。”
  华特气疯了,他之所以失去茱蒂丝,只因为这老头子想要外孙。
  “我也能给她儿子。”华特咬牙切齿道。
  “你?”罗伯特大笑起来,“你有几个妹妹?五个?六个?哼,我连数都懒得数。再说,你又有什么作为?你的产业都是由你父亲经营,你整天游手好闲只会打猎调戏女仆。现在你可以走了,以后别再来找我哭诉。如果我有匹母马想要小马的话,我会帮它找最好的名驹,你可以走了。”他转身观赏赛会,把华特抛诸脑后。
  可是戴莫里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
  罗伯特所言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华特这短短一生中确实没什么功绩可言,但那是因为他没像蒙特格利家人受环境所逼。他深信若是他父亲也早逝,他被环境逼得承担起责任,他的成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好,甚至还远超过他们。
  离开看台时,他已变了一个人。一粒种子已在他心田种下,正逐渐成长茁壮。他看着比赛开始,看见四处飘扬的都是蒙特格利家族的豹旗,见其迎风招展辉映着阳光,他开始把它视为敌人。
  他要对罗伯特以及蒙特格利家族,尤其是他自己,证明他和他们并没有差别。凝视那金绿色的旗帜愈久,他愈是肯定自己恨蒙特格利家族。
  他们做了什么有资格享受瑞卫道恩肥沃的土地?他们凭什么占有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多年来他忍气吞声陪伴茱蒂丝私哥哥,至今什么回报也没获得。而今终于有了他想要,且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却因为蒙特格利家族而被剥夺。
  华特离开栅栏边,踱向蒙特格利家族的天篷。不公平之下的炽烈怒火在他胸臆间膨胀,给了他必须的勇气,他要跟茱蒂丝谈谈,陪陪她。毕竟在各方面而言她都是他的,是不?
  茱蒂丝用力甩上身后的房门,用力之大似乎连石壁都为之撼动。
  她的婚姻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照其本质界分真可谓她一生中最可怖的一天。这一天本该是快乐的,充满爱与欢笑但她有这个丈夫就别想。这一整天来,盖文从未放过任何一次羞辱她的机会。
  一大清早他就指控她在他弟弟面前扮娼妓。当他把她丢下独自走开时,她只有自己找人说话。有个叫华特.戴莫里的男人,好心地陪她一起坐,为她详细解说比赛规则。一天来她头一次其正开始享乐,华特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她非常喜欢他的幽默。
  可是盖文又突然冒出来,命令她跟他走,茱蒂丝不想当众出丑所以就顺着他,可是一到雷恩的帐中,她再也不忍气吞声,把她对盖文所作所为的感想一古脑全说了出来。
  他把她丢下不管,可是一当她快乐时,他又跑来剥夺她的乐趣。他就像个小男孩,自己不想要的玩具也不许别人碰。他听了虽然嗤之以鼻,但她满意地发现他无言以对。
  雷恩和迈尔斯一进帐,他们立即停止争吵,稍后她随迈尔斯一同回去观赛。这正是盖文最贬抑她的地方,艾丽丝.威伦斯一出现,他立即眉开眼笑地跑过去迎接,看她的眼神仿彿想一口吞了她似的,同时又似乎非常尊敬她,仿佛她是圣女。
  茱蒂丝并没错过艾丽丝投给她的胜利的一瞥,她只是挺直背脊,调开视线,挽起迈尔斯的手臂迳自踱开,她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已被当众羞辱。
  稍后晚餐时,虽然他们比肩而坐,但盖文还是漠视茱蒂丝的存在。她为小丑滑稽的表现开心地笑,一位英俊的吟唱诗人吟诗赞扬她的美时,也假装很开心。事实上她几乎根本没听见他在唱什么。近在咫尺的盖文对她有极大的影响,今她坐立不安,什么都无法享受。
  餐毕,桌子又被抬到墙边让出空地跳舞。为了尽义务跳了一支舞后,盖文便转而邀请其他女人,一曲又一曲地跳个不停。邀请茱蒂丝共舞的人实在太多,多得让她承受不了,所以没多久她便借口疲倦而告退,奔上楼躲回她自己的房间。
  “我要洗澡了,”她对琼安命令道。刚才她才从楼梯间角落找到正和一个年轻人纠缠的琼安,“替我拿浴盆和热水来,也许我能洗掉一些今天的恶臭。”
  与茱蒂丝相信的正巧相反,盖文从头到尾都很清楚他的妻子的存在,他无时无刻不知道她人在那里,或者跟谁在一起。
  在赛会时她似乎和某个男人谈了好几个钟头,他每说一句话她都报以微笑,或者开心地咯笑,最后把那家伙弄得晕头转向,魂不守舍。
  盖文把她拉走是为了她好,他晓得茱蒂丝压根不知她对男人有什么影响力,她就像个孩子,眼前所见一切全是新鲜的。她看男人时从不保留,坦诚得教人心疼。他说到好笑的地方她就笑,然盖文却看出那男人将她的友善,视为感兴趣。
  盖文原本打算跟她好好解释这些,但经她先那么一攻击,指控他蓄意侮辱,他便宁死也不解释自己的行为,他怕自己会冲动地用双手捏断她可爱的脖子。幸好艾丽丝短暂的出现使他平静下来,否则他真不知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现在他两手捧着一个丑女人的肥屁股,目送茱蒂丝上楼。他没跟她再跳舞,就是怕他会冲动地道歉。
  道什么歉?他纳闷。
  他一直对茱蒂丝非常友善,直到她在花园里变了一个人,胡言乱语地乱发誓,他把她带离那个家伙并没有错,但她把事情弄得好像他真的错了似的。
  他等了一阵子,又跟另两个女人跳舞,可是茱蒂丝始终没再回大厅,他不耐烦地立即冲上楼。在这短短数秒之内,他拟想了各种她可能在做的事。
  当他推开房门时,茱蒂丝正舒服地躺在浴盆内,颈子以下全没在热腾腾的水中,她金红色的长发盘在头顶上,卷成蓬乱的发髻。她优闲地合着眼,头枕在浴盆边上。水温一定很高,因为她的脸蛋上布着薄薄一层汗水。
  眼见到她,他的全身肌肉莫不紧绷起来。虽然她总是对他皱眉,总是在生他气,然当时的她仍是炫丽夺目的,而此时此刻的她却是纯洁无邪的化身。突然间他豁然开朗,明白这就是他希望从她身上得到的,也是他所需要的一切。
  她轻视他又有什么关系?她是他的,也只属于他一人,他心跳急促地轻轻推上身后的房门。
  “琼安?”茱蒂丝懒洋洋地说。
  见没回答,她睁开了眼,一看见盖文脸上的表情,她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情不自禁地,她的心跳乱了步调。
  “不要来打扰我。”她困难地逼出声音。
  他置若罔闻地兀自向她欺近,深灰色的眸子变成了墨黑,他弯身向她,一手抓住她的下颔。她企图闪躲,然他抓得极牢。他吻住她,起先动作粗暴,但渐渐地他的吻和握持变得温柔且深切。
  茱蒂丝只觉晕头转向,世界在打转。令人浑身舒畅的热水澡,他爱抚着她面颊的手,他的吻,莫不教她虚软无力。他稍微抽身,凝望入她眼底。彼此间曾有的恨,在此时此刻也被挤出了他们的小世界,剩下的只有他们近在咫尺的身体。他们对彼此的饥渴,已压倒任何敌意或猜忌之心。
  盖文在浴盆边跪下,一手绕到她颈后,再次吻住她,嘴唇徘徊于她柔嫩的颈项。
  她的身子潮湿且温暖,腾腾的蒸气就像他体内燃烧的激情。他已准备好,但他要延长他的乐趣,将它带上几近痛苦的极至。她的肌肤柔嫩诱人,闻起来带有淡淡的玫瑰幽香。
  蓦然间他好想看看她——她的全部。于是他将手滑入她腋下,拉她站起身。这不期然的举动与由热至冷的感受令她倒抽了口气。盖文随手拿起一旁柔软的大毛巾,将她包裹在内。
  茱蒂丝没敢吭声,内心深处直觉地认为若出了声,便会打破此刻慑人的气氛。
  他温存地触碰她——没有惩罚,没有兽欲发泄。他在炉火前的长凳上坐下,让她立于他双腿之间,仿佛她是个孩子一般。
  若有人描述这种场面,茱蒂丝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她相信了,虽然他衣冠整齐,而她却赤身裸体,茱蒂丝并未感到丝毫尴尬,只一迳玩味着这一刻的神妙。
  盖文小心翼翼地拭干她的身子,他的手脚略显笨拙,有时太重,有时又会太轻柔。
  “转身。”他命令道,她顺从地转身让他擦拭后背。
  当他把毛巾丢在地上时,茱蒂丝屏息以待,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根手指划过她背部凹陷处,她立即感受到一波波酥麻感,他的一根手指所能表达的,远超过数百次爱抚。
  “你真美,”他声音浓浊地喘息道,将双掌贴在她臀部的曲线上,“如此的美。”
  她不敢呼吸,纵使感到他的唇落于颈侧,还是憋着那口气。他的双手以折煞人的缓慢速度抚向她的腹部,越过肋骨,终于来到她那等待着他,恳求着他的眷顾的乳房。她终于长吁那口气,后倾身倚向他,头枕在他的肩窝上,他的嘴仍在她颈际流连。他任由双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移,感觉她柔细的肌肤,探索她玲拢的身体。
  当茱蒂丝为激情冲击得神智恍惚时,他才终于带她上床。数秒之后,他的衣物已躺在地上,他已来到她身边。她急切地把他拉过去,寻找他的嘴,他笑她那贪婪的双手,挪揄她,但灰眸中却没有讥嘲之意。他们从容不迫地彼此探索,延长彼此的乐趣,一起欢笑。她的双手盲目地往下探索,当她发现她所找寻的目标时,他眼中再也不见笑意了。他把她推倒时,眸子已因激情而变得深邃墨黑。
  不一会儿后,他们便不约而同地呼喊出声,彼此均在甜蜜的折磨中寻得解脱。茱蒂丝只觉精疲力竭,全身骨头都酥了。盖文虽翻身离开她,但是一条腿仍压在她之上,一手手臂也占有地压在她胸前。她深深地叹口气,然后幽然入梦。
  翌晨醒来时,茱蒂线像只午寐方醒的小猫般,伸个大懒腰。她手臂往旁边伸去,却只摸到一片空,她立即睁开眼,盖文已经起床了,由穿窗而入的阳光判断,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头一个念头是赶快到外头去,然而温暖的床和昨夜的记忆,却把她留在原处。茱蒂丝侧转身,爱抚着身旁凹陷处,把脸理进他的枕中,它还带有盖文的气味。喔,她这么快就已熟悉了他的气味。
  她作梦似地笑了,昨晚恍若置身天堂。她回忆着盖文的眼睛、他的嘴——他填满了她的视线。
  房门轻剥声激使她心跳狂乱,但当一见到推门而入的是琼安,便又突兀地平复下来。
  “你醒了?”琼安问,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
  “盖文爵士一大早就醒了,他武装了自己。”
  “武装自己?”茱蒂丝像弹簧似的弹坐起身。
  “他只是想去参加比赛,我真不懂他这是何必,身为新郎,他根本不必上场。”
  茱蒂丝又跌回枕上,她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她本应该是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可是相反地却发现自己精神高昂,朝气蓬勃,仿佛体内有股源源不断的精力必须发泄。她知道盖文必然也有相同感受,参加竞技比赛只是为了消耗过多的精力。
  她掀起被单,跳下床,“快帮我穿衣服,时间不早了,你想我们会不会错过他?”
  “放心,不会的。”琼安大笑。
  茱蒂丝迅速穿上一件内榇浅蓝色丝裙的靛青色天鹅绒长袍,腰间系一条饰以珍珠的蓝色软皮腰带。
  琼安只简单地为她梳顺蓬松的长发,任其狂野地披散着,上面用珍珠发带箍住一条蓝色透明薄纱。
  “我准备好了。”茱蒂丝不耐烦地说。
  茱蒂丝迅速赶到蒙特格利家族的看台,心中矛盾思绪紊杂,昨晚之事是她的幻想吗?那会是场梦吗?盖文和她做爱了。那是真正的做爱,而不是单纯的生理发泄。她虽然缺乏经验,但像他那样温存的爱抚她,心中真的会对她毫无感情?
  突然之间,阳光似乎变得更为灿烂夺目。
  或许她是个傻瓜,但她愿意为这婚姻做个尝试。
  茱蒂丝伸长颈子极目四望,设法找寻她丈夫的综影,但是竞技场上人畜杂处,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于是她迅速离开看台,前往与会武士的营帐。她在外围栅栏边驻足,无视于身旁挤着她的商贾与农仆,过了好半天她才终于看到他。
  穿着一般服饰的盖文是个英挺魁梧的男子,但是身着甲胄的盖文则气宇轩昂,威武不凡。他轻松地抬腿翻身登上马背,仿佛身上数百磅的额外负担根本不算什么。他胯下骑的是匹灰色战马,马身上饰以绿色毛哔叽马饰,披着刻有金豹的绿色皮饰。她看着他的随从将他的头盔、盾,以及长矛递给他。
  茱蒂丝心跳到了喉咙口,差点没呛住她。这种游戏虽然用的是木制长矛,有别于战场上所用之长矛,但是仍有危险存在。她屏息看着盖文策马前进,头低倾着,手臂执矛平伸。他的矛正中对手的盾,而对方亦然,双方长矛均应声折断,于是两人都折回场边重换新矛。
  比赛规则是折断三支长矛,而不致被对方击下马背,如果其中一方在三回合冲刺中被击下马背,他就得将自己的战马和甲胄全献给对手——而这是笔不小的财富。也正因此,雷恩才会在各地巡回赛中赢得一笔财富。
  但是参加这种比赛,意外事件频生,受伤乃难免之事。茱蒂丝就是因为知道这事,所以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盖文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而双方均未跌下马背。
  茱蒂丝附近有个女人一直咯咯笑着,原本她没去搭理,但一串话语却敲醒了她。
  “瞧,全场只有她老公没带祝福而她却给他两个弟弟金丝带。你说她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这些话用意恶毒,就是专门说给茱蒂丝听的,可是当她回头时,却没有人显得对她有兴趣。她再回头打量在战马间走动的武士,或者站在她附近观赛的武士。那女人说的是事实,所有武士的手臂上、长矛或者头盔上,都系有丝带或手帕。雷恩和迈尔斯收获更是不少,两人手臂上都系着一条磨损的金丝带。
  茱蒂丝本意是想趁盖文第三次冲刺前,赶到场边吸引他的注意,但是她对比赛事宜不甚熟悉,不知她此举有多危险。一般战马都是从小训练,以便在战场上协助主人克敌,他们会使用强劲有力的马蹄,像人使剑般杀敌。
  她只顾得往前冲,压根没发觉一个又一个武土猛拉马缰,闪躲她娇小的身子,同时惊愕地倒抽气,她亦没发觉看台上的人也注意到她,均起身屏息观看。
  盖文接过随从递给他的长矛,抬起头,他感觉到群众间渐渐增大的惊呼声,随即看到茱蒂丝。他知道等他下马时,她人也赶到了,所以他只是高踞马背,看着她朝自己狂奔而来,他全身肌肉莫不紧张地纠结。
  茱蒂丝没有丝带可给他,但她知道必须给他祝福,他是她的。
  一面奔跑,她一面拉掉珍珠发带,扯下那条周缘缀有珍珠的薄纱头巾。
  当她终于赶到盖文身边时,她举起那条薄纱头巾递给他,“祝福你。”她试探地笑了笑。
  他一动不动地僵了半晌,然后才举起长矛斜伸至她身侧。茱蒂丝迅速将头巾一角牢牢系在矛柄上。当她抬首对他微笑时,他倾身向前,一手置于她颈后,轻而易举将她抱离地面,重重地亲吻她。头盔鼻尖部分的金属冰凉地抵着她的脸颊,他的吻又好重。当他终于放下她回到地面时,她已头晕目眩。
  茱蒂丝兀自恍惚之际,根本没发觉全场观众都鸦雀无声,但盖文却不。
  他的新娘冒着生命危险为他送来祝福,现在他胜利地高举长矛,咧嘴笑得两边嘴角几乎裂到了头盔的两边。
  群众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茱蒂丝转过身,发觉所有眼睛都看着她,一张粉脸立即羞得通红,她不忙迭地用双手掩面。迈尔斯和雷恩急忙由边线奔过去,双臂保护地圈住她,半抬半拥地将她带到安全之地。
  “你若是没有让盖文这么快乐,我也会把你按在膝上打得你做到为止。”雷恩笑道。
  当盖文将他的对手击下马背时,群众又发出一串震天价响的欢呼声。茱蒂丝实在不惯于成为人们欢笑的中心,她尴尬地撩起裙子,尽可能迅速排众奔向石塔后的花园。也许在小花园里独处一阵子,能够帮助她的脸颊恢复正常色泽。
  艾丽丝怒冲冲地冲进贝罕郡伯爵的营帐。这四壁悬着丝帷,地上铺着波斯地毯的豪华营帐,正是艾默德.乔特耳斯享受的宫殿。
  “有什么不对吗?”身后低沉的声音在问她。
  艾丽丝一转身,怒目瞪视艾默德的弟弟罗吉尔。他坐在矮凳上,上半身赤裸着正在磨他的剑,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一头金发被阳光晒得色泽变浅,挺直的鹰钩鼻,嘴唇薄而线条冷硬。他左眼旁有道疤,但这并未损及他的英俊相貌。
  艾丽丝经常希望伯爵是罗吉尔,而非艾默德。她张口欲回答,随即又打住,她不能告诉他,她眼见盖文的妻子哗众取宠有多气恼。
  她本主动要给他祝福,但他却死也不肯接受,说什么有关他们的蜚短流长已太多,不愿再惹是生非。
  “你这是在玩火,”罗吉尔告诉她,用大拇指测试刀锋利度,“蒙特格利家族的男人,对事观点与我们不同。对他们而言,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庸之道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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