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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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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祈雨。

    此消息一出,举城哗然

013 陷阱() 
巳时一刻,赵玫来到石牌坊,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如花。

    她站在石牌坊边上的楼檐下,一身素雅的淡色长裙,腰间却束了一根扎眼的红色腰带,显得极不协调。

    赵玫走过去,见她脸色苍白,额有薄汗,想到以她如今的身体状态,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暑气,让她在这里等这么久,确是难为人家了。

    她心下恻隐,语气也微微放柔,“我们走吧。”

    如花好像一直在出神想着什么,冷不防赵玫叫她,被惊了一惊。她看见赵玫,张嘴嗫嚅半天,还是低低的叫了声,“主子。”

    赵玫盯着如花,觉得她有些反常。如花微微躲开她的目光,脸色黯然的说道,

    “我认命了。”

    认命?赵玫有些好笑,她如花若是认命,就不会有之前的一切。不过赵玫并不打算深究,机会已经给过她,就看她自己如何把握。

    “走吧,要赶在未时前出城,今日有祈雨大典,城门怕是要提前关闭。”

    赵玫说完转身欲走,如花急忙跟上,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出城门?我们去哪儿?”

    “时间城。”

    “时间城?为何突然要回时间城?”如花的声音高起来。

    赵玫淡淡看她一眼,并不打算给她解释什么,举步便走。这一眼,也让如花悻悻的闭上嘴,老实的跟上。

    一路上,人们都在讨论祈雨的事情,有支持的,有期盼能祈雨成功的,当然,也有并不看好叔温则的。

    赵玫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思量着:这是他的行动吗?可是,会不会太过听天由命?

    今天的天气,艳阳晴空万里无云,哪有下雨的迹象?

    她摇了摇头,管他呢!反正她就要走人了,这里的风云变幻跟她再没有关系!他们应该也不至于去找区区聚英楼的麻烦,说不定,她的离开反而减少了聚英楼的危险。

    想到这些,她稍稍加快脚步,出城之前,还要去一趟华月钱庄。

    到了华月钱庄,她支了些钱,又交代了钱掌柜一些事情,让他有事情便去聚英楼找澄澜相商。

    钱掌柜也不敢多问,只是恭敬的送走赵玫。

    赵玫走出来,叫了声等在门口的如花,如花却毫无反应,只兀自发着呆。

    这姑娘今天很是奇怪,难道真的是昨天惩治的过了头?

    赵玫又叫了声,如花才反应过来,看着赵玫皱眉生疑的样子,目光闪烁。好半天,才轻轻问道,

    “主子,能预支我些工钱吗?”

    赵玫一愣,如花赶紧低下头,声音轻若蚊蝇,

    “我把家传的玉佩押在万隆钱庄了,借了十金”

    赵玫恍然大悟,难怪她知道要回时间城时,反应会那么大,然后又一直心不在焉,原来是因为担心回家没戴上本应贴身收藏的家传玉佩,无法交代。至于她为何会用到那样多一笔钱,想来跟前几天的上下打点脱不了干系。

    赵玫了然的笑了笑,“好。我陪你去还钱,把玉佩给取回来。”

    如花一直低着头,仿佛已经不抱希望,听到赵玫这般说,顿时惊喜的抬起头,眼中晶亮,“主子”

    赵玫抬手止住她想说的话,“还不快走。”

    顺着长街,一直往南,越走越清静,商铺的生意也不如中段的好。

    赵玫仍是一派翩翩少年郎的样子,在前悠然的走着,如花在后沉默的跟着,稍显疲态的气色反而显得她弱柳扶风,别有一番韵味。

    一路上有不少相熟的街坊向赵玫打招呼,看到她身边跟着的如花,都一副了然的神色。

    赵玫也懒得解释,其实这样的绯闻也是有好处的,听说杜家那位大小姐最近都没来聚英楼,就跟这个绯闻有关系。于是对着那些人暧昧的目光,她更是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坦然,索性让他们误会去吧。

    来到万隆钱庄,一个客人都没有,跟华月钱庄的门庭若市相比,天壤之别。

    赵玫领着如花进去,里面的伙计并不认识她们,直接引着她们来到柜台,拿过如花的借据,收了赵玫的十金,便在借据上盖了收讫的红印,递给如花,

    “姑娘,你押的那个玉佩比较贵重,所以放在库房里,还请姑娘移步,跟我一起进去验取吧。”

    如花转头询问的看向赵玫,赵玫点了点头,表示她就在外面等着,如花这才跟那伙计一起进了内间。

    赵玫在前堂转了一会儿,随意在客座的椅子上坐下。另一个伙计殷勤的奉上了茶水,她礼貌的接下,并没有喝,又过了一会儿,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如花还没有出来。她看着通向内堂的那扇门,皱起了眉。

    她想了想,拿起旁边小几上的茶杯,慢慢凑近嘴唇

    然后,又顿住了。

    刚刚送茶的伙计,虽然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时而扫地,时而擦灰,时而整理卷宗,眼光却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赵玫这般瞟,当赵玫拿起茶杯的时候,他故意避开了目光,动作却迟缓下来,像是一直在等着什么。

    赵玫一直都觉得不对,这下心里的不安更加剧烈了。

    “啊!你们要干什么”

    就是这时,突然从内堂后面传来一声惊叫!

    是如花的声音!后面几个字没有说清楚,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声音只在喉咙里打转。

    赵玫一惊,把茶杯往旁边小几上重重一放,起身就往通向内堂的小门而去。

    那个伙计立即上来拦住她,赵玫瞟见他袖中隐藏的刀尖,冷冷一笑,抬脚就是一踢。

    那伙计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赵玫看也不看,掀起布帘,就一直往里走。

    门后是一段长长的回廊,回廊尽头有个小天井,天井东西两面各有一扇耳门,听刚刚如花的声音,应该是偏西的方位传来,她没有犹豫,直接进了西面的耳门。

    眼前是一个不小的院子,赵玫站在院子中间,警惕的扫视四周。

    院子并不大,跟一般店铺的后院格局差不多,中间一个大花坛,花坛后的石阶上去是正厅,两侧偏房。

    不过奇怪的是,她这一路进来,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拦截她的人,就好像故意给她清空了进来的道路一般。

    她心里疑惑,直觉前面是个陷阱,可是想到如花的惨叫声,却不得不往里面跳,即便有危险的是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如花,也无法放任不管。

    她凝起十二分精神,尽可能的感受着空气中那些轻微而异常的声音。

    头顶上是蝉鸣以及树冠上幼鸟微微抖动翅膀的声音;左侧有风刮过屋脊的呼呼声,飞虫从窗户的缝隙中进入屋内,撞在了蜘蛛网上的挣扎声;右侧的墙角里有咔嚓嚓的声音,时断时续,像是老鼠在吃东西

    只有正对的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连呼吸声都显得粗重很多

    赵玫一抖衣袖,一柄手术刀滑入手中,刀片冰冷而锐利的光芒紧贴赵玫皓白的手腕,她轻抬脚步,如风般掠过,眨眼就到了正门。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猜测般,屋内突然有了动静,是男子低沉而轻浮的声音,

    “听说你就是赵?那小子的心上人,果然长得秀色可餐真想看看那小子知道他的心上人在我身下婉转承恩的样子”

    “呜呜――”回应男子的是如花从喉咙里发出了哀求的悲鸣。

    赵玫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除了眼前房间内令人无法容忍的侵犯,还因为身后涌向这里的众多脚步声

    哼,真是请君入瓮的好算计!不过想捉住她,没门!

    她抬脚一踢,房门轰然大开,她一眼就看到左侧垂帘半掩的床上,男子正压在如花的身上,旁边还有一个男子,正帮忙按住如花挣扎的腿。

    如花嘴被塞住,不住的摇头挣扎着,看到闯进门来的赵玫,眼神复杂中夹着希翼和乞求

    赵玫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愤怒,如电般闪到床前,抓住旁边男子的衣领就往后一丢,只听咚的一声,男子摔在身后的圆木桌上,桌子应声碎开,四分五裂。

    她再以掌为刀,狠狠的劈向如花身上那个男子的后脑勺,男子的头顿时歪向一旁,似是昏了过去。

    她跳上床,猛的将那肉泥般的身体踢到一旁,再蹲下身子用手术刀割开绑着如花双手的绳子,正要安慰如花两句,冷不防如花抓着她的手,就往旁边那个男人身上猛的一捅

    赵玫已经收了力道,但是手术刀太锋利,还是插*入了男人的身体。

    “你!”

    赵玫抽出刀来,看着男人腹部渐渐渗出的血,在锦袍上晕染开来,像一朵鲜艳而冷艳的花。

    她本想说如花两句,但是看见如花悲愤而憎恶的目光,又吞下了要说的话。

    罢了,反正死不了人,出点血也是活该。

    她借着男子衣服把刀擦干净,随意扫了扫男人的脸,四十岁上下,面容精瘦,穿着不俗,应该就是杜承平了。

    突然,她眼神一顿,心里涌上一层不安,伸手就要去探杜承平的呼吸,却被如花拦住。

    她已把口中塞着的布条拿出来,抓住赵玫的手就走,

    “此地不宜久留,主子,我们快走!”

    赵玫犹豫的扫一眼杜承平,最终还是跟着如花离开,却不想,刚到门口,就被赶来的人团团围住。

    赵玫看着面前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的黑压压的一片人,心里暗暗吃惊,这些人装备正规,行动统一,全是穿着青黑色麟甲手持冰冷铁剑的士兵们。

    青黑色在王都中,代表着负责王都戍卫的都卫军。

    怎么会惊动都卫军的人?

    赵玫心里疑云重重,站在门口没有动,只微微上前,把如花挡在身后。

    那些士兵们沉默而森然的看着她们,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一直在等什么。突然,一声命令般的沉喝,队伍霍然分开两半,一个人从那些铁血将士让出的空道中步出,

    赵玫惊异的看着来人,惊呼出声,“尚若恒?”

014 开始() 
戎装严整的兵士前,尚若恒一身轻便长袍,衬的姿容明朗舒逸。他看见赵玫,明显也吃了一惊。

    两人眼神相汇,都对此刻的状况疑惑不解。

    这时,之前被赵玫扔在地上的男子踉跄走出,绕着赵玫一直来到尚若恒身边,他摔得不轻,撑着身子费力对尚若恒说道,

    “大人,赵?私闯民宅,行凶杀人,不但把草民打倒在地,还刺杀了草民的舅父!”

    尚若恒闻言皱起了眉,不着痕迹的看了赵玫一眼,又微微侧头,示意他身后就近的两个士兵进屋查探。

    士兵进屋后,很快就出来回话,

    “大人,里面的确死了一人,腹部有伤口,系利器刺伤。”

    赵玫顿时一惊,心里却渐渐冷静下来。凭她的经验,那个伤口根本不足以致命,而且她劈晕对方时也注意了力道。

    可是她之前的确有过怀疑!

    因为杜承平的当时的脸色就有异样,可是她正要查看的时候却被如花打断了

    她越想越不对,下意识的要回屋查看,却被如花抓住了袖子。

    “主子,是如花害了你!他只是轻薄了如花,谁想你会如此冲动,进去二话不说就下了杀手这下出了人命,可该如何是好!如花不该多嘴的啊!是如花的错啊!”

    赵玫看着如花一脸痛苦、声泪俱下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

    从如花编造谎言,骗她来这里,到以惊叫引她入瓮,不惜自毁清白激她动手,都是为了此刻的栽赃!

    至于尚若恒能恰到好处的来到这里,想必还有别人在推波助澜。

    她平静的转过头,不愿再看如花那绝佳的演技,对着同样平静眼神却微露担忧的尚若恒,笑道,

    “既然我有嫌疑,就请尚大人公事公办吧。”

    现场其他人的证词,屋内冰冷的尸体,赵玫曾经在聚英楼开业当天露出的一身武功,还被一众官兵堵在了凶案现场,几乎算是被抓了个现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赵玫,她百口莫辩。

    所以尚若恒只能秉公执法,无法偏颇,否则于他声名有损。

    尚若恒脸色微沉,因为是他来,所以赵玫绝对会碍于他而束手就擒。

    这一局,幕后的黑手竟然把他和赵玫都算计了进去。

    他想起自己原本正往宫内准备参加祈雨大典,半路却被公主的亲信拦下。

    来人将一封密信和能调动王都西卫军的伏虎令交给他,信上说得到确切消息,万隆钱庄内有人密谋造反,让他带兵前去围剿。

    他记得密旨上的最后一句话是:务必机密行事,隔离百姓,贼首隐秘抓回,不得张扬。

    此事,果然公主也有参与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歉疚的看向赵玫,甚至隐隐希望她能逃走,赵玫却像看透他的想法般微微一笑,眼里是一种泰然和睥睨。

    凭她的本事,面对千人围堵,也犹如无人之境,但是,她岂是这般好算计的人!

    这笔账自然要讨回!

    尚若恒也明白了她的想法,他冷冷扫了一眼旁边的如花,

    “将一干人等全部带走,尸体严加看管,速招仵作验看!”

    “是。”

    几个士兵押着面无表情的如花和一脸不情愿的男子走了,另一队要去押解赵玫,却被尚若恒拦住,

    “等等,她武功高强,还是我来吧。”

    于是他便亲自上前,点了赵玫的穴道装装样子,然后带着她出了钱庄大门,上了一辆封闭的马车。

    马车里只有赵玫和尚若恒两人,如花和另一个男子应是上的后面一辆较大的,赵玫看着自上车后就盯着自己看的尚若恒,笑着耸耸肩,

    “哎,看我干嘛,马有失蹄嘛!”

    尚若恒却没有笑,只是严肃的表情里多了些无奈和责备。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赵玫一派无所谓的样子,“谁知道呢。我这么大方和善,还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马车内渐渐寂静下来。

    微暗的马车中,只有从晃动的车帘缝隙偶尔透进几缕光线,掠过赵玫和尚若恒沉吟的脸,照亮那些无言的心事――

    她选择隐忍留下,除了因为尚若恒,还因为聚英楼。不管如花幕后的主脑是谁,既然算计得了她,也算计得了聚英楼。她无法袖手离去,不管聚英楼的安危。

    所以待月,请等一等吧!

    未时一刻,赵玫入狱。

    廷尉狱,成朝最高级别的刑狱机构廷尉直属的监狱,以其酷吏之多,酷刑之繁而闻名于山海大陆。

    尚若恒因为要赶着去参加祈雨大典,交代了下属就提前走了。赵玫因为尚若恒的关照也得以入住稍微好点的牢房。

    站在狭窄矮小的牢门前,赵玫看着被押向另一间牢房的如花,笑得微冷,

    “恭喜你,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

    如花神情复杂,那些被她暂时压制的嫉恨又浮上脸庞,怪异的像染了毒的藤蔓,她看着赵玫亦报之一笑,无声的说着,势不两立。

    未时一刻,王宫东南端,叔温则身着庄重的深黑朝服,在太乐队奏起的肃穆音乐下,缓缓登上天祝台。

    台下,百官齐齐肃立,及时赶回的尚若恒也在其中。他看着那个登上玉阶高台的男子,脑海中浮现的,是他刚刚悄无声息的进入队伍中时,叔温则掠过他的目光。

    他在等他。

    或者说,他在等一个结果。

    而得到了满意结果的男子,在众人瞩目下到达台顶,行揖天礼,下面百官齐齐跪地。

    男子长拜不起,脸上是凄然而无奈的笑--

    请原谅我,我得不到你,只能抓住我能抓住的,哪怕以你为代价。

    未时三刻,风起。

    天祝台上的叔温则仍长伏于地,仿佛上天真的感念于他的诚心,天上突然起了层层乌云,渐渐将原本耀眼的烈日遮住。

    云层越来越低,风越来越大,将叔温则及地的墨袍翻卷,团花兽纹的金边肆意翻飞摇曳,仿佛那台上的男子,也变成一团沉冷而飘忽的雷云。

    台下跪着的官员们微微抬头,惊喜的看着天上,过了一会儿,开始有雨滴打在他们脸上,雨越下越大,顷刻间就淋湿了所有人的衣服。

    王都的百姓们欣喜若狂,台下的百官们激动不已,而那高台上的男子匍匐而拜,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叔温则,在王都所有人心中,奠定了他不可撼动的位置!

    同一刻,昏暗而简陋的牢房中,赵玫抬着头透过墙最上方那个狭小的窗口,看到了窗外如注的大雨。

    她一直抬着头,纤细的身影挺立在那些满是破絮烂草的地面上,任那些雨水穿过铁栏,打落脸上。

    良久,她淡淡一笑――这,只是一个开始。

015 困局() 
瓢泼的大雨从申时三刻一直下到酉时。

    久旱之后逢甘霖,让王都人人脸上都染上一丝喜气,而北墨别院的书房里,临窗而立的季易看着渐收的雨势,却有些心不在焉。

    透过断断续续的雨帘,他看到一路快走过来的宁远,神色微动。

    “主子。”

    宁远来到房内,轻轻拭了把脸上的雨水,语气稍急,亦不如往日沉稳。

    “已经查清了,是尚若恒调动了西军,据说是去万隆钱庄抓密谋造反的犯人,但实际上抓的却是”

    “是谁?”

    宁远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向来不动如山的主子难得急躁的表情,顿了顿才低声答道,

    “是聚英楼老板,赵?。”

    宁远想了想,又补充道,

    “据安插在西军里的探子回报,赵?因杜承平对如花不轨,一怒之下入室杀人,还伤了杜承平的远房外甥孙远庆,被尚若恒带兵堵在了钱庄后院,现在已经关进了廷尉大狱;但是奇怪的是,此事宫内严令,秘不外宣,连杜家老爷子也是被秘密招入宫中的”

    季易沉默,长睫掩下了眸中深沉,好半天,他才冷冷笑道,

    “叔温则,你能这样算计她,是我小看了你,那么,我也不能落于你后不是”

    晦暗的牢房内,某种阴湿腐烂的气味刺鼻难闻。

    赵玫抱膝坐在墙角一处较干爽的地上,把鼻子埋进衣袖里,头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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