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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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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栩眯了眯眼,笑道:“你这个建议很好,嗯,都留着吧,你好好润润墨。对了,你提醒朕,一路上写个游记。”

    “是。”曹化淳道。

    朱栩看着两边忙忙碌碌的‘工人’,沉吟一声道:“曹化淳,你记下,关于修河,筑路这些事情不能停,朝廷以及地方要当做一项大事来办,每年划出一定的银粮,鼓励地方参与,尤其是西南诸省,修河,铺路更要看重,‘以工代赈’是朝廷救灾的一个重要举措,任何人都不能懈怠……”

    曹化淳默默记下,待朱栩说完,才道“是。”

    平王默默听着,显然是皇帝从这里看出了些什么,要加大力度。

    朱栩说完这些,思维又跳到天。津卫,道:“朕的旨意到京城了吗?”

    曹化淳想了下,道“关于天。津设县应该已经到了,关于曹钦程的任命,明天会到。”

    朱栩默默点头,端起茶杯喝茶。

    平王看着朱栩,脸色不变,心里却忧虑。曹钦程这一任命就等于给了魏忠贤兵权,真要出什么乱子,后果不堪设想。

    吹了好久的风,朱栩站起来道“什么时候,下一站在哪?”

    对于坐船南下,朱栩颇为期待,以前也从来没有过,心底有一种李白乘舟下江凌的憧憬。

    曹化淳道:“还要准备一会儿,下一站是山。东,在清。水上岸,再下一站是洛。阳,然后直奔南。京。”

    朱栩胸中豪情顿生,大声道:“好,咱们的旅程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岸上,有禁军两千骑兵,三千神机营,列阵待发,锦旗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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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从司礼监颁布到内阁以及五部尚书都神色大惊!

    曹钦程任兵部右侍郎,兼统领京东二千精兵,护卫京师。

    孙承宗看着这道诏书,神色有些惘然的叹道;“皇上这是觉得事情不够热闹,又添了把火。”

    申用懋最是担忧,看着孙承宗道:“孙阁老,我即可调动巡防营,以备万一。”

    孙承宗倒是觉得可有可无,以皇帝谨慎的性格,这么安排不会没有后手,但还是点头道:“嗯,巡防营分两班,日夜巡逻,不得懈怠。”

    这个时候,真要有人作乱,那乐子就大了。

    申用懋记下,依旧忧心的道:“城外的还好,城内的两千缇骑可没有约束。”

    傅昌宗,周应秋两人都没有说话,皇帝分明是在给魏忠贤加码,一来让他放手做事,二来也是给他更大信心与把握,令他自己暴露出来。

    两人心知肚明,也无从做些什么,只得默然。

    徐大化是跟着他们两人的,两人不说话,他也沉默。

    刑部的沈珣沉吟一声,道:“刑部倒是有些人手,可防备东厂的缇骑还差了些。”

    毕自严看着这道奏本,心里暗叹,皇帝的手笔是越来越大,令他都感到震惊。

    好在一切都在掌握中,魏忠贤一个东厂翻不了天,毕自严心里斟酌着,神色平静的道“这个暂时无需理会,现在的要务有两件:一个是继续宣传‘新政’,不管能不能理解,一定要控制舆论方向。第二,就是‘新政’的各项细节要尽快颁布,稳步推进,关注各省的动作……”

    众人都点头,虽然因为夏粮在即,税改显得特别重要,其他事务却也不能耽搁。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五十缇骑轰轰出了东厂,直奔东方跑去。

    一路上人畜无忌,横冲直撞!

    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盯着东厂,缇骑一动,无数人惊悚,四处奔跑相告。

    与此同时,陈所闻正面对河。间府,大。名府,永。平府的三个府丞。

    这样的府丞自然不能与他相比,他摆起官威来也没有顾忌,可这三人都是大倒苦水,滔滔不绝。

    “陈大人,刘知府回去之后就召集乡绅,可有的生病,有的访友,来的十不到一二,着实不是我们不用心,实在是无能无力……”河。间府的府丞苦着脸说道。

    “我们庞大人夙兴夜寐,说服的也不过十几人,可现在年年大旱,要么减产,要么颗粒无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粮食上交给朝廷……”大。名府府丞也是大倒苦水,讲述困难。

    “我们那边倒是稍好些,只是民怨极大,朝廷这等于劫掠民财,与民争利,很多谣言都难听的很,下官不敢复述……”永。平府的府丞倒是没有推诿,可将问题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陈所闻听的面色发沉,‘士绅纳税’这条政策的根基来自太祖祖制,这个没有什么可辩驳,问题的是两百年都没有交税,现在突然恢复,这些乡绅自然要大做文章,抗拒不从。

    现在的关键还不在这里,是魏忠贤!

    他手里握有两百多官吏,更多的乡绅的把柄,以他的狠辣手段,真要是动起来,整个北直隶都得翻天!

    陈所闻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冷声道:“魏忠贤是谁你们知道,他借着上次的顺天府大火案,建奴细作刺杀案肯定会大兴牢狱,你们现在与其关心那些乡绅,不如关心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魏忠贤的动作那么大,没有瞒任何人的意思,三位府丞自然知晓。

    可这么多人,包含了整个北直隶,他们都不相信魏忠贤敢这么做,现在可不是天启朝!

    这些人虽然没有再说话,陈所闻却将他们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神色微沉,刚要开口,一个差役跑进来,急声道“大人,东厂的缇骑出京了,去了河。间府!”

    河。间府的府丞脸色微变,嘭的一声站起来,大声道“你说什么,魏忠贤派缇骑去了河。间府?”法不责众归法不责众,可要是魏忠贤单个对哪个下手,谁也跑不了!

    陈所闻心里担忧,冷着脸道:“顺天府有一个‘诚信名录’,凡是积极推动朝廷新政,积极纳税的会列入这个名单,东厂就不会动手,你们回去之后自行商议,若是一天之内没有给我一个交代,后顾自负!”

    在场的几人都紧张起来,恨不得离开飞走。

    京城所有人都注视着东厂,注视着蓄势待发的缇骑。

    这只是开始!

    吴淳夫上任大理寺卿,曹钦程上任兵部侍郎,这两人都是阉党铁杆,如今算是位高权重,有为魏忠贤的支持,他们在京城的权力构架中也越发突兀。

    已经萎靡近乎消散的阉党突然间再次得势,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官员靠过去,让阉党的气焰越发的甚嚣尘上。

    至于朝廷的规矩,在权势面前,不值一提!

    缇骑去河。间府一来一回也要一天时间,京城里的纵然警惕,忐忑,可还是各自忙碌着。

    宫里的张太后,李解语等人一如往常,宫外翻天她们也不会受到影响。

    只是不同往常,没有皇帝的皇宫,内廷的大门紧锁,没有太后的懿旨谁都不能出宫。

    海兰珠过的相当开心,哪怕是在皇宫的笼子里也比科尔沁十年如一日的场景新鲜,这里的衣食住行都不一样,天天都令她觉得新奇,偶尔还能出宫去看看妹妹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过的有些惨淡了,作为夷人,罪人,她在浣衣局天天都被苛待,几乎没日没夜的劳作,这才多久就双手粗糙,神情疲惫,如同一个黄脸婆。好在她性情坚韧,默默无声的忍耐了下来。藏匿在她附近的建奴细作近来都不敢冒头,锦衣卫盯的太紧。

    一天前朱宗汉就秘密的到了沈。阳,辽东锦衣卫的秘密网络瞬间都动了起来。

    一道道指令通过不同的渠道发出,延生向科尔沁的角角落落。

    朱宗汉收集各种情报,与一干人悄悄推演着‘作战’方案,目光都笼罩在科尔沁。

    河。间府。

    知府刘凤忠长松一口气,终于送走了皇帝的船队。

    瘦如骨柴的主薄跟在刘凤忠身后,揪着小胡子,担心的道“大人,皇上没有召见您,也没有召见其他大人,到底是何意?”

    刘凤忠背着手,挺着大肚子,一脸的轻松笑容道:“不去管,反正不是我一个人,走,回去,今天要审刘员外的案子,哼哼,不扒他一层皮他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主簿神色一愣,连忙道:“大人,现在的断案之权朝廷规定是府大理寺,咱们衙门没有权力……”

    刘凤忠一摆手,冷哼道:“朝廷是朝廷,百姓几百年都是在衙门告状的,哪里见过什么大理寺,再说了,那大理寺还敢不给我面子不成!”

    明朝政治的腐朽,除了体制,还有就是对地方控制权的崩塌,在地方上,知府,知县往往都是土皇帝,其他人无力相抗。

    主薄面色犹豫,想了想也点头,在河。间府,他们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都不知道,东厂的缇骑已经离京,正气势汹汹赶来。

    北直隶的四大家族赵,李,张,周早就结成了联盟,共同对抗朝廷的这次新政。

    “李老爷,我这边的万言书已经准备好了,今日就送去户部,以示我等乡绅之心。”

    “赵员外,我已经命人将粮食转移了,新作了一份账簿,到时候送去顺天府,看他怎么收税!”

    “哈哈,我已经将名下的田亩转移到其他人名下,分割开来,朝廷找我要我也没有!”

    “周老板,我已经让佃户写了陈情表,今年北直隶大旱,粮食减产,请朝廷减免税粮……”

    一群人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硬生生的要将朝廷的新政挡在门外,誓言不上交一粒粮食。

第六百零九章 抄家() 
夜黑风高,残月高悬。.更新最快

    河。间府府衙。

    “大人,一切都好了。”主簿一脸笑容的递过一道文书,在刘凤忠耳边低声道。

    刘凤忠接过来认真的扫视,一会儿满意的看了他一眼,畅快的大笑道:“哈哈,这块地终于还是到我手上了!好,今晚去悦雅楼,不醉不归!”

    主簿大喜,道:“谢大人。”这是公开的暗话,喝酒就是分赃。

    “大人,大人不好了!”

    突然间,一个衙役闯进来,焦急的大声道。

    刘凤忠端坐,冷哼道:“什么不好了,在河。间府能有什么不好了,给我好好说!”

    衙役神色慌张,顾不得其他,急声道“大人,东厂的缇骑来,正在调动府兵,要包围我们府衙!”

    刘凤忠登时脸色大变,猛的站起来大声道:“放肆!府军没有我的手令谁人可以擅自调动,立刻传府军都尉来!”

    军改后的每省都有民兵,归总督府调遣,负责日常军务。一府有三千府兵,有府军都尉统领,县军有县军校尉统领,都是双向管辖,平日里归属地方调派。

    那衙役就差哭出来了,道:“大人,那是东厂缇骑,有内阁,兵部的诏命,府军已经不会再听你的了。”

    刘凤忠这会儿终于想到了在京城的一切一切,猛然间冷汗涔涔。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东厂将要拿他开刀,杀鸡给猴看!

    “快走!”

    刘凤忠知道自己的事情,要么不查,一查就是掉脑袋的大事!说着就奔后院,他还有不少宝贝,要带着跑路。

    那瘦如竹竿的主簿一见,连忙拉住道:“大人来不及了,保命要紧……”

    刘凤忠不听,床底下都是他多年的积蓄,哪里肯平白让给别人,快速跑了进去。

    主簿急的直跺脚,看着那衙役道:“快去,守住门,不论如何也不要开!”

    “是……”衙役答应一声,匆匆向大门跑去。

    没多久,刘凤忠就抱着一个大包裹,急匆匆的向身上系,同时闪烁着眼神的道:“去我家,带上我两个儿子,顺河。南下,到了江南一切就都没事了……”

    这主簿心里忐忑不安,刘凤忠要逃,他可没本事,连忙拉住道:“大人,您在朝中不是有人吗?现在快派人送信,还来得及……”

    刘凤忠神色变了变,这个时候也只能说真话了,道:“我那靠山也不过三品,根本挡不住阉贼,赶紧走吧,我给你三万两,足以安度余生了……”

    主簿双眼大睁,死死拉住刘凤忠大声嚷道:“大人,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大人,还有办法,你再想想,一定不能逃,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刘凤忠头上都急出汗来,他要是被抓,不说人头落地,单说这些年的积蓄没了也会心疼死。

    “走开!”他一脚踹开跟了十几年的主簿,大步向外面跑去。

    “大人,大人……”这主簿大叫,爬起来又去追。刘凤忠能跑,他跑不了,一家老小几十口,怎么跑?

    刘凤忠急的口干舌燥,头上冒着冷汗,抱着包裹要去前门,转身又向后门走去。

    吱呀

    推开门,刚要伸头出去观望,一把冰冷的寒刀已经架在了他肥嫩的脖子上。

    门外灯火通明,数十个府兵穿戴整齐,高举着火把。

    侯国兴坐在高头大马上,笑眯眯的探头看向刘凤忠,道:“刘大人,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本官送上一程?”

    刘凤忠脸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脸角抖了抖,挤出门,瞥着脖子上的刀,颤笑着道:“侯大人说笑了,在下只是想回家,这么晚了,公务都已经忙完了……”

    侯国兴看着手里的包裹,笑容越多,道;“这么巧,我们也正想去刘大人府上拜访,那我就送大人一程好了。”

    刘凤忠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想要走近那刀又将他挡住,只得谄笑的道:“侯大人,只求放过我,我愿十万两呈给大人……”

    侯国兴双眼一亮,笑意更深,道:“我现在更想去大人府上了,两人,给刘大人带路!”

    两个番子上前一把夺过刘凤忠手里的包裹,然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似笑非笑道:“刘大人走吧,要是我这刀不小心用力多了,只能我们自己去了。”

    刘凤忠浑身抖个不停,看着丝毫没有留手模样的东厂番子,满脸的酱色,万分不情愿的被推着向前走去。

    这自然不是请客吃饭,实际上缇骑已经将刘府围的水泄不通,翻箱倒柜的抄家。

    一到刘府,刘凤忠的十几个妻妾儿女都冲过来,哭成一团。

    刘凤忠被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知道,这一节是躲不过去了,拼命的想着京城可以动用的关系网,总要保住命才行!

    可是京城早就非同往昔,哪里还有谁敢结党营私,谁敢包庇同乡?

    但凡有党羽嫌疑,不知道多少人避之不及!更何况,这是魏忠贤在动手,有几个人敢去找他要面子?

    他眼睛急急闪烁,他还有一处别院,里面还藏了五万两,或许可以用来保命。

    侯国兴坐在刘府的大门前,安逸的喝着茶。

    刘府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个个大箱子被搬出来,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字画古董,堆满了大门前的空地。

    侯国兴眯着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河。间府地域特殊,是连接南北的要害,还有天。津卫的海口,历年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银子在这里转动。

    ‘看来还是小看了这里。’侯国兴暗道。

    没多久,一个番子上前,道“大人,大致清点了,单现银超过十万两,其他的财物,估计超过三十万两……”

    侯国兴身体僵了下,转头看向被押着的刘凤忠将信将疑的道:“你是怎么捞这么多的?”

    一个知府,并不是盛世,怎么做到的?哪怕是深谙其中的侯国兴也震惊了。

    刘凤忠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多说,只有小眼睛闪烁个不停。

    倒是那个主簿,颤巍巍的抬手道:“回大人,小的知道。”

    这关乎他以后的家产,侯国兴一脸兴趣的道:“说说看。”

    刘凤忠转头看了眼那主簿,皱着眉神色微怒。

    主簿丝毫不理会他,似邀功似报复般的大声道:“大人,河。间府的税粮,税银,下面拿两成,到了知府再拿两成,然后下面还要孝敬一层,他一个人就拿了三成。近年来往的商船客商云集,他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巧立名目的收税,虽然不多,可交税的人多,日积月累也是相当可观,还有虚报灾情严重程度,令朝廷减免的税收都入了他的腰包……”

    侯国兴没有多少惊喜之色,这是大明底层官员的惯用手段,哪一个都会,这些手段不新奇。

    那主簿也看出了,连忙又道“他还和匪盗勾结,平分脏银,赃物,销赃,开了十几家当铺……”

    侯国兴双眼一亮,这个他听说过,不过是西南各地,远离朝廷,却没有想到,这京畿脚下居然也有人敢这么干!

    ‘人才啊……’侯国兴看着这刘凤忠,心里思索着怎么弄到手里给他赚银子了。

    东厂缇骑出动,调动府兵围困知府衙门,更是明火执仗的抄家,自然引起了无数人的围观。

    河。间府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脸色发白,悄然溜走,疯跑回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东西跑路要紧。

    这些自然瞒不过东厂,瞒不过侯国兴,但他好整以暇,喝着茶优哉游哉的坐在那不动。

    ‘要是一口气都抓齐了,东厂不就没事做了……’

    足足一个时辰才点算齐全,装箱,侯国兴不与其他官员见面,直接押着人、货物,连夜赶回京城。

第六百一十章 蛮横到讲道理() 
东厂的动作可以说是光明正大,没有任何隐瞒。手机访问m

    在侯国兴押着刘凤忠进京的时候,已经睡下的,还没睡的京城高官们都相继得到消息,不得不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事实发生了。

    这次是傅昌宗府邸,内阁的两人,六部尚书中的五人,七个聚集在凉亭内,都有些神态肃然。

    他们对于魏忠贤的担忧即来自于他过去的辉煌历史,同样也在于他未知的手段。

    应急衙门大权在握,无可节制,真要干出什么事情,他们连善后的机会都没有!

    众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沈珣开口问道“督政院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他刑部这边没有任何消息,想来督政院也不会有,只是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督政院掌握在靖王手上,这个人是宗室亲王,他们这些大人们现在都有意无意的回避他,想要将宗室推离朝廷决策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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