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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给你们端茶。”
众人热情回应,大家围坐在桌子边上,之前带着宁雪起码的黑脸大汉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人家多热情多好客啊,非要说这寨子有问题,我看有问题的是某些人才对。”
某些指的是谁,自然不需要多说,杨羽当即就不乐意,盯着他说道:“这位哥们,看你这模样,应该也三十好几了吧?为何还是光棍一条没老婆呢?”
“老子没老婆关你鸟事……”好像一下子触碰到他最内心最敏感的地方,黑脸大汉直接就站了起来,旋即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没老婆?”
他看着其他人,大家都摇头,表示自己没说过。
杨羽嘿嘿一笑:“我不仅不知道你没老婆,我还知道你心里头有爱慕的姑娘,可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人家总是不理睬你,哎,可怜。”
黑脸大汉的表情很精彩,望着杨羽惊疑不定:“你,你别瞎说啊。”
杨羽翘着二郎腿:“你的眉毛虽然浓密,但两侧却是稀疏,尤其是眼角的皱纹太深,遮住了眉角,造成了短眉之相,我算出你幼年丧父,成年之日丧母,当时邂逅了心仪的姑娘,苦练多年,却未曾得手,当然你也试过表白,只是人家偏偏与你不来电,倒是和其他男子眉来眼去,眼看着就要噼里啪啦,你却只能干看着,这就是命啊,若想要破解,你得……”
黑脸大汉越听越是吃惊,望着杨羽已经带着点恐惧了,由此可见,一定是杨羽说的很准,他每一个字都听得很仔细,杨羽突然不说话了,他下意识的问道:“我得怎么样?”
话音刚出,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杨羽得意一笑,不再说话了。
这一手,让苗人对我们刮目相看,尤其是这黑脸大汉,甚至是生出了敬畏,望着杨羽,只觉得神魔也不过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阿郎端着沏好的茶汤进来了,他的媳妇个子不高,看着很羞涩,低着头问了声好,就把碗摆在我们面前,阿郎开始倒茶。
茶水滚烫,带着一股清香,的确是上好的新茶味道,众人皆是夸赞。
我故意拿着油灯,往我的位置挪了挪,然后透着灯火望这茶汤,却看见茶汤飘出的热气竟是黑色的,一些参与的茶叶梗,更是蠕动着,像是蛆虫一般。
我吓出一声冷汗,身子往后一看,低头再看碗里的茶,似乎又恢复正常了。
不少人已经开始喝茶了,林帆也把碗端起来,放在嘴边,我再次透着灯火,看见阿郎的媳妇,虽然是低着头,但却是偷眼瞅着喝茶的人,眼里是那种戏谑的光芒,我意识到不好,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拍桌子说道:“不要喝!”
突然间来这么一下,大家都被惊到了,好几个人没有端稳碗,茶水洒了出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
有人站起来指责我。
然而我的视线却是盯着他们洒出来的茶水!
木质的地板,已经冒出了白烟,就像是有浓硫酸在腐蚀一般,这茶叶梗,就像是被切成碎片的蛆虫残蛆,竟然还在蠕动!庄乒医才。
“九阴草和断肠蛊!”
林帆豁然站起,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皆是哗然,纷纷将茶碗扣在地上,这下子看的分明了,地面冒出一大片白烟。
“你到底是谁!”
林帆大怒,拔出短刀就冲了过去,阿郎转头就跑,被林帆一刀砍在身上,就看见他的身体像是面条一般软倒在地上,竟是从刀口的位置,如同切豆腐一般平滑的裂成了两半,露出整个腹部,密密麻麻的全是白色的蛆虫,就连五脏和肠子都吃得干干净净!
就像是金蝉脱壳一般,只把空的躯壳丢下,一道魂影却是朝着外面逃去,林帆把短刀甩了出去,然而这只是普通的兵器,如何能对鬼魂造成伤害呢?短刀透过阿郎的魂魄插在门板上,只见他回身朝着林帆一笑,整个院墙都是坍塌下来。
灰尘散尽,我们才看见数百个寨子里的苗人早已站在外面,脸上都是带着嘲讽的笑容,他们歪着脑袋,就像是僵尸一般朝前走了两步,然后躯壳一点点的软化,有点像是从中间切开的葫芦,裂成两半的尸体中间完全被掏空,只有那白色的蛆虫还在吞噬着残余的血肉,数百阴魂,就这么朝着我们飘了过来,嘴角都是带着戏谑的笑容。
“这,这是鬼?”
苗人虽然厉害,但他们却并不擅长对付鬼魂,倒不是说没有办法,宁雪的九首蛛后就可以伤害到怨鬼,可那是金蚕蛊啊!
这些最普通的苗人,有本命蛊就不错了,当然不可能拥有金蚕蛊,面对着这些阴魂,他们只有颤抖的份。
林帆作为头领,关键时刻挡在前面,他的本命蛊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头上脚下有着短短的脚,此刻发出毫光,使得林帆整个人的气势陡然增长,似乎变得强壮许多。
看来他的本命蛊应该是能让人增幅力量的。
可是,再强的力量对鬼魂有个屁用?
已经有个发呆的苗人被扭断了脖子,连个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在这个危急时刻,就看见杨羽双手叉着腰,对着天空狂笑:“快,叫一声爷爷,老子就救你们这群笨蛋!”…
147:尸变()
holllll因为做了同一个梦,村子再次陷入了恐慌,大家苍白着脸跑到坟地。吊起来的十几号人还都活着,除了精神状态比较差之外,一切正常,不知道是谁。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下,然后就引起了连锁反应,大家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全部跪倒在坟前,谁都知道,月月不杀这十几个人,肯定不是心软了,而是不想简单的让他们这样死去。仿佛印证了昨天的梦境。
没有人能够逃掉!
〃你要我死,我死在这,放过我的孩子!〃有个母亲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孩子。冲到了月月的坟前,重重的磕着响头。没几下,额头就出血了,然而她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哭嚎着继续磕头,直到晕了过去。
村民们没有阻拦,他们期待着看着,仿佛在等待奇迹,只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黯然,晕过去的母亲被抬了回去,吊起来的根子叔一行人,也都被放了下来,既然吊着他们解决不了问题,那又何必吊着呢?大家都习惯听根子叔做决定,哪怕知道他是这次灾难的罪魁祸首,但在这个时刻,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听根子叔说道说道。
年纪大了,受了一夜的折磨,根子叔的精神很差,但思维却很清楚,疲倦地说道:〃拼命吧。〃
村民们望着他。
根子叔的满头白发随风飘着,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他音量提高了,声音却是沙哑:〃乡亲们,拼命吧!她不肯放过我们,除了拼命,我们没有别的出路了,没有了!〃
大家依然看着他,没有人主动响应,只是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最终还是决定拼命,没有去想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充满怨气的存在,普通人的攻击有什么效果,他们刻意遗忘着这一点,大家伐木,把木棍削尖,弄成木枪,拆掉了村里最好的房子,男人们,女人们,甚至是小孩子,也用篮子装着砖头运到了村委会,大家把村委会造成了一个堡垒,就像是一场战争,晚上甚至还有人提着钢叉巡逻。
至于那些家畜,没人管了,反正都要死,干脆全部放了出去,第二天,主人只需要收尸就可以了,也曾有人恼羞成怒,试图烧掉带来厄运的绣花鞋,可是第二天绣花鞋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家人的门口,而烧绣花鞋的人,却是被吸干了血死了,他们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断开,身体不规则的扭曲着,可知生前受到了多么大的痛苦。
于是大家干活的热情又增长了许多,正在修建的堡垒,成为大家的寄托,他们强迫着自己勤劳,消耗力气,直到累的没有余力去思考任何事,因为只要一静下来,他们脑子里就是那双怨毒而又嘲讽的眼睛。
唯独李军一家,没有参与到这项工程中。
李军几乎是以死相逼,说服了父母,他应该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了,如果这些事儿都是月月姐弄出来的,那么这些留在村子里的人,都必须死,没有任何活着的希望,想活命,必须要离开村子。
晚上,死气沉沉的村子里,一家三口提着包裹开始上山,他们打算离开村子,之所以选在晚上,不是说李军一家人找死,而是对于他们这些孱弱的普通人来说,白天跟晚上并没有区别,他们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只有满腔的悔恨,李军恨自己,如果当时勇敢一点,像个男子汉,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家三口开始爬山,谁也没有说话,草丛里有很多虫子,发出诡异的声音,这也是村子的异象之一,无端端的,突然间多了不少从未见过的虫子,只是村民们都操心自己的事儿,根本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
快要到山顶的时候,一家三口同时停住,互相望着,满眼都是恐惧,就在这个瞬间,他们同时有被盯上的感觉,就像是背后有一只老虎,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爪牙,似乎在说,你们若敢再走一步,那就要了你们的命!
李军的妈妈崩溃了,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月月,月月,我求你了,大姐给你磕头了,一切的一切,是我们不对,你要是恨,你就恨我,你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小,求求你。。。。。。〃
李军的爸爸也跪下来了,这个忙了半辈子农活的魁梧汉子,并不善言辞,他宽大的手掌举过头顶,很是虔诚很是用力的磕头,每一下都发出咚咚的声音,李军听在耳里,痛在心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是第三个跪下来的,手插在泥土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月月姐,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懦弱,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雪花飘,雪花谣,雪花落在梅花上,梅花开,梅花谢,梅花做成梅花糕。。。。。。〃
李军哭唱着童谣,这首歌是月月教给他的,曾经他多么爱吃月月的梅花糕啊,那时候温柔,善良的月月姐,去了哪?到底是时间改变了人,还是人改变了时间?还很年轻的李军不懂,他只能用自己和月月曾经的,那些美好的回忆,企图讨来那一丝奢望的怜悯。
〃月月姐,月月姐,我求你。。。。。。〃
一家人眼泪都哭干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终于,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似乎变淡了许多。
几乎昏聩过去的李军第一个反应过来,难道是月月姐心软了吗?他拉着爸妈,互相搀扶着往外走,爬到了山顶,出村的道路就在眼前,一家人还没有来得及喜悦,就有一股更加阴沉,比之前危险了几百倍的恐怖气息包裹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同时听到了一声啼哭,就像是呱呱坠地的婴儿,发出的哭声一般。
如同一枚锤子,重重的砸在心脏上,三个人都瘫软了。
〃月月姐,你反悔了吗?〃
李军泪眼模糊的看着黯淡的天空。
无人回应,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大,昏暗之中,依稀之间有一抹红衣闪过。
〃只能活两个!〃
一个生涩的,稚嫩的似乎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声音响起,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念。
这不是月月的声音。
难道导致村子变成这样的不只是月月一个人吗?这个声音又是谁?李军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听见自己的父母同时叫喊:〃我留下!〃
他怔怔的转头看去,发现从来相敬如宾,几乎不吵架的爸妈,却是红着眼对峙。
〃当家的,你带着儿子走,你是男人家,是咱们家顶梁柱!〃
〃不行,我是男人,我怎么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而且我也不会带孩子,你带着儿子走,本来你就是外村人,嫁到我们村来的,这里不是你的地方。〃
李军妈妈悲愤出口:〃你说这不是我的地方?〃
那个沉默的,继承了四川爷们一贯怕老婆性格的汉子,此刻却是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老虎,他比任何时刻都像是一个男人,一只手抓着女人,另一只手抓着孩子,将他们直接推下了山:〃滚,都给我滚,全部滚!〃私木引技。
话都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赶紧转头,不让妻儿看到自己最丢脸的一面,李军的爸爸冲着大山拜了拜,然后一步一步的,坚定的回到了村子。
存在于李军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一层层涌出的,仿佛是天然屏障一般的薄雾。
似乎从他离开之后,村子就彻底的被封闭了起来,与世隔绝,不许任何生灵走出来。
李军的妈妈爬上山,哭得撕心裂肺,李军坚强的抱住妈妈,父亲用最后一次道别,告诉了他什么才是男人,李军最后看了一眼生他养他的村子,轮廓已经彻底不清晰了,隐隐间似乎被山间的雾气遮蔽。
就这样,李军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头。
。。。
148:劫杀()
??大金牙说,污秽的东西都能克制鬼魂,像白衣女这种等级的小鬼。只需要在粪坑里镇压个三天,必然就会完蛋,我捏着鼻子把罐子夺过来,忍不住骂道:〃你真是个畜生。〃
大金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找个阴暗的地方。把她放出来吧。〃
大白天的的确不适合提着罐子招摇,我寻思了下,好像我的花圈店就是阴气很重的地方,干脆开车到了店里,大金牙用小刀撬开坛子上的封泥,淡淡说道:〃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陡然感觉花圈店的阴气又重了几分,在一个看不见光的角落。白衣女蜷缩着,脸色惨白,满眼都是恐惧。
很难想象一个鬼也会有柔弱的一面。可以说白衣女几乎刷新了我对鬼这个群体的认识,狠狠瞪了眼大金牙。我温声说道:〃你还好吧?〃
她没说话,很渴望的望着我。
这种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不过我懂她的意思,从箱子里取出崭新的一盒香,选出了三根,就在她边上点燃,白衣女跟吸毒似得,鼻翼耸动着,满脸陶醉,不过五秒的功夫,三根香就燃尽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应该是恢复了不少。
我看着揪心,反正这香也不值钱,打算多点两根,大金牙拦住我:〃够了。〃
我皱着眉头刚想反驳,却听到白衣女弱弱的说道:〃他说的对,我不能在接受香火了,像我这种小鬼,进补太多不是好事,会虚不受补的。〃
大金牙指着外头说道:〃你先出去,我跟她单独谈谈。〃
有什么话是需要避开我的?我望着大金牙,很是怀疑的看着他,大金牙无奈的说道,你如果一丁点信任都不给我,我们就真的合作不下去了,你放心吧,如果我要害她,又何必救她呢?的确是这个道理,我看了看白衣女,她冲着微微点头。
我出去抽了根烟的功夫,大金牙就出来了,看样子已经谈妥了,我没问他到底说什么,因为如果他想让我知道就不会避开我,大金牙朝着车的方向走过去,我问他去哪,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开着车,我们到了市场,路边有个摆摊的中年妇女,大金牙下车买了个大红的内裤,然后又回来了,我瞅着这内裤,问道:〃今年是你本命年?〃
大金牙说道:〃就是因为不是我的本命年我才买红内裤的。〃
这是什么逻辑?感觉大金牙一直在跟我打哑谜,偏偏我还没一点办法,只能被动的听从他的安排,开车到了银行门口,大金牙问我:〃卡里有钱没?〃
我愣了下,说有,他问有多少,我说一万多吧,大金牙点了点头,让我全部取出来。
要花钱啊,我本能的有些肉疼,只不过事关自己的性命,也没办法,在取款机上取出了钱,刚上车就被大金牙拿走了,他指了个方向说道:〃去湖滨大道。〃
湖滨大道?我知道这个地方,虽然说是大道,但其实比较偏僻,那一片有很多的地下赌场,洗浴中心,夜总会等等,是个充满**的地方。
怪不得要让我取钱,难道大金牙是想着要在这消费一笔吗?
把车停好,大金牙买了两副墨镜,我们一人戴了一个,就朝着筒子胡同走了进去,天还没黑呢,就有醉汉趴在路边吐,大金牙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个地下室,刚开始有些暗,后面豁然开朗,灯光啥的很高档,还有穿着西装的经理跟衣着暴露的服务员笑着迎上来。
我拿疑问的语气看着他,大金牙竖了个食指比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多问,很是娴熟的和他们攀谈,说话间就把小五千块钱塞进女服务员的胸衣里了,两人眼光发亮,知道这是大主顾,语气更加谄媚。
我在边上差点没气死,合着你丫的用我的血汗钱来这洗浴中心玩这个啊?
就在这时候,大金牙说:〃你先聊着,我去换个裤子。〃
我啊了一声,还当自己听错了,大金牙点点头,催促我快点,我闹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照做,他离开了大概五分钟,才又回来,我一看简直傻眼了,这是什么杀马特风格,居然把内裤反穿在外头,跟尼玛超人似得。
洗浴中心的两人瞅着他,也是醉了,只不过服务态度很好,也不可能说客人有损市容吧,只是尴尬的说了句个性。
我脸都黑了,??简直把脸都丢光了?
大金牙走在前边,也不害臊,红内裤招摇过市,吸引了不少目光,他跟着女的进了二楼,可想而知是去做什么了,我觉得很倒霉,在外头等,这家伙倒也麻利,半小时的功夫就出来了,也不知道他玩了什么,两万多块钱已经全部花光了,我阴沉着脸出去开车,这趟出来丢脸又输钱,上车之后,大金牙看着我笑道:〃咋,心疼了。〃
我咬牙切齿:〃真想打你。〃
一听这个,大金牙也有点慌,赶紧说道:〃我这可是为了帮你。〃
帮我?
大金牙解释说一般情况下干缺德是事情是损自己气运,洗浴中心这种地方阴气是比较重的,除了阴气还有晦气,红内裤是本命年穿的,不过平时也有人穿,倒也没啥大事,可是赌钱,出殡还有那啥的时候,千万不能穿,容易招忌讳,我把内裤穿在外头,就是想让自己更衰一点。
我还是不明白:〃你没事把自己运气弄得这么衰干嘛?〃
大金牙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为了你,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怪异了,想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