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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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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佛真是威力无穷,可以听到天下芸芸众生的呼唤,知晓任何一处的苦难。佛属于天下人,却又不属于任何人,这才是佛的超然,真正地超然。转过这么多的轮回,修炼这么多年的岁月,为的就是如此,沈眉弯佩服。”我话中似乎缺少了许多真诚,却又真地没有嘲笑之心,他是佛,任我多么的清傲,亦不敢嘲笑于他。最多,我只能自嘲。

佛垂目看着我,依旧慈悲,只是不再言语,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语言,对我来说,都是苍白地,都不再生动,

踏出槛外的时候,我抬头看见雪花纷飞,这雪不知为谁而落,这般的不知疲惫,这般的忘乎所以,而我们,是否会这场雪而逗留?

转眉与画扇,还有舞妃、谢容华与顾婉仪相视而笑,无须只言片语,仿佛每个人心里都懂得,我明白,方才,她们都与自己心中的佛对话,有祈祷,有祝福,亦有太多的倾诉。

舞妃抬头看着飞雪,说道:“你们说这雪是否会留人呢?”

谢容华接话道:“雪姐姐是说,雪下得大了,山路封锁,我们可以延迟回宫?”

顾婉仪捧着雪花,微笑:“到时我们跟皇上说,抗旨的不是我们,而是雪花么?把罪过推脱给雪花,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么?”

我盈盈一笑:“有何说不过去,相信皇上听了,倒觉得有趣。只是我并不想在此处逗留了,尽管这里安宁,清静,我想回宫。”话毕,我望着雪花茫茫的天空,好朦胧地白日,翠梅庵适合沉醉,但不适合沉沦。

舞妃微笑地看着我:“妹妹,想念皇上了么?”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我了,其实想念淳翌地只怕是她,可是她把这份想念给了我。

我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只微笑道:“我们许诺过皇上,只三日,三日后回宫,许诺过的,我们都要做到。雪会停地,而路径也会畅通无阻。”

画扇执我的手:“妹妹还是如此,承诺过的就一定做到。明日我也要回去,尽管翠梅庵住得安静舒适,可我是这里的过客,只能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谢容华点头微笑:“那我们各自珍惜今日的时光,再来之时,不知会是何年了。”

顾婉仪笑道:“那我们各自回房,静心参禅吧。”

大家相继点头,而我,有画扇相陪,昨夜不曾歇息好,今日可以伴雪而眠。在翠梅庵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平静,那些青尼,或是邀约一起煮茗讲禅,或是独自在禅房读经。这样安宁的日子,再好也就是一日,过了今夜,我们都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接受沉浮。

雪花,你落吧,我喜欢重重地落下,无论明日如何,我都要回到紫金城。我不会让佛,笑话于我。原来,我为的,不是对淳翌的承诺,而是,对佛的承诺。

菩提不忘灵台净,明镜出匣照无尘。

第一百零八章 缘来缘去太匆匆

又是一夜的雪,这雪仿佛要验证我的毅力,摧毁我的诺言,动摇我的思想。试图想要将我改变,又试图想要将我留下,而我会如此的听信于它么?

对于佛来说,我只是个倔强而任性的女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益的。不过是想证实我不会因为任何的诱惑而改变我要回到红尘的决心,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拥有菩提心情,向往莲花境界,渴慕得到一种遥世离尘的超脱,却不愿低头,不愿对佛低头,不愿对万象的苍茫低头。宁愿让自己回到俗世中,接受尘埃的浸洗,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看清自己。

夜还是黑的,我和画扇同在一张床榻上,屋内有些黑,只有一盏孤独的香油灯在闪闪摇摇。所幸的是有炭火的温暖,伴我们长夜凄清。

画扇侧过身子,对着我,轻声问道:“妹妹,你也没有睡着呢。”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是的,也没有睡着,只睡了一小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都白发苍苍,坐在一个不知名的院落里,晒着温暖的阳光。”

“白发苍苍,你和我,可以活到白发苍苍么?我真的没把握。”画扇低声道。

“我是一定不能,纵然会,我也不想要,我厌倦那么老活着,活到思想干涸,活到没有一丝气力,活到连厌倦都成了多余。”

画扇入神地望着那盏香油灯,低低念道:“一灯如豆最相思,半世浮沉且自迷。”

我看着那香油灯,将挂在墙壁上的琴弦映照出浅淡的光亮,而那光亮,仿佛要划破人的心弦。我只微微叹息:“空坐琴台虚夜半,人情已逐月斜西。”画扇将手轻轻地搭在我手上。有着淡淡的温暖。透过经脉,我仿佛明白,她在给我力量,支撑着我走完以后的路,而她也需要借着我温暖,支撑着走完她的人生。我们是彼此迷失在莲苔地女子,欲要留下,不能留下。只得舍弃一切,抛掷一切,回到红尘,做回原有地自己。

许久,画扇才轻声说道:“妹妹,无论将来如何,我们都要彼此珍重。就算是辜负,我们也要做得彻底些。”

我应道:“好。我会的,姐姐,你比我更难,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们去错过,没有多余的流年去虚度,请你一定。要把握好任何机会,离开烟花巷,离开莹雪楼,结束歌妓的生涯。”

画扇看着我,点头:“我会的,你莫要担心,我不相信,世间这么多的男子。没有一个人会真心待我。只是妹妹。你也要把握机会,你现在拥有最好的机会。你要学会珍惜。纵然有真心待你地男子,你也要真心待他,以心换心,才会有美好的结局。”

我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姐姐,你们都觉得我是薄冷无情的么?似乎所有的人都看到皇上在宠爱,而没有看到我对皇上的好,她们都认为我不珍惜,任意地挥霍皇上对我的宠爱,就连皇上也这么认为,我给他的感觉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画扇握紧我地手,说道:“妹妹,并不是我觉得你薄情,是你的性子,注定了如此。纵然你爱,你也不会说出口,纵然是你想要的,你也不会去恳求,我太了解你了。就因为如此,她们才会误会于你,而皇上,是九五之尊,他习惯了那些女子极尽娇媚的逢迎,需要时间才能适应你地淡然。有时候,淡然是一种颓丧,会让身边的人,也一起失去了力量,失去了温暖。你明白么?正因为如此,所以皇上才会觉得你对他若即若离,一个骄傲自负,拥有天下的”画扇依旧不厌其烦地对我劝导我,让我心生感动,因为她明白我,从来不会为这些俗事而做出任何的努力。

我笑道:“好,我都记着了。”话毕,想起舞妃和谢容华她们这次来还为求送子观音,希望天赐麟儿,而我只记得与佛交谈,将这一切都忘记了。

沉默半晌,画扇突然说道:“对了,妹妹,我觉得舞妃并不如你以前所说地那般柔弱,她骨子里非常坚毅,带着一种摄人地力量。而谢容华和顾婉仪让我觉得平实。”

“姐姐的话是?”我轻声问道,事实上,舞妃骨子里地坚毅与蠢蠢欲动的热烈,我很早就感觉到了,从她下棋与谈吐间,我明白,她外表柔弱,内心却刚毅。

“妹妹,话说得太深了,反而觉得无味,聪明如你,相信你也知道。只是她既然是你在宫里的知己,为人处事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彼此交心,对方是怎样的性情,又何必在意呢?”

“是,我一直就是这么认为。其实,她只是爱皇上,才会如此,她爱得刻骨,她说过,要在自己最灿烂的时候死去,她希望自己热烈地盛开,为皇上一人而盛开。”我边说,边想起舞妃当时的表情,在她的眼中,我读出了坚决。

画扇问道:“她有如此之说?”

“嗯,透露过好几次了。哪怕如同昙花。只为了那一刻的璀璨,其实我是佩服她这样的女子,为一个男子如此热烈真实地活着。”

“呵呵,都是骗人的。”画扇似有不屑。

我惊讶:“姐姐何处此言?”

画扇说道:“妹妹,你说她只渴望那一次灿烂,其实她早已灿烂过了,不是么?在你之前,难道她没有灿烂过?在你出现之前。皇上不就是被她翩然如蝶的舞蹈所吸引地吗?我相信那时候皇上一定对她宠爱之极。只是灿烂之后,就是消亡,她地灿烂抵达到顶峰的时候,就要一点一滴地消失。而她不满足,觉得太多短暂,似昙花凋落。”回首当初进宫时,云妃对舞妃的妒忌,实则就是因为当时舞妃曾被皇上深宠过。只是因为我的出现,舞妃才丢失了许多,难道她就真的一点不怪我么?

我沉声道:“我的灿烂,也会消亡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哪天而已,花期有长有短,所幸我从来没有抱太多的热情。所以消亡地时候,我会很平静。”

“这就是妹妹的与众不同,人和人的分别就这么的大,其实我与那个舞妃有些相似,也许我比你更了解她。也许她舍不得不一定只是皇上,更多的是那份尊荣。”画扇笑了,在暗淡的香油灯下,我看不清她的笑容。似乎带着几许轻视。还有几分自嘲。

我轻轻拍她的手背,说道:“姐姐。睡会吧,天就要亮了,歇息好,天一亮,就要准备启程。只是山路被积雪封锁,是否我地承诺真的要成空?”

画扇轻笑:“其实,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我们不必为了一句话,而去执着地累自己。我根本就不在意明天会如何,雪终究会化,一生终究会过尽,只是,我想要的,也一定会得到。”

“姐姐要地是一个真心相爱的人,还有那份至高的尊荣,可是更多地,我却看到姐姐要的是与我一样的平静。”

画扇摇头:“妹妹,在平静之前,一定有过极端的不平静,才会要那份最后的平静。我要的,还没有得到,所以我还不能平静。”画扇的话,我大致已然明白,她的命运还牵系着一句诗:欲将此生从头过,但看青云一缕云。她地确不能平静,只是她地此生,还需要她自己来争取。

“睡吧,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我轻轻合上眼,依稀仿佛听到窗外雪花纷飞,不知今夜,那只白狐留宿在何处?而那个靠吸取男子精气地女鬼,又要冒着这样的风雪进城么?又将会寻找哪个男子呢?好悲哀的故事,楚玉真是残忍,为什么要告诉我,楚玉,这样的风雪之夜,他又在哪里。

这些如梦似幻的人和事,伴随着我入眠,待我醒来的时候,雪真的停了,有尖锐的阳光刺疼我的双目。

才起床,已听到红笺的叫喊声。

“小姐,如你所料,今天我们真的可以回宫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还有她身边的秋樨,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

红笺指着窗外,说道:“已得到消息,皇上派了军队,连夜铲平了从翠梅庵到城内的积雪,一路上已经畅通无阻了,我们今日可以回紫金城。”

我惊立在那,喃喃道:“连夜铲平,积雪,这么长的路程,该派了多么庞大的军队?”

画扇看着惊讶的我,笑道:“妹妹,看来皇上对你的宠,已经到了佛陀也不能抵达的境界了。”画扇的话,让我似懂非懂,而我此时的心里,想的只是淳翌所费的苦心。

我微笑:“看来,今日是非回去不可了。姐姐,相聚之日,也是分别之日。我和皇上的相聚,和姐姐的分别。”

画扇点头笑道:“这是昨日都知道的事,所以我们都很平静,不是么?”

“是的,很平静,没什么可惊讶的,来的时候,就知道,要回去。皇上开垦了一条雪径,为的也是三日期限,君无戏言,他不想我们有任何借口抗旨,他为的不仅是我,还有王者的尊严。”我仿佛在揣测淳翌的心思,想来应该是如此。

该收拾好的都收拾好了,无须与任何人告别,无论是佛,还是妙尘师太,都知道回城的路已然开通,我们是如何来的,就要如何回去。我希望淳翌可以更加的了解我,撤退所有参与铲雪的军队,给这条雪径安宁,而我们可以安静地归去,一路观赏着琼碎河山的雪景。

我没有留恋,我知道画扇也没有留恋,只是不知道舞妃、谢容华和顾婉仪是否会有留恋?

第一百零九章 梦醒归来月央宫

走出寺庙的时候,我第一次回头,佛知道,我心有不舍,只是他不去揭穿我那柔软的弱处。我坐上马车,与翠梅庵告别,与妙尘师太告别,也与佛陀告别。低低吟咏了一首《临江仙》,算是诠释心中的感叹。

我自莲台悲寂寞,菩提万境皆空。

禅心云水两般同。无须沉旧梦,旧梦已从容。

应记浮云堪过往,烟霞寄与清风。

缘来缘去太匆匆。一声多保重,从此各西东。

淳翌也是守诺之人,一路上,山径畅通,被铲开的雪堆积在道路的两旁,似高低不等的雪山,原本洁净的白,染上了尘土的黑,失去了那份纯洁的色彩,她还是雪么?大批铲雪的军队已悄无踪迹,一定是淳翌命他们离开,他知道我需要一份清净,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那些庞然大势,只会让我觉得眩晕。

车马抵达盛隆街的时候,恰好到了我与画扇分别的巷口。轿子与轿子临近,我们都没有走下来,只是掀开轿帘,两只手紧紧地执在一起。

我微笑地看着画扇:“姐姐,多保重了。”

画扇点头,微笑地看我:“妹妹也多保重,我相信再见之时,你我都会好。”

我坚定地说道:“嗯,我也信,无论多么遥远,都要记得,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倘若遇到难事,可以想办法,命人入宫找我。”我想起了她身边还有个岳承隍,相信画扇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这样男女之间的情义都不得长久,倘若需要,她可以找我,只是紫金城的宫门。又岂是寻常人可以叩开?

画扇笑道:“我知道了。你保重自己就好,我比你好得多。”

话别后,我和舞妃、谢容华她们继续赶路,这里紫金城很近了。想起当日从明月山庄回来,就是在这盛隆街遇刺的,那一幕幕惊险,还在眼前,可是现在的盛隆街繁华异常。温暖的阳光倾泻下来,百姓还在回味着这个年地喜庆和悦,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地动乱。这一切告诉我,现在是太平盛世,江山稳固,国泰民安。其实我多么想楚玉此时就在人群中,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娶一个贤良的妻子。生几个孩子,过着平淡的一生。而我却莫名地希望我是那个平民女子,过上这样简单快乐的生活,也许这样。我们都会幸福。

梦只是梦,梦过之后,就是现实。当车马缓缓驱入宫门的时候。我才恍然,已经回到紫金城,一切又要回到最初,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看着我们归来。

与舞妃、谢容华和顾婉仪一一道别,我回自己的月央宫。只是三日,没有什么改变,一切都是老样子。月央宫的积雪被扫尽。宫里地人排列整齐迎接我。

我径自朝梅韵堂走去,从翠梅庵到紫金城很短的路程。而我却感觉已惹了一身尘埃。回到暖阁,让秋樨命梅心,竹心为我准备热水,我需要沐浴更衣。

暖阁里弥漫着银炭和沉香屑的气息,我躺在温热的水中,闭着眼,感受着这熟悉的味道。一年多,我在这里度过,深受淳翌的宠爱,不曾受那许多的苦。淳翌,今夜的他会来月央宫么?其实我有些想他了,想他身上地气息,想他对我的温存。

红笺轻轻地拿花瓣擦拭我如雪的肌肤,旧年的冰肌玉骨,似乎没有丝毫地改变。我闭上眼,在氤氲的水雾中放松自己。

只听到红笺轻声说道:“小姐,方才梅心拉着我过去说了一些话。”

“说了些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道,依然闭着眼,享受着水中的温暖。

“是关于皇上地。”红笺似乎语带怯意,看来这几日出了一点与皇上相关的小事。

我并不惊讶,语气缓缓:“继续说吧。”

“皇上接连这几日,都留宿在云妃娘娘的云霄宫。”红笺很缓慢地说出这句话,似乎还言犹未尽。我淡淡问道:“还有呢?还有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几日都留宿在云霄宫,我也是听梅心这么说的。”红笺慢慢说出,可我闭着眼,都感觉到红笺还有话不曾说完。其实,淳翌接连几日留宿在云霄宫,也令我有些惊讶,留宿云霄宫不惊讶,可是接连几日在那,倒让我觉得有些不寻常。因为这些时日,淳翌与云妃有了很明显的隔阂,偶尔临幸云霄宫,还是我劝去的,这一次,我也不得而解了。

但我明白红笺一定还听到些什么,于是禁不住继续问道:“说吧,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么?”

笺一边为我擦拭皓腕,一边说道:“听梅心说是云妃那日病了,还病得厉害,后来皇上去云霄宫看她,她就发疯似的哭闹,不让皇上离开。外面传,其实云妃没病,只是想留住皇上。”

“就这样?”我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视地笑意,缓缓睁开眼,水雾蒸腾着我地思绪。

红笺看着我,轻轻点头:“嗯,我听到就是这么多了。”

我笑道:“用病,用哭闹来留住皇上,不像是云妃的作风。你一会传我命下去,月央宫地人都不许嘴碎,皇上留在妃子那里是很正常的事,皇上不是也经常接连留宿在月央宫,照这么说来,还不知多少人在背后说我呢。”

红笺急忙辩道:“这不同,小姐与云妃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我转眉看她,带着一丝犀利:“有何不同?她是高高在上的云妃娘娘,而我只是一个三品的婕妤,论地位,天渊之别。如果皇上宠爱一个云妃娘娘,都会被认为惊奇的话,那宠爱一个婕妤,又算什么呢?”

红笺跟随我这么多年。我的心思她自然明白。她忙点头道:“我明白了,小姐,一会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对此事只字不提。”

“还有什么吗?”我淡淡问去。

红笺摇头:“没有了,就是说皇上这几夜留宿云霄宫的事,别的就没了。”

起身,秋樨忙为我披上厚厚地外袍,长长地黑发包裹起来。沐浴后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坐在炉火前,秋樨为我解开长发,细细地擦拭梳理。

秋樨什么也没说,她一贯是个聪慧的女子,她知道,对这些事,我不会去介意,所以。没必要对我说太多。

任由淳翌在云霄宫留宿几夜,我有把握,他今夜就会回到我的月央宫,我心中想要他来。几日不见,不能说没有丝毫的念想。却又不想他来,如果他今夜匆匆回到我的身边。云妃这几日的辛苦算是做什么?她势必会更加恨我。独自坐在暖阁里,一坐就是一整日,记得以往从翠梅庵回来,淳翌总是在月央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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