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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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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这艘船已经到了眼前,他只能奋力一搏,挡住这艘船,给后面的船做保护墙以及时间反应!

    对面的船只隐藏在风雨中,一片漆黑,速度快的可怕,直接撞向了校尉所在的官船!

    嘭

    撞上的刹那,这艘黑船突然爆炸,火光冲天,烈火熊熊,随着狂风暴雨,迅速吞噬周围的一切。

    那个校尉就站在船头,一动不动,他看着这艘黑船冲过来,直视着船舱,仿佛能看到里面的人在阴森森的冷笑。

    “快走,快躲开!”

    后面的船上的人纷纷大叫,这个时候谁都知道,有人在袭击他们。

    随着第一艘船的炸开,他们后面这些船根本来不及反应,在风浪中翻腾,来不及了,接二连三的被撞在一起。

    “不好,进水了,船在下沉……”

    “船头怎么办,这些可是官粮,不能丢的……”

    “还官粮,没有人搭救都等死吧……”

    轰

    骤然间,前面已经爆炸了一次的那艘黑船,再一次剧烈的爆炸,轰鸣如雷,火光更加炽烈,却淹没在漫天的雷雨中,对外界来说,仿若没有发生过!

第一千零六十章 挤兑() 
    应天府。

    秦淮河畔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馆,有三个普通服饰的人在慢悠悠的品茶。

    “参政,别看这里破小,但这茶,贡品都比不上。”一个面朗如月的年轻人,笑呵呵的倒着茶说道。

    被称为参政的是一个中年人,气度雍容,脸上带笑,道:“嗯,我尝尝。”

    在他们两人的中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非常普通,没有任何特别,她端起茶杯,眉头皱了下,微带厌恶的道:“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年轻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给人一种极其阳光的感觉,他看着妇人道:“陈家世代是茶商,我自然是比不了,不过,在这里,可以说一些别的地方不能说的话。”

    妇人眉头皱起,喝了一口,还是厌恶的放下。

    中年人放下茶杯,笑着道:“香醇入肺,口齿留香,确实是好茶,这要是放在外面,没有十两银子只怕是尝不到!”

    年轻人看着中年人,大喜的道:“参政果然是知音,别说十两,一百两都未必尝得到!”

    妇人不喜欢这样的客套,看着两人淡淡道:“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年轻人看着妇人,明朗而笑道:“夫人既然这么着急,那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说着,他看向那个中年人,他嘴里的‘参政’。

    中年人笑而不语,端着茶杯。

    年轻人便转向妇人,道:“夫人,你家的茶庄,茶山都被惠通商行强行入股,损失不小吧?”

    妇人皱眉,有些不善的看着年轻人。

    惠通商行的扩张实际上是行政垄断性质的,盐,铁,茶,矿,钱庄等之类都被各种形式‘入股’,被惠通商行强行控制,几乎是‘收归国有’。

    年轻人看着妇人,笑道:“以前咱们没办法,现在惠通商行自顾不暇,自我阉割,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直接说。”妇人蹙眉,有些不耐烦的道。

    年轻人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点,道“我听说,应天府一带的盐的销售权在陈家?”

    惠通商行的入股自然不是掠夺,是一种另类‘合作’,是要给好处,互利的。这些被惠通商行入股的商户,几乎都是稳赚不赔。比如陈家虽然付出了茶方面的利益,但惠通商行在盐的方面给足了补偿。

    妇人越发的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年轻人收敛神色,道:“‘景正新政’现在已经进退两难,引起了全天下的反对,咱们这些人损失最大,难道不要作些什么吗?哈哈,简单,我们希望陈家的盐出点问题,十天半个月出不去。”

    妇人脸色冷了下来,道:“你知道我们要损失多少吗?要是朝廷怪罪下来,难不成要你刘家能承担!”

    年轻人脸上露出自信笑容,道:“要不了多久,盐,茶,钱庄等都要大乱,你们陈家难道就甘愿白白给朝廷送银子?不想分一杯羹?”

    妇人顿时嗤笑一声,道:“你们想跟朝廷作对?就凭你们?一个被革职查办的参政,一个所谓的名门之后?”

    年轻人目中阴霾一闪,旋即就笑道:“惠通商行我们仔细研究过,它有几个要害,最大的一个就是皇家钱庄,这是他们金钱的中转之地,只要击溃这些皇家钱庄的分行,惠通商行在江南的所有人生意都会陷入绝境!只要咱们拖他半个月,再辅助其他方法,惠通商行两个月内就能崩溃,朝廷也救不了!”

    妇人一脸毫不掩饰的鄙夷,道:“就凭你们?你们怕是忘了这几年的事情了吧?”

    江南也是风雨之地,自从‘撤都’开始,朝廷就大开杀戒,人头滚滚,无数人胆寒。

    年轻人脸色冷下来,道:“以前是那些人蠢,明知道景正嗜杀成性,眼里毫无礼法,还妄想用礼法去强谏!我们不同,我们都是普通人,成千上万,遍布天下,无影无踪,无从分辨,景正能如何?杀光天下读书人吗?或者杀光天下人?哼,这一次,我们就要景正学学他的祖父,老老实实躲在宫里,天下,还是我们读书人打理,他一个大字不识的昏君岂能坐明堂?”

    妇人皱眉,看了眼中年人,只见这位曾经的参政面带微笑,从容不迫,一直在静静的品茶,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

    妇人又看向年轻人,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她很清楚,既然她听到了这么多,断然不会轻而易举就能离开,同时她也明悟,这些人找的不会是她一个人,这件事不会只是说说!

    她想到了一些事情,目光闪烁一阵,神色凝重,稍稍倾身,道:“你们还有什么计划?”

    年轻人看着妇人的表情,脸上重现展露灿烂笑容,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们打算对皇家钱庄动手,就在今日!”

    妇人眼神全都是警惕,年轻人既然这么告诉她,显然是已经开始,她知晓也无关紧要。

    皇家钱庄是朝廷的三品衙门,主事人是傅大公子,背后站着的是皇帝,当今皇帝何许人,连宗庙社稷都拆了大半,何曾向人退让半步?真要把他逼急了,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妇人三十多就能成为陈家主事人,自然不是一般蠢货,心里飞速计较一番,面色凝重的道“想要不出盐十天半月不难……不过,其他事情,我们陈家不参与,今天我也没有见过二位。将来二位飞黄腾达无需记得民妇以及陈家,若是事败,我不会承认今天来过这里。”

    中年人手里的茶杯顿了下,眼神一抹阴沉闪过,旋即又从容笑道:“就听夫人的。”

    妇人深深看了二人一眼,起身离去。

    年轻人看着妇人的背影,转头看向中年人,道:“参政……”

    他还没有说完,这个中年人一摆手,道:“既然陈夫人这么说了,咱们要尊重,日后就依照她说的做,不得为难分毫。”

    年轻人有些不情愿,还是点头道:“是,我记下了。”

    中年人手里转动着茶杯,道:“事情都准备好了?”

    年轻人眼神里跳动着冷芒,道“嗯,已经动了。”

    中年人眯起眼,脸上出现一抹冷厉,道:“好!这一次一定要做的隐蔽,将我们自己都摘出来,必要的时候还要去走动一番,表表忠心,只要再次入朝,其他的都轻而易举,一切都能用权力去摆平!”

    年轻人肃容点头,道:“是!这一次,一定能将大人再次送入巡抚衙门!”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就在中年人喝茶的时候,江。苏巡抚衙门鸡飞狗跳,各种文吏,典事,主事穿梭,慌慌张张。

    左参政许杰班房,一个参议大步走进来,神色急慌的道:“许大人,不好了,运送官粮的漕运船队在扬。州附近遭遇大水,全数翻船了,还有后续几个船队都被困在一些河道内,进退不得,总共四十艘,现在损失还不清楚,但肯定不小!”

    漕运的船现在都是定制,‘六百料’,一料相当于一石,也就是说,一艘船运送粮食为六百石,四十艘就是两万四千石!

    这可不是小数目,足以惊动朝野!

    许杰眉头紧拧,道:“派人疏解了吗?漕运那边怎么说,还有什么情况?”

    这个参议面带忧色,道:“暂时还不知道,只是一个紧急报信。各地押解的税银本该在两天前到,现在只有应天府的,其他的还未说明缘由,下官正在询问。还有各地的税粮未收齐,迟迟没有上缴,这些事情若是间隔一段时间发生还好说,如此集中,只怕巡抚衙门的以及各级官吏的俸禄都发不出……”

    许杰眉头一挑,道:“有这么严重?”

    参议苦笑一声,道:“今年的税务本就庞杂,需要细细理清,拖延塞责的不知多少,很大一部分还没有收上来。北上的官船又出事,在朝廷没有命令之前,我们势必要先行填补这些损失,这些堆积在一起,只怕方大人那边已经在头疼了。”

    许杰默然片刻,道:“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去一趟皇家钱庄,看看能否支借一些。”

    许杰出自内阁,加上巡抚衙门作保,借点银子周转自然不难。

    参议也不意外,这不是第一次借了,刚要开口,忽然间,外面一个主事急匆匆跑进来,大声道:“大人不好了,外面出现谣言,说皇家钱庄没银子兑出,所有百姓,大户都疯了,都在各处钱庄挤兑,都挤破门槛了!”

    许杰脸色骤变,猛的站了起来!

第一千零六十一张 不简单的事情() 
    皇家钱庄遭遇挤兑!

    许杰神色凝重,一时间没有开口。

    他在内阁多年,深知这个皇家钱庄的背景,同时知道他在朝廷,在皇帝心中的重要性。

    自然,皇家钱庄对江。苏巡抚衙门,对应天府甚至是南直隶都极其重要。若是皇家钱庄出事,发生的连锁反应将极其可怕。

    “走,去见方大人。”许杰默然一阵,还是道。

    参议,主事也都点头,转向巡抚方孔班房。

    这个时候,右参政冯江峰已经在方孔班房里,道:“大人,刚刚盐科司那边传来消息,储盐被污染,不能用,其他地方也陆续发现,未来半个月可能整个南直隶都没有盐了!”

    方孔正在看着官船沉没、遇险的通告,闻言道:“盐科司要如何应对?”

    冯江峰眉头皱起,道:“现在是梅雨连绵,各地河道暴涨,还有决堤的风险,官船已经沉没了一次,盐科司那边估计,想要再调盐来,起码要一个月。”

    方孔放下手里的文书,沉吟一声,道:“让盐科司想办法吧,对了,你听到风声没有,一些名宿大儒打算在稷山建书院,参与人数多达百人?”

    冯江峰抬头看了眼方孔,棱角分明的脸上有思索之色,道:“这件事下官知道……大人,此事还需谨慎。”

    ‘东林党’是朝野不敢,不愿提的三个字,但谁都知道东林党的由来。当年顾宪成在龟山复建东林书院,针砭时弊,反对党争,却由此发展了大明有史以来最大的朋党!

    朝廷现在严禁结党,结社,对一些规模大的文社,书院相当警惕。

    问题是,这些人都不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如何,一旦用强,稍有差池势必是风雨满天下,巡抚衙门难做,朝廷也将难堪,进退两难。

    方孔想了想,道:“嗯,你盯着,不要大意。还有,今年的科举,秦淮河上有些非议?”

    冯江峰眼神戾气一闪,冷哼道:“听说了,现在的秦淮河可比几年前热闹,温柔乡纸醉金迷的人比过去多了数倍,挥金如土,浑然不知今年是何夕,当真是可笑又可恨!”

    方孔坐在那,面露思索。

    朝廷的九条禁令没有丝毫松动,每当这个时候,必然是‘群情激奋’,‘慷慨陈词’,其中最热闹的,就是秦淮河两畔。

    不等方孔说话,许杰大步进来,看了眼冯江峰,向着方孔道“大人,今年的税粮,税银还没收上来,皇家钱庄那边又遇到了挤兑,下官觉得事情不简单。”

    方孔神情微动,道:“你说什么,皇家钱庄遭到挤兑?”

    冯江峰也转向许杰,目光微凝。

    南直隶各级官府,包括国库的银子都是在皇家钱庄流转,存储,这要是被挤兑,不说朝野影响,南直隶还不知道会有多大动静!

    方孔看着许杰,沉色道:“你说不简单,是指什么?”

    许杰实则也没有什么证据,迟疑了下,道:“我觉得事情太巧合了,巧合的有些像是有人在背后刻意算计的。”

    方孔与冯江峰对视一眼,两人沉默,没有立即开口。

    朝廷与一大部分士林对峙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根由是当今皇帝奉行的治国理念与现在的士林完全不同,不止背离了太祖太宗定下的祖制,也对‘儒家治国’的方方面面进行了挑战,企图用‘务实’来进行另一种解释,这些自然不会让士林阶层认可,对峙已非一朝一夕。

    “坐下说。”方孔想了一阵,突然醒悟的道。

    许杰与冯江峰坐下,依旧看着方孔。

    方孔是江。苏巡抚,这些事情,还需他点头,布置。

    方孔沉思一阵,道:“我确实察举到了一些不妥,但还没有什么证据,我们先看看,不要轻动。”

    许杰点头赞同,这算是稳妥的办法,江南士林底蕴最厚,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引来更猛烈的反弹。

    冯江峰向来刚正不阿,不会轻易妥协,脸色微冷的道:“大人,下官反对。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人在背后操纵,必须尽快揪出来,现在‘新政’等正在关口,各方面反弹都很强烈,若是我们巡抚衙门无动于衷,只怕更多人会出来添乱,阻挠‘新政’,破坏国政大计!下官认为,巡抚衙门当行雷霆手段,对一些人事进行果断处置,以免事态扩大!”

    方孔神色一震,身体挺直,继而沉色,目光炯炯。

    冯江峰说的是对的,‘新政’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这个时候巡抚衙门无声无息,反弹的风波会更大!

    许杰面上若有所思,却没有开口。他与毕自严的性格很像,稳妥有余,开拓不足。

    好一阵子,方孔道:“好,召集各部门主官,咱们商议一下,就先从官吏任免升迁入手!”

    冯江峰站起来,道:“是,下官这就去!”

    冯江峰对南直隶的各级官府的混乱之相早就忍不下去,只是一直碍于情势不够稳妥,难以成行,这一次,正好可以一次性解决!

    许杰不反对,南直隶的‘新政’确实走的有些慢了。

    与此同时,应天府,隔着巡抚衙门一条街,江。苏省皇家钱庄分行前已经挤满了,长队排了一整条街。

    “我们要兑银子,我们要现银……”

    “快给我们兑,你们不要拖延,你们是不是没有银子……”

    “你们当时承诺的,存在你们这里,随时都可以兑的,快给我们银子……”

    “不要拖延,休想跑路,我们的银子都是血汗钱,快还给我们……”

    足足有数百人在大喊,拥挤,吼叫,近乎疯狂。

    钱庄的大门里里外外都已经挤满了人,都在挥舞着银票,拼命往里面挤,踩碎了门槛。

    钱庄已经开了九个柜台,几十个伙计在里面来来回回,满头大汗,忙的不可开交。

    一个柜台上的年轻人,神色焦急,语气坚定的道“我不要银元,这是假的,我要现银,要我以前存进去的,成色要一样……”

    “对,我也要现银,不要银元,成色要好……”

    “我们也是,不要糊弄我们,赶紧兑给我们,不然我们拆了你的钱庄!”

    “我的五十两,不是还有利息吗?赶紧一口气兑给我,快点,你们是不是没有银子了……”

    里面的伙计连连点头,道:“好,都是现银,一点都不会少,放心,兑兑,马上兑……”

    伙计是昏天黑地,已经晕头转向。

    里面的账房同样紧张不已,站在分行大掌柜身后,看着外面的情形,满脸愁容的道:“掌柜,按照我们现在的存银,根本撑不了一个时辰就会被兑换一空,外面还不知道多少人,我们撑不住的,这是要出大事,大掌柜可严厉要求,信誉第一……”

    这个大掌柜是一个相对年轻的人,只有二十七八岁,他是六年前傅涛培养的第一批人。

    他倒是很冷静,道:“各府县还能调多少上来?”

    账房摇头,道“各地已经派人来求援了,他们也发生了挤兑,还要求我们省庄支持。”

    年轻人看着外面,默默思索,道:“那些借款,有没有能提前收上来的?”

    账房还是摇头,道:“就算有,也不是一个时辰能送进来。”

    年轻人神色没有多少变化,一阵道:“今年的税银应该上来了吧?巡抚衙门那边能支援我们多少?”

    账房苦笑,道:“我刚刚打听过了,大部分都没有收上来,还想着向我们借钱……”

    年轻人双手放在架子上,心里忽然一动,道:“你去看看这些人的银票都是哪里的。”

    账房一怔,若有所思的道:“掌柜,你怀疑这挤兑不是流言而起,是有人故意整我们?”

    还不等账房回答,柜台一个监察走过来,道:“大掌柜,不用看了,浙,江,山。西,徽。州一带最多,十张有七张是他们的。”

    大明的商帮,几乎就这几个了。

    年轻人会意的点头,道:“告诉所有柜台,传讯各地,拖一拖时间,再向惠通商行借一部分,一些我们的老客户也开开口,撑一天,一天后,他们要兑多少都可以!”

    皇家钱庄的生意网极其庞大,哪怕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件事,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还是能借到相当一部分应急。

    账房看着他,道:“一天后就有银子?这银子哪里来?”

    这位年轻的掌柜微微一笑,道:“这些人还是算露了一些事情,我出去一趟,最多一天就回来,你们先撑着,巡抚衙门那边……不管哪里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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