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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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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带着满脸笑意,相有豹像是压根都没瞧见钱老三脸上那惊愕的神情,低声朝着钱老三笑道:“钱爷,这地方可不是天桥,您可也不是天桥上头撂地画锅说相声的!这要是您嘴里说出来的故事听着不叫人入耳。。。。。。。这身上要是多这么俩窟窿,那可是多少大洋也都补不上了!”

    抬手招呼着二荤铺子里的伙计再送过来一壶劣酒,相有豹把那壶劣酒推到了瞠目结舌的钱老三面前:“钱爷,喝口酒润润嗓子,咱们聊聊那事儿吧?”

    很有些怯怯地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相有豹,钱老三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吭哧着朝相有豹说道:“这事儿。。。。。。他还真得从头说起!这也就是大半年之前,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了这么个消息,说是城北猫儿爷手里头有些个没调教全活儿的鼠类,专一能从人家宅里头叼些个值钱的玩意出来。可也因为没能调教出来全活儿,这些个鼠类一来是不能担保过手后能活多久,二来是叼出来的玩意也不管保值钱不值钱!”

    有些诧异地看着钱老三。相有豹很是好奇地插口问道:“钱爷,这事儿说出来可就不那么叫人信了?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爷们,哪儿就能有那么死心眼的人物?明知道是个不管保的事儿,这还朝着里头扎?”

    端过酒壶,钱老三嘴对嘴地打从酒壶里嘬出来一大口劣酒咽了下去,这才呲牙咧嘴地朝着相有豹连连摆手:“这位爷,您这话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可架不住后来还真就有那胆儿肥的主儿,花钱从猫儿爷身边管事手里拿捏过来一只白毛鼠,一晚上打从一户大户人家里头叼出来一串大明朝的紫珊瑚佛珠还不算。捎带手的还叼出来一颗青铜小印!拿着给喜欢金石古玩的人物看过,当时就换了一套里外三进的四合院!这要不是那只白毛鼠转天就死了,指不定那位主儿还能发多大财呢!”

    微微皱起了眉头,相有豹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钱老三轻声说道:“这事儿倒是透着玄乎?就不怕是串铃会儿(注1)?”

    猛一挥手,钱老三大大咧咧地应道:“起初不少人也都这么琢磨,可后来又有人上猫儿爷那儿踅摸来了玩意,也都多多少少得了些好处。就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人物,不少人都还认识那些个得了好处的人。哪怕是真有人想要在四九城里耍弄个串铃会儿的路数。那也支应不开这么大场面、踅摸不来这么多帮闲不是?”

    沉吟着点了点头,相有豹却又伸手指了指方才钱老三脚边的鼠笼子:“既然是拿钱换玩意。那钱爷您还费劲淘换这玩意干嘛?”

    低头看了看搁在脚底下的鼠笼子,钱老三伸手在自己大腿上重重一巴掌拍了个脆响:“嗨。。。。。。。这还不是猫儿爷折腾出来的路数?说是要照应着那些个伺候玩意的朋友,所以订下个规矩——上门求这玩意的人物倒是不用再花钱,可每个人手里头都得提上一笼子野鼠,还非得是城外边地里头的野鼠!这位爷,您倒是琢磨看看。这四九城里真能上城外边地里头踅摸来野鼠的人物能有几个?一来二去之下,再加上那管事的明里暗里收门包拿捏着我们,能见天儿在猫儿爷宅门外面候着的,拢共也就这么七八号人了!”

    上下打量着身穿半旧大袄的钱老三,相有豹却是猛地低笑起来:“钱爷。瞅着您打从猫儿爷那儿踅摸玩意也不是一两回的事儿了,可您这也不像是发财了的模样?难不成。。。。。。当真是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

    晃悠着脑袋,钱老三苦笑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壶,仰脖将那一壶劣酒喝了个精光,这才喘着粗气低叫起来:“这他妈还得说我自己个儿运气窄!人家但凡是从猫儿爷那儿踅摸走的玩意,少说也能叼回来一两样能进了当铺的玩意,至不济都能踅摸回来十好几块大洋。可就我踅摸到手的玩意,顶天了给叼回来几块大洋就算完事!我说这位爷,瞅着您这样儿,倒也真不像是上猫儿爷那儿踅摸这玩意的主儿!?我这儿多嘴问一句。。。。。。。”

    也不等钱老三把话说完,相有豹已然打断了钱老三的话头:“钱爷,您上回打从猫儿爷这儿踅摸到玩意是啥时候?”

    眨巴着一双叫劣酒催得通红的眼睛,钱老三愣怔了好一会儿,方才吭哧着朝相有豹应道:“两天前的事儿了!刚拿到手的玩意,到手的时候瞧着还是活物,可走到大街口上撩开蒙在鼠笼子上的黑布一瞧,那玩意已然四爪朝天了!我说这位爷,您说我这叫个倒霉不是?真金白银加气力淘换来的玩意,这还没见着一点动静。一转眼的功夫就。。。。。。。”

    压根不在意钱老三的抱怨话语,相有豹却是把身子朝着钱老三略微靠近了些,朝着兀自嘟囔着抱怨的钱老三追问道:“那死了的玩意呢?您给扔哪儿去了?”

    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钱老三很是诧异地低叫道:“这还哪有个准儿?!瞧着那玩意都死透了,我这不就随手一扔。。。。。。。”

    “钱爷,您仔细想想。扔哪儿了?”

    “您容我想想。。。。。。。就在这左近。。。。。。。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一口气不忿,抬手把那死了的玩意连着笼子一块儿,扔街边房顶上去了。朝前走过去百十步,挂着当铺招牌的那屋子就是!”

    猛地站起了身子,相有豹从怀里摸出几块大洋朝着钱老三手中一塞,盯着钱老三的眼睛低声喝道:“钱爷,您好歹也是一场面上走着的主儿,有些场面上的规矩,该是用不着我再嘱咐您?今儿晚上咱们俩可没照过面!”

    紧紧攥住了相有豹塞到自己手中的几块大洋。钱老三很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脚边鼠笼子上钉着的竹筷子,忙不迭地朝着相有豹点头应道:“这没二话!咱们谁都没见过谁,日后四九城里场面上见着了,那也是求人引见、从头再论交情!”

    微一点头,相有豹转头出了二荤铺子,疾步走到了胡同口的一处阴影中站定。不过是片刻功夫之后,胡千里也倒背着双手从二荤铺子里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踱到了相有豹的身边。

    也不必相有豹再多说些什么。早练成了‘谛听’功夫的胡千里略一沉吟,缓缓朝着候着自己开口的相有豹说道:“脑子里到还算是灵醒。知道踅摸对手的路数根底了!趁着这会儿是饭口上,街面上人少,赶紧去把那位钱爷扔了的鼠笼子拿到手里,咱们今儿不去见那位猫儿爷了,倒是先要想辙弄明白猫儿爷私下里散出去的这些个懂取物叼珠的玩意是怎么个路数?!”

    恭顺地一点头,相有豹却没着挪动脚步。反倒是朝着倒背双手站在街角阴影中的胡千里低声问道:“胡师叔,您说这猫儿爷弄出来的这些个没调教出全活儿的玩意,到底图的是个什么?”

    微微闭上了眼睛,胡千里也不着急回应相有豹的问话,反倒是深深吸了口干冷的空气。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朝着早先说出去小七十年,四九城里倒是也有过这么一位伺候鼠类玩意的人物,旁的活儿如何倒不好说,单论起取物叼珠,怕是咱火正门里的师傅都没人是他对手!再后来。。。。。。。有豹,你该是听过《包公案》里头那一出‘五鼠闹东京’的戏文?”

    毫不迟疑地一点头,相有豹低声应道:“这戏文倒是听过!师叔,您是说这位猫儿爷要在四九城里闹个大事儿?”

    冷哼一声,胡千里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再次关紧了大门的猫儿爷家宅子:“当年那位人物,差不离也是这么个遍地洒金钱的路数,闹得四九城里不少人手中都有那些个懂取物叼珠的玩意。也就趁着满城都有人使唤鼠类玩意耍弄取物叼珠发财的时候,这位人物使唤着手中调教出了全活儿的玩意,一夜间连取七家豪门大户中秘藏的珍奇古玩,听说连紫禁城里都光顾了一回!”

    只是略一琢磨,相有豹顿时瞪大了眼睛讶然叫道:“然后那位人物就此离开了四九城,倒是叫那些个拿着没练出全活儿玩意的人替他顶缸?”

    “不光是那些手里拿着没调教出全活儿玩意的主儿,哪怕是咱火正门里前辈也都吃了挂落,豁出去大半门中积蓄才救回来被抓进大牢中的那些位前辈!可怜我师爷的一条腿,生生就废在了那大牢里!瞅着眼面前猫儿爷的这动静、阵势,跟当年我师爷那辈子人经过的事儿一模一样!说不好。。。。。。这位猫儿爷,就是当年那位人物的传人!”(未完待续。。)

    ps:  注释1:(串铃会儿是当年在北方较为流行的一种骗局,先雇佣一些托儿,以较高的好处诱人相信某件物品具有极高的增值空间,在诱使他人以高价将某件物品买下之后获利。

    因为这类骗局往往能一次性诱导许多人上当,如同串铃一般挂在一根利益线条上无法摆脱,甚至无形中成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帮凶,故而得名串铃会儿。

    回想如今传销害人,怕也就是这串铃会儿的路数了?)

第二百二十章 新仇旧恨

    天寒地冻的日子口儿,四九城里老北京人,但凡是还能有一点儿法子把日子给过下去的,总能想出法子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能有了少许的甜头。

    就像是寻常的穷门小户人家,搁城外边野梨树上踅摸来晚熟的几十个秋梨,趁黑搁在屋子外边浇上水冻个几夜,等得那秋梨外头都扣上了厚厚一层冰壳儿,这才拿着个簸箕仔细扣着收了搁在房顶上,这还忘不了拿着几块残砖碎瓦压在簸箕上头,也免得有鸟兽猫鼠糟蹋了这点能叫一家人在过年夜才能吃上的玩意。

    等得过年那天晚上,好赖算是对付过去一顿多少沾了点儿油花、凑合能填饱肚子的年夜饭,这才搭梯子上房顶取下了那冻得漆黑的秋梨,端过来一盆凉水化开。也都不咬不嚼,只在那冻得漆黑的秋梨上头啃一小口,慢慢嘬着那秋梨里头清甜的汁水解馋过瘾。

    一年苦日子熬下来,过年的时候能有这么口带着甜味的汁水入口,好歹也算是叫人心头有了几分活泛气儿,也就能咬牙再把明年的日子口儿一天天熬下去,只盼着能有一天家里人能衣食无忧,那便是人间天堂!

    搁在火正门堂口的二进院子里,才瞅见相有豹提着个黑漆漆玩意走进来的九猴儿一个没瞧明白,倒是生生把相有豹手中提着的鼠笼子当成了装着冻梨的兜儿,当时便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等得看明白了相有豹与胡千里脸上的凝重神色之后,九猴儿倒也不必再等吩咐,立马招呼着几个小徒弟小跑着将几盏气死风灯提在手中,凑到了相有豹与胡千里的身边。

    赞许地看了看高举着气死风灯站在自己身边的九猴儿,相有豹顺口夸奖道:“我的九猴儿爷,您这见识倒还真算得上是四九城里出挑拔份儿?您怎么就知道我不拿着这物件进屋去瞧?”

    高举着手中的气死风灯。九猴儿满不在乎地一晃脑袋:“师哥,这都叫冻了好几天的死物,一进屋子撞了热乎气儿、当时就能化了冻,到时候再烂成了一滩泥,那不就啥都瞧不明白了?”

    冷着一张脸,胡千里倒是没搭理相有豹与九猴儿之间插科打诨的话头。只是伸出一双枯瘦的巴掌打开了那粗糙的鼠笼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冻得硬邦邦的钢针鼠从鼠笼子里抓了出来,凑到了眼前仔细看了好半天,方才重又将那冻得硬邦邦的钢针鼠放回了鼠笼子里,扭头朝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火正门小徒弟说道:“拿着块破布包了手,提着到外边去寻个地方背静烧了,连着笼子也一块儿烧干净!甭操心费柴禾,一定要烧得成了白灰才行!”

    看着那小徒弟领命而去,胡千里却又转头朝着站在相有豹身边的九猴儿说道:“去寻你师姐开了地窖。取一坛烈酒来!一半拿来给我洗手,另一半拿着把这搁过鼠笼子的石桌和周遭石凳仔细刷三遍!也甭再叫旁人沾手,把这些活儿办了之后,你也去拿热水洗个澡。连着今儿靠近过这石桌子的人,全都要拿热水仔细洗澡,再把身上的衣裳也都拿水煮过!”

    看着胡千里的脸色,相有豹忍不住在周遭小徒弟全都散开之后,压着嗓门朝胡千里说道:“胡师叔。这只玩意上头。。。。。。是有啥不对路的地方么?”

    微微摇了摇头,胡千里低声应道:“倒是没什么能瞧得出来的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旁人手中调教出来的鼠类玩意,身上带没带病、有没有虫,这可都是没谱的事儿。这上头要是不多加点小心,稍有个不留神,轻了大病一场,重了。。。。。。全家死绝的场面。搁在四九城里这些调教鼠类玩意的玩家身上,我可也见过了三两回!有豹,虽说咱火正门吃的就是调教玩意的这碗饭,可这玩意毕竟是个野物,身上难免会带着些不干净的玩意。平日里能多留神一点。这就算是给自己添了条性命!”

    朝后退了两步,相有豹恭恭敬敬地朝着胡千里一拱到地:“胡师叔教训得是,有豹认真记下了!”

    点了点头,胡千里一边就着九猴儿端过来的烈酒洗手,一边朝着垂手站在一旁的相有豹说道:“你也过来洗过了手,这就去议事屋子里候着你师伯过来吧!今儿撞见这事儿。。。。。。怕是还真得认真议过,方才能拿出来个法子!”

    朝着远远站在灶间门口朝着自己这边张望的纳兰比划了个‘放心’的手势,相有豹也在那盆烈酒里仔细洗过了一双手,这才跟在胡千里身后走进了议事屋子。不过是片刻之后,已然得了信儿的纳九爷等人也都急匆匆地走进了议事屋子里,迎着站在屋内的胡千里急声问道:“千里,没受大委屈吧?这事儿成不成的都不论了,你可别因为这事儿气着了。。。。。。不值当。。。。。。”

    很是感激地朝着满脸惶急神色的纳九爷拱了拱手,胡千里规规矩矩地朝着纳九爷回应道:“劳动师哥操心了,这回我倒还真没受了啥委屈——我和有豹压根都没进猫儿爷家宅门!”

    讶然看着胡千里,纳九爷顿时像是摸不着头脑似的吭哧起来:“这。。。。。。。是叫人堵得没叫进门还是。。。。。。。”

    轻轻摆了摆手,胡千里伸手虚引着纳九爷坐在了迎门的太师椅上,这才和声朝着满脸不解神色的纳九爷说道:“师哥您先甭着急,这事儿叫有豹跟您细说一遍,您也就明白了!”

    眼瞅着议事屋子里诸人坐定,相有豹这才捡着要紧的把晚上经过、见过的事由跟议事屋子里坐着的诸人说过了一遍,末了却是朝着胡千里一拱手:“胡师叔,这面上的事儿都叫我说过了,可这事儿的根由,我倒还真是没法说明白,还得您来细说说?”

    沉吟片刻,端坐在椅子上的胡千里方才低声开口朝着议事屋子里的诸人说道:“诸位师兄弟、严爷、洪老爷子,您诸位还记得几十年前那场百鼠闹京城的故事么?”

    两道寿眉微微一挑,平日里极少在议事屋子里开口说话的洪老爷子顿时接上了胡千里的话茬:“这故事我倒是听人仔细说过!当年一场百鼠闹京城的场面,连累得京城里喜欢在身边调教玩意的人物全都吃了挂落,就连那些个豪门大宅中的人物,也都藏头缩脑的不敢多话。听说。。。。。。是因为那场百鼠闹京城的场面中,丢了一件皇宫大内里了不得的宝贝,这才闹得满城皆惊!”

    嘬着牙花子,严旭紧皱着眉头接应上了洪老爷子的话茬:“这事儿我倒也听过潜行里头老人提过,说是当年那场百鼠闹京城的场面里,起初都以为是我潜行里的好手取了那件了不得的宝贝,好悬就就对我潜行人物全城大索的场面。这要不是靠着火正门里老辈子的师傅一句话道破天机,怕是我潜行里头老辈子的人物,就得是个十不存一的场面了!”

    掰弄着手指头,谢门神也是瓮声瓮气地接上了腔:“听我师傅说过,当年就为了这事儿,我师爷那一辈的人物损伤了不少人,有好些人从此都吓得不敢再沾上调教玩意这行!胡师哥,我记着您师爷,也是在这场祸事里头。。。。。。。”

    狠狠地咬着牙,胡千里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转头看着同样面色凝重的纳九爷说道:“师哥,只怕眼下的四九城里,又得有这么一场百鼠闹京城的场面出来了!这要是当真再叫这位猫儿爷得了手,怕是咱火正门里,还得再像是师爷辈的人物那样,再吃一回挂落!”

    魂不守舍地端起了搁在手边的茶碗,纳九爷压根都没瞧见那茶碗里空荡荡一滴水都没有,却是只顾着把茶碗凑到了嘴边:“这可怎么好。。。。。。。这要不是今儿赶巧让千里你和有豹撞见了这事由,怕是咱火正门到出事了还蒙在鼓里!千里,这事儿。。。。。。。你有啥说道?”

    攥紧了一只枯瘦的巴掌,胡千里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事儿躲是躲不过去了,也就只能是硬着头皮朝上撞!师哥,咱们得先发制人!”

    “怎么个章程?”

    “先得弄明白了猫儿爷手里头调教出来的到底有几只全活儿的玩意,再得弄明白他瞧上的哪家高门大户里头值钱的玩意,这最后。。。。。。。还得拿捏了他的把柄才行——咱们不还得指望着打从他那儿寻天星行里的人物帮忙么?”

    “头一样。。。。。。。严爷,您辛苦一回?”

    “没得说,今儿晚上我就上那位猫儿爷家里头走一趟!”

    “可这第二、第三样。。。。。。。。这倒是为难了!咱们再有能耐,可也不能是那位猫儿爷肚肠里的蛔虫,咱们怎么就能知道他瞧上的是哪家豪门大户啊?!再者说了,就算是知道了他想要朝着哪家豪门大户动手,咱们不也拿捏不住这位猫儿爷不是?都说是捉奸拿双、捉。。。。。。得见赃,那要不是当场按住了这位猫儿爷的手,他再来个抵死不认。。。。。。。这事儿,难!”(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隐伏奇兵

    搁在后院一间大屋子里点了烧银霜碳的两座矮炉子,屋子当间还拿青石抹缝拼出来个半人高、一丈宽窄的大旱池子,池子里仔仔细细垫上了两成干草、三成细沙、五成干黄土拌匀的蓄窝土,九只身子足有巴掌大小、尾巴倒只有两寸长短的钢针鼠只一见刚刚叫人扔进了旱池子中的一只田鼠,立马一窝蜂似的扑了上去,三两下便将那只还没弄明白东南西北的田鼠撕扯成了一堆散乱血肉。

    手里捧着个显见得是有了年头的紫砂壶,站在旱池子旁的猫儿爷眯着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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