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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文明-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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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乌有差点惊叫出来——白发!没错,屋子里跟红衣祭祀对话的人正是白发!绝对错不了的!

可为什么白发会用这样嚣张的态度来跟高高在上的红衣祭祀说话呢?他们同样都是刺杀四杰,虽然在刺客里算是最优秀的了,但比起三爵双子一光明的地位还有所差距,更别说三色议会中最高地位的红衣祭祀了。

乌有很是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白发敢用如此的态度对红衣祭祀说话呢?而红衣祭祀对这样的态度似乎也不以为意?

就在乌有惊愕的同时,只听屋子里的红衣祭祀说道:“我是喜欢那个孩子,可你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他的。”

“如果你告诉他,愿意收他为徒,我想他会非常感激的答应的。”白发说道。

“不会的,那个孩子的性格我比你了解,”红衣祭祀说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师傅。”

“那就告诉他实情。”白发笑着说道:“告诉他,我只是个名义上的师父,而你才是那个教给他如何驾驭经元轮的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白发说道:“不然你不会带着这幅冰冷的人皮面具了。你是怕残影一看见你到你的真实面目吧。”

红衣祭祀哑然一笑,“面具自然是用来伪装自己的,有些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有些是为了保护别人。”

“是吗?”白发对这句话显然有些怀疑,“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要保护的人呢。”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这次回来并不是来跟你争吵的,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第三部(10)

“我已经猜到了。”红衣祭祀淡淡的说道。

“帮我找到红晶。”白发说道:“你知道她没有死。”

“她死了,”红衣祭祀冷冷的说道:“在我这里,她必须是已经死掉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要重新杀手来杀掉她。”

“我知道你现在是红衣祭祀,所以说话必须拿腔拿调的,”白发说道:“但她的确没有死,不是吗?那天,在我被血玉封印之前,我曾经拜托你保护她,不是吗?”

“我并没有答应你。”红衣祭祀冷冷的说道:“她死了,是我看着她死去的。跟她怀里的婴儿一起。”

“不可能!”白发使劲的摇了摇头,“你跟我一样爱她,你怎么能看着她死去?”

红衣祭祀停顿了一下,淡淡的说道:“痛苦会过去的,”他说道:“就像宿醉一样。”

“这比喻真古怪——”白发勉强的笑出了声,却听不到半点愉悦。“你是不想让我找到红晶吧?”

“找到她,你就会让她重新置身于危险之中。”红衣祭祀叹息道。

“无所谓啊,”白发耸了耸肩,“如果有危险,我仍然会像二十年前那样,第一个挡在她的身前。”

“你能挡得掉几次呢?”红衣祭祀问道。

“能挡几次就挡几次。”白发回答道。

“所以我才说,红晶已经死了。”红衣祭祀说道:“如果你找到她,她就会再死一次。”

“这就是你这二十年来所领悟到的吗?”白发冷冷一笑,“我亲爱的哥哥?”

“我一贯如此,”红衣祭祀沙哑的说道:“我愚蠢的弟弟。”

285光明之影

白发称呼红衣祭祀为“亲爱的哥哥”?而红衣祭祀既然称呼白发为“愚蠢的弟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乌有尽可能的压低呼吸,他沿着墙壁摸索,直到发现了门上的那块老式锁眼。他将锁眼轻轻推向上方固定,随即有道一指宽的微光透了进来。

他俯身向前,闭住呼吸,将眼睛凑上窥视孔,观察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他想弄清楚,白发和红衣祭祀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所互相称呼的“哥哥”、“弟弟”究竟是单纯的客套话,还是真是如此。

从锁眼中望去,红衣祭祀的房间过于简单。乌有并不知道其他两位祭祀房间的布局,但眼前的房间,比他自己的房间的装饰还要粗糙。

房间里的光线也过于昏暗,明明是大白天,窗户上却挂着厚厚的窗帘,这说明,要么这是红衣祭祀特殊的怪癖,要么他就是早就知道白发会来,所以才拉上窗帘,避免被人发现。

从锁眼的位置望去,刚好能看到两个人的侧脸。白发和红衣祭祀相视而立,就好像随时准备动手一样。但从他们说的话当中却是一点都听不出来要拼命的意思。

白发说的话,更多的像是在埋怨一位“不负责任”的兄长,而红衣祭祀的话,则更多的是在责怪一位“没有长大”的弟弟。

第三部(11)

除此之外,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其他能够引人注意的东西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几道摇曳的烛光作为照明——红衣祭祀甚至都不使用电。

乌有感受到了屋子里的紧张气氛,就好像大战一触即发时候的那种感觉。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耐心。他非常好奇白发和红衣祭祀之间的关系,并且更想知道二十年前他们跟“红晶”之间的情感纠葛,还想知道,当年“红晶”手里的婴儿究竟是不是夏启。

但他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向屋里的两位绝顶危险的人物直接询问,所以他必须告诫自己要耐心。

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他就能从这两人的交谈之中,获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同时,他还得保证自己不被发现。一旦被发现,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由得落到胸前的红色玉石上,但它只能让他感到少许的安心。

屋子里的对峙仍在继续。

“告诉我红晶在哪里,”白发开口说道:“我就可以帮你向残影说明一切。”

红衣祭祀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要执迷不悟了,弟弟。”他再次称呼白发为弟弟,“残影的事情和红晶的事情是两回事。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他冰冷的脸庞毫无欺瞒之色,因此白发飞快的做了一个决定。

“我一定会和红晶见面的,”白发笑着说道:“如果你不能如实的告诉我,那我就去找能告诉我的人来告诉我。”

“你又想做什么?”红衣祭祀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的声调转为恼怒。

“没有做什么,”白发耸了耸肩,“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常玩得游戏吗?”

“那是你自己玩得游戏,我从来就没有参与过。”红衣祭祀冷冷的说道。

“没错,没错。”白发说道:“我亲爱的哥哥一直藏在别人看不见的阴影当中,然后看着我玩——但实际上,你也参与进来了,只是跟我玩耍的方式不同,你参与玩耍的方式是旁观。”

躲在门外的乌有又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看来白发和红衣祭祀真的是亲生兄弟,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白发的哥哥呢?这种秘密究竟掩藏了多深。

就听红衣祭祀回答道:“要怎么理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还是我,而且我从来没有、也绝对不会跟你玩游戏。”

“你一直都喜欢将自己置身世外,这一点我清楚的很,”白发点了点头,“我不能理解的是,既然你不喜欢抛头露面,为什么还要答应成为红衣祭祀呢?”

“红衣祭祀是三色议会之首,”红衣祭祀回答道:“也是最高领袖本师的左膀右臂,每个人都会想当的。”他的声调有些不耐烦。

“每个人,但不应该包括你。”白发一语道破。

“你到底想怎样?”红衣祭祀深知白发的为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是有备而来的。“说了这么多,跟你小时候玩得游戏又有什么关系?”他强调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红晶在哪——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

第三部(12)

白发没有理会红衣祭祀的态度,“你还记得广场上的那个少女雕像吧,我们小的时候,常常把她想象成一位被困住的公主,然后我们的大部分游戏都是围绕如何解救公主来进行的。”

红衣祭祀怔了一下,警觉的问道:“你想说什么?你不会是要……”

乌有很奇怪为什么红衣祭祀会表现的如此慌张,尤其是当白发提到广场上的那尊有些破旧的少女雕像的时候。

只听白发继续说道:“小时候不懂事,以为那个雕像真的能活过来,只要自己表现的好一些。后来成熟了一些,才明白,那个雕像真的只不过是雕像而已,然而——”他话锋突然一转,“被刻成雕像的少女,却真的存在。传说中,她能够预言一切,如果我想找到红晶,只要向她询问,不就可以了吗?”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红衣祭祀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雕像少女是明光会最为重大的秘密!而且事情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她、她很危险!你绝对不能靠近!如果你再恣意妄为的话,整个明光会都会被你毁掉的。”

“是毁掉还是拯救?”白发笑着说道:“看看现在的明光会吧,早已经是四分五裂了。”

“那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红衣祭祀的口气依然严峻,“蓝衣祭祀和黄衣祭祀无法代表明光会,他们两人的争斗也无法动摇明光会真正的根基。”

“所以我才来找你,”白发说道:“告诉我应该怎样才能找到红晶,不然我就将那位雕像少女释放出来!”

难道真的有雕像少女这个人?乌有有点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有,那这个“少女”至少得活上千年了吧?那还能称得上是少女吗?而且,既然那个少女这么危险,为什么又要为她在广场上树立一尊雕像呢?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红衣祭祀叹了口气,“你也根本不知道那名少女代表的是什么。”

“我认为她是拯救,”白发说道:“不然的话,明光会的广场上,为什么不树立历届本师的雕像,反而树立她的雕像呢?”这句话也是乌有很想问得。

“算了——你也根本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红衣祭祀侥幸的说道。

“我知道。”白发说道:“我知道哪些秘密通道,二十年前,我亲眼见到红晶抱着一个婴儿,从秘密通道的那个房间里出来的。然后就是明光会对她无休止的追杀。”

“那既然这样,”红衣祭祀沉重的说道:“我只能阻止你了。”

“二十年前,你就阻止过。”白发说道:“但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安然无恙的站在你的面前。”

“那我希望下一个二十年之后,还能再见到你。”红衣祭祀从自己的红色法袍中,缓缓的抬起了右手,然后迅速的做了一个结印。

单手结印!

门外的乌有差点惊呼了出来。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也早就预料到红衣祭祀必然有过人之处,但亲眼看到红衣祭祀那样轻松的单手结印,内心还是无比的震撼。

第三部(13)

而与此同时,白发也做出的单手结印的手势。

“让我看看你成为祭司这二十年,经元轮有多少进步吧。”白发笑着说道。

“比你想象的要大。”红衣祭祀说的也颇为轻松,仿佛两人交手只是为了切磋,而不是为了搏命一样。

但乌有看得出来,真正的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都是这样,他们必须将性命抛诸脑后,才能淡然的面对对方。

“明光卍影之华!”

两人同时喊出经元轮的口令。他们的超能力居然是完全一样的。

紧接着,乌有就感觉到房屋内的光线在不停的扩展,即使他身在屋子之外,也几乎压迫的他喘不上气来。

白发和红衣祭祀手中都没有武器,他们各自的经元轮都是将自己隐没于空气之中,不同的是,白发是隐藏在光明中最亮的地方,而红衣祭祀是隐藏在黑暗中最暗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战斗,简直就是光明与黑暗两种光线的战斗一样。

“我亲爱的哥哥,”白发躲过了红衣祭祀的几次攻击之后,微笑着说道:“你的招数似乎对我不太管用啊。”

“你的也一样,”红衣祭祀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愚蠢的弟弟。”他一边说着,手上的攻击却丝毫不减。

两人的招数完全一样,他们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对方。

白发知道,红衣祭祀的“明光卍影之华”是借助了光明之影的力量,他可以毫无限制的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一旦被他抓住机会,那么红衣祭祀的下一招一定会是“致盲之暗”,那会让他短暂的丧失意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而已,但这样的对决,一旦被对手抓到机会,半秒钟就会结束战斗,而自己肯定将是失败的一方。

红衣祭祀也不是毫无顾忌。白发的“明光卍影之华”虽然看起来跟他一样,但白发的经元轮却是借助光明的力量,一旦让白发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那后果不用想都知道。

从小到大,白发都是“光明之子”,而他,却是“光明之影”,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除了他的师父之外,而事实上,他的师父也并不承认他是他的徒弟。

他只是作为白发的一个影子而存在的。他被训练的目的也是作为白发的影子,能够出其不意的击败强大的敌人。在很早的时候,白发就注定将成为某位祭祀,而他的责任,就是成为白发的影子,保护着他。他觉得自己就是白发,是白发这个名字的一部分。

他以为命运就只是这样而已了。远远的注视着白发,看着自己的弟弟开心、难过,然后把这些事情想象在自己的身上,跟着一起开心难过。

但后来他遇到了红晶。他没有想到红晶居然能发现他的存在,更没有想到红晶能认出他并非“白发”。从那时候起,他才突然明白,他不是白发,更不白发的影子。

他就是他自己。

他就是光明之影。

286改变天枰平衡的微小筹码

第三部(14)

白发率先发动了第二轮的攻击。

此时此刻,没有人比他内心还要焦虑的了。在红晶的问题上,他的哥哥,红衣祭祀丝毫没有做出让步,这让他有些恼火。

或许这种恼火更多的是出于妒忌。

并不是妒忌原本只是自己的影子的哥哥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红衣祭祀,而是妒忌这二十年来,他的哥哥可以随时的关注红晶,而自己却不能。他的哥哥或许知道红晶的下落、状况,而自己却不能。他的哥哥或许默默的陪伴了红晶二十年,而自己却不能。

他被乌有的血玉幻境困了整整二十年,要不是一个叫夏启的年轻人帮他击碎了原本不可能击碎的血玉幻境,他可能永远都出不来。

但既然出来了,他就必须珍惜这个世界的每一秒钟,他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寻找红晶。他知道,他的哥哥跟他一样关心红晶,他必然知道红晶的下落。如果击败哥哥,就能获得红晶的下落的话,那么他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好言了。

问题是,两个人的超能力招数几乎一致,就像一张纸的正反两面一样相似。

他了解他哥哥多少,就意味着他哥哥了解他多少——甚至可能他哥哥了解他更多一些。毕竟在很早之前,他哥哥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他的影子而已。他从没想过要去了解一个影子。

因此,他必须先发制人。既然超能力技能已经形同虚设,那就用最简单的拳脚来分个高低。

红衣祭祀蹒跚后退了几步,躲过了白发的攻击,但白发仍旧身在空中,红衣祭祀随即化身成为一片利刃的风暴,将白发硬生生的逼退。

这一瞬间,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只有黑暗和光明在借助摇曳的烛光,不停的你争我夺。

“真的有必要这样吗?”红衣祭祀皱着眉头问道。刚刚白发那样的攻击,完全是不顾生死的。

“有必要,”白发回答道:“我的时间太宝贵了。如果你被血玉幻境关上二十年你就会明白的。”

红衣祭祀苦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何尝不是被关在这个面具之后二十年呢?”

“是啊,”白发认同的说道:“你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还以为——”

红衣祭祀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吗?”他冷冷的说道:“不,我不是你,我只是我自己。我们并无相同点,即使看起来很像,但本质上也绝对不一样。”

“你错了,”白发说道:“至少有一点,你跟我一样,我们都深爱着红晶。你敢说不是吗?”

“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爱,但如果那是爱,”红衣祭祀说道:“我跟你的方式也不同。与其说你爱她,倒不如说你想得到她的爱,而我只要知道我爱她就足够了。”

“我亲爱的哥哥,我只能说,”白发说道:“你不够勇敢。”

“爱一个人,需要的是勇敢吗?”红衣祭祀反问道。

第三部(15)

“看我我无法说服你了。”白发挺直了身子说道。

“没错,”红衣祭祀说道:“你同样也没办法打败我。只要你不能击败我,你就无法找到那间密室,也就无法用释放雕像少女的借口来要挟我了。”

“看来我现在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困境当中。”白发轻轻的摇了摇头。

“是的。”红衣祭祀不动声色的说道。

“可是回头看看你,也是一样的。”白发的脸上又重新浮现出了笑容,“你不是也没有办法打败我吗?”

“是的。”红衣祭祀的语气中听不出究竟是庆幸还是愤怒。

“所以我们都希望门外的那个人能站在自己的一边。”白发朝门口望了一眼。

乌有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他背后的汗毛根根耸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这才意识到,白发和红衣祭祀早就知道有人在门外偷听。只不过双方都不知道他是站在那一边的,所以才不敢贸然动手。

他远远的退开,战栗着,发现自己因为屏息太久开始头晕眼花。他将双手抵住墙壁,由它们指引着方向逃离这里。但他的双脚却背离了他的恐惧,并没有朝外移动半步。

我究竟在干什么?!

乌有忍不住在心里大声的质问自己。如果不跑,必死无疑啊!

可是他并不傻,他听了那么多的秘密,红衣祭祀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而白发被禁闭的二十年,也正是因为他的血玉幻境。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有足够的理由杀掉他。任何一个人动手,他都不可能活的过去。

同时他也知道,里面的局势现在是势均力敌,就像一座平衡的不能再平的天枰一样,而他则是那个能改变天枰平衡的微小筹码。

他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把门推了开来。

当他认为自己的步子走得足够稳当的时候,他看到了四道目光齐刷刷的望向自己,顿时只感觉到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恐慌。

“哈,”白发自我解嘲似的说道:“看来我输了。这次你打算把我关多少年?”他以为,乌有是红衣祭祀特意叫来的,为的就是重新把他关进某种幻境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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