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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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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的保管那些个宅子、家当都入了诸位爷们的手!”

    与另一名大夫对视一眼,开口说话的那位大夫却是冷声笑道:“段爷您横是还没明白?!就这四九城里的宅院,我们这些个兄弟想要拿捏到手,还能是啥为难的事儿不成?左不过就是不想招人耳目,更不想听见啥风言风语!”

    也顾不得脖颈子上伤口生疼。段爷只把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这绝不能够!四九城里处置这样的事务,老早就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自打民国初年到现如今,前后拢共洗了四九城里十好几家瞧得上的宅院、买卖,从来都没人能打从这上头嘬出事由!”

    饶有兴趣地看着急得面红耳赤的段爷,那开口说话的大夫像是寻着了个好玩的物件一般,很有些好奇地朝段爷抬了抬下巴颏:“闹了半天,段爷您还不是头回做这样的买卖?还是一熟手?要不。。。。。。劳烦段爷给兄弟们说道说道,也好叫兄弟们长长见识?”

    毫不犹豫地。段爷立马接口应道:“这事儿说破了也就是个堵嘴的买卖!您好比眼面前这南沐恩,搁在外头那些人面前。咱们安在南沐恩身上的罪名是假利欺诈、私蓄民财。换句大白话来说,这也就是说南沐恩搁在外头空口白牙、许诺高利,搁在四九城里不少人物面前借贷银钱!日久天长归还不上本金、利息,这才被四九城中苦主告下!”

    “有了这出告的苦主,咱们把南沐恩拿捏下来也就算是师出有名。再把南沐恩名下宅院、铺面查封起来,也能扣上个提防南沐恩贱价发卖产业、携款私逃的名头。”

    “再之后。为体恤血本无归的诸多苦主,只能是由咱们把南沐恩名下产业尽速发卖,得钱之后酌情归还苦主、聊慰人心。但凡是把事儿办到这地步,外头场面上也就算是差不离抹平洗净,任谁也都挑不出个理儿来!”

    微微点了点头。那一直都冷着面孔的大夫却是猛然开口说道:“外头场面上的事儿抹平洗净之后呢?”

    小眼睛猛地一睁,段爷顿时来了精神:“既然是把外面场面上的事儿抹平洗净,剩下的也就是咱们在里头到手发财!先说这尽速发卖南沐恩名下产业——既然是尽速发卖,那这价钱可就真没个定准了!说不好原本能值三十根大黄鱼的宅院,二百大洋也就能轻轻拿下!等得这事儿风声过后,这二百大洋拿下的宅院能值多少钱。。。。。。诸位爷们,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您诸位横是听明白了?”

    “段爷,这还真是没瞧出来,您这挣钱的路数、道行可都是精到熟练?既然如此。。。。。南沐恩名下那些宅院、家当,您横是老早就寻好了买主?”

    “这自然是早早预备下了!等得南沐恩名下宅院、家当在四九城中转过了几道手,谁还能把脑筋动到您诸位身上去?到时候里外里多费几遍手续,您诸位清静拿下南沐恩的宅院、家当暂且不论,手头上也能。。。。。。”

    “胡扯什么?我们同志社的人哪来你们那些龌龊手段?!”

    “那是。。。。。。那是。。。。。。诸位爷们,我这儿可真是掏心窝子给诸位交了实底!只求诸位帮把手,怎么着也把这南家八库的底细从南沐恩嘴里掏出来?”

    “。。。。。。。两天之后,来这儿听信吧!”

    “得嘞!我这儿给诸位作揖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庙算多胜 (上)

    就着新腌好的腊八蒜,配一碟香油拌过的咸菜丝,相有豹一口气吃完了两大碗擀面条,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朝着兀自在灶台后忙碌的纳兰点头笑道:“还得说是我妹子疼人!打从昨儿后晌出门到这会儿,正经叫个水米没打牙,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扬手把细如发丝的面条扔进了锅中沸水里,纳兰半是心疼、半是嗔怪地斜了相有豹一眼:“就知道逞能!这身子骨刚好一点儿,眼瞅着就成夜的不着家!这四九城里除了你可就没了旁人不是?”

    端着连汤水都喝了个干净的面碗,相有豹涎着脸凑到了纳兰旁边:“妹子,你说咱们这堂口里边,两位佘师叔和胡师叔身上的功架都只能拿来保命护身,谢师叔倒是个云里金刚的身板、功架,可有家小牵绊着,也不合适出去跟人厮拼!咱掌门人就不提了,只应场面倒还算是把能手,可旁的都还稀松寻常。再朝着下边论,严爷倒是身手利索,可咱们也不能鞭打快牛、总支使着人家玩命不是?这我要是不去。。。。。。洪老爷子?水先生?这二位左手扔书本、右手放哨子。。。。。。”

    噗嗤一声,原本就是勉强绷着面皮的纳兰顿时被相有豹那挤眉弄眼、插科打诨的做派逗得笑了出来:“胡说什么呢?!这要是叫洪老爷子听见。。。。。。”

    话音未落,手里头捏着个青布小包的洪老爷子一步踏进了伙房,很有些捉挟地朝着并肩站在灶台后的相有豹与纳兰笑道:“听不见!年纪大了耳背,敲鼓打锣都听不见,就更听不见你们小两口儿搁这儿说的悄悄话了?”

    涨得一张俏脸通红,纳兰悄悄伸手在相有豹腰眼上狠狠拧了一把,却是飞快地小跑着冲出了灶间。临走到门口。却又扭头朝着捂着腰眼苦笑的相有豹低声叫道:“面煮得了自己捞,碗橱里还有俩鸡子儿!”

    微笑着看着纳兰一路小跑地回了自己屋里,站在伙房门口的洪老爷子方才扭头看着正朝自己拱手为礼的相有豹笑道:“有豹,方才你回来的时候说的那玩意,我略琢磨了下,这就给你拾掇出来了。你瞧瞧是这意思么?”

    讶然瞪大了眼睛。相有豹紧走几步,双手从洪老爷子手中接过了那个小巧的青布小包:“我这进门才眨巴眼的功夫,您这就。。。。。。要不还得说姜是老的辣呢。。。。。。”

    颇有几分自得地倒背着双手,洪老爷子点头笑道:“刚一听你说的那见风能响、还能听不出响声来路的哨子,我这心里头还真是犯了嘀咕——在这四九城里做了这么多年的雀儿哨子,倒是头一回听见有人想弄出来这么个玩意?可回头再一想。。。。。。。这不就是以往那些个手艺不到家的小徒弟做出来的玩意么?我再给稍稍拾掇了些小地方,这不就做出来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手中的青布小包,相有豹瞧着青布小包里那七八个薄薄的、像是铜片似的玩意,伸手捻起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铜片举到了自己眼前。

    虽说打眼一瞧。这薄薄的铜片并没啥出奇的地方,可仔细端详片刻,这才能看出来这铜片居然是三层叠在一起的铜箔攒成,每层铜箔之间还都留着个头发丝粗细的缝隙。那把铜片凑到嘴唇边轻轻一吹,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异哨声,顿时飘飘荡荡地在灶间里回荡起来,却是压根也都听不出来这哨声到底是打哪儿开头?

    仔细将那青布小包收到了怀里,相有豹恭恭敬敬地朝着洪老爷子一拱到地:“洪老爷子。您这可是给我赏了件了不得的宝物了,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抬手指了指灶台上热气腾腾的大锅。洪老爷子朝着相有豹低笑着说道:“说这些个话干啥?赶紧填饱了肚子,你师父可都还在议事屋子里等着你呢!”

    三两下把锅里煮着的面条划拉进肚子里,撑得沟满壕平的相有豹胡乱抹了把嘴唇,抬腿便朝着议事屋子里走去。估摸着是早已经等得心焦,才看见相有豹走进议事屋子里,坐在太师椅上的纳九爷已然急声问道:“有豹。昨儿晚上倒是怎么个情形?听着街面上议论,说是城外跟菊社有勾连的一间烧锅叫人给屠了?房子也都叫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微一点头,相有豹翻手关上了议事屋子的房门,这才压低了嗓门把昨晚上自己与韩良品所做的一切细说了一遍。

    瞪圆了眼睛,一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扶手的纳九爷等得相有豹话音一落。立马便向前探着身子、压着嗓门追问道:“那这会儿,韩良品韩爷已然是奔了口外?”

    朝着纳九爷点了点头,相有豹飞快地低声应道:“带着十来匹辕马和七八匹战马轮换着赶路,怕是这会儿已然走出去二百里开外了!”

    捏弄着手指头盘算着,坐在一旁的胡千里沉吟半晌,总算是在这档口接应上了相有豹的话头:“有豹,能这么快赶回来,你是骑马回来的吧?那匹马呢?”

    恭恭敬敬地朝着胡千里一拱手,相有豹低声答道:“韩良品韩爷亲自动手毁了马身上的标记,还动手改了蹄铁。离城门还有二十里的时候,寻了家面生的汤锅把马给废了,我亲眼见那匹马宰了之后下了汤锅,这才花了几个钱儿,跟着送货进城的口外商队回来的。”

    微微点了点头,胡千里这才像是放下心来:“没露了形迹就好!既然韩爷已经去了口外,那这斗牛场面自然也就折腾不起来了。可街面上那些个在双龙对赌里下了重注的四九城玩家,这会儿倒是全都提心吊胆。也就是今儿早上,南沐恩南爷也都叫巡警局给拘起来了,连家里头打杂的碎催都没放过,全都扔进了巡警局里边听候发落。照着这么算计。。。。。。。怕是这双龙对赌场面上的替罪羊,就得坐定是南沐恩南爷了!”

    伸手挠了挠头皮,相有豹很有些为难地看向了胡千里:“胡师叔,既然南沐恩南爷都叫巡警局给拘拿下狱,那张着落在他手里的异兽图残片,怕也就得从巡警局里下手淘换了?”

    轻轻摇了摇头,胡千里却是沉声应道:“街面上那些个玩家里头,有手眼通天的人物在巡警局里问过,说是南沐恩南爷的宅院、铺面里查抄出来的玩意,当真能值大钱的倒是一样都没见着!打从这上头数算的话。。。。。。怕是南家八库的故事,还当真就是真事?南家当真值钱的、要紧的玩意,怕是也都在南家八库里藏着呢吧?!”

    摸着后脑勺,相有豹很是纳闷地看向了胡千里:“南家八库?胡师叔,这又是个什么典故?”

    捡着要紧的话头,胡千里吧南家八库的故事朝着相有豹说过一遍,末了却是紧皱着眉头嘬开了牙花子:“这南家八库,在四九城里听说过的人物不少,可谁也都不知道南家八库到底是藏在四九城里什么地方?更要紧的。。。。。。听说当年为防子孙败坏家业,立库的南家先人订下了‘取一还三’的规矩,还专门请托了四九城里天星行的人物把守库门。要是对不上开库切口、或是坏了‘取一还三’的规矩,天星行里把守南家八库的人物,当时就能一把火烧光南家八库!”

    瞪大了眼睛,相有豹顿时咂舌不迭:“这么古怪的规矩,倒是真亏得南家先人琢磨得出来?!那照着这么说。。。。。。我这还得走一趟巡警局大狱,想法子从南沐恩南爷嘴里问出来打开南家八库的切口?这活儿可真就。。。。。。。”

    轻轻摆了摆手,胡千里微微叹了口气:“南沐恩南爷压根就没在巡警局大狱里!打从今儿早上南家被巡警局的人抄了家那会儿起,就再没人见过南爷的人影。估摸着。。。。。。巡警局在四九城里另有关押要紧人犯的所在,南沐恩南爷是叫送到那儿去了?”

    都没等相有豹开口,坐在门边椅子上的谢门神已然闷声叫道:“这么大个四九城,巡警局里的人物要想找个能收押人犯的地界,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路数?可咱们要想着寻到这地界,还真就是大海捞针了!胡师哥,您有辙没有?”

    犹豫片刻,胡千里缓缓点了点头:“以往倒是知道几个天星行里的人物,可也都多年不照面了。这时候冒冒失失上门去寻人帮忙,怕是。。。。。。。这事儿,还真有些为难。。。。。。。”

    眨巴着眼睛,坐在胡千里身边的佘有道却是接口低叫道:“寻常四九城里求人办事,不是拿着面子拘、就是拿着银子砸。胡师哥,您说的这天星行里的人物,怕也不能脱出来这路数?我这儿再多嘴问您一句——四九城里五行八作,哪儿就奔出来个天星行?我们兄弟俩也都是在四九城里打从撒尿和泥长到如今,倒是从没听说过这行当?您怎么就知道这天星行里的人物,还就能寻得着巡警局在四九城里拘押人犯的暗窑?”

    扭头看了看满脸疑惑神情的佘有道,胡千里沉吟片刻,方才缓缓开口说道:“这天星行。。。。。。说不定咱们天天都能见着天星行里的人,可咱们谁也都碰不着天星行里的人!听着老辈子人物提过,哪怕是天下大乱的场面,谁也都动不了天星行里一丝一毫的根基。哪怕是改朝换代的年景,谁也都离不得天星行里人物帮衬!”

    “胡师哥,您这可真是越说越玄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庙算多胜 (下)

    说起在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爷们,闲暇时各自都有玩耍去处。好赌的攒宝局、好玩的捧角儿、好吃的奔酒肆、好色的上青楼。但凡有人想玩什么,四九城里就能有人捧着这些位玩家消遣。真要把四九城里能玩的各类路数走马观花耍上一遍,小一年功夫下来都不带重样!

    既然四九城爷们能玩得这么舒坦,那四九城里各位姑奶奶自然也得有个消散闲情的去处不是?

    可话还得说回来,这四九城里规矩多,堂客出门听个戏,戏园子里头递热手巾把的碎催还得搁前头吆喝一声:“劳驾了您诸位呐,这儿有堂客回避了您呐。。。。。。”

    听着这吆喝声,哪怕是四九城里场面上走得再是豪横的主儿,多半也得停一步、半转身,容着那些个出门听戏的姑奶奶在身边丫鬟、老妈子的遮掩簇拥之下打从身边经过,这才抬腿朝着自己老早订好的包间赶去,生怕就错过了台上捧了多少年的角儿开场亮相头一嗓子!

    场面上都说是澡堂子的水、说相声的嘴,那可真是要多浑有多浑。可哪怕是在天桥撂地说相声的把式,开场前也都得照着规矩吆喝一声:“我们哥儿俩这伺候诸位一段荤口儿,可得先问一句——场面上有女客了没有?要有女客,您高一步容我们哥儿俩一耳朵?”

    由此可见,这四九城里姑奶奶们想要出门消遣,着实还不是方便的事儿?

    但奔着另一头说,这四九城里有钱有势的姑奶奶可真不老少,眼睁睁瞅着这钱不挣,那可也着实叫人眼馋心痒手心发烫不是?

    因此上,四九城中渐渐就有了许多专门伺候四九城里姑奶奶们消闲的地界。

    有好吃的。素斋馆子就开在清静宅门里,一天就接一桌女客的活儿。早三天订下的席面上丁点带荤的玩意见不着,收拾席面的厨子也都是女娘,上的酒也都是四九城左近几座清静尼姑庵里拿素果子酿的。一桌席面连采买带挑费折腾下来,三五块大洋的本儿就能有几十块大洋的利,着实算得上一本万利!

    有好玩的。包一座带着水榭凉亭的大园子,请了四九城里当红的角儿来一场堂会,轻纱帘子后边坐着看一回台上黄天霸、白展堂英雄侠义、听一曲张莹莹、梁山伯婉转情肠。到动情处兰花指捻着苏绣的手绢拭两滴悲秋泪,手一抬自有身边伺候的丫鬟拿托盘捧着一封封银元酬谢知音。

    有好色的,假借着学些琴棋书画怡情,背地里却是与那过府教授琴棋书画的脂粉先生眉来眼去。赶上个家里老爷不在、府内佣人支开的场面,那更得把那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唱词吟哦个百转千回。再等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之后,少不得四九城中又得少了一位姨太太、古道长亭处多了一对私奔人。

    有好赌的,专门就有牙行中人串联勾搭。再包下一座清静宅子仔细整治过后,这也就开了一桌牌局。八圈麻将打下来,且不论桌面上真金白银水一般流淌来去,那逢十抽三的抽头更是叫牙行中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而在这吃喝玩乐之中,更有一等荤素不拘、百样起来的堂客,折腾出来的花样听了都能叫人咂舌不已。

    也是叫牙行中人攒一场牌局,屋子外边先就得配俩半红不黑的角儿咿咿呀呀唱着粉戏,吃喝玩意也全都是打从各处出名的素斋馆子里拿食盒捧了过来。四方牌桌上头象牙麻将来回拍打。桌子底下更是叫人挖了个窟窿,里头蹲着个眉目俊俏的得意小厮。冬天时在那窟窿里蹲着添碳加柴,夏天时更是得打扇加冰。厚厚的桌幔下边再有些如何勾当,倒是真叫人说不出口来!

    估摸着也还是有那四九城里捧场凑趣的篾片清客附庸风雅,索性就给那蹲在诸位堂客裤裆下边伺候着的得意小厮送了个雅号——天星,取的就是‘添薪’二字的谐音意头。

    虽说是四九城里五行八作,干哪行都是卖力气、凭手艺吃饭。可这干天星这行活儿挣饭吃的人物,却是怎么都叫人瞧不上眼——老爷们干这伺候堂客的活儿原本就多少有点儿上不得台面,更何况还是奔着堂客下三路招呼着的主儿,那不是更叫人瞧不上眼?

    也就打从有了天星这个词开始,四九城里干那些个上不得台面营生的主儿。反倒是格外多出了聚拢归齐的名头——天星行!

    人都说暗里勾当、不见天光,天底下自然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凡是坐在这有得意小厮添薪伺候的麻将桌上耍过几回,家里头老爷总也能得着点儿风声。为保自家颜面,这些位太太、姨太太的如何下场自然是不言而喻,那添薪的得意小厮怕也是得在永定河里入了轮回!

    可要说当真知道这天星行里底细的人物,却也都明白这叫四九城里人物在民国时候才叫出来的天星行名头,不过是个假托暂寄的路数。当真知道天星行里人物厉害的,却也还得说是那些个机缘巧合、与天星行里当真拿主意的人物打过交道的主儿!

    照着那些个人物所说,早在天星行这名头被借来假托暂寄之前多少年,四九城里也就有了被叫做‘残贱人’的帮派。真要是刨根问底的仔细追究,最早都能追索到大明朝那些个聚拢在京城内的‘无名白’(注1)身上。

    能搁‘残贱人’这样的帮派里厮混的,全都是些个身有残缺、生无可恋的可怜人,平日里遭人轻贱、心头也都早存着一股无名恨意。再加上平日里实在是太过无人关注,当真要是做些要命的勾当,反倒是从无失手。

    久而久之,这残贱人中拿主意主事的人物,也就着实成了四九城中的大拿。虽说平日里还都是上街行乞或是做些贱业求活,可私底下倒像是稳坐中军帐的八脚蜘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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