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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胎又给他一个好东西——焊熔球。
高等级高仑一个极重要的扩展部件,里面封存的焊熔丝能自动修补机体内外细微的创伤和磨损,是维持其良好状态的关键部件。
所谓扩展部件,就是指不是高仑基本配置的升级部件。也就是说,工坊商店一般出售的高仑体内,并没有焊熔球。
艾尔很想给自己的山丘之王装上,但考虑到太过密集的获得会令众人疑心,保险起见,他决定过些日子再说。
作为一名驯兽师助手,艾尔平时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伺候好这些魔兽大爷们。按时喂食、洗澡、遛弯,就成了他日常的工作。
喂食和洗澡还好,牵着一头头体型巨大的魔兽绕着马戏场遛弯。实在太疯狂了。想想看吧。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魔兽好容易有个放风的机会。还不卯足了劲,拼了命的折腾。往往一出笼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拖着艾尔的高仑一路狂飙。
那场面,也不知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到最后追逐变成了拔河,小地精使出吃奶的劲,才能将一个个玩够了的大爷拽回兽笼。
要说艾尔最喜欢的还是保罗帝。只要将他喜欢吃的蛤蜊倒进鱼缸,保罗帝就会安安静静的进餐,绝不找半点麻烦。
就冲保罗帝的表现和待遇。艾尔也不相信那张按摩棒棒纸牌只是老鲁尼的恶作剧。它的含义一定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无聊。只可惜章鱼保罗不会地精语,而艾尔更不懂海怪的语言,心头的疑问始终得不到解决。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正当艾尔高举毛刷忙着给一头巨大的盾皮象洗澡时,斗兽场的表演也在赌徒的期盼中上演了。
此时场内激战正酣,欢呼的声浪即便是高大的围墙也挡不住,轻松漫过竞技场,浩浩荡荡飘向四面八方。
与气氛爆棚的斗兽场不同,难得清静一回的街上正稀稀朗朗站着些衣着讲究、满头大汗的地精商人。他们一边掐着怀表,一边不停用余光瞥着巍峨的斗兽场。口中吆喝不断,催促着伙计将堆满门前的货物搬进店内。
伴着最后的轰响。喧嚣许久的斗兽场终于渐渐静了下来。伙计们面色剧变,顾不得收拾,急忙簇拥着各家老板旋风般冲入店铺,跟着满大街响起一片呯呯呯的关门声。
很快,混乱的街道顿时一个鬼影都不见。
咯吱——
竞技场厚重的大门刚开了条缝,污言秽语便卷着满天碎纸片狂喷而出。猜错胜负的赌徒除了撕碎手中的赌单,只能用咒骂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来不及收拾的摊位成了赌徒的出气筒,等暴动的人流碾过街道,肥肠巷连只能抽搐着腿的蟑螂都没剩下。
躲在门背后的商贩拍着胸脯长出了口气,来不及抹去额头的汗珠,便满心欢喜的盘算起今天又赚了多少来。
可他们毕竟只是些街边不入流的小贩,要说数钱数到手抽筋的,还是眼前这位。
“哇哈哈哈——”端坐在大理石宝座上的肥硕地精盯着老会计递过来的账目,笑出满嘴黄牙。
“老子咬牙赔了大半年,穷的眼屎都快挤了出来,等的可不就是今天!”
身旁的宠侍谄媚的送上笑脸:“老爷好手段!不但一次回本,还获得了十倍的利润。”
“哈哈!”裹着华丽长袍的肥地精,颤抖着下颌上的赘肉得意的笑道:“这就是生意的诀窍!记住,想成为牌桌上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就要先学会输的漂亮!”
“老爷英明!”宠侍两眼一翻,又追问道:“具体该怎么做呢?”
晃动着夹在手指间大如龙睛的宝石戒,满脸肉痛的瞥了眼倒在血泊中的绿皮屠夫,肥地精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制造一个英雄,再亲手毁掉他。”
高台上的对话仍在继续,而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四名高仑操手正小声的交流着。
“完了,全完了!俺的成人礼泡汤了!”哥瓦哭丧着满是褶子的脸,活像一只严重脱水的绿毛龟。
“真没想到,连赢99场的‘绿皮屠夫’就这么死了?”布鲁不停的咂着嘴。本以为是场不出意外的胜利,却以爆冷收场。
“呸!我也赔了个精光!”卡巴恨恨的咒骂。
“貌似没有人猜中吧?如此说来……”哥瓦似乎抓住了什么,“一直被人嘲笑的‘赔钱巴斯’才是最后的赢家吧。”
“而且还是唯一的赢家。”众人一阵长吁短叹,哥瓦忽地回过头,“皮克,你压的哪边?”
“我谁也没压。”皮克得意的捋着满头莫西干火发。
输光了最后一个子的哥瓦老大嘲讽道:“什么,你没下注?啧啧!皮克,你还是个地精吗?”
小地精笑着耸耸肩,“嘿嘿!别忘了我有个兄弟可是怪胎啊。”(。)
4。84 满脸雀斑的女孩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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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精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头顶上凭空响起的一声炸雷惊动:“都精神着点!下去把那个铁疙瘩赶进笼子,快快快!”
“哥瓦,下去吗?”望着正在场内无聊的转着圈圈的合金战车,卡巴悄悄吞了吞口水。
“先等等。能一炮轰死绿皮屠夫,下面的机械傀儡绝对不简单。”哥瓦摇了摇头。
“说的没错,我担心黑铁高仑不是它的对手。”卡巴颤声道。
“你确定?”皮克似乎很怀疑。
“皮克,卡巴是我们中最有机械师天赋的人,你不应该怀疑他。”哥瓦大声训斥。
滴溜溜转动着眼珠,诡计得逞的皮克小声嘟囔道:“我就是想再确定一下嘛,再说了,即便高仑受到一些轻微的损伤,不是还有布鲁嘛……”
左手是机械臂的地精笑道:“皮克,我是修补匠,可不是缝补匠哦!如果你的高仑被炸成碎块,我可就没办法喽!”
轰——
就在几人争辩的时候,只听几声炮响,下到场中的几尊黑铁高仑随即报销。半截人身半截履带的合金战车晃动着火红的炮管,发出阵阵示威的怒吼。
“太恐怖了。”卡巴愤愤的诅咒,“该死的炼金士,为什么要制造这些恐怖的傀儡怪物!”
“喂。你们几个还愣什么楞!快下去制服它!怎么。工作不想要了?”斗场的管事气急败坏的呵斥。
“怎么办?”卡巴急道。
哥瓦两眼一翻。“回家!”
下去明显是送死,哥瓦选择了最正确的决定。
与意兴阑珊的三个伙伴不同,在走出大门的时候,皮克回头看了眼巍峨的锈血斗兽场,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大马戏团。
“毛球,别跑——”一团毛茸茸的大家伙在帐篷间横冲直闯,吓得行人惊叫躲避。拴住脖子的锁链直挺挺的横在空中,后面飘荡着可怜的蓝色高仑。
“小心啊——”名叫毛球的猛犸象陡然转弯。艾尔化作一颗流星……锤,狠狠砸向边角的帐篷。
嘭!倒霉的帐篷南瓜般炸开,迸起漫天碎片。蓝铜高仑恰似巨兽尾巴的延伸,跟着主人上串下跳,疯狂扫荡着这片堆放杂物的帐篷群。猛犸象所过之处,如飓风虐过,帐篷全无,只剩满地杂毛。
“毛球快停下!听话,快停下!”来回漂移早让他头昏脑胀,不过艾尔依旧死死抓住锁链。冲发疯的猛犸兽大声命令。
回答他的却是巨兽兴奋的长嘶。团员们纷纷赶来围堵,打了狗血的猛犸兽笨拙的转弯躲避。惹来更大的混乱。
眼见就要冲上大街,艾尔急了,“毛球——”
嗷——
扬蹄狂奔的巨兽陡然打了个激灵,四肢一软,轰然瘫倒在地。嘭!艾尔一头撞上猛犸兽肥大的屁股,并沿着它壮硕的背脊一路翻滚着砸落地面。
眼冒金星的艾尔晃晃悠悠的爬起,狠狠踢了下粗壮的象腿。“让你不听话!”
平时桀骜不逊的巨兽很小声的哼哼着,根本不做抵抗。
“还给我装死,快起来!”等消了气,艾尔拖动锁链,想把赖在地上的巨兽拉起。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猛犸象就是不愿意起身。
“你这家伙,刚才不是跑的很欢啊!现在怎么啦?”艾尔没好气的踢了踢锯去的断牙,猛犸象却用怯懦的眼神回应。
“嗯?”细心的艾尔很快发现了状况,貌似四脚叉开,匍匐在地的猛犸兽浑身都在抖!
“怎么回事……”心中凭空掠过一丝惊悸,艾尔猛然回头。
只见,靠近后巷的马戏团边缘,堆满了废弃兽笼。一阵暗风吹来,铁笼缝隙内响起凄凉的风呜,黏在栏杆上的羽毛瑟瑟而动,空气中随即弥漫开残留粪便的气息。
艾尔低头看了看瑟瑟发抖的猛犸象,发现巨兽满是惊惧的目光正盯着笼间黝黑的缝隙。
里面有什么?
地精的好奇心被瞬间激起,艾尔舔了舔嘴唇,向堆满角落的笼子走去。
开始还好,操纵高仑也能通行无阻,可随着探索深入,笼间的缝隙越来越窄。艾尔不得不滑下高仑,独自向深处走去。
虽然只来了几天,不过艾尔还是发现了马戏团入不敷出的窘境。这些空掉的笼子就能说明一切,据说马戏团最辉煌的时候,有上千头珍贵的魔兽轮番表演。可现在,还在表演的魔兽连原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现在盛装它们的笼子艾尔已经找到了,可里面的魔兽究竟去了哪里?
艾尔满怀心事的摘下一撮火红的兽毛,下意思的嗅了嗅,是熔岩火狮。‘或许哥瓦留在斗兽场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吧。’小地精沿着锈迹斑斑的栅栏昂起头,冲着被牢笼撕碎的地空长长叹了口气。
前面已没有路,隔着刻满符文的牢笼,艾尔依稀看见一座陈旧的帐篷。和许多堆放杂物的帐篷一样,没什么特别。
艾尔四处看了看,正准备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一阵凭空出现的强风紧紧吸在铁栏杆上。
嘣!嘣!嘣!伴着飞溅的火星,几根锈蚀的铁栏杆被强风吸断,擦着脸颊呼啸而过,吓得小地精哇哇大叫。裤裆不受控制的一热,再次失禁。
不知过了多久,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终不可闻,强风随之停歇。死死拖住他的巨力陡然消失,艾尔反射性的扑到在地。
湿热的下身令他满心羞愧,虽说懦弱胆小是地精不二的标签。可短短十天不到。接连两次失禁。还是令他难以承受。
少爷又没得老年痴呆!
艾尔翻身爬起,甩了甩潮湿的裤管,低声咒骂道:“真该死!我这是怎么了!”
回想起不久前在垃圾山出现的状况,艾尔灵光一闪:“难道帐篷里面也藏着一个怪胎?”
想到这种可能性,先前的种种不快顿时抛到脑后。艾尔四处看过后猛然跳起,爬住头顶的栏杆,从打开的笼门爬进铁笼,尝试着从堆在一起的铁笼。,慢慢接近那顶先前看到的孤独而陈旧的帐篷。
估计是强风的原因,笼子后面的栏杆已经损坏,艾尔试了试大小,轻松的侧身挤过。看似完美无缺的牢笼却有着致命的疏漏,艾尔挤过折断的栏杆,从堆满牢笼的小山上爬下。话说这些关押大型魔兽的笼子,即便没有损坏,以艾尔的身材也通行无阻啊。
世上没有完美的陷阱,只要你观察的足够仔细。
无处不在的地精法则又一次默默的发挥着光和热。望着眼前陈旧的帐篷。小地精开心的笑了。
决定掀开门帘时,艾尔其实很紧张。虽然很确定不可能有未知的猛兽迎面扑上。但艾尔还是很谨慎的躲在帐篷边,用手指悄悄钩了条缝。
昏暗视力是地下生物的种族优势,借助淡淡的光亮,艾尔发现了他的目标。
刹那间,他仿佛被闪电击中心脏,立时呆住了。
巨大的牢笼下,一个浑身缠满锁链的小女孩正竭力伸出胖嘟嘟的小手,隔着粗粗的栏杆捞着滚落地面的锈铁棒。
女孩被一头乌黑乱发遮住面庞,看不清容貌。不过那身满是窟窿的皮裙和口中不时发出的清脆的呜咽还是出卖了她的性别。
艾尔的胸膛顿时被无名的怒吼充斥,可恶的混蛋,竟然把一个小女孩关在就连魔兽都不喜欢多待的笼子里!
怒火焚烧了恐惧,艾尔想也没想,径直走过去,撅着屁股用力将锈铁棒推向小女孩。当粗大的锈铁棒被小女孩轻松抓起的瞬间,艾尔一个激灵,满腔怒火立刻泄去无踪。
天哪……自己连推都很吃力的铁棒竟被胖嘟嘟的小手轻松抓起!再仔细看,所谓的锈铁棒根本就是被刚才把自己牢牢吸住的强风,所吸断的铁栏杆!
咕咚!
艾尔和小女孩同时吞了吞口水。如果不是先前已经尿过一次,估计小地精又该失禁了吧。
想象中大棒高高抡起,将自己砸成肉酱的场面没有出现。小女孩将锈铁棒横在嘴边,竟开心的舔了起来!
锈迹沙沙落下,在艾尔目瞪口呆的围观下,湿滑的口水很快涂满了整根铁棒。女孩举起铁棒满意的看了看,粉红的舌头绕着嘴唇灵巧的转了个圈,猛地咬了下去。
嘎嘣!
“哇!”艾尔一声惨叫,被女孩咬向铁棍的一幕击倒。胡乱从地面爬起,艾尔飞身扑向牢笼,一把抓住了铁棒嗡嗡乱颤的屁股。
“不能、不能、不能、吃吃吃……”铁棍屁股乱翘,艾尔被扯来扯去,说都说不成句。对面小女孩瞪着黑豆似的大眼睛,嘎嘣嘎嘣啃着铁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滑稽的表演。
相持中,艾尔双腿一跃,紧紧蹬住栏杆,使出吃奶的劲将铁棒拔出。
有效!
小女孩微微前倾,傻傻的跟着铁棒被拖向艾尔的方向。当!等额头撞上栏杆,小女孩终于反应过来了。
嘭!乱发冲天而起,无形气场立时充斥全帐。竖起的眉毛不断收缩的瞳孔微微龇起的嘴角配合满脸密密麻麻的雀斑,说明她很生气!
等震颤喉管的低沉呜咽响起,艾尔终于害怕了。双腿一软,不知不觉整个人吊在了铁棒上。“我没,没,有恶意……我,我,只想告,告诉你,这东西不能吃,吃,吃……”
女孩黑亮的眼睛不停扫视着艾尔全身,确定小地精没有做出危险动作,令人心碎的嘎嘣声再次响起。
“不要啊……”艾尔刚开口,女孩乱发立时暴起,无上威压混合湿哒哒的口水沿铁棒滚滚而来,将小地精喷了个通透。
艾尔浑身冰凉,肌肉僵死,牙齿更是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
两人就这么各自保持着怪异的姿势,渐渐靠近。
咦,不是说肌肉僵死了吗?小地精当然没有动,而是铁棒越吃越短(满脑黑线啊……)。
艾尔很想放手,可心底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洁白的牙齿一寸一寸向他死死握住铁棒屁股的手指蠕动。
‘完蛋了……她不会连我一块吃了吧!’(。)
4。84 满脸雀斑的女孩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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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该死!艾尔,你又忘记了地精法则!绝不陷入毫无回报的险境!白痴,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怪胎!’
一边承受心灵的鞭挞,一边忍受着即将被怪物吞噬的恐惧,艾尔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
嘎嘣——
心头一凉,艾尔直挺挺的跌落地面。仿佛四处摇晃的不倒翁,僵硬的身体还保持着‘我是超人’的可笑姿势。
“咕噜噜……”女孩抚摸着滚圆的肚皮,心满意足的爬向笼子中央的小窝。
艾尔傻傻的看着正蜷缩着身子,用粉嫩的舌头轻舔手臂上溅落的铁锈的女孩,心中百味陈杂。
一直以为自己过的很艰辛,可当看到眼前的女孩时,艾尔才知道原来自己很幸福。他也挨过饿,可再不济,也有碗蘑菇汤喝。眼前的女孩竟然只能依靠铁棒充饥。再想到先前爬进来时看到的许多折断的栏杆,女孩悲惨的生活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啊……
啪嗒!
鼻子一酸,热泪不停挥洒,一滴接着一滴,摔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女孩似乎发现了什么,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了。
僵硬的身体不知不觉恢复,艾尔重重凝视了一眼笼子里单薄的背影,转身走了出去。
原路返回,艾尔咬牙切齿的爬上高仑。“该死的鲁尼,不给出合理的解释,我一定去告发你!”
“鲁尼!!!”
愤愤的甩开门帘,艾尔一声狮吼。
“叫丧呢,老子还没死!”老驯兽师正坐在几只兽笼和一块铁皮搭建的简易茶几旁,优哉游哉的喝着产自精灵国的花茶。
“鲁尼,那女孩是怎么回事?!”艾尔气冲冲的爬下高仑。
“什么女孩?难不成你还兼职讨债?”鲁尼气势汹汹的反驳,“也不对啊!老子逛妓院一项钱肉两讫,从不拖欠!”
艾尔气急而笑。“老不死的,别打马虎眼!帐篷你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不知道,拴着她脖子的锁链上的魔符锁扣,明显是你的手笔!”
“哦……”鲁尼夸张的出了口气。“你说的是旧物区铁笼内的女孩?”
“对,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
鲁尼一句话便将艾尔噎了个结实:“她是个怪胎。”
老家伙上下打量艾尔的目光就差没把‘和你一样’这半句说出来了。见艾尔面色铁青,老鲁尼悠悠的开口:“没人知道她是谁,或者说是‘什么’。我们发现她时。她正抱着块蛋壳吃的津津有味。即使是最顶尖的的驯兽大师也看不出她的种类,而最有经验的祭司也感觉不到人类的气息。你也看到了,她几乎什么都吃……”
“所以你们就把她锁起来,让她自生自灭?”这个解释艾尔还是无法接受。
“我们也不想这样,但她饭量太大了。”仿佛回忆起什么恐怖的场面,鲁尼不由叹了口气,“以前老团长在的时候,我们还能供养的起。可现在……”
“老团长?”艾尔愣住了。
“呵呵,小家伙,知道么。从我们发现她到现在,已经130年过去了。”
艾尔彻底傻掉了。
“有人说她是恶魔,有人说她是饿鬼,当然,更多的人叫她怪胎。一百多年来,她没有长大,也没有变老,甚至连地精语都没有学会。”老鲁尼自顾自的说着,“后来老团长故去,马戏团的生