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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大人却面色一凝,沉声道:“不过……”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跑进来,附在巡抚大人耳边说了句什么。肖投茗隐约听到那人说什么“小王爷在前厅。”
巡抚大人慌里慌张地站起来,草草同众人说到:“各位,今天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希望肖投茗和仁贤两位才子能重修于好,共同勉励。”
神童吴仁贤忍不住了,急道:“大伯!你答应过我……”
他的话还未说要,巡抚大人就喝止住他:“我要接待大人物,你这些小打小闹,我不陪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便拂袖离开。
人群也就三三两两散开,锦鲤提着竹筐,同肖投茗并肩走出宅子后门。
谁料,还未拐出小巷子,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这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个个年青健壮,为首的最为高大。他们都是神童吴仁贤的随身小厮。
“不行,得替我们少爷教训教训你们两个!”领头的小厮坏笑着。
几个人呈环状,不断缩小包围圈。
如果说读书人之间的较量还可以靠智取,现在面对粗野的小厮们,肖投茗也无可奈何了。他只得将锦鲤护在身后。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厮突然“哎呦!”的唤了一声,他面色古怪地捂着肚子,冲领头小厮耳语了几句。
领头小厮不耐烦地打了一下那人的头,骂道:“不争气的东西!这种时候屎尿多!”
“老大!真的憋不住了!”那人苦笑了几声,夹着屁股离开。
领头小厮刚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身旁其它几个小厮却也“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都怎么了?”那领头小厮挨个踹了一脚。
“老大,我先去趟茅厕!”其它小厮们草草告了个假,纷纷捂着肚子跑开。
“你们都是装的吧?”那领头小厮还要再骂,突然脚步一软,自己也“哎呦!”地叫唤起来。他急得额头上全是汗,唤道:“哪个来扶我一把!真的……好急!”他扶着墙,夹着屁股,走路的姿势十分扭曲,一点一点往回挪。
领先几步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回头的。反而其中有个小厮喊:“还剩两个坑位,好像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啊!”
大家一时都加快了步伐。领头小厮现在落在最后,最为着急。他捂着肚子,想骂人也没有力气,想上茅房拉肚,却也走不快,表情又痛苦又狰狞。
望着一群人远去的背影,锦鲤乐得捧腹大笑。
肖投茗摸不着头脑,望着锦鲤的表情,试探地问:“你干的?”
锦鲤得意地点点头:“我只是将刚才那间房间里所有的茶水都转化为水灵力,灌进他们的肚子里,然后再控制这些水灵力转化为水……”
肖投茗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对于这些小厮来说,相当于莫名其妙被灌了次肠,估计那些小厮有得罪受了,他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锦鲤却突然遗憾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肖投茗问。
“方才那房间里好像很多好吃的糕点……光顾着担心你的比赛,都没顾上尝一尝。”锦鲤遗憾地说。
肖投茗忍俊不禁:“等到了京城,我请你吃。”
两人庆幸顺利脱围,相视而笑。
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宅子前厅,一抹白色的身影倚靠在大厅主座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接过巡抚大人恭恭敬敬递上来的茶,吹了吹飘在水面的茶叶,呷了一口,暗道:“就帮你们一次,算是还个人情吧!”
第四十五章 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哦()
第二日一早,肖投茗同锦鲤便退了房走出龙门客栈。圆圆脸大叔已经牵着小毛炉在门口恭候了。
二人正要上车,锦鲤突然“哎?”了一声:“昨天那位……”
肖投茗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说道:“啊呀,是该同昨天那位公子道个别。只是不知道这一大早的,他起来没有。”
肖投茗正说着,只听哒哒的马蹄声疾驶而来。一对高头大马并驾齐驱,拖着一辆朱红色的马车轿厢。这车厢比昨日白衣公子那辆更加豪华,光车轮就有一人高。
随着车夫“吁!”的一声,马车龙门客栈门口的巷子尽头缓缓停下。显然马车是想进来的,只是身量太庞大了,实在钻不进小巷子,只好停在巷子口。
圆圆脸大叔啧了一声。
“大叔,怎么了?”肖投茗问。
“这马车堵在巷子口,我们的车也没法出去了。”大叔皱着眉头,冲马车车夫大声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准备出发了。能让一下吗?”
马车巍然不动,小黑驴原地踏步,无可奈何。
僵持中,只听身后一团说话声,一群小厮拥着一个人从龙门客栈走了出来。
当中那人仍是一身雪白衣裳,衣袂翩跹。熹微的晨光洒于他的身上,锦鲤莫名想起那日同肖投茗在大黑鱼背上观赏的白鹭,气质超凡,俊美飘逸。
那人似是没睡醒,微眯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招呼:“呦,早啊。”
肖投茗拱了拱手,笑道:“这位兄台,我们正要出发。”
白衣男子嘴角轻勾。“我也是。而且……”他身影一扭,凑到锦鲤旁边,吐气如兰,他挤了挤眼睛,笑得极尽魅惑:“我这马车看起来要比你们的小驴车舒服很多哦!要不要改搭我的车?”
锦鲤瞥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挪开一点距离:“我们的小车也挺好的,亲切!”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眼神清远幽深地望着锦鲤:“那我们只好就此道别了。”
锦鲤还未说什么,肖投茗却突然发话:“等等。”
白衣男子俊眉微挑,看向肖投茗。
肖投茗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感谢兄台慷慨解囊,让我们在此处住宿。昨日肖某身体不适,没有机会同兄台多聊几句,还不知兄台名讳。”
锦鲤也在一边点头附和。昨天晚上他们回到客栈房间,发现房间里临时架起一张新的小床。虽然比起房间的木雕大床显得简易多了,不过小床上铺着软软的垫子和枕头,舒服极了。锦鲤问了小二,才知道这小床是白衣公子吩咐加的。
“昨晚睡得好吗?”白衣男子笑眯眯地问。
“谢谢!请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锦鲤笑容纯真。
安子噘着嘴:“哼,你们也配问我们爷的名讳?”
白衣男子却望着锦鲤大大的明眸,笑道:“那也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再问别人名字啊。”
肖投茗恍然大悟,急忙说道:“在下肖投茗。”
“你呢?”白衣男子望着锦鲤。
“锦……我叫李锦。”锦鲤答道。
听锦鲤这样答,肖投茗心中一动。锦鲤居然用了这个名字——虽然她没有留在渡头镇李家大婶家里,但她选择用这种方式感念李家大婶的好意,记住李家大婶对她的疼爱。
白衣男子并未留意到肖投茗的动容,他专注地看着锦鲤,笑道:“李锦,我记住了。那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哦。你听好,我叫——鹿亦凡。”
锦鲤跟着念一遍这个名字,不由暗叹:“连名字起得都这么超凡脱俗。”
白衣男子像是听到了她心底的赞叹,冲她微微一笑:“希望在京城有机会见面。”
说罢,他便在众小厮的簇拥下,风度款款地登上马车。
车夫抖了抖缰绳,马车缓缓调头,然后飞也似的疾驰而去。
望着驶离的华丽马车,肖投茗眨巴着眼睛,喃喃地说:“这位鹿兄,他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圆圆脸大叔催促道:“肖公子,我们也赶紧出发赶路吧!”
两人这才坐上驴车。
小驴车驶离芜城,再次欢快地奔驰在田野间。
微风和畅,草木清香。
锦鲤愉悦的欣赏着窗外的风景,肖投茗却一直闷闷地坐着,半响,他突然一拍大腿,失声唤道:“小锦,我想起来了!你猜那位鹿公子是什么人?”
第四十六章 到达京城()
摇晃的车厢中,肖投茗说道:“我曾听人说过,京城有位小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他的父亲当年在边疆留下赫赫战功,为国捐躯,留下小王爷一根独苗,所以皇上疼得不得了。这位小王爷不但尊贵,容貌也是人中龙凤,丰神俊逸,超然脱尘,背后被成为人中仙小王爷。有一次,居然给这位小王爷听到了这个外号,大家都胆战心惊,谁知小王爷是个豁达的人,并不恼怒,反而笑道,仙人有什么好当的?做个凡人才好呢,我愿潇洒周游天地间,只羡鸳鸯不羡仙。竟给自己取了个别号,叫做亦凡。”
锦鲤“咦”了一声,肖投茗点头道:“没错,没准是遇上那位小王爷了。”
“呃,我不是在附和你……”锦鲤却摇了摇头:“刚才马车一颠,有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我的屁股……”
肖投茗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接话。
锦鲤伸手在屁股下面摸索一番,一无所获。她干脆挪开屁股,腾出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可座椅上什么也没有。这让她十分纳闷。
车厢在这个时候又颠簸了一下,锦鲤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肖投茗身上。这一下用力过猛,肖投茗也感觉到有个小小的硬疙瘩,隔着软软的衣服,硌在他肚子上。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圆圆脸大叔在前面赶车,看不到车厢里的情形,忍不住出言劝道:“肖公子今日不晕车了,也要注意休息啊……我这车厢小,而且我是因为顺路才特别优惠载你们,当初谈的价钱里面可不包括我洗车的钱啊!”
肖投茗腾地站起来,掀开帘子,一边试图爬到车头同圆圆脸大叔并肩而坐,一边红着脸冲大叔解释:“大叔,不是,怎么今天的路程这么颠簸啊?”
圆圆脸大叔忙止住他:“为了加快速度,我走的小路。反正你今天精神头不错,不晕车,颠簸点也能忍耐吧?快回去坐好,小心车一晃你跌下去了。”
肖投茗只得坐回去,他看一眼锦鲤,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听锦鲤恍然大悟一般叫唤道:“我终于发现了,那个东西,它在我身上!难怪这么硌!”
小驴车的驾车轨迹颤了一下,肖投茗无奈的扶住额头……
锦鲤浑然不觉,将手伸进外衣里掏了一番,不一会儿,掏出来一枚戒指。
这是一枚银色镶宝的戒指,戒身大气典雅,刻着蝙蝠,两只蝙蝠献宝一般一同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锦鲤对着光看了看,那红宝石浓郁得就像一滴血。
“我没有这样首饰呀。”锦鲤惊讶的说。
肖投茗接过戒指,拿在手中看了看,将它反过来,只见底座上用精致的笔触刻着一个小篆字体。
“这上面写的是个凡字,大约是他送你的。”肖投茗将戒指还给锦鲤,淡淡的说:“那你就……好好收着吧。”
锦鲤愣愣地眨巴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哦!那位鹿亦凡鹿公子啊?”
肖投茗没有言语,心中莫名有点酸涩,也有些羡慕。他羡慕别人可以轻轻松松地表达喜好和好感。他不可以,因为他有他未完成的任务。他既穷,又即将以身涉险,像这样的人最好孤身一人,才不会给任何人造成负担。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不得不顾虑得多一些。
锦鲤倒是不以为意,随手将戒指收起来,说道:“故事里都是这样的,为了表示谢意,就要送个礼物。不过故事里都是精怪神仙给人送礼,现在反过来了,我收到个来自人间的礼物。哈哈,不知这戒指有什么用处。”
肖投茗微微一笑:“你们精怪神仙的东西自然都是有神奇之处的。小王爷的这枚戒指估计不会像你送我的毛笔那么神奇,毕竟是人世的东西。人间注重的是工艺和价值,不能以威力来衡量。这戒指估计挺值钱的,你收好吧。”
“值钱?”锦鲤想了想:“意思是,可以换成很多很多好吃的吗?”
肖投茗哑然失笑:“唔,也可以这么说。”
锦鲤笑开了花:“那它就是样很有用的东西啦!”
肖投茗无言以对,想了想,突然说:“对了,说到毛笔,昨天晚上比试文章的时候,这毛笔可帮了我大忙!”
锦鲤高深莫测地笑了:“好用吗?”
“是你在暗暗帮我吗?”肖投茗问。
锦鲤摇头笑道:“是毛笔自己哦!早就告诉过你啦,那是一支能助你通过考试的毛笔。”
“是毛笔自己在写……”肖投茗目瞪口呆,他惊奇不已,同时心底又有些不安:“这算不算违背考试的公正性……”
锦鲤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坦然的说:“你是有能力的,只是不擅长考试罢了。像你这样的人,通过考试,比让那些不正直的人通过考试好得多。有些人是善于考试,但是他们未必适合当官。还有一些人成了贪官污吏。这是科考选拔人才方面的失误。”
肖投茗听到锦鲤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再说,考试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步伐。你不是还要靠自己的力量复仇嘛?我答应过你,要帮你,让你有机会亲自实现复仇。”
肖投茗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恩,考试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一步,但并不是全部。我要把格局放得更大。”
想到这里,他突然感觉悟到了什么,微笑着望向车窗外。
有一句话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肖投茗望着窗外无边的沃野,不由升起一股胸襟豪迈的感觉。
连日来不断奔波,日行千里,看尽了山川、河流、城镇、沃野。既见识了秀丽壮阔的自然风光,也经历过惊心动魄的危险。现在回想起来,他并不感到后怕,反而心境舒坦。这几天来的行程浓缩成一句话,就是,大地是桀骜不驯的,人很渺小,也很珍贵。
眼看离京城越来越近,肖投茗的心境其实很复杂。既激动,又沉重。激动的是终于要到达京城了,沉重的是这就意味着一个新篇章的展开,或许障碍重重,或许危险复杂。想到复仇大事,他不由咬紧下颚,面色肃然。
静观锦鲤,每日都是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她从不叫苦,只要有没吃过的新鲜事物,就会笑逐颜开。锦鲤是个好姑娘,那就更不应当把她牵涉到自己这桩事情中来。
肖投茗思索了一路,最后下定决心,锦鲤不能再同自己在一起,这样对彼此都好。
只是,如何将这项决定说出来?他迟迟难以开口。
不知不觉间,颠簸的旅途在两日车马劳顿中结束。
随着圆圆脸大叔“吁!”的一声,小黑驴缓缓停下。
“我们到啦!”圆圆脸大叔回身说道:“肖公子,您二位还请下车。京城门口有审查的衙役,所有人都需要排队接受盘问和检查,确认后方可入城。”
锦鲤兴高采烈地蹦下车,仰望着高耸的城墙和巨大的镶嵌着上百颗铆钉的城门,不由发出“哇!”的赞叹声。
在她身后,肖投茗慢慢从小驴车上下来,也露出欣慰的微笑。连日的舟车劳顿让他瘦了一些,但他神采奕奕,目光如悬星,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辆装饰精美的宝蓝色马车从他们面前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那马车一口气冲到城门口,只是略略停顿,车帘微微一掀,一只纤细的手掌握着一块巴掌大的小牌子扬了扬,衙役们就恭恭敬敬地开门放行了。
锦鲤瞥一眼圆圆脸大叔:“大叔啊,你不是说,所有人都要下来排队接受盘问吗?”
圆圆脸大叔尴尬地笑了笑:“小锦啊,你有所不知,我说的所有人,指的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一般人、普通老百姓。”
“什么样的人是不一般的人?”锦鲤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
“特权阶级。高官权贵啊,皇亲国戚啊,多了!”圆圆脸大叔压低声音道:“别怪大叔没有提醒过你们啊,在京城,要学会看眼神。千万不能得罪这些不一般的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哩!”
锦鲤默然不语。肖投茗拉了她一把:“我们快去排队,早点进城吧!”
肖投茗说着,将锦鲤拖到队伍里。两人并肩站在城门前,随着人流缓慢向前挪,准备接受盘问。
眼看快排到了,肖投茗终于下定决心,惴惴不安地开口:“小锦,等下带你找个好馆子吃一顿吧。”
锦鲤高兴极了:“太好啦!是为了庆祝我们终于抵达京城吗?“
肖投茗点点头:“是啊,是为了庆祝我们顺利抵达京城。顺便,作为我们的散伙饭……”
锦鲤一愣。
这时候,刚好轮到肖投茗接受盘问。
门口的守城衙役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吗?报上名字。你们进京所为何事?”
肖投茗掏出中举的文书递上去,恭恭敬敬地答道:“在下肖投茗,这是我的书童。我于年前通过今年乡试,是特来赶考的。”
那衙役接过文书仔细审阅了一番,又抬起头上下打量肖投茗,问道:“你就是肖投茗?那没错了。”
肖投茗正想问是什么没错,一根又粗又冰的锁链就当头罩下来,拖着他便走。
第四十七章 九门都督府()
肖投茗的脖子上缠着冰冷的锁链。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吓得面色苍白,他步步后退,可周围都是衙役和围观群众,脖子上又被锁链牵着,根本无路可退。
他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问衙役:“为什么抓我?”
守城衙役阴测测地一笑:“我一个小人物,跟你无冤无仇,当然不会抓你。这就当然是上面的意思喽!你跟我走吧,有什么问题自会有人回答你的。”
“那不行!”锦鲤一把握住牵着肖投茗的锁链:“你凭什么欺负人?”
衙役看一眼锦鲤,量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书童,高傲地哼了一声,手中一扬锁链,试图将锦鲤的手从锁链上甩开。
谁料,一扬之下锁链纹丝不动,锁链另一端依然被锦鲤牢牢握在手中。
衙役有些没面子,他皱起眉头,瞪着锦鲤:“你干什么?”
锦鲤拧起修眉,固执地反瞪回去:“你怎么不讲道理啊?”
衙役将脸一板:“哪来的混小子?胆敢违抗王法!来人啊,将他抓起来,拖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