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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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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个太监连忙站出来道:“回禀陛下,三天了。”

    “三天了?”朱由校呆呆的愣了下,随即一震,看着他道:“你是谁?”

    “奴婢刘时敏。”刘时敏恭恭敬敬的道,倒不是朱由校不认识他,而是脑袋麻木了太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朱由校似乎在恢复记忆,过了一阵子才僵硬的点头,道:“朕知道了。”

    因为阉党与清流闹的前所未有的斗争,如今文武百官都在弹劾阉党,一副惊涛拍岸,摧枯拉朽之势,让他这个皇帝都心惊害怕,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平时陪他身边,能够让他想起魏忠贤的人都被他赶走了。而且这三天他未上朝,也没有接见任何官员。哪怕是皇后,朱栩他都没见,一直躲在御书房。

    朱由校呆坐在那,蓦然间眼神出现一丝光彩,看着刘时敏道:“刘卿,客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客妈妈,是朱由校对客氏的称呼,客氏是他的奶妈。

    刘时敏是特特别的人,虽然是太监,在司礼监,却不属于阉党,他为了自保或者明志,后来还给自己改名叫做刘若愚。他自然也不喜欢与魏忠贤坑瀣一气的客氏,闻言稍稍犹豫,道“皇上,河/南如今大水,而且有乱民四起,夫人归京日期恐怕无法确定。”

    看似如实回答,却让朱由校的最后一丝希望给断了。

    朱由校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木然的坐在那。

    似乎是坐久了,想说说话,又看着刘时敏道:“外面可有什么流言?”

    刘时敏道:“皇上,如今朝堂忧惧,民情汹涌,有传言周御史遭到逼供,体无完肤,也有说自己承认结党谋反,死不足惜,还有就是他们相互攀咬,满朝文武都已经成了造反逆贼。”

    朱由校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眼神露出嘲弄之色。

    若说是结党营/私,诬告内臣,忤逆君上这样的罪名他倒是相信,也好处理,如今冒出个臣子谋反,别说他不信,整个大明随便拉出一个人来都不会相信!

    朱由校叹了口气,看了眼桌上不远处堆积如山的折子,全都是弹劾魏忠贤与客氏的,不止是文武百官,各地官员,致仕的,皇亲,甚至还有民间一些威望盛重,有资格写折子的人,几乎每个人都卷了进来!

    朱由校不敢上朝,他能够想象到那种画面,他感到害怕。

    他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第十八章 毕懋康(求收藏,推荐~~)() 
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没有一个人可以问一句,天启皇帝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孤家寡人。

    “该怎么办……”朱由校呆坐在那,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

    刘时敏一直竖着耳朵恭敬的立在那,虽然明知皇帝不是在询问他,他犹豫了下还是轻声道“皇上,若不然,请叶大学士进宫来问一下?”

    “首辅?”朱由校眉头皱了皱,叶向高向来以公允著称,但实则上是偏向东林党,乃是清流的支柱,若是找他来,多半是顺了清流那边的意。

    朱由校又呆坐了一阵,百无聊赖的站起道“走,去宫门看看,对了,避着点。”

    刘时敏立即答应一声,提前出去安排。

    朱由校慢悠悠的走着,神情困顿,怏怏不乐。

    来到景阳宫门不远处,朱由校抬头看去,只见十几个官员走来走去,不时向宫门看一眼。

    朱由校叹了口气,神情沮丧,他知道,只要他一现身,半个朝堂的官员估计都会出现,将他给堵住。

    “回去吧。”朱由校摆了摆手,有些认命的说道:“宣首辅进宫。”

    刘时敏虽然也觉得魏忠贤等人逐出宫没错,但如此逼迫皇上,看似忠君爱国,实则是欺君!

    “是皇上。”

    刘时敏看了眼朱由校,答应一声,派人前往宣召叶向高。

    在朱栩进宫不到半个时辰,皇帝圣旨通过内阁明纸而出。

    大致意思:周建宗等人无罪开释,并加抚慰,魏忠贤免司礼监秉笔太监,遣出宫前往云/南采购楠木,奉圣夫人迁城外云雾山。刘时敏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领东厂提督。

    朱栩听着曹化淳的回报,暗自摇头‘这个就是皇帝与首辅谈判的结果,双方都让了一步,不过祸根在这里,清流要是高兴,还是太早了。’

    “殿下,”姚清清给朱栩沏了杯茶,道:“晚膳该如何安排?”

    朱栩打量了四周一眼,啧啧称赞,果然,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到处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有了家的模样,现在都有人安排怎么吃饭了。

    朱栩想了想,突然看着她道“我之前一直都是御膳房那边送来的,你会做菜吗,会的话咱们自己做。”

    “会做一些。”姚清清轻声道。一举一动,都礼数十足。

    “好,那你做,这宫里的一切,除了本王的卧室,其他的都随便你进出。”朱栩笑着说道。

    姚清清还是很拘束,看了眼曹化淳,便微微躬身,转身走了进去。

    朱栩伸了个懒腰,看着身前的曹化淳道:“接下来就可以清闲一阵子了,小曹,你跟刘太监多亲近亲近。”刘太监,就是新任秉笔太监刘时敏了。

    “是殿下。”曹化淳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答应下来。

    朱栩躺在睡椅上,眯着眼看着外面,低语道:“阉党暂时是倒了,现在轮到清流们内耗了。不过,你们让皇兄憋了这么一口气,这口气迟早得出,一出了你们可就不好受了……”

    果然,第二天朝堂就地震了。

    吏部尚书张问达,工部尚书姚思仁,武英殿大学士括南京那边的礼部尚书等等,单单二品大员就七位,皇帝朱由校从折子里找出的乞休折子,没有再玩三上三拒的戏码,一口气全部同意了!

    魏广徽,顾秉谦同时而上,其他阉党也有不同升迁,让刚刚似要平息下来的朝议如同添了把油,烧的更是炽烈。

    如此一来,清流自然不答应,都察院转瞬间就将党争变成了攻击皇帝,朱由校自然光火,要重惩都察院一干御史,却被满朝文武给拦了下,最终以左右都御史夺俸三个月结束。

    “果然是一出好戏。”朱栩啧啧称奇,要说明朝之前皇帝,对朝局的控制那都是高手,不说别的,他们的祖父万历皇帝,二十多年不上朝,也没人敢这么欺负他。

    偏偏天启皇帝不喜朝政,后来的崇祯皇帝到是勤政,偏偏裁撤了锦衣卫,失去了对朝臣控制的工具,朝局糜烂虽说是积重难返,但跟这两个皇帝也有这偌大的关系。

    朱栩对这些也是无能无力,乘着皇帝心烦,没空找他讨论‘学术’问题,在皇后那边请安混了一阵子,便又找借口溜出宫。

    下午刚过饭点,朱栩就悄悄的来到了舅舅傅昌宗的家。

    傅昌宗神色微凝,总觉得朱栩这件事是剑走偏锋,不会有好结果。但他们休戚与共,朱栩还是高高在上的惠王殿下,他自己的位置都是朱栩安排的,更是提不起多少底气。

    想了半天,他道“这件事你不要出面,我来做,若是事发了,我一个人承担,估计谁也想不到后面是你。”

    朱栩嘿然一笑,不是想不到,而是自己岁数太小,在一般人眼里谋划不了这些。

    稍稍沉吟,朱栩道“也好,话不要多,只要他点头,安排过去就是了。”

    傅昌宗颌首,他看了眼朱栩,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但很快他身体一冷,一甩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狠狠的抛到脑后,镇定下心神,慢吞吞的道“规模一定要小,就是研考,不能造出太多。”

    朱栩自然明白傅昌宗的顾虑,毫不犹豫的点头,心里却暗道‘一旦建立起来,还不是我说了算。’

    傅昌宗压着慌乱的心神,与朱栩商量了一番细节,最后傅昌宗让人去请这位刚刚得到皇帝同意辞官归乡的毕大人。

    毕懋康接到傅昌宗的请柬,神色怪异,坐在大堂内沉思。

    两党相争,他这个池鱼遭了秧,不但辞呈得到了批准,连告老还乡的待遇都没了。如今看起来倒不像是主动乞休,更像是被革职。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有人靠近自己,尤其还是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户部主事。

    “老爷,怎么了,头疼吗?”毕懋康的夫人走出来,伸手就要摸毕懋康的头。

    “没事,接到了同僚一封请柬。”毕懋康道,任由他夫人的动作,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

    毕懋康与他夫人是娃娃亲,夫人是个农家女子,粗鲁,莽撞,不知礼数,按理说与他这个进士出身的文人不相配,奈何毕懋康早年家穷,全靠毕夫人劳作才能支撑道中举,一路上的艰辛他一辈子都忘不掉,最重要的是,毕夫人全心全意为他,甚至还替他挨过山匪的刀,救过他的命。

    因此尽管他与姚清清情投意合,还是不敢把她娶回来,怕伤了夫人的心。

    “那就去吧,”毕夫人大大咧咧的在他对过坐下,道:“反正我们也要回乡了,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

    毕懋康自然不会与他的夫人说其中的节窍,想了想,对着她道:“你先别急着收拾,等我回来再说。”

    毕懋康说完就站起来向外面走去,心里却思索着姚清清的事。

第十九章 二次弹劾() 
毕懋康坐着马车来到傅府,看着低调一般的大门,毕懋康满腹猜疑。不知道这位皇亲国戚找自己这个已经辞了官的人做什么。

    不过他还是压着疑惑,走进了傅府。

    “下……草民见过傅大人。”毕懋康毕恭毕敬的给傅昌宗抱拳行礼。

    傅昌宗笑呵呵的摆手,道:“毕兄何必这么见外,本官这次来找你有正事。”

    毕懋康尽管一肚子疑惑,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不傅大人找毕某所为何事?”

    傅昌宗示意毕懋康坐下,笑着道:“毕兄先做,来人,上茶。”

    毕懋康眉头微皱,在傅昌宗右下方坐了下来。

    朱栩隔着一道墙坐在两人身后,吃着糕点看着书,无比的惬意。他这次出宫只带了两个侍卫,因此什么形象也没有在意,一手的油腻随随便便的就往衣服上蹭。

    下人上了茶,很快就被傅昌宗挥退,两人都品了一口,傅昌宗才笑道“毕兄,这茶怎么样?这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惠王殿下,惠王殿下让人捎给我的。”

    毕懋康点头,道“上好的龙井,确实是贡品。”

    “毕兄果然是好茶之人。”傅昌宗又附和了一句。

    朱栩在后面听着直摇头,暗自腹诽,这些古人就喜欢搞些无聊的前戏。

    两人你来我往的又聊了好一会儿,傅昌宗这才抬头看一眼毕懋康若有深意的道“毕兄,你怎么看最近朝堂上的事情?”

    毕懋康虽然不是参与之人,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京城谁又会不知道,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在下岂会不知,如今也算是池鱼之一。”

    傅昌宗笑眯眯的摇头,道:“毕兄,你莫非真的认为皇上是盛怒之下顺带着同意了你的辞职?”

    毕懋康一怔,看着傅昌宗道:“难道不是?”

    傅昌宗神色平静中带着深沉笑容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宣纸,递给毕懋康,道“毕兄不妨先看一下这个。”

    毕懋康眉头微皱,心底的疑惑不减,接过来打开一看,骤然脸色大变。

    ‘满洲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朕甚忧。’

    ‘闻卿尤善火器,乃骑兵克星。’

    ‘朕欲建火器营,赖卿助之。’

    看到最后那鲜红的玺印,毕懋康猛的站起来,双眼大睁,一脸震惊又惊喜的,颤巍巍着双手看向傅昌宗。

    傅昌宗也站起来,微笑从容。

    毕懋康心潮澎湃,他本心灰意冷,加上魏忠贤作乱,心思忧惧才想着辞官,而今却没想到,皇上早就注意到他,还想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傅大人,这这可是真的?”毕懋康嘴唇都在哆嗦,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昌宗。

    傅昌宗失笑一声,道:“傅大人觉得下官敢开这样的玩笑嘛?”

    毕懋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北大呼道:“臣毕懋康定不负皇上所托,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傅昌宗心里其实也是惴惴,这件事本来就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何况还是假冒圣旨。

    毕懋康三拜九叩之后,站起来,犹自激动不已,寒窗十年苦,货卖帝王家,最重要的就是明君。本来毕懋康已经心灰意冷,却没想到,皇上居然是真正的明君,一直在暗中为大明劳心劳力,连他这样的小小御史都注意到了,可见皇上是多么勤政用心。

    傅昌宗看着毕懋康忽然灵机一动,走到颤巍巍毕懋康面前,从他手里抽出那张宣纸,神色沉肃道:“毕兄可记得先前傅某的话?”

    毕懋康还在激动之中,哪里还有思考能力,直接问道:“傅兄说的什么?”

    傅昌宗稍稍迟疑,道“毕兄也知道最近朝堂的状况,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不会交给我,但如今内臣被朝堂外臣视为眼中钉,连皇上都控制不住,若是这件事传出,视火器为奇技淫巧的都察院以及满朝清流,恐怕会再次掀起事端。”

    毕懋康脸色一变,张嘴就要辩驳,但旋即紧皱眉头,心里出现了极大的矛盾感。皇上确实在为国费心费力,朝堂同僚驱赶魏阉等人也没错,但是朝堂同僚视火器为奇技淫巧深恶痛绝确实不该之举。

    毕懋康现在心潮澎湃,脑子一团浆糊,想了半晌,还是看着傅昌宗道:“那傅兄是何意思?”

    傅昌宗将手里的宣纸一边撕碎一边肃色道:“这件事绝不能牵扯到皇上,若是有一天真的被人发现,毕兄可以说是我让你做的,另外,除了我,你对任何人都不得提起这件事,哪怕是令妻!”

    毕懋康陡然醒悟,猛的一抱拳,对着傅昌宗沉声道:“无需牵连傅兄,若是有一天被人察觉,毕某自会会抗下一切,绝不牵连任何人,更不会牵扯皇上,让皇上为难。”

    傅昌宗要的就是这结果,却大义凛然的摇头道:“毕兄不必如此,为君分忧都是你我该做的事情,如今国事唯艰,朝局糜烂,皇上也是苦于无法挣脱,只能从侧面入手,还望毕兄你多多体谅。”

    毕懋康哪里还有埋怨或者忧惧,就差拍胸脯了,躬身抱拳道:“现在傅某只听凭傅大人调遣,旦有吩咐,无所不从!”

    傅昌宗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是将这个毕懋康给糊弄过去了,而且还是超额完成。

    “毕兄跟我来,我给你说说细节。”傅昌宗拉着毕懋康,出门向书房走去。

    “好。”

    毕懋康如今兴奋的晕头转向,闻言连连点头。

    待两人走出,朱栩从后面走出来,擦了擦嘴,目光闪亮的自语道:“没想到我这舅舅还有这等急智,真是让本王意外呀。”

    “殿下,殿下。”忽然间,一个大内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朱栩一见,不是跟随他出宫的,微微诧异道:“你是曹文诏派来的?”

    “是殿下,”那侍卫半跪朱栩面前,递过一张密封的信封,道:“这是曹大人让我给您送来的。”

    曹文诏明知他在傅府,没事不会派人给他送信,朱栩面色稍凝,撕开一看,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作死不会死啊。”朱栩很无奈。

    吏科给事中许誉卿刚刚给皇帝朱由校上奏,称天启朝以来滥赐爵荫,保姆之属,阉尹之流都能获封世袭,实属乱政,要求皇上收回成命。

    保姆指的是客氏,阉尹指的是魏忠贤。

第二十章 不好预感() 
小半个时辰后,傅昌宗送走了毕懋康,这才回到大堂。

    “都说好了。”傅昌宗喝了口茶,犹自有些气喘的说道。这件事也就是朱栩,若是换成别人刀架脖上他也不敢做。

    朱栩嘿嘿一笑,道:“舅舅不用担心,都是小事情。”

    傅昌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旋即才叹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些都跟谁学的。”旋即脸色一肃,对着朱栩道:“我刚才送毕懋康的时候被信王殿下看到了,他向我们多看了几眼。”

    “五哥!”朱栩一听脸色也一变,不由得神色沉凝下来。

    信王朱由检,朱栩五哥,未来的崇祯皇帝!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勤奋异常,极度渴望中兴大明,费尽了一生心力。另一方面又刻薄寡恩,猜疑心奇重,不信任何人。

    据说,十几年间,换了三十几位首辅,尚书什么的就更多了,而且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被这样一个人盯上,尤其将来是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位置的人,朱栩想想就忍不住打了寒颤。

    他从来没有忽略这位五哥,只是历史上没有什么记载他登基前都做了什么,他的心思也是等他登基之后在视情况,却没想到今天就这么遇上了。

    傅昌宗也只是提一下,让朱栩有个心里准备,在他看来,信王跟他的外甥惠王其实还不如,因为朱栩毕竟年纪小,深得皇后,皇帝信任与宠爱,而明朝不允许宗室藩王为官,信王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罢了,没有什么威慑力。

    但见朱栩这么眉头紧皱,一脸苦思,不由得心头一跳,看着朱栩失声道:“栩儿,这件事不会还有信王殿下参与吧?”

    朱栩被傅昌宗一句话拉回了神思,知道他担心什么,失笑摇头道:“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与舅舅知道详情,五哥那边不用担心,不过以后不要让他看到,他这个人太聪明,我怕他有所怀疑。”

    傅昌宗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他也担心这一点,但目前来说还不用去刻意做什么,顿了顿道:“那你尽快回宫吧,这段日子朝堂上暗潮涌动,说不得就会又有风波起,不要被牵连进去。”

    朱栩点头,又与傅昌宗将兵工厂,尤其是火器的事情商讨一番,便出了傅府。

    坐在马车里,朱栩想到之前的担心,又摇头失笑。魏忠贤等人基本都被赶出了宫,朱由校说不得会活的很长,而且皇嫂怀孕,又没有客氏的破坏,或许就没有他那五哥什么事了呢?

    朱栩想到这里心情大好,对着前面驾车的侍卫道:“先别回宫,去城东。”

    “是殿下。”驾车的侍卫调头,直奔城东。

    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相对来说很是偏僻与外表荒芜的院子。

    “殿下,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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