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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山被抽的倒地,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果然发现他们都有天苗寨的腰牌,于是刻意提高了音量:“你们天苗寨就这么没有气量吗?徐大哥已经失去了头名,为什么还要在这大喜日子捣乱!”
他的声音,惊动了很多人,宁远跟蛊婆也是走了出来,还有大群的祭祀。
于婆婆眼睛阴沉:“虎落平阳被犬欺,我青苗寨就是鱼死网破,也不屈从你们!”
两边顿时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然而黑脸大汉却根本不慌,他冷冷说道:“好一个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青苗寨做的事情已经足够胆大包天了,还想要做什么?”
宁远感觉到不对,站出来问道:“我们做了什么?”
天苗寨的人冷哼,有个老者站出来:“魂蛊失窃,竟然被人掉包,今日大喜之日,原本想拿出来一观,却是已经不见了,有人指认,是你们青苗寨的徐沐盗走!定然是不服判决,私底下偷走魂蛊,想要逃跑!”
于婆婆顿感荒谬:“这怎么可能?今日是他大喜之日,如何能够逃跑?那魂蛊,好端端的放在天苗寨,除了亲近之人,谁能偷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黑脸大汉冷冷的扫了一眼:“究竟是不是,只要让徐沐出来对质,不就知道了吗?”
宁远看了看他们的脸色,似乎不像是假的,说道:“好,那就对质,他就在婚房之中!”
说着,一行人就前往了竹楼,推开门之后,却只是看见了好端端坐在床边上的宁雪,于婆婆脸色难看:“徐铭呢?”
宁雪说道:“走了。”
宁远问道:“去哪了?”
宁雪的声音有些冷淡:“去找我姐姐了!”
天苗寨的人们对视一眼,叫道:“果然要跑,去追!”
他们转身就走。
于婆婆身子一晃,满眼都是惶然:“完了,出事了。”
他们一窝蜂的进来,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宁雪自己摘下盖头,对着铜镜,擦干了两道泪痕,她的眼中,不再有柔弱,似乎短短的几个小时,就长大了一般。
“从此,不会再有人为我摘下盖头,徐铭,这是你欠我的。”
…
226:坠崖()
cpa300_4; 我当然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此刻所前进的方向,正是天苗寨的中心地带!
现在,婚礼已经到了尾声了。^^^^
外面人声鼎沸,酒过三巡之后。正是畅聊的时候,我一眼看去,流水席少说也有二百桌。
我不能靠近过去,这样会被人认出来,所以我选择了另一个方向,昨天宁浅画待的那个竹楼,我现在还记得,这竹楼在山谷的高处,天苗寨的蛊婆和本家子弟。就住在上面,海拔很高,我走了很久才赶到。
旁边有一座小山。我躲过了巡视的守卫,攀爬了上去,仔细确认没人之后,才从山的另一面缓缓往下爬。
落地之后,我基本上已经看到竹楼了,红烛盏盏,外面还站着几十个侍女。
这让我头疼不已,有这些人在,我如何能够过去?
然而就在此刻,我却是看到,之前曾经调查我的端木家的管家段老。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竹楼外边的侍女弯了弯腰,排着队朝着另一边走去。
竹楼外头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半个人影,段老也走了。
我观望了很久,见一直没有人出现,这才迅速朝着竹楼跑过去,我控制着呼吸,随时注意周围,但凡是遇到一点不对,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折返回去。
“段老,就让这小子过去吗?”
在我看不到的阴影处,有奇怪的一幕出现。
两个穿着黑袍的蛊婆。对着一身黄衣的管家段老,却是弯着腰,眼里有着恭敬之色,而段老,却是背着手,一副上位者的模样,他淡淡说道:“他过去倒是好,正好让我的计划更完美了点,起事就在今夜,你们可做好准备了?”
左右蛊婆对视一眼,说道:“早在三天前,我们就已经联系好了,包括天苗寨,地苗寨,水苗寨等九个古寨,都有至少一个蛊婆愿意加入我们,就等着您一声令下了。”
段老说道:“很好,一旦事成,到时候你们都是功臣!”
二人狂喜,说道:“感谢段老!”
望着走进竹楼的背影,段老眼神阴翳,嘿嘿,小子,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刻吧,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台阶的声音惊动了宁浅画,她红盖头底下的脸色僵住,两只手有些纠结的抓住衣角,我站在她的边上,看着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伸手便要去揭,然而宁浅画却是突然间抓住我的手臂:“不要!”
我抓住盖头,坚决的往下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更加用力的抓着我的手,然而却是没有更加激烈的举动了,盖头被我一寸寸的拉下来,她似乎也是认命了,手颓然的放下,然而当盖头被扯下来,看见我的时候,她的眼中分明是涌出了一抹狂喜,旋即又变成了慌张:“为什么是你?”
我抓着她的手:“你看到我很开心对不对?”
宁浅画像是受惊的兔子,张望着窗外,满脸都是恐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把青苗寨带进万丈深渊!”
我抓紧了她的手臂:“青苗寨青苗寨,你什么时候能够为自己想一想?你就不能学一学月月,敢爱敢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宁浅画不再挣扎,她正色看着我,说道:“可是月月已经死了。”
我身子一僵,说道:“我又不是天师教的那个负心汉!”
“我怎么知道呢?”她随口说了一句,以她的聪慧,忽然间意识到我出现在这里是非常不对劲的一件事,立即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宁浅画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坐倒在床上,说道:“完了,你上当了!”
我不解其意:“你什么意思?”
宁浅画惨然一笑:“按照规矩,今天一夜,都是要有侍女时候的,这是端木家的规矩,可她们现在散去了,这不是偶然,你恐怕在走进来的那一刻,就被人发现了。”
我回想着刚才的画面,的确有些古怪,站在窗口一口,不远处果然有大队人马举着火把来到了这里,我还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这把我和宁浅画都吓了一跳,我们下意识的朝楼梯看过去,却只有一个血淋淋的手伸了上来,这让我心中巨震!
我走过去,发现此人,竟然是端木青云!
他浑身是血,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从喉咙里嘶哑的发出求救的声音,然而当看我是我的时候,他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继而变成了愤怒,他指着宁浅画,又指了指我,气的一口气没有喘匀,就一命呜呼了。豆亚布才。
“怎么会是他!”
宁浅画脸色惨白,眼中已经出现了绝望之色。
我也是懵了,一张叫做阴谋的大网,朝着我们笼罩了过来,我联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从魂蛊再到轻而易举的来到这里,再到端木青云的死去,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全部联系到了一起,我脸色巨变,抓住宁浅画的手就往另一边跑去:“走!”
宁浅画问道:“去哪?”
我拿着剑砍着墙壁,还好都是竹子,剑直接就插了进去,我朝着右边一切,几根竹子就断开了,我扯开竹子,露出一个大洞,说道:“不跑难道还要等死吗?”
我直接拉着宁浅画,从洞口跳了下去。
举着火把的人上楼,首先看到了死去的端木青云,走在最前面的端木家主发出一声怒吼:“给我追!”
恐怖的端木家发挥出了力量,足有十五个蛊婆出动,各自带着一群人,他们有寻找气息的蛊虫,比猎狗还要灵敏,没有多久就咬上了我们。
看着身后的那些火把,我和宁浅画的眼中都布满了绝望。
“大胆徐沐,偷走魂蛊不说,还杀害前来洞房的端木少主,你究竟是什么人!”
“新婚之夜和别的男子私会,真是颜面扫地,青苗寨的女人都是如此下贱不成?”
“哪里走!你们今日必死无疑,要拆了你们的骨头,给少主报仇!”
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吼声,我们根本没有转弯的余地,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朝着正前方跑去。
然而他们还是包围了过来,我看见不只是天苗寨的人,就是其他古寨,也投入了很多的人手,他们高呼着报仇的口,我回头叫道:“端木青云不是我杀的,这是一个圈套!”
“杀了我儿,还敢否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端木家主怒火冲天,指着我大声说道。
我们没有路了,前方是一个悬崖,一眼望下去,深不见底,我看了一眼宁浅画,她的眼中满是苦涩:“上当了,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我们成别人的工具。”
这个时候我也知道,可是我根本无法辩解,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说辞。
他看着缓缓围过来的众人,深吸一口气说道:“端木青云,真不是我杀的!”
管家段老指着我,满眼都是恨意,他老泪纵横,呜咽说道:“少主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勤于修炼,对于女人从未沾染过,今日终于成婚,心痒难耐,特别与我一同来到新房,我目送他竹楼,本以为定然是良辰美景,没想到你们奸夫淫妇勾结,居然早就在竹楼里准备好,直接谋杀了少主,现在还想要狡辩,真当我等都是傻瓜吗?”
我看着老家伙,怒火中烧:“你有什么证据?”
段老直接跪了下来,他抱着端木家主的大腿,哭嚎道:“我在端木家二十余年,从来不曾做错一件事,忠心耿耿,天日可昭,少主若不是他们所杀,难不成是我害死的吗?家主,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端木家主眼含怒气:“给我拿下!”
左右扑来数十人,朝着我们而来。
我抓住宁浅画的时候,这种绝望时刻,反而平静了下来,我们的心无比的靠近。
“怕吗?”
“不怕!”
我拉着她,纵身一跃,直接跳下了悬崖!…
227:忙中出错()
??〃我,这就走。〃
妇女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话,但却把我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才把推门逃跑的念头打消掉,重新发动了车辆。
倒霉,我感觉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虽然祸福相依这样的例子不少。可我的祸事也来的忒快了点吧,再次开车的时候,我已经是另一种心情,踩着油门的脚轻飘飘的,就像是踩着一团棉花。
死定了!
我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而妇女却全然没有害我的意思,絮絮叨叨的说着家常,时不时的还询问我两句,我勉强应和着。生怕她突然伸手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可是,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一直到目的地。妇女和小女孩都没有对我做事,末了。妇女还拉了一把小女孩:〃快说谢谢叔叔。〃
小女孩脆生生的说道:〃谢谢叔叔。〃私鸟池划。
我笑了笑,说了声不用谢,害怕他们反悔似得马上开车走远,实在是太惊险了,心脏有一种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的感觉,我从倒车镜上看到母女二人牵着手,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院门,生出了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他们并不是鬼?
我找了个路口停车,思索着刚才的情况,流了一身汗,现在平复下来,汗已经凉了,紧贴着衬衫的后背凉飕飕的,我拿出,今天的早间新闻,死去母女的确跟她们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错!
可是,她们哪里有一点鬼的样子?明明没有半点〃人味〃,但却有着人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和这母女两的交集似乎并没有结束,我深吸一口气,开车前往大金牙家里,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白衣女能够发来短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今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打算待会儿询问下大金牙。
快到大金牙家里的时候,他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快到了,他说他已经出门了,就在路口,我朝前看了看,似乎的确有个人,冲着他打了打喇叭,大金牙阴沉着脸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冲我伸出手,我问道:〃干嘛?〃
他瞪着我:〃我的镇宅符呢?铃铛呢?〃
合着是想问我要东西啊,我有点心虚的摸了摸口袋,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金牙嘴角抽搐了几下,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少装蒜。〃
我打定主意不认账了,说道:〃你的东西你自己看好,问我干什么。〃
大金牙往后一靠,抱着双臂冷笑道:〃行,你不给我可以,回头倒霉的是你。〃
倒霉?我愣了下,脱口而出:〃这玩意难道招邪吗?〃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果然大金牙得意的瞅着我,一副你上当了的架势,我嘴角抽了抽,还是太年轻啊,这么简单就被他诈出来了,不过这可不代表我就要把东西还给他,反而很流︶氓的说道:〃我没拿。〃
不管你咋说,没拿就是没拿,我认定这个道理了,那铃铛可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他估计也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种话,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估计都死几百回了。我本以为大金牙要跟我死缠烂打,没想到他竟然咽下了这口气,鼻尖动了动,问道:〃你这车里有阴气,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来过。〃
我很是意外的看着他,狗鼻子啊,这都能闻出来?我猛点头,把母女的事儿和他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大金牙却是大笑出声,鼻涕眼泪都笑出来了,捂住肚子狂笑,手指还指着我,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问道:〃你疯了吧?到底咋了?〃
大金牙冷笑连连:〃这母女二人算是横死,但却又和普通横死不同,普通人横死,那是命中该有一劫,可她们不同,这件事纯粹是意外,陶欣鬼上身撞死了人,来的过于突然,她们根本连生出怨气的时间都没有,死是死了,但她们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在那里等车,只是普通人当然是看不到母女二人的,也就是你,偏偏撞到了她们,还掺和了这件事。〃
这话听得我是目瞪口呆,刚开始我也没想到这茬啊,经大金牙这么一说,我难免紧张起来,说道:〃那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
大金牙目光古怪:〃不好的结果倒谈不上,只是你惹上大麻烦了,母女二人突然横死,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阴差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莫名紧张:〃然后呢?〃
大金牙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然后阴差现在反应过来了,算一算时辰差不多该带人走了,可是你却开车把人送走了,偏偏还送回了家里,这种行为就跟那些留恋人间躲避阴差的厉鬼一样,会被阴差默认为母女二人不愿投胎,再加上她们是横死,阴差也不愿掺和这种事情,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是说,你无意间把母女二人投胎的机会给毁了,等她们回到家之后,发现了自己的遗像,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真相,再加上没有了投胎的机会,这两个可怜的横死鬼,怨气该要多么大啊!〃
仔细想想,貌似的确是这样,我苦笑着说道:〃她们这怨气,不会是冲着我来吧?〃
大金牙嘿嘿一笑,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害的人家不能投胎,没事犯贱送人回家,不找你找谁???
我冤啊,我感觉自己比窦娥都要冤,明明只是做一件好事,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我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大金牙悠悠说道:〃其实呢,就算没有这母女二人的意外,你也会惹来各种各样的厉鬼的,无非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有点懵,看着大金牙:〃啥意思?〃
大金牙弹了弹指甲,说道:〃把铃铛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擦,这个时候还威胁我?我恼了,冷笑说道:〃不告诉我可以,回头那母女二人如果找上来了,我就像引陶欣一样把她们引到你家里,就算你不怕,可是那棺材里的小女孩。。。。。。〃
话还没有说完,大金牙就红了眼,抓住我的衣领骂道:〃王八蛋,你说什么,你敢伤害她,我就杀了你!〃
只要一涉及到小女孩,大金牙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眼中涌动的是**裸的杀意,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顾一切要我的命的。
良久,他不甘的放开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有些疲倦的说道:〃想弄明白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开车吧,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问道:〃去哪儿?〃
大金牙却是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我。
我只能闷头开车,他时不时的指一指方向,经过了两个半小时的行驶,我们已经完全离开了城市,到达了一座偏僻的镇子,这个镇子叫做龙湖镇,四周环山,贯穿镇子的是一条大河,有不少人靠在河滩上挖沙发财。
车进了镇子,又开了出去,看着逐渐偏僻的道路,我越来越难以遏制心中的疑惑:〃我们到底要去哪?〃
大金牙指着前面:〃就要到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片黑漆漆的林子,林子边上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月光下像是绸缎似得,一直蔓延到深处。
大金牙顺着小溪往前走,路是越走越偏,脚底下的路窄的跟草绳似得,我逐渐的觉得不对劲,时不时的回头看,总感觉这黑暗的林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问大金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他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怕你就回去。〃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你都没走,我肯定不走,这回老子跟定你了。
一路无话,我们向前,那种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就在我的脚边,似乎就有一双眼睛,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郁了,我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大金牙低声骂了句麻烦,干脆拽着我往前走,草丛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穿过,这声音很密集,就跟雨点似得,我心想这下子你总该听见了吧,可大金牙偏偏置若罔闻,闷着头向前走,我觉得他这种反应很不正常,甩开他的手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