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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宠悍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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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耀天倒吸了一口凉气,“废物”二字从秦子铭口中说出来,回荡在空荡荡的寝宫内,显得那般刺耳冰冷。

    其实他从来没认为秦子铭是个废物,就算再怎么废物,那也是他秦耀天的儿子,单凭秦子铭身上留着他的血这一点,就没人能说秦子铭是个废物,可是如今,秦子铭却自己都这般承认了。

    “儿臣从来没做过什么……让您开心的事……您就看在今晚……儿臣拼死救了您的这一份孝心上……饶了阿锦和安侯爷一家人吧……”秦子铭拼命咬着牙,才将这些话从牙缝中挤出来,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几不可闻。

    秦耀天忽然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无限的蔓延,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的儿子那般艰难痛苦地想要维护一个女人,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心底尘封许久的回忆突然在那一瞬间刺痛了他……

    冰冷的夜风吹动着秦耀天明黄色的衣袂,他站在寝宫外,望着夜幕沉沉下的皇宫,心中顿觉凄凉无比。

    虽然身为至高无上的帝王,可是这皇宫之中,又何曾有谁能让他坦诚相待呢?围绕在他身边的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计划打算,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罢了,或许连寻常百姓都不如。

    人就是这般,拥有的越多,**也就越多,索性一无所有,倒还能落得个清净。

    “皇上,现在可是回宫?”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弯着腰,诚惶诚恐道,他手中虽然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但却是没那个胆量给秦耀天披上的。

    秦耀天看了他一眼,自己伸手拿过了那披风披上,若是换了魏东站在这里,这披风早就已经盖在他的肩膀上了吧,所以他时常感慨,在这深宫中,与他最亲近的,竟然是魏东这个日夜陪伴着他的宦官。

    “摆驾东华门。”

    东华门外,乃是平常宫中的下人犯了错受罚的场所,也就是安知锦现在所在的地方。

    他是想给安知锦一个教训,可是看到自己的儿子都那般拖着病体朝他求情了,他心中到底还是动摇了——一个身受重伤,另一个再被他打成重伤,这幕王府还不乱了套。

    若是安知锦今日真的因为他死了,那么以后他和秦子铭之间的关系会怎样,可想而知。

    人们都说红颜祸水,自古以来,这世上的红颜祸水还少吗?!可是谁又能改变什么呢?若是没有男人喜欢,红颜又怎么会成祸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行至东华门外时,安知锦已经被打了二十多板子了。

    她整个人死气沉沉地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甚至不知是否昏死过去了,她的衣服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点点的血迹,可是那板子打在她身上,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她根本没有半点反应,身体都不曾颤抖一下。

    秦耀天心中突然一惊,“住手!”

    行刑的太监闻言连忙停了下来,静静等待着他的吩咐。

    “看看她怎么样了?”这打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哪怕是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将,被打个五十大板,没有一个月也别想下床,更别说像安知锦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难办了。

    等候在一旁的太监领了命,连忙过去抬起安知锦的脸,冷不防地,一道如同鹰一般锐利阴冷的眸光盯上了他,把他惊叫了一声,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这才结结巴巴道,“启禀皇上,还、还醒着……”

    秦耀天皱起了眉头,他刚也是看到了安知锦的眸光了的,知道那太监所言非虚,可是为什么,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哪次下令的时候,被打的人不是哭天抢地的求着饶,可是她安知锦,为什么无动于衷?

    心中抱着这种疑问,秦耀天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向朕求情?”

    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就爬下来抱着他腿痛哭流涕求情了。

    “太掉面子了,”安知锦依然低着头,她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虽然我心中不服气,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又是这里的皇帝,我又无法反抗,那倒还不如痛痛快快认命了。”

    “难道你当真不在乎你的性命?”秦耀天看到她依然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又涌上了一丝怒火。

    他真的是很讨厌这种人,表面看起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屈不挠,但实际上这种人最为自私。人活在这世上,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其他人,比如他这个皇帝,更是时时刻刻为了天下的黎民苍生而活,所以他的性命十分珍贵,所以他要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不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无数的百姓。

    安知锦与他的立场是不同,可是她难道就只能为自己而活吗?

    “你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秦耀天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厌恶之色,语气愈加严厉,“你可知道朕现在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因为朕的儿子,你的夫君,刚才强拖着病体,苦苦哀求朕,为你求情……你这样做,可否有想过他要怎么办?!”

    安知锦地嘴唇动了动,她低着头,望着地面,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秦子铭那副虚弱的样子。她忽然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

    “朕说得没错,你根本配不上他,他很爱你,所以想护你周全,可是你却是在糟践他的爱,你根本不配他爱,因为你根本不爱他,你做任何事之前,从来就没想过你这样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说一句话,在他们眼里,皇上从来都是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们中的所有人,还从未听过皇上和谁说起这种感情上的话。

    “你的所作所为,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安侯府,幕王府,你所做的事的后果,不仅是你自己要承担,安侯府和幕王府也会被一起连累,这就是朕今晚想要让你明白的道理,可是朕没想到,你却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

    秦耀天的声音冷得像一把飞刀,每一句话都直戳安知锦的心脏,戳得她心底生疼,却又无法辩驳。

    她真的很讨厌这种顾及别人的感觉,可是她却不能不顾及,正如秦耀天所说的一般,人一旦有了自己在乎的人,开始为别人而活,那就不能什么都不顾及了。

    “你以为你刚才在寝宫中那番义正言辞批判朕的话是因为在乎他,为他打抱不平吗?不,你不是,你根本不爱他,否则你就不会扔下生死未卜的他,硬生生地要挑战朕的底线,更不会现在躺在这里受刑了!你在乎的,只不过是你心中自认为的正义罢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取她性命() 
安知锦被送回幕王府时,天已经大亮了,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幸好后来太后赶到,从中求情,总算是说通了秦耀天,放了她一马,否则她今晚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带了些微微的凉意,安知锦刚一下马车,就发现府中的人都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她回来了,孙管家连忙带着众人上前迎她。

    紫菱见了她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顿时红了眼眶,她们虽然不知道事情前后的原委,但也听说了宫里遇刺,王爷和王妃娘娘双双出了事,因此整个王府上上下下几乎都是一夜未眠。

    “还不快扶主子回房?”孙管家见紫菱和程秋韵二人还愣在原地,不禁催促道。

    其实他心中更担心秦子铭,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秦子铭在殿上救下了皇上,身受重伤,但王爷既然没有一同回来,就说明是被留在了宫中,有皇上和众位太医守着,他也稍稍能够放下心来了。

    紫菱和程秋韵二人将安知锦扶回房中,又帮她处理好了伤口,抹上了药,折腾完这一切,时辰已经差不多快到半上午了。

    “王妃娘娘,您定是饿了吧,奴婢去给您准备些吃的。”紫菱料想安知锦熬了这么久,腹中肯定早已饥饿,便关心她道。

    谁知安知锦却摇了摇头,“你们俩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歇会。”

    紫菱和程秋韵相视一眼,只好听了安知锦的话,都退了出去。

    房门轻轻被掩上,屋内恢复了一片寂静,安知锦看着周围熟悉的陈设,呼吸着熟悉的空气,这才总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向自诩适应能力极强的她,也渐渐开始认生了——在不熟悉的地方,心中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总是觉得十分不自在,有时候,这种感觉会逼得她十分难受。

    唯有回到了幕王府,她才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一般,这里就像是一个可以隔绝一切危机的地方,这里的人,这里的景物,每每都会让她整个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这里,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家,而这府上的亲人,也都是她唯一的亲人。

    今天在宫中,秦耀天所说的那番话,让她根本无法辩驳,她不得不承认,秦耀天说得很对,她太自私了,所以做任何事情,都只考虑到自己一个人,根本没考虑过会给其他人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她毕竟不是一个人了。

    有时候她也很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记不住这一点,但这么多年都一个人熬过来了,她要如何熟悉有其他人的生活呢?

    原本想着总有一天会和秦子铭和离,但现在却越来越觉得,他们两个人似乎是根本无法分开了,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羁绊一直都在加深,直到不知该如何分开。

    更何况,她现在也已经不想再分开了。

    被人护着的感觉,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如同毒药一般,逐渐侵蚀着她,虽然现在还无法习惯为其他人着想,但是她想自己也无法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

    安知锦忽然深深叹了一口气,以前的她,几乎很少会叹气,可是到了如今,她却越来越经常叹气了,因为心中总有些东西压抑着,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屋外忽然有一阵疾风吹过,安知锦心下立刻警觉起来,她猛地坐起身,看着屋外高声道,“谁?”

    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一般,没有任何声响。她皱了皱眉头,正准备下床去查看时,却见里屋突然奔出来了一个棕黄色的大肉球,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窗口,然后从半开的窗口猛地跃了出去。

    安知锦心中一惊,正要唤皮卡丘回来,就听到屋外传来一声皮卡丘的闷哼,接着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了,屋外的白光便一下子倾泻进来。

    来人身着一身白衣,神情清冷,手中提着被打中了穴道蔫蔫的皮卡丘,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怒。

    “原来是苏老板,”安知锦看着他,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不知苏老板为何,要打伤本妃的虎崽?”

    “王妃娘娘养了这畜生,自然该教好它,既然您没时间管教,那在下就稍稍代劳一下。”苏白说着,手轻轻一扬,皮卡丘就被惯性摔出,重重摔在了地上,凄惨地嚎了一声。

    安知锦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眸光中闪过一丝杀意,“苏老板说得没错,它不过是只畜生,可是就连畜生都懂得要护家护主,苏老板这个堂堂正正的人却在大白天硬闯王府,不知是何意思?”

    皮卡丘毕竟只有几个月大,苏白竟然对其下如此重手,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在下今日是来替王爷讨回公道的。”苏白看着安知锦的眸光中也带了一丝杀气。

    从一开始,他就极不喜欢安知锦,他一直都觉得,安知锦这种女人,总一天会给秦子铭带来灾难的,果不其然,这次秦子铭又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在他看来,若不是安知锦,秦子铭也不会出事了。

    “我有些不太懂苏公子的意思,”安知锦说着,冷笑了一声,“苏公子,难不成是已经知道王爷受伤的消息了吗……你还真是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啊。”

    既然苏白不再和她装模作样,那她也没必要再对苏白客气了,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苏白是压根就不喜欢她的,所以从心底里希望她早点去死,早点从秦子铭身边消失。

    苏白不再多言,宽大的衣袖一扬,几枚暗器便直直朝安知锦飞了过来。

    安知锦没料到苏白竟然会这么快就下手,吃了一惊,但是她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是险险避过了那几枚暗器。

    好在她这么多年的暗器功夫总算是没有白学的。

    但是不等她站稳,苏白便又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把剑直直朝她刺了过来,瞄准的,竟是她的喉咙,想要直取她的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安知锦连忙抄起一旁的凳子挡在了自己身前,然而苏白这一剑用尽了全身力道,将她震得整个人不由得往后仰去,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背部和臀部传来一阵疼痛,安知锦还未曾顾得上疼痛,便感觉自己眼前有一道寒光一闪,苏白的剑竟然已经跟了过来,逼的她根本无暇反应。

    她顺势在床上一滚,一把头发便被斩落在床边,直看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这剑斩上她的喉咙,结果可想而知。

    她知道苏白会武功,却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是如此高强,实在是让人震惊。

    苏白也没想到安知锦竟然能几次三番地避开他致命的攻击,手上的招式于是愈加狠毒,想要尽快取了安知锦的性命,正在这时,他的身后忽然有一阵劲风袭来。

    苏白连忙侧身,脚下踉跄几步,闪躲到一旁,这才看到,身后竟然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手中拿了一把折扇,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池景!”安知锦看到来人,不禁惊喜惊叫出声。

    她没想到,池景竟然会在这时候及时出现,刚才她还在着急,若是再这样下去,三招之内,苏白必取她性命,如今池景来了,那就好办了,总算是能够逃过一劫了。

    苏白听安知锦那惊喜的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遂也不多言,直接抄了剑就朝池景扑了过去。

    两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团,不一会儿就走了几十招。苏白心中十分惊讶,他一向自诩武功不错,却还没料到,今日竟能遇到如此个中高手,能与他打个不分上下。

    至于池景,心中也是有些惊讶的,他这些年行走江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分量,但苏白看起来年纪极轻,在武功上却能有如此造诣,实属罕见。

    又走了十几招,池景忽然将苏白的剑一挡,自己向后跃出了几步远,收起了兵器,“这位公子,咱们无怨无仇,又何必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呢?”

    以苏白的武功,虽然他有自信能赢,但那必然也是要经过一番恶斗,早已看淡了生死的他,从很早以前就不愿意再打打杀杀的了,所以他显然是不想再与苏白斗下去。

    “你别多管闲事,我自然不会和你斗。”苏白收了剑,瞥了一眼旁边的安知锦,“这女人的命,我今天是要定了,你若是不想和我打,那就早点离开吧。”

    “呵呵,”池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嗤笑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无奈道,“看来你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很可惜,你不能取她的命。”

    “那就废话少说!”苏白见他也是立场坚决,遂眉头一皱,提着剑又扑了过去。

    安知锦看着这俩人又陷入了一番苦斗中,当机立断,从窗口跃了出去,想要去搬救兵来。

    苏白见她要逃,反身正要追上去,就感觉一个冰冷的异物已经打上了他的胳膊。

    “你想去哪里?别忘了你的对手是我。”

第一百二十七章 灭门之灾() 
寝宫中,秦子铭已经逐渐缓过来了,众太医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的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秦子铭就这样出了什么事,恐怕他们都得跟着一起偿命。

    秦子铭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十分虚弱无力,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嘴唇发干,眼前发昏,看着视线中处处都是明黄色的寝宫,他心中只想逃离。

    他想见安知锦,他想知道安知锦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父皇出去了,安知锦性命应该无忧,可是他依旧很担心,他不想待在这偌大空荡,毫无一丝温暖气息的寝宫里,时至今日,他才开始后悔万分,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武艺,为什么这么懦弱无能,为什么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他很后悔,真的很后悔。

    “太子殿下、五殿下到——”寝宫外传来一声太监又尖又细的嗓音,接着,便见秦辉和秦修阳二人走了进来。

    秦子铭见状,刚要挣扎着起身,秦修阳就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语气中满是关心道,“六弟如今身体有恙,就好生躺着吧,五哥一直忙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来看你,心中真是极为惭愧啊。”

    秦辉见秦修阳俨然一副慈爱哥哥的样子,心中十分不以为然,抿了抿嘴,在床边坐下,“刚听御医说你身上中了奇毒,你放心好了,我大秦地大物博,草药种类繁多,奇人异士更是多不胜数,无论如何,一定会制出解药解你身上的毒。”

    秦子铭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抬眼看着他俩,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大哥和五哥可知道阿锦如今怎样了?现在身在何处?”

    秦辉眸光闪了闪,刚才他身边的眼线来报,说是安知锦已经被赦免,送出宫了,看来这消息秦子铭是还不知道,“你不用担心她了,父皇已经将她送回王府了。你好生养伤吧。”

    秦子铭听了这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秦辉一向不会说谎,既然他都这般说了,那定然是真的。

    秦修阳见他松了一口气,嘴角却浮上了一丝若有若无地笑意,“送回王府,可不见得是赦免她吧。”

    “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子铭一听,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从秦耀天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他心中一直有种隐隐的不安感,总觉得这事没完,还有什么腥风血雨在后面等着,因此此时听到秦修阳的话,他立刻就起了警惕之心。

    “六弟你是不知道,五哥刚才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赵统领,见他一身戎装,穿戴整齐带着两百多名全副武装的禁军正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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