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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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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目光。我面若红霞,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停了一会,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告诉我吧,你知道,我今日来此是需要向你要一个理由地。”

他临着窗。往远处眺望:“问吧,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而我心空荡荡,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半晌,才问道:“你真地离开了这里么?

他答道:“是。”

“何时地事?”

“你走后不久。”

“为何?”

他抬眉一笑:“需要理由吗?像我这样的人做事从来不问缘由,因为所有的缘由在我这里都不是缘由,我只是凭着感觉去做事。至于对错。我不想知道,至于结局。我也能预测。我告诉过你,我惟独不能预测的就是自己的结局。”

我薄冷一笑:“你终究还是没入仙乡。”说完,我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窗,屋内瞬间通透了许多,半片阳光洒落下来,夹杂着细碎的粉尘。我指着窗外:“你看,这里多么的安宁,青山为伴,绿水为依,你为何还要丢弃这里。”

他漠然一笑:“既然你觉得这里好,当日为何不留下?”我脑中闪过他当日留我情景,而我毅然地选择离开,而且告诉自己,无论将来是怎样的结局,我都坦然面对。

我有些恍然,低低回道:“我抵不过命运。”

他苦涩:“难道我就能抵得过么?”好无奈的话语,令我心中伤怀。

我微微点头:“是,既然抵不过,我又何必勉强于你,你有你地人生,更况你的人生比我更加艰辛。”

他清冷地笑,有种看尽浮华的寒凉,轻叹:“我本身就是邪恶的,你忘了么?我三岁用毒果毒死了一只狗,我五岁用热水浇死了五株菩提树,我八岁将寺里几百尊小佛像换了位,我十岁将藏经阁的大半经书烧成灰烬。然后我又做了一名冷血无情的剑客,在我手下的死了地人成百上千,我捉的妖比我还善良,我救活一个人就要死去一个人……”我仿佛看到他的心底在经历着许多痛苦的挣扎,那些层叠的记忆一直纠缠着他,这个看上去外表明净如玉的男子,却被这么多伤痛的回忆禁锢,不得而脱。

我叹息:“忘了吧,忘了你会解脱,忘了就一定可以解脱地。”

他苦笑:“我地生命里没有忘记,你忘了么?我知晓一切,从来都是知晓,没有忘却。”好无奈的话,原来知晓一切比不知晓地人要痛苦这么多。的确,知晓一切却无力去改变一切,这样莫如懵懂不知,活在迷离的世界里。

我方才的气恼,方才的郁闷,全部散尽,看着他,心中竟滋生隐隐的疼痛,低低地说道:“可你也不要重新做剑客去杀人,你种不了菜,避不了世,过不了隐世的生活,你可以去摆摊算命,去捉妖,实在不可就去行医,再不然,回庙里也好啊。”

他扬嘴一笑:“如果你说的,都可以去做,也不会有今日的彷徨了。”

“你彷徨?”我看着他,眼神带着锋利。

他声音凄楚:“是,我彷徨。茫茫天地,没有属于我的归处,偌大的世间,容不得我。”

“那你,为什么。要刺杀皇上。”我终于还是挤出我要问的话。

他转眸看着我,随后轻轻摇头:“我没刺杀他,他的死与生,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再说。我知道他地结局。他的结局不是由我来安排的。”

我不解:“那你为何?他的结局?他地结局会如何?”我似乎有些紧张,极力想知道淳翌地结局,又那么地害怕知道。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头。

“无悔?”

“无悔。”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爽然地接过这句话,话已说出,收回已是不然。

“盲,短寿。”他一字一句说出口。

我表情平静,点头:“我知了。”

他看着我:“你似乎很平静。”

“是,曾几何时,我早已可以坦然。”话说出口。我心里却有着疼痛,也许我真的不那么刻骨地爱淳翌,为何听到他如此结局,还可以如此无动于衷。我心痛么?有痛的,只是痛得好淡好淡。

他平和地看着我:“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我问道:“你那日为何会出现在盛隆街?”

“因为你。”他眼目灼然,仿佛要渗进我的内心。

我淡笑:“就为我?”

“是。”

我冷笑:“为了我去杀人,还是为我去救人。”

他微笑:“只为你。救你。”

“那我感谢你。”我依旧冷漠。

“不用,这是我自己想做的,我若是不想做,任谁也勉强不得。”他眉宇间隐藏着一种傲气,与世抗衡的傲气。

“可你救活我,就要死去一个。”我执拗地看着他,甚至有些负气地说。

他微笑:“这次不同。这次是先死去一个。我才救回你。”我想起烟屏,当日是烟屏先为我挡那一剑。后那黑衣人再向我行刺时,是楚玉持剑救了我。

我沉沉地叹息:“不论是何种,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点头:“我明白,当日烟屏也是我所救,这次虽说因你而死,实则是我。因为我救了你,就必定要牺牲她。”

我看着他:“那日是你将纸条传至迷月渡我的房内,让我次日去衙门接烟屏地?”其实这件事,我早已猜测到,我猜测到是楚玉命我前去,只是我始终不知道他是用何种方式做到的而已,不知道他是如何让官府放了烟屏。

“是我,其实你也知道是我。”他很坦然,坦然得甚至不惜揭穿我的内心。

我微笑:“是,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他淡然:“死者已矣,既已是昨日之事,就别再提起,日后你或者会明白。”

“好,我的确不想提起,关于殷羡羡当日的死,关于烟屏如何得救,我都不想知道了,那些事仿佛就发生在前生,迷月渡是前生,月央宫是后世。”我有种过尽千帆的倦意。

“你能如此想,很好,也很不好。”

“没有好与不好,只有是与不是。”

他看着我:“你还有什么想问地吗?”

我轻轻摇头:“没有了,问与不问都一样。”

他笑:“你错了,问与不问不同,你问了,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你不问,答案将隐藏起来。”

我傲然:“我相信答案地隐藏,但我更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一切的隐藏都只是为了以后更彻底的结果。”

“你悟了。”

“我没悟,这只是事实。”

“对,事实就是如此,隐藏得越久,那个结果会更加彻底的呈现出来。”

我沉默。

他似乎不甘放弃:“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他们为什么去拦截你们,刺杀你们吗?”

“不想。”我漠然地看着他。

“那你也不想知道我现在究竟做些什么,去了哪里?”他表情有着淡淡地失落。

“不想。”我依旧倔傲。随后语气柔缓了些:“你究竟想要我知道你地什么?纵然我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吗?楚玉,我信你,你早已脱胎换骨,不会再去返回做以前做过的事。像你这样地人,不屑于去重复过往地事,你想知道的只是自己的未来,所以你会朝前走。丝毫不愿意回头。因为你惟一预测不到的是自己地未来。为了这份惟一。你会走下去。”

他叹息:“唯有你懂我,你是这么聪慧地女子。”

我微笑:“忘了告诉你,由来聪慧地女子都不会有好的结局。”随即又说道:“对了,有人说,后宫里不能出现不寻常的女子。她的出现,要么,是强国,要么,是祸国。”

他笑道:“那个王爷告诉你,你会祸国。”

我惊看他:“你如何知道?”问后不禁轻笑。这些事又怎能瞒过知晓一切的楚玉呢,他虽然不能看到,不能听到,却能感应到。我低低问道:“我真的会么?”

他平和地看着我:“会不会都不重要,纵然没有你,国终究有一天也要败落,哪有千秋不改的江山。哪有万古长存的朝代。”

我清冷笑道:“也是,纵然没有沈眉弯,也抵不过那个结局。我是强国还是祸国有什么重要,我不需要名流千古,也不在乎遗臭万年。”

他赞道:“好,也独有你沈眉弯可以出说这样的话,可以如此纯粹。如此决绝。”

我长叹:“佛说我心明如镜。收放自如。其实只说对一半,我的确心明如镜。却不能收放自如。”

楚玉俯身长笑:“佛都不能收放自如,何况你呢,所以你莫要叹怨,我也不能,我若能,也不必在世海沉波,冷落秋尘了。”

我朝他微笑:“地确如此,佛都不能,你都不能,更况于我。”

“所以说,就继续心明如镜地走下去,到了该终止的时候,自然会终止。”

“好,就这样沿着生命的轨迹走下去,无论前面是什么,都不回头。”

他点头:“是,因为回头不是岸,过去才有岸。”

夕阳沉落,我和他静静地立于窗台,看着那轮似血的夕阳慢慢地沉落在山间,染了整片天空,这样夺目的景致总是隐透着苍凉。我爱黄昏,爱的是这份悲壮的美,爱地是这份苍凉的底色,仿佛人生没有这份底色就不算完美,历史没有这份底色就不再厚重。

最后一抹红色隐退,暮色悠悠地来临,晚风渐起,透过窗牖拂过我的发梢,带着千丝万缕的薄凉。

是我打破这维持许久的沉默,淡淡说道:“我该走了,天色已晚。”

“是,你该走了,今晚,我会留下,为你留下。”他静静地看着我,带着温软与柔情。

“好,为我留下。无论明天你会去哪里,今晚就为我留下。”话语由心,说出来是这么的坚定,这么的真挚。

我将玉佩交付与他:“拿着,丢了玉,你就丢了灵魂,玉可以镇邪,我相信它会将你身上那遗留地几许邪念慢慢地退去。”

他没有拒绝,因为我不容许他拒绝。他接过玉,轻轻地抚摸。看着我,柔声道:“眉弯,我抱抱你,可以吗?”

“好。”

他轻轻地将我拥在怀里,我偎依着他,他地衣襟间散发着盛年男子温暖的气息,还有一丝淡淡地沉香,不,是佛陀的味道。我有种决然的预感,楚玉不会成魔,他不会。

离开他,离开他,此刻我要做的就是离开他。我不需要任何人将我依附,也不需要任何人来依附我。

松开他的怀抱,我淡然一笑:“楚玉,你珍重。”话毕,转身离去,没有眷念,不留牵怀,岸在前方,绝不回头。

踏出屋外,暮色渐浓,那淡淡的清桂在晚风中更加的幽香入骨,让人沉醉。我深深地呼吸,仿佛想带走这里的气息,尽管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能带走。

看了一眼红笺和秋樨:“让你们久候了,抱歉。”

不等她们回话,我朝篱院外径自走去,她们默默地随在我身后。我知道,她们懂我,这时候,要做的,就是陪我走完这蜿蜒的山径,在翠梅庵前,坐上等候的马车,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紫金城的方向行去。

岸在前方,绝不回头。

第七十八章 今宵月色好朦胧

今晚月色好朦胧,人生有如一场风。坐在马车里,有清凉的风拂过轿帘,我掀开帘子,起看寥落的星辰。离紫金城的方向越来越近,兜兜转转,我始终还是离不开这里。

红笺执我的手:“小姐,今儿个回宫晚了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我转眉看她,淡笑:“放心吧,不会有事,我会跟皇上解释的。”

秋樨看着窗外的夜景,叹道:“其实,我也是很留恋宫外的生活,有幸得陪娘娘出几次宫,也知足了。”我想着秋樨定是自小就被送入宫中,为人当奴婢,受了许多的苦。她的性子比常人要坚毅,也有着比常人更聪慧的思想。

我看着她:“相信我,只要有机会,我还会带你们出来。”

远处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挂满了红红的灯笼,在夜色里更加的璀璨夺目。人的心其实是随景而转换的,回归山野乡间,在柴门犬吠的月夜里寻求宁静。当回到这灿烂煌煌的宫殿,想要再找寻那份淡定的宁静又是何其的难,再沉静的心也会被这情境带动得浮华。比如我,在金陵城外只觉得自己是平凡的沈眉弯,回到紫金城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月央宫的婕妤娘娘。

宫门口安排了许多的御林军和护卫,这次遇刺事件发生后,宫里的防守更加严谨。我持着淳翌给的令牌,一路无阻,坦然进宫。

寂夜的御街格外清冷,一排排大红的灯笼有种被粉饰的太平,却无法将这份清冷消散,反而增添了几许萧索。

径自往月央宫驶去,才进院门,见梅心她们急着迎上来:“娘娘,可算是回来了。”

我不应。朝梅韵堂走去,淳翌坐在堂前的蟠龙宝座上,看着我走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我心中平静,也无一丝惧他。只走上去行礼:“臣妾参加皇上,请皇上责罚。”

他淡淡回道:“免了。”我知他心中不快。

我轻轻坐在他的身侧,不等他询问。自己回话:“皇上。臣妾去了翠梅庵,将烟屏的事办理好之后,因想起儿时的故宅。见时辰还早,便沿着山径去了山野乡间走走。谁知一晃已天黑,这才耽搁了回宫地时辰。”

淳翌看着我,片会,才叹息道:“朕并无怪你之意,只是如果城中不太平,朕就不该答应你不让护卫跟随,这么晚不见回。朕心里着急。”

我带着歉意:“是臣妾不好,让皇上在百忙之中分臣妾分

淳翌仍蹙着眉:“湄儿是不好,怪朕把你宠坏了,朕忙完事,就立即到月央宫,一等就是几个时辰,心急如焚。朕极力的忍耐。特意不派侍卫沿路去寻你。”

我微笑:“哦。皇上不忧心臣妾的安危么?”

淳翌傲然:“不忧心,湄儿走时信誓旦旦。会平安归来,朕一直信你,为何还要忧心呢?”

我起身搀着他的手,带着娇态:“好了,皇上莫恼,臣妾这不回来了,到暖阁去歇息,臣妾为皇上煮茗清心。”

二人朝暖阁走去,方才的不快瞬间云散。

坐下来,红笺已为我们煮好香茗,我带面倦意。

淳翌关切道:“今日爱妃是不是又心伤了。”

我淡笑:“没有,臣妾很平静,在庵里,想要心伤都不能。”

“都安排妥当了么?

我点头:“是地,臣妾将烟屏的灰骨顺着庵里的梅花溪而漂流远去,从此我与她就是天涯陌路,她有她地方向,我有我地港湾。”

淳翌执我的手:“我就知道湄儿不会拘泥于这些,大爱无言,你都放在心里了。”

我莞尔一笑:“大爱没有,只是越来越平淡了。”

“和朕在一起也无激情么?”他语中含落寞。

我微笑看他:“当然有,吾有心,吾有情,臣妾对皇上的情意不会更改。”

淳翌饮下一盏茶,叹息:“朕近日政事繁重,也冷落了湄儿,湄儿可有怪朕。”

我忙说道:“皇上为国事忧心,湄儿怎还会在此时怪皇上,湄儿只怨自己不能为皇上分忧。”

淳翌长叹。

我轻问:“皇上,是否查到了在盛隆街行刺人地来历?”

淳翌皱眉,那深浅的痕迹如同他起伏的心情,低低说道:“有点眉目,基本可以断定是前朝余党,但是又不是那么简单,勾结了江湖的众多帮叛,其实朝廷一直惧怕江湖的势力,江湖看似散乱,实则有许多风起云涌的人物,许多的叛乱也因他们而起。”

“江湖。”我重复这两个字,仿佛看到楚玉说的那场腥风血雨地厮杀,自古江湖多风雨,他曾经走进过江湖,做了江湖中的饮血剑客。只是他口中的江湖与淳翌所说的江湖是否是同一个,朝廷与江湖原本没有过多的纠葛,只是江湖庞大,淳翌说得对,风起云涌的人物都是从江湖脱颖而出,到后来起势,动摇江山。

“湄儿,你在想什么?”淳翌轻声唤我。

我回神看他:“皇上,你是否相信世间有那种奇人,可以预测乾坤日月,知晓过去未来,关于世间的一切,都知晓,哪怕江山地起落,朝代地更迭,都了如直掌。”话一说出,我有些后悔,我这是在想什么。

淳翌不解地看着我:“为何突然发出这样的奇想?”

我淡然一笑:“这不是奇想。”

“难道有真人真事?”他问我。

“也许有,臣妾只是问皇上是否相信。”

淳翌大笑:“如果有,天下还能容下这样地人么?这么强盛的人存在,天下必定大乱。”

“若此人隐逸山林,不问世事呢?”

淳翌冷笑:“纵是佛陀也难做到,这么不平凡的人,会做那么平凡的事么?隐逸山林的人,都是遁世之人。是落拓之人,是怀才不遇之人,对朝廷,对天下,对人生不满之人。”

我漠然:“看来这样的人。是真的不能存活于世了。”

淳翌神情镇定:“是,纵然无人将他杀死,他也会被自己地奇异功能累死。”

许久。我才问道:“如若是皇上遇见。能容得下他么?”

淳翌扬嘴一笑:“朕若得不到,必杀之。”

我点头,喃喃道:“对。这样的奇人异士,得不到,必杀之。”

淳翌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我:“湄儿,你缘何说起这个,难道你出宫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事?”

我摇头:“没有,只是乍听到皇上说地江湖,想起了许多。就想着若天下有知晓过去未来的人。会如何。”

“不会如何,历史从来都是顺着轨迹行驶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朕或许可以改变天下,却不能改变历史。”淳翌有种通透地释然,这个天子,有时令我觉得过于多情。有时有觉得过于睿智。

我脑中闪过楚玉地话:盲。短寿。

看着淳翌,我低低唤道:“皇上……”

他转眸看我。柔声问道:“湄儿有心事么?”

我否认:“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累。”

淳翌拥我入怀:“到朕的怀里来,依附朕,朕守护你。”依附,我想起了,依附是疏离,我不想依附任何人,因为我不想累人,亦不想累己。

我轻轻叹息:“皇上,你也累了,你先回宫歇息,待政事忙完,臣妾好好地陪皇上,为皇上煮茗弹琴,焚香诵经。”

淳翌问道:“诵经?”

“是的,我从庵里带了几本经书,以后读与皇上听。”

淳翌点头:“也好,佛学理论精深博远,对朕治理天下还是有帮助地,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需要过人的悟性,才能坐稳江山。”

我赞道:“的确如此,佛学适合世间的芸芸众生,无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市井凡人,它都能给不同的人不同的感悟,不同的启发。”“是地,自古以来,参禅悟道的帝王不计其数奇+shu网收集整理,朕不痴迷,可是却也喜欢。”

“那好,以后臣妾就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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