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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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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方以智的大话() 
钱谦益发了一顿脾气,转身就出了巡抚衙门。

    虽然他是钦差,可没有实权,除了逼着黄立极等人做事,他还要准备江南的春闱。

    崇祯以来,总共只能进行了一次科举,这次第二次。第一次因为种种原因,草草收场,并没有实际作用。可这一次不同,这是‘景正新政’后的第一次,从内阁到六部,再到地方都异常的重视。

    大明朝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官员已经出现断层,急需培养年轻人才。

    主考官是一个特殊的职位,特殊在于,凡是这次考中或者未考中的士子都会是这位主考官的学生,称呼他为‘座师’,将来出将入相,必将是一股大势力!

    虽然现在‘结党’是禁忌,可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同乡,同窗,自然而然的就会抱团,更何况这种仅次于‘亲’的‘师’。

    钱谦益也是有野心的人,加上与京城的温体仁不对付,更加希望能发现栋梁,为朝廷荐才,加奠入阁的基础。

    钱谦益走了,留下黄立极与方孔炤两人。

    黄立极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漠然,心里却在盘算着钱谦益的话。

    钱谦益的话很重,并不是在故意吓唬他。

    皇帝的船队现在去了河。南,最多半个月就会来应天府。皇帝对于‘狎妓之风’甚是厌恶,朝廷也屡次出过严格规定,若是让他看到秦淮河上的繁华热闹,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至少……他这个巡抚只怕是坐不稳了。

    只是,他刚来应天府没多久,一切都还没有理顺,秦淮河上流连的又都不是普通人,关系复杂,千丝万缕,根本就不能轻动。

    黄立极对于能来江。苏任巡抚本是极其高兴,繁华鼎盛,无乱无灾,当是轻松写意。可现在发现,他陷入了一个泥潭里,挣扎不脱,皇帝还虎视眈眈,即将驾临。

    黄立极是没有大魄力的人,在党争中也一向左右逢源,小心翼翼,这件事复杂多变,责任重大,他扛不起,沉吟半晌,抬头看向方孔炤道“方大人,你觉得我巡抚衙门该如何做?”

    方孔炤倒是沉静,抬手道:“大人,南直隶糜烂已久,官宦士林整日沉迷于酒色,纵情肆意,通宵达旦,意志低迷,丧失进取,确实需要着手整顿,下官没有异议。”

    黄立极神色不变,默然一阵,又道:“许杰即将调任左参政,你怎么看?”

    许杰辅臣关系非同一般,他调任一省参政本没有什么可说的,可这个时候政局敏感,任何一点动静都要费思量,何况是来自中枢的人物。

    方孔炤是右参政,倒是无所谓,脸色方正,微肃的直接道:“大人,事不宜迟,必须在许大人到任之前让南直隶焕然一新,若是许大人看到秦淮河上依旧画船遍布,教场林立,风流不减,说不得会奏报给内阁,追究下来,我们未必能承受得了。”

    黄立极自然知道,只是真要严格执行朝廷的规条,只怕会将整个南直隶也就是江。苏得罪个干干净净。

    这不利于他立足。

    “你想要怎么做?”黄立极道。

    方孔炤有心作为,虽然知道黄立极是想推卸责任,还是忍不住的接着道:“大人,下官建议,巡抚衙门立刻发布命令,严格执行朝廷的‘九条规定’,同时对秦淮河以及整个应天府的青楼勾栏进行清理,就先从今年的应试举子开始,但凡还出入青楼的,一律取消科举资格,判处罚金,严惩不贷!”

    黄立极神色微变,道:“先从科举士子动手?”

    科举,在这个时候无比的重要,胜过读书人的命,这确实是一个极具威慑力的手段,可因此也会得罪死很多人。江南有太多的大族,世族,稍微转个弯就能牵扯到朝野大臣,说不得就会引起巨大的震动!

    黄立极想稳,安稳的做官,不想出事,惹出麻烦来。

    方孔炤抬起手,沉色道:“大人,已经没有时间了,再不整肃,就只能等皇上来了。”

    提到‘皇上’二字黄立极就心头一跳,他在京城多年,六部堂官,文昭阁阁员都做过,深知景阳宫皇帝的可怕。

    暗自咬了咬牙,他道:“好!本官就命你全权处置!”

    “下官遵命!”

    方孔炤抬手,神色肃穆。

    他早就想对江。苏的一些不正之风进行整顿,只是黄立极摇摆不定,难以成行,这次算是让他等到机会了。

    方孔炤调集人手,同时准备布告,从各处抽调了近一百衙役,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大人,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刑狱司的佥事看着方孔炤,神色凝重的道。

    南直隶就是个大染缸,没有谁是干净的,你现在对别人出手,下一刻就可能被人扒个精光,一切龌蹉都大白天下。

    方孔炤忍耐的已经很久了,直接摆手道:“听命行事,其他的有本官来承担!”

    刑狱司佥事神色还是犹豫,一会儿又道:“大人,现在盐商闹的凶,我们还要分出一些人手控制……”

    方孔炤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动,心里暗自决定要从别处抽调兵卒充实刑狱司,南直隶的人陷入太深,根本不能用事。

    “其他事情暂放,今日将秦淮河查一遍,凡是二十五岁以下的今科士子统统抓回来,一个都不许露!”方孔炤沉声道。

    刑狱司佥事神色迟疑着,还是抬手道:“遵命。”

    说完,一挥手,带着人就大规模的向着秦淮河涌去。

    方孔炤吩咐完,就回自己的班房,拿出一道奏本,认真的写起来。

    这是一道给内阁的奏本,详述了南直隶的情形,也不讳言黄立极的‘持稳’态度。

    在方孔炤写奏本的时候,朱栩与方以智,柳德丰,李姑娘四人的‘游戏’显得有些尴尬。

    李姑娘感觉得出,这位来历显赫的朱公子似乎并不这么在意她,反而与方公子攀谈较多,令她插不了嘴。

    柳德丰同样察觉了,难免有些人走茶凉的落寞,却情知需要拉住‘朱有酒’,对于他的作为自然是时不时要附和一二。

    方以智不傻,很快就感觉到了这位朱公子对于复社的异常关心,不由得心生警惕,开始收敛话题,回答的似是而非。

    朱栩更是敏感,方以智锁紧话头他就知道,想要套出更多是不可能了,一只手端着酒杯,开始少言寡语起来。

    于是,本该活色生香的‘游戏’,慢慢的有些进行不下去。

    朱栩端着酒杯,心思转到今年的科举上。

    依照‘九条规定’以及其他配合的朝廷法规,宿娼,狎妓的人不能科举,入仕,在朝的要罢黜。

    不过在南直隶,显然行不通,因为‘法不责众’,‘洁身自好’或者说旧习难改,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没有几个人。

    可如果不做反应,朝廷的法规就真成了一纸空文。

    南直隶的情形,比朱栩预计的要复杂,依靠当地官府的力量,根本不够,还是需要他来插手。

    现在东厂被裁撤,六扇门还不能给予重任,不由得就想到了龚鼎孳,这个人,或许可以一用。

    朱栩正出神,李姑娘突然眼波如水的看着朱栩,轻声昵语的道:“朱公子,对‘景正新政’怎么看?”

    朱栩眉头一挑,这跨越有点大,转头看了眼方以智,见他眼神闪躲,不由得笑着道:“自然支持,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没有反对的理由吧?”

    方以智一听顿时面露冷色,阴翳着道“朱兄此话荒谬!当今登基以来,倒行逆施,对我士人大肆屠杀,要断我等根基,为什么没有理由反对?莫非东林先贤血迹未干,我等就要匍匐在地,做那蛇鼠两端的小人!”

    朱栩神色动了动,这方以智的立场完全是东林,或者说南方士人的角度,根本没有替朝廷考虑,丝毫没有大局观,站的高度根本不够。

    “方兄怎么看待朝廷‘九条规定’里的,‘士人禁止狎妓,宿娼,纳娶贱籍’?”朱栩好整以暇的说道。

    本以为能难住方以智,却不想他脱口而出,冷笑道:“自古以来,风流名士莫不与名妓相交,多少传世文章皆以此而出!更何况,青楼乃是圣人管子所出,我辈也不是为了下流之事而来,岂可一概而论!”

    朱栩张了张嘴,有些理屈词穷。

    方以智说的还真是无可反驳,因为人家从头到尾都是有理有据,且‘狎妓’并不低俗,相反很高雅,怎能封禁?

    方以智看着朱栩说不出话来,神色冷淡的道:“朱兄,江南不是北方,在这里说话做事要分外小心,我等还好说,要是其他人,说不得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朱栩嘴角微翘的一笑,道:“哦,其他人会怎样?”

    方以智目光阴沉,道:“轻了打一顿,重了……别说你,就算是你那位兄长,在江南也没有立锥之地!”

    朱栩眯了眯眼,以不信的语气,笑呵呵的道“江南的风气真的如此?会抱团孤立朝廷命官?如此大胆?”

    方以智耻笑一声,喝了杯酒,道:“小小参政算什么,即便是巡抚又如何!”

    柳德丰一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连忙道:“哎呀,两位兄弟说的过了,今天只论风月不谈其他,李姑娘,快弹一曲,让我等俗人清洗一番俗气……”

    柳德丰说话之间,江。苏巡抚衙门的差役,正挨家挨户的在秦淮河上搜查,凡是年轻人,不管是否是士子,尽皆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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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没涵养的皇帝() 
李姑娘轻轻应了声,眸光似水,含情脉脉的又看了眼朱栩,这才起身走向不远处的琴房。

    李姑娘坐下,檀香袅袅,一袭白衣,真有仙子入凡尘的飘逸之感。素手拨弄琴弦,不由得令在坐的方以智,柳德丰都是心头一跳,眼神泛起一抹异色。

    朱栩没有在意,他隐约从方以智的话里听出了味道,手里端着酒杯,默默思忖。

    江南的风气确实比北方复杂,千丝万缕,朝廷外派过来的官员,很容易被地方派孤立,架空,想要对江。苏动手术,还得找本地人,堡垒得从内部攻破。

    朱栩心里一动,转头看向方以智道“方兄,令尊对朝廷新政如何看待?”

    方以智与柳德丰两人都沉浸在李姑娘的琴声里,听着朱栩突然开口,都不由得皱眉。

    这是焚琴煮鹤!

    在这种时候,所有人都应该静静听琴,琴声结束了夸奖一番,然后才能交谈,这是起码的涵养!

    李姑娘手一顿,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朱栩,黛眉微蹙,虽然看不清表情,显然也是极其不悦。

    她轻轻起身,走了过来,对着方以智,柳德丰微微倾身,道:“让二位见笑了。”

    方以智不冷不热的微哼一声,端着酒杯一口喝下,而后低着头,一脸漠然之色。

    柳德丰倒是笑呵呵的如弥勒佛,连忙道:“李姑娘的琴声乃是仙音,我等凡人岂能听全?下次还要再来,不妨下次在听……”

    李姑娘端起酒杯,轻撩面纱,小小的抿了一口。

    这次已经不看朱栩了,本来她对这位‘朱有酒’公子还颇为期待,现在却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朱栩自然将众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丝毫不在意的看着方以智道:“据我所知,令尊在其他各地颇有作为,朝廷诸公也大是好评,不知他是如何想法?”

    方以智皱着眉头,神色冷漠。

    他现在很不喜欢这个朱有酒,打心底厌恶。

    在他看来,朱有酒这么追根究底,无非是为他那位即将到任的兄长摸底,这要他如何回答?

    许杰现在是内阁中书,那是朝廷中枢派出的人,巡抚都要让三分,他父亲还只是右参政!

    回答支持吗?那不是自打嘴巴,他刚才的大话岂不是如放屁,臭不可闻?

    回答不支持?那就是将他老子推入火坑,一旦这位朱有酒将他的原话写信给许杰,只怕许杰还没有上任,他们父亲就要调任了!

    朱栩看着眼神不断闪烁的方以智,面色不动的等着。

    对于黄立极,他是失望的,在滚滚大势面前,还一心的明哲保身,迟钝不前,朱栩已经暗自决定,过几天就让他告老还乡。

    他走了,那接替他的江。苏巡抚就要认真的斟酌了,这个人必须是江南人,有足够的影响力,却又没有被捆绑住。

    有魄力,有能力,认同新政,会大力的推动江。苏的政改向前,披荆斩棘,毫不畏惧。

    方孔炤,在内阁,地方各级官员的评价中,都极其的好,是一位干吏,朱栩没有见过,想从他儿子这里摸摸底。

    方以智被朱栩看的无比厌烦,冷声道:“家父身为朝廷大员,自然有他的考量!朝廷的新政也是金无足赤,若是有不妥,自然会反对,岂可一概而论!”

    方以智的话算是滴水不漏,无可指摘。

    朱栩刚要再追问一下,方以智突然又一种警告的语气道:“朱公子,你我皆是白衣,依照大明律,不可随意非议国政,你如此再三逼问,就不怕我父上书弹劾你们兄弟,令你那位兄长的调任折戟沉沙,一场空吗!?”

    方以智的话虽然不善,可朱栩从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味道。

    朱栩习惯性的手指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方家在南方是显赫大族,往上三四辈都有人入朝为官,翰林也有两位,影响力奇大。

    若是方孔炤能担起大任,朱栩倒也不介意其他。

    在座的李姑娘,柳德丰,方以智看着‘朱有酒’的神态,都暗自皱眉,心里不喜。

    这个人目的性太强,很没有涵养,完全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在场的其他三人,他居然完全抛开,自顾的沉思起来。

    “柳大人,方公子,朱公子,我又给你们找来一位……”

    突然间,老鸨媚笑呵呵的推开门,向着里面说道、

    来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青衫,手拿折扇,神态从容潇洒,抬着手向里面的几人笑道:“在下初来乍到,听说柳大人,方密之在这里,忍不住前来拜访,还望见谅。”

    方以智等人转头看去,微微不悦,这场宴会因为一个‘朱有酒’的搅局已经进行不下去,现在又来一个。

    老鸨似乎看出了场面有些尴尬,连忙道:“这位许公子来自京城,是许杰许大人的族弟,刚刚来到扬。州,是为许大人探路的……”

    在座的众人都是一愣,尤其是朱栩,端起的酒杯一顿,转头看去。

    果然,来人与许杰有三分相似,只是朱栩与许杰没有深交,别说族弟了,亲弟弟的事他都是一概不知。

    朱栩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其他几人。

    柳德丰与方以智对视一眼,目光落在朱栩身上,甚至是那李姑娘都眼神疑惑的看着朱栩。

    既然是本家,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起身相迎吗?

    对了,那许杰派了两人来探路?

    来人确实是许杰的族弟,许英,他抬着手也愣住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不管如何,总该有人招呼一声,看了看众人,目光转向身旁的老鸨。

    妇人也是怔住了,旋即慌忙笑着道:“姑娘,快将许公子请进去啊……”

    李姑娘轻轻起身,瞥了眼坐着不动的‘朱有酒’,含笑的道:“许公子请进。”

    柳德丰与方以智都没有说话,目光犹疑的在在朱栩脸上扫过。

    朱栩捏了捏下巴,怎么办,假李鬼遇上真李逵了。

    许英有些莫名的走进来,在方以智左手,李姑娘下首坐下,微笑着道“在下初来贵地,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柳德丰有些勉强的笑着,目光在朱栩与许英脸上扫过,一个是表弟,一个是族弟,该怎么办?

    方以智倒是目光微闪,盯着朱栩看了一会儿,突然向着许英道:“许兄,这位朱有酒是令兄的表弟,为何不见礼,莫非有些龉龌?”

    许英一怔,抬头看向朱栩,顿时冷着脸道:“家里的同辈之人我尽皆认识,为何不知还有你这样的表兄弟?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冒充我大兄的表弟!”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都惊讶的转头看向朱栩。

    柳德丰有些愕然,看着朱栩道:“你是冒充的?”

    可在他看来又不像,这人虽然缺了一些涵养,可见识,气度,谈吐都不是寻常人。

    倒是方以智冷笑,道:“我倒是记得朝廷有一条规定:凡是冒充朝野官员,亲属,侍从等谋利,轻者杖罚,重者流放!”

    朱栩面色不动,眼神带笑。

    这方以智倒是聪明,虽然猜不到他的身份,却早早看出他是假冒的,且可能认为是他父亲政敌派来探底的。

    “活学活用,不错!”

    朱栩没有看许英,看着方以智语气带着赞许道:“你有才华,敏锐,是一个人才,只是你站的高度不够。一个人的成就,往往取决于他的高度,站得高,看得远,方能比别人做的更好,更快,更稳妥,也更能展现才能。你现今坐在这青楼的二层小楼上,已经阻挡了你的视线,你甚至不情愿去看,去听,去想,把自己关在一个牢笼里自怨自艾……大丈夫生于天立于地,酒色财气样样不能少,可要明白其中的度,持身守正要明白‘身’是什么,‘正’是什么,大势在哪里……”

    方以智听着朱栩喋喋不休的话语,心里怒火再难遏制,猛的一摔酒杯,咬牙冷声道:“想与我说教,你还差的远!冒充朝廷大员亲属,哄骗李姑娘,柳大人,你最起码要判罚流放三年!来人,将此人送去扬。州府衙门!”

    门外顿时冲进来两人,一看就是方以智的家丁,伸手就要抓向朱栩。

    曹变蛟闪身而出,直接抓着两人的肩膀,一个转身,直接扔向楼下。

    朱栩坐着纹丝不动,心里暗自摇头,知道这方以智是劝不了了,转头看向许英道:“许杰来江。苏是要做事的,不是和光同尘,狼狈为奸。你的目的我不管,你回去转告许杰,如果南下,让他在苏。州留一段时间,好好走一走,看一看……你说了,他就知道我谁了。”

    朱栩说着,起身就走了。

    他决定再考察一下方孔炤,若真是个干吏,他决定任用他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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