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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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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四九城里大道明街,自然是经纬分明、通南达北,可论起四九城中的胡同,却是要赛过了诸葛武侯当年困住了万千兵马的八阵图。

    寻常外路人只一钻进四九城中胡同,才走不过两三里的脚程,已然是觉着分不清东西南北。哪怕是四九城中积年土著,去些个不算熟悉的地界寻访故旧老友,那也得戳胡同口仔细瞧上半天,这才能捻着胡须琢磨明白——这八条胡同一般模样,可住着古旧好友的那胡同口,倒是在房檐底下钉着块积年桃符,想必是不会错了。。。。。。

    跟在那俩走得歪斜趔趄的壮棒汉子身边转悠了几条胡同,菊社管事已然有了些头晕目眩、不辨东西的感觉。而那俩壮棒汉子此刻却像是已然醒过了八分醉意,脚底下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许多,引得那些个围拢在他们身边的菊社伙计也不得不加快了步伐,而远远缀着的那些个骑着脚踏车的壮汉,更是要时不时加紧蹬踏几下脚踏车,才能维持住阵势不乱。

    眼瞅着那俩壮棒汉子一头朝着另一条胡同扎了进去,已经走得身上见了几分白毛汗的菊社管事扫一眼贴在胡同口的日本仁丹广告,顿时厉声朝着那俩壮棒汉子喝道:“给我站住!这条胡同只能朝右边转,你们方才已经连着朝右转了好几次,这不是在带着我们兜圈子么?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相视一乐,俩壮棒汉子回头看了看目露凶光的菊社管事,再看看那些显见得是把手伸进怀里抓住了硬火家什的菊社伙计,那蓄着一脸络腮胡子的壮棒汉子顿时嬉笑着叫道:“嘿哟,这还真没瞧出来,您还是一四九城中地理鬼?得嘞。既然您都瞧出来了,那我们哥俩倒也还能省下点儿跟您磨鞋底子的功夫!这位爷,您朝着那儿瞧!”

    不由自主一般,菊社管事和几个伙计全都顺着那俩壮棒汉子指点的方向看去,却赫然瞧见在胡同口旁的一棵老榆树下,一口缺边损沿儿的大瓦罐叫人拿碎砖高高架了起来。瓦罐下头塞着的几块枯柴借着风势熊熊燃烧着。把那瓦罐里一罐子脏水烧得翻花滚浪,臭气四溢。

    而在那瓦罐上面,一个胡乱用破木板子钉成的小笼子叫人用细麻绳挂在了树杈上,整好就悬在了那瓦罐上方。估摸着是那细麻绳上都叫人泡过了洋油,一股冒着黑烟的小火苗正顺着那麻绳一路烧了上去,眼瞅着就能把那麻绳烧断!

    嘿嘿怪笑着,那俩壮棒汉子一边缓缓朝着胡同口里倒退着遛达,一边却是扬声叫道:“几位爷们,你们可真得想明白了!到底是打算拿捏了我们哥俩。还是去救你们那只宝贝夜鸽子?我说几位爷们,您可真得快点儿拿主意,这麻绳可不经烧,说话可就断了!真要是麻绳一断、那笼子朝着滚水里头一掉,您诸位可就只能凑合抱一罐儿鸽子汤回去进补了嘿。。。。。。”

    猛地抽出了怀中的南部式手枪,几个菊社的伙计全都将枪口指向了那俩壮棒汉子,其中一名菊社伙计更是厉声喝骂道:“混账!敢戏弄我们,想找死吗?”

    才一瞧见指向了自己的那些手枪。俩壮棒汉子顿时扯开了嗓子大叫起来:“杀人了啊。。。。。。当街杀人啊!四九城里老少爷们可都出来瞧瞧呐。。。。。。当街杀人了嘿。。。。。。。”

    伴随着那俩壮棒汉子破锣般的叫嚷声,只一瞬间。原本空空荡荡的小胡同里,像是变戏法似的涌出来十好几个壮棒汉子,全都是扯开了嗓门隔得远远地叫嚷起来:“真杀人了啊。。。。。。”

    “我可瞅明白了,是菊社里头的伙计拿硬火杀人呐!”

    “黑店杀人啊!菊社里头的货那么便宜,闹半天全都是杀人越货得来的贼赃,正经叫无本买卖啊!”

    都还没等那些个菊社伙计回过神来。从胡同口几处矮房子的屋顶上,猛不盯地飞出来十好几团用草纸包裹着的大白灰,劈头盖脸地砸向了那些抓着南部式手枪的菊社伙计。有几包大白灰显见得是没用草纸包括严实,在半空中便顶着老北风四散开来,顿时将胡同口左近渲染成了白茫茫一片!

    慌乱地躲闪着砸向了自己的草纸包。更还得提防着弥漫的大白灰入眼,当凛冽的老北风吹散了弥漫的大白灰之后,原本戳在了胡同口的那俩壮棒汉子,还有那些个离着远远的胡乱喊叫的壮汉,已然全都不见了踪影。而拿将鸟笼子挂在了树杈上的细麻绳,也已经烧得焦黑变色,眼见着就要挂不住那破烂鸟笼!

    犹如恶狗扑食一般,菊社管事不管不顾地朝着那臭气四溢的破瓦罐扑了过去,抬脚便想将那瓦罐踹翻在地。可还没等把脚抬起来,拴着鸟笼子的麻绳已然被烧成了两截,那破木板钉成的鸟笼也直通通地朝着瓦罐里掉了下去。

    伸出了双手,菊社管事趔趄着脚步,总算是在那鸟笼子掉进瓦罐之前,将那鸟笼子抢到了手中,可自己的身子却是压根刹不住朝前猛扑的势头,直通通地撞在了那破瓦罐上。。。。。。

    烟熏火燎、雾气腾腾之中,双手高举着鸟笼子趴在地上的菊社管事被连烫带烧,惨叫的动静都已然没了人腔,全都是一口日语嘶嚎:“八格雅鹿。。。。。。压灭跌。。。。。。”(未完待续。。)

    ps:  ps:曾有一种说法,当年日本侵略中国之前,日本特务间谍机关制造了一种仁丹广告图案,在中国城市中四处张贴,实为引领日军行进的路标暗记。

    其画法内藏玄机:如八字胡子微微向上翘起,表示此路畅通无阻;八字胡子的左角向下垂,即表示左转弯不通,应向右转;八字胡子的右角向下垂,表示右转弯不通,应向左转;如果八字胡子都向下垂,就表示此路不通,不能前进。

    当年,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事件,日军就是利用这一秘密标志在南京“按图索骥”而施暴。 “仁丹广告”的阴谋,直到抗战胜利后,才被揭露。

    笔者无能,未曾寻找到有关此事的确凿史料证据,书中所述采信此事,或有谬误之处,在此恳请方家赐教,谢谢!

第一百九十四章 隔岸观火

    搁菊社对面的茶馆二楼雅间里坐着,玉瓷的茶碗里沏着玉环手的香茶,四样干果、四样点心全都是刚打发茶馆的小伙计上菊社里头新买来的。相有豹与怒爷俩人隔着镂花玻璃窗格子,看着同仁堂坐馆大夫被菊社里头的小伙计恭恭敬敬送了出来,而另外一个小伙计也跟在大夫坐上的黄包车旁飞奔,俩人都是忍俊不禁地低笑起来。

    端起自己面前那碗玉环手的香茶,怒爷挑着一双丹凤眼,笑盈盈地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相有豹:“相爷,您乐什么?”

    垂着眉目赏玩着茶碗里那五片环环相扣、在碧绿的茶水中载沉载浮的玉环手茶叶,相有豹头也不抬地应道:“就菊社里头这些人,杀鸡用牛刀似的拿捏这么大个阵势出来,可到了却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叫怒爷手底下兄弟耍了个团团转,这事儿还不值当我一乐?我这儿说句掏心窝子的奉承话——这还得说怒爷手下伙计办事老道,天罗地网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而退都已然不易,更何况还多替怒爷挣回来五百大洋?就不朝着这钱上头分说,单凭怒爷手底下兄弟对怒爷您这份忠心,就可见得怒爷这些年对待手底下兄弟的义气!怒爷,我这儿也请教您一句——您笑什么?”

    噗嗤一乐,怒爷风姿嫣然地朝着窗外努了努嘴:“能让相爷您下这么大力气收拾的主儿,这四九城里估摸着还不多吧?可我瞅着相爷您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倒是还真没瞧出来您图个什么?这四九城里为了酒色财气下力气、花本儿的事情见多了,乍然瞅见您这么个啥也不图的主儿,倒是觉着。。。。。。您这跟我身上的毛病,还有几分相像?”

    回想着自己昨天还在数落着怒爷那偷顺了手之后落下的毛病。再看看怒爷那颇有些得意的笑容,相有豹顿时朗声大笑起来:“怒爷,您好的那口儿,我可真是伺候不来!我跟这菊社里边的人对上,左不过也就是受人所托罢了!眼面前这事儿得了您襄助,已然是成了大半。等得再过个几天。那只夜鸽子,还得是怒爷您的!”

    很有些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怒爷却是把捧在手里的玉环手香茶搁到了桌子上:“剩下的事儿,我倒是真还没了心思去操持了!想必相爷您也知道,这连环盗的路数,说开了也就是把同一个玩意连偷两回,捎带手的还得讹那玩意的本主一笔好处。可这活儿里头当真要下气力的,也就是开张那鹰唳摄魂、鸽啼盼归的门道。既然都把这门道做到了极处。。。。。。这就好比烤鸭吃皮、甲鱼吃裙,鲤鱼吃唇、炙鹅吃掌。最好吃的那几口尝过之后,哪怕剩下的肉再多,搁在当真的吃家眼里,也是懒得再伸出去筷子了!”

    有些意外地看着突然间显得兴味索然的怒爷,相有豹讶然低叫道:“怒爷,您这话。。。。。。当真?”

    把手一抬,怒爷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很有些狡黠地看向了相有豹:“相爷。那可是只夜鸽子,四九城里独一份。您要说我真不想把那鸽子弄到手里伺候着,这话我倒还真不敢说。只不过。。。。。。就眼面前菊社的买卖,显见得就不是正经买卖人家在操持,一帮子小伙计随身都能拿出来硬火家什,掌柜的上燕来楼拿捏我手底下那些长随、都能踩着人心尖子张嘴,这要是为了一只夜鸽子跟菊社结了死仇。您说我是值当呢?是不值当呢?”

    也不等同样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相有豹开口说话,怒爷已然举步朝着茶楼雅间外边走去,口中兀自喃喃絮叨着:“相爷您也明白,我好的不过就是把那玩意拿捏到手里时候的乐子,对那玩意倒是真不算太上心。既然我都寻了乐子、过了瘾头。那后边这引火烧身似的麻烦,我也就不去招惹了!说了归齐,眼下我这好歹也算是四九城里扎根儿落户的正经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爷,这回您替我寻了一乐子,我替您办了件小事,咱们这就算是两两相当,互不相欠!日后四九城里场面上见着了,你我从头再论交情!”

    朝着怒爷那一摇三慌的背影深深一揖,相有豹恭声叫道:“恭送怒爷!”

    像是对相有豹那干脆利落的做派很是满意,怒爷头也不回地大笑着走出了茶楼。而在怒爷走出茶楼之后,相有豹朝着桌子上扔下几个茶钱,拿着一顶旧毡帽遮了面目,悄没声地也溜出了菊社对面的茶楼。

    顺着街面上慢悠悠遛达着走近了火正门堂口,相有豹一双眼睛却是在街面上来回踅摸着。尤其是那些个挑着担子在胡同口进出着卖豆汁儿的小贩,更是着意留神。

    搁在四九城街头巷尾中,卖豆汁儿的小贩可算是如同过江之鲫,无论冬夏全都是买卖兴隆,一年里头难得有剩下豆汁卖不出去的事儿出来。

    这其中道理却也简单,一来是豆汁儿着实便宜,五分钱一碗还能饶一碟子辣咸菜,配上俩马蹄烧饼、焦圈儿就能当一顿饭。二来是豆汁儿省事省心,端一锅豆汁儿回家当粥,一家人吃饭都省了柴火操持。

    寻常卖豆汁儿的小贩,生豆汁都是拿着小车推着个木桶沿街贩卖,却从来都不会吆喝一声。而卖熟豆汁儿的小贩则大多是在路边支起个摊儿,扬声招呼兜揽主顾。能挑着一副锅灶挑子沿街叫卖熟豆汁儿的小贩,在四九城里倒还真不多见。

    正自来回扫视之间,相有豹猛地瞧见个挑着豆汁儿担子从胡同口拐出来的小贩,眼神顿时一凝!

    常年挑着担子求活的人物,差不离都有点驼背弯腰,脖颈子还都朝着前面略略伸展开来,为的就是让那扁担能搁在肩颈背上平坦之处,走起路来也都是顺着扁担晃悠的劲头一步一颤,使着寸劲儿替自己省力。

    可眼面前瞧见的这挑着豆汁儿担子的小贩,瞧着已然是五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头短发也早已经花白,把在担子绳儿上的一双手也是筋骨毕露,拿捏得那担子绳儿纹丝不动,显见得是个积年挑担子讨生活的行家。

    但仔细瞅瞅那挑着豆汁儿担子的小贩肩头腰身,却都是四平八稳、端正无比,脚底下一步步蹚着道儿挪步,怎么看那都是在照着趟泥步的功架、使着立地生根的劲头,着实一副练家子的模样。

    脚下加紧,相有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到了那正准备拐进另一条胡同的小贩身边,压着嗓门在那小贩身边叫道:“掌柜的,劳驾您停一步,给来碗豆汁儿!”

    贴着胡同口的墙根儿轻轻放下了担子,那头发都已然花白的小贩抬手从担子旁边取下一张板凳,再拽下个安着活络腿脚的小桌子靠墙撑开,一手掀开扣在担子一头铜锅上扣着的盖子,一边头也不抬地低声问道:“您来俩焦圈儿?”

    打量着那温着豆汁儿的铜锅上头安着的两个紫铜耳朵,相有豹一屁股坐到了那张小板凳上,压着嗓门低声说道:“焦圈儿就要一个,掰开两半!”

    压根也不因为相有豹提出的古怪要求所惊诧,那头发都花白了的小贩取过一个还有些烫手的焦圈儿掰成了两半,连着一碗刚乘出来的豆汁儿和一碟子辣咸菜丝一同放到了那张安着活络腿脚的桌子上。

    捏起半个焦圈儿塞进嘴里慢慢嚼着,相有豹却是把另外半个焦圈儿搁到了豆汁儿碗里,再拿筷子夹起些辣咸菜丝洒到了焦圈儿左近。

    把豆汁儿碗轻轻推到了那掌柜的眼面前,相有豹瞅着那眉目不动的小贩低声说道:“掌柜的,劳驾您瞅一眼?”

    瞥了一眼相有豹推到了自己眼面前的那碗豆汁儿,头发花白的掌柜依旧是一副沉静如水的模样,闷着嗓门朝相有豹说道:“这位爷,您是要我再给您添点儿咸菜不是?”

    左右看了看街面上人来人往的动静,相有豹也是闷着嗓门说道:“求您添俩眼儿就成!”

    眼睛里蓦然闪过了一丝精光,那原本瞧上去并无出奇之处的掌柜顿时把手搁在了担子旁边搁着的扁担上:“这位爷,瞅着您可面生啊?”

    端过了那碗豆汁儿,相有豹一边转圈儿吸溜着滚热的豆汁儿,一边含混着嗓子应道:“阿傍爷座下童子指的道儿,拜求您老日观阳世、夜看阴司!”

    手上头略松下来一股子力气,那头发花白的掌柜上下打量着相有豹,一边微微摇了摇头:“前两天倒是得着了韩良品留下的信儿、说是阿傍爷叫人给拘拿起来,眼下也不知道在哪座暗窑里待着。可您。。。。。。这么快就打听着了?这位爷,火正门戳旗号可也才小半年的光景,可是真没想到私底下能有这么深的道行?”

    头也不抬地一口气喝下大半碗豆汁,相有豹伸手一抹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抬手朝着那头发花白的掌柜一拱手:“韩爷交办的事儿,我火正门里已然应承下来,自然是该竭尽心力!还请您赶紧给韩良品韩爷捎个话,让他今儿晚上来我火正门一趟。临出门的时候,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能叫菊社里头盯着他的那些个碎催觉着韩爷这就要连夜出远门,而且这一去就不会回来!捎带手的,还得辛苦您在韩爷待着的那庄院左近城门旁边,备上几匹脚力!”

    耷拉着眉眼,那头发花白的掌柜沉默片刻,方才微微点了点头:“能走夜路、趟雪地的脚力。。。。。。。这事儿您甭操心,交我就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打草惊蛇

    依旧是在菊社铺面后院,依旧是大嘴巴、窝心脚招呼伺候,枣木杠子也打折了两根,可被这么仔细招呼着的人物,却是身上还抹着厚厚伤药的菊社管事,而伺候菊社管事的人物,也换成了菊社掌柜左之助胜政!

    谈好了价钱、拢住了场面,捎带着一群怀里揣着硬火、脚底下踩着脚踏车的菊社伙计、暗桩围拢了俩四九城里不入流的青皮混混去取个赎买回来的玩意,这本该就是十拿九稳的勾当。

    就没想到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后,菊社管事身上叫连烫带烧的弄得没了几块好皮肉,生生叫人拿着辆随手踅摸来的四海车子搭了回来,而其他那些个菊社伙计、暗桩也都是一头一脸的大白灰,走街上叫人一瞧就是一帮子活曹操扎堆儿给人票了一出《击鼓骂曹》?

    也就瞧在菊社管事叫人连烫带烧弄成了个烤鸭模样之时,也都还没忘了豁出命去护住了鸟笼子里那只夜鸽子,左之助胜政好歹叫人请了同仁堂里坐馆大夫过来瞧伤治病。几副同仁堂里秘方配出来的药膏子一抹,原本鬼哭狼嚎的菊社管事顿时便觉着浑身清凉,核桃大的燎泡也眼见着收了下去。

    可这时候再仔细一瞧那夜鸽子,那叫菊社管事打了个半死的、专门伺候鸽子的小伙计登时便傻了眼——鸽子倒还真没错,就是菊社里头养着的那只宝贝夜鸽子。可那夜鸽子甭管是怎么逗弄,一双翅子却是舞弄不开,只能像是只家鸡般地在地上连蹦带扑腾,连张高点儿的桌子都飞不上去!

    仔细打量了半天,只等到天黑掌灯时分,那专门伺候鸽子的菊社伙计方才看出来些端倪——敢情那夜鸽子的翅子翎毛上叫人刷了薄薄一层胶。水洗不去、刀刮不破,哪怕是这夜鸽子自己换了翎毛,那脱落下来的翎毛也得挂在鸽子身上晃荡着久久不落,生生能把一只值了大价钱的鸽子变成赔钱都没人要的废物!

    眼睁睁瞧着一千大洋打了水漂,赎买回来的鸽子也只能下了汤锅,气不打一处来、更是要着急寻个替罪羊的左之助胜政一点都没含糊。召集了菊社上下所有伙计当众行刑,把个方才还躺在炕上休养的菊社管事打得只剩下了半口气,趴在地上一个劲儿抽搐,眼瞅着就见不着明儿的太阳。

    眯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左之助胜政打量着围在菊社后院的大小伙计噤若寒蝉的模样,手中新换上的枣木杠子猛地高高举起,径直朝着趴在地上的菊社管事后脑勺上下了重手!

    菊社与菊机关之间的联络,大多是靠着藏在菊社后院里的电台传递消息。可一到了冬天,北地风雪肆虐之时。电台差不离就派不上太大的用场,只能靠着这精心调教出来的信鸽往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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