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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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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蹙眉的看了眼毕自严,目光看向朱栩。

    朱栩对内阁这个处置也颇为意外,简直是轻的不能再轻了,心里微动也明悟过来,内阁对六部的权力还是太弱,周应秋,傅昌宗,靖王都过强,根基深厚。内阁想要拿捏处置的这个度,实在太难。

    ‘是时候给内阁鼓鼓气了……’

    朱栩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目光冷峻,看着两人,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处置?现在是满城风雨,传了出去,说你们内阁是处罚还是包庇?”

    毕自严躬着身,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真要是强硬处置,他也不惧周应秋,关键是魏学濂是皇帝的人,他有所顾忌,魏学濂不能重了,袁任霄又能怎么办?何况袁任霄还是袁可立的侄孙,又占着理,轻重也难办。

    着实是为难他了。

    朱栩情知毕自严的难处,这个为难大部分原因出在他身上,手指慢慢敲击着,断然道:“袁任霄,魏学濂二人聚众斗殴,知法违法,连降三级,三年内不得晋升!督政院警告一次,命靖王写书面检讨发在朝报上。吏部因公废私,挟公泄私愤,严重违反朝廷法纪,吏部尚书周应秋另调他用,着回府自省,没有旨意不得出府!”

    毕自严与孙承宗脸色微变,抬头吃惊的看着朱栩。

    袁任霄,魏学濂的处置都无所谓,关键是靖王与周应秋。靖王要是写‘检讨书’发到朝报上,这个脸丢的可是不轻。周应秋就更重了,一句‘另调他用’就等于是丢了吏部尚书的官职,还要闭门思过!

    哪怕是朱徽媞,张太后都面露惊容,她们不沾朝政都知道,靖王,周应秋乃是皇帝的亲信,这样的处置,重的不像话!

    刚才朱徽媞是紧张,现在是害怕了。

    张太后脸色微凝,张口欲言,最后还是咽下,没有开口。

    毕自严心理素质极好,很快冷静下来,抬着手道:“皇上,这样的处置,是否过重了一点?”

    周应秋在吏部多年,门生故吏,至交好友遍天下,他这一‘另调他用’,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震动。

    朱栩摆了摆手,道“现在是‘新政’的关头,必须要严肃纲纪,就从朝廷开始。曹化淳,拟旨吧。”

    “遵旨。”曹化淳应声,他也有些吃惊。

    吏部在这件事上,虽然有挟公报私的意图,在明面上却是光明正大,朱栩这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置,其实是偏袒了督政院与靖王,还将周应秋给‘革职’,对吏部很不公平。

    大棒之后就该给甜枣了,朱栩看着毕自严与孙承宗道:“关于科举,朕这些日子一直在反思,决定重新放开,与皇家政院的大考合并,不管是政院学生,还是外面的,都可以参与,每年一次,录取前一百五十人,授三甲进士,前三名放知县,其他都是县丞,六部九寺末流之类,一律从基层做起,在年龄上,考试次数上,都要做限制,皇家政院是挂在内阁之下的,这科考就交由吏部,你们觉得如何?”

    毕自严与孙承宗一愣,没想到朱栩话题转换的这么快,之前的事情就那么的定下了?

    孙承宗反应快一点,沉吟着道“臣认为可以,不过政院课纲与政院之外士子所学的完全不同,这个考纲?”

    朱栩一摆手,道:“课纲由吏部定,外人不得插手。”课纲决定着学生学习的内容,这件事上朱栩不会容他人插手。

    孙承宗与毕自严早就料到,闻言只得应声。

    朱栩决定了这件事,便又道“科举明年六月开考,另外,年关将近,官员的升迁除调都要严格把关,靖王既然已经入阁,督政院的一些核检之权就等于交给了内阁,你们都要承担起责任来……”

    孙承宗与毕自严神色再惊,抬头看向朱栩。

    有了核检之权就等于有了最终决定权,这么说来,皇帝就是要将官员的升迁除调的最终决定权交给内阁!

    这样就完全辖制了吏部!

    官员的任免权是吏部最重要的一项权力,如此一变,就让吏部与督政院的相互监督变成了内阁与吏部的上下级关系!

    削弱了吏部,强化了内阁,将吏部完全的变成了内阁的下属机构!

    这果然是皇帝的手段,靖王调入内阁,怕是就为现在准备的!

    毕自严与孙承宗内心震动,他们已经知道,这些都是皇帝蓄谋已久的,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有头成事。

    毕自严心里感慨,论谋略,论手段,他们比皇上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

第八百二十七章 煮酒论天下() 
这么一来,吏部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户部。

    户部,朱栩需要细细斟酌。

    户部掌管着天下钱粮,田亩,户册,甚至于赋税等等,加上傅昌宗这个特殊的身份,一定要拿捏好分寸,方才不能造成混乱。

    周应秋虽然‘另调他用’,但他心里清楚,一定会做好‘善后’,不会出乱子,可要是傅昌宗,周应秋同时‘另调他用’,整个大明官场都会震动,可能还会动摇朱栩的威信,对‘新政’产生不利影响。

    “内阁扩建,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朱栩端起茶杯,淡淡的道。

    毕自严暗吐一口气,抬手道:“回皇上,工部那边已经在丈量,预计年底前能出样稿,年后动工。”

    朱栩微微点头,削弱六部是为了集权,一个强有力的内阁才能有效推动‘新政’发展,他明年即将进入内阁,主持一切政务,说到底,他就是要将六部分散的权力移到内阁,进行统一,但最终都还是在他手上!

    毕自严与孙承宗对视,这一趟比他们预计的大有出入,皇帝的手段过于凌厉,让他们都有些无所适从。

    好一阵子,毕自严才抬手道:“皇上,关于吏部尚书……”

    朱栩手里的茶杯微顿,神色微异的看向毕自严。

    孙承宗本来也无察觉,待看到朱栩的神色,心里猛的一动,道:“臣等遵旨,这就回去准备,还请皇上的旨意慢一点,让内阁有所准备。”

    没有吏部尚书他们才好插手吏部,这分明是皇帝给的机会!

    毕自严也陡然醒悟,跟着抬手。

    朱栩‘嗯’了声,道:“年关将近,事务繁杂,内阁总理六部,要做好各方面的总结,统筹,不能等着人来汇报,该做的事情,俯下身子,谈谈心,回忆一下过去,畅想一下未来,不要让人心生芥蒂,觉得内阁高不可攀,事事躲着,避着……”

    孙承宗,毕自严都感觉到皇帝这是在点拨他们,齐齐抬手道:“臣遵旨。”

    朱栩摆了摆手,目视着二人离开。

    他突然发现,毕自严有才能不假,统筹内阁政务也还可以,但缺少了那么一点锐气。

    ‘看来,还得加快……’朱栩手指敲着桌面,心里思索着。

    内阁稳妥有余,开拓不足。他需要的是一个有魄力,有能力,大胆向前内阁。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太后站在朱栩身侧,轻声道:“皇上,罢免周尚书,是否太过严重了?”

    巩永固虽然是皇亲,可因此就罢免堂堂的吏部尚书,还是皇帝的亲信,着实有些严重了。

    朱栩转头,见张太后面露忧色,朱徽媞更是紧张的满脸不安,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事,朕也借机敲打一些人,不用担心。”

    张太后见此才轻轻点头,旋即拍了拍朱徽媞的手,道:“皇上心里有分寸,你不用担心,赶紧再去看看驸马,也不要让他担忧,凡事有我和皇上为你们做主。”

    朱徽媞这才心里稍安,屈身道:“是。谢太后,谢皇上。”

    朱栩轻轻点头,微笑着。这生分太久了,想亲近都亲近不起来。

    朱徽媞轻步离开慈宁宫,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公主,与皇帝是姐弟,并没有看着她被欺负。

    待朱徽媞走了,张太后才坐下,看着朱栩道:“真的没事吗?周应秋是吏部尚书,跟着你五六年了,与你舅舅也不差,这样……要不要安抚一下?”

    朱栩笑了笑,道:“皇嫂不用担心,朕已经做过安排,他不会有怨言的。”

    张太后这才安心,又起身道:“你也早点回去吧,慈烨近来总咳嗽,你要细心照顾,千万不能出事,我也去看看永宁。”

    朱栩听到这个,也跟着起身道:“嗯,朕去鱼藻宫看看。”

    这年头,十个孩子能活下三个就算不错,虽然朱栩很早就让太医院进行研究如何救治新生婴儿,确保存活率,可也没有多大进展,还是不能大意。

    在朱栩前往鱼藻宫的时候,一些消息也从宫里散播出去。

    都是内阁有意传出去的,一来平息民间非议,二来也作些试探,给一些人一个适应的时间。

    靖王就在内阁,听着消息,坐在班房内,眉头微皱。

    这‘检讨书’一写,他的名声怕就毁了,将成为大明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千百年后都是别人嘴里的笑谈。

    他身前站着一个中年人,是他从督政院带来的,给他做主事,名叫程曰能。

    程曰能看着靖王的表情,心里一动,上前道:“王爷,皇上这是要您做贤王啊。”

    靖王一怔,抬头道:“贤王?此言何意?”

    程曰能靠近,低声道“大人,既然是‘检讨书’,肯定要检讨得失,分析您这些年所作所为,只要欲扬先抑……”

    靖王瞬间就明白了,道:“你是说,重点说本王这些年做到事情,魏学濂的事情一笔带过?”

    程曰能连忙摇头,道:“错!王爷做的事情,要一笔带过,反而魏学濂的事情要大书特书,做出深刻的检讨。”

    靖王看着他,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明悟似的道:“越是这样,外人就越会好奇一笔带过的,反而对魏学濂的事情不怎么在意?”

    程曰能笑着点头,道:“没错,更何况,吏部这次是风尖浪口,咱们不能喧宾夺主。”

    靖王神色微沉的点了下头,周应秋在吏部多年,低调内敛,可谁都不敢小觑,这些年也从不曾有纰漏,可以说是在六部尚书中,他是能力最强,影响力最大的一位。

    靖王能猜到,这里多半是皇帝早就计划好的一手,可依旧让他颇受震动。

    靖王还好说,心里早有预计,传到外面就不同了。

    吏部尚书倒台,这还是崇祯以来的第一次,仔细算算,崇祯以来,还没有哪个六部尚书是被‘另调他用’的,更何况是皇帝的亲信,吏部尚书周应秋!

    他是仅次于户部尚书傅昌宗的存在,他的倒台,注定是一场轩然大波。

    不少人都震惊无比,不敢想象,怎么也想不到,一件小事情会导致周应秋的落马!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层出不穷,弥漫在京城官场,四面八方的渗透,传遍京城。

    有的说是因为周应秋卖官鬻爵,贪污索贿,被魏学濂找到证据,终于事发;有人说周应秋是东林党余孽,一直隐藏的很深,现在被人告发,最多三日就要被处斩,明刑正典;也有人说是周应秋有反志,图谋不轨,被人揭发,要株连九族云云。

    乱七八糟,真真假假的流言在京城回响不休,瞬间就掩盖了巩永固被打,督政院吏部群殴的事。

    令人不解的是,本应该最不平均的吏部,以及周应秋的一干门生故吏,至交好友,全都安静如常,一个人冒出来的都没有。

    这个场面吓到了更多的人,认为是这些人也怕受牵连,不敢出声,对吏部,周应秋越发的敬而远之,不少人甚至急切的要与周应秋进行切割,撇清关系。

    这个时候,周应秋正在府里煮酒,慢悠悠的闲聊。

    不大不小的偏房里,周应秋在煮酒,他对面坐着傅昌宗,再稍微远一点,还有几桌,都是周应秋的吏部心腹,至交好友等等。

    周应秋给傅昌宗倒了一杯热酒,颇为感慨的道“这些年忙忙碌碌,终日不得闲,回想起来,还真没有这样闲心的喝过酒。”

    傅昌宗是深有同感,道:“我比你还多辛苦几年,皇上在潜邸的时候,我就跟着东跑西忙,到现在都没能喘口气。”

    不远处的一些人,有人得到过暗示,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周应秋突然就被‘另调他用’的‘赋闲’了。

    周应秋没有理会其他人,夹了几口菜,看着傅昌宗道:“傅大人,你的去向,皇上可有透露?”

    外面的消息两人自然早就收到了,到了这会儿,傅昌宗也没有隐藏的必要,点头道:“嗯,皇上有意在陕,西,四。川等六省组建总理衙门,统一管理,我去任总理大臣,三年,三年后入阁。”

    周应秋对自己的去向实际并不清楚,听着傅昌宗的话,面露恍然的道:“原来如此,照这么说来,我可能也要去南方了。”

    傅昌宗与周应秋的一问一答,顿时让四周的人心里大松一口气。原来这是早有安排,周尚书不是倒台,这分明是要出去镀一层金,回来直接入阁!

    这群人都忧色尽去,面露笑容,三年说长不长,以周应秋的年纪,恰好合适。

    傅昌宗听着周应秋的话,摇头道:“南方并不需要设总理衙门,我估计,你要去北方。”

    周应秋微怔,道“北方,辽东?对,是了,怕是孙大人要入阁了。”

    周应秋嘴里的孙大人是辽东总理大臣孙传庭,位阶来说,他比六部尚书还高半级,入阁最是合适。

    傅昌宗喝了口酒,道:“这个我也是猜的,靖王透过口风给我,内阁打算推举孙大人入阁,所以我想来,你应该去北方。”

    周应秋会意的点了下头,他心里十分明白,内阁之所以推举孙传庭,估计也是不希望再被皇帝拒绝,否则就丧失了举荐的资格,内阁要确保一个人入阁,不能让内阁太过散乱,确保在思想,政策上的一致性,那么孙传庭就几乎是唯一的一个人选。

第八百二十八章 决然与人头() 
周应秋与傅昌宗在煮酒闲聊,顺便给一干人透底,确保不会出乱子。

    周应秋的人确实没有添乱,宫外的雪是越来越大,却也阻挡不了流言蜚语的炽热发展,随着雪花弥漫京城每一个角落。

    茶馆酒肆,青楼勾栏,这个时候最是热闹,欢声笑语,淫声浪词不绝于耳。

    欢腾一阵,他们的热心都迅速转移到了朝政来,这个时候大明士林阶层,最是喜欢高谈阔论,热衷于朝政,对朝野动向分外敏感。

    “你们听说了吗?周应秋就要被‘另调他用’,估计就要归乡了。”

    “归乡?他想得美!这些年他得罪了多少人?处置东林党他就是最出力的,别说回去了,他今天被夺职,当晚会被打死在街上!”

    “说的也是,这周应秋到底是吏部尚书,怎么会说倒就倒?”

    “那还不是咱们的好皇上说了算,他卸磨杀驴,刻薄寡恩出了名的,连信王,他的亲兄都能发配去陕。西,一个外人算什么!”

    “这周应秋倒了,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你们想想,这些年朝廷上下基本上都换了人,大部分都与他有关……”

    “有什么大不了,再换一批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拍皇帝马屁,咱们大明还缺人当官吗?”

    不知道有多少牢骚,怨言,都在这个时候畅快的发出,响彻不休。

    一旁衣衫暴露的姑娘们,柔声腻语,软玉温香,成了他们最大的快慰与得意。

    大雪丝毫没有停下,减弱的迹象,京城的地面上已经厚厚一层,淹没脚面,天气更加的寒冷,一阵阵寒风呼啸,激荡京城内外。

    城东的一处院子内,上好的水炭烧着,偌大的房间内犹如春天,温暖舒适。

    王纪与道士正在对弈,棋子密密麻麻,几乎遍布整个棋盘,两人依旧在不断的落子。

    吴有为站在一旁,神色平静,从容,带一点微笑的看着。

    好一阵子,王纪咳嗽一声,开口道“仙师,周应秋倒了,对我们的计划没什么影响吧?”

    道士依旧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笑着摸了下胡须,道“不但无碍,还是好机会。”

    王纪也笑了声,他也知道浑水好摸鱼的道理,没有再多言。

    过了一会儿,吴有为向着道士道:“仙师,周应秋自败是给了我们机会,难道不应该做些什么吗?”

    道士看了他一眼,道:“吴大人要做什么?”

    王纪也捏着棋子,抬头看向他。

    吴有为也不隐瞒,道:“老大人,仙师,景正不得人心,天下皆知,现在连他的亲信都自败,咱们应该乘势而起,虽然吏部尚书未必能争到,可一些关键位置,比如文选司,应该控制在我们手里!”

    仙师颇有仙气的一笑,看向王纪道:“吴大人此言……倒是有些道理。”

    王纪神色不动,道:“是吕纯如告诉你的?”

    吴有为目光微变,还是道:“是。袁任霄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咱们可以乘机向吏部安插一些人,未必不能争到一些关键位置。”

    王纪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看向道士。

    道士啪的一声落子,道:“不妨试试,只要不打草惊蛇,能争取到也是有好处的。”

    王纪微微点头,旋即又道:“吕纯如此人心地不纯,乃阉党余孽,现在只是迫不得已,日后定要划清界限,你心里要有数。”

    吴有为大喜,道:“是,下官明白。”

    道士摸着胡子,与王纪相视一笑。

    宫外再怎么热闹,也不如宫内的安静。朱栩来到鱼藻宫,没有将一身寒气带进内室,只站在外面看着。

    李解语给他拿来新的外套,轻声道“皇上不用担心,慈烨就是咳嗽了几声,现在已经好多了。”

    朱栩一边穿衣服,一边点头道:“小孩子抵抗力弱,尤其是这样的天气,一点都大意不得。用药一定要谨慎,是药三分毒,孩子还小……”

    李解语给朱栩理着衣服,道:“嗯,臣妾小心着,现在都是日夜看着,片刻不离人。”

    朱栩换了身衣服,舒服多了,又望了眼朱慈烨,见他睡的欢实,便道:“嗯,这个冬天咱们估计是睡不踏实了,多辛苦一下吧。”

    李解语轻轻笑了声,而后微微咬着嘴唇,道:“皇上,总是睡在御书房也不是办法……臣妾宫里有几个宫女文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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