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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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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啦!”

阿帕尔笑道:“我说人哪!越是怕死,死的越快!当年我和苏联人干架的时候,就是冲在最前面,我想,死就死吧,可是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

陈卫国说:“可不是吗?当年每次打仗,我总是喜欢端着机枪就往上冲,都说子弹不长眼,可是大大小小几十场战斗下来,子弹也没见打到我。”

李志远笑道:“你们这帮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狂,你们就吹吧!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谨慎、谦虚和细心啦!”

只有维维一个人苟于言笑。

虽说是一路上几个人说说笑笑,但其实每一个人除了有些担忧外还多了一些的警觉。

一路上,往往都是一些矮小的土丘、沙丘,石丘或是混合型的小山包,原始的梭梭林或长满沙沟沙梁,或稀稀疏疏散落在各处,红柳多的地方,层层叠叠地把沙啊、土啊、石啊的包覆盖住,不时有大片的胡杨树林出现,死树活树常常纵横交错,各种草木丛生其间。因为冬天的原故,到处都是枯黄暗淡无光的颜色。

通过路上敌人留下的痕迹来看,敌人至少有6个人,随着蜿蜒曲折的老龙河,周围的环境变得十分的荒凉而且地形十分的复杂,虽然策马可以通过,但是行速缓慢,和步行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马匹可以负重,可以减少人员体力的损耗罢了。

当走到一处很高大的的土坡时,陈卫国心中涌起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他的心一动,他问坐在身后的王俊说:“你看看这地形,是不是有那么点熟悉?”

王俊迟疑了一下说:“营长,难道你觉得这里可能是我们当年进入的那个神秘基地?”

陈卫国点点头说:“我是有这种想法,可是无法确定,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察看一下。”

王俊说:“等找到了穆典赤,我们有时间再回来找找看。”

这时他们发现在老龙河右边的沙沟中一处突起,好像是个大坛子的口。五个人走近一看,果然是个大坛子埋在那里,口封得死死的。

王俊笑道:“好家伙,这是什么东西?里面该不是藏了什么宝贝吧?”然后想伏下身子就想去摇摇,看埋得有多深。

维维说:“我看你们想错了。里面是人的尸骨。”

王俊吓得跳起身子:“人的尸骨?”

维维说:“没错!是尸骨。这也是我听穆老爷子说的,他说这一带的土质很松软,用手就可以刨出一个大坑来,所以以前那些没钱的人,为了防止恶狼将他们亲人的尸骨从埋着的沙土里扒出来,就将亲人的尸骨整个装进坛里,然后深埋,这样狼就无法破坏他们的尸骨啦。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过去的那些骨坛啦。奇怪,以前,我怎么没什么发现呢?也许是最近风沙才将它们吹出来的吧。”

王俊说:“要是人的尸骨的话,里面就算有什么玉啊、金的我也不想要啦。”

李志远点点头说:“不错!要尊重逝者。”

不想陈卫国却走上前,他说:“我倒是有些好奇。”说着便开始刨去那坛子周围的沙石,维维不禁有些愤怒。

王俊心中一动,他对维维说:“不要生气,我们营长并没有不尊重死者和贪财的意思,他只不过确认一些事情罢了。”

维维说:“什么事情?”

王俊说:“你难道忘记了,当年神秘基地的故事。”

维维心中也是一动,但摇摇头说:“这里土质不好,怎么可能适合建基地呢?”

李志远想了一下说:“不管如何,我们先帮忙吧。”

几个人上前,帮着陈卫国刨去坛子周围的沙石,这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圆形坛子,准确地说是瓮更加合适些,陈卫国抱住坛子想将他抱起,不想却是十分的沉重。

陈卫国说了声奇怪后,维维上前也没能抱动半分。

李志远看得奇怪,他说:“人的尸骨能有多重?”

维维苦笑着用力地摇摇坛子,然后他和陈卫国一起用力,还是分毫不动,李志远、王俊和阿帕尔一起上前帮忙,也是搬不动,就好像生铁焊在地下一样。

李志远用手摸了摸坛子,那感觉分明就是瓷器。“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重呢?”

李志远伸手拿过猎枪,其他人连忙闪在一边。李志远奋力将枪托砸在坛子,只听见哗啦一声,坛子裂开,露出满是黄锈的生铁疙瘩来。

所有的人上前观看,那分明是一根铁柱,而中间分明就是一个转盘。李志远扔下猎枪,抓住转盘,奋力左右扭动,但因为年代久远,上面生锈,无法扭动,大家连忙上前帮手,也只是扭动了一些,虽是如此,但马上就听见不知哪里发出了类似“咯吱咯吱”的响声,大家顺着声音左右察看,只见旁边不远的一块土坡上不住地有土石在滚动。

王俊将地上的猎枪套在了转盘上,大家再次奋力,转盘开始缓缓被转动开来,但是无论如何用力,也只是转动了一小半,就再也转不动了。旁边的土坡振动声音也越来越大,然后一个洞口在坡底现了出来。

大家扔下转盘,跑到洞口前,发现那其实是一座铁门,只是露出了一道几十公分的口子,人可以勉强伏身爬进。向里望去,里面似乎是一道台阶向下。

王俊打开手电筒向里照去,五个人挤着趴着向里看,果然是一道狭窄的台阶一直向下。

王俊摇摇头说:“应该不是那个神秘基地。在我印象中没有这样的一道阶梯。”

陈卫国想了一下说:“不一定,王俊你难道忘记了,那个核电站就在神秘基地的下面,说不定是那个核电站的某个入口。”

王俊一拍腿说:“你还别说,我真的忘记啦。”然后他向四处望望说:“如果这里真是当年的神秘基地所在范围,那么旁边那两座很大的土坡最符合特征。”

维维和阿帕尔听到满头雾水,不知所云,李志远笑着对两人说:“这事看来要慢慢解释才行。”两人这才不问。

等了约十来分钟,维维将准备好的火把点燃,伸进门内,只见火把燃烧得并不充分,感觉上要熄灭一般,便说:“里面还是很闷,这洞口还是少了些,空气很难流通。看来我们还是回来才看吧。”

李志远和陈卫国商量了一下,又想了一下说:“也好,不过要等一下。”他在附近搬过一块又大又硬的土石块扔了进去,那土石块滚下约七八秒钟后似乎到了底部,发出了好像和水泥地板撞击后的声音,然后就听见一连串的“嗒嗒嗒”的声音。

李志远、陈卫国和王俊一听就知道那是俗称“歪把子”的机关枪所发出枪声,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按道理来说无论是德国人还是苏联人,当年应该不会使用这种武器的。

李志远对维维说:“下面不管是不是我们想要找的神秘基地都好,我想现在都是很有必要下去看看,因为里面有我们需要的武器。”

十九、各显神通(7)

维维很是不解,王俊笑道:“小伙子,你没当过兵,你当然听不出啦,下面那一连串的“嗒嗒嗒”的声音,是一种俗称“歪把子”的机关枪所发出枪声,在40年代时,那可是威力强大的武器,当年小日本就是凭着它让我们中国军队吃了很多亏,后来我们国民党军队才慢慢有了,我们要对付那些盗宝贼,没有一件称手的武器那是很吃亏的。”

维维说:“可是那要等多久啊?”

李志远说:“我们大家伙再去扳动一下那机关,让洞口再大些,好让里面的秽气快点排出。”

为了防止万一,阿帕尔爬上土坡负责戒备,其他的人则围在了机关旁边。

李志远用枪托又砸了砸那铁柱,而王俊想起行囊中有白洒,便连忙取出,找了块破布,浇在上面,然后用力地擦洗那些生锈的地方,折腾了一会后,四个人奋力转动机关,这一下,转盘又被转动了一些,而铁门向上又升起了几十公分,洞口扩大到高约一米,宽约三米。

这一次,他们只等了二十分钟左右。

维维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李志远、陈卫后随后,王俊最后。

顺着台阶小心地走下,十多级台阶后便向右转,又下了十多级后,便隐隐看到来到了一间大厅,维维停下了脚步,打亮了手电筒,后面李志远也打亮了手电筒,顿时整个大厅变得明亮许多,左右两边的石壁上各刷着一个大大的青天白日徽,其中一面的墙壁上尽是坑坑洼洼的弹孔,而正对着的大门则写着“军备重地,严禁烟火”。

陈卫国一怔:“这是我们国民党时期留下的军火库!”

王俊说:“肯定是在我们之后,在解放战争之前那几年修建的啦,在此这前,这一带可是我们的防御地盘,我们可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武器。”

李志远让维维将火把熄灭,四个人并没有马上下台阶,几个人检查了一下周围,发现在阶梯最尾处本来是有一个机关铁盒镶嵌在石壁中,可是现在已经变形的,没有工具根本无法对付。

王俊将准备好的石块顺着地板滚了出去,就听见两边的墙壁立刻各自露出了两个射击孔,然后里面冒出来一挺“歪把子”机关机,“嗒嗒嗒”地响了起来,只是四挺机关机只有一挺在响,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王俊再次滚下一块石头,这一次是沿着另一个方向,结果还是一样。

李志远笑道:“想不到我们国民党中也有高人,竟然也能够设计出如此巧妙的机关来。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军火库是不是只有这里一座。”

维维突然想起二蛋所说的,不禁冲口而出:“肯定不止一座。”

李志远望着维维说:“你怎么知道?”

维维说:“我听连队的朋友说起,曾在老龙河的上游也曾听到过这样的嗒嗒嗒声,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这样看来,那里也有这么一座军火库。”

李志远和陈卫国低声说了几句后对维维说:“要进入这军火库想来也有不少的困难,我们就不进了。”

维维一怔说:“那不是拿不到“歪把子”啦?”

李志远说:“那倒容易的很。我们只要走到枪口边,从里面拉出两挺就可以啦。”

维维一拍脑袋:“这我可没有想到!”但他马上说:“可是,能拉出来吗?”

李志远笑道:“当然可以,这机枪开始之时并不是由机关控制的,人可以从里向外看到外面的情况,所以枪眼很大,别说一挺,拆了弹夹盒和支架,两挺都没问题。”

王俊贴着边小心地走到了那挺能响的“歪把子”的枪口边,用布裹好手,然后示意准备好了。

维维便滚动石块下去,枪口便露了出来,那“歪把子”还没有响,王俊已是两手握住枪筒,慢慢地往外拉,这时机枪响了,震得王俊的手直发抖,但王俊却是兴奋异常,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当枪管露出大半时,他发现机枪的扳机上挂着一只铁钩,取下后,机枪便不响了。而枪夹上则连着长长的子弹带,王俊理顺了子弹带并拉了出来,然后将整挺机关机拉出了枪眼。这时,枪眼又自动合上了。

王俊用同样的方法又拉出一挺“歪把子”,他发现这一挺之所以不响,主要是扳机上的铁钩掉了,拉出后检查了一下,果然没有什么问题。

有了两挺“歪把子”,所有有人都精神振奋不已,维维心想:“这一次应该可以为陈教授报仇啦。”

出了铁门,几个人将转盘复位,铁门落下,洞口重新合上,几个人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一切尽可能地掩盖住,这主要是担心在他们回来之前被坏人发现和利用。

此时,天已开始慢慢偏西了,但5个人还是急急赶了一段路,在路上,他们先是发现了一个满是鲜血的狼夹,之后便是沾了血迹的脚印混杂在许多脚印中,这说明这伙人当中有人误踏了民兵们布置下的狼夹,也说明那伙人就是维维他们所要追赶的人,因为这一带的民兵都知道他们的狼夹一般会布置在什么地方和周围会有什么标志用来提醒自己人的。

又走出不远,一具尸体被扔在一堆干枯的杂草中,这具尸体血肉模糊,特别是整张脸被划得一塌糊涂,根本分不清面目,维维虽说以前和人斗过殴,也见过死人,但这么恐怖的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立刻忍不住呕吐起来。

阿帕尔皱了皱眉头,扭过脸不忍心再看。

十九、各显神通(8)

李志远、陈卫国和王俊三人倒是十分镇定,蹲下身子来查看,一会,三个人站起身。

维维问:“怎么样?”

王俊说:“这个人就是刚才被狼夹夹了腿的人,想是他的同伴嫌他是累赘,便杀了他,同时又怕被人认出他的面目,从而查出来历,便索性将他的面目毁去。”

维维怒道:“这伙人果然不是东西,连自己的同伴也下得了狠手,真是太可恶啦!这都是我的错,当时在风沙堡时我就不应该放过他们,才让他们现在有机会再次做恶。”

王俊悠悠地说:“对付豺狼绝不能有半点仁慈之心。”

维维说:“我知道了,再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5个人继续向前,很快他们的左侧现出了荒凉的戈壁滩,而火般的夕阳正处于地平线上,红彤彤的晚霞铺满了整个西天,老龙河穿过戈壁滩,一直延伸向沙漠,远远似乎一道浓烟直冲天空。

李志远望着西天,不禁朗声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然后对陈卫国说:“这么壮丽的景色,你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过了吧?”

陈卫国点点头:“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直是应了此时此景。这么红的夕阳,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红的比血还要红,都说残阳如血,我一直不信,今天算是见到了。”

李志远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不再说话,连忙策马直前。

天黑后,5个人在戈壁滩与沙漠交界处不远的一座荒废的小屋子里扎了营,这屋子是以前放牧人使用过的。

维维说对李志远他们说:“凭我的感觉,这伙人对这一带并不熟悉,虽然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是从一路上的痕迹来看,他们离着我们并不远。就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们一直在他们后面跟着。”

王俊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很可能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呢,在我们来的一个土坡后的一个杂草堆,我发现那里很可能有人曾在那里趴卧了很长时间才走,这说明他们可能曾想过要伏击我们,只不过我们在军火库那里待了近两个钟头,这才让他们失去了耐心,这也是他们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原因。”

陈卫国说:“那么今晚我们必须时时警惕,不过这座屋子位置十分好,视线十分广阔,又有院墙可以做防守,敌人是讨不到好处的。”

李志远笑道:“这“歪把子”往这一搁,不想活的只管往上冲吧。”

与此同时,卡尔波夫正在责问罗斯格:“你到底能不能确定那五个人是跟踪我们的,还有你在那里埋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到底有没有看见那五个人跟上来?”

罗斯格说:“我确实不能肯定那五个人是不是在跟踪我们,我只是有一种预感罢了。”

“预感?”卡尔波夫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比莫维奇要聪明得多,想不到你们俩都差不多。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预感我们又耽误了2个钟头。算起来,我们今天整整耽误了有6个小时。要是明天不能如期到达汇合地点,我又要给那个列宾嘲笑一顿啦。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笨蛋!”

罗斯格心中气恼,他狠狠地瞪了莫维奇一眼,心想:“如果不是你这个家伙迟了那么久,我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给老板骂。”但他还是笑呵呵地说:“老板,我这不是想安全有点保障吗?”

卡尔波夫劈手将手中的地图扔在罗斯格和莫维奇的面前:“你们给我好好看看这张地图,我们现在哪个位置?”

罗斯格和莫维奇个个苦着脸,对着那些地图左看又看。

卡尔波夫生气地说:“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没用?还自称是精英,连张地图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当年在特种部队是怎么混的?”(文*人-书-屋-W-R-S-H-U)

罗斯格说:“老板,怎么说,我们所使用的都是高比例的地形图,各种标志都十分简单明了,你说这种地图算得上地图呢?我看是小孩子的涂鸦还差不多。我倒是觉得我们只要用列宾给的那张地图就可以啦。”

卡尔波夫说:“我就是讨厌列宾,他给的那张地图虽说比较接近实际,可是却故弄玄机,不肯给出我们最后的坐标,还说这张地图最清楚。”

罗斯格怒道:“清楚个屁,就算我们能够分辨出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可是比例呢?”

卡尔波夫也生气地说:“列宾完全是故意的,他在落井下石,他是在变相惩罚和报复我们。”

罗斯格说:“老板,我们不用理会那么多,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有人带头,莫维奇也大着胆说:“老板,你不要生气,我认为,你完全可以不用管那些乱七糟八的符号,我们只要沿着老龙河一直走就应该没错啦。”

卡尔波夫冷笑道:“要是可以不管,谁会吃饱了没事做,画张地图出来?”

罗斯格说:“都是布朗不好,明知道我们对地形不是很在行,却故意不来帮我们。”

卡尔波夫说:“这小子确实可恶,简直和列宾无什么两样,看着都叫人生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列宾那家伙。”说着,拿回了那张地图。

罗斯格本想提议带几个人到四下巡视一下,可是给卡尔波夫一骂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想:“那个死维维也许真的没有跟上来,说起来,他什么武器都没有,不会傻到要来白白送死吧,看来我是真的想错了。”

二十、穷追不舍(1)

第二天,天还未亮,卡尔波夫就催促所有的人赶路,一路上浓厚的晨雾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尽管每个人都打开了头灯,可是的也只能看见眼前台米左右的范围,前面的人影就好像鬼影般来回地晃动着。

卡尔波夫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雾会很快消失,可是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天色也只是明亮了一些,大雾仍然没有消失。

那雾气很重、很湿,特别是出了汗后,整个人就好像浸在冷却后的蒸气中,眼睛觉得粘粘的,好像眼泪随时在流,而脖子以及其他祼露的部分,也是差不多,特别的不爽。

罗斯格说:“老板,雾太大了,我认为停下来再走好些,这样走法,我们会很容易迷路的。”

卡尔波夫阴沉着脸说:“不能停!我们已经迟了很多了。你们手上的指北针是干什么吃的,还有你们手上的对讲机是摆设品吗?要是今天不出太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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