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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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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如莲把所有希望放在了如歌的身上,听到如歌的回答时,绝望与理智完全浮现在心头,理智也完全断裂。冲着如歌大声咒骂,语言十分难听:“秦如歌,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你个贱人,说什么帮不到本小姐,其实是完全不想帮吧?母亲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好心好意待你。你一个小小庶女能在府里生存下去,没有母亲你会活得这么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秦如莲看着不还嘴的如歌,越骂越凶,神情也越来越扭曲。她不明白最近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不是天命凤格吗?怎么这么多的霉运找上门?

    如歌对于秦如莲的咒骂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只不过微笑的背后,微眯的眼底冰冷一片。

    “姐姐玩笑了吧?我的吃的穿的,全是娘亲准备的,月银来源说到底也是父亲的,跟母亲有什么关系?姐姐求人办事的态度真特别,也难怪没人愿意帮你。妹妹没记错的话,姐姐一定在二姐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了吧?”如歌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秦如莲瞬间抓狂。

    “你……”秦如莲气得脸色通红却又找不到词反驳,因为如歌所说的话全都是事实,因为她确实吃了秦如清一个闭门羹。

    如歌掏出手帕掩了口鼻,笑着看着秦如莲,与她擦身而过。在她耳边轻轻道:“我要是姐姐,现在一定去想办法救母亲,而不是在这里找碴。母亲只有十天就要去西塔了,没有办法救出来,替她打点也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

    说完,如歌便离去了,留下秦如莲一人在原地跳脚。

    只不过如歌到是提醒了她,父亲不愿意救母亲,而她去无能为力,那么袓父呢?袓父一定会有办法救母亲的是不是?

    就如秦如歌所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柳家

    柳家老太爷得知消息时,己是事情过后第三天了!得知柳氏将要被流放而柳随却要午门斩首时,他更是惊得昏了过去。

    想他年纪一大把了,晚年却要经历丧子之痛,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把所有的希望放在秦候的身上,希望秦候能看在他们是姻亲的份上帮一把。

    如今的柳家早己不是当初,柳家商会没有余银可运转,如今出现在财政困难的局面。材料上家,合作商会,掌柜伙计,现在看到他柳家的败落而开始上门要债。整天到他家里来闹,一定要他拿出银子来。

    可他的银子全部给了柳氏,做为柳随逃跑的银财。当柳随被抓时,所有银票被充了公入国库。

    如今的他没有一丝现银可用,偌大个商铺却无法运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商铺停工,开始走向破产。

    “柳老太爷还没有考虑好吗?”邪魅的声音响起,柳老太家苍老的身躯微微一抖,缓缓转身看向来人。

    “条件可以接受,必须到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确保月儿与随儿的安全!”

    柳老太爷点点头,神情十分疲惫。想他商场战无不胜,晚年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拼着最后家业,只为保住柳家的独苗。

    银子可以再赚,柳家独子一旦死亡,那柳家就真的绝后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那我们就合作愉快!”男子细眉微挑,虽蒙着面,但从那双好看的凤眸就可以猜测其容貌不俗。

    杀手阁云隐,这个男子是这么自我介绍的。

    柳老太爷静静看着男子,现在眼前这男子是唯一的希望了。主动找到他这里,直言他就是杀手阁阁主,想要与他做一笔交易。

    第一次知道,原来杀手不仅仅只是杀人,救人的生意也做。开价两千万两银子,保证在行刑当今完全救出柳随。说明白点,就是只要有钱,不仅是劫天牢,劫法场他们也敢做。

    本来是不想相信,最后不得不相信。陛下圣旨己下,事情没了回转的余地,送到秦候府的书信久久没有回信,柳老太爷明白秦候是不打算管这事了。哪怕是他亲自派人去求太子,可不想太子连面都见不到,就被人赶了出来。本绝望了,以为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家唯一的血脉就此断落时,杀手阁找上门来了。

    只要能救出人,哪怕再多的银子他也愿意!

    可惜他年岁己大,不适合来回奔波,否则他一定要亲上京城,纠出那个害他柳家败落至今的幕后凶手。凶手只可能是那么几位,远离京城的柳家不可能与贵人结仇,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党争的牺牲品。

    “来人!”柳老太爷在云隐离去之后独自沉默,脸上闪过挣扎与不甘,最后全部回复平静。

    罢了罢了,如果能救出随儿,变卖家产又有何不可?只要人没事,银子到时再赚就是了。

    柳老太爷自我安慰,现在情形也容不得他犹豫。

    他也清楚,柳家蒙难,暗中盯着他柳家的财狼数不胜数,都盯着柳家这块肥肉。明知他柳家是一块肥肉,那他也要挑出最强的一只财狼,让他柳家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商人本质!

    “东西呢?东西怎么还没来?”秦如莲性格十分暴躁的摔着房中东西,浑身如万千虫子蚂蚁在嘶咬,一点一点,又痛又痒,让她实在无法忍受。

    秦如莲双手抱胸,浑身颤抖着,不停流着鼻泣与眼泪,额上细细的汗珠渗湿了薄衫,印出了后背恐怖的疤痕。

    感觉身体有万千蚁虫在爬,让她十分难受。拔下银钗在手腕重重一刺,本是巨痛的尖叫从她的口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原本开始暴躁的情绪得到缓解,秦如莲没有因为手上的痛而神情扭曲,反而还诡异露出享受表情。

    快感过得很快,不久身体再一次感受到了不适,秦如莲贪婪的再次在手腕上重重一刺……

    “嗯……”愉悦的语调,奇异的感觉到一阵快感袭来。秦如莲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现在这种行为很舒服。

    “小姐,来了!”丫环小心的带着一个纸包过来,秦如清见状,马上扔下手中的银钗,一把抢过丫环手中的纸包,颤抖的双手缓缓打开纸包,看出不看直接一下倒进了嘴里。

    不是以前的吸食,而是直接吞食!

    丫环低头看,看着秦如清的动作面无表情。她只不过忠实奉小姐的命令做的而己,小姐不满秦如莲上瘾速度太慢,命令她必须尽快让秦如莲一生都戒不掉。

    没办法,她只好以拿不到货为由,停了秦如莲的五石散。停了五天,那是秦如莲的极限,当她看着高高在上的候府嫡女卑贱的趴在地上求她时,她的心中没有欣喜,只有害怕。

    害怕小姐的手段,生生摧毁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那种人才是最恐怖的。

    断了秦如莲五天的五石散,这是小姐教她做的。小姐说过,吸食五石散之所以会对它形成依赖,是因为人体原来有各种适应机制,此机制使机体内环境维持平衡。当一个人反复使用五石散后,五石散所产生的药理作用会使机体产生一些改变,这时机体所有的各种适应机制能自行调节,产生了一种新的平衡,一旦停止吸食五石散,这种平衡就会被打乱,因此就要重新吸食五石散。

    以前是每天定时给她,所以秦如莲虽然上瘾却不重。如今体内平衡被打破,毒瘾疯狂反扑,现在的秦如莲当真是一辈子戒不掉了。

    这就是小姐的可怕!

    只是稍微更改一下五石散的用法,就能让原本可以戒掉的五石散如跗骨之蛆,一辈子都要跟着秦如莲。

    而秦如莲,一辈子都将是小姐手中的玩偶,受制于小姐,除了死……

    看着闭着眼脸色开始红润起来的秦如莲,丫环脸上全是同情与怜悯。静静放下手中冰镇过的水果与一些小型冰块,丫环便缓缓后退。

    感受到身全发热,秦如清便吃了一小块冰块,火与冰的交融,这种奇异的感受让她十分舒适。不比初次吸食,吸食的效果偏轻,所以不用吃冰来解热。如今她开始直接服食了,所以也需要吃些寒冷的东西来解热。

    此时的秦如莲完全不知道,如歌就是靠在五石散,一点点的摧毁了她的所有。

    清白,尊严,子嗣,容貌,健康……她所有的一切,全因为五石散而一步步走向毁灭,而她本人却完全不自知。

    秦如莲的状态,丫环每日都会汇报给她。看着秦如莲一步步走入不归路,如歌丝毫不为所动。

    她不是圣人,这一世不想当圣人。

    前世的仇与怨,注定了今生她满手血腥,敌人的,无辜人的,甚到有可能是亲人的……纵使满手血腥,哪怕真的天堂地狱之说,她也绝不会放下心中执念,毅然朝着九幽冥狱而去……

    “暗灵,这封信送到翼王府!”如歌坐在书桌上细细把一封信件细细吹干,奇怪的是信件上什么,只有一丝的水迹,吹干之后,整个信件就是一张白纸。

    暗灵疑惑的看着如歌的信件,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信上该是什么也没有吧?给翼王送空白信件?

    “别让人发现你,随便怎么做,只要把信送到翼王手上好了!”如歌看着暗灵微偏的头,微微一笑。

    这个暗灵现在越来越有人气了,以前真是面无表情,做什么都像个人偶一样,只会忠实遵从命令。也不知是不是何梅儿混多了,现在的暗灵多了一丝人气,多了一丝好奇心。

    “是!”暗灵伸手接过如歌递过来信件,转身飞速朝着翼王府的方向而去。

    暗灵走后,房中暗一的声音淡淡响起:“主子,您设计了这么多,最后要把功劳让给翼王吗?”暗一白天会隐在如歌的身边,晚上会隐于院中屋顶。刚刚如歌写信时,他清楚看见了信中内容,虽然是透明,但一笔一划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不算让,只是要发挥最大的作用。柳氏一一挑战我的底线,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她的最爱,我要一件件摧毁,要眼睁睁看着所有一切全部失去……”如歌侧靠在椅背,轻勾的红唇冷酷轻扬,眼底的狠辣渗人迫人。

    暗一的声音顿时消失,不再言语。跟在主子身边越来越久,他也越来越看不透。明明与姚氏没有任何关系,却紧追姚氏真相不放。明明一直生活在闺阁,那滔天的恨意又是从何而来?翼王接到一封信件,看着信件空无一物时,疑惑的挑挑眉,似是思量。过了好一会,无视贴身小厮的劝阻,亲自打开了信封,一纸白纸被他摊开在眼前。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是何意?不惜闯入他王府竟只是送了这一张白纸?

    翼王摊开白纸左右查看,本来漫不经意的神情突然却一沉,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双手竟微微一颤,眼底也渐渐升起一抹怀念与不可思议,至于还有怀疑与不可置信。

    “给本王拿药酒过来!”

    翼王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得贴身小厮一个激灵,看着神情大变的翼王虽疑惑,但还是顺从的快速跑了出去。

    翼王失神的再次坐回了椅子,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独留我一人在世,明明只有我一人……”

    “殿下,药酒拿来了!”就在翼王失神的一会,小厮快速的把药酒拿了过来,捧着一坛药酒大步走了过来。他不知殿下要药酒干嘛,要多少,所以他把整整一坛都搬了过来。

    被小厮的声音打断了沉思,翼王回过神来看着小厮道:“放那就好,你出去!”

    “是!”小厮顺从的放下坛子弯腰出去,还体贴替翼王关好大门。

    确认小厮完全出去之后,他才拿起一旁的毛笔沾了药洒,把白纸平铺在桌上,浯了药酒的白纸蓝色字体一个个浮现了出来。如在纸上跳动一般,翼王看着一个个浮现出的,熟悉又陌生的字时,顿时红了眼眶。

    一个故人的来信,而且是己死故人的来信!

    细细摸着纸上的字迹,翼王泪光闪现,喃喃低语:“还活着,还有人活着,终于不是我独自一人活在这个世上。本以为,你们在三年前同时死亡只独留我一人,不想你还活着。真好,惊鸿弟弟……”

    这封信上的字迹,他很熟悉,直到三年前,他跟在辰王兄身边,一直与姚氏的三兄妹玩在一起。只需一眼,他就认出了这字迹是惊鸿的笔迹。姚大哥与辰王兄的字迹如他们的为人一样,温和,圆润,只有惊鸿的字迹如他的为人一样,张扬,尖锐。

    仅仅只需一眼,那熟悉的字迹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记忆也瞬间回笼。

    眼前一遍遍回忆着姚氏三兄妹与他们的相处,在他的眼里,姚氏三兄妹与辰王兄一样,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如天上的太阳般刺目,让他不禁生出自卑的感觉。常常觉得他与他们格格不入,却又渴望与他们一起相处。

    可三年前,三年前同一时间里,所有人全部死去。他们五人中只独留他一人存活于世,如太阳般耀眼的他们一个个在他眼前消失,而他却无能为力。

    不相信张扬直爽的惊鸿会判乱,不相信温文尔雅的姚大哥会反判,不相信纯真可爱的霜妹妹会突然暴毙,更加不相信他最尊敬的辰王兄会谋逆。

    可恨的是他无能,父皇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也不愿意替辰王兄与姚大哥他们平反。

    不愿意也没事,不愿意他就亲手替他们平反。绝不能,绝不能让那明亮的太阳们蒙上洗不掉的阴影。哪怕成为可恶谋士们的手中人偶,他也要登上那把肮脏的龙椅。不为自己,不为他人,只为能让他心中最爱的四人能够安息,为他最敬爱的辰王兄还一个公道。

    还好,还好,他不是一个人。惊鸿竟然没死,他不是孤独一人在战斗。

    “惊鸿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出所有的真相,一定帮你调查出姚氏灭门的真相……”

    喃喃低语,翼王神情越来越坚定,眼中光彩也越来越明丽。有了目标,有的动力,有了希望,有了明确的方向。

    “你的情绪看起来不是很好!”冰冷的声音在翼王身后响起,惊得翼王马上抹干泪光,不动声色收起信,缓缓转身看着出现在他书桌中的路墨。

    “有事吗?”对于路墨每次的出场,翼王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变得无所谓起来。

    “柳家有动作了,你打算怎么办?”路墨微眯着眼,刚刚翼王的动作他全收在眼里。

    “什么动作?”看着路墨打量着他的衣袖,翼王不自在的拂拂袖子,缓缓坐回桌子与路墨平视着。

    路墨双手转动着轮椅走到翼王的对手,接过翼王递过来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放回桌上,静静看着翼王道:“眼线来报,柳家准备劫囚,行动日期不确定,但估计是在行刑前。”

    翼王喝茶的手一顿,挑眉看着路黑,声音微微提高:“劫囚?柳家有这个本事?是雇人?哪个组织敢接?”

    “有钱能使鬼推磨,接下任务的是杀手阁!”路墨扫了翼王一眼,双手交叠于膝上,静静与翼王对视着。

    “杀手阁?他们不是只杀人吗?什么时候干起救人的买卖了?”翼王感兴趣的挑挑眉。

    “柳家就是块肥肉,是谁都想咬一口!”

    “柳家之前花了那么多的银两,现在又请杀手阁的话,那岂不是要变买家产才雇佣得起?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们路家不也是商人吗?倒可以顺势压价收购柳家产业。”翼王把玩着茶杯,看着路墨好心提议。

    “迟了一步,有人赶在我面前,提前收购了柳家所有产业!”想起他派人去柳家去扑了一个空,现在想想都觉得有趣。如此熟悉事情局势,又如此能迅速的打开柳老太爷的心房,让他迅速变卖柳家产业。光是这一点,他就十分的感兴趣。

    不知道的势力,行动十分迅速,快速低价收购了柳家产业,快得让人诧异。

    到底是何方势力收购了柳家产业,到现在他也没有查出,出面收购的人身份查询不明,根本无从查起。

    “是谁?动作这般迅速?柳家那边怎么不货比三家?这不是商人的本性么……”

    翼王话没有说完,路墨便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你要关心的事,你要关心的是接下来的发展。柳家劫囚一事确定,你要做的就是赶在所有人面前将其捉拿归案。柳氏一倒,太子失了财力来源,秦幕也会急起来。哼,那个老狐狸,以为表态中立就让人相信?这次失了柳家,我倒要看看他还沉不沉得住气!”说到秦候,路墨难得的情绪波动。

    翼王静静看着路墨的情绪波动,他一直以为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路墨有情绪波动。

    路墨,他是由心的敬畏!

    以前不觉得,从柳家事情开始,他才渐渐认识到这男子的恐怖,不是杀戮血腥的恐怖,而是干净的让他觉得恐怖。

    柳随之事开始,各方谋动。纵观所有事情,得利最大的却是他,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个路墨。仅仅柳随入狱一事,路墨就可以替他分析出事情的真相。还会告诉他如何从这样事情中得到最大的利益。袖手旁观看着太子与祁王争斗,最后得利的却是他。

    柳月会贿赂的事情,路墨猜到了,柳随想越狱,是路墨派人唆使……

    仅仅只是柳随入狱一事,他就能迅速猜到并算计。

    手不沾血却把人玩弄于掌心!

    这种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如歌静静接过暗一递过来的信件,复杂的情绪快速浮上眼前。

    “主子,这信有什么不妥吗?”

    暗一看着如歌的手中的信,脸上全是疑惑。因为这封信就是刚不久主子派暗灵去翼王府送信的那封,就在暗灵走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主子便反悔了,差使他去追暗灵拿回信件。

    连同信封一起,如歌把信放在油灯之上,静静看着燃烧的信件不语。

    是的,她反悔了。

    是心底唯一的光明制止了她的动作。

    米汤写信,药酒显形,这是他们发明的密信方法。是哥哥们,还是辰王哥哥,还是翼王,是他们五人在小时候一同发现的。

    她写了一封信,就米汤写的一封信。这个世上,也只有翼王他能知道她写了什么。可最终,这封信没有送去的。

    简单直白的询问翼王背后之人是不是路墨!

    这就是如歌信件的内容,可最终,这封信她又收了回来。

    因为她知道,翼王看到她的信时,一定就能知道她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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