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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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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有些家世,或者在京城有什么人,提前知道消息也属正常。

    只是,他们都是闻名天下的才子,就这么被糊弄了?

    这么一会儿,哪怕是还对朱栩有不少信心的龚鼎孳也犹豫了,毕竟如果那位朱公子只是胡说瞎猜,他真的照着做去拍马屁,那可就要拍到马腿上了。

    陈子龙见他的话让众人都有如此表情,心里大是爽快,狠出了一口郁气,转头向柳隐道:“如是,天气也不早了,咱们走吧,还要准备一番才能入京。”

    柳隐不是人云亦云之人,听着陈子林的话,心里不置可否,面上点头道:“陈兄先去,小妹还要置办些东西。”

    陈子龙没有多想,笑着起身,道:“诸位,告辞,咱们改日京城再聚。”

    这里的人要么要去京城,要么去应天赶考,显然都是打算去京城了。

    被朱栩这么一搅和,一群人都是万般心思,难以平静,只得早早散场。

    众人散了,柳隐命人收拾东西,招来侍女道:“去打听一下那位朱公子去了哪里。”

    侍女连忙应声,小跑离开。

    朱栩背着手,慢慢的在院子里闲逛,曹变蛟跟在身侧。

    “原来我朝的才子佳人就是这么举办文会的……”朱栩笑着说道,在他印象中,文会都要比拼文章诗词,倒是没有想到讨论时政才是主题。

    曹变蛟没有说话,神色如常。

    朝廷三令五申的严禁士子,官员嫖妓,宿娼,可这些人,光明正大的与名妓们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真是将朝廷法度当做了儿戏,半点不放在心上。

    朱栩背着手,慢慢的走着,嘴角带笑。

    这些士子们都还年轻人,想法‘传统’,与朝堂上,或者说与现在的士大夫阶层一脉相承,都是希望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办法说不出好坏,目的都是为了给大明续命,图谋‘中兴’。

    只是这些办法在朱栩看来,要么是致命毒药,要么就是加速病情,并不能解决问题。

    想要让他们跳出‘历史局限’无疑是朱栩的过分,他还是需要寄托于皇家军政两院,这些学生学的都是新式教科书,儒家的东西较少,‘理科’偏多,或许能够让大明更加的‘务实’,贴近现实,不那么高高在上,夸夸其谈。

    走了好一会儿,朱栩突然道“关于废除东厂,你怎么看?”

    这里只有朱栩与曹变蛟两人,曹变蛟自然知道是问他的,稍作思忖,道:“皇上,东厂酷劣,天下恶之,理当废除。”

    朱栩神色不变,没有说话。

    虽然他现在有很多办法制衡朝臣,可严格说来都是朝臣之间的彼此制衡,不属于皇帝,锦衣卫转向了暗中,并不能起到明面上的威慑作用。

    废除东厂是朱栩给内阁,六部那些大人们的一个安心丸,一种让步,从本心或者国家稳定的角度来说,东厂都是必不可少的。

    ‘六扇门,王瑜阳……’

    朱栩右手里的扇子,慢慢的拍打着左手里,暗自点头。

    “朱兄。”忽然之间,从一个小路上,柳隐冒了出来,抬着手向朱栩微笑道。

    她还是一身男装,只是帽子不在,马尾辫披在身后,眉目如星,轮廓分明,如诗如画,又不是南方那种娇柔,反而一种英气勃勃之态。

    一身男装,配合这样一张俏脸,别有一番气象。

    朱栩稍楞,笑着抬手道:“柳小姐。”

    柳隐走过来,看着朱栩道:“小妹号如是,诸位好友皆如此称呼,朱兄也可以这么叫。”

    ‘这就是划归为好友了?’

    朱栩摸下鼻子,道:“柳……如是,不知拦我所为何事?”

    柳如是走过来,与朱栩并肩,她比朱栩稍微矮一点,道:“小妹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朱兄,冒昧打扰,还请勿怪。”

    朱栩微微点头,这柳如是倒是比一般男儿疏阔,抬下手,示意边走边说的道:“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如是跟在朱栩身侧,稍作思索,抬头看着朱栩的侧脸道:“不知朱栩对京城这场谋逆怎么看?”

    朱栩笑了声,扇子猛的打开,道:“当今皇帝何许人,岂能一个阉宦都控制不了,无非是刻意给他机会。”

    柳如是眉头微皱,道“刻意给他机会?还请朱兄明言。”

    朱栩慢慢的走着,有些话他很想找个人说一说,一直压在心底也难受,这柳如是倒是合适,踱着步子,斟酌着道“这个根源比较深,自当今皇帝登基以来,大动作连连,盐政,宗室,勋贵,军政,南直隶改制,打击党争,清除东林党,加上一系列的新规新法,都很严重的冲击了整个大明的……富裕阶层,这些阶层的当权者都被扫落在一边,堆积在一起,没有办法释放,可激烈的革新一直在继续,日积月累,盖子迟早是压不住的,所以,这次看似是一场意外的谋逆,实则是必然会发生的一场,旧势力对新政的反扑。”

    这么深入的分析,柳如是以及她所接触的人自然是想不到的,听着就沉思起来,眉头越蹙越紧,好一会儿道:“朱兄,此事是好是坏?”

    朱栩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凝重,不由笑着道:“怎么?忧国忧民,担心皇帝这样下去,迟早会崩盘?”

    柳如是确实是这么想的,甚至很多人都一直在担心,皇帝,朝廷似乎想一夜之间就完成所有革新,太极太快,很容易出事。

    “小妹愚钝,”柳如是停下脚步,颇为认真的看着朱栩道:“猜不透当今皇帝要做什么,不知朱兄有何见解?”

    ‘不止你猜不透,天下人都猜不透啊……’

    朱栩暗自摇头,有些话不能说给外人听,甚至不能泄露出去,好在这里只有曹变蛟与柳如是。

    朱栩心里琢磨着,尽量避免意外事件发生的道:“其实也不难猜,从皇帝的一系列革新手法就能看得出,他认为大明已经腐朽,无可救赎,需要彻底打碎原有的构架,在废墟中重新建立,在瓦砾中崛起,所谓的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

    柳如是脸色变了,她听明白了,想到的更多。

    确实,朝廷以往的屡次新政都与现在的士绅无关,这一次北直隶的士绅近乎全军覆没,必然要重新洗牌,怕是真如眼前的朱兄所说,皇帝要打破一切旧势力,建立新的大明。

    朱栩看着柳如是的脸色,笑了笑。

    这些话不管什么时候传到那些大臣耳朵里,他是打死也不会认的。

    要是被他们知道,非得疯了不可!

    会吓破很多人的胆!

    柳如是思索半晌,脸色渐渐平静,看着朱栩肃色道:“小妹倒是认同皇上的做法,大明确实已经腐朽不堪,与其苟延残喘至不可挽救,不如破而后立,再次中兴!”

    朱栩神色微惊,这柳如是真的有如此大胆?要知道,皇城里那些大人们每一次知道他有大动作都心惊肉跳,拼命的阻拦,一个女子能有如此见识?

    柳如是见朱栩神色异样,笑着道:“小妹鲁莽,不过这确实是小妹愚见。从秦汉始,前朝不过百年,宋朝不过三百年,唐朝也不足四百年,我大明两百多载,乱世已现,若没有断臂求生之勇气,刮骨疗毒之决心,国祚必然不可延续,天下将陷战乱,百姓动荡,民不聊生……”

    朱栩双眼睁大,这位柳如是还真是如传闻中的敢说敢为,眼光,魄力也是远超旁人。

    ‘勇气,决心……’

    朱栩心里轻吐一口气,历史上的朱由检要是知道这番,哪来的满清。

    柳如是见朱栩不说话,还以为被她的话吓到,微微一笑的道:“让朱兄见笑。朱兄认为,朝廷,皇上接下来会如何推行新政?”

    微风出来,将柳如是耳旁的两丝秀发撩起,她一举一动,嘴角含笑,有一抹难掩的英气与清纯。

    朱栩眉头暗动,打开折扇,向前走了几步,笑着道:“无非就是善后,这次涉案的除了阉党,就是勋贵,还有大大小小的官员牵扯,可能还有东林余孽,军户,士绅之类,虽然不会大开杀戒,但流放是必然了,且是大规模。”

    “大规模?”

    柳如是微怔,道:“朱兄说的大规模是何意?”

    朱栩慢慢的走着,笑着道:“一个个大家族,不管主家旁支,统统发配,北直隶……估计超过三万人!”

    柳如是神色一动,旋即明悟,道“皇上要重立田亩制度,这些人自然不能留下,想必北直隶很快就会重新丈量土地,进行划分,分配给农户,甚至可能会颁布新的田亩制度……”

    朱栩笑而不语,北直隶的底层官吏,士绅都被清除的差不多,政院的两届学生都将大规模调入,他们学都是新课纲,行为做事方法与现在官场大不相同,必然是要重建一套的。

    “朱兄,小妹倒是有个想法。”忽然间,柳如是看着朱栩说道。

    朱栩微楞,道:“说说看。”

    柳如是低着头稍作沉吟,旋即抬头,目光坚定的道:“小妹纵观史书,历次改朝换代,无不是百姓无地可种,民不聊生,方才不得以起义,推翻昏君,重新厘定田亩,可见土地是百姓根本,国家安危所系……”

    朱栩点头,任何时候土地都是最值钱的,毕竟我们就站在上面,从上面获取一切。

    柳如是的双眼里闪烁着灼灼之光,道:“若是土地尽归朝廷,禁止买卖,所有人只能租,且控制数量,是否能一劳永逸?”

    朱栩听的愣神,这个他还真没有想过,不由得细思量起来。

    现在辽东的田亩实际上都是归属朝廷,任何人没有产权,移民过去的百姓,都是两年内免去所有赋税,开垦的田亩朝廷还有额外的现银奖励。

    ‘只是,这个办法可行吗?’

    朱栩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头绪,只是低头沉吟起来。

    柳如是看着朱栩,眉宇坚毅,道:“朱兄,虽说会有弊端,但小妹认为值得一试,”

    朱栩不置可否,决定回去之后再思量,笑着道:“柳小姐的见解出人意表,不妨找个机会,上书朝廷,让朝堂诸公看看是否可行。”

    柳如是见朱栩没有反驳,脸上笑容明媚的道:“今日与朱兄相谈甚欢,不知朱兄落脚何处,他日小妹若有困惑,还想登门求教。”

    朱栩知道,现在士林都喜欢不耻下问,至于‘问’的是什么是两回事,不过显然柳如是问的是比较正经的,想了下道:“在下不日南下,怕是没有机会了。”

    柳如是微怔,虽然她不是那种到处博取名声的‘名妓’,可也甚少有人拒绝她,闻言却也不在意,抬手道:“小妹也不日将回江南,若是朱兄到了应天,定请捎信,小妹扫榻相迎。”

    朱栩有些敷衍的抬手道:“一定。”

第六百三十八章 下有对策() 
陈子龙自以为他否定了朱栩,提升了地位,万万没有料到,他最在意的柳如是会亲自跑过来找朱栩求教。

    柳如是能感觉出这位朱公子没有与她‘深谈’的意思,并不纠缠,很干脆的就离开了。

    朱栩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道:“世道艰难,方显人生本色,有些时候,女子的品德会彰显的比男子更加可贵,甚至是难以企及……”

    曹变蛟不知道朱栩为什么突发感慨,抬头看了眼,道:“公子,是要去田地里看看吗?”

    朱栩缩回目光,抬脚向前走去:“泰。安说明不了什么情况,走,去看看。”

    “是。”

    曹变蛟跟在朱栩身侧,两人快步出了院子。

    门外马车已经在等着了,朱栩上了马车,径直出城。

    济。南府是山。东首府,最具说服力。

    柳如是与侍女汇合,从另一个门出了院子,坐在马车内,依旧眉头紧锁,面露思索。

    “姐姐,怎么了?”侍女见她一直如此,关心的问道。

    柳如是微微摇头,道:“今日遇见的那位朱公子定不是简单之人。”

    侍女回想一下,道:“姐姐说的是,他一开口,陈公子,龚公子等人都插不上话,如果不是看他年纪轻轻,还以为是朝廷上的大人,或许真的是家学渊源也不一定。”

    柳如是目光微闪,心里暗道‘皇上的船队好像就在聊。城,莫非他是皇上的亲信,来探访民情的,若真是如此,一定要找机会再见一见……’

    柳如是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一抹猜到灯谜般的得意笑容。

    龚鼎孳与顾横波并肩走着,两人都是心事重重。

    虽然顾横波与龚鼎孳算是两情相悦,可顾横波与他人有婚约,纵然相悦也要克制。

    龚鼎孳对男女之情看的很淡,他是个双性恋,男女不忌,对于顾横波倒是很喜欢,可他更在意仕途,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顾横波,一直不点破,毕竟朝廷有规定,不能纳娶贱籍,否则禁止科举。

    他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把柄,断绝仕途的!

    他心里都是朱栩刚才的那一番话,虽然陈子龙否定了朱栩的学识与眼光,归结为‘家学渊源’,可越是如此,越能说明他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这是皇帝的心思,他就要好好筹谋一番了,皇帝就在山。东,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杨大人放心,最多三天,保准都准备好,给您送到府上。”

    突然间出现的一道声音让龚鼎孳停住脚步,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人,对着一个官员之态的半百老者,一脸笑容的拱着手道:“老夫人大寿在即,我等都明白,保准让老夫人高兴,杨大人宽心。”

    被称为杨大人的半百老者笑眯眯的,没有说话,摸着泛白的胡须,慢慢的向前走去。

    龚鼎孳眼神突然泛起光芒来,看着两人与他们插肩而过,转头继续看着这位杨大人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济。南知府杨凤仲……”

    顾横波在一旁看着龚鼎孳的动作,疑惑的道:“龚公子?”

    龚鼎孳回过神,看了眼顾横波,情意款款的笑道:“媚儿,我就送你到这儿,我今天还有事,过几天我去找你。”

    顾横波轻轻一笑,善解人意的道:“龚公子有事尽管去,媚儿自己回去就是。”

    龚鼎孳又说了几句情意绵绵的话,便告辞离开。

    他一直到客栈,就铺开纸张,神情专注,认真,准备写一篇华丽,有理有据的弹劾奏本!

    除了龚鼎孳,冒辟疆等人都不是傻蛋,认真的思索一番,都纷纷给江南家里写信,阐述今天听到的一切,要求早作对策。

    朱栩并不知道的他一番话还有这样蝴蝶效应,坐着马车,缓缓出了城,径直向着一块农田走去。

    马车在崎岖的土路上晃晃悠悠,朱栩撩着窗帘,目光望向外面。

    现在应当是庄稼正在成熟,颗粒饱满,摇摇欲坠的时候,可入眼看去,稻谷稀稀拉拉,泛黄,枯槁,病恹恹,一目看去,尽皆是旱情,丝毫没有丰收的模样。

    曹化淳坐在马车前,道:“皇上,这里是济。南外最大的一片农田,奴婢打听过,这几年都是这样,比天启三年已经减少了三成,比万历四十年减少了五成……”

    朱栩没有意外,道:“这灾情其实很早就开始了,只是朝中的大人们都没有在意,殊不知这次的灾情不是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照这样下去,再过几年,这里十亩地能有一亩地的收成就不错了,这里还是沿海,陕。西等地的情形更是可想而知……”

    曹化淳默默点头,不止是他,朝中的大人们也渐渐认可了皇帝的观点,那就是这次灾情是史无前例,绵延多年,必须要尽早准备。这也是毕自严等人能够接受皇帝的一系列‘严酷’新政措施、手段的重要原因之一。

    随着马车的不断向前,看的就更加直观了,土地里干涸的裂开一道道缝隙,吹口气都扬起一片尘土,需要水分的稻谷能存活都是侥幸,收获就可以预见了。

    “快上来,快点,登记田亩!”

    在朱栩马车不远处,两个差役手里捧着厚厚的文簿,向着地里的人大声,不耐烦的喊着。

    地里有几个人,像似一家人,有男有女,领头的四十多中年男子站起来,皱着眉道:“地又不是我们的,找我们登记什么……”

    “胡说!”

    年纪大一点的差役有三十出头,立刻冷着脸训斥道:“这块地在济。南府登记就是你的名字,少啰嗦,过来签字画押。”

    中年人男子神色有些无奈,走过来道“你应该去找东家,我们只是租户,签了也白签,该交的租子一点都不会少……”

    差役冷哼一声,道:“找了你,我们自然会再找你们东家,还有,如果再有人来问你,就说地是你们的,明白吗?其他的不用管。”

    中年男子一愣,道“官爷,这地真是我们租的,有契约……”

    “行了,老实听我的话就是了。”差役不管,拿过他的手就在文簿上按上手印,再次叮嘱道:“记住我的话,要是乱说,别说地不给你们种,今后济。南,整个山。东都没有你们的立锥之地,知道吗?”

    中年男子不解,知道官差惹不起,只得点头道:“知道了。”

    两个差役收起文簿,四处看了看,年纪大的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赶在五月前登记完就是。”

    年纪小的道:“师父,登记这些有用吗,反正那些大人们也不会来这种地方,随便糊弄一下不就成了。”

    年纪大的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北直隶已经翻了天,我们自然要早做准备,知府大人说了,化整为零,确保万全,即便日后朝廷的新政到了咱们这边,也依旧还是一样,奈何不了我们。”

    年纪小的有些恍然又有些不明白的点点头,道:“明白了师傅。”

    两人说着,正好就来到朱栩的马车前,朱栩手里拍打着折扇,玩味的看着他们。

    两个差役顿时脸色微变,他们的话被人听了去。

    年纪大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握着刀对着朱栩沉声道:“这是官府的机密,任何人不得盗取!说,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到这里来干什么?”

    朱栩笑了声,道:“偶尔路过,迷路了,正想找人问路,请问济。南府如何去?”

    两个官差都是一怔,转头看了看,只有一条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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