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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5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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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片刻,我有些尊敬的问道:“那依道长所见,当今天下该以何法治理?”

丘处机淡淡说道:“贫道幼年时期,曾居于山上,以松子为食,溪水为饮。贫道暮年再去,苍松依旧,溪水如昨,可见相比于天地万物,人之一生,不过短短一瞬。不过就算只是一瞬,却也是过了一段时间,苍松看似如旧,事实却已粗壮不少,溪水虽然如昨,但已此水非彼水。但松还是松,水还是水。这天下万物始终是在改变,也始终未改变。上德在心,上法在人,衡量变化之间,存乎一线之妙!”

静思片刻,我点头道:“道长所言,地确是至理名言。只是,朕不明白,道长是将自己看作汉人,还是看作蒙古人?”

“有何区别?贫道已经年近八旬,若要求名利,昔日宋,金,蒙三国相招,早已任职,何必留恋山中不去?在陛下未起之时,蒙古入侵金国,生民涂炭,若不自救,岂能图存?何况贫道生于金国,长于金国,那贫道应该算是金国人。可是昔日贫道跟随恩师,多次与金国为敌,是不是算叛逆?如今贫道身为汉人,又帮助蒙古人,在陛下心中,贫道和那些奸险小人,祸国叛逆并列矣!”

被他说的如此直白,我到也没什么尴尬。反到很赞叹的看着他。此人绝对不是一个易与之辈,有着自己地行为准则,处事方法,何况他生平未承宋德,强要让他认同大宋,只怕很难。不过到可试一下,看看他对大宋到底是种什么态度。

“此事暂且不谈。不知道长对我大宋是如何看待?”

丘处机沉默片刻,轻轻吐出几个字:“在遇陛下前,唯有绝望二字!”

咳咳,我被说地一呛。连忙低下头去。好半晌。才平复了气息,抬起头来,望着他。

“陛下不用奇怪。昔日女真侵我河山,恩师多次带领我们抵抗金人,甚至一度成为义军首领。但都因为宋廷地漠视和出卖,以至同袍战死无数,却无丝毫所得。当时我就断定,宋廷绝不可依靠,无恩有威者岂能长久。只是没想。西行二年,大宋却因陛下而有巨变,实在是可喜可贺。”

“哦,如今道长是不是很后悔帮助铁木真?”

丘处机的目光扫了过来,一种淡淡的明晰。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是很快,他又收回目光。淡淡说道:“贫道不会为此事后悔。”

我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

他还是那幅淡然的样子,不徐不急地慢慢说道:“贫道西行时,却见中原大地之民,困苦不安,生命无依。贫道拿成吉思汗的金牌,面见蒙古太师木华黎,得其答应救助。后面见成吉思汗,也得他承诺止杀,仅凭这二事,贫道就要帮他。”

气氛突然淡了下来,我不能释然他对蒙古地态度,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这是个死结,无法可解!

想了想,我语气有些冷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道长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若无其他事情,朕还有要务需要处理。”

丘处机突然洒脱站起,对我稽首道:“多谢陛下能够面见贫道,如今贫道心愿已了。成吉思汗在离开之前,曾让贫道给陛下带个口信,愿意同陛下相谈。另外,阿刺海别吉公主让贫道给陛下转达一句话旬日招待,不敢或忘。贫道话已说完,告辞!”

话音刚落,他已经转身离去,几个护卫正要拦他,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就从两个护卫之间穿过去,速度好像很慢,但偏偏两个快如闪电地护卫却没拦住。

眼见他就将离开大厅,转念之间,我放弃了武力阻拦地打算,临时喊了句:“道长且慢,贵徒李志常还在朕地建康作客,难道道长不想见他吗?”

丘处机脚步一停,转过身来,就在我以为他要留下的时候,他再度行了一礼:“小徒有陛下照护,贫道再无挂碍,当寻一处山涧终老。”

话音还在回荡,他人已经离开大厅,一首悠悠诗歌,飘飘荡荡,从四面八方透进大厅:

夹道横尸人掩鼻,

溺溪长耳我伤情。

十年万里干戈动,

早晚回军望太平。

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无闻!

就这样离去了?虽说,我对他很是有些不满意,但就这么走了,多少让我有些特别的感觉!

我望向紫暄,她也正看向我,双目对视片刻,紫暄突然说道:“紫暄曾经听师尊说过,长春真人自幼即失双亲,无依无靠。童年之时,因家中房屋被人侵占,无房可居,被迫栖身村北之公山,过着“顶戴松花吃松子,松溪和月饮松风”地生活。他不仅不以为苦,反到乐在其中,认为这是神仙般地日子。”

看不出,这个穷酸道士还是如此一个洒脱之人,正在感叹间,紫暄继续道:“师尊还讲了一事,说长春真人为磨练自己,将一枚铜钱做上记号,每日从石崖抛到灌木丛中,然后再去寻找,无论何时,不得不止。拜入道家大贤重阳真人门下后,更是静思忘念,心如枯木。曾独自潜修十三年,期间,烟火俱无,箪瓢不置,破衲重披,寒空独坐,其清苦孤寂之处,比之隐谷苦修,深了数倍。师尊常有言,长春真人乃四大宗师第一,其心已不染尘世半点,比之他人,要高出一筹。”

这些密闻,都是情报上未提及过,让我听的大感兴趣,接连问了一些丘处机地事情。

就在我和紫暄讨论丘处机这个人的时候,前方一封军报送达:铁木真窜逃凤翔,余介墨人紧随其后!

第十六集 第五章 人间温暖

看了会军报,就将尚懿和岳雨找来!

翻出地图,找到凤翔府,考虑那里的情势!

经过宋夏蒙三国来回拉锯,凤翔府可说已成空城。当初夏蒙联军就是以此做为后勤基地,只是被我派杨沃衍和邹孟卿二人将之夺取,后来占领宝鸡,全歼夏蒙联军后,此地就成为闲地,不过也留下三千红龙战士,若用来进攻当然是不够,但若是防守,到也不惧蒙古。

只是考虑片刻,我就确定,蒙古非是要攻占凤翔,而是想从这边离去!

“丘处机说铁木真有谈和意图,你怎么看?”

静候一旁的尚懿,想了想,点头道:“可信,如今蒙古遭受重创,我方雄兵云集,该当如此!”

“不错,草原异族都是如此,得势之时,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失利之时,委曲求全,无所不用其极。铁木真虽然也是一代雄才,但他骨子里,也只是个草原霸主,有些东西,他想甩都甩不掉!”

岳雨在一边开言道:“陛下不可小看铁木真,此人在逆境之下,不惜军力,多番设谋,最终逃出生天,足以说明其能,若不加重视,怕又给其可趁之机。”

我抬起头,看看岳雨,又转回目光,淡然道:“铁木真如今不足为惧,何况朕从来没打算全歼他们,若当时朕狠狠心,坐看他在凤州游荡,岂能有他突围的机会?相比之下,内乱和分裂,才是我大宋最大的危机!”想起这个,我就觉得感叹愤懑不已,那帮家伙们。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尚懿接话道:“既然如此,不如干脆让余介大将军主持尾追事宜。墨人将军辅助!”

余介稳重,善于防守反击,墨人精于守城。善于利用地利,两人还算相得益彰。余介的军职高于墨人,相信也能约束住他。

“就按你的建议办!”

“遵旨!”

尚懿离去后,我走到岳雨身边。拍拍他。未发一语,向院外走去。岳雨紧随其后,不过和我始终隔了一步。

此时天色已晚,明月虽非圆满无暇,但也明亮照人,将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薄雾银纱。山风摇树,枝叶刷响,颇有几分神秘动人。

我没走多远,停在廊道之上。望着远处,悠然出神。岳雨没有打搅我,静静的站在我旁边,轻微地呼吸若不留意,几不可闻。

“阿雨。你说朕算不算一个失败的皇帝?”

岳雨均匀地呼吸停了一下。好半晌,才缓缓说道:“陛下雄才万里。如今我大宋兵强器利,放之四国谁人能比?这都是陛下之功,观我大宋历代先帝,未有如陛下者!”也许吧!”我有些疲倦的揉揉额头,“比不比得上历代先皇暂且不论,但朕自认是个改革者。一个改革者,肯定就会有一堆反对者。比如此次大战,朕真没想到,国内那些人竟然会和蒙古勾结,派人来刺杀朕,可见他们对朕恨到什么地步!”

沉默片刻,岳雨似乎也有些感叹:“天佑陛下,当时危机真是悬之一刻,若非陛下醒来,只怕战局会不堪收拾!”

“呵呵,你总是太谦虚!”我笑了起来,感到非常轻松,“战场上有你,乱也乱不到那里去。只是朕也未曾想到,池静心……唉!他也算是跟随朕的老人,为何要如此,难道真没别地选择吗?”

岳雨未答,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像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一样!

负手望天,月明星耀,明日又将是个好天气。

“阿雨,当初尚懿让你掌握兵权,歼灭蒙古,你为何不答应?难道是害怕朕吗?”

我没回头,但我清楚的听到岳雨呼吸变的粗重了些!

“其实,雨之所以不答应,并非害怕陛下,而是认为陛下并没全歼蒙古的意图。林雷雨虽愚钝,但也听闻陛下常说战争是政治地延续,政治是战争地结果,是战,是和,雨没有陛下看的远,也没陛下看的清楚。雨只知道,听从陛下的命令,我大宋才能强盛起来,傲视四方,无人可敌。”

“若朕当时真的丧命于宵小之手,你会怎么做?”

岳雨迟疑片刻,抬头看我,正我双目相对,不再躲闪,坦然道:“雨当尽全力击败这群蒙古人,以保我大宋不失……”他停下来,目光很是深邃,若有无限感叹!

我没再问他,因为我知道,我在他心目中并不是效忠的第一位,但我并不介意,反到很是开

这就是岳雨,这就是我最信任的将军,最好的朋友!一个真正为国,真正不求己利的军人。无论何时,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生来就是为整个群体活着地,他们守护着群体,保护着群体,爱护着群体,唯独忘了自己。

他们才是真正的国之长城!只是很多时候,这群人都是不得志,受排挤的人群。

善遇到恶,总是善遭到伤害,这是悲哀还是讽刺?

“阿雨啊,朕知道,你到任西南都护府后,一直想安抚那些异族军阀,对他们颇为友善。但朕要提醒你一句,若真正要在西南有所作为,就一定要做到先恶后善,做不到这点,西南一地,永远不会宁静!”

岳雨沉思一会,看了看我,犹豫一下,还是说道:“陛下,雨到不这么认为。经过雨的初步了解,有许多异族并不是想反抗朝廷,他们只是被一些贪官小吏逼迫勒索,生计遭到剥夺,故而挺而走险。何况有不少异族势力对朝廷颇为亲善,比如此次播州安抚使杨林,铁枪苗的少头领张华,都曾率军加入西南军团作战。特别是杨林。雄威军在落水川一战中,损失惨重。几近覆灭,杨林安抚使不仅未埋怨,反到自请处罚。以雨所见。西南异族,多有可敬之处!”

我淡然转过身来,并没因他反驳而生气,反到有种轻松地惬意!

“你说地也对。但杨林和张华他们对朝廷亲善。是朝廷累世抚慰之功。杨林出身的播州杨家,世袭播州安抚使,虽是当地一大势力,但杨家人对诗书文理颇为向往,在心理上对我大宋文化极为倾慕,所以只要朝廷不过分,他们是非常乐于和朝廷地亲善地。况且,朕听说,杨林想朝廷在播州设立官学。教化民众,等条件成熟,甚至想让朝廷在播州开科取士,有心让播州之民进入朝廷官吏体系,可说他们是真正明白播州和家族的出路在那。至于张华。他父亲张云正。是朝廷派到铁枪苗地教化使,心向朝廷也是必然。但你看看,除了这几家外,对都护府亲善的还有几族?

西南一地,山高林密,异族繁多。全靠朝廷教化,岂有可能?这些人,平日里盘踞山林,割据一地。若不招惹他们,还算安分,可若稍有不顺他们之意,马上啸聚一方,威胁州府。以往朝廷软弱,派往西南的经略大员,鲜少有强硬,多以安抚。无论这些人闹出多大地事端,全以安抚了事。以至于他们气焰嚣张,傲心大炽,视我官府为软弱可欺之辈,多方要挟。就算满足他们,也只能安稳一时,若有变故,他们马上就跳了出来。这样闹了抚,抚了闹,抚抚闹闹,一直到现在。这那是在抚民,简直就是在养寇。你如今入主西南,若不能将他们这股傲心压下去,将来长治久安只怕是一句空谈!”

岳雨既没反对,也没同意,沉默以对!

我也没介意,继续说道:“汉唐之时,我中原对异族以少胜多,曾经多次杀的蛮族不敢南下牧马。可自本朝建立以来,对异族多以忍让退缩,无论朝中官员,还是军中将士,谈起边患,总是忧心忡忡,束手无策。是这些官员没有计谋吗?是这些将士不勇敢吗?非也,是他们无信心,他们没有信心可以战胜异族,战胜寇边的蛮族。”

见岳雨露出沉思的表情,我笑了笑:“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自从本朝吸取唐朝藩镇割据,五代骄兵悍将之祸后,对武将雄兵,防范甚严,对能打仗地将领,更是多方限制,甚至以文官带兵,主持边事。以至面对外族,屡战屡败,使朝廷从上到下,对作战都丧失了信心,在战场上,十成战力发挥不到两成。于之相反,异族屡屡胜我,也就助长了他们地傲气信心,认为我大宋不过如此,十成战力到可发挥到十二成。我消彼涨,对方越胜越大胆,我方越败越胆怯。恶性循环之下,靖康之乱,也属必然。如今那些西南异族,也是如此,若不能让他们真正认识到大宋今非昔比,就算表面顺从,但实心欲乱,你不可不防!”

考虑良久,岳雨才谨慎的说道:“陛下所言,雨已明白。如今西南情况,还未尽知,若真如陛下所言,雨自当施于雷霆,不让其危害一方!”

我点点头,说这么多,主要就是让他明白,西南那些割据势力,不是简简单单,说几句好话,给些好处能够安抚的。

安静片刻,岳雨突然说了一句:“其实雨观遍战史,我大宋与外敌争战,胜战远比败战多,为何陛下认为朝廷上下是因为败战失去信心?”

这个问题让我叹息不已,走了几步,一缕月光垂下,正落我身前。

望着皎洁明月,我的心情显得越发缓和:“大宋立国之初,幽云十六州已入契丹之手,导致北方屏障尽失,契丹铁骑,可以轻易南下,攻守之势易也。太祖太宗几次兴兵,欲夺幽云,但皆以兵败而告终,朝廷上下,对契丹心胆已寒。后党项崛起,朝中应对失措,未有一能臣大将主持大局,以至失去灭其于萌芽之机,让西夏立国,自此,西夏屡次寇我大宋。无有尽时。

东北契丹,西北党项。我大宋就如同被困住双臂,动弹不得。若以军事而论,大宋就是处于困势。若不解困,就只能坐以待毙!只是很可惜,我大宋几次举全国之力的解困之战,皆以失败而告终。以至最后以虎谋皮。酿成靖康之变!

大宋从来都不缺猛将良材。若有地利人和配合,取得胜仗并不算太难。但观大宋历朝之战,这样的胜利多是一地之得,胜之,不过驱走敌人,若败,就是丧地亡国之危。我大宋能够延续至今,多是靠这些一地之胜而得来。只是这样的胜仗,对我大宋形势没有任何改观。最多暂时缓解一下危机。这种胜仗若能常胜,我大宋到还可勉强图存,但天下岂有常胜不败之事?何况久守必失,无论何等坚城,都是如此。

一次解困之战的失败。足抵百次守城之战的胜利。最可虑地是。就是进攻的屡屡失败,导致朝廷上下丧失进攻地信心。满足于闭城自守,不敢主动出击,只要击退敌人就好,完全丧失主动之势。以至我大宋捷报不断,却对困局没有丝毫改观。你观战史,可有注意这些?”

岳雨领悟很快,翻转之间就回答道:“若以陛下的话来解释,就是大宋的胜仗多是战术胜利,而关乎国之根本地战略进攻,都以失败告终,因战略失败,导致战术胜利成效不显,甚至,大宋只要战术上面一失利,就将导致国基不稳,此全因战略上我大宋处于极端不利地情势。因此战略态势始终未得改变,故而大宋举国之战,多以失败告终,反让朝廷上下失去改变态势的信心,故而陛下所说因败仗失去信心,是指朝廷上下根本没有和敌大战,以改变态势地信

我大为赞叹地点点头,一时谈性大起,拉住岳雨,一起来到作战室,拿出一张各国形势图。

“阿雨,你过来看。彩云占住山东,你又打下京兆,加上朕北伐时,夺取地归德府以南地区,大宋面对金国的态势已经完全改变,由困势变成攻势,如今又得凤翔和临洮,可说金国已是瓮中之鳖,只等朕去捉。但面对蒙古,若要改守为攻,就一定要夺取幽云,也即是中都路,只有夺取了这里,我大宋才能放心的灭掉金国,安心面对北方挑战。只是如今随着金国北伐失败,这一带又成为蒙古势力,不过其势力还很薄弱,正是收复的绝好机会。朕认为,大宋的下一步目标就是收复幽云,北窥辽东!”

“似乎陛下太过小看金国,依雨所见,只怕金国也是不甘如此。此次拖雷能够如此轻易的南下,就是金国故意放纵。为何在陛下计划中,金国似乎无足轻重?”

我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才含糊道:“朕另有安排,金国最多玩弄一下诡计,天下大势,已经没他们插手的份!重中之重,当以蒙古为要。”

“这么说来,陛下在短时间未有兴兵打算?”

“的确如此,此次西北大战,几乎耗尽建康国库,三年内,不会进行大战!”

“以雨所见,陛下当辅助西夏,以为屏障。经此一战,蒙古当不会再轻易南下。若再度南来,西夏首当其冲,正为缓冲。至于幽云,可徐图之,此地久经战乱,多有流民避入山中,陛下可使人招揽这些人,以山立寨,若时机一到,可为奇兵,以助大军收复幽云。”

我大笑出声,欢快无比,岳雨就是岳雨,竟然三言两语就说出今后的战略布局,看来西南一事,不用过多操心。

“阿雨,如今西北战事已歇,为免川中动荡,你近日内就率西南军团回川,给朕收复那些异族,铲除割据军阀。三年之内,朕要西南一地平静!”

“臣下遵命!”

我扶住他,摇头道:“不用如此,关于西南军团地奖励,朕回建康后自会发往川中,你让将士们不用心急。你还有其他要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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