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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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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今天的雨下这么大,你还要去湾桥村?”

爷爷点点头,说:“人家拜托了我的事,我能置之不理么?他也是一把年纪了,我不去的话,他面子上也过不去。”半响,爷爷又补充道:“别人就算了,但是他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奶奶也这么说。”我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外面的雨。我才不想冒着这么大的雨出去。这雨下得邪乎,刚才还是绣花针一样垂直着落下,现在却几乎是斜着飘的,从人的左肩飘落到右肩,打伞也不好使。

爷爷走到我的旁边,凝神的看着外面的雨。

我问道:“爷爷,刚才那个人找你有什么事?我听见他说什么长尾巴的女人?”其实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是一直忍到现在才说出来。

爷爷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我。

“那个长尾巴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叫马中楚的人带回来的妖精?”我不死心,紧接着追问道。

爷爷收回望外的目光,说:“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晋龙的话。你跟我去一趟湾桥村就都知道了。”

我从爷爷的话语里隐隐感觉到事情的复杂,同时,好奇心更加强烈。

爷爷端出一把椅子,在堂屋门口坐下,然后点燃了一根香烟,沉闷的看着外面的斜雨。

“雨打秋头,无草喂牛。我得事先留点草,不然家里的牛饿瘦了,来春就没有力气耕田了。”爷爷自言自语道。爷爷家里是养着一条老水牛的,家里的农活多半靠它来做。爷爷相牛的本领在同村人中也是出类拔萃,他能从牛背的漩涡和牛蹄子上看出牛的优与劣。而且爷爷对牛比对人还好,经常给老水牛换草,给牛棚检漏,甚至能从牛的眼神里看出牛是饿了还是渴了。

菜香从厨房飘出来,我顿时感到饥肠辘辘。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着,带着湿气的风刮进来,拂到我的脸上,如同一只湿淋淋的柔弱女子的手在脸上抚摸,温柔而又凄凉。

爷爷抽完烟,将烟屁股往地上一扔,抬脚碾灭了烟头,然后去牛棚给水牛换草。

爷爷刚走,我就看见雨中走来了一个没有打伞的女人,雨水将她浑身湿透,衣服粘在身上,诱人的曲线尽情展现。强劲的雨线打在傲人的玉峰上,溅起一层白色的雾气,如同一条缠绕其上的纱巾。

第008节 雨中魅影

我以为她要走到屋里来,没想到她就在五米开外的距离站住,朝我吃吃的笑。她的笑容很迷人。粘在身上的花格连衣裙更是勾人心魄。

她将双手放在腰间,上衣的衣襟遮盖了她的手。她的手在衣襟下面动作,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心率陡然增快。

她从衣襟下面抽出一根腰带来,那是一根白色的腰带,可是腰带上面有几朵淡淡的红花,如鲜血滴在上面化开来的形状。我想象着她的一步动作是什么,禁不住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

果然,她双手捏住裤子的两边,缓缓的往下拉。腰间雪白的肌肤泄露出来,朦胧的雨水也遮盖不了它的魅惑力。我感到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干渴。风声没有了,雨声没有了,雨打瓦的声音也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她的手却在这时停止往下拉,转而移到了背后。

她是谁?她要干什么?我的心理疑问重重。

“亮仔,你发什么呆?”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爷爷走进来了,衣服上还粘附着一根稻草。

我浑身一颤,如同梦中惊醒。

“你傻傻的站在这里干什么呢?”爷爷走近来,温和的问道。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外面哗啦啦的雨,说:“雨有什么好看的?”

“外面……”我抬起手指着对面,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那个女人不见了!

“外面怎么啦?”爷爷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有点烧,一阵秋雨一阵凉啊,要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我去拿几件舅舅的衣服,看你能不能穿上。”爷爷说完走进了里屋。

我撑开奶奶的油纸伞冲进雨里。

站立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脚印。难道是我眼看花了?

我的肩膀很快就打湿了。在这样的雨里,打伞果然没有多大作用。我感到一阵寒意透过衣服,连忙退回到屋里来。

爷爷抱着舅舅的衣服出来,见我的肩膀打湿了,温和的将我责骂了一顿。我冷得牙齿微微打颤,连忙接过衣服换上。

爷爷这才说,刚才那个老人叫马晋龙,马晋龙有一个干儿子名叫马中楚。马中楚的亲生父母死得早,马晋龙就把他过继来当亲生儿子养。虽然马晋龙自己有一个儿子,但是从来没有对亲生儿子偏心过。眼看着马中楚满了二十岁,马晋龙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婚事了。因为马中楚人太老实,长相也不好。方圆百里的姑娘没一个愿意嫁给他。

但是让马晋龙出乎意料的事出现了,在外打工多年的马中楚居然带了一个漂亮女人回来,还说他们俩要结婚。

村里的小伙子没有一个不羡慕得眼睛像青蛙一样鼓出来,没有一个不流出三尺来长的涎水。马晋龙自然也乐得合不拢嘴。

但是,马中楚带着漂亮女人在家里住过一晚之后,马晋龙就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反对他们的婚事,对未来媳妇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惊人转变。

第009节 湾桥村

爷爷的话还没有讲完,奶奶就在厨房里喊吃饭了,随即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炖海带汤。

我跟爷爷急急忙忙的吃完饭,披了雨衣就要出去。奶奶跟在后面又唠叨了一通,说的话不外乎小心路滑呀,别淋着了雨呀,人家的家事能劝和就劝和,不要生了怨气呀等等。

湾桥村离画眉村大概有六七里的距离,但是道路弯弯曲曲,走的路程有十多里,并且都是坑坑洼洼,在雨天里走起来特别花力气。

大概走了半多个小时,爷爷跃上一个土疙瘩,指着前方说:“你看,湾桥村就在那里。”

我也跳过一个水洼,靠到爷爷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湾桥村不大,没有规律的房子一律背靠着山。山有两座,一座在南面,一座在北面。靠南面的山的住户明显要比靠北面的多。

“马晋龙的房子就在那里。”爷爷指着其中的一间房子道,“家门前种了三棵桔树的,你看,桔树下面还有一口压水井的那户人家。”

我跟爷爷站的土疙瘩虽然不高,但是勉强还能看清湾桥村的全貌。虽然爷爷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他的眼睛比我好多了。他对着对面的村子轻松自若的指指点点,我却要眯起了眼睛才能分辨哪户人家前面有三棵桔树,又在哪棵桔树下有一口压水井。农村不比城里,家家户户用自来水,拧开水龙头就可以接水。这里的人们习惯在门前或者院后打一口水井,然后装上一个铁制的手动压水器,像修车的千斤顶那样,需要压动一个杠杆才能将井里的水抽到上面来。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透过垂帘一般的雨线看到了马晋龙的家。那是一间平房,靠着南面的山,墙没有粉刷,红的砖暴露在外面,门是紧闭的。可能是因为斜着飘的雨容易落进门内,谁才将门关上了,要不大白天的不会将大门关上。

“那是马中楚的房子,斜对着马晋龙家的,看见没有?”爷爷又指着另一个方向道。

因为靠北面的住户少,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与马晋龙家斜对的房子。相对来说,马中楚的房子就要破败多了。青的瓦泥的墙,墙面虽然以前粉刷过,但是片片剥落,反而不如没有粉刷的好。那间房子的门过分的大,远远看去就如一只咧嘴的癞蛤蟆伏在那里。

“不是马晋龙把他带大的吗?他们怎么没有住一起呢?”我掉转了头问爷爷道。

爷爷说道:“那个女的来之前,他们是住在一起的。”

“哦。”我似有所悟。

“我们接着走吧,估计马晋龙在家里等我了。”爷爷说。

我一把拉住爷爷,“您不是说湾桥村的风水很好吗?我也没有看出哪里好啊。”说这话并不是因为我会看风水,而是这里的居民都习惯依山建房,而湾桥村的建筑也未见在这个习惯上有所突破。

爷爷收回跨出的脚步,说:“你看。”

第010节 女体地形

我提起雨衣的帽子,抖了抖雨水,认真倾听爷爷解说湾桥村的风水。

爷爷指了指南面的山,又指了指北面的山,说道:“看见没有,这两座山的高度和大小都差不多。坡度不陡不缓,有一定的弧度。对不对?”

我眯起眼睛来看那两座山,不住的点头。

爷爷又说:“如果你走到山顶上去,就会发现,两座山的顶上还各突出一个大小差不多的青色石头。石头有三个人合抱那么大,呈球状。”

“那又怎么样?”我不以为然的问道。

爷爷一笑,道:“整个山上到处生长着一种灌木杜鹃,我们又叫它阳瓜花。更奇特的是,这两座山上的阳瓜花同时开放同时凋谢,都是在农历二月初八午时满山开放,到四月初八日午时又满山凋谢。并且同一种树开两种颜色的花,山头一圈盛开红花,山身盛开白花。只是现在早过了开花的时节,所以我们看不到。”

“哦?”我有些惊奇了。

“每当鲜花盛开时,山脚下的人只要望着这两座山,若一凝神,便会产生幻觉,无论男女老幼的幻觉都一个样——看见一对挺拔的乳房。所以,这两座山又叫双乳峰。”

我惊讶的看着对面的两座山,想不到它们俩还有这样神奇的效果。大雨下的它们却也真如爷爷说的那样,显露出几分蛊惑人心的形状。

“还不止如此呢,”爷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补充道,“这双乳峰的后面都是油菜田,前面是一片果园和红薯地。当你站到更高的地方往下看时,油菜田、果园、红薯地和这双乳峰连结成一片,描绘出来的图像竟然是一尊仰卧的裸体女像。油菜田是细长的脖子、山是挺拔的乳房、果林是身躯、双腿被千亩稻田淹没了。”

“是么?”我更加惊奇了,连忙在土疙瘩上踮起脚来要俯瞰它的全貌。

爷爷却早已跳离了土疙瘩,挥挥手道:“走吧,走吧。天时地利人和,这里地理位置虽好,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怎么也弄不好,再好的风水也没用。老祖宗搬到这边很多年了,到现在却还不如我们那块老地方。”

我和爷爷正聊着,前面的雨帘里出现一个匆匆行走的人影。

“马师傅,马师傅!前面的人是马师傅吗?”那个人影把手捧成喇叭状,朝我们喊道。

“是啊。”爷爷拉着我快步朝前走。

那个人影近了,我还没有看清那人的鼻子眼睛,爷爷已经大声喊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接我啦?”

那人失了魂似的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抱住爷爷,哆哆嗦嗦喊道:“马师傅,快,快去救我兄弟。”他的双腿筛糠似的战抖,脸色煞白如纸,话刚说完就如煮熟的面条一般软了下去。

“怎么了?”爷爷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问道。

“我兄弟,我兄弟他……他被剥……剥皮了!!!”那人的双腿怎么也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双膝跪到了泥水里。

第011节 砍竹

“被剥皮?”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里立即闪现出电影《画皮》中周迅的样子。她那惊悚的换皮画面让我记忆深刻。难道电影里的事情也在这里发生了?

爷爷急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

但是那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捂住脑袋,脸部极度扭曲。雨水冲刷着他的脸,可是怎么也冲刷不掉他的恐惧。他跪在爷爷面前,如同梦呓般喃喃道:“求求您,求求您去救救我兄¨wén rén shū wū¨弟吧。求您了……”

爷爷手足无措。

那人哀求道:“您快去救救他吧,如果您不去,他就没有命了。”他一面说一面磕起头来,头发带起的泥水溅脏了爷爷的裤脚。

“我看他有些神志不清了,也许是喝醉了酒也说不定。亮仔,过来搭把手,我们把他扶回去。”爷爷抓住他的一只手,奋力提起他的身子,然后将那只湿淋淋的手扛在了肩膀上。我连忙上前,将他的另一只手扛起。他的身子就在我们俩之间悬了起来,但是穿着布鞋的脚还拖在地上。

“爷爷,你认识他?”我问道。

爷爷点头道:“他是湾桥村出了名的酒鬼。不喝则已,一喝就要喝得丢了半条命。喝醉了就又是哭又是闹的。认识他的人都叫他酒号子,意思是他喝醉了酒就喜欢像吹号一样哭闹。”爷爷说的吹号不是指一般乐队里那种吹号奏乐,而是说葬礼上道士吹的送魂号。葬礼上吹号打锣是这块地方的习俗,号声发出来往往是哭着腔调的,象征亲人们的不舍。

不知道是雨水堵住了鼻子,还是酒水刺激了嗓子,他的嗓音确实有几分像葬礼上的号声,一听就让人觉得很不吉利。

我跟爷爷没有将这个酒鬼送回家,而是直接走向马晋龙的房子。

我们看到马晋龙的时候,他正在屋子侧面砍竹树。他见我跟爷爷扛着一个人过来了,吃了一惊,马上扔下手中的刀,掏出钥匙把大门打开,把我跟爷爷让进家里。

“他怎么了?”马晋龙一面拈去身上的几片竹叶,一面紧张的问道。酒鬼此时瘫坐在椅子上,像死了一般不言不语,只有胸部起起伏伏。雨水顺着他的裤脚流下来,将地面弄湿了好大一块。

爷爷不回答,上上下下将马晋龙打量一番,问道:“大雨天的,你不好好呆在屋里休息,怎么还跑到外面砍竹树?”

“我要做竹钉,要钉死那个妖精!别让她害死我的干儿子!”马晋龙狠声狠气道。

爷爷一听,顿时来了脾气,“你去钉死她呀,你去啊,要去你自己去!你要钉死她,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马晋龙没有料到爷爷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话。他搓了搓手,弱声道:“我这不是没有去嘛?她是不是妖精,只有您说了才上算呢。”

第012节 初见女人

“对。您说的才上算。”瘫坐在一旁的酒鬼冷不丁嘟囔一句,然后又像死了一般。

爷爷扫视一周,问马晋龙道:“你儿子呢?”

马晋龙道:“他呀,他的脚底长了毛,在家里是歇不住的,一天不往外面跑脚底就痒得难受。”马晋龙还要说什么,这时外面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爹爹?”外面一个甜美的声音喊道,“爹爹在家里吗?”

声音传到了耳朵里,但是人还没有出现。夹杂着雨声,风声,那个甜美的声音仿佛也是自然中的一种,而不是发自人的口中。这是一种叫小孩听了觉得亲切,叫男人听了觉得酥麻,叫老人听了觉得乖巧的声音。

可是马晋龙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即变换了一副脸色。他的嘴角挂出一个冷笑,悄悄道:“那个勾魂的妖精来了。”

爷爷皱起眉头,问道:“你说的是马中楚的媳妇?”

马晋龙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还没有跟我干儿子结婚呢,哪里算得上是媳妇?她想嫁进我们马家,还得我点头同意呢。她勾得了我干儿子的魂,她勾得走我的魂么?妄想!”

外面的台阶上响起了一阵用力踏脚的声音,那个女人应该是正在跺脚震去鞋子上的泥和水。然后听到轻微的“哐”的一声,那个女人应该是收好了伞放在门口。

我们六只眼睛都对准了门口,只有那个酒鬼像睡熟的猪一样倒在椅子上。他脚下的水已经被地吸干了,只留下一圈淡淡的水印子。

一个头从门框边沿出现了。

我立刻想到了《聊斋志异》里的女鬼,专门诱惑阁楼里潜心研读圣贤书的文弱书生的那种女鬼。在恍然之间,你会看见一个绝美的脸出现在墙的一角,对你绽放一个摄人心魂的媚笑,但是倏忽之间,那个美人的头又消失不见了。那张脸必须是俊俏的,还有几分妖媚,不然古代的书生们不会对那样的脸魂萦梦绕。

而那张从门框边沿出现的脸,就有这样的俊俏,就有这样的妖媚。嘴如樱桃,眉如柳叶,特别是那双眼睛,如黑葡萄一般闪亮。但是你再盯住她的眼睛看一会儿,就不再觉得那是黑色的葡萄了,而是深邃的古井。井底有浅浅的清水,让你有伏在井口探看的惊恐。井底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要将你拉入水中。

我不知道那个还未谋面的马中楚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爷爷和马晋龙初见她的时候,都浑身一颤,有些失神。

她探头看见屋里还有另外的人,也有些吃惊:“家里有客人哪?”

我和爷爷颔首示意。

她回以一个稍显羞涩的笑容,然后从门框边沿走了进来。骄人的身材便显露在大家的眼底下了。难怪马晋龙要叫她妖精呢,我心想道。

第013节 水汪汪的桃花运

“你来干什么?”马晋龙没好气的问道。他斜睨了眼看那个妖媚的女子,不知道他是怕正面看了也会被勾去心魄,还是他从来就习惯这样看人。

那个女子似乎看不出未来的公公根本就不欢迎她,呵呵笑道:“马中楚说家里的水壶坏了,烧不了水,叫我过来找您借水壶使两天。”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让人莫不担心一眨眼就会流出泪水来。爷爷会看面相,曾经说过眼睛水汪汪的女性容易遇到桃花运。她的鼻肉很薄。爷爷说过,鼻肉薄的人身体非常虚弱,如果不注意饮食调理的话很难长寿。

我不禁担心这样的雨淋湿了她的身体,会让她感染风寒。这样的雨天,打伞也会被淋到。而这个女人天生就一副需要人关照的模样。我不知道为什么马晋龙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我家倒是有两个水壶,都在厨房你,你自己去拿吧。”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马晋龙竟然没有拒绝她,却让她拿走一个水壶。

她道了声谢谢,兀自从左侧的小门跨进了厨房,然后提了一个被草烟熏得黑漆漆的水壶出来。“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啊。”她彬彬有礼朝我们微微弯了个腰。

“咳。慢走啊。”爷爷回道。马晋龙则翻了白眼,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边。

那个妖媚的女人走了。马晋龙这才恢复常态,嘀咕道:“离了我还是不行吧,连个烧水的工具都没有,还敢有胆子跟我分开过!我干儿子就是被她这个妖精迷住了,才不认我这个当爹的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虽然她有点可疑,但是还不至于像您说的那样啊。”爷爷见那女人走了,拍了拍马晋龙的肩膀问道。

“不至于?您是才来,还不知道她的习性呢。反正我是不会让马中楚娶她的,只要我这条老命还在,就绝对不会让我干儿子让妖精给害了!”马晋龙瞪着眼睛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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