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斗兽-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抓过了桌上的茶壶,燕泥鳅笑得一副见牙不见眼的模样:“那我这儿可就先谢谢相爷您了!”

    谈笑之间,外边门帘微微一挑,方才那獐头鼠目的汉子露着半边脸孔。朝着燕泥鳅递了个眼色。

    俩眼一瞪,燕泥鳅顿时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扬声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叫道:“嘬什么妖呢?相爷不是外人,有啥话照直了说!”

    点头哈腰地答应了一声,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屁颠屁颠地凑到了桌边,朝着相有豹讨好地说道:“相爷,您方才让打听的那韩良品,眼下就在南边佛珠胡同住着呢!外面走着的几个兄弟扫听了一遍。说那韩良品是一个多月前来的四九城,刚来就在佛珠胡同买了套四合院住下来,连价儿都没打!还听说。。。。。。他拿来结账的不是大洋,是八根小黄鱼!上面的钤记从来都没人见过,不像是哪家大户、商号里压箱子镇库的玩意。倒像是。。。。。。哪家官府里的东西?!”

    俩眼一瞪,燕泥鳅顿时破口骂道:“吓了你的狗眼不是?南七北六十三省官府的钤记是啥样你都不知道?你长着眼睛是备着给相爷当泡儿踩的?!”

    打躬作揖地,那獐头鼠目的汉子顿时叫起了撞天屈:“掌把子,那钤记不光是我不认得,就连几个常在街面上当当行、票庄里走着的兄弟,也全都是第一回见!就那家把佛珠胡同四合院卖了的主家,估摸着也是怕那小黄鱼里有什么说道,当时就把那小黄鱼送去票庄里换了大洋。票庄里验金银的师傅都说了——七青八黄九紫十赤,那八根小黄鱼可全都是十足十的赤金,比寻常市面上走着的小黄鱼都鲜亮三分。。。。。。。”

    抬手在桌上捏起了个花生壳儿,燕泥鳅狠狠把那花生壳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脸上砸去:“老子我打你个七青八黄九紫十赤!你他妈的跟谁这儿显摆你能耐呢?问你啥你说啥——那钤记到底是个啥样?!”

    被砸得猛地一缩脖子,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很有些委屈地看向了燕泥鳅:“掌把子,这事儿真就得从这根儿上说才明白!那票庄里收了八根小黄鱼,就因为瞧着成色好、打算留着压库,这才没转手倒腾出去。有跟那票庄里头掌柜有往来的兄弟,眼下正想辙把那钤记给弄过来给相爷、掌把子过目呢!”

    听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这么一说,燕泥鳅脸上的神色才多少有了些缓和,转头朝着相有豹一抱拳:“相爷,手底下人办事不利索,只怕还得耽误您点儿功夫!您暂且宽坐,我这就叫人再去催催!”

    话音刚落,门帘轻轻一挑,一个身穿长衫、脖子后头还插着把扇子,打扮得像是个牙纪行人物的中年汉子贼眉鼠眼地探出头来,伸手把一张巴掌宽的白纸放到了门槛边,一言不发地缩回了脑袋。重新放下了门帘。

    飞快地窜到门边捡起了那张巴掌宽的白纸,獐头鼠目的汉子献宝般地捧着那张白纸放到了燕泥鳅与相有豹之间的桌子上:“相爷,掌把子,您二位瞧瞧,就这钤记的模样,南七北六十三省。哪家官面上的府库里存着的大、小黄鱼上,可都不是这模样的钤记吧?”

    拧着脖子,燕泥鳅仔细瞧着那白纸上拓印出来的钤记图案,嘬着牙花子皱起了眉头:“相爷,您恕我眼拙见识浅。。。。。。这钤记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可要说这是私下里自己铸出来的小黄鱼上留的钤记。。。。。。。谁家里私铸的小黄鱼舍得下这本钱?比官库里出来的小黄鱼还鲜亮三分?”

    同样仔细打量着那白纸上拓印出来的钤记图案,相有豹更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拧着眉头琢磨了片刻,相有豹伸手把那张白纸捏在了手中:“燕当家的,这玩意我先收着成么?”

    恍然大悟一般,燕泥鳅顿时朝着相有豹笑道:“我这还真是想拧巴了——相爷您身边可是有高人的。真用不着我在这儿多琢磨什么!”

    点头笑着谢过了燕泥鳅,相有豹转头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笑着问道:“那佛珠胡同里四合院住着的主儿,当真就是韩良品?还有旁人住着么?”

    摇晃着脑袋,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掰弄着手指头数算起来:“常住的人物应该还有一位,有兄弟瞅见过那四合院里有个老妈子进出,采买的玩意不少,一个人指定吃、用不完!可除了那位韩良品,另一个住在那四合院里的人倒是从不露面?”

    微微点了点头。相有豹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追问道:“那平日里上那四合院里走动的人物呢?”

    费劲地咽了口唾沫,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哑着嗓子应道:“佛珠胡同口儿上正好有我们一位兄弟的偏宅。专门留着失风了的时候存身用的!这不是前阵子他失了风,见天儿藏在那屋子里不敢出来,从窗户口看街面上人来人往的解闷!听着他说,那四合院里平日也没什么人往来,去得多的两三个人里有一位,算是在场面上走动过的。叫南沐恩!至于旁的两个人。。。。。。瞅着都面生,说不上名号来!”

    犹豫了片刻,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吞吞吐吐地朝着相有豹再次开口说道:“听着佛珠胡同那位兄弟说。。。。。。面生的那俩人,都是小矮个、壮身板,一双腿都带着几分罗圈。走路的样子。。。。。。挺各色的!相爷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眼珠子老喜欢瞅些个旁人不留神的地界。寻常人在我们兄弟眼前一过,瞧着走路的架势,我们也就能差不离知道那人是干的哪行、道行深浅!可那俩人。。。。。。。瞧着身架倒像是个练家子,可仔细一咂摸,那身上还带着些说不出来的味儿,就像是。。。。。。”

    瞧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欲言又止的模样,相有豹伸手端过了桌子上的一碗茶,递到了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手中:“您先甭着急,喝碗水再说。”

    点头哈腰地接过了相有豹递给自己的茶水,那早已经口舌焦枯的獐头鼠目的汉子大口把那茶水喝了个干净,再拿着衣袖一抹嘴:“相爷,我说这话您可甭怪我胡咧咧——听着我兄弟说,他瞧着那俩人的时候,身上猛不盯地就觉着哪儿都不对劲!就像是。。。。。。。就像是后半宿走夜路经过乱葬岗,背后头叫鬼给盯上了似的。。。。。。。。”

    眼仁猛地一缩,坐在一旁的燕泥鳅顿时插口叫道:“是六扇门的爪子?还是外路的刀客?”

    用力摇了摇头,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朝着燕泥鳅说道:“掌把子,听藏在佛珠胡同口儿的二白脸说,他刚开始也觉着没准那俩人是六扇门的爪子、外路的刀客。可见过了几回之后,就觉着那俩人身上。。。。。。阴气重得邪行,六扇门的爪子和外路的刀客再厉害,身上可也都带不上这股味儿!”

    扭头看了看正在凝神聆听着自己说话的相有豹,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很有些赫然地朝着相有豹一抱拳:“相爷,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着急慌忙之间,也就只能扫听出来这些路数!您要是能多容我们些时候,没准我们还能在查访得仔细些?”

    抬手朝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打一拱手,相有豹面带笑意地开口说道:“这可已然是麻烦众家兄弟了!燕当家的,今儿晚上珠市口儿燕来楼的席面,都是我的,劳您驾领着众兄弟赏光!这事儿,您可千万赏我相某一面子?!”

    洪声大笑着,燕泥鳅也是朝着相有豹一拱手:“相爷赏我们兄弟面子,按说我也不该不识抬举!只不过。。。。。。相爷该是知道,潜行里规矩,同行不扎堆?”

    恍然大悟一般,相有豹伸手朝着自己脑门一拍:“倒是还忘了这茬儿了。。。。。。得了,这事儿,我搁在心里头了!只是佛珠胡同那边,还得劳烦燕当家的手下兄弟多费心?”

    “这事儿您放心!打从这会儿起,佛珠胡同里那四合院进出的苍蝇,我都得抓来瞧瞧公母!”

    话音未落,外边门帘猛地被人挑了起来,一个打扮成报童模样的小徒弟急赤白脸地一头撞了进来,迎着相有豹扯着嗓门吆喝道:“师兄您快去瞧瞧去。。。。。。。小宝子。。。。。。。小宝子叫拍花子的给弄走了!”

    嚯地站起了身子,相有豹一把将那报童打扮的小徒弟抓到了自己眼前:“怎么回事?小宝子不是跟着你胡师叔家婶子出去的么?怎么就能撞见了拍花子的?”

    急得小脸煞白,那打扮成报童的小徒弟急匆匆地朝着相有豹说道:“我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瞅着跟小宝子一起去的小兄弟过来报信,说瞧见小宝子被拍花子的人给弄走了!九猴儿哥已经领着人追过去了,师兄您快去瞧瞧去。。。。。。。。”

    听着那小徒弟急匆匆的叫嚷声,燕泥鳅也是猛然站起了身子,朝着相有豹一抱拳:“相爷您恕罪,不是兄弟我不讲义气,实在是天桥地面上寻饭辙的人物,各有各的路数、买卖。大家伙儿见天儿抬头不见低头见,掺和到旁人的买卖里。。。。。。不讲究!只不过。。。。。。您朝着天桥地界西边的捣药胡同寻寻,没准能寻见点儿什么?”(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当年故事

    领着俩打扮成碎催的小徒弟,金善喜熟门熟路地在人堆里左冲右突,横着肥硕的身板硬生生开出来一条肉胡同,径直奔着天桥街边一家挂着蓝布门帘的小杂货铺撞了进去。

    朝着早二十年说,金善喜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打哪儿来的一苦命丫头,只记得是跟着个老头从关外一路要饭朝着南边走,直到进了这天子脚下四九城中,那领着自己一路要饭的老头儿也就拿着自己在一家半红不黑的书寓里换了两个大洋,从此俩人就再没打过照面。

    再朝着长大了些说,那书寓的老鸨子话里话外的也就漏过些风声,说自己是高丽人,却只知道是姓金,叫啥名儿倒是没人知道。那卖了自己的老头儿也不是自己什么亲戚,只不过是个把自己从死人怀里捡起来的过路客而已。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从打有了点记性就在书寓里头长大的金善喜耳濡目染,朝着好了说,那还多少算是认识几个字儿、弹得两手琴。可朝着坏了说,什么逢迎拍马、偷奸耍滑,笑里藏刀、翻脸无情,五行八作的正经手艺一样不会,旁门左道里的邪行路数倒是样样皆通!

    等到了长成十四五岁的年纪,书寓里老鸨子眼瞅着金善喜身子骨也算是长开了些,也就替金善喜取了这么个带着高丽味儿的花名,在书寓外头挑起了花旗招揽恩客。。。。。。

    虽说只是间半红不黑的书寓,金善喜的姿色也着实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四九城里喜欢寻花问柳的恩客从来都好个新鲜。只一看哪家书寓门前挑了花旗、有新姑娘待价而沽,那些个舍得花钱买乐子的恩客顿时蜂拥而至,着实是让那家书寓热闹了小两年,也叫金善喜着实过了几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日子!

    可花无百日红,再加上高丽人年纪小的时候还能勉强瞧上两眼,等得年岁一大,那张大饼子脸和那勒都勒不紧的腰身,怎么瞧都觉着让人肚子里撑得慌,闹到了后来倒是出了个书寓行里的稀奇事儿——一上门寻欢的恩客见了金善喜。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嘴碎,居然就摇头晃脑地念出来一段顺口溜——面如明月、满缸,腰似杨柳、倒拔,金莲七寸、横量,貌若天仙、悟能!

    有了这么个顺口溜扬名立万,金善喜在书寓里可就真叫一个跟头从云彩上掉进了烂泥塘!除了有些个上门寻欢的爷们没事招呼着金善喜出来打趣阴损的过过嘴瘾之外,再没人点金善喜的牌子!

    眼瞅着金善喜再也给书寓里挣不来钱,原来还拿着金善喜当成个摇钱树的书寓老鸨子登时就没了好脸。原本给金善喜住着的独屋自然换给了能替书寓挣钱的姑娘住着,平时伺候着的丫鬟碎催也都不见了人影!

    估摸着是金善喜脑子里头一下子没能拧过来这股劲。自己个还老拿着自己当个书寓里的头牌,明明都已然是落架了的秃鸡,场面上还一定要叫人拿着自己当梧桐树上的凤凰,见谁挑谁的理儿,逮谁就瞧谁不顺眼。日子一长,就连书寓里头伙房大师傅瞧见金善喜都不爱搭理,回回都是打发一口残羹剩饭敷衍了事!

    既然是不招人待见,平日里身边连个乐意搭话的人都寻不着。金善喜也不知道是打哪儿踅摸来一只灰鼠子,见天儿的抱在怀里逗弄着解闷。天长日久下来。那灰鼠子倒也是叫金善喜调教出了几分灵醒的模样,见着人了居然还能知道站起身子打躬作揖,嘴里头还吱吱乱叫唤着,活生生就像是灰鼠子成了精,在给人行礼一般!

    除了逗弄这灰鼠子,金善喜平日里还有一门消遣。那就是趁着书寓里的老鸨子一个不留神,溜出门去拿着当年攒下的几个体己钱赌上几手。起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金善喜常去的那赌摊儿想要放长线钓大鱼、故意放水,还是金善喜真是横财神上身,居然就能逢赌必赢。小半年的功夫下来。金善喜腰包里头都揣上了两根沉甸甸的小黄鱼!

    可十赌九诈、久赌必输,小半年赌运亨通的日子一过,但凡金善喜朝着赌桌旁边一站,那是押啥赔啥。哪怕是赌十二生肖番花摊儿的时候,把能下注的十二生肖图样全都押上,那庄家楞就是能开出来个癞蛤蟆——番花摊儿的规矩,金蟾吞天,十二门通杀,庄家一个人独赢!

    但凡赌徒,从来是赢了还想再赢、输了就想翻本,走了小半年好运的金善喜才花了不到俩月的功夫,不但腰里头赢来的那两条小黄鱼又给游回了庄家的腰包里,就连自己攒下来的那点体己也都输了个一干二净!

    输红了眼、急昏了头,也不知道金善喜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居然就一溜烟跑回书寓里偷出来老鸨子攒了半辈子的首饰匣子,扭头再次冲进了赌场。

    差不离一个时辰的功夫,赌场里面养着的青皮混混按着金善喜不叫走——金善喜最后一把砸在赌桌上输了的是个空首饰匣子,里面的首饰老早输了个精光!

    赌场门外面,书寓老鸨子领着护院也气喘吁吁追了过来,只一见自己那首饰匣子已然换了主人,登时就一口气背过去了!俩护院掐人中、拧指甲的给弄醒过来,老鸨子开口就一句话——东西要不回来,那就要了金善喜这条命吧!

    说来也凑巧了,金善喜养着的那只灰鼠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通了灵性,也不知道啥时候跟着老鸨子一路窜到了赌场,在被赌场里青皮混混按在地上的金善喜身边又蹦又叫!

    也只能说是命里孽缘,胡千里当时整好就在那小赌场外面路过,一耳朵就听见了那灰鼠子吱哇乱叫的动静,撩开赌场的门帘就走了进去。

    三下五除二的弄明白了眼面前这人仰马翻的场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胡千里心里当时就犯了嘀咕——眼面前这只灰鼠子,粗粗一瞧倒是真看不出什么好处,可玩了小半辈子的胡千里一眼就能瞧出来。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灰鼠子,而是一只天生变了毛色的黄皮子,跟那些个千年一见的白老虎、白蛇是一个路数。不但身上没了黄皮子那股腥臭味道,调教好了还能养活在身上当个随身的伴儿。虽说不像是墨猴儿那样能端茶献果、磨墨翻书,可让这调教好了的玩意去取个家什、叼个零碎玩意,那可是手拿把攥!

    在书寓里厮混了这么些年。金善喜旁的本是没练出来,察言观色的本是倒还能说得过去。只一瞧胡千里盯着那只灰鼠子瞠目结舌的模样,金善喜立马就扯开嗓门叫起了救命。什么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之类的话不要本钱地朝着外面喷,末了还没忘了捎带手的告诉胡千里,自己就是这只灰鼠子的主人!

    或许也是胡千里命里该有此劫数,眼瞅着那只灰鼠子颇通人性地朝着自己打躬作揖,又瞧着金善喜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求着自己救命,胡千里一咬牙,当时就认了金善喜欠下的赌账。从怀里摸出来两个大洋扔在了赌桌上!

    照着赌场规矩,有赌不为输!既然胡千里已然认下了金善喜的赌债,那赌债赌偿,赌场里谁也不能说个‘不’字!

    凭着一双练过‘谛听’的耳朵玩骰子,胡千里那两块大洋不出一个时辰,就已然把书寓里老鸨子的首饰全都赢了回来,捎带手的还把金善喜在赌场里的欠账给清了,抱着那只灰鼠子就要出门。

    可旁边金善喜一瞧胡千里有这手本事。当时就跟疯了似的把那只灰鼠子抢到了自己怀里,直着脖子嚎叫出一句话——要拿灰鼠子走。那就得捎带手的把自己也带上!要不然,摔死了那只灰鼠子也不能叫胡千里拿走!

    要论伺候玩意,胡千里自然是把好手。可要撞见金善喜这样脱了裤子打老虎,又不要命又不要脸的角色,胡千里当时就坐了蜡。。。。。。

    估摸着也是想甩掉了金善喜这么个大号的高丽包袱,书寓里老鸨子一看这场面。顿时就凑过来敲上了边鼓,把个金善喜说得宜家宜室、温良娴熟,全然都不顾片刻前还把金善喜咒骂得要断子绝孙,恨不能把金善喜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而旁边那赌场里的庄家也叫胡千里神乎其技的手艺弄得赔了不少银子,眼瞅着这场面。自然也是在旁边煽风点火,恨不能立马就叫胡千里把这败家娘们娶回去祸害一生!

    有这么一帮缺德带冒烟的混账起哄架秧子,再加上金善喜捏着那灰鼠子死活都不松手,胡千里也不知道脑门里哪根筋脉一时间走错了门道,居然就牙一咬、脚一跺,当众应下了把金善喜娶回家的这档子事由——反正穷门小户人家,能娶个女人回去传宗接代就成。至于旁的什么话头。。。。。。。那也真是顾不上了!

    抱着怀里那只灰鼠子当了嫁妆,金善喜乐滋滋地自己跟着胡千里进了家门,也没三媒六聘,更无花轿凤冠,就这么悄没声地关上门过起了日子。

    可老话说得好——相见时时好,久住难为人,更何况是俩急就章堆砌出来的夫妻?

    小日子才过了小半年,金善喜就跟胡千里争执起来,一是埋怨胡千里不肯拿着‘谛听’的功夫上赌场发财,二是因为穷门小户的日子,金善喜压根就过不下去,脑袋里还指望着能像是自己在书寓里风光时候的光景一般,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着。。。。。。

    这也就因为胡千里是个话少的木纳人,平日里一门心思都搁在了调教玩意上面,要是换个暴脾气些的四九城爷们,只怕老早就把金善喜打出门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