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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书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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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屁快放,”高恒飞早就注意到朱逸群身边的刘子靖了,只是见着面生并未在意,既然是坐在朱逸群身边的,定然是朱逸群的找来的帮手,既然是敌人自然不能给他客气,

    还有,没见本公子还没高兴够么,你这家伙,真是扫兴。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态度对待自己,刘子靖顿时面色转冷,

    高恒飞没在意张大少爷却留意他很久了,从气质上不难看出刘子靖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但是那种时刻保持自信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让张大少爷自叹不如,

    但张大少爷清楚,他就是一头挂着微笑的狼,善于潜伏,抓住机会就会给你毙命的一击,

    打垮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打垮人的意志,等到你千辛万苦爬到最高处春风得意的时候,再将你拉入谷底,这就是刘子靖等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出手的原因,

    “姓高的,你别高兴的太早,还没有结束,鹿死谁手还尚不可知。”朱逸群一拍桌子,奋身而起道,

    “喔,是吗?”高恒飞挑眉看了一眼朱逸群,

    从板凳上爬了下来道,“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这呆子,还不见好就收,当真的蠢到家了,张大少爷心中暗骂。

    刘子靖一甩衣袖,朗声道:“高公子是么?听好了,我的谜题是一个‘急’字,打一成语。”

    听完这题目,朱逸群的心算是放进肚子里。一字谜题往往是最无迹可寻的,也最是让人头疼。以这高胖子一肚子的草包,肯定是猜不出的。

    事实证明,朱逸群对高恒飞确实了解。一听这题,高恒飞刚刚营造的得意形象立刻毁于一旦,又祭出一张为难的嘴脸,可怜兮兮的看向玲珑。

    然而,无往不利的小玲珑这次也犯了难,

    刘子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以尔等如此水平,就是十个你们也未能猜得出答案,

    张大少爷将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脑海中将“急”字拆拆纷纷无数遍。

    看到连破三题的小女孩此题也无可奈可,

    表哥出马定然无忧,总算能扳回一局,朱逸群如吃了定心丸一般,

    “高胖子,如何?你是猜出猜不出?”

第七十七章 天香居猜谜(四)() 
张白易眼睛飘忽,看到柜台处有两名书生都争着自己付钱,当即脑中灵光一闪,已然有了答案。指着楼下的那二人道:“这道题目的答案,就在那二人身上,”

    众人顺着他的手看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人家问的是“急”字暗语的成语,与两个付账的人有什么关系?

    唯有刘子靖一脸的难以置信,像是预感到自己已经输了,

    高恒飞得到提示忙拍大腿道:“不错,答案就是那两个人,”

    张大少爷责怪的瞪了这多嘴的胖子一眼,你个傻缺,人家都说了打一成语,那两个人是成语吗,

    “高兄果然风趣,但既然‘猪’公子已然输了,便不要再嘲笑他人了。答案其实是――争先恐后。”

    众人思索了一阵,已然知道了其中玄机,

    急字拆开来不正是争的前半部和恐的后半部吗,

    刘子靖收起轻视之心,很认真的看着张大少爷,

    张大少爷也傲然无惧的看着刘子靖,

    两人眼神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出一系列火花,

    原来真正的高手是你,

    没错,是我,

    “这位公子好才学,且再听我一题,”刘子靖把上个谜题归结于自己轻敌上,这次很郑重的想了一个题目,

    不等张白易答应,刘子靖便说出了谜题,

    “户部一侍郎,恰似关云长;长任石榴红,辞官金菊风。打一物,”

    老子有说继续猜谜吗,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尊重一下别人呢,明明已经出过了还出,真不要脸,

    但人家已经出招了,自己只好被迫拆招,

    一个文官长的像关云长?这是哪门子题目?众人相视苦笑,感叹自己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才子不好当啊!

    高恒飞就不必说了,一如既往的让人失望,但这厮却有些心眼儿,为给张白易多争取点时间,一本正经地问道:“敢问,这位侍郎姓甚名谁,与关二爷长的真的很像吗?”

    这样的问题也敢问?若不是看在他是承德山庄的少庄主,有人都忍不住要拿杯子扔他了。

    户部一侍郎,恰似关云长,

    关云长又名关羽,羽毛长的当然是羽扇。房间里侍侯人用的也正是扇子。

    石榴七月开花九月结果,石榴红正是炎夏时节,需用扇子,菊花是秋天开的,秋天正是把扇子收起来,用不着了的时候。

    没错,谜题的答案正是扇子,

    “啪……~”张大少爷很潇洒的打开手中的折扇,轻摇了两下,

    “那位侍郎姓甚名谁不重要,长得像不像关云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谜面隐藏的意思,”

    张白易微微抬手阻止高胖子继续丢人,坦然笑道:“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这句诗谜的谜底便是这位公子的谜底了,”

    刘子靖面若死灰,知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已经知晓的答案,

    两个诗谜异曲同工,谜底皆是张白易手中拿着的“扇子”。

    “哼~猜不出就偷奸耍滑使无赖,高公子的朋友当真是有趣的紧,”朱逸群以为张白易猜不出故意说出了一个谜题让自己等人猜,

    “逸群,”刘子靖抬手制止了朱逸群的举动,虽然很难接受,但不得不承认事实,

    “我们输了,”刘子靖很无力的说道,

    一听对方认输,高胖子最是兴奋,手舞足蹈地道:“老子早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哪个侍郎的问题,若非张表弟口快,我早就公布答案了。”

    这死胖子!

    “胖胖表哥,答案是什么?”小玲珑好奇的拉了下站在凳子上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高恒飞,

    看着丁玲珑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投来好奇的目光,

    高恒飞一脸的尴尬,“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他哪里知道答案是什么,

    看着一脸得意的高恒飞,朱逸群恨得紧紧攥起拳头,却也无可奈何,

    重重“哼”了一声,瞪了对面二人一眼,道:“我们走!”

    “朱公子莫急,既是赌斗,我们高公子都没有出题,何来赌之一说?”张大少爷说道:“朱公子美名远播,赌品优良,想来不会干那只问不答的无赖之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逸群还能说什么?只能冷声道:“有屁快放!”

    “我也不为难你们,我们只出一题,”张大少爷伸出一根手指道:“请听题,我出的是一个歇语,孔夫子搬家。”

    孔夫子是谁,天下读书人恐怕无人不知晓,孔夫子就是孔圣人乃是儒家学派的鼻祖,天下才子的典范,孔夫子即为夫子,家里肯定有很多藏书,因此,他搬家的话,搬的东西肯定都是书。

    所以这句歇后语取“书”的谐音,写成“输”,

    张大少爷这谜题出的有些巧妙,纵然知道了答案,也不好说出口。

    “这个我知道,答案是皆是书(输),”朱逸群刚说完就开始后悔了。

    这谜题的高明之处在于,若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就相当于自己骂了自己。所以聪明人即便猜到了也要装糊涂,免得贻笑大方。

    朱逸群说出谜底正中了张白易的下怀,

    “哈哈,朱公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我看你别叫朱逸群了干脆改名一群猪得了,唔哈哈哈~”笑的最厉害的当属高恒飞了,一身肥肉不受控制的抖动,脸色涨得通红,险些笑死过去。

    刘子靖羞愧的捂着脸,老子一世英名,怎么有这种把脑袋当装饰品的蠢货表弟?

    朱逸群气的脸都绿了,

    “姓高的,你找死么,”朱逸群恨声道,

    “你当我怕你啊~”高恒飞跨步走到朱逸群身前,身体又高又胖的高恒飞个头比朱逸群高出了快一头,就这样俯视着朱逸群,

    “哼……~今日的事情我记下了,日后我定会‘偿还’于你。”朱逸群两眼快要喷出火来,

    “老子随时奉陪。”高恒飞抖着脸上的横肉说道,

    “走”,朱逸群咬牙道,

    “慢着,”张大少爷将手一摊,道:“在下记得,赛前便说好一道谜题十两银子。多谢朱公子,不多不少,正好六十两。”

    朱逸群感觉头晕目眩,害怕给这厮活活气死,赶忙从怀里掏出银票塞到张白易手里。按理说,孔夫子之一题自己已经答对,可是对现在的朱逸群来说,哪还有脸去做这番理论?

    “你们等着瞧,”朱逸群扔下一句狠话,一招手:“我们走,”

    吹捧的对象都走了,这些人哪还有脸留下来?都灰溜溜了下了楼梯。

    “唔哈哈……~老子赢啦!!!”

    眼见敌人撤退,高恒飞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恨不得保住张大少爷亲上两口。

    抓着张白易的两只手臂,激动地道:“小表弟,这次能取胜,虽然多亏本公子关键时刻答对了那一题,但你也出力不小,表哥实在是感激不尽!”

    靠!还要不要脸啊!还多亏你答对那一题?张大少爷勉强一笑,赶忙把银票揣进怀里,道:“多亏表哥英雄少年,足智多谋,我和玲珑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张大少爷虽然不缺钱,但又有谁会嫌弃钱多,粪坑嘛,当然有粪才叫粪坑,

    玲珑一脸幽怨的看着两个人在这里不要脸,

    高恒飞对这个表弟实在是越来越喜爱了,“走,我们换个地方,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你有银子吗?张大少爷翻了一个白眼,

    除了玲珑,高恒飞和张白易二人并未吃多少东西,相反玲珑却吃的小肚子鼓鼓的,今日可算是满足了玲珑小小的胃,

    三人出了天香居,直奔对面的醉霄楼……

    待三人从醉霄楼出来,

    已是夕阳落幕,百鸟归林……

第七十八章 府前风波() 
淡月笼沙,夜凉如水,

    承德山庄内灯火通明,借着月光不难发现,或屋顶或假山之上还残留未被晒化的积雪,

    山庄后院,西厢房内,

    “易儿,怎的一日未见你身影,”高慧颖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溺爱的询问道,

    “表哥今日带我和玲珑表妹出去玩了,”张白易并没有说出天香居赌斗的事情,

    “恩,玩的还算开心?”

    从高恒飞回来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来看,高慧颖已经猜出了十之**,继续道,“这次回来时间比较仓促,明日我们便要回杭州去了,”

    “这么快,”

    我还没在苏州好好玩呢,

    人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能堪比天堂自然有其美妙之处,今日刚来,明日便回去,难免让张大少爷心中有些遗憾,

    “你若不想离开,便在这里多待些时日,”高慧颖似乎看出了张白易的小心思,

    “没有,随母亲一道来,自然随母亲一道回去,”

    “那好,明日待我禀明你外祖母我们就厉害,”高慧颖宠爱的抚摸着张白易的脑袋,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房睡吧,”

    “母亲也早些歇息,”

    离开西厢房已是三更十分,

    张大少爷早已困眼蒙,

    刚才只是强撑着困意,今日耗气耗神张白易早已疲惫不堪,

    回到自己房间很快便睡着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承德山庄庄前,

    “母亲大人,外面寒冷,您快回屋吧,”高慧颖拉着母亲的手关切道,

    “好,颖儿路上小心,”老太君虽年纪大,但身体却很硬朗,

    辞别了娘家人,高慧颖几人踏上了回归的路程,

    初春的暖阳,悄悄的从屋顶爬上头顶,

    张府的马车回到杭州城时已是晌午时分,

    杭州城的街道上依旧十分热闹,坐在马车内都能感觉出外卖叫卖声的火热,

    就在张白易沉浸在街景之中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此时张府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书生才子,

    “张员外,我等是慕名而来,只想与张公子交个朋友,顺便切磋一二,”

    “久闻张公子才高八斗,刘某特地前来讨教,还请张公子出门一见,”

    “张小友,你切莫做那缩头乌龟,”

    一个土埋脖子的老秀才,你来凑什么热闹,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看不透名利,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易招风,

    “我们家少爷真的是去赶亲了,此刻不在府内,诸位还是请回吧,”

    张府的小厮说吧,便紧闭张府的大门,

    “张公子定在府内,”

    “对,对,”

    “张公子不出来,我等就不走了,”

    “不走了,”

    一应才子附应道,

    张府内堂,张三金端坐在太师椅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校,

    以前张白易不学无术他愁,现如今张大少爷小有名气,仍旧愁,

    这个不让人省事的兔崽子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这些才子们吵嚷的时候,街道上两辆马车正悠闲的向张府赶来,

    “哇,这么多人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张白易掀开车帘吓了一跳,

    自家门前挤挤攘攘竟有几十号人,

    “张公子回来了,”

    人群中,一名眼见的公子发现了张白易,

    短短六个字,张府门前霎时雅雀无声。

    所有人都侧着头看着正向张府行来的马车方向。

    张府内,张三金“嚯”的起身,

    “吾儿回来了,快,开门,”

    几名家丁得到吩咐,立马向府门跑去,

    张府门外,人群如流水般涌向张白易,

    张大少爷着实被这阵仗吓住了,乍见门前如此多人,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感受着周围灼灼的目光,张白易内心不由得有些发紧,

    若回车内难免把母亲牵扯进来,张大少爷胯下马车,大步向自己门前走去,

    怎么回事?老子不记得有得罪过这些人啊,

    “张公子,吾乃吴阿蒙,今日特地前来向张公子讨教的,”

    “张兄,可还记得夏某,吾今日是来与张兄谈诗说赋的,”

    “张公子,吾有一联,可敢对否,”

    什么夏某秋某的,不记得,

    你让对就对啊,你谁啊?

    从这些人嘈乱的话语中,张白易听明白了这些人找自己的原由,

    张大少爷心中起了无名火,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想出名想疯了,想拿老子当垫脚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今日我有些乏了,诸位还是散了吧。”张白易站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对着众人说道,

    “张公子莫不是怕了!”一名黑瘦书生大声道,

    “是啊,莫不是张公子真如传言那般浪得虚名,”

    传言?张大少爷莫名其妙,

    对了,定是有人在背后造谣,难怪今日来了如此多的才子找自己切磋,

    会是谁呢?

    脑袋中瞬间出现几个人的身影,

    叶青,叶宁,闵水旺,和四小才子,

    四小才子极其爱惜羽毛,应该不屑于作这样的事情,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叶家的人和闵水旺那个死肥猪了,

    等老子知道是你们谁在背后阴老子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张白易推理自己,高慧颖走到了张白易身边,

    “易儿,看今日这情形你恐怕是躲不过去了,不如就与他们切磋一下吧,”高慧颖不知道张白易的才学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今日正巧可以看看儿子的能耐,

    听张三金夸赞儿子的口气,自己的儿子可以比肩白耀文等四位才子,想来定然也差不到哪去,

    我的个娘类,我是你亲生的么,这不是摆明着把自家儿子往火坑里推么,

    您没看这里这么多人么,一个一个比试,到天黑也比试不完,

    况且马车很颠簸,儿子很累的,

    不过,张白易静下心来细细一想,高慧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今天把他们打发走了,明天他们还会来,说不定来的还会更多,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吱呀……~”张府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缝隙,

    一名家丁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忙有缩了回去,站在门前的张白易只听门内道:“禀老爷,夫人和大少爷就在门外,”

    “你个蠢货,还不开门,”张三金一副怒其不争的骂道,

    “是,是”

    府门大开,

    一群家丁,簇拥着一身暗红色锦袍的张三金从院内走出,

    家丁手中均拿着棍棒,怒目而视的看着门前的那些才子们,

    “父亲这是干什么,赶紧让家丁们把手中的棍棒丢了,”

    这时张三金才注意到跟随自己出来的十几个家丁手中都拿着武器,

    当即喝道,“谁让你们拿这些的,都给我丢了,”

    老爷吩咐,作为奴仆自然不敢违抗,纷纷将手中的棍棒丢在一旁,

    “父亲,母亲一路奔波定然辛苦了,孩儿已经长大了,这些就交给孩儿处理吧,您二老回房吧,”

    张三金点了点头,易儿大了,是该独自面对事情了,

    将二老送回府内,张白易转身目光逡巡,在人群中似乎在寻找目标。

    扫视了一遍,并未发现熟悉人的身影,

    想来策划的人并没有在人群中,

    张白易向前一步,拱手朗声道:“诸位都是有才之人,想必也是饱读诗书,谈词说赋,吟诗作对自然不在话下,在下是懒散人,不喜诗书,但家父喜文,就逼迫在下人学了点皮毛,在西湖诗会上也侥幸夺了魁首,诸位想与在下切磋比试也是人之常情,但诸位有没有想过,若人人都来找在下较诗论词,在下恐怕就是日夜不息也是比试不过来的,”

    众人埋头沉思,细细品味张白易的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哼,你是害怕比试输了丢了诗魁的名号吧。”黑瘦书生冷声道,

    张白易认真的看着那名书生,脸似猴腮,两只小眼睛不停的乱转,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张某倒不是很看重诗魁的名号,若这位公子喜欢,直接拿去便是,”张大少爷冷声回道,

    黑瘦书生没想到张白易那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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