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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事务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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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预料的是,这干尸语调很标准,吐字清晰,声音悦耳,跟电视台播报新闻的人完全一样,如果不看其面孔,简直就会觉得在听电视。

梦里的我被干尸悲凉的情绪所感染,不禁有些悲伤,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干尸:“你的股票完蛋了,趴在跌停上都卖不掉,接下来不知还会有多少个跌停板。”

梦里的我困惑地想,自己手头的股票数量很少,那点儿财产就算被腰斩两次也算不上大事件。

干尸又说:“别以为距离地震中心很遥远就没事,没准明天出门就让流弹打死。”

我:“怎么才安全?请指教。”

干尸:“去山里森林茂密的地方躲着,别让人看到,或许能够保住性命。”

我:“在树林里吃什么喝什么,如何睡觉?我又不是深山大野人。”

干尸:“不想活了也由得你去,那是你的选择。”

我:“胡扯些什么,真没劲。”

干尸:“我饿了,反正你也不怎么在乎生命,不如让我吃了你。”

我站起来,握紧拳头做出防卫的架势,同时心想要如何才能赶紧醒来,摆脱这个荒谬而恐怖的梦境。

干尸挥动两只像细柴棒一样的胳膊,张牙舞爪扑过来,我由于惊恐而开始大叫。

在梦境消逝的同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而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伴随着一些很好闻的味道,半迷糊状态中,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近在眼前,可以感觉她的呼吸。

☆、瞬间永恒

是东方小梦在安慰我,抚摸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关于噩梦的残存记忆迅速逝去,那个阴森潮湿的小茅屋和恐怖的干尸一点也没剩下,干干净净地消失了,不复存在。

她温柔地念叨:“乖,别怕,有我在呢。”

从紧张的喘息到满腔热情,这个过程我只用了大概三秒钟。

我张开双臂拥抱了她,这个动作源于三分本能,七分主动。

隔着睡衣,我的手仍能感觉到她背部肌肉的柔软和温热,肌肤的弹性。

由于她站着而我坐着,这样的姿态显得很暧昧,我的额头挨到了她的胸前,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发梢垂到我的脖子附近。

多么美好而幸福的一刻,我真诚希望,此时宇宙爆炸,时光停止流逝,让我和她保持现状,让这一瞬间永久滞留,成为永恒。

她轻轻拍打我的肩膀和背,就像慈母对待孩子那样,然后慢慢起身。

她的手仍旧停留在我头顶,深沉无边的双眸中闪烁着笑意,用梦幻一般语调轻声问:“做可怕的梦了台下?”

我:“嗯,梦到了很糟糕的东西,一具恐怖的干尸,它扑过来,想咬我,吃我的肉。”

她:“梦醒了,就没事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轻松?”

我:“是啊,感觉挺好。”

她:“估计不会有事了,你到旁边的房间里睡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还是在这里吧。”

没能说出口的话是——这里距离你更近。

我希望能够永远守候着她,就算一辈子在躺椅里睡觉都愿意。

有了她的安慰和抚爱,噩梦不再可怕,而是变成了某种有趣的东西。

她:“我要回□□睡去了,你也睡吧。”

我:“不睡了,我得保持清醒状态,以防万一。”

她:“生死由命,不必强求,如果命中注定我们要死掉,那也没办法,想开一些,不必太紧张。”

我点头,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抓着她睡衣的侧边没有松开。

她走回床边,躺下,拉起棉被盖严美丽的身体,昂起头朝我笑了笑。

☆、禁忌

东方小梦回到□□,很快进入睡眠状态,夜深人静,我能够听到她和珍珍平稳而缓慢的呼吸声。

此时是凌晨三时。

睡意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慢慢站起来,注意避免弄出任何声音。

得检查一下防御布置,看有没有变化。

一切都很正常,贴好的灵符没有移动位置,没有脱落。

按照幽冥事务所提供的教材当中所述,这样的布置能够阻挡住普通邪秽之物入侵,但是现在的朱八到达什么程度,我搞不清楚。

窗外有些阴魂飘浮在空中,用愁苦的眼神透过玻璃看进来,感觉有些凄惨。

我走近一些,仔细观看,在一群鬼当中看到了三位摔死的保镖,他们的模样很惨,面目全非,身体严重扭曲变形,脑袋破裂。

我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继续查看,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和疏忽之处。

然后我进入卫生间,打算排泄一下。

事毕洗手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了看镜子,发觉自己的影像有些走样,眼睛像是变小了许多,而嘴却挺大,牙齿尖锐,舌头颜色泛黑。

这当然不是真的。

对于普通人而言,凌晨两点以后最好别照镜子,如果这么做了,可能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甚至可能会招来邪秽之物。

在另一个世界里,有许多智慧个体等待着入侵某个人体的机会,而凌晨照镜子就可能提供这样的机会。

有些人被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入侵之后没有任何感觉,一切如常,但是不良后果却可能在将来慢慢显现,邪秽之物会在宿主体内慢慢成长、壮大,最终夺取控制权,或者吸光宿主的元气,导致死亡。

我是阴阳师,并不在乎这个禁忌。

镜中的影像发生了变形,这事象征着某种不良预兆,我需要小心应对。

我离开卫生间,回到客厅内,从口袋里摸出剪刀,拿起茶几上的一切时装杂志,打算就地取材,制造几个纸人出来,加强一下防御。

我把封面上美丽性感的泳装女子完整地剪下来,然后开始作法,为了加强对这只造物的控制,我用针尖刺破了手指,挤了一点点血涂抹上去。

念完咒语之后,一个一米二左右高的袖珍美女出现在地板上。

☆、纸人

说这只造物是美女未免有些牵强,它的正面看着尚可,保留了封面上那些色彩鲜明的部分,但是无法细看,在她身体边缘地带还沾着一些明显是没剪好而留下的毛边纸片,这是由于我使用剪刀的水准太差劲而至,它的背部则更加惨不忍睹,全是一串串广告词和乱糟糟的图案,有一只马桶,还有一只黑乎乎的非洲美腿,还有半件衣服,一只巨大的牙刷。

轮廓尚可的屁股上有一只烤鸭,大腿上则写着‘不是所有的牛奶都能够把人喝得进医院’,小腿上写着‘预防艾滋,人人有责’。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了避免弄醒躺在里面的母女俩,我只能捂着嘴。

纸人大概是想取悦我,在客厅里走起了猫步,可笑的小屁股扭来扭去,表情保持着封面女郎特有的冷峻,一会儿手叉腰,一会高举双臂跳舞。

看来这只纸人继承了一点点原型的气质和风格。

我回忆了一下教科书当中的内容以及小婉的教导,才想起要如何指使它帮忙做事。

“别跳了,站着听我的命令。”我严肃地说。

纸人嘟起漂亮的红唇,站到我面前,看上去像是很温顺很听话的样子。

“给你的任务是这样,巡视所有的窗户,看到危险的东西出现,立即大声示警,同时扑上去与对方战斗。”我说。

纸人表情显得有些困惑,犹豫片刻之后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跟人打斗,没经验。”

我愕然愣住,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按理说,纸人会听从制造者的任何命令,不会怀疑也不会犹豫。

我只好问:“你会做什么?”

纸人眼波流转,一副千娇百媚的表情,语调温柔而甜腻:“人家最擅长做的事就是伺候男人啦。”

我差点从沙发里掉下来。

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会弄出这样一只奇怪的造物?

我只好降低要求,小声说:“你不擅长打架也没关系,在窗口巡视的时候,看到什么来势汹汹的东西,你就大声喊我。”

纸人:“帮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我有什么好处?”

我:“没好处,你是我制作出来的,就应当为我做事,不可以讨价还价。”

☆、宝贵的时光

我面对这只不听指挥的造物,一时不知怎么弄才好。

如果小婉和汤姆看到这样的情形,肯定会嘲笑我。

纸人转悠了半圈,东看西看,然后转过头来,向我要一只烟。

太荒谬了,它是纸人,应该天生畏惧火和闪烁着火光的东西,怎么会想抽烟呢?

我冷冷地说:“我不抽烟,没办法给你。”

纸人:“有酒吗?我想喝一杯。”

我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这位纸人的表现显然和它的原型有关,它继承了原型的个性和喜好,所以成了这副德行。

我不禁想,如果从这本杂志里剪下一幅猛男画像,然后施术做成纸人,会不会好一些。

眼前的纸女看到我不理睬它,有些气恼,转悠了几圈之后,弯下腰,把布满广告词的屁股对着我晃动,同时还用诱人的腔调说:“来啊,发克米。”

我沮丧地说:“你的生命只能维持两到三个钟头,请抓紧时间认真工作,别浪费了宝贵的时光。”

纸女的语气当中流露出诧异:“怎么?我才能活两三个钟头?切,你怎么搞的?太可恶了,居然让我这样性感迷人的小甜心只有几个小时寿命,赶紧想办法让我万寿无疆,否则的话就不陪你睡觉。”

“你是纸人,说话之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来做奴隶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决定强硬一点。

大概是我的态度起了作用,纸女的表情变了,由先前的愤慨转为谄媚,语调显得很温柔:“我的主人,想办法让人家多活些日子好不好?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为你洗衣叠被,在你疲倦的时候,为你唱一首婉转动听的歌谣,在你冲动的时候,为你吹箫或者做其它任何事情。”

我没有理睬纸女,而是低下头,拿起了剪刀,找到杂志里一幅健美猛男的画像,打算剪下来做一个真正的斗士兼死士。

纸女用祈求的语调可怜兮兮地说:“我听你的,去窗户旁边巡视,待会完成任务之后,你要让我多活几年啊。”

我平静地告之:“纸人的寿命就只能这么长,如果点火把你烧掉的话,你去了地府之后倒是可以活几年,在这里不行。”

纸女绝望了,躺到地上滚来滚去,哇哇大哭,却不见眼泪流出。

☆、拒绝服从

我并不担心珍珍和小梦会被吵醒,因为她们听不到纸女说话,只能听到我说话,我注意控制音量就没问题。

纸女在地上耍赖似的滚了一会儿之后,看到没人理睬,慢慢悠悠爬起来,若无其事地回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我的主人,你在做什么?”

我平静地回答:“再剪一个纸人,然后让它帮忙守卫这套房间,抵御可怕的来犯之敌。”

纸女:“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脚丫?”

我:“不必,你的任务是去看着窗户和门,发现什么东西想要硬闯进来就大声通知我。”

纸女:“那种粗活太没技术含量了,完全不适合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小萝莉,你应当制作几个士兵或者□□去守着窗子。”

“我倒也想这么做,可是杂志里没有□□和士兵,全是俊男美女和宠物。”

交谈的同时,健美猛男已经完整剪下来,我开始施术,并且挤出一小滴血涂抹到猛男画像上面。

一位袖珍型的猛男出现在地板上,它大约一点三米高,肌肉发达,轮廓清晰,皮肤呈古铜色,闪闪发亮,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短裤。

猛男的背后同样惨不忍睹,全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字,是一篇关于如何制作川味火锅的文章,在它的屁股上可以看半边热气腾腾的火锅,锅里的肉丸和鱼头还有红辣椒清晰可见。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很没面子,猛男跟纸女一样拒绝服从我的命令,不肯到窗户前充当哨兵角色,并且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

猛男说:“哥们,你凭什么说我是你创造出来的,你是神仙吗?是上帝吗?都不是吧,我瞅着你也就跟我家的厨师模样差不多,别吹了,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别指望我会帮你做任何事,你不就是个子高一点吗?个子高很了不起吗?有本事去NBA赚大钱去,就会在这里对着我瞎嚷嚷,一看就是个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纸女在一边帮腔:“对,看着他一点也不像仙风道骨的法师,跟大街上卖水果的小贩差不多,咱们别理睬他,到那边诉衷肠去。”

我满脸沮丧,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打算把这两只不懂得感激和服从的小混蛋付之一炬。

☆、及时行乐

由于这只打火机是一元钱买来的,质量不怎么好,所以打了几下都没能弄出火焰,稍后终于成功地看见了小小的火苗,一抬头,却发现两只纸人都不见了。

它们到了阳台上,然后转手关上了玻璃拉门,就这么在狭小的地方开始胡天胡地乱来。

我不禁怀疑,纸女的原型和猛男的原型本来就相识,所以现在两只造物一见面就抛开一切,及时行乐。

由于好奇,我走到阳台边缘,隔着玻璃观看这一对的行为,因为我很想知道,两只纸人怎么亲热。

看上去它们就像两个普通人那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时还亲吻几下,弄出纸张摩擦和折叠时特有的那种咔嚓声。

纸女说:“我们的生命是非常短促的,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等不到天亮,咱俩就会失去生命力,变回一张被剪下来的纸片。”

纸猛男换了一个姿势,大声说:“难道真是那家伙创造了我们俩?我不怎么相信。”

纸女:“先前他说我是他制造出来的,我也不怎么相信,可是后来我看到他在杂志里把你的图片剪下来,然后念咒语,小小的纸片就变成你了,这时我才明白,他说得没错,于是我就想,咱俩只能活两到三个钟头了,临完蛋之前,应当好好亲热几次。”

纸猛男又换了一个姿势,转到了纸女的后方,继续猛烈地冲击它,弄出更响亮的声音,令人担忧它们会不会把自己撕碎。

纸女发出愉快的呻吟和低笑,显得很幸福的样子。

我长叹一声,决定不再憎恶它们,而是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由得它们去吧。

对它们而言,生命是非常短促的,及时行乐也没什么错。

我正待转身离开,却发现白珍珍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走了出来,身穿睡衣,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红唇皓齿,笑容灿烂。

“你怎么起来了?”我小声问。

“外面这么吵,我睡不着。”珍珍说。

“你能听到它们说话?”我满腔惊讶地问。

珍珍点头:“当然能,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它们声音这么响亮,想听不到都难,倒是你说话太小声,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大干快上

我惊讶地问白珍珍,为什么能够听到纸人的言语。

按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并非巫婆,没有经过相关的培训,没有修炼和学习过任何茅山术。

珍珍:“我就是能听到,为什么这样,我也不知。”

我:“也许你有一些天赋,适合做巫婆或者阴阳师。”

珍珍:“先别说话,看看这一对多有趣啊,弄得热火朝天。”

阳台上换到下位的猛男朝我们竖中指,纸女则骑在纸男身上,专心致志地前后晃动身体,表情显得很灿烂,嘴里发出喜悦的低吼,与纸张拉和揉搓弄出的那种声音混合在一起。

我:“你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珍珍竖起手指在嘴唇前面,示意噤声,然后说:“你居然能够弄出这样的一对妙人儿,太有趣了,你知不知道它们是谁?”

我摇头:“不知道,剪纸的时候没注意看。”

珍珍:“两位都是明星人物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搞点与之有关的猛料,这个好机会不能放过。”

她摸出我的手机,对准两位忙于亲热的纸人一通狂拍。

“它们背后全是乱糟糟的字和图案,拍了照片也没用。”我小声提醒。

珍珍:“剪接拼装和清理一下就可以用,明天发到网络上,肯定大火。”

我:“这个未免——”

珍珍弄亮了阳台上的电灯,然后对着玻璃缝隙大声说:“嗨,帅哥和美女,能不能摆个更好的造型,让我再拍几张。”

猛男气乎乎地说:“你是不是欠揍?胆敢干扰我和阿凤的情事。”

珍珍继续拍照,同时回骂:“少废话,赶紧干,好好干,大干快上,我还等着拍特写呢。”

纸女:“别理睬他们,春霄一刻值万金,咱们又不是没让人拍过。”

猛男:“这两人很讨厌啊。”

纸女继续狂暴地摇晃身体:“想当年我和你在上百双眼睛注视下、在六台摄像机的包围中、在强烈的灯光下都能够倾情相爱,眼下这个环境算是很好的啦。”

猛男开始喘息:“对,得抓紧时间。”

纸女大声说:“生命不息,情爱不止。”

☆、有情有义

我和白珍珍观看两只纸人上演激情戏,时间久了,觉得有些无聊。

珍珍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姿势,真没劲,我没兴趣看了。”

躺在下面的纸女不高兴了,大声说:“这种事又不是艺术体操,哪能玩出太多花样来,你们有得看就不错了,还鸡蛋里挑骨头,有本事练一场让我欣赏一下。”

珍珍:“肯定比你们强,只不过我懒得表演给你们看。”

猛男说:“别理他们,咱俩好好享受。”

纸女:“对,应该当他们不存在,咱俩认真努力地享受。”

珍珍哈哈大笑:“肌肉男,你的胳膊都扯断了,没感觉吗?”

猛男扭头一看,发现一只手臂被纸女夹在腋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撕掉了大半,还剩五分之一保持着和上半截的联系,但是晃晃悠悠,看着很不牢靠,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纸女的语气依旧很坚决:“我们要排除万难、不怕牺牲、勇往直前、奋战到底、不屈不挠地做爱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被感动的味道,原来纸人也这么有情有义,我决定在搞清楚所有程序之前,再也不制作新的纸人了。

我拉着珍珍往后退,想给两位纸人一个不受干扰的环境。

这时阳台上的玻璃突然碎了,栏杆也弯了,一名小个子男人突然钻进来,这厮面色苍白,嘴周围有一圈小胡子,特征与李如花和幸存的保镖所述完全一致,显然就是换了皮的朱八。

我叫珍珍回房间去跟妈咪待在一起,把门关严反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我要跟你在一起。”她平静地说,一点也不慌乱。

“那只枪还在吗?”我问。

她:“在,只是忘了放哪里,搬家的时候塞到其它东西里了,等明天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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