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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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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写了大半不自觉睡着了,现在修改一番发出来,骚瑞骚瑞~

第四百四十章 东厂降格() 
申用懋走了,朱栩也无心看奏本,伸了个懒腰,想到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便站起来,道:“走,去御花园走走。”

    曹化淳与刘时敏同时转身,曹化淳要安排人护卫,刘时敏要召集司礼监跟随。

    朱栩刚刚走出御书房,忽的又道:“魏忠贤最近在干什么?”

    曹化淳上前一步,道:“回皇上,他在查山/东,北直/隶,河/南,山/西的贪污案。”

    朱栩迈步转向御花园方向,曹化淳说的这四省是最早进行政改的,随着稳定下来,各种问题也渐渐浮出水面,除了体制,政策上需要微调外,还不明形势,不收手的官吏也要清理。

    之所以要东厂出手,除了震慑,还有就是提醒这四省,不能走以往的老路,需要忠于皇帝,服从朝廷。

    “叫他进宫。”朱栩看着御花园的门,停下脚步,想了想道。

    曹化淳看着朱栩的背影,轻声道“是。”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久旱无雨,朱栩来到阴凉下,依躺在秋千上,望着不远处一片葱葱绿绿的花树,心里总算清爽一些。

    大明的问题,现在可以说全面爆发了,外患未去,内忧又起,千头万绪,错综复杂。

    朱栩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望着刺目的天空,神色有些木然。

    所谓的高处不胜寒,所谓的‘寡人’,所谓的空虚寂寞冷,朱栩现在是感受的非常深刻,这偌大的大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倾心聊天,一吐心事,畅谈所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化淳悄步走过来,在他身侧低声道:“皇上,魏忠贤来了。”

    朱栩身体一颤,睁开眼,深吐了口气,揉了揉脸,坐起来道:“让他进来吧。”

    刚才那么一会儿,朱栩都不自觉的眯了一个盹。

    曹化淳对不远处的内监做了个眼神,那内监转身出了圆门。

    曹化淳与刘时敏对视一眼,都想到皇帝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安稳了。

    魏忠贤一身的蟒服,脚步不快,又看似急赶的向朱栩走来,躬身道:“奴婢参见皇上。”

    他几乎走哪到哪都穿着这一身,好像要全世界都知道,这是蟒服,他是当国肃宁伯。

    朱栩从内监手里接过凉茶,轻轻喝了一口,微笑道:“平身吧,江南的事,你做的不错,不过朕不能赏你,还得罚你。”

    或许是今年的太阳太毒,魏忠贤的脸色又黑了一分,黝黑,皱纹深刻,如同一个老农,他看了朱栩一眼,小心的道:“奴婢不在意赏罚,只为皇上分忧。”

    朱栩笑着点头,道:“嗯,朕就喜欢你的懂事,这大明,懂事的人太少。”

    大明的文人不但对自己要求高,对他们的君主要求更高,恨不得他们成为圣人。强势的皇帝还好,弱势的皇帝只能被欺负的一塌糊涂。

    魏忠贤微微躬身,越发的谦卑。

    朱栩抱着茶杯,看着魏忠贤道“跟朕说说你查贪污的事。”

    魏忠贤从手里拿出一道奏本,道“回皇上,山/东左参议,河/南两参政,山/西有三个知府,顺/天府县丞,都有涉及贪污,渎职,挪用赈灾粮食,银两,证据确凿,东厂正在养案。”

    朱栩颌首,所谓的财帛动人心,手握大权,缺少监督的高官们,没有腐败才是奇怪的。不过暂时他还不能分权,只能以强力的外部监督来打击腐败。

    又喝了口茶,朱栩道“朕打算将东厂降级,挂到文昭阁,听命信王。”

    魏忠贤一怔,旋即就道:“奴婢领旨。”他说的是‘领旨’而不是‘遵旨’,说明魏忠贤根本不在意调去文昭阁。

    实际上他心如明镜,不论他去哪,这个大明都是眼前少年的天下,真正效忠不会是信王。

    朱栩指着他笑了笑,道:“嗯,不错。名义上,朕会将东厂降格,只能调查三品以下的官吏,涉及巡抚,总督,六部尚书侍郎之类,需要奏请才能处置,明白吗?”

    巡抚是从二品衔,总督也是,六部尚书是正二品,侍郎是正三品,这些都是地方,中央的要害重臣,不能轻动。

    能用‘奏请’二字的,大明也只有皇帝。

    魏忠贤心领神会,弯着腰,神色不变道:“奴婢领旨。”

    朱栩端着茶杯,轻轻的拨弄着水,神色平静的道“嗯,东厂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打击贪官污吏,不过重点要在五品以上,知县,县丞这些不要动,先养着。”

    魏忠贤抬头看了朱栩一眼,道:“那,江南各省,奴婢是否可插手?”

    听到这一句,朱栩就由不得抬起头,向南方的天空看去。

    刚刚经历政改,严禁了结党结社,人头滚滚,血迹未干是南方惊悸未去,不宜再动,可时不我待,朱栩要与时间赛跑,真的是等不了。

    茶盖拨弄着水,朱栩眯着眼,思忖良久,冷色道:“可以,不过要谨慎,还有,一定要请示信王,有信王的批准,才能动手,明白朕的意思吗?”

    魏忠贤旁观者清,自然知道文昭阁已经为皇帝背了不少黑锅,外加现在到处都在宣扬皇帝的英明神武,所以,皇帝怎么能再干得罪天下士大夫的事?

    “奴婢明白。”魏忠贤表情不变,心里对于眼前的少年皇帝越发的敬畏。

    正说着,一个内监迈过圆门,远远的对着朱栩道“皇上,蒋德璟蒋大人求见。”

    半刻不得闲!

    朱栩对着魏忠贤摆了摆手,道:“你回去吧,等朕的旨意。”

    “奴婢告退。”魏忠贤又一躬身,缓步退后,转身离去。

    朱栩知道蒋德璟为什么来,喝了口凉茶,又躺回去,眯着眼道:“让蒋德璟在御书房外等着。”

    朱由检是不同意朱栩给察哈尔赏银的,只是两人之前叫交过心,不能硬顶,也不能正面反对,只能让蒋德璟来做个转圜了。

    曹化淳无声的对着不远处一个内监挥手,那个内监悄然转身离去。

    兵部。

    申用懋,孙传庭,孙承宗齐聚,申用懋说了朱栩打算任命多尔衮为虎狼卫统领的事。

    果然,他一说完,孙承宗与孙传庭也都皱眉。

    孙承宗看着申用懋,道:“皇上态度坚决?”

    申用懋点头,很是忧虑的道:“我知道皇上定然有安排,只是建奴狼子野心,不能给他一丝的机会。”

    孙传庭摇头,道:“依照皇上的性格,不可能只单单为表面的目的这么安排,这多尔衮身上,多半有我们没有看到的东西。”

    孙承宗知道孙传庭心思缜密,转向他道:“你看出了什么?”

    孙传庭还是摇头,道:“多尔衮身份复杂,与建奴贼酋如死敌,与科尔沁有姻亲,与察哈尔有世仇,这样一个人,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在草原。”

    申用懋闻言双眼猛的一亮,道:“你们说,多尔衮有没有能力,将科。尔沁从建奴拉到我们大明这一边?”

    孙承宗果断否决,道:“不太可能,或许倒是让科尔。沁保持这样的状态,给察哈尔一个喘息的时间。”

    孙传庭跟着点头,多尔衮身份复杂,可能性太多,既然皇帝主意已定,必然有他的想法。再说一个多尔衮也翻不了天,无需他们太过在意。

    申用懋见二位孙大人不怎么上心,也就没有多纠结,又道:“还有一点,你们说,依我大明现在的威势,再多拉拢几个部落,择优扶持,你们觉得如何?”

    孙承宗一怔,道:“申大人这个提议与皇上说了?”

    申用懋道:“没有,我想先征求一下二位大人的意思。”

    孙传庭认真的推算着申用懋的这个提议,一会儿道:“我认为不可,一来会让察哈尔离心,二来惹出争端会影响我们既定计划,三来容易养虎为患。”

    孙承宗知道孙传庭生性谨慎,习惯步步为营,对于现在情况的大明来说,倒也没有什么错,想了想道:“这件事弊大于利,还需斟酌,申大人不妨写道奏本,看看皇上的心意再说。”

    申用懋见两人态度消极,也情知事不可为,还是应声,准备给朱栩写一道奏本。

    “还有就是,这五千人,从哪里出?”申用懋又道。

    虎狼卫是大明与察哈尔各出五千人,大明不缺兵,这虎狼卫非常重要,兵卒自也不可轻率。

    孙传庭早就有准备,道:“大人放心,我已经抽调好了。有三十个朝/鲜人,八个安/南人,五十琉/球人,还有些彝族,两个蒙/古人,其他的从新兵营抽调,还有皇家军院第一批生员也即将毕业,我也抽调了一部分,半个月之内,足以筹齐五千人。”

    申用懋一听就直皱眉头,看着孙传庭道“孙大人,这支虎狼卫对我大明非常重要,皇上异常看重,你如此混杂不堪,不怕坏事吗?”

    孙传庭神秘一笑,道:“有些事孙大人可能不知道,在新兵营不远处,有一个特种营,他们训练严酷非常,百精兵方选其一!”

    申用懋双眼一睁,道:“你是说,这些不但不杂,反而是精兵?”

    孙传庭笑而不语。

    申用懋明白了,没有多问,道“那好,你抓紧抽调,先集训一番,做好准备,到时候要与蒙/古人打乱重组,切不可让察哈尔控制了兵权。”

    孙传庭道:“大人放心,我会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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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反对声() 
朱栩倒是想眯一会儿,只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等他来做。

    没多久,他就起身,回到御书房。

    蒋德璟举着兵部的那道奏本,恭敬异常的道:“皇上,关于对林丹汗的册封,我们文昭阁有些疑虑,还请皇上过目,三思。”

    这件事是信王安排他来的,他心里万分不愿意,这件事明摆着会触怒皇帝。

    刘时敏上前接过来,转给朱栩。

    朱栩不意外,接过来翻了眼,这是以蒋德璟名义写的,言辞恳切,有理有据的反对给林丹汗‘赏银’,也反对联姻,请求修改条文。

    这是意料之中的,朱栩笑了笑,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道:“给予蒙/古部落赏银,这是从宣宗年间就开始的旧制,这个无需争议什么。至于联姻,林丹汗乃是我大明顺平王,并字王的妹妹嫁给亲王做侧妃,也不算高攀,皇兄要是不喜欢,娶回来放着就是……”

    “不论是皇兄,还是你们文昭阁的阁员,都是我大明重臣,需要冷静的分辨,哪些于国有利,哪些于国有害。面对有利的事情,要勇于牺牲,承担……”

    “任何事,都不能简单的一概否决,要审慎研究,稳妥决策,不能由个人的情感影响国家大政,要知道自己的缺点,弱点,扬长避短,一切都要以我大明百姓的福祉,长治久安为前提……”

    蒋德璟知道,朱栩这话明着训他,实则是训信王的。皇帝的话听着不轻不重,却每一个字都敲在蒋德璟心头。

    皇帝的话很长,简单三个字就可以概括:不懂事。

    这‘不懂事’三个字延伸来讲就多了,没有大局,感情用事,重私利忘国义……想想就令他不寒而栗!

    文昭阁的地位本身就尴尬,谁都知道这是皇帝为了完成先帝遗诏而特赦的,随着皇帝渐渐成年,一旦大婚就有亲政的资格,文昭阁的存在就会越发显得多余,若是皇帝真有此心意,怕是有成千上万的人上奏‘裁撤文昭阁’了。

    到时候皇帝来个顺水推舟,他们这些文昭阁阁员,都得回家养老,以皇帝的年纪,他们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再次出仕的机会了!

    蒋德璟心生忐忑,低头在那任由皇帝心平气和的训斥,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朱栩这些话自然是敲打信王的,也不能过甚,见蒋德璟没有反驳,也就适可而止的道:“行了,你去吧,好生用事。”

    蒋德璟头上冒出虚汗,抬手道:“是,臣告退。”

    蒋德璟抬头的时候,看了眼朱栩的神色,见他没有什么表情,心里越发的不安。

    处理完这件事,朱栩眉头皱了皱,表情若有所思。

    文昭阁还是不堪大任,令他不敢将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加上各种事务越来越多,错综复杂的都压在朱栩一个人身上,令他有些不堪重负了。

    “内阁……”

    朱栩低语,重设内阁对现在的大明朝廷来说时机已经到了,他成年亲政,摄政王也无需存在,关键还是要能承担大任,为朱栩缓解压力,增加施政效率。

    可要是重设内阁,文昭阁的存在就会职能重复,解散文昭阁会严重影响他接下来的诸多大事。

    权衡利弊好半晌,朱栩还是轻叹摇头,还要继续撑着,文昭阁这块挡箭牌还很重要,不能动。

    曹化淳站在朱栩不远处,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轻语,再看着他摇头,神色也微动。

    文昭阁内,朱由检听着蒋德璟的回报,脸色黑沉如锅底,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朱栩这是赤。裸。裸的敲打,对他这次的反对察哈尔的事表达了很深的失望!

    以前朱栩不管再怎么不满意,都不会宣之于口。这次当着蒋德璟的面说这么多,俨然就是朱栩对他这个摄政王有了更深的不满!

    如果只是简单地敲打还好说,可这些话要是传出去,那影响就大了。

    弹劾文昭阁的奏本,估计会堆满司礼监。

    蒋德璟看着脸色阴沉的信王,心底的腹稿又组织了一番,轻声道“王爷,这件事,臣认为兵部奏议稳妥,缜密,多利于我大明,皇上同意,也是理所应当。”

    蒋德璟的话将事情都推给了兵部,朱栩只是拍板,这也算是给朱由检一个台阶下。

    朱由检很清楚,这件事不论他同意不同意,都会照行不误,抬头看了眼蒋德璟,心里依旧翻腾不休。他的性格有反复的一面,可也有倔强的一面,察哈尔这件事,就让他认定朱栩是错的。

    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有些无力的拿起笔,在兵部呈上来的奏本上,批拟了个大大的,深深的‘准’字。然后就坐在那,面无表情,周身都透着燥热气息。

    蒋德璟心里紧张,谨慎的看了眼朱由检,拿起奏本转身出去,这道奏本文昭阁批复后,还要送到司礼监。

    过了文昭阁这一关,册封蒙/古大汗,察哈尔可汗,林丹汗为顺平王的奏本,才顺畅起来,大明庞大的机器转动,一系列的册封仪程在短短一天内就走完了。

    兵部在忙,礼部的新一期朝报也火热出炉。

    遍布京城的近百个报点,围满了士子,商人,还有官吏,但凡读书,识字的,都会购买。

    这里面不时会有着朝廷尚书侍郎的文章,有着关乎国计民生的政策,大大小小的事,都能在这里找到蛛丝马迹。

    今天的头版头条就是:蒙/古臣服。

    上面详细的罗列前因后果,以及各项条件,自然都不尽真实,以春秋笔法写来,歌颂皇帝的英明神武,大明的兵锋强盛。

    还有一些文坛宿老的署命文章,文笔老到,花团锦簇,极尽阿谀奉承之能,却让人丝毫感觉不出反胃,越发衬托皇帝的光明伟岸。

    大理寺一个偏房内,魏学濂一边喝着茶,一边双眼紧盯着还有些发热的报纸,双眼瞪大,颇为振奋。

    他对面的是庶吉士孟兆祥,孟兆祥很镇定,喝着凉茶,惬意自如。

    魏学濂看了半晌,直觉意犹未尽,抬头看向孟兆祥道“孟兄,你我真是可惜,若是再年轻几岁,说不得能参加今年的武举,到时候也能加入虎狼卫,将来纵横草原,彻底为我大明消除这个祸患,想想都是痛快!”

    孟兆祥笑了声,道:“我能理解魏兄的想法,自当今皇上登基以来,武功已远超往前数代,建奴被严重削弱,不足为患。现在是该对草原出手,只是我也不太清楚皇上以及兵部的诸位大人是如何打算的。”

    魏学濂一听就滔滔不绝道:“这有什么难猜,这位顺平王乃是蒙。古大汗,占有大义,先一力扶持,同时分化各个部落,待我王师兵锋入草原,逐个击破,建立太祖太宗未完成之大业……”

    孟兆祥知道魏学濂有着尚武之心,奈何已经晚了,只能陪他一笑。

    如他们这样的不知凡己,另外还令今年的武举格外热闹。

    有人赞同,自然也就有人不赞同。

    在京城也有类似复社的小圈子,一干落第的士子,聚集在京师不走,等待明年的复试。都是天下沦落人,自然分外亲近,以‘共促’的名义聚集在一起。

    一处酒楼内,熊文举,孙承泽等人也都看着朝报,眉头皱了又皱,神色难看。

    熊文举胸口起伏着,义愤填膺的道:“诸位,朝廷当真昏聩,我大明已民不聊生,处处灾情如火,急需钱粮!结果呢,朝廷居然还有银子,粮食给鞑靼,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孙承泽也脸色冷漠,将报纸拍在桌上,沉声道“皇上已不算年幼,百官也都辅政多年,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昏政!”

    “你们难道不知道?咱们这位皇上,最喜欢就是做生意了,你看看,满大明,到处都是‘惠’字头的商行商会,这哪里是圣人教化,整个大明上下都是铜臭味!”

    “何止,你们再到处看看,从南到北,劳民伤财的事比比皆是,官道本就有,重修!河道本就够宽,继续挖!数十万民力,财力,都这样的被浪费!”

    熊文举猛的站起来,冷声道:“诸位,而今我等考不进那劳什子文院,明年的科举多半又会不在榜上,这大明,哪里还有我等士子的进取之路!”

    孙承泽也一样愤愤不平,大声道“现今天下灾祸连连,就是上天给的警示,若是皇上,朝廷再无重振之意,改朝换代又岂是等闲!”

    孙承泽这句话已算大逆不道,可在朝廷强行解散复社,‘打压’天下士子之后,这样的话都算是轻的。

    一群人怒吼不已,可发泄一阵又不能如何,只能散开各自回房,默默的拿起从文院悄悄借来的‘教本’,认真的钻研起来。

    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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