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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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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了说:“因为我根本无法知道国宝在哪个方向,但是我知道如果能抓陈营长你,就算问不出国宝的去向,但至少可以对上面有点交待。”

陈卫国伸出拇指说:“说得很好!他们一定会追上来的,所以我们千万不能大意,失了荆州。不会我想今天晚上,他们吃了大亏,决不敢在晚上继续追击我们的,所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当车来到尽头,一个斜坡直通河堤。陈卫国下令停车,然后布防,特别是要注意上面的红柳林一带,可能会有狼出现。

一排长杨景辉上前问要不要在周围布置些手雷,陈卫国摇摇头:“伊万上尉已吃了亏,不会再上当的,至少今晚他不会跟上来的。但是明天一早,天一亮他就会紧跟而来。在白天,这种小把戏,会很容易被发现的,又阻不了多少时间,我们手雷已用得七七八八啦,还是节约着用吧。”

陈卫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吩咐一排长杨景辉:“将车集中在一起,尽量往河堤角落及背风处停放,再多搬些大点的、重的土块也好,石块也好放在上面。全部士兵也要集中在背风处,武器要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一排长杨景辉有些奇怪,陈卫国解释说:“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可能会有一场很大的沙尘暴,我们也要防着点。有时,天灾比人祸更加可怕。”

一排长杨景辉伸伸舌头:“陈营长,这老天爷的事你也知道啊!那你不神啦!”

陈卫国笑道:“胡说什么?我哪里有那么本事,当然是天气行家说的啦,这些可都是军事秘密,得来不易啊。”

一排长杨景辉说:“这天气也有行家,还秘密,这我就不明白啦。”

陈卫国用手在一排长杨景辉帽子上拍了两下:“还整天说最服的就是诸葛亮,连草船借箭,借东风的故事都忘记了吗?不要问那么多了,快去安排。”

一排长杨景辉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笨!这点事都没想明。”

随着黎明的逐渐到来,沙尘暴却还没有来临,陈卫国看看远处的天,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他开始有些忧心啦,今天无论是往哪个方向,最先要考虑的就是沙尘暴的问题。如果没有敌人跟在后面,这里倒是最安全的地方。派出的侦察兵还没回来,不知道昨晚那里的情况如何。

陈卫国仔细地观察着周围,往北上就是进入沙漠,要穿过沙漠他们没有足够的汽油,只够兜圈;往东南通过芦苇丛则是玛纳斯方向,那里主要是维吾尔族的居住地,虽然有些仇视汉人,但只要尊重他们的习俗,不冒犯到他们就不会有事,对他们最有利的是这些维吾尔人不会帮助任何的外来者,这样他们不必担心被出卖。

陈卫国决定停在这里不动,从地形上,他们可以很容易地打击从河床上来的敌上,在河堤两侧,也有较高的地形,而且他们可以在危险时,退入那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丛。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陈卫国连忙通过望远镜向那里望去,是自己的人,正是一排长杨景辉和另2个战士,一人骑着一匹马,很快到了眼前。

一排长杨景辉跳下马说:“报告营长。情况很奇怪!我们摸近河床入口,除了昨天被炸的车辆,土匪们都不见啦,包括地上的尸体,我们又冒险到了骆峰处,在那之间有不少苏军的尸体,但不见伊万上尉,在回来时,我们得到了这几匹马。”

陈卫国啊哈一声:“这样看来,伊万上尉带得人并不多,很可能被土匪一阵瞎冲乱打给打垮了,不禁落荒而逃。嗯,我们得回去看看。现在可倒好,这个伊万上尉倒和自己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啦。不过,我可对捉你没啥兴趣。要玩,你就自己玩吧。”

十、捉迷藏(3)

陈卫国来回地走动,有时蹲下仔细地研究着地上的车迹、有时举起望远镜观察远处、有时用手捻捻土石,心里不断地思索着。

陈卫国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苏军尸体,他数了一下,一共17具。他将一排长杨景辉叫到自己身边,郑重地说:“现在交给你一个极其艰臣的任务,不知你敢不敢接受?”

一排长杨景辉立即回答:“敢,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敢。”

陈卫国笑了笑:“去,先将苏军死尸上的衣服挑好些的,能穿的扒下来,并把他们埋了。”

一排长杨景辉皱了下眉头:“这叫啥艰巨任务,连小菜一碟都算不上。”

陈卫国说:“别啰嗦!你先做完了再说吧,咱还有下文呢。”

很快一排长杨景辉回来缴令:“一共扒了十三件衣服,十五件裤子。”

陈卫国说:“很好,现在我先和你说目前的形式。很显然土匪和伊万上尉发生了误会,火拼了一场,土匪明显占据了优势。这不奇怪,从车痕上分析,伊万上尉最多只有6部吉普车,不超过40人,因此可以判断他没有向上面报告,要不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他是想拼死挽回败局。而土匪,据我们所知,有近200人,而且大部分车辆和武器由苏军提供,可是没想到土匪用来教训他们自己啦。因为打错了人,土匪自然不好意思再停留,退回老窝啦;伊万上尉很可能是逃向了右侧,不知有没负伤,我认为,短时间是回不来的啦,也可能不敢回,因为他们死了17个,数数也多少人可剩,顶多20个。至于苏军方面,如果他们知道了有关消息,最快也是今天早上布置任务,加上准备装备、车辆等,到达这里至少也要5个钟头。”

陈卫国继续说:“再让我们看一下任务。任务是这样的,13件苏军衣服,你留3件给我和2个兄弟。然后你找10个兄弟,将苏军的衣服换上去,扮成苏军,还有11个,就当作是你们的俘虏。然后你们分坐四部吉普车往回,设法回到我们营部驻地去,只要回到了驻地,我想宋参谋一定会帮你们的,而且上面根本不知道我带了谁,带了多少人出去,那么你们就不必跟着我亡命天涯啦。至于罗万通,他只是想要我的那个位罢了,对你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必竟他羽毛未丰,手下没多少兵,将来他还是要靠你们来卖命的,当然啦,有机会你们一定要设法离开。”

一排长杨景辉问:“那营长您呢?”

陈卫国说:“我是不能回去的啦,回去就等于送死。你放心好啦,我会带着两个兄弟骑着马去找阿力克他们族人,他们会安排我的容身之处的。将来我定会重整队伍,到时我会叫人通知你们的,那时你们一帮兄弟再过来帮我。”

一排长杨景辉说:“营长,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陈卫国坚定地说:“不行!这里只有你才能带领大家度过难关,要记住,你活着,是为大家活着,你的手上可是有着20条人命。去,执行任务吧。就让小柱子和大傻跟我吧。”

一排长杨景辉还在犹豫,陈卫国厉声:“时间紧迫,去吧。一定要记住,如果远远望见苏军,就设法躲起来,躲不及就大大方方地过去,一有不对,就打他个措手不及。打不赢就跑,切不可纠缠不休。”

终于一排长杨景辉顿着足、含泪而去。

陈卫国望着四部吉普车开出了自己的视线,才对小柱子和大傻说:“我们也走吧。”

陈卫国放开缰绳,马踢踏踢踏地往前走着,显得有些毫不目的,任凭马儿走着。小柱子和大傻跟在后面,看到陈卫国满怀心事,也没说什么。

陈卫国心想:“伊万那家伙去哪呢?戈壁滩、沙漠那么大,不会就那么巧让李志远碰上了吧。还是去找讲好的地点,找阿力克他们族人吧,可是如果这样,自己岂不是就这样给人陷害了,难道就这样一辈子背上一个偷窍国宝的罪名。从军多年,自己是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保家为国吗。可如今。。。。。。。不行!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部队,决不能就这样白白地将拱手送给人!我要去乌鲁木齐,我要去找盛大帅,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洗脱自己的罪名。”

想到这里,陈卫国精神一振,说:“我们去乌鲁木齐。”

小柱子和大傻不由地大吃一惊:“去乌鲁木齐?”

陈卫国豪气顿生:“不错!我们去乌鲁木齐!哼!他们不是在到处找我吗?那我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好地吓他们一跳。说真的,给人追着藏来藏去,好生没趣。既然你们都想不到,更不用说别人啦。”

说话间,陈卫国只觉得马儿开始不安起来,他用手遮在眼前,向远处的天空望去,一片灰蒙蒙的。

陈了国哎呀一声,大叫不好:“快,沙尘暴就要来了,我们去河床那。”说话间用脚狠狠地一磕马肚子,马儿霎时好像箭一般地飞前奔去。

然而马儿才跑出没多远,沙尘暴就扑天盖地地迎面而来,狂风夹着沙石,打在脸上十分的生痛。陈卫国紧紧地抓住缰绳,身子伏在马上,双脚紧肚在马肚。眼看着就要到河床了,又一片黑乎乎的沙石打了过来,马儿狂地一声长嘶,发疯地在狂风中乱窜。

陈卫国紧紧地用力将缰绳往里拉,然而马儿头一昂,窜得更高,

陈卫国差点被抛下马,他知道一定是马儿被沙石打痛了,这才发疯。

没奈何,陈卫国只好用双手紧紧地抱信马头,凭它在狂风中奔跑。

耳边依稀地听见小柱子和大傻的喊声,然后被狂风吞没了,渐渐远去。

十一、神秘基地(1)

阿力克是个豪爽的维吾尔族中年汉子,尽管第一次见陈卫国,他仍然伸出热情的双手,上前紧紧地拥抱了陈卫国一下,然后拉着陈卫国的双手:“远道的客人,欢迎您。来到这,您就可以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啦。”

反倒是陈卫国相当的不好意思:“哎呀!你看我这身脏的,几天没换啦。”他看了看阿力克的身后,失望地问:“志远兄呢?”

阿力克脸色有些严肃,但还是笑道:“陈营长!不用担心!我都安然地回来啦,我想志远兄一定会没有事的,我看你还是赶快去洗洗吧,我先这里摆好酒宴先,一会儿我们兄弟再好好聊聊,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

陈卫国一脸歉意,望望身上那已经发臭的军服,还好,那件苏军服早扔了,要不就更加脏了,而且此时他确实又饥又累。于是抱抱拳:“那有劳兄弟您啦。”

阿力克一拳砸在陈卫国的肩膀上:“别客气。志远兄的兄弟自然就是我阿力克的兄弟。别跟我客气,要不我会生气的噢。”然后让人领着陈卫国去洗澡。

阿力克是众多维吾尔族族长中的一个,他们的主要固定居住地是在吉木萨尔,现在这里是他们的一个游牧区。用阿力克的话来说,他是历来族长中最差的一个,因为他最没有野心和心机,如果不是凭借先人的威名和朋友的帮助,他根本无法带领族人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事实。在整个天下脚下,整个准噶尔地区,最具盛名的就是他们维吾尔族的阿力克族和回族的穆氏族,而且声威远超过去。

陈卫国换了一身维吾尔族服装回来,阿力克笑道:“不好意思,没有你们的衣服。不过你穿起来十足就好像我们族中的人。”

陈卫国摸摸满脸的胡子,也笑笑,在阿力克对面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阿力克将一袋酒递给陈卫国,嚷道:“来来来!喝!老朋友来了,别的没有,酒吗,那肯定少不了啦。

陈卫国笑了笑,也不客气,仰头“咚咚咚”一气喝了一大半,抹抹嘴道:“好酒。”

阿力克也拿起一袋,仰头“咚咚咚”也一气喝了大半,抹抹嘴大叫道:“痛快。”

两人相视一笑。

陈卫国和阿力克边吃边喝,陈怀国先讲述了自己一下的经历。

相比阿力克来说,陈卫国的经历比较简单。

陈卫国的马在沙尘暴中受了惊吓,没头没脑地在戈壁上狂奔,陈卫国任是有天大的本领,此时也毫无办法,无奈随它驰骋。

虽然陈卫国紧紧地抱住马头,但马狂奔乱跳的,时间一长,便被颠得头晕脑涨的,终于不知什么时候马猛一下跪了下来,然后又一下跃起来,陈卫国终于被马抛了下来,还好马跪下时只是弯了弯膝盖,而且是陷在沙中,要不陈卫国的脚就要折了。

陈卫国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想爬起身子,还想看看周围的情况,但风大得根本无法直腰,黄沙打在脸中,稍一睁眼,眼中便被塞进许多黄沙,刺得眼泪直流,更不用说睁开双眼啦。为了寻找躲避沙尘暴的地方,他连滚带爬地在狂风中挣扎着,就好像瞎子一样摸索着,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做的,才没有被埋进黄沙里。

当风停止时,陈了国发现自己迷路了,身上的望远镜没了、枪也没了,还好有一把匕首。

陈卫国在沙漠和戈壁之间独自一人走了差不多两天,那巍峨的天山就好像在眼前,可是走起来,却是那么的遥远。

陈卫国靠着吃草根的汁水、叶子上的蜜、生蚱蜢、草花蛇等来维持生命,幸运的是在这个季节,狼因为并不缺乏食物,很少在戈壁滩和沙漠的边缘游荡,所以他没有遇见最可怕的狼群,相反他幸运地遇到了一位回族猎人,当他听说要找阿力克时,脸上有着一种奇怪的神情。他骑着一匹纯白色的马,手持着一把猎枪,人十分的高大、魁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望着你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一条巨大的灰黑色的狼狗不紧不慢地、无精打采地跟在马的后面。

那个回族人简短地说:“我送你。”然后伸出一只手,将陈卫国拉上马背,然后双脚一磕,马便飞奔起来。一路上,那个回族人并不言语,陈卫国几次想开口,询问那个回族人的姓名,但终于没有开口。

那个回族人将陈卫国送到阿力克族的范围,并为他找了个人带路。陈卫国才说了声:“这位朋友。。。。。”那个回族人便漠然打断说:“不必问了,我并不需要你的感激。如果你真的要感激的话,请将这件礼物带给阿力克吧。”说着,从马上抛过一个袋子,然后飞驰而去。

当阿力克听到陈卫国描述那个回族人的样子时,心中一动,感觉到十分熟悉,可是他不敢断定。一听说那个回族人还有个袋子给他,他不由得一阵紧张:“快,将那袋子拿来我看。”

陈卫国从身边拿出个小袋子交给阿力克,那袋子是十分普通的丝绸做的,上面的花色已经褪色。

阿力克颤抖地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块环形的玉和一把带刀鞘的弯刀。

阿力克摸摸玉,又摸摸弯刀,嘟囔地说:“是他,真是他。十多年啦,他还放不下情怀。真是他!只是你也不必如此折磨自己啊。”眼中酒出两行热泪。

陈卫国望着阿力克,他想不到这样的一个汉子会如此的动情,他猜那人一定是阿力克的一个最好的最过命的朋友。

阿力克擦擦眼,笑道:“你看我,都忘记这里还有客人啦。”

陈卫国淡淡一笑:“没什么。”

阿力克将弯刀递给陈卫国看,这是一把30公分左右的弯刀,外裹压花的玫瑰红的羊皮,上面镶嵌着几枚红色的宝石;刀柄是骨质做的,刻着个狼图腾;刀才抽出一点,一道寒光突现,同时也感觉到杀气逼人。

陈卫国知道维吾尔人特别是青壮男子都有佩带小刀的习俗,日常剖瓜割肉都离不开小刀,因此,维吾尔人制作小刀的工艺非常精良。

所有的刀品中,以英吉沙、库车等地小刀最为出名。正宗英吉沙小刀,是由工匠精心挑选的特种不锈钢打成型;制成粗胚和细胚之后,用锉刀锉磨光,然后再行淬火。淬火是工匠们世代传承的绝技,相互保密,绝不外传。经名师淬火处理过的英吉沙小刀锋刃锐利,用其削刮铁条,但见铁屑迎刃而起,而刀锋却不曾崩口、卷刃。讲究的还有纯银和宝石镶嵌装饰的刀柄。如今,刀匠们普遍使用色彩艳丽的有机玻璃和工艺宝石来装饰刀柄。英吉沙刀的标记,新月型、葫芦型、石榴花型、巴旦木花型、以及工匠的名号等。英吉沙小刀的刀鞘内部为扁薄的木刀室,外裹压花的羊皮,通常为西洋红和玫瑰红,也有黑色、褐色的,全手工制作。

阿力克低声吟道:

我做了你们的可汗,

你们拿起弓还有盾牌;

让族标成为我们的福兆,

让天狼作为我们的战斗口号;

让铁矛多如森林,

让野马在猎场奔驰,

越过大海,越过大河。

让太阳作旗帜,蓝天作庐帐。

阿力克道:“这是一首古老的史诗,说得是我们的祖先乌古斯可汗的征战生涯中,始终有一只苍毛苍鬃的大公狼在大军前引路。苍狼停下,征战大军也就停下;苍狼前进,军队亦随之前进。这只会说话的狼引导着乌古斯大军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所以我们维吾尔族也就世代以狼为图腾,作为我们吉祥的象征。这把弯刀就是我们族中传下来的,不知有多少年代啦。唉,还有这块玉,是我妈留给我的。18年前,我将它们送给了一位美丽的汉族姑娘,然而她并不爱我。他最爱的人就是那个送你回来的回族人,他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得到她。”

陈卫国静静地听着,他能说什么呢,他并不了解阿力克和那个回放人之间的故事,可是他知道,爱情是人世间最奇妙的东西,无论你是凡人,还是英雄,都不能摆脱它的困扰。爱情它可以跨越时间、地域、种族、民族,甚至时空,让人一生一世都在寻求和回味。其实,自己也何尝不是如此,妻儿的音容、妻儿的平安,他也一样牵挂在肚。

陈卫国举起酒袋,阿力克也举起酒袋,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十一、神秘基地(2)

陈卫国、阿力克两人喝着闷酒,各自想着心事。

猛地阿力克一拍大腿,他对陈卫国说:“都几十岁的人啦,还干啥那么儿女情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在空中挥舞着一只手,好像要驱散走满天的乌云。

陈卫国说:“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这正说明兄弟您是个有情有义的大英雄。”

阿力克点着陈卫国,哈哈大笑:“想不到陈营长也会以说奉承话!”

陈卫国正色的说:“我说得是心里话。”

阿力克说:“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啦。我先同说一下我和志远兄在沙漠中的事吧。”

陈卫国大喜,心中早就想知道了,可是偏偏帐篷外一片嘈杂声,一个人在帐篷外大声地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陈营长!”另外有人喊:“拦住他!拦住他!”

外面一个人厉声喝道:“没有族长的吩咐,任何人不可以随便闯入。看在你是客人的分上,我们就不和你计较啦。你走吧,现在族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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