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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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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栩抬头一看,只见张皇后盯着盘子底下,挑着眉头,神色不善。

    “啊哈……”朱栩嘿嘿笑起来,搬着凳子凑近道:“皇嫂,年关你是不是要赏赐王公大臣的女眷?这些,就是我给皇嫂准备的赏赐物品……”

    张皇后看着上面的地址,联络人姓名,眉头蹙了下,道:“你这些,都打算卖多少银子?”

    朱栩顿时一本正经,道“皇嫂,碗筷一套,二两银子,盘子一个五分银子,这桌上一套,总价三十两!”

    尽管张皇后几乎从未亲自买过什么东西,但也知道京城的物价,微微吃惊道:“真的这么贵?”

    ‘我说多少就多少!’

    朱栩在心里暗道,面上却笑而不语。

    张皇后深吸了口气,面色不大好,一挥手道:“行了,明日我就召杨大人进宫,你准备一下吧。”

    朱栩没有在意杨涟,伸着脖子道:“皇嫂,那……”

    张皇后眼神越的不善,冷哼了一声道:“多送一些来,过几日我要召在京王公勋贵的家眷来宫里叙话,会顺手赏赐一些。”

    朱栩慌忙站起来,长声道:“谢皇嫂!”说完,飞快的转身溜走。

    朱栩一走,张皇后双手就按住了太阳穴,使劲的揉着。

    “娘娘,奶热好了。”焕儿从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碗,脸色困惑。

    张皇后轻轻出了口气,还是感觉头疼的厉害,接过碗嗔怒道:“下次惠王没有我的召见不准他进来!”

    焕儿眨了眨眼,清脆的答应了一声。

    小公主看着张皇后手里的碗,越卖力的挥动着一双小手,咿呀呀欢快的叫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野心的萌芽() 
大明即将步入天启四年,雨雪纷飞,却丝毫没有阻碍朝堂上的热度。

    年底往往都是一年的结束,同时又是开始。

    魏忠贤复出,远比历史上的聪明与冷静。本来朱由校要赏赐魏忠贤一干亲属,居然被他给阻拦了。最后,只有他的外甥傅应星得了一个世袭的锦衣千户。

    但随着周建宗的‘畏罪自杀’,清流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弹劾浪潮。

    明末的党争已经激烈到无可调和,最可怕的是外臣一心想要消灭内臣,而皇帝对外臣不信任,最信任的就是內宦,于是,外臣的一切行为都好似在针对皇帝。

    这也就造成了皇帝更大的疑心,君臣相疑,袒护內宦,这场争斗中,倒霉的往往都会是外臣!

    这次也不例外,朱由校的反应就是给魏忠贤调整职务,从司礼监秉笔太监调为掌印太监,在司礼监权力进一步扩大,同时,外廷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了魏忠贤的旗下。

    新任兵部尚书董汉儒,给事中程注上书劝诫,但朱由校都给留中不了。

    年关的前两天,朱由校组织了家宴。所谓的家宴,就是朱由校,张皇后,小公主以及朱由检,朱栩。

    朱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笑容满面的摆手道“今天都不用拘礼,咱们提前吃年夜饭。”

    一群人自然还要简单行礼的,朱栩却一直盯着朱由校的腿,眉头皱了下。

    朱由校坐在主位上,逗了逗小公主,然后看向朱栩与朱由检松了口气的道“好了,这一年总算过去了,今天咱们都轻松一下。”

    张皇后也将朱栩送来的一叠盘子碗筷分拨出去,轻声笑道:“今天都不用拘束,随意一些。”

    朱栩与朱由检两个外人点头附和,却还是拘谨的一塌糊涂。

    朱栩拘谨是因为他总觉得朱由校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下意识想要躲闪。朱由检就是一直都是这样,人显得非常刻板,一举一动都谨慎有礼。

    这样的家宴,一直都是朱由校与张皇后两人的对口相声,朱由检与朱栩都是不太合格的观众。

    酒过半酣,朱由校一伸胳膊,看着两人笑道“好了,给朕说说,你们明年都有什么打算,六弟,你先来。”

    朱栩一本正经,道:“读书。”

    朱由校自然也知道朱栩明年要启蒙读书,闻言笑了笑,又转向朱由检道:“五弟,你呢?”

    朱由检已经算是成年人了,看着桌上的玻璃器物,暗吸口气,恭谨的微微躬身,道:“回皇兄,我打算搬入十王府。”

    他这句话落下,朱由校与张皇后都一顿,饭桌上除了张皇后怀里的小公主在呀呀的叫,再无一点声音。

    朱由检这样的要求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捆绑着朱栩。这一次,自然也是一样。

    张皇后瞥了眼朱栩,轻蹙眉头又看向朱由校。

    朱由校微微沉吟,笑道:“五弟,别着急,你与六弟都还小,都赖皇后照顾,要是去十王府,我跟皇后都不会放心。”

    朱由检神色凝了下,扫了朱栩,又道:“皇兄,平王皇叔即将就封,王府也要空出来,臣弟认为我与六弟搬出紫禁城,明年是最合适的。”

    平王,是万历帝第六子,原封惠王,封地荆州,天启初因‘忤逆案’牵累,被改封平王,软禁在京城。而今京城的王爷们纷纷出京就藩,平王也是其一。

    朱栩听着朱由检的话,神色不动,心里却想到了这位平王叔,不由得暗道‘平王叔啊平王叔,该是你替我这个继任者背锅的时候了。’

    张皇后听着朱由检的话,笑道:“信王,这件事先放一放,年后惠王要启蒙读书,在宫外不合适。”

    朱由检听着张皇后含而不露的警告,眉头拧紧,然后稍稍躬身,道:“是娘娘。”

    朱由校压了压手,对着三人道“好了,咱们聊聊家常,不谈这些。”

    说是聊家常,其实还是朱由校与张皇后一搭没一搭,朱由检与朱栩两人配合着。

    直到司礼监那边来了三拨人,朱由校才不得不离开,他一离开,朱由检也只得陪着告辞,坤宁宫的桌上只剩下张皇后与朱栩,以及摇床里精力充沛的小公主。

    张皇后轻晃着摇床,看着朱栩面上带着疑惑道“小猴子,你好像一直很怕信王?到底在怕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给他抓住了?”

    朱栩翻了个白眼,他能不怕,这位可是未来的崇祯皇帝,是个小心眼的杀人狂……心里还没有嘀咕完,朱栩心里突兀的一咯噔。

    朱由检非嫡非长,他能够继位,完全是朱由校决定的。

    从这里论起来,他与朱由检并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朱由检长了几岁!

    朱栩眯着眼,心里砰砰砰跳动,有种东西在心底滋长起来。

    张皇后看着朱栩,会意的道“真要是有什么把柄赶紧给我说,不要被捅到皇上那。”

    朱栩慌忙摇头,从心里挣脱出来,看着张皇后灿烂一笑,道:“皇嫂不用担心,我的那些事情也不怕皇兄知道,更不怕五皇兄去告状。”

    张皇后还是不信,却也知道从朱栩这听不到什么了,一摆手道:“那你也去吧,别留在这烦我。”

    朱栩砸了砸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入小公主的棉衣里,轻轻拍了拍道“这个是皇叔给你的压岁钱,藏好了,要小心,千万不要别被你母后给骗了,别人的娘都是这么骗孩子压岁钱的……”

    张皇后拿起绣框就要砸向朱栩,朱栩飞快躲开,一溜烟就跑了。

    朱栩走出坤宁宫,背着手,神色冷峻,慢慢的走着。

    曹化淳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惠王殿下的背影,总觉得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朱栩心底还在翻腾着刚才那一刹那的念头,心脏咚咚咚剧烈跳个不停。

    在那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张皇后的那句话,如同霹雳,不啻惊雷。

    一步步的走着,这个念头如同在心底扎根,飞生长,似藤蔓缠绕起来,直通天际,斩也斩不断。

    “你说,本王跟信王,差了什么?”突然之间,朱栩猛的回头,目光灼灼,如同燃烧一般的看向曹化淳。(。)

第一百四十九章 拜师() 
曹化淳神色更惊了,惠王殿下很少在他们面前自称‘本王’,一旦这么说了,必然是出事了。

    他小心的看着朱栩,道:“殿下,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朱栩看着他,眼神里的炽热光芒飞消退,又转身背着手道:“没事,回去吧。”

    曹化淳看着朱栩的背影,还是觉得特别怪异,却也没敢追问。

    朱栩回了景焕宫,便把他自己关在书房,任何人都没准进去。

    他坐在书桌前,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似睡非睡。

    朱栩真的被自己心底的想法给震惊住了,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冷静,理清乱绪。

    朱栩书房外,曹化淳,曹文诏,姚清清都站在那,面面相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朱栩有过这么凝重的表情。

    过了很久也不见里面有一丝动静,曹化淳担忧的道“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坤宁宫打听一下,生了什么事?”

    曹文诏拧着眉头,摇头道:“别乱动,既然殿下没有开口,必然不是我们能帮上忙的。”

    姚清清抿着嘴,听着两人的话也轻声道:“我还是去找清姑娘与柔姑娘那问问吧。”

    曹文诏想了想,点头后又嘱咐道:“一定要不动声色,千万不能让人察觉。”

    姚清清转身便向着坤宁宫方向走去,她与吴清吴柔都熟悉,能够悄无声息的打听一番。

    很快,姚清清就从坤宁宫回来,与两人道:“清姑娘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殿下出坤宁宫还是好好的。”

    曹文诏曹化淳神色越凝重了,看着纹丝不动的书房门,心里惴惴不安。

    直到晚上,朱栩才推开门,一抬眼看到的就是三人直勾勾的眼神。

    朱栩摸了下脸,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曹文诏在景焕宫位置是最高的,他看着朱栩,面色不动的试探道:“殿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朱栩一摆手,笑道:“没事,就是想点事情,想通了。准备晚饭吧,我饿了。”

    姚清清一见,表情松了口气模样,轻笑道:“是殿下,很快就好,先到外面坐下吧。”

    朱栩撑了撑胳膊,一边向外走一边道“年后七天,大家都轻松一下。宫外也都给放放年假,银子多一点,米粮肉面也配一些。”

    曹文诏跟在身后答应着,心里还是很不安。他从未见过朱栩这么闷声将他自己关在房里这么久。

    “殿下,先吃一点垫垫肚子,饭菜马上就好。”姚清清将一盘点心放桌上。

    朱栩坐下来,连忙拿过一个,边吃边含糊道:“咱们宫里也不用做什么,最近没事的话都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不用都在宫里待着。”

    曹化淳与曹文诏对视,曹化淳走近低声道:“殿下,真没事吗?”

    朱栩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曹文诏,笑了笑道:“行了,真没事了,你们忙你自己的。”

    两人看着朱栩的表情,直到看他确实没有勉为其难的表情,心里才都松了口气。过年了两人要做的事情更多,又陪着待了一阵便相继离开。

    朱栩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吐一口气,暗道‘还不是时候啊……’

    这个年朱栩过的压力十足,过了十五,他便亲自登门,拜访杨涟。

    杨涟是一个脸角瘦长,目光冷冽,一眼看去就是那种持身刚正,又有些愤世嫉俗,看谁都不顺眼的人。

    天地君师亲,师还排在亲的前面,尤其是在明末这种极度扭曲的社会,容不得任何人忤逆分毫。

    朱栩毕恭毕敬的敬茶,行拜师礼。

    实际上真的要拜师,仪式是非常复杂的,不过朱栩是抱着能省就省的心思来的。加上杨涟似乎也不太情愿,因此整个过程倒也顺利。

    杨涟坐在主位上,朱栩在下,两人喝过茶,便相互对视。

    杨涟身体笔直,不怒自威的看着朱栩,道“殿下,可曾读过什么书?”

    朱栩谨慎而有礼,道:“回先生的话,读了些杂书,并没有认真启蒙。”

    杨涟看着朱栩,微微点头,道:“那好,每旬我进宫五次,为殿下讲二十四史。”

    经史子集,古人最重经,但往往从史开始。

    朱栩明白杨涟的意思,站起来躬身而拜道:“是,学生告辞。”

    杨涟颌,坐在那动也不动。

    朱栩离开杨府,上了马车,一直跟着的曹文诏,神色颇冷的道:“殿下,这位杨大人是不是太托大了,就算是您的老师,也不至于一点尊卑都没有。”

    朱栩笑着摇头,道:“你不懂,在先生看来,我已经算是他的学生了。虽然谈不上棍棒之下出孝子,但严厉些总归是没错的。今后他出入景焕宫,都要尊重一些。”

    曹文诏毕竟是兵将出身,并没有读多少书,听朱栩这么说,便也没有再说话。

    朱栩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拜师,走过场便径直回宫。

    到了宫门前,朱栩刚要下马车,突然间一阵地动山摇,他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

    曹文诏连忙扶住他,同时脸色大变的道:“殿下,地震,我们找地方躲躲吧。”

    朱栩感受着地面颤动,以他的专业经验很快判断出,不过是被波及,并不是地震中心地带。

    “拉住马,没事。”朱栩站在马车旁,扶着绳子,神色镇定。

    宫门内外早已经乱了套,大喊大叫,如同天塌地陷一般。

    京师附近地震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朱栩记事起,这已经就是第三次了。

    这场‘震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久地面就平静下来。

    朱栩招了招手,道:“没事了,咱们进宫吧。”

    曹文诏牵着马车,跟着朱栩身后,好奇的道“殿下,你是怎么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

    “经验。”

    朱栩敷衍着道,同时心里感慨,地下地震,地面上也不太平。

    他前不久已经得到消息,朝堂上空缺的一批官职,要在最近几天补缺。作为朝堂上势力最大的东林党,自然占据最大好处。

    但东林党也不是铁板一块,山头林立,彼此争夺不休。何况,东林党之外的楚党,浙党,齐党,昆党等残余也都蠢蠢欲动,别说还有一个魏忠贤在一旁虎视眈眈。(。)

第一百五十章 阉党成势(求订阅~~)() 
朝堂上确实不平静,其中最不平静的,就是吏部都给事中的位置。

    科道,是六科给事中与都察院十三道监察御史的总称,俗称两衙门。其中,尤以六科最为特殊。

    一方面六科给事中皇帝左右侍从规谏,补阙拾遗,一方面稽察六部百司之事,还要参与大事的廷议,大臣的廷推,大狱的廷鞫,虽然官仅七品,却是“品卑而权特重”。

    位卑是说,给事中只是七品官,在京城这种地方根本不起眼。

    权特重,可以直接用一句话来说明:他们有权封驳皇帝的圣旨,打回内阁重新拟定!

    由此可见六科的权利多么可怕!

    六科,兵,户,礼,刑,工,吏。吏部号称六部之,自然,吏科给事中的位置就最为重要,文官体系的升迁黜陟都由他们去审核,最为重要的是,只要熬过一两年,在京城内升,一跃至少就是四品官,外放还有可能是三品的道员!

    权力大,升官快,不论谁都不愿意放过这个位置。东林党又有朋党相连,自然都会用‘自己人’。

    于是,矛盾就出现了。

    吏科给事中的位置,替补有三人,分别是刘宏化,阮大铖,魏大中。按照成法,应该是刘宏化接任,不过刘宏化老母病逝,很快就要回家丁忧,这个位置就要空出来。

    这三人都是东林党人,按理说内部调和一下就可以了,但实际上东林党内部山头林立,没有人完全服众,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党派,于是,就要争一争了。

    东林党巨擘,吏部尚书赵南星,都察院左都御史高攀龙私下商议,打算将这个位置给他们更为信任的魏大中。

    而阮大铖是左光斗的同乡好友,是左光斗写信将在老家的他给叫回京城,目的就是争夺这个位置。

    廷议之上,各路官员,都以敢言敢谏为荣,因此个个慷慨陈词,不论多大官,威望多隆,只要抓住破绽就要上前辩驳一番。

    左光斗与杨涟当初在‘移宫案’,也就是朱由校继位上是出了大力的,虽然官位不足够高,但威望却隆,身后也站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时间居然与赵南星,高攀龙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景焕宫,偏殿。

    朱栩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前,身体笔直,拿着书,认真的听着杨涟抑扬顿挫的讲着《史记》。

    杨涟将朱栩当做了刚刚启蒙的孩童,将史记的由来到司马迁当时的历史状况都细细讲了一遍。

    朱栩有向学之心,自然认真的听着。

    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填空,感想,古诗赏析,作文……第一要务,就是要熟背,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才行。

    杨涟拿着书,在前面站着,一脸淡漠,念几句便看一眼朱栩,确定朱栩在认真听课,这才继续。

    一堂课,足足两个多时辰。

    杨涟合上书,看着朱栩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次来,我要考校殿下。”说完,拿起书,便向外面走去。

    朱栩慌忙站起来,恭送行礼道“恭送先生。”

    待杨涟走远了,朱栩才长吐一口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约束过自己了,一直坐这么久,真是累的够呛。

    一边拍打着腿一边站起来,拿起书本,向偏殿外走去。

    朱栩刚刚走出大门,曹文诏就走过来道“殿下,事情有变化了。”

    朱栩腿酸痛,走的比较慢,问道:“什么变化?”

    曹文诏好似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朝堂上本来支持阮大铖的人突然不再说话了,而且有人弹劾他了。”

    “阮大铖?”

    朱栩眼角动了下,心里啧啧称奇,暗道‘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位可是历史上阉党余孽中有名的人物……’

    “说说小道消息。”朱栩笑道。

    曹文诏咳嗽一声,看着朱栩道“据说,阮大铖与左大人一房小妾有旧,被抓了现行。”

    “走走,进屋,详细说说过程。”

    朱栩眉头一挑,嘿嘿笑了起来。这种事只要不在自己身上,向来都是喜闻乐见的。

    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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