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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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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士绅,各级官员交相弹劾,即便是收地的皇家商贸集团的人也胆寒,颇有微词。

    在大明朝廷极力追求,标杆‘正义’的情况下,按理说王周肯定会被下狱论罪。

    但是朝廷对于这些声音仿若未觉,王周不但丝毫未损,权力还得到进一步扩大,一度要登上执法局局长的宝座!

    在夏种结束后的一个月里,南直隶到处都是执法局的缇骑纵横,抓捕的士绅以及所谓的盗寇不知道多少!

    这些士绅是大明的的基础,上层的建筑都是立在他们之上,朝廷如此蛮横的作为,引起了巨大的波澜,一些官员也是日渐生出不满。

    朝廷的购地动作还在继续,从两京开始扩散,各省几乎都有所行动。

    王周在初步料理了苏扬杭三府以及南直隶后,开始向南北延生,一个是浙江,一个是山东。

    购地行动是轰轰烈烈,抓捕,甚至是打杀的士绅一日一日的增多,不足一个月,王周的触角从浙江移向福建,山东转向河南。

    在秋收之前,已经穿过了八个省,执法局的队伍飞速膨胀,缇骑如风,抓捕,杀人无数,这让很多人回忆起了天启年间的缇骑,以及镇抚司狱的不堪回忆。

    士绅的力量是庞大的,朝廷重压之下,反弹之力日渐显现。

    七月,朝廷辞官了一个侍郎,三个郎中,七个员外郎,各省主动辞官有七个参议,八个知府。

    八月,一个巡抚,两个参政,十二个参议,五品以上辞官了五十多人!

    待到九月,一些人似乎突然醒过来,齐齐上书朝廷,陈述了‘购地令’的弊端,要求停止。

    其中反复说的最重要的一点:士绅是大明的根基,根基毁了,大明何在?

    这一点,是极其有道理的,封建王朝的统治,就是依托于士绅控制、管理百姓,没有了士绅,百姓就无所依托,除了作乱造反一途,别无生路。

    对于这些,朝廷进行了严厉的批驳,并且声明了朝廷的土地政策,包括钧田,轻税,薄徭役,扶持农业发展,确立农民最低收入等等。还有一条特别显眼,就是分地之后:十年内禁止任何形式交易,租赁,转让!

    相当一部分人都能看得出来,朝廷这是要做大明最大的地主,最大程度的保护农民,遏制土地兼并。

    朝廷将是大地主看出来的人不少,但鲜少有人看出,朝廷同时也是最大的商人!

    内阁,赵晗等人是焦头烂额,包理游凑进来,手里拿着两道奏本向孙传庭,道:“广西巡抚,云南巡抚的乞休奏本。”

    也就是辞官书,这两省的巡抚也扛不住压力,选择辞官。

第1515章 谋大事者无名() 
又有两个巡抚辞官!

    士绅的力量是超过所有人的预料之外,随着朝廷开始强制性的收地,这种反弹逐步升级,终于到了朝廷统治阶层。

    孙传庭看着包理游,坐起来,倚靠着椅子,神色平静,双眸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这里只有孙传庭,沈珣,赵晗三个阁臣,包理游说完,便安静的退了出去。

    从六月到现在,辞官的巡抚已经多达七个,不乏孙传庭看重,提拔上来,被认为是‘孙系大将’的地方封疆大吏。

    而参政一级,更是多达六十多,每个省都有参政迫于各种压力,不得不辞官归隐。

    参议就更多了,直接破百,甚至有的巡抚衙门就剩下一个巡抚,副手走的一干二净,巡抚衙门空空荡荡!

    五品以上的官员,辞官总数超过五百!

    再说到京城朝廷,六品以上的已经两百多,吏部考功司直接没人了!

    更为重要的是,在杭州土地清障中,居然有警备局的一队现役士兵哗变!

    尽管只是警备部的士兵,但这样的惊变,还是让整个朝野都为之心惊!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士兵开始哗变了吗?其他地方,是否安稳?

    这些压力,逐渐都转向朝廷,涌入内阁。

    孙传庭上位后,对朝局改动的地方非常多,多少人对他不满,对他警惕,对他冷漠,又有多少人希望他下台,只怕孙传庭自己都不清楚。

    现今辞官成朝,朝局动荡,一切的压力,都在孙传庭身上。

    孙传庭坐在那,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怪异感,仿佛偌大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空旷,冷漠,暗无边际,心里发冷。

    不过他又猛的一振,清醒过来,目光一扫,看向赵晗,道“傅阁老什么时候回来?”

    赵晗想了想,道“南直隶现在闹得也很凶,怕是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孙传庭之所以有现在的权势,根本是来自于乾清宫的支持,现在皇帝在承德,帝党两位领袖都在南直隶,很多事情变得捉襟见肘。

    孙传庭鼻腔了‘嗯’了声,没有再问。

    赵晗与沈珣对视一眼,沈珣斟酌着道“首辅,无需顾虑那么多,‘新政’是大势所趋,眼下这个困难我们是早有预料的,我大明不缺做官的人,熬过两年,必然是云开月明,不能气馁,更不能放弃。”

    孙传庭看着沈珣,微笑着点头,道“我打算调方孔炤任吏部尚书,张秉文任工部尚书,李邦华任户部尚书,你们怎么看?”

    沈珣早就知道孙传庭对五部还有想法,听着他这个安排,琢磨一阵,若有所思,道“倒也合理,还需征询其他阁老的意见。”

    这个其他,就是傅昌宗了。

    户部是傅昌宗的传统地盘,傅昌宗不点头,孙传庭硬夺也不会成功。

    傅昌宗可不是周应秋。

    孙传庭默默思索一阵,道“皇上那边我会去信。”

    沈珣,赵晗两人皆是点头,孙传庭到底是有能力的人,尽管很多立场不同,但不影响他们佩服这位新首辅。

    过了一阵,赵晗道“眼下的事情怎么办?其他的还好说,各省巡抚总得先补齐,否则群龙无首,影响太大。”

    孙传庭道“嗯,我心里已经有些人选了,从五部调任三个侍郎,再升两个参政,其他各级官员,吏部从后补中甄别。”

    赵晗是前任吏部尚书,对吏部很熟徐,道“可能有些补足,政院出来的,可以上一上了。”

    政院第一届距今也有十多年,上到省一级还是有些勉强,但景正以来对朝廷历经多次清洗,早就出现了官吏断层,现在只能用政院系来弥补。

    孙传庭斟酌片刻,道“可以,不过还是要以历练为主,扛大梁还早了些。”

    赵晗也清楚,道“明天我在朝报发表署名文章,抨击那些首辅将致仕,大明将崩溃等谬论,安抚人心,稳住混乱的局面。”

    逼得各省巡抚辞官,警备部队哗变,可以想见地方上是有多么的混乱。

    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想要稳定人心,最好还是朱栩回京,他是定海神针,但他在六月就出京了。

    孙传庭知晓朱栩是有意回避,尽管不知道朱栩在回避什么,却也没有请朱栩回京的意思。

    民间喧沸,士林哗然,朝廷内部离心者众,孙传庭还是有能力控制局势,不会真的崩溃。

    就在这个时候,出去没多久的包理游去而复返,着急又带着喜色的道“首辅,毕老大人入京了。”

    孙传庭听得先是一怔,继而大喜,道“在哪里?”

    如果说朱栩是第一稳住朝局的人选,那么毕自严就是当仁不让的第二,没有第三!

    包理游道“毕阁老好像是刚刚入京,没有地方住,被张尚书接到府上暂住,许巡抚已经过去了。”

    张尚书,兵部尚书张国维,毕自严政治遗产的接收人。许巡抚,顺天巡抚许杰,前任的内阁中书,毕自严心腹。

    孙传庭这个位置,自然知道毕自严在这个微妙时刻‘恰巧’入京的含义,这是乾清宫早有所料,预先准备好的后手!

    孙传庭微笑,道“嗯,你亲自去,拿着我的拜帖,请毕阁老晚上来我家赴宴,就我们两个人。”

    包理游连忙道“是,下官这就去。”

    沈珣与赵晗对视一眼,面带笑意。

    毕阁老的威望,底蕴比孙传庭高深太多,由他来安抚纷乱的局势是再好不过。

    当晚,孙府。

    孙传庭与毕自严在凉亭里对坐,桌上是几盘寻常小菜,一壶酒,头顶皓月当空,清风徐来。

    孙传庭看着满头白发的毕自严,道“几年不见,大人也是老了。”

    毕自严比孙传庭大十多岁,算是一个长辈了。

    毕自严朗声一笑,道“卸下泰山重担,儿孙绕膝,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舒服的?我这白发多是那些年积累而来,你可莫要走我的老路。”

    要说压力,毕自严当时面对的,比之孙传庭只强不弱。

    孙传庭举着酒杯,与毕自严碰了下,两人饮了一杯,孙传庭这才道“大人打算怎么做?”

    两人是前后任,对当前局势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没有必要绕圈子。

    孙传庭开门见山,毕自严道“太后娘娘的寿诞就要到了,当年太后娘娘对我多有维护,理当入京,送上一份贺礼。其他的,就是走走看看,然后就回乡去,我那重孙刚刚三岁,正是好玩的时候。”

    孙传庭思忖片刻,明悟,笑着道“倒是让大人费心了。”

    毕自严微微摇头,道“为什么不愿与方孔炤联姻?”

    孙传庭与毕自严,甚至内阁阁臣都心知肚明,大明的下一任首辅,必然是方孔炤,因为内阁以及五部的其他人要么能力欠缺,要么缺乏首辅魄力与气度。

    这件事,几乎是一种共识。

    孙传庭倒是没有想到毕自严也知道这件事,不甚在意的道“方孔炤若是能承接我与老大人的衣钵,最好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牵扯,这样才能轻轻松松的继往开来。”

    毕自严神情微凛,看着他叹道“还是皇上看人准,这一点,我不如你,还是有私心,留下了张国维,许杰,李幼唐等人。”

    孙传庭一笑,道“水过无痕,雁过无声,既已能做事,谋成事,再强求什么名垂青史,千秋载功,岂不是落了下成?”

    毕自严对于孙传庭拥有这般的胸怀颇为意外又有些震动,喝了口酒,慢慢的道“事情越是到了最严重的时刻,往往预示着我们离成功就最近,只要咬牙撑过这段时间,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安慰孙传庭,怕他放弃的人了。

    孙传庭微笑,道“这些挫折我还能应对,关键是‘新政’不能停,要按照既定计划走,不能慢,我还在思索对策。”

    对朝野的冲击是一方面,‘新政’的延误是另一方面。

    毕自严道“不要一味的强征,我们是为了百姓,只要宣传到了,百姓会动起来,他们会为我们分担士绅相当大一部人压力,相辅相成……”

第1516章 云开月明() 
毕自严‘突然’入京,入住张国维府邸,这个消息第二天就悄然传遍京城。

    毕自严到底是前任‘首辅’,根基,威望都远胜于孙传庭,孙传庭在很多人看来,是乾清宫硬生生推上来的,缺乏足够的声望。

    本来喧沸的京城,安静片刻后,忽然再次甚嚣尘上,大过于天。

    京城内外热烈的传出了一则谣言:孙传庭即将下台,毕自严复起为首辅!

    这则谣言着实有理有据,可信度非常高,因此京城稍一沸扬,便要随风起浪,飓风般刮过整个大明。

    不知道多少人翘首以盼的想着这位毕阁老东山再起,哪怕他们当初一样的反对他,痛恨他。

    毕自严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样的谣言,在公布行踪的第二天,他就去了皇家政院。

    作为前三届的院长,毕自严在皇家政院还是有基础的,宋应星自然是好生招待。

    皇家政院在这个纷扰的时刻,是最受瞩目的地方之一,不止是皇家政院的往届,应届的毕业生,各地大学的学生,正在以各种不同形式,如潮汐澎湃,疯狂般的涌入官场。

    而秦政益已然是已经步入省级序列,更是激起了无数政院系的狂热憧憬。

    毕自严与宋应星以及政院的一些高层,在政院的小路上漫步,说着一些感慨的话。

    “这政院是我当年秉承皇上之意建的,不曾想十多年过去,竟然有如此规模……”

    宋应星在政院多年,最是感同身受,笑着道“老大人是太忙了,而今闲下来,不若在政院住一阵子,给学生们上上课?”

    毕自严对于宋应星隐晦的邀请没有回应,道:“我听说,缅甸,暹罗,甚至锡兰北面的莫卧儿帝国,西夷诸国都派年轻人来入院求学?”

    宋应星笑着,道:“政院里是有各国的学生,总数在两百左右,我们一视同仁,鼓励他们向学。”

    毕自严赞许的点头,道“早年我在宫里与陛下闲聊,曾讨论一国之盛表现在哪里,陛下说了三个。第一个,是经济,这个包含广阔,如农业,商业,手工业的繁盛衰弱等等。第二,是军事实力,就是军队的战斗力,不用赘言。第三个,就是文化。我大明乃是中国,中国文化自古昌盛繁荣,无可比拟,历经千年,底蕴深厚,盛而不衰。‘文化改革’也是‘景正新政’最重要的一部分人,政院是代表之一,你们要努力发展,长扬于天下,切不可骄傲自满……”

    宋应星等一干人听着毕自严这么说,自然是振奋,连连谦虚不敢。

    毕自严踱着步子,来来往往的学生不少人围观,议论纷纷。

    毕自严恍若未觉,又说了一阵,铺垫差不多,他便转向正题,道:“现在朝廷急需用人,政院是重要的人才输出地之一。我昨日与孙首辅谈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各地中小学要扩大规模,高中,大学要放开限制,扩招。对天下人才要放到同一个框架比较,择优而仕,方能不辜负陛下与亿万百姓的期望……”

    宋应星等人听着,自然是点头应是,却显得颇为拘谨,没敢多说。

    外面谣传孙传庭将下台,毕自严复起,那么,毕自严到底要不要复起?他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入京,是不是就已经准备复起了?

    毕自严仿佛没有察觉这些人的异样,站在偌大的图书楼前,道:“我这次入京是给太后娘娘贺寿,过不了多久就会回乡,有什么难题就跟我说,趁着还在京城,我这张老脸还有点用的时候。”

    宋应星等人听着毕自严的话,心头一惊。

    毕阁老这是没有复起的意思?

    毕自严在皇家政院走了一圈,吃了顿饭,便回转张国维府邸。

    毕自严这些话在他还没有离开皇家政院就传了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为此很是失望,很多人排着队在张府,准备劝说毕自严。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现在唯有毕自严能收拾这个烂摊子,孙传庭再这么继续下去,非得天下大乱不可!

    张国维统统挡驾,毕自严谁也没见。

    在傍晚,离下班还有半个时辰,毕自严忽然出现在礼部。

    礼部尚书吕大器十分惊讶,还是连忙将毕自严请了进去。

    相对于现在的朝局来说,吕大器是晚辈,刚刚接任礼部尚书没多久,自然对毕自严分外敬重。

    吕大器陪着毕自严,在礼部走着,不断的介绍着礼部的革新以及变化。

    走了一阵,毕自严看着显得异常空旷,冷清的礼部衙门,笑着道“没有故意掩饰什么,不想让我看的吧?”

    吕大器连忙抬手,道:“下官哪敢糊弄老大人,只要您想去的,我都带您去,保证没有任何隐瞒。”

    毕自严这才微微点头,走进右侧廊庑,道:“听说,你们在编《崇祯实录》?”

    朱栩继位之初,翰林院选取的年号是‘崇祯’,在开启正式的改革后,朱栩才改用现在的年号‘景正’,各有深刻寓意。

    吕大器神色微肃,道“是。而今改革如火如荼,需要对一些事情进行记录,总结,对当今,后人有个交代,以免时长日远被埋没。”

    毕自严背着一只手,慢慢的看着前面,道:“是这个道理,不止是记录一些事情,让后人明白我们曾经的经历,还要明确一些事情,不能含含糊糊,让后人戳我们脊梁骨。比如,这首辅,阁臣,六部尚书的任期就是八年,辞官的首辅,阁臣不能复起,一个官员在一个部门任职期限不能超过十年,地方巡抚的任期也是两届八年,巡抚衙门任期不超过十五年,你们要明明白白的写清楚……”

    吕大器听着神色大惊,这老大人的意思,是明确说他不会复起了?

    礼部一干人对视,表情有些复杂。

    他们当中也有不少人是希望这位毕阁老回炉的,毕竟这位行事稳重,不会如此‘出格’,他们的压力不会这么的大。

    毕自严走了几步,又道:“对于一些礼法,你们要梳理清楚,对于‘新礼法’下的一系列事情,也要有个定案。谁是佞臣,昏臣,奸臣?谁是忠臣,能臣,直臣?谁是两面砌墙,随风摇摆的墙头草?谁在大事临头挺身而出,迎难而上,力挽狂澜?谁畏惧艰难,摇摆不前,明哲保身?谁又浑浑噩噩,无所事事,误国误民?要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能春秋笔法……”

    吕大器心头一跳,神情凛然。

    这个时候对崇祯年间的官员进行评点,落案,是不是早了点?

    如果现在开始对这些人进行落案,现在的官场会怎样的震动?他们会怎么看,毕竟崇祯年间离现在还不足八年,朝廷内外的官员多数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若是一个不好,他们如何自处?

    一本实录是要传千秋的,等于是史书,官场之人会不会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吕大器转瞬也清醒,毕自严这是要对现在官场的混乱进行警告,对那些心思难测的人进行震慑。

    毕自严在礼部走走停停,待了小半个时辰才离开。

    京城如同沸腾的气氛被浇了盆冷水,毕自严不会复出,让太多的人的急切想法蒸发。

    又过一天,毕自严出现在内阁大楼二楼,对议会议员,在京的众多官员,进行了一次演讲。

    毕自严的演讲没有引经据典,长篇大论,而是以一种平述的语气,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呼吁大明所有人团结,支持内阁,支持首辅,并申明了内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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