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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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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到京城门口,朱栩手里也多了这张朝报,神情平静的看着。

    想要改变大明死气沉沉的腐朽风气,就要起底所谓的‘皇权不下县’、‘皇权不下乡’,只是,这太难了。

    没有任何理由让人不尊祖宗吧?你拆掉人家的祠堂,全村都得跟你拼命!这些是底层的,认真论起来,大明从上到下,哪一个人不是活在‘宗法制’下?

    在朱栩看来,满清所谓的以‘孝’治天下,不过是大明‘宗法制’的更进一步,将纲常伦理发挥到了极致。

    这是一条锁链,精神锁链,从上到下,层层锁住,锁住大明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只能在链子所及的圈子里行事,出了这个圈子就是大逆不道,被世人唾弃,天下无立锥之地!

    曹文诏也看到了,神色变了又变。黄承元的文章大义凛然,要求彻查‘不法之人’,并不是否定‘宗法制’,只是在边缘试探了一下。

    这怕不是皇帝的目的吧?

    他有心回头看一眼,可还是忍住了。他隐约能猜到一丝朱栩的用意,这让他不寒而栗。

    朱栩也没有说什么,这根锁链的源头不是‘宗法’,是礼法,是越来越变质、极端的儒学。

    思想有着极大的惯性,不是一两个,十个八个清醒的人就能扭转的,朱栩需要时间,开阔眼界,破开思想禁锢,大海航海时代,已经在眼前!

    朱栩掀开帘子向外看去,不少人捧着报纸在那看,表情都有些纠结,皱眉,涵养稍微差一点的就破口大骂,隐隐能听到‘黄承元’三个字。

    “捅了马蜂窝喽。”朱栩笑着放下帘子,倚靠着厢璧,很是闲情逸致的说道。

    曹文诏心底有数,黄承元只是一波小试探,这波试探肯定会有人忍不住跳出来。

    “不尊天地,不敬祖宗,置礼法于不顾,黄承元当杀!”孙之獬拿着报纸,看着黄承元的文章,神色愤怒,唾沫横飞。

    孙之獬在崇祯初涉及‘逆案’被罢,这几年大江南北的奔走,一直谋求复官,可惜一直没有得逞。这一次,他是感觉机会来了。

    黄承元要给‘天下宗祠’立法,干涉族老之权,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要拿黄承元做晋身的踏脚石!

    他正想着,一抬头就发现阮大铖出了府邸,急匆匆的向着督政院走去。

第五百四十三章 王法宗法哪个大?() 
督政院。更新快无广告。

    阮大铖口水四溅,语气激烈。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莫不是朝廷要管那后院之事?”

    “子不敬父,妇不从夫,天下何为?”

    “王爷,这黄承元无君无父,视纲常为无物,下官敦请严惩!”

    靖王朱履祜听着阮大铖的话,不时皱眉。

    黄承元这篇文章是这么回事,他心底十分清楚,皇帝也曾经与他言过‘皇权不下乡’这个话题,却是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突然。

    ‘皇上要做什么?’朱履祜心底微沉,他拿不准。好在黄承元只是‘就事论事’,还没有到那挑衅‘礼法纲常’,‘大逆不道’的地步。

    朱履祜看着眼前愤怒难当的阮大铖,心底暗自冷笑,这个人期初是东林党,后来投靠魏忠贤,结果被魏忠贤嫌弃,一直以来都闲赋在京城,千方百计的谋求复官,这次是找到好借口跳出来了。

    靖王神色平静,看着他不悦的道:“嗯,这篇文章本王看过了,黄巡抚也只是批评一些人肆意妄为,无视国法,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去吧,待他到京,本王亲自再去问问。”

    阮大铖视这篇文章为‘大逆’,是他向朝廷,向皇帝邀功的好机会,岂肯罢休!

    他毫不退怯,语气断然的道“王爷,此事怎能轻易罢休?自古以来天地有纲,黄承元分明是异端邪说,岂可放纵!若是天下人都没了纲常,任性胡来,肆意妄为,我大明如何治天下,万民如何安顺……”

    朱履祜眉头皱了又皱,他找不到话来反驳,黄承元虽然是‘就事论事’,‘大义凛然’,可与现实是完全抵触的,与大明的礼法相悖,真要扣上一顶‘狂悖不礼’的罪名,还真难洗脱。

    不等朱履祜摆平阮大铖,孙之獬也进来了,说不上獐头鼠目,可一看也是阴险狡诈一类,他抬手就向朱履祜沉声道:“王爷,家规国法,自古常理,下官且问一句,皇上要不要敬畏天地,尊崇祖宗?人伦纲常天地之心,朝廷真的要为太祖太宗修法立律不成?”

    朱履祜脸色一沉,目光森冷的盯着孙之獬。

    孙之獬这几句话着实大逆不道,这满天下,谁敢说一句太祖太宗不好之言?子孙如何敢非议祖宗?

    可孙之獬是顺着黄承元的话来的,要说大逆不道,违背人伦的……是黄承元!

    孙之獬这些话说出口,饶是朱履祜也不得不应声了,沉着脸道:“你们回去吧,本王这就进宫求见皇上。”

    阮大铖,孙之獬几乎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是藏不住的大喜,又神色肃穆的抬手道:“下官静候王爷佳音。”

    朱履祜哪里看不出两人的心思,神色冷淡的送走两人,站在屋檐下琢磨一阵,心里沉着一口气,迈步出了督政院,向皇宫走去。

    此时,礼部的袁可立神色刚硬,一手猛的将报纸拍在桌上,桌子都颤了颤,他向着身前站着的温体仁大喝道“谁让你登的,你想要天下大乱吗!”

    温体仁对于黄承元这篇文章也是抵触的,太过敏感,势必会惹起巨大的非议。

    但是,这篇文章是司礼监送过来的,他不能不登!

    温体仁不便说这些,脸上平静道:“大人,下官仔细推敲过这篇文章。黄巡抚所说:一嫌犯杀人,官差追到村落缉捕,结果该族老拒不交人,甚至刁民殴伤差役,险致人命。当地差役再去,刁民聚集过百,以至官差无法应付。请总督衙门,总督府言称‘刑罪非乱’不能出兵,以至于这个案子久拖不决,被杀之人冤屈难申,整日于衙门哭泣,府县咸闻,哗然不绝。朝廷之威信,衙门之能力,备受非议……”

    袁可立神色不变,脸角瘦削如刀,整个人看上去威严霸道。

    听着温体仁的话,他眉头皱了下,这种事从古至今时有发生,官府多是,也不能真的小题大做的派兵‘围剿’,往往不了了之。

    温体仁看不出袁可立的心思,还是道“黄巡抚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其他意思,无非是想抓回嫌犯,为死者伸冤,维护朝廷法纪,何来‘悖逆妄行’之说?”

    袁可立看着温体仁,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在理吗?礼法纲常,岂容质疑?黄承元有没有其他意思,你能确信吗?”

    温体仁嘴角动了动,他刚才一番辩驳不过是想摘清他自己,眼见袁可立逼问,他也只能无声以对,不可能给黄承元作保。

    袁可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今后凡是这类文章,亦或者会有争议的,都要给本官亲自审议之后才能决定!”

    温体仁是对抗不了袁可立的,也乐得从此事脱身,抬手道:“下官遵命。”

    袁可立站起来,目光如剑,沉默一阵,突然又道:“本官现在进宫面圣,若是其他事情,你小心应付,不要出纰漏,让人抓到把柄!”

    这件事,除了当事人黄承元,礼部也是参与者,注定不能轻易脱身。

    温体仁应声,很是恭敬的将袁可立送出门。

    景阳宫偏殿,朱栩刚刚回来,毕自严就拿着报纸,满脸疲惫的来求见。

    政务本就繁杂,这次的议事又无比重要,他这些日子都是没日没夜,忙的脚不沾地,没有什么时间休息。

    黄承元这篇文章,激起了千层浪,他也不得安生,只能来见皇帝。

    朱栩坐在软塌上,刚喝了口茶,笑着看着毕自严道:“毕师,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当休息还得休息。”

    毕自严看着朱栩,苦笑道“皇上,黄承元这篇文章一出,怕是想休息都难。”

    提到这个,朱栩神色微肃,语气平静的道:“毕师,你认为,黄承元这篇文章的问题在哪里?”

    毕自严是难得的冷静之人,事事通达,不枉不纵,他来之前就知道皇帝会这么问,顺口道:“若是单论事而言,本没有什么错。可他要求朝廷插手一宗一家之事,有违礼法,这就好比要衙门辖理夫妻洞房,荒谬了一点。”

    朱栩听着毕自严的话,表情没有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着。

    这件事说穿了,就是‘国大’还是‘家大’的争论,在这个时候,往往都是先家后国。

    没有家哪有国?顺理成章,自古定理!

    这也是‘皇权不下乡’的原因之一。

    朱栩以黄承元的名义发这篇文章,自然不是为了打倒孔家店,冲破儒家思想禁锢什么的。思想的改变,需要时间。

    他现在是要做个铺垫,为田亩改革做准备。

    ‘皇权不下乡’,如何田改?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股力量会如此强大,强大到他只是打了个擦边球,连与他想法最契合的毕自严都出来说话了。

    “皇上,靖王,袁尚书求见。”刘时敏走进来道。

    朱栩不用猜都知道他们为什么来,道:“让他们进来吧。”

    袁可立与靖王并肩进来,他们两人一眼就看到了毕自严以及他手里的朝报,心里顿时明白,上前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朱栩摆手,道:“要是黄承元的事就不用说了,毕师已经跟朕说了,你们怎么看,那个案子怎么解决?”

    皇帝不提‘立法’的事,靖王与袁可立一时不好开口。可这个案子怎么办,他们从未想过,不由得思索起来。

    一个村落百十青壮是少的,一个府县的差役有那么多,即便有,也不能真的持刀冲进去抢人,抢不抢到两说,民变是肯定引起了。

    再来就是请调总督府派兵,可这不是叛乱、民变,抓一个嫌犯就要动用驻军,天下岂不是大乱了!

    再一个办法,就是官差常用的,蹲守!

    派人在村子四周等着,只要这个人出来,立刻抓了,这样那些族老也就没了办法。土皇帝心思也好,法不责众也罢,藏人他们敢,出了村子他们就不会再敢嚣张。

    可是,这个办法也是有成功失败的,而且失败的非常,成功的极少!

    这种‘窝囊’的办法自然不能跟皇帝说,这会是一个非常冷的笑话。

    最后一个办法,最无奈的,就是进行最后的‘谈判’。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个是最后没招的办法,成功的也不多。

    更不能与皇帝讲,会显得他们很无能!

    朱栩看着眼前沉默的三人,端起茶杯,慢慢的又喝了一口。

    这就是‘皇权不下乡’的一个恶果,在‘国大’与‘家大’之间,往往都选择了‘家’。

    自古以来,为了护家而卖国之人不知凡己!

    “这样吧,”朱栩看着三人,淡淡一笑道:“朕给你们,不,给满朝文武,和即将入京的百官出一道题,题目就是‘王法宗法’,以此写一篇文章,朕看看谁写的好。”

    毕自严,袁可立,靖王三人一听都皱眉,

    这个考题,单立意就极难。

    王法涉及到‘君臣’,宗法涉及到‘父子’,虽然都是三钢,可‘自古忠孝不两全’,该如何立意?

    选忠还是选孝?

    选两个?模糊?一个都不选?

    三人都忍不住对视,目光凝重。这是一道难题,千古难题,可现在必须要面对的!

    “臣遵旨!”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应声。

第五百四十四章 迫在眉睫() 
三人刚刚走出景阳宫,毕自严就苦笑了一声。

    靖王一怔,看向毕自严道:“毕大人这是怎么了?”

    毕自严摇摇头,他们三人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却得了这么一个差事……

    毕自严没有多说,转身向文昭阁走去,文官一系陆陆续续进京,他现在是半点空闲都没有。加上黄承元这么一个‘程咬金’,京城短时间是不会太平了。

    靖王看着毕自严的背影,又看了眼景阳宫,心里暗自警醒。皇帝的帝王术是越来越娴熟,今后得更加的小心翼翼才行。

    黄承元这篇文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政见’,一些顽固的宿老自然愤慨难当,通过各种渠道痛斥黄承元。而另一些政治敏感的人,都心思叵测的想要借此做点什么。

    对于崇祯以来非常稳定的朝局,很多人都不喜欢,想要乱一乱,也好浑水摸鱼,捞得好处。

    六部尚书,信王,靖王,甚至是平王都没有逃过,不少人登门,严厉指责黄承元,指责他是‘离经叛道的异端’,‘妄图坏大明礼法’,‘居心叵测的国贼’……

    随着今天朝报的普及,宫外渐渐的热闹起来。

    一群久在京城的文坛大家,名宿大儒带领着一群人将黄承元的府邸围住,叫嚷不休,打门的,扔石头的,破口大骂的比比皆是。

    黄承元府邸内,厅房内,黄承元一口一个闷酒,已经喝了一整壶。

    黄夫人坐在对面,一张嘴如同机关枪一样数落个不停。

    “说说你,到底抽什么风,听听外面骂的多难听!”

    “夫妻洞房是不是要派人监督?”

    “朝廷是不是查夫妻交合的姿势,次数?摆的不对要纠正吗?”

    “你在家里能对族老不敬,不尊父母……”

    “祠堂是不是直接拆了了事……”

    黄承元对这位夫人没办法,虽然出身大户人家,可向来粗鄙,毫不知羞臊。

    他又喝了一口,皱着眉头不出声。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朝报上登的与他写的大有出入,这件事即便不是皇帝做的,肯定也是知情人。

    这样一来还让他如何辩驳,怎么为自己申辩!?

    同时,摆在他面前的,还有内阁刚刚传达来的皇帝的要求,六部尚书、侍郎,九寺寺卿,以及进京的各位大人都要写一道关于‘王法宗法’的奏本。

    他要怎么写?

    黄承元酒入愁肠,脸更愁,喝了一肚子酒,猛的站起来道“我去一趟吏部。”

    黄夫人吐了半晌口水,大概也觉得累了,哼了声,没有理会黄承元。

    其他接到内阁要求的官员,大部分都将这当成了一道‘策问’,这是上达天听,皇帝要看的,纷纷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揣摩上意,要写出一篇有理有据,花团锦簇的文章来。

    另一小部分则头疼,要在王法与礼法中选一个,怎么选?

    普天之下所有人的事情都得用‘礼’来衡量,‘礼法’往往都大过‘王法’,现在皇帝就是要论一个‘礼大’还是‘皇大’!

    这个题目看似简单,涉及的却无比复杂,不论怎么立意,都不能即满足‘礼法’的要求,同时符合皇帝的心意。

    从礼法上来说,皇帝也要尊崇,不能违背。可从君权来说,皇帝是天子,至高无上,自古以来的圣人都是皇帝封的,‘礼’从何来?

    这是一个死结,明白的人心里清楚,皇帝要找一把钥匙,解开这个死结,让他有‘大义’将权力触及到以往碰不到的地方。

    傅昌宗与周应秋聚在一起,两人刚刚招待完进京的江。苏,浙。江等地进京的巡抚,万分头疼的坐在院子喝茶。

    “皇上真是选了个好时机……”周应秋长叹一声。皇帝选择百官进京的时候扔出这个炸弹,就是要逼着这些封疆大吏表态,在外他们可以推脱,可到了京城,文武百官都在,怎么还能缄口不言?

    最重要的是,朝报现在的威力越来越大,遍布天下,只要事先准备好,完全可以约定时间,将某件事同时传遍大明!

    他们在京城开了口,会如同飓风一般卷过大明,朝廷也就有了‘大义名分’,到哪时候,即便还有人想推诿也推诿不得!

    傅昌宗笑了笑,道:“皇上决意南下,自然有些事情要在京城做完,这件事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政改。”说到最后,傅昌宗的神色肃了起来。

    周应秋点头,这次的会议,是针对过去崇祯数年革新的一次确认,彻底奠定大明的政局,同时还有对未来的一系列计划,向天下百官阐明,齐心协力的向着同一个方向努力。

    这是一场除旧迎新,继往开来的大会,注定要载入史册,重如泰山!

    可会议之前,突然出现这件事,怕是群臣都没办法安心讨论政改了。

    这件事,考验的是皇帝对群臣的控制力。

    京城本就不平静,军改会议刚刚结束,武将们都在相继离京,而各地的巡抚总督相继入京,正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刻。

    黄承元的文章本是小事情,可在有心人的窜动下,渐渐成为京城街头巷尾的谈资,越来越变质,成了彻头彻尾的谣言。

    “你们听说了吗?朝廷不允许族老存在,要强行分家!”

    “我听说的不是,是朝廷要在各个族里派遣细作,实际上是为了催缴税粮!”

    “不是不是,我亲眼看过黄巡抚的奏本,上面明明是要取缔宗祠,不允许私自祭拜……”

    “胡说八道,我听说现在灾情严重,朝廷不允许生孩子,生了也得给扔了!”

    ……

    茶馆酒肆,处处都这样的议论声,都是茶余饭后闲的。

    一干已经进了京的巡抚总督,都接二连三的想要进宫见皇帝。

    从河。南巡抚赵晗,江。苏巡抚钱龙锡,浙。江巡抚蒋德璟,贵。州巡抚王三善,山。西巡抚张瑞图,山。东巡抚黄立极等等,都在宫门前被挡了,理由是皇上会改日集体召见。

    属于朱栩早年心腹的赵晗等人自然是有些失望的,不过这也算是‘例行公事’,既然皇帝不见,他们也有别的事情忙,开始在六部来回奔波。

    各地都有各地的麻烦,需要朝廷六部帮扶,以前够不到,现在进京自然要努力一把。

    其他人则都是回到驿站,命人四处去打探京城近来的消息,以免信息错漏撞出大事件。

    阮大铖,孙之獬虽然逼得靖王表了态,去宫里找皇帝‘告状’,可他们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手段,心有灵犀的四处走动关系,联络旧同僚,对刚刚进京的一些巡抚,总督也进行游说,希望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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