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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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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要他如何不矛盾,如何不软弱?”

淳祯轻叹:“听起来有些悲凉。”

“这就是代价,他的无所不知,造就了他与生俱来的个性,他要付出代价。”我冷冷地说道。仿佛楚仙魔的悲凉。与我无关,也许,原本就与我无关。

淳祯淡笑:“若是有缘,我想与他一见。”

“他也许会杀戮江湖,让血流成河,也许又会隐没,从此寻不到踪影。”

“你错了,既出江湖。想要隐退就没那么容易。你没听过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我折一枝梅花。把玩着,冷笑道:“他不是人?他不能成仙,就只能成魔,这是命定,不能更改。”

“楚…………仙…………魔。”淳祯一字一句地唤出这个名字,仿佛同时也在咀嚼这个名字的内蕴与深意。

“是地,楚仙魔,他将有传奇的一生。”

淳祯看着我:“我们呢?”

我轻轻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浮华,也许平静,也许……”

淳祯轻叹:“也许有一天,我会远离皇宫,隐没江湖,做个垂风钓月的隐者。”楚玉也说过,要隐没,过上不朝天子,不羡王侯的淡泊生活。可是淳翌说过,只有怀才不遇的人,才选择隐居,因为不得志,落拓才选择放弃,这算是一种遁世还是懦弱呢?

我低低说道:“未来太遥远,先过好现在吧。”

淳祯走近梅树旁,轻闻梅香:“呵呵,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得一点也不错。”

看着薄冷的月色,起风了,我感到冷,尽管话不尽意,想着夜色已深,乾清宫或许也该散场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说道:“王爷,夜深了,臣妾该回去,今晚是除夕。”

“好,夜凉露重,怕你着凉受风寒,早些回去罢,本王送你回去。”

我笑道:“臣妾自己回去便好。”我想起去年雪夜与他闲聊,此事都被人拿出来做话柄,指不定今日也有人盯上了,不想横生枝节,还是小心为妙。

淳祯沉声道:“眉弯就这么怕么?”

“我怕?王爷真敢么?你敢亲自送我至月央宫么?你敢去,臣妾还敢为你烹炉煮茗,品茶夜谈。”

淳祯回道:“我……敢……”

我冷冷一笑:“你不敢,你不敢,就忍着。”说完,我头也不回,急急地行走在月光的小径。心中思索着,这一夜究竟又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留下淳祯,独自伫立在几树梅花下,他可以任意的采摘梅花,而无法亲近我沈眉弯。是呵,他敢吗?他敢以王爷的身份送我回月央宫,敢在除夕守岁之夜,与我在宫内品茗夜话么?他不敢,不敢,就只能忍。

第九十七章 欲向梅庵寻因果

月色朦胧,这一夜所邂逅的,是我期待的,还是我极力想要逃避的?看来一切有因果,一切皆为注定,有些人,有些事,纵然你想逃离,经历几度辗转,终究还是会走到一起。就像风中的两片落花,飘飞后,经过时间的流转,还会飘落到一起。就像流水中两枚旋转的落叶,经过岁月的漂流,依旧会相遇。但我相信,我与淳祯,只是几次偶然的邂逅,许是前世有着一段未了缘分,仅此,而已。

踩着细碎的月光往月央宫行去,如果谁告诉我,在紫金城会走失方向,我信。一样的殿宇楼阁,一样的亭台水榭,穿行在长长的廊道里,我自己始终踩不到自己的影子。

回到月央宫的时候,守门的小内监很着急的样子:“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心想,难道是淳翌来了?

我径直朝梅韵堂走去,才发觉方才折的梅枝还在手上,梅韵堂里红笺、梅心、竹心她们都在,见我进门,着急迎上来:“主子,可算是回来了。”

我朝红笺问去:“怎么了?”

红笺为我退下孔雀裘披风,说道:“秋樨已命人回来问过几次,说找不到你,甚是着急。”

我笑道:“我还能走丢了不成,不过是到上林苑走走,你知我是不爱那热闹的气氛的。”说完问道:“小行子他们呢?”

“都派出去悄声寻你了,不敢惊动别人。”红笺回道。

我点头:“你且去命宫里的其他人,将他们寻回,就说我回来了,免得惊动了他人,大过年的。”

“是。”红笺转身离开。

我甚觉疲惫,朝他们说道:“你们且玩着。今儿夜里守岁。没事可做,不必拘束。”话毕,往暖阁行去。

进暖阁的时候,一阵馨香与暖意袭来,我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风里站久了,受了凉,一会喝碗姜汤了。

将梅枝插在瓷瓶里。暖阁瞬间春意盎然,生活中偶尔有这样的点缀,也是多彩的。

独自坐在炉火前,温暖着冰冷的双手,这个除夕,也将这样平淡地过去,没有留下些什么,只是给我地年龄又增添了凝重地一笔。@@之所以凝重。是因为觉得自己老了。尽管,我不在乎我的年龄,可是在后宫,老了的女子就不再有风华。我想那一天。我该住到霜离苑去了,迟早会去。

秋樨他们陆续地回来,在梅韵堂围聚在一起赌钱喝酒。今天是特殊的日子,都由着他们闹去。

秋樨进来的时候,我躺在梨花木椅子上,身上盖着貂皮的大衣。

她走至我身边,低声道:“娘娘,刚才皇上命人过来传话,今夜他留宿在皇后娘娘的丹霞殿,不能过月央宫来。让您好好休息。不要守岁到太晚。明儿个过来看您。”

我轻轻点头:“知道了。”心想着,今夜他不来。倒让我觉得轻松,夜里见过淳祯,我不想再与淳翌一起,这样让我觉得负累。

静静地躺着,红笺为我取来煮好的姜汤,喝下去**辣地,觉得心口微痛。很平静的夜,也很温馨,他们大家聚在一起玩乐,我静静地躺着,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躺在梨花木椅子上过了一夜,因为睡得很浅,梦也是轻浅的。睡来的时候,屋内弥漫着银炭燃烧过的气息,还有浸泡了一夜的茶香,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带着几许淡淡的温暖,我知道,又是一个晴好的日子。

我临镜梳妆,因为是新年,我让自己尽量穿得喜庆些。今日不想参加任何地活动,却又不愿闷在月央宫,倦倦懒懒不知所以之时,谢容华和舞妃邀约而来。

她们今日装扮得高贵又雅致,看上去脸上光彩夺人。我忙迎上去笑道:“雪姐姐,疏桐妹妹新年好,有何喜事么?这般开心。”

谢容华走上前执我的手,打量我一番,盈盈笑道:“湄姐姐也新年好,今儿个打扮得真是美极了。”

我笑道:“哪有,跟寻常没有分别。”转而看向她们:“雪姐姐和疏桐妹妹的打扮才是雅致,让人耳目一新。”

我命红笺斟茶,对她们笑道:“今日可有何喜事么?”

谢容华坐在椅子上,微笑道:“也没什么可喜之事,新年嘛,脸上带着笑容总是好的。”

我点头微笑:“是,新地一年,总是要有新的改变,不然白长进一岁了。()”

舞妃看着谢容华,眼神里好似有话要说,谢容华转向我,话欲出口,又未见启齿。

我忙问道:“疏桐妹妹有何事,不妨说出来呢。”

谢容华点头,盈盈笑道:“湄姐姐,是这样的,这不过年么?想来去翠梅庵祈福地人一定很多,我和雪姐姐打算邀请你一同去呢,这是我们的心愿,一直不得而去呢。以前在王府里还时常去,入宫就再也没有机会去了。”看来舞妃和谢容华今日来是想我在淳翌面前请求他准许我们去翠梅庵,这事之前舞妃也提起过,我没有做到,心中甚感惭愧。

我愧疚地看着舞妃:“雪姐姐,真的很遗憾,几度想跟皇上说起此事,可是你也知道,这几月皇上为政事繁忙,我都无法开口,只好一直拖着,可是心里却记挂着,不曾忘记过。”舞妃微笑,婉转说道:“难为妹妹一直放心里,这些时日皇上为国事操劳,我若再提出去宫外,的确是不合时宜。”

我点头:“是的,但是这次不同,岁末这段时日安静了许多,加之如今新岁起初,万民同乐,我们去翠梅庵烧香祈愿,求大齐国泰民安。江山永存。这样美好的祝愿,相信皇上会很开心,一定会准许我们去的。”

谢容华赞道:“对,湄姐姐说得好,求大齐国泰民安,江山永存,我皇万岁万福,皇上一开心。肯定准许我们去的。住上个三五日,吃斋理佛,该是多惬意地事呵。”

我笑道:“还要住上个三五日呀,这样不知道皇上是否会允许了,不过我尽力试试,直到说动他为止。”话毕,转问她们:“你们也可以试试地,趁着皇上宠幸时。那时候请求便好了。”

谢容华羞红了脸,说道:“湄姐姐打趣人呢,我有提起过,皇上不准呢。这不就你去了几次,我们都不曾有机会去那。”

“我那是有特别地事需要办理。”说到此,我又想到烟屏。地确,我想去翠梅庵去小住几日,去梅花溪看看烟屏,毕竟那里是我最后可以寻找她的遗迹。

舞妃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渴慕,说道:“那就有劳湄妹妹了,我和疏桐妹妹等候你的好消息。若能随愿,我定当于佛前焚香叩拜。以谢皇恩。”

我微笑点头:“我尽力。我想皇上会许我们去的,住上三五日再回来。也许我们都脱胎换骨。”

谢容华掩唇而笑:“脱去这副凡骨俗胎么?只怕是不成佛,反成魔了。”

“呵呵,说得好,不成佛,反成魔,我觉得我骨子里有着邪恶。”

舞妃接口笑道:“我骨子里也带着邪恶,但愿佛祖可以净化我。”

我嘴角扬起一丝浅笑:“佛祖也不能净化你,佛祖只是用他平和慈善的眼目看着你,至于能否穿透你的内心,还是要看自己的悟性与造化。”我似乎对佛带着某种的不信任,其实我知道,佛有佛地世界,他不能超越一切来普度众生,只能用慈悲与禅理来点化世人。至于结局如何,也不是他们所能做到的。

舞妃微笑:“看来还是湄妹妹去翠梅庵次数多,参透的禅理比我深,这次我若随愿去,一定也静心打坐听禅。”

谢容华点头:“是呵,我也要如此,上次劳湄姐姐为我点上一炷心香,又劳妙尘师太赠送几本经书,这次有机会要亲自去那儿还愿。”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笑道:“看来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皇上那儿,我是要缠定了。”

“嗯,一切有劳湄姐姐。”谢容华紧紧地执我的手。

舞妃起身,走至窗前,看着我瓷瓶中的梅花,赞道:“一枝独秀,绰约风姿,梅花的骨力看来真的只有湄妹妹能及呵。”

我亦起身相随,仔细打量这枝梅,朦胧的月色下没看清,回来又随意地插入瓶中,此时才看到此梅为白色,虬枝上绽放着白色地芳瓣,芬芳盈人,真是一枝独秀,风骨逼人。想起方才舞妃的话,不禁回道:“雪姐姐,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植物,也许这植物就是自己的前生,我地前生或许就是一朵白梅,只是今生,我没把握保证,可以如她那般清绝纯净。”

谢容华忙走过来接话道:“谁说不能,湄姐姐就如这枝白梅,清雅绝俗,独秀于后宫。”

我轻笑摇头,一时间竟不知再说什么的好。

沉默片会,谢容华低低说道:“其实湄姐姐,这次去翠梅庵还有一事的。”

我抬眉看她,问道:“何事呢?”

谢容华轻叹:“姐姐,你我几人到如今都无所出地,我与舞姐姐比你更甚,你来宫里也足足一年多光景,又受皇上专宠。我说的,你该明白吧。”

我轻轻点头:“嗯,明白,只是此事也不能随我们愿的,可遇不可求。”

谢容华叹道:“所以也要去翠梅庵,捐些香火钱,拜拜送子观音,不是迷信,有时真的很灵验的。”

舞妃赞同道:“是的,我也有如此想法,为皇家绵延子孙后代,是我们做妃子的责任与义务。若此事都不得圆满,那我们岂不是太辜负皇恩了。”

我沉沉一叹:“人间许多事都难以遂人愿,这也算是一种磨难吧。”

舞妃朝着窗口,双手合十,低念道:“但愿菩萨垂怜,赐予我们姐妹麟儿,为皇家绵延子嗣。”

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些许的寥落,进宫这么久,淳翌宠幸于我,而我对于绵延子嗣地想法却极为淡泊,仿佛这些事都可有可无,都说做了母亲地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而我却还没有这样地准备。母凭子贵,这是后宫女子常说的一句话,而我的地位,是否也要凭着我与皇上的骨血来维持吗?说真的,我真的不在意。

也许因为此事嫉恨我的人太多,她们会觉得我受皇上专宠,而令她们极少有机会与皇上亲近,如此一来,皇上不能雨露均沾,绵延子嗣就更非易事了。想必皇上也会因此怪罪于我,只是因为她身子不好,没有寻得机会来与我话谈,看来我需要再度与淳翌婉转相劝了。

舞妃和谢容华坐下来与我喝了几盏茶,便起身告辞,离走时,不忘了叮嘱我向皇上求情,准许我们去翠梅庵小住几日的事。心中想着,她们是诚心礼佛,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将她们送至月央宫门口,转身回来,伫立在几树梅花前,静思方才的话。

我告诉自己,万般皆是命,有,我珍惜,没有,我不强求。

第九十八章 觅我前缘一段香

午后的阳光有些温暖,我披上白狐裘风衣,携上秋樨和红笺往后殿的大花园漫步而去。穿行在通往园中的长廊,清凉的风拂过我的发髻,闻着凉风的气息,我感觉到,春天似乎还很遥远。

萧索的庭院,找不到往日的赏心悦目,有些枝桠枯萎着,有些还攀附着葱葱绿意。我转过假山亭阁,桂林曲径,直往梅林行去,一片香雪,令人迷醉。阳光下,有蜂蝶起舞,赏尽佳颜,梅树上有他们系的红丝带,在风中飘舞。

秋樨告诉我,把心愿写进丝带里,然后系在梅树上,是对新年最好的祈福。我昨晚没有自己前来,只命小行子帮我系上,看着那风中起舞的红丝带,不知道哪个心愿属于我。记得我写下的是这么一句:来世乞得梅园住,觅我前缘一段香。这句诗是我之前与舞妃她们写句时吟咏过的,来世就这一愿,今生我已无愿了。

没有去寻找哪一枚丝带属于我,这个梅树上挂满了月央宫许多人的心愿,我准予他们如此,如果好梦可以成真的话,我也祝福他们。

穿行在花影之间,往事恍若烟云,新的一年开始,可是老去的故事还在梦里阑珊。那荒芜的秋千架只有伶仃的几瓣叶,紫藤花落尽,它们也在等待春天的那场烂漫的花事。

红笺轻摇空荡的秋千架,轻声问道:“小姐,你要不要坐上去,我来荡你。”

我扶摸着那枯萎的藤蔓,轻轻摇头:“不了,穿得这般臃肿,坐上去也没那风中轻扬的感觉。”我仿佛看到一个曼妙的女子,穿着绿色纱衣。在秋千架上轻荡。长发飘扬,惊落了满地的杏花。

明丽的阳光让我觉得有些眩晕,凉风阵阵袭人,我也了无心绪。秋樨轻声说道:“娘娘,这儿风大,站一会还是回去吧,不要着凉了。”

我被风吹得有些头疼,点头:“好。这就回去。”遗失在这里的是故园地风景,只是看风景地人丢了那份浪漫的情怀。

和香过石桥,看到几尾红鱼在清澈的溪涧游弋,它们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大概与人也没有太多的分别,也有纷争,有纠缠,有矛盾,有无奈。

回到暖阁。一个人独坐,就这样坐断了黄昏。淳翌昨晚遣人来月央宫传话,说今日过来看我,我安静地等他。

静躺在梨花木椅子上。想着白日舞妃和谢容华跟我说的话,思索着该如何跟他开口,我很有把握。他会答应。猜想着这一次出宫,不知道又将会发生些什么,在佛的面前,我是否依旧平静如初。而我又是否可以在那山野村舍,遇到那位久违地故人?楚玉,你是可以预知我是否会去寻你的,你可还会在那等我?如若你会,我信你。不会成魔。如果你不会,也许。我也无法拯救于你。

当月色悠悠来临的时候,我迷糊着要睡去,淳翌已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手执一枝冷傲寒梅,温柔地站在我身边,微笑道:“喜欢么?”

我起身相迎,接过他手上的梅枝,轻闻那淡雅的幽香,盈盈笑道:“喜欢,皇上总是攀折她们呢,只是莫要辜负了。”

淳翌爽朗大笑:“朕定是不会辜负她们的,既然采折来了,湄卿会好生相待,不劳朕忧心了。”

我将梅花插入窗前另外的瓷瓶子里,才发觉,与我昨夜采折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昨夜那枝会让我想起淳祯,今日地让我想起淳翌。许多时候,物所带来的感触,皆由人而起,由心而起。我想起旧年与舞妃她们吟咏的一个句子,不禁轻声读来:“风流明月随云转,冷落梅花向雪开。”

“风流明月随云转,冷落梅花向雪开。”淳翌低低念道,抬眉微笑地看着我:“湄卿,这两句有些意思,朕喜欢。”

我轻笑:“当作是自题之句呢,皇上,臣妾前生是梅,今生是月。”

淳翌温柔地看着我,眼波流转,含情脉脉,柔声道:“朕都知,所以朕给这里赐牌匾月央宫。”

我面若云霞,含羞道:“当日臣妾初进月央宫,就爱上了这三个字,也有自题诗春寒知柳瘦,月小似眉弯。()

“月小似眉弯。”淳翌喊道:“好,好一个月小似眉弯,朕喜欢极了,符合你的名字,也吻合朕地心意。”

我浅笑:“只是好玩儿罢了,月似眉弯,这名儿倒真有趣

“是,初听之时,便觉得雅致,韵味天然。”淳翌附议道。

淳翌搂过我的腰身,临窗看月,已记不清多少次这样温柔地偎依,多少次倚靠在他的臂弯,看着宫廷地月亮。远处挂了一排排红红的大灯笼,我才恍然,此时还是新春佳节。

我轻轻抬眉看向他,低低说道:“皇上,臣妾有个请求,还请皇上答应呢。”

淳翌温和地看着我,说道:“何事呢?湄卿知道,只要是你提出的请求,朕都会答应。”

我含羞道:“皇上这样说,臣妾都觉得惭愧,好似臣妾无理,只是请求皇上呢。”

淳翌笑道:“湄卿莫要多想,朕是玩笑话。朕的妃子中,就属你最淡泊,从不求于我,这倒让朕觉得有些空落。”其实淳翌说得对,我想要的,从不开口求人,纵然他是九五之尊,我亦如此。而出宫之事,与别的不同,若不开口,便不会有此机会。

我婉转回道:“臣妾哪有皇上说得这般淡泊,只是皇上宠爱臣妾,在这后宫,什么也不缺,也就无须再求皇上了。”

淳翌看着我,目光澄澈,带着赏慕,含着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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