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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只为与你相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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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顽固得跟石头一样。”茱蒂丝嫌恶地对海伦抱怨。
  “我没每次让你为所欲为就是顽固?”他问,“你才固执得足堪和公牛比拟。”
  茱蒂丝张口欲言,却为海伦的笑声打断。
  “你真的有那么固执,小乖。”她转向约翰,“茱蒂丝在各方面都还远超过我对她的期望,”她宠爱地抚着她女儿如云的秀发,“现在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喔,母亲。”泪水又迷蒙了她的眼睛。
  “怎么了?你可以自由的说呀。”
  “不,我不能!”她激烈地轻呼道,望向一旁的约翰。
  约翰狠狠瞪她一眼,真教她有点胆怯,“不要怀疑我的人格。有话就尽管跟你妈说。我听见的话绝不会再重复。”
  知道能信任他后,茱蒂线放松下来,在母亲脚边的软垫上坐下。她想找人谈谈,迫切地需要找人谈谈。
  “我破了一件对上帝发的誓。”她轻声说道。
  海伦抚着女儿的头的手顿了顿,“告诉我详情。”
  话匣一开,她再也止不住自己。茱蒂丝娓娓道出她如何一试再试,想在她的婚姻中灌入一些感情,然每回尝试均被无情的击溃。她怎么做都无法破除艾丽丝.威伦斯对盖文的牵制。
  “你的誓言呢?”海伦问。
  “我发誓绝不给他他不要的。可是我却在他出兵来此的前一夜,主动去找他。”想起那充满爱的一夜,想起盖文的亲吻与爱抚,她红了脸。
  “茱蒂丝,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我恨他,我爱他,我也轻视他,崇拜他。我真的不知道。他那么魁伟——无所不能——他吞食了我。我没有一刻不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走进屋里时,他便充满了每一空间。当我眼见他拥抱别的女人,或者读她的来信,我恨透了他,却又摆脱不掉他的影子。这就是爱喝?”她突然地仰望她母亲,“那是爱,还是中了魔?他对我一点都不好。我相信他也不爱我。他甚至还亲口这么告诉我。他唯一对我好的地方是——”
  “在床上?”海伦笑了。
  “嗯。”茱蒂丝轻声应道,红着脸望向别处。
  过了好一会儿海伦才又开口,“你问我爱是什么。可是有谁知道的会比我更少?你父亲曾经对我也有这样的影响力。你可知道我曾经救过他一条命?有一天夜里他打了我,第二天我眼睛黑肿的跟他出去骑马。我们撇下护卫单独骑骋,罗伯特的坐骑一脚踩进洞里,将他摔了出去。他跌进了流沙中,愈是挣扎人就愈是下沉。我的身子仍因他的殴打而全身肿痛,本想就此骑开任他被流沙吞没。可是我不能。你知道,当我救起他之后,他居然还笑我是傻瓜。”
  她顿了顿,“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能了解他对你的影响。因为我丈夫也是那样。我无法说在我的婚姻中它是爱,我也无法说它在于你就是爱。”
  她们静坐良久,都盯着炉中炭火出神。
  “哼,现在我和你当年一样来救自己的丈夫,”茱蒂丝说,“只不过你的丈夫继续打你,而我的则回去找另一个女人。”
  “真的。”海伦黯然说道。
  “怀了孩子是否对事情会有改变?”
  海伦忖思半晌,“如果头三个男孩没死,也许今天情况会有所不同。后来有了你,而你是个女孩……”
  “你想,若是头一个活下来了,而且是个男孩,情况会如何?”茱蒂丝追问道。
  “我不知道。他头一个老婆为他生了两个儿子,我不以为他会打她,但那时候他还年轻。”她倏地打住,“茱蒂丝,你怀孕了吗?”
  “嗯,已经两个月了。”
  约翰猛地跳起身,“你怀了身孕,居然还骑马赶那么远的路!”他忽喝道。他一直很安静,所以两个女人都忘了他的存在。他抬手抚着脑门子,“被处吊刑还是便宜了我,盖文爵爷知道这事不折磨死我才怪,不过这也是我应得的惩罚。”
  茱蒂丝立即站起身,金眸闪烁着,“谁会告诉他?你还发过誓要保密!”
  “你打算怎么保密?”他嘲讽地问。
  “我等纸包不住火之时,我早已离这里远远的。”她的目光柔了,“你不会说吧,约翰?”
  他的表情不改,“别跟我来这套,省下来对付华特.戴莫里那小人吧。”
  海伦的笑声打断了他们,“真高兴能见到你这模样,小乖。我还真怕婚姻磨去你的傲气和精神。”
  茱蒂丝根本不敢听,而约翰则是听了太多了。她已在他面前说了太多没志气的话,这会儿一张精致的脸蛋已是一片排红。
  “难呐,”约翰叹息这,“要想驯服这个小丫头,恐怕不是区区一个男人就能做到的。用不着再求了,孩子。除非你要我说,否则我绝不提我所听到的。”
  “也不跟盖文说?”
  他焦虑地看她一眼,“我还没见到他呢,我愿付出一切代价换得他被囚禁的所在,以及他是否安好的情报。”
  “茱蒂丝,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是不是华特.戴莫里邀请你来的?”
  约翰重重地跌坐在椅中,“我们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茱蒂丝夫人说我们必须来。她根本不听人家讲理。”
  “反正没有其他可行之法,”茱蒂丝也坐回原位,“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她问她母亲。
  “什么都没说。罗伯特一死,我就被带到这里来。我已经一个礼拜没跟任何人说过话了。就连负责清理卧室的女仆也不跟我说话。”
  “那你也不知道盖文被囚禁在哪里喽?”
  “嗯,我也是刚刚听你说才知道他也被囚禁在这里,戴莫里爵士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茱蒂丝简单答道,然后低垂着视线大致解释华特要求废止婚姻的计划。
  “你已经怀了盖文的孩子,就不可能再取消这桩婚姻。”
  “是的,所以这也是我怀孕之事必须保密的原因之一。”茱蒂丝望向约翰。
  “茱蒂丝,你打算怎么办?你又能如何救出你自己,盖文,琼安,以及你丈夫的手下?你根本无法抵过这城墙。”
  约翰也同意地哼了声。
  “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出其他可行之路。现在我至少可以把你弄出去。但我得先找到盖文。只有到那时候——”
  “你带琼安来了吗?”海伦插口道。
  “嗯,”她知道她母亲一定有什么主意。
  “叫琼安去找盖文。要我男人,她最拿手。她只差一点就是个花痴。”
  茱蒂丝点点头。
  “告诉我,你对华特.戴莫里有什么认识?”
  “我只见过他几次面。”
  “他这个人能信任吗?”
  “不行!”约翰叫道,“他和他那个跟班都不能信任。”
  茱蒂丝对他充耳不闻,“戴莫里觉得我美若天仙,我打算就美若天仙给他看,乘机设法找到盖文并谋出脱逃之策。”
  “你对男人简直一无认识,”海伦打量着她可爱的女儿,“男人不是帐簿,你把数字加起来就会得到一定的总数。他们全都各有不同……而且比你我更强有力。”
  突然间,约翰起身望向房门,“他们回来了。”
  “茱蒂丝,听我说,”海伦迅速说道,“问琼安如何对付华特。她对男人几乎了若指掌,答应我,你会听从她的劝告,绝不一意孤行。”
  “我——”
  “答应我!”海伦命令道,双手按着她女儿的肩。
  “我只能答应尽力而为。”
  “也只有如此了。”
  房门一被推开,她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琼安和堡中一名女仆来接茱蒂丝,为与男主人共进晚餐做准备。她匆匆与母亲道别后,跟着她们离去,约翰则寸步不离地尾随在侧。
  四楼包括有女眷卧室,茱蒂丝的那间不但宽敞而且空气流通,地上铺着新鲜的灯心草,墙也是新近才刷了白粉,好似早就等着来客。茱蒂丝被单独留下和她女仆共处一室,约翰则在门外把关。至少华特信任她,未在她身边安置间谍。琼安为她的女主人带来一桶热水。
  茱蒂丝洗脸时,一面打量琼安,“你知道盖文老爷被囚禁在哪里吗?”
  “不知道,小姐,”琼安狐疑地答着。茱蒂丝通常很少会问她问题的。
  “你能不能找到他?”
  琼安笑了,“当然没问题。这地方到处都是长舌之人。”
  “需不需要用到钱?”
  琼安吃了一惊,“不必呀,小姐。我只会去问男人。”
  “你一问,他们就会乖乖的全告诉你?”
  琼安愈来愈有自信了。她这可爱的女主人,除了对管理产业和会计了若指掌外,其他事一概不知,“重要的是你‘怎么’问男人。”
  茱蒂丝换上一件银线织长袍,坐下来让琼安为她梳理长发,戴头纱。
  “如果一个女人想问华特一些事呢?”
  “他啊!”琼安没好气地啐道,“我是绝不会信任他,倒是那个跟班亚瑟爵士还有点用处。”
  茱蒂丝转身面对她的女仆,“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亚瑟那对眼睛那么冷硬,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个贪婪的人。”
  “难道华特爵士就不一样?”琼安大剌剌的扭转她女主人的头,此时她自觉得非常万能,“他不单是贪婪,而且狡诈、残忍、自私又野蛮。他是集所有不耻于一身的败类。”
  “那为什么亚瑟——?”
  “因为他永远是一个德性。女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如此一来也就容易迎合他的需要。这点你可以应付得来。”
  “那华特爵士却不一样?”
  “对,小姐。华特爵士是个孩子,不是男人。他见风转舵,没有定性。他会想要一样东西,等到手后就不再要了。”
  “女人也会这样吗?”
  琼安在她女主人身前跪下,“你必须听我说,而且得听仔细了。在这世界上,我最了解的莫过于男人。华特爵士现在为你著述,陷于疯狂的欲望中,只要他置身于那欲望中,你就不会有危险。”
  “这话怎么说?”
  “他杀了你父亲,又囚禁你母亲和丈夫,原因都出在他这般激情。你想,一旦这簇火苗被扑威了,你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茱蒂丝还是不明白。她和盖文做爱时,火苗顶多只会暂熄一下子。事实上,她在他床上待得愈久,她就更想要他。
  琼安极尽耐心地解释,“并不是所有人都跟盖文爵爷一样,”她仿佛能读出茱蒂丝的心思似的,“如果你对华特爵士屈服,把自己给了他,你就再也控制不了他了。要知道对他这种男人来说,游戏的过程才是一切,游戏赢了他也就立刻失去兴趣。”
  茱蒂丝开始懂了,“那我该如何阻挡他呢?”
  她已准备必要时把自己给予一百个男人,只要那样能解救她所关爱的人的生命。
  “他不会强迫你。他十之八九以为他已赢得你的芳心。你尽可以对他提出要求,他会乐意顺应你,但你提要求时必须把话说得聪明。要不然他会吃醋的。不要暗示你在乎或者关心盖文老爷。让他以为你轻视他。把胡萝卜吊在他鼻子前面。但不能让他咬到任何一口。”
  琼安起身,再次挑剔地检视她女主人的装扮。
  “我该怎么应付亚瑟呢?”
  “华特爵士会管束他——非不得已时,他这个人可以收买的。”
  茱蒂丝起身盯着她的女仆,神情好生向往,“你想我会不会也能学会如此了解男人?”
  “就跟我学会念书一样,”琼安忍不住大笑这事的不可能,“你已经有了盖文爵爷,何必还要了解其他男人?他一个人抵得上我所有男人的总和。”
  一同下楼前往大厅时,茱蒂丝忖思着,我真拥有盖文吗?
  “夫人,”华特执起茱蒂丝的手亲吻,她则状似羞怯地低垂着视线,“我等你好久了,你似乎变得更可爱,更美丽动人。过来和我一起坐。我们替你准备了一份可口的晚餐。”
  他须她登上高台上的主桌。桌巾已污渍斑斑且千疮百孔,餐具亦已歪扭变形。坐定后,他转向她,“你的房间还舒适吗?”
  “很舒适。”她沉静地应道。
  他笑了,胸也挺出了些,“夫人,你不必怕我呀。”
  怕你!她在心底怒斥,目光却平和地迎视他,“我不是害怕,而是很好奇。我不习惯和男人相处,我认识的那些……他们都待我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我会尽可能补偿你。虽然你对我并不熟悉,但我对你却非常熟悉。你知道我是你哥哥们的朋友码?”
  “不知道,”她讶然说道:“我父亲就是那时将我许配给你的吗?”她睁大眼无邪地问。
  “是的——不是——”华特支吾以对。
  “唔,我明白了,爵爷。那一定是我哥哥不幸病逝之后。”
  “对,对!就是那时候。”华特咧嘴笑了。
  “我可怜的哥哥平时没多少朋友,幸好还有你陪伴他们。至于我父亲!我实在不想说他坏话,但他老是把东西乱放。也许他又把我们之间的婚约协定文件弄丢了。”
  “根本没有——”华特欲言又止,连忙灌了一大口酒。他不能承认根本没有文件的存在。
  茱蒂丝将颤抖的手压在他臂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不会打我吧?”
  他立即望向她,发觉她已泪眼汪汪,“甜蜜的茱蒂丝,”他热情地亲吻她的手,“这世界究竟那里出了错,居然让你这么可爱又纯真的女孩如此惧怕男人?”
  茱蒂丝可怜兮兮地抹去泪珠,“原谅我,我只认识寥寥几人,而他们……”她垂下视线。
  “别难过了,来,给我个微笑。想要什么礼物或有任何要求尽管告诉我,我全都答应你。”
  茱蒂丝立即抬眼望向他,“我希望能为我妈妈换一间较舒适的房间。”她坚决地说:“最好是能跟我在同一层楼。”
  “老爷!”坐在茱蒂丝另一边的亚瑟爵士出声打岔,他一直在聆听他们的对话,“四楼太自由了。”
  华特皱了眉。他全心全意想取悦地的美人,还当面被这么的提醒,无非是让他进退两难有点下不了台。
  亚瑟当即察觉到他的错误,“我的意思是说,她必须有个值得信赖的护卫保护才行。”他望向茱蒂丝,“夫人,如果你只有一个人能保护你,你会选择谁?”
  “喔,那当然是约翰.巴赛德。”她迅速接口道。语音方落,她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亚瑟得意地看她一眼,然后才面向华特,“这就成了。夫人自己说的。她已经为海伦夫人挑选了一位值得信赖的护卫。”
  “使得我自己想逃时也得不到援助。”茱蒂丝心想。亚瑟爵士看她的眼光,仿佛他能读出她心意一般。
  “好主意!”华特说,“这样你满意了吗,夫人?”
  她想不出留下约翰的理由,再说若没他守在身边也许她行动还自由些。
  “我满意极了,爵爷。”她甜蜜地说:“我知道约翰一定会把我母亲照顾得无微不至。”
  “现在我们可以谈些较有趣的事了。你说我们明天去骑马打猎如何?”
  “打猎?我……”
  “怎么样?有什么话,你可以尽管跟我说。”
  “唔,那只是个愚蠢的念头。”
  “说呀。”华特宠溺地对她笑着。
  “我最近才离开自己的家,而从小我就被局限在堡中一隅,没有自由走动的机会。我从来没见过古老的城堡,好想参观参观。喔!你一定会笑我的!”
  “不!我不会笑你。”华特乐得大笑。
  “我想参观古堡的每一部分:鹰舍、马厩,还有酒窟。”
  “那我明天就带你参观堡中每一个角落。”他笑道,“这个要求容易,我愿意尽我所能让你快乐,夫人。”他的目光热切地投注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她垂下睫毛一来为了煽情作用,二来是怕他看见她眸中逐渐积聚的怒火。
  “爵爷,”她柔声说道:“赶了几天路,我实在累得受不了了。你不介意我早退吧?”
  “当然不介意,你的希望就是我的命令。”他起身搀扶她步下高台。
  约翰一直站在她身后,双臂抱胸而立,“我想跟我的人谈谈。”不等华特回答,她便迳自走向约翰,“亚瑟爵士要你担任我母亲的护卫。”她未多作解释。
  “我不去。盖文爵士——”
  “嘘!”她轻按住他的手臂,“小心被他们听见了。你有什么理由能解释你不能离开我?那个蠢蛋以为我已经是他的了。”
  “他有了表示?”
  “还没有,不过他会的。你必须去陪我妈,否则亚瑟爵士一定不会让她换房间,她现在住的那间房那么潮湿,她是无法忍受太久的。”
  “你只光为你母亲着想,一点也不为自己想想。”
  “不,你错了。我很安全,但她却可能会得到风湿。若是我的房间也那么阴寒潮湿,我也会要求换房间的。”
  “你说谎,”约翰声音平板的说,“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现在你会在家里安安全全的。”
  “你现在要教训我一顿?”
  “教训你又有什么用。除非你保证绝不做傻事,否则我不去陪海伦夫人。”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你要的话,我甚至可以跟你发誓。”
  “你这张嘴巴哟,真拿你没办法,现在没机会再争执,他们过来了。你得记得常捎信给我。也许那能使我不去想盖文老爷会怎么处罚我。”
  茱蒂丝终于和她女仆独处时,琼安立即爆出笑声,“我从来没见过谁的演技会有你今晚这么棒!”她笑得人仰马翻,“你在伦敦舞台上一定会轰动。你那招用指甲压眼角制造眼泪的绝招是打哪儿学来的?”
  茱蒂丝猛然倒抽口气,琼安之言使她鲜活地忆起艾丽丝在盖文怀中那幕。
  “我这招是从一个活在谎言和虚假中的女人那儿学来的。”
  “不管她是谁,她一定是个中好手。我几乎差点也被你唬住了。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你确定我有目的?”
  “不然女人为何要对男人流泪?”
  茱蒂丝再次思量艾丽丝这个人。“不然还会有什么原因?”她喃喃自语。
  “你如愿以偿了吗?”
  “差不多。可惜我不小心被亚瑟爵士拐了,把约翰送去做我妈的护卫。护卫!哈,美其名为护卫!两个囚犯被关在一起,互相护卫些什么?我的武士被沦为男仆囚禁起来,而我又将是一人在此孤军奋斗。”
  “他一定是存心想把约翰从你身旁调开。”琼安动手为她宽衣。
  “你说得对。不过华特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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